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掌心滚烫,女君的肌肤微凉。
殷受闭眼假寐,保持呼吸平稳,假装自己沉溺在深梦中。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小的冀州候之子,胆子有多大。
可她忘了,少年的父亲也是个胆大包天,敢于窃取皇室至宝的贼。
要窃宝,索性全部窃走。
比起女君本身,那些宝物不过是土鸡瓦狗。
苏全忠其实也在等待,当他的手指触碰她腰侧肌肤时,他以为她会呵斥或推开。
但她没有,她睡着了。
默许就是鼓励,点燃了苏全忠的欲望。
他想起来,那年看到的新娘就是她。
大婚,圣婚。
便宜了东伯候那个粗野的儿子。
现在,新娘是他的了。
如果没有姬邑这个拖油瓶,他肯定要把她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
重新再造一个城邦,而国民皆是他们的子孙。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了,却也带着令人发笑的生涩。
覆盖在她胸乳上的手掌起初只是笨拙地捧着,掌心温度熨帖着她的柔软。
他是个断乳后再也没有碰触到成年女人乳房的愣头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是徒劳地用手掌心包裹住丰盈的饱满,轻轻玩弄。
力度轻时重,想深入探索,却又不得章法,只会胡乱地扒拉。
这显然无法满足他的欲望。
很快,他无师自通,找到了关键。
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女君胸前挺立的珍宝,先是用指腹摩挲,感受乳头在他的触碰下逐渐变得硬实。
这让他兴奋不已。
他开始专注于那点,手指捻动、揉捏,时而轻轻刮搔,时而重重碾磨。
环着她腰的那只手也没闲下来,平日了耍刀弄枪的手指如今在她肚脐上画圈,带着戏弄的意味。苏全忠感觉指尖下女君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是最上等的丝绸,又带着活生生人的温热。圈越画越小,越画越慢,最终停顿在那微凹的脐心,感受着她轻颤。
然而她还是没有呵斥他。
于是,他的手指继续沿着中线缓缓南下,来到女君平坦光滑的小腹。
那里的肌肤更加柔嫩,他的指节偶尔能感受到她轻微绷紧又刻意放松的肌理,这无声的对抗让他血脉偾张。
这沉睡的假象究竟要维持到什幺时候?
当他指尖最终抵达了隐秘森林的边缘,那里温热潮湿。
宽大的手掌完全覆盖上去……
殷受真的快疯了。
对方的手掌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想探索进一步却不敢,只是贴着。
装睡?
她简直给自己挖了个无底坑。
现在呵斥他?
那岂不是承认自己早已醒了,默许甚至纵容他之前所有的放肆行径?
可不醒……难道就任由这只初生牛犊继续用他那令人发笑的方式“玩”下去?
还有,他怎幺敢的?
就凭这几分蛮力和先天变化,就以为能带着她远走高飞?
让她离开朝歌的温床软枕,和他风餐露宿?
他甚至连怎幺让一个女人快乐做不到!
背后,苏全忠的呼吸愈发粗重了,喷在她颈侧,像带着火星的风。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覆着的手掌尝试着施加压力,手指梳理着,指尖寻找突破口。
对他而言,女君的身体是无上奥秘,等待解答。
犯上作乱的手指在她最敏感脆弱的蕊珠上一按。
过于直白刺激让殷受瑟缩了一下,她终于无法再维持可笑的假寐了。
她的手抓住了苏全忠的手腕,“你也太大胆了。”
苏全忠的动作骤然停滞,但呼吸仍然粗重,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
短暂的死寂后,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低笑起来。
“我犯的罪,”他的气息烫着她的耳廓,“都够死一千次了,再加一次也无妨。”
他指的是将她从冀州劫持到此地之事。
原来他记得,他一直都清楚自己做了什幺,并且毫无悔意。
殷受冷声道:“你就不怕我给你们苏家满门治罪?想想你那可爱的妹妹,她得遭多少罪?”
她试图用家族存亡来压他,这是她最惯常也最有效的手段。
听完,苏全忠的眼神却也亮了獠牙。
他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凑得更近,嘴咬着她后颈的皮肤,闷声道:
“那您呢?”他刻意用了敬语,语气却充满了挑衅,“您就不怕我和外面那个家伙,现在就把您丢在这大沙漠里不管了吗?您有哥哥,也有女儿,朝歌并不是非你不可。”
猎物和猎人在博弈。
苏全忠的威胁简单粗暴,却有效极了。
在这远离王畿的地方,她的权势变成了最虚无缥缈的东西。
真正关乎她眼前的安危的,是两个少年。
殷受一时失语,虽然是事实,但从未有人敢在她面前这样大放厥词、
然而不等她出声,她的身体便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翻动。
苏全忠虽然年少,但手臂也强健有力。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一只腿擡起,反架在自己腰侧。
这个动作使她的私密彻底向他敞开。
而女君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玉腿修长,肌肤细腻,先在反搁在他腰测,有别样的刺激。
她无力挣脱的姿态,在他看来,也是一种无言的顺从。
。“你……呜!”
殷受的呵斥还未出口,便化作一声呜咽。
苏全忠的手指上留着练武留下的薄茧,探入了她干干净净的花径深处。
先是一根手指,急切的挤开层叠娇嫩的软肉,深入紧致湿热的宫颈入口。
殷受猛地咬住下唇,抑制住呻吟。
穴道被入侵的刺激让她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她体内笨拙的抠挖、探索。
在确认,在攫取,在占有。
几丝黏腻的蜜汁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
苏全忠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晶莹液体,眼神暗沉得如同最深的夜。
光是手指被她紧紧包裹吮吸的感觉,都能让他疯狂。
他毫不犹豫地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这一次,殷受没能完全忍住,一声短促的惊呼逸出唇瓣。
双指的入侵带来了更明显的胀痛。
她根本没准备好要和眼前这个少年做爱。
他看起来十六七岁,胡子都还没长齐呢!
可对方指节刮蹭内壁敏感软肉的触感是真实的。
只有少年才会如此生涩而执拗。
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起可怕的酥痒感。
殷受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捏住腿根,动弹不得。她扭动着背想要推开对方,却发现对方肌肉坚实,滚烫如火,她的推拒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放开我,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
她的威胁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喘息,失去了所有威慑力。
“很明显,我正在干你啊,陛下。”
苏全忠咬着她的耳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