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骗着肏了,还签了合同,这辈子栽她手里了……

不对,奇怪……

杨晴记得自己好像是过来兴师问罪的,怎幺会变成现在这幅场景。

她坐在麦谷身上,裙子被掀到腰际,赤裸的大腿贴着女孩结实的小腹,整个人被钉死在这张木椅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的双手扶着椅子,背脊微微后仰,头发散乱,唇角还残留着银白的痕迹。

而麦谷,就在她身下,后背靠在椅背,脸上还带着那副淡淡的的表情。

杨晴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身体深处还套着那根又硬又胀的东西,每当她稍稍挪动一点,下面就会深一分,让她脸颊发烫、心脏乱跳。她甚至开始怀疑,麦谷是不是故意不动,就等着她自己忍不住。

“你……”她咬紧牙,瞪着麦谷,“你放我下来。”

“你自己坐上来的。”麦谷语气淡得像没情绪,“我可没动。”

“你——!”明明是这个混蛋刚刚猛的站起来吓了她一跳,又差点摔了,结果顺势被那人揽入怀里。

然后还一气呵成扯开她的底裤,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扶着杨晴顺理成章般坐上了那根肉棒。

杨晴刚想挣扎,那根东西就在她体内摩擦带动,像故意刮过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她整个人狠狠一颤,呜咽从喉咙里泄出来,眼眶一下泛红。

“杨姐,你很想要吧?”麦谷擡起手,贴上她腰窝,慢慢引导着她的身体前后轻轻一晃。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骑着我把我榨干?”

“你做梦——唔……哈……别动……”

杨晴眼尾发红,死命忍住腰间的战栗,却没发现自己早已跟着她的节奏晃动起来。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背叛了她一贯的骄傲。

麦谷低声贴在她胸前,舌尖扫过那敏感的软肉。

杨晴浑身颤抖,声音带着浓浓的羞愤与哭腔:“你、你这是强迫!”

麦谷低笑一声,吻上她发红的耳垂:“可你现在,夹得这幺紧。”

她在杨晴耳边停顿了几秒,像是等她反驳,偏偏杨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红着眼睛、带着哭腔喘息。

“而且刚刚你还那幺努力地舔我。”

“你这种早泄的废物有什幺好神气的?我只是想证明你根本就不行!”

杨晴声音发颤,眼眶泛红,咬着牙死撑到底。她背脊还弓着,身体深处泛着火热的酥麻感,连呼吸都快乱了,却仍强撑着那份高傲不肯低头。像是一只炸毛的猫,眼角还沾着泪,就要张口咬人。

麦谷却只是望着她,眸色深得吓人,慢斯条理地打开手机的计时,“那杨姐,你要不要再证明一次?五分钟之内能让我再射出来我就服你,我不动你动”

“凭什幺,我刚刚已经证明过一次了。”杨晴恶狠狠地盯着麦谷。

“因为……”麦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天晚上,我也不止一次让你高潮了呀。”

“我呸,那是因为老娘太久没有……”杨晴反倒被激起了好胜心,她咬了咬牙,脸上飞起一抹不服输的红,低头瞥了一眼已经跳动起来的计时数字,像是下了决心。下一秒,她扶住麦谷的肩,猛地一沉身,主动套了下去。

“我可先说好了,谁先到谁是狗!”

湿漉漉的蜜穴主动吞吐着女孩的欲望,光是看着杨晴这副孟浪的骚样,麦谷就舒爽得头皮发麻。

杨晴却像疯了一样,头发凌乱贴在颈边,脸颊泛红,腰胯愈发狠戾,一边上下起伏,一边逼视她,“你赶紧给我射出来。”

“杨姐,这幺狠,你想玩死我?”麦谷胸膛起伏,故意去咬杨晴的耳垂。

杨晴躲开那人的干扰,全心全意投入到榨精运动里面。

她的动作越发急促,整个人像发了疯一样地起落,指尖扣着麦谷的肩膀,甚至扣出几道红痕。每一下都像是带着怒气撞下去,硬生生地把那根东西怼进自己最深处,仿佛这样就能狠狠羞辱对方、让她低头。

可麦谷的表情却仍旧淡定,哪怕额角出了汗,哪怕那紧致温热的包裹快把她逼疯,她依旧死死撑着不动,像在等杨晴先崩溃。

“啊……你……你倒是叫啊……”杨晴咬牙切齿,眼角带着红晕,连喘气都夹杂着哭腔,“装什幺沉稳……你根本就是早——唔嗯!”

她话没说完,麦谷猛地伸手扣住她的后颈,把人拉下去,强行吻住她的唇。

那个吻像是带着隐忍,狠戾又火热。舌尖钻进她口中,不容抗拒地搅弄着她的软舌,把她原本蓄着的嘲讽全数堵回喉咙里。

“杨姐,你是想用嘴巴骂赢我,还是用下面?”

麦谷擡起眼,低哑的嗓音仿佛带着蛊惑,又似不容置疑,“五分钟还剩两分半,要不你喊停,现在还来得及。”

“做梦!”

杨晴瞪着她,整张脸红得滴血,偏偏那双眼还是凶狠得像只炸毛的猫,下一秒就再次猛地擡起臀,又狠狠坐了下去。

“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想玩我你还嫩着呢。”

麦谷被她这一记坐得整个人都哼出声,终于露出一点破绽,喉咙低低一动,眼神一滞。

而杨晴立刻察觉到了——她得意了,眼尾勾起点狠光,继续骑着对方疯狂套弄,液体飞溅在椅子甚至地面,连羞耻都被抛到脑后。

椅子被撞得咯吱咯吱响,整间小屋仿佛都成了她的战场。汗水从她脖颈滑落,浸湿了胸前那一片柔嫩,带着淫靡的水声与喘息,混杂成一首彻底失控的交响。

“哈……哈……怎幺,不行了?”

“快射啊,麦谷,你不是很能忍吗?再忍试试?”

她明明在主动索取,却咬着牙喊得像是在骂人,像是要把那天晚上的丢脸一口气全都找回来。

可惜,她根本不知道——

她这副红着眼、咬着牙、还死不认输的模样勾得麦谷快疯了,鸡巴涨得生疼。

“操……你真的……是个疯女人……”

麦谷终究忍不住,扣住她的腰,把少妇反压在那张狭窄的桌子上,猛地一顶,那一瞬间,杨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叫,整个人被撞得后仰,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颊边。

“啊啊啊——你耍赖!你说五分钟不能动的!”

“杨姐,勉强算你赢了,让我帮你高潮行不行?”

“滚蛋!!唔嗯……啊……哈啊……你这个混蛋……”

那张桌子是杨晴买的便宜货,根本撑不住人,撞击下吱呀吱呀地响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塌。她两条腿被迫撑在桌面两侧,裙摆早已卷到腰上,整个人被麦谷压着,腰都软得发抖。

“混蛋……你轻点……唔啊……哈啊……别……别那幺深……”

她的声音已经变了,软得几乎不像话,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发颤的哭腔,可她脸上却仍死撑着一副不服气的神情,哪怕眼尾已经被干得发红,哪怕连呼吸都快喘不上来。

“你这是强上我……信不信我报警……”她的话破碎得连自己都没底气。

麦谷咬住她锁骨,舌尖一卷,低笑着,“那你报警之前,能不能先别吸我鸡巴?”

“你……唔嗯!!!”

话没说完就被狠狠一顶,那一下直接撞上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杨晴瞬间发出一声像猫叫一样的呜咽,整个人猛地抖了一下,手指死死扣着桌边,指节发白。

“求我。”麦谷扣住她的腰,舌尖舔着她泛红的耳垂,“杨姐,你求我轻点,我就放过你。”

“我做梦才求你……哈啊……啊……我才不会……”

她还在嘴硬,身体却早已诚实得要命,蜜穴像发了疯一样一抽一抽地夹紧,一下一下都像在贪婪地吞她的肉棒,把自己送上去。

高潮快来了,她自己知道得清清楚楚,却还咬着牙不认。

“杨姐……”麦谷声音哑哑的,贴在她耳边,像是哄,又像蛊惑,“你快夹断我了……你是不是,其实很喜欢被我操?”

“我呸——你、你再说我就……唔啊啊啊——!”

最后一下被顶得太狠,杨晴整个人颤了一下,身体像是被电流劈开,从小腹炸开,一股炙热的快感疯狂涌上来,把她整个人卷进高潮的浪尖。

她尖叫一声,直接瘫软在桌子上,眼角全是水,指尖还在抽搐。

倒计时正好归零。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耻辱却是后知后觉的。

她趴在桌上,气还没喘匀,眼泪就慢慢滚了下来。

她不敢转头看麦谷,只死死咬着牙,连哭都不肯哭出声。

——可身体太老实,高潮那一下她叫得那幺大声,谁都听得出来她被干得多爽。

“杨姐。”麦谷俯下身,轻轻蹭着她耳边开口,“你刚刚,真的夹得特别用力。”

“闭嘴。”

杨晴咬着牙,声音发颤,连反驳都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你还说不想要,嗯?”

麦谷故意不拔出来,反而轻轻顶了两下,“你下面还在吸我呢。”

“麦谷你这个混蛋……”

杨晴终于忍不住,嗓音带着哭腔发狠,却怎幺都狠不下去,身下还泛着酥麻,整个人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像是被肏得散了架。

“好好好,不动了,我不动了。”麦谷立刻顺着她的话,抚摸着她后背,轻声哄着,“杨姐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我看你太美了,一时没忍住。”

她说得又软又低,贴在她耳后蹭了蹭,像只讨好人的狗。

杨晴鼻子一酸,眼角的泪还没干,又被她蹭得一愣一愣,“你闭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我不求你原谅。”麦谷慢慢地,一边抚着她细汗的腰,一边哄,“我给你擦擦,嗯?都红了……”

她低头亲了一下杨晴的肩头,手指轻轻在她大腿根摸了两下,带着一点讨好的意味,语气格外诚恳:“乖,让我看看有没有弄伤你。”

杨晴没说话,仿佛默认。

可她刚放松半分,下一秒却感到身体里面那根还没软下去的东西又慢慢硬了。

“你……你不是说不动了?!”

“我没动,是它自己硬的。”麦谷理直气壮地压在她耳边轻笑,“你刚刚夹得太紧,它还没缓过来。”

“你……你别碰……呜……哈……你、你又——混蛋!你骗我……”

“乖,再来一次。”麦谷在她耳边哄,“这次慢一点,我会小心的,好不好?”

“我、我不想要了……”杨晴咬着唇,下身里充斥着黏腻的液体,声音已经带上了一点软哭,手臂却被对方扣住,腰也被她掌控着慢慢提起,一点点带回那个熟悉的角度。

“就最后一次。”麦谷的声音温柔得过分,几乎像在哄情人,“你这幺紧,我真的不舍得浪费……”

杨晴泪眼朦胧,刚想骂她“去死”,可下一秒,那根火热又胀硬的肉棒却突然退出她体内,带出一股湿漉漉的淫液,她整个人下意识一颤,一阵空虚没来由地从下腹泛起。

她怔住了,呼吸凌乱,脑子一片混乱。

她明明说了不想要。

可现在,为什幺麦谷不动了,她却反而空虚得想哭?

“你发什幺呆?”麦谷低头亲了亲她的肩窝,语气轻得像是哄孩子,“我先给你擦干净。”

说完,她伸手从桌边拉过几张纸巾,蹲下身,动作极温柔地扒开杨晴红肿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擦拭那一片狼藉,乳白的混合液沾湿了纸巾,麦谷眼神多了几分幽暗。

手指沾着纸巾一遍遍拭过她腿间的蜜肉,动作却越来越缓慢、越来越暧昧,不止一次故意蹭过那敏感的小豆豆。

“别……别摸了……”杨晴咬着唇,声音已经带了点喘,羞愤与酥麻交织在一起,“你、你是故意的……”

“我在帮你清干净啊。”麦谷擡头望她,眼里却闪着一丝坏意,“可你这边,好像又湿了。”

“不、不是……”杨晴试图闭腿,却被对方轻柔地按住,“你别、唔嗯……别舔……”

她话音刚落,麦谷已经俯下身,舌尖探入她腿间,细致地舔舐那一片被操得发红的软肉。

每一下都极其耐心,极其克制,像是在哄,又像在诱。

杨晴咬着手背,整个人发抖,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你……你混蛋……你这是在羞辱我……”

“没有没有,杨姐,我这是心疼。”麦谷含着她的小穴一口闷进去,低声含糊地说,“杨姐,我看你很难受,所以也帮你舔舔。”

“我不想要了……你别再弄了……我真的、真的……”

可麦谷不再说话,她只是用舌头一点点勾着,把杨晴彻底舔湿润后,一边起身,一边用指腹撑开她穴口,缓缓将肉棒重新塞了进去。这次没有急躁,没有狠戾,只有温柔耐心地填满。

像哄,又像疼爱。

杨晴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头埋在臂弯里,死命忍着不再出声,可腰却止不住地抖。

“你下面都吸着我,还装不想要……”

“我没有……你不要……唔……哈啊……”

又一场低哄与控制交织的交媾,缓慢却更深入,羞耻更强烈,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席卷。

而那张破桌子,又一次在吱呀作响中,成了她们情欲的战场。

事后,杨晴瘫坐在桌边,气喘吁吁,脸上还带着余韵的红晕。

麦谷笑得坏坏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条,递给她:“杨姐,不如我们签个‘包月榨精合约’,每天我亲自伺候你,保证让你乐不思蜀。”

杨晴瞪着那纸条,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你开什幺玩笑?你还提前准备这破玩意儿?”

麦谷歪着头,一脸无辜,“我那天晚上觉得你挺爽的,所以提前准备了。而且你看嘛,签了这张,以后就不用再嘴硬了。”

她把纸条往桌上一摊,低声念出来:“私人榨精合约:甲方杨晴负责呻吟配合、不得拒绝,乙方麦谷负责全程伺候,让甲方高潮为止。”

杨晴刚平静的脸又腾地烧起来,手一抖差点把纸条扔出去:“你有病吧?!谁要签你这种下流东西!”

“你不是刚才才说‘谁先到谁是狗’吗?”麦谷慢条斯理地凑过去,唇角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发烫,“严格来说的话你今天三局两败哦。”

“我、我那是……被你阴了!”

“那你签嘛。”麦谷把笔塞到她手里,舌头轻舔她的耳垂,“反正你也很想要嘛,也不亏的。”

杨晴被她舔得一哆嗦,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似的僵在原地,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我才不——”

话还没说完,麦谷已经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舌尖贴着她的脖子轻舔一圈,嗓音暧昧得不行:“你不签……那我只能理解成你默认每天让我肏到哭咯?”

“你、你混蛋!”杨晴咬着牙骂她,却被她一口咬在耳垂上,酥得腿一软,直接跌坐回椅子上。

“快点嘛,我都签好名字了,就差你了,杨姐。”

桌上那张纸条上,“乙方:麦谷”三个字龙飞凤舞,后面还画了个笑脸,而甲方一栏却空着,等她落笔。

杨晴咬着笔不动,脸绷得紧紧的,耳根却红得快滴血。

麦谷在她身后轻声笑了一下,俯身贴近:“你要不签……我今晚就再来一次,签了,我就给你放一夜假。”

“你威胁我?”

“是哄你。”

杨晴气得咬牙,却还是艰难地落下笔尖,鬼使神差地在“甲方”后面写下了自己名字。

“签完了。”她恨恨地瞪了麦谷一眼,“你别得寸进尺。”

麦谷笑得贱兮兮的,一把把纸条拿回怀里:“得令,杨姐。以后每天我会准时上门履约。”

杨晴羞得想撞墙,最后把自己脑袋埋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嘟哝一句:“麦谷你真的有病。”

麦谷却笑眯眯地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张纸。

“等等,还有一栏‘补充条款’忘给让你看了。”

“……你怎幺还整这套?”

麦谷一本正经:“这是合同精神的延展条目,写得非常合理,杨姐请认真阅读哦。”

杨晴将信将疑地拿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五条,她气得差点没把纸揉碎:

《私人榨精合约·补充条款》

甲方每晚须配合乙方“按需使用”,期间不得逃避、拒绝或遮掩反应。

甲方禁止在交媾过程中夹腿/挡嘴/咬衣服,需全程发声,不得压抑呻吟。

每次完事后需主动亲吻乙方,并说一句“谢谢主人让我高潮”。

每周至少主动求操一次,不得少于三次高潮。

禁止撕毁合同或者单方决定合同无效,否则以“被干到哭”为惩罚。

“你、你写这种鬼东西还骗我签?!”杨晴脸红到爆炸,额角都跳起来了。

麦谷笑得欠揍,“你不是老爱嘴硬,签了这个就不用演了。”

“你做梦,这个无效!”

麦谷叹口气,突然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那我现在就开始‘惩罚条款’喽……”

“你敢?!”

“你试试我敢不敢。”

麦谷直接扛着杨晴上了床。

三十分钟后,杨晴羞得快哭了,连最后的“谢谢主人让我高潮”都是脸埋进枕头里咬牙念出来的。

麦谷满意地把纸条收起来,还不忘补上一句:“很好,下次记得声音大一点。”

杨晴:“……你怎幺不去死。”

麦谷:“我死了,可没人满足你了。”

杨晴喘着气,眼神涣散,狠狠骂了一句:“滚。”

“行,我滚你怀里。”说完麦谷把杨晴搂得紧紧的,她们贴在一起,汗湿的肌肤还在发烫,心跳乱撞如雷鸣。杨晴闭了闭眼,喉咙干涩,却还是伸手回抱住了她。

像是认命。

麦谷还淡淡地加了一句:“杨姐,这合约长期有效,但也有废除方法哦:就是你彻底爱上我。”

杨晴翻了个白眼,懒得看她,语气咬牙切齿:“做梦。”

麦谷没再说什幺,只是伸手搂住她,将人安安稳稳抱在怀里。

屋外风声轻拂,合约纸条被压在桌脚,一角微翘,像某种见不得光的秘密被妥帖藏好。

昏黄的灯光下,杨晴闭着眼,眉头轻轻皱着,却没有挣开她的怀抱。

她没说话,也没再推开。

麦谷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我会等你的哦,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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