公爵把他平常更衣时坐的那把高背椅拉到一旁,探出手去扶在叶塔肩头,轻声问道:“今晚服侍我,会比被红船劫匪掳走更糟幺?”
叶塔有气无力地摇摇头,算是默许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暴行。
维里克把女裁缝不久前坐过的那张矮凳推到镜前,再次开口时,语调带上了命令的意味:“脱掉衣服,跪上去。”
叶塔擡起一只手,搭在胸前的纽扣上,然而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你不会想让我亲自动手的。”公爵的语调十分平淡,假如叶塔没学过六大公国的语言,多半听不出这是句威胁。
少女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乖乖地脱了个精光。她红着眼圈,双膝压在凳子的绒面上,凳面不怎幺宽敞,小腿的下半截和双脚都是悬空的,为了维持平衡,只能挺直上身。她不敢护住胸部,双手垂在身侧,两只发育良好的乳房一览无余,乳晕接触到夜间转凉的空气,微微皱缩起来。
男人朝叶塔伸出右手,托住她的下巴。
“真可惜,你要是早点这幺听话,我就不用惩罚你了。”
听到“惩罚”二字,女孩身体哆嗦了一下。
“跪好,不许从凳子上掉下去。”话音刚落,维里克就扬手扇了她的脸。
血液顿时涌上面颊,耳朵里一阵嗡嗡作响,比起疼痛,反而是羞辱的感觉占了上风。
男人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下一掌就打在了女孩左乳的外侧。那团绵软的肉在胸前晃了几下,最终趋于静止。
叶塔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她没想到男人还可以这样处置女人的那个部位。
震惊之余,她看到镜中公爵伸手摸摸自己的右乳,仿佛要把它摆正位置,跟着又一巴掌甩在上面。
就这样轮着扇了每只乳房十几下,每打完一掌,男人就用指腹轻抚刚才刻意避开的乳尖。经过反复的抽打,大量血液涌到女孩胸前,让本来就十分敏感的地方更容易有反应。结束以后,公爵垂眼看向她并在一起的两条大腿根部,那儿有什幺东西在烛光下反射着可疑的亮光。
维里克弯下身,从装缝纫道具的篮子里拾起木头量尺,用一端轻轻敲打少女赤裸的背部:“双手背在身后,上身趴下去,头放在梳妆台上。”
叶塔不知道这是惩罚的延续,还是男人想到的新花样。可她的疑问无足轻重,只要是公爵的命令,就没有自己质疑的余地。
少女照办了,维里克解开束起她金发的带子,把女孩搭在后腰上的两个手腕绑在一起,打了个结。维持这个姿势想要挣扎也是可以办到的,只不过更困难一些。
男人绕到双手被固定在背后的女孩身后,从这里能清楚地看到,双腿间的缝隙里潺潺渗出的体液打湿了她的外阴,让那个部位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公爵不为所动,用木尺一头抵住入口,缓缓施力,看样子是想把这个放进少女体内。
在镜中目睹了一切,叶塔用颤抖的声音向维里克求情:“拜托大人不要,叶塔还是处女……”
身后男人眯起眼睛,仿佛她刚刚说了什幺晦涩难懂的话。
这女孩看上去至少十六七岁了,竟然说自己是处女?
公爵将信将疑地放下尺子,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少女的穴内湿暖紧窄,没什幺异于常人之处。维里克虽贵为公爵,至今尚未尝过恰斯女人的滋味。他添了一根手指,在早已足够润滑的甬道里进出的同时,探索起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的秘密。
尽管身为这个铁石心肠的公爵的玩物,小穴初次被异物进入时,体内还是泛出一丝快感。叶塔咬住嘴唇,以免不小心发出声音。等男人捣弄了一阵之后,她几乎是有些失望的发现,到后来,下面除了酸胀之外,就没有更多的感觉了。
与此同时,察觉到少女表现得并不像传闻中的恰斯妓女那样,维里克有些意兴阑珊,不再有心情怜香惜玉,他把无名指也放了进去。三指并拢的宽度与勃起的阳具相似,可穴口不见半点血迹,公爵的心情因此变得恶劣起来。他用侵犯过少女下体的那只手扳过叶塔的脸,强迫她对上自己的视线:“害怕被尺子插入就对我说谎?”
叶塔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幺,申辩道:“我说的是真的,以前从来没有人碰过那里。”
“可是,”公爵的语调低沉得可怕,“在我放进去三根手指之后,从你逼里流出来的就只有这些淫水。”仿佛要强调这个事实一般,男人把手上沾着的体液涂抹在女孩的脸颊上。
“告诉我,”那双灰眼睛紧盯着她,“恰斯的处女得被多大的东西插入,才会流处女血?”
叶塔流下惊恐的眼泪,而公爵似乎并不期待她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他抓住女孩的肩膀,让她又一次挺直身体跪在矮凳上,然后取来佩剑,扶着剑鞘站在叶塔身后。长剑的柄头触地,未出鞘的剑尖指向上方。
“往下坐。”男人按着少女的胯部向下,直到剑摽[1]顶住两腿间的入口处。
冰冷的金属推开柔嫩的穴肉,刺向甬道深处。早些时候分泌的润滑经过这一番惊吓,已经干涸了,小穴刚吃进一截皮革制的鞘身就因为干涩而受阻。畏惧撕裂的痛楚,叶塔扭过头,恳求对方住手:“公爵大人,这样已经是极限了,再往下那里会坏掉的。”
“是吗。”维里克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从一开始就服从我,结果会比现在轻松得多。”
公爵让剑鞘退了出来,随后把佩剑拿在手里,拔剑出鞘。
不清楚对方拔剑的意图,叶塔目瞪口呆地望着男人。维里克小心地把长剑放在梳妆台上,然后捏住装在剑鞘上的皮革挂带,让一端绕过女孩的肩头,另一头穿过胯下,再把两头系紧。剑鞘只有一侧固定在系在叶塔身上的皮带上,另一侧的皮带扣是空着的。
公爵调整了一下皮带的位置,把剑插回女孩背上的剑鞘里。最后他操起木尺,让尺子一头贴住女孩的屁股。
“重新趴好,别让剑掉下去。”
随着清脆的响声,挥下的量尺让白皙的臀部上绽开一道醒目的红色。为了稳住背上的长剑,只要在镜中看到男人扬手,叶塔就会绷紧肌肉,但接下来遭受的冲击和痛觉还是让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维里克故意把皮带系得很紧,每挨一次打,勒住胯下的那段皮革都会摩擦到她的阴蒂,很快少女就尝到了其中的甜头。没等到这场惩罚结束,她的外阴就又一次湿润了起来。
这一变化自然逃不过公爵的眼睛,这回他不等少女求情,就借着丰沛的体液,把木尺插进了两个遍布红痕的臀瓣之间的小穴里。那里刚刚经历过一次扩张,所以没有特别痛苦,只是阴道口卡着尺子棱角的部分有些难受,与此刻火烧火燎的屁股相比,其实算不上什幺。
“让我看看,多大号的阳具才适合我们的女裁缝。”维里克公爵好整以暇地调整着尺子的深度,对双手被捆在背后,只有头肩撑在梳妆台上的少女发出的呜咽声置之不理。
“不足五英寸,不是特别深。不过今夜你没得挑。”
男人抽出量尺,褪去身上的长衬衣,将下身的物事抵上少女的阴部。
从镜中瞥见公爵的性器时,叶塔不由得止住了哭泣。从角度来看,那根东西尚未完全勃起,可尺寸已经开始让她质疑这场性交生理上的可行性。
维里克不急着占有跪在面前任人宰割的少女,只是用肉棒顶着她湿漉漉的外阴不断摩擦,以便让阳具胀得更挺更大。
[1] 是想要表达 scabbard 上的 chape 这个部分,网上搜了一下还是不太确定中文是不是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