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受和姜文焕也有感情很不错的时候,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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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后一连三个月都是蜜月。
寝殿内一片狼藉。
绫罗锦被滑落榻沿,空气中汗气浓重。
姜文焕躺在云锦软枕里,胸膛剧烈起伏,小麦色的皮肤上沁着细密汗珠。
他望着跨坐在自己腰际、墨发披散、眸光比夜明珠还亮的女君,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
他声音哑得厉害,“三更了,你明日不是还要早朝?”
殷受正俯身从他结实的胸膛一路吻到喉结,闻言擡起头,唇上水色潋滟。
她舔舔嘴,伸出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感受身下嵌合的躯体一送,满意地眯起凤眸。
“早朝?”她轻笑,气息呵在他耳廓,“孤准你告假。”
说着,她腰肢重新缓缓下沉,让自己完全接受他。
那玩意又粗又硬,像铁棒。
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墨色长发甩起,发梢落在姜文焕紧绷的大腿上。
女君并不急于动作,而是就着这个深度,微微扭动腰臀,以一种磨人的、缓慢的的动作画着圆,寻找最能令她颤栗的点。每一次细微的挪移都带来不同的酥麻快感,从两人紧密相连之处炸开,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般扩散至全身和四肢百骸。
她在感受,在享受。
身下男人每一块肌肉都是绷紧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埋藏在她体内的灼热阳具一次次试图挣脱束缚,却又被她强行压制回去。
这种全然掌控的感觉,比征服任何一个方国更让她着迷。
“夫君……”
她俯下身,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说,你是我的小狗狗~”
姜文焕几乎要疯掉了。
在东方,从浩瀚东海之滨到内陆山区。
他见过的、听过的所有女人,从未有一个是这样的。
她们或温婉如水,或娇羞可人,或柔顺怯懦,最多不过是带些泼辣劲儿,但骨子里终究是需要男子去呵护、去征服的柔软存在。新婚之夜,哪个新妇不是红着脸,半推半就,欲语还休?若是太过主动,甚至会被视为放荡,失了体面。
可身上这个女人……
这殷商王族到底是怎幺教养女儿的?
怎幺能养出这等……这等无法无天、离经叛道、偏偏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尤物来?
她不是需要保护的花朵,她是能焚尽一切的野火。
她不是攀附大树的丝萝,是能将树活活缠死的紫藤!
她强大、她主动,远远超乎了姜文焕过往所有的认知。
这根本不是夫妻伦常,这简直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斗。
而他现在,分明就是那个被压在下方、被迫承受一切、连节奏都无法掌握的……战败者?
“说……”
她又催促了一声,腰臀磨蹭的幅度加大,内壁绞紧,逼得他喉间溢出压抑呻吟。
去他的礼法!去他的教养!
姜文焕绝望的被困在云锦软枕和她温香软玉的身体之间,所有的力量和野性都被引导着、禁锢着,只能被动承受着她给予的一切。
视觉被剥夺了。
她披散的长发和起伏的身躯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只能看到她优美的下颌线和垂下的乳房。
感官却因此被无限放大,鼻吸的空气全是她身上靡丽的暖香;
耳中是她压抑的喘息和娇吟,还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那对饱满挺翘、随着她动作在他眼前巍巍跳动的乳肉,像两只小鸽子。
姜文焕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亮出了獠牙反击。
他一只手恶劣的揉捏玩弄着她雪乳,指尖夹住硬胀的乳头,或捻或搓,或轻或重地拉扯。
另一只手臂则环过她的腰背,猛地用力,将她上半身更紧地压向自己,然后。他竟擡头,张口含住了她左乳顶端!
滚烫的唇舌贪婪地吸吮着乳珠,牙齿不轻不重的擦过极度敏感的顶尖。
微微的刺痒是最致命的,强烈的快感如同闪电窜遍的殷受全身!
她猝不及防地仰头尖叫出声,腰肢猛地一软,花径内部剧烈痉挛收缩,几乎当场就要丢盔弃甲。那深入她体内的灼热阳具被骤然绞紧,也差点射出来。
两人都回了回神。
殷受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方才那掌控一切的从容姿态险些溃散。她差点就先一步被他送上巅峰。她撑在姜文焕汗湿胸膛上的手微微发软,长发再次垂落,扫过他的胸膛。
“不说就不说,你干嘛呀!”
姜文焕感受到她的失态和体内疯狂的紧缩,终于尝到了一点反击的快意。
他松开被吮吸得艳红湿润的乳尖,脸色伴随着得意的挑衅:“你才是小狗呢,小母狗~”
“你这个混账东西!”
她喘息,腰肢猛地发力,不再像先前那样磨人的画圆,而是变成了极具力量和节奏的挺身和下坐。
每一次都又深又重,精准的含住姜文焕的那根东西,要吃干抹尽。
姜文焕猝不及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撞得头皮发麻,脊椎骨过电般酥麻,所有得意瞬间被冲垮,只剩下被极致快感。她的内里湿滑紧热,像是生出了无数张小嘴,在他最要命的地方吮吸啃咬,逼得他丢盔弃甲了。
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妖精!专为榨干他而生的妖精!
姜文焕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动承受。
他是战士,他要征服。
他低吼一声,腰间用力,凭借绝对的力量优势,抱着身上的人,一个翻滚。
殷受惊呼一声,瞬间天地倒转,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云锦软榻之上。
墨发铺了满枕,她还没反应过来,姜文焕已经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将它们高高举起,压向她肩膀两侧,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方才被激烈疼爱过的嫣红穴口正微微翕合,流淌着蜜液。
姜文焕扶着自己那根再次勃发的玩意,对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挺身尽根没入。
“嗯哼!”
殷受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这个姿势前所未有的深,几乎要顶穿她了。
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牢牢钳制住,动弹不得。
“母狗,母狗!嗯!”
姜文焕喘着粗气,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刺王杀驾。
他不再给她任何主导的机会,每一次撞击都又狠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慢点……混蛋……”
殷受的咒骂很快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智。
她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绞在姜文焕的脖颈,将他更用力地拉向自己,让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重。
两人做爱如同搏斗。
宽大的床榻上激烈交缠。
你来我往,都像是都要将对方吞下肚去。
不知过了多久,姜文焕终于到了极限。
他低吼着,腰身剧烈颤抖,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浇灌在她花心深处。
殷受也同时被送上了巅峰,内壁疯狂地痉挛绞紧,吮吸着他,贪婪地汲取着所有。
这本是温存的时刻,姜文焕眼底却掠过一丝恶劣的光芒。
他并没有立刻退出,反而推高她的腰臀,然后自己开始极其缓慢的、一寸寸向外抽出他那根依旧半硬着的、沾满混合爱液和精水的阳具。
随着他的退出,一部分无法被容纳的的浓白精液混合着殷受的蜜液,被带出了体外,顺着她微微红肿的花瓣,流淌而下。
而她是被折起来的。
姜文焕抽出的动作很慢,直到龟头即将完全退出那销魂洞穴的瞬间,他故意轻轻抖了一下,将剩下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她脸上。
从蜜穴留下的精液,滴落到她的唇角。
殷受急促地喘息着,微微睁开迷蒙的凤眸,对上姜文焕那双恶劣戏谑的眼。
她盯着他,忽然伸出舌尖将嘴角白浊尽数卷入唇中。
然后,当着他的面,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