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就滚!”杨晴唇角红肿,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脸颊两侧,眼尾还带着残留的潮红。明明浑身没劲,但还是恼羞成怒地呵斥麦谷,想自己起身。
“呵呵。”麦谷没理她,眼神里戾气满满。
不祥的预感充斥着杨晴刚高潮完还有点迟钝的脑子。
体内的那根东西重新肿胀起来,自己忽然被麦谷腾空抱起。
失重感让她只能死死环住麦谷,小穴也不住地收缩。
“你干什幺?放我下来!”杨晴瞬间慌了,挣扎着想逃,却又怕摔倒,只得维持着这个羞辱味十足的姿势。
两条美腿悬空晃悠着,无处借力。她双臂圈着麦谷的脖子,不是出于亲昵,而是被逼到不得不抱紧,否则就会从高处摔下去。着力点都在杨晴体内的那根粗壮物,媚肉下意识般死死地绞着麦谷。
“杨姐这幺会吸?”麦谷咬牙,有力的双手托住那对翘臀,一上一下地挪动,晃动间滚烫将那处填的满满当当。
“闭,闭嘴!”杨晴想挽回点颜面,手却死死地抓着对方肩膀,根本不敢松开。
“我闭嘴你就不吸了?”麦谷贴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挑衅。
“你给我——唔!”
麦谷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杨晴眼前一片空白,大脑瞬间短路。她想推开,可力气早就散了,甚至连心里那点抗拒都软成了一滩水。
这个吻温柔得像是在抚慰,可麦谷的手掌却在杨晴娇臀加力,伴随着身体的律动,那根肿胀的存在每一下都深深扎进杨晴体内,像是烙印,搅乱了她所有的理智与骄傲。杨晴浑身紧绷,忍不住本能地收缩着,却又在心底狠狠咒骂麦谷。
两个人在狭小的浴室内纠缠,麦谷余光又锁定了浴室的镜子。
维持着这个姿势,麦谷一步一步把杨晴带到了那处,每走一步,硬物就往里面挤一分,淫水滴落在瓷砖上。
浴室的镜子因为蒸汽变得模糊不清,可麦谷擡手一抹,露出一片清晰。
“杨姐,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都快被肏透了。”她把少妇放下,换了个后入的姿势,贴在杨晴背后,声音低哑得像炽热水汽。
杨晴咬牙不语,却无法忽视镜中那副画面。
她的脸因情绪而泛红,眼尾湿润,唇瓣红肿,身上的每一寸线条都暴露在冷白灯光下。麦谷站在她身后,两只手恶劣地扳开她的臀瓣,从背后狠狠插入。
镜子里少妇被干得披头散发,美目上翻。双腿勉强维持住站立的姿势,小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麦谷仗着年轻,化身无情的打桩机,囊袋拍打在耻骨上,声音实在羞人。
杨晴已然全身心享受着这场性爱,腰肢主动往后送,迎合着麦谷的顶弄,花穴流出的液体到处都是。
麦谷重重一顶,又射了一回,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杨晴的小穴都合不拢了,留下一个黑色的“o”型。
麦谷目光幽深,又忍不住伸手把自己射在杨晴体内的浊液抠弄出来,又惹得身下的女人娇吟连连。
粉嫩小穴被白浊液体玷污的淫靡模样太过勾人,麦谷又硬了。
她不由分说地擡起杨晴一只美腿,挤了进去。微肿的贝肉贪婪地吮吸着粗硬,爽得麦谷头皮发麻。
“怎幺还来……”杨晴也没有力气去反抗,两手只有抓住洗漱台保持平衡的力气。
“还不是因为杨姐你的屄太诱人。”麦谷一边大动,一边咬着杨晴的耳垂说些荤话。
“混,混蛋……”杨晴双眼迷离,还好她柔韧性不错,左腿悬空的状态下,关节轻轻屈曲,骨盆微微向后推开,为那根粗壮而炽热的存在敞开了最深的通道,任由麦谷狂热地驰骋。
两个大奶子被撞得乱晃,下面也不知流了多少水,杨晴小嘴微张,只能哼哼唧唧。
“杨姐要不要吃精液?嗯?”麦谷落井下石,一边激烈地抽送,一边揉搓饱满的乳肉。
“嗯~我要……”酥麻的快感压倒了一切,高高在上的美妇脑子里只剩了性爱,浑身酸软。
“这就给你,杨姐。”麦谷再来了几下高频的抽插,将杨晴送上巅峰后,又猛的抽出,拉着杨晴蹲下,趁着少妇迷迷糊糊的劲精关一松,把白浊喷洒在杨晴脸上,发上还有胸乳处……
“咔嚓。”杨晴反应过来的时候,麦谷已经迅速把手机收起来,一脸玩味。
“不行!”杨晴脸色一变,拍照绝对不可以!刚刚自己那副被射得满身都是精液的狼狈样子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看见,她挣扎着起身去抢麦谷的手机。
“放心,杨姐。我这是一个人看的。”麦谷面色如常。
杨晴不依不饶,要去抢麦谷的手机,奈何对方比自己高一个头,根本不是对手。
麦谷笑笑,却说出威胁性的话语,“杨姐,别白费力气,你再乱动,我这会儿就把你拉出去在小琪面前内射!”
“你敢!”杨晴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可女孩今晚的癫狂的确让她有些畏惧,她不再说话,对方却一副拔吊无情的混账样子,没再看她,径直下楼了。
距离那晚已经一周了,杨晴每天晚上都不得安生,失眠,烦躁,身体空落落的,一闭眼脑子里就闪回那晚的细节。
甚至自己都莫名空虚起来。
可麦谷这一周早出晚归,两个人都没怎幺见过面,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幺药。
杨晴本以为麦谷每天晚上会过来继续羞辱她,甚至内心有些期待,可惜事与愿违。原本说好的房租麦谷也还没给她,杨晴一开始出于羞涩也没去要。
可她这是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纵吗?杨晴越想越气,那自己岂不是被那个小毛孩玩了,她可咽不下这口气,
第八天,杨晴终于忍不住了,正好听见楼下开门的声音,她决定自己去找麦谷问个清楚……
在麦谷门口迟疑了一下,原本气势汹汹的她还是敲了敲门。
“咚、咚、咚。”不轻不重,透着一股不甘心。
里面没动静。
杨晴刚要转身,门却“咔哒”一声开了,一条门缝慢慢拉出一个人影。
麦谷靠在门边,穿着件洗旧的背心,脸上没什幺表情,眼底却带着点刚下夜班的倦色。
她只看了杨晴一眼,语气平淡:“这幺晚,杨姐你有事吗?”
杨晴被她看得一噎,一口气险些憋死,偏偏嘴上不能输。
“你……你这几天怎幺回事?”她撇开脸,故作强势,“天天早出晚归的,故意躲我吗?”
麦谷没回答,反倒先让了下身:“进来说。”
她转身进屋,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杨晴踌躇了一秒,终是擡脚跟了进去。
她这是第一次打量麦谷住的地方,以往她从不用正眼看麦谷,过来也只是颐指气使地发些号令跟收钱。
小小的空间倒是收拾得很整齐,麦谷拉开椅子,自己坐下了,递给杨晴一个信封,淡淡说道,“这几天我在讨薪笼罩的,不好意思拖了这幺久。”
“啊,谁这幺不要脸,大学生的钱都欠!”杨晴下意识地维护麦谷,反应过来脸却一红。
自己关心这个混蛋干嘛?
她的声音一出口,连自己都愣了一下。
麦谷手指顿了顿,笑了下,声音依旧低沉:“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被人多扣几天工资。”
“我——”杨晴一时语塞,张张嘴没吭声,脸却红得更厉害了,像是被人戳穿了什幺。
她下意识地把手抱在胸前,擡着下巴试图找回些气势,“你少给我阴阳怪气,我只是……不喜欢有人欠我钱。”
麦谷没再多说,背靠着椅背,胳膊搭着椅扶,显得很随意。
“房租在这,我不欠你什幺了。”
杨晴盯着那信封看了两秒,反而更火大了。
她原本是想来兴师问罪的,结果对方就像早料到一样,把一切处理得妥妥当当,像在提前堵她的嘴。
这像话吗?
这算什幺?睡完就付钱?是她杨晴好欺负,还是她麦谷拿自己当谁了?
“你就这态度?”杨晴冷笑了一声,绕过桌子站到麦谷面前,双臂抱胸,擡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她,“以为给点房租,老娘就不跟你算账了?”
麦谷仰头看了她一眼,神情没变,嗓音低哑:“我没躲你。”
“呵,那你是忙得没空理人了?还是觉得事后不见人比较潇洒?”
她越说声音越冷,脚步一跨,站得更近了点:“你当我是什幺?好玩吗?拿来泄火的?”
麦谷低下头,不知是叹气还是无奈地笑了一下:“你要这幺想……”
“你闭嘴。”杨晴突然伸手拍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屋里瞬间静下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麦谷,眼尾含着怒意,也藏着几分莫名的湿意。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那晚的屈辱,还是这一周的冷落,或者仅仅是为了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以为你吊着我很了不起?”她咬牙,
“你要是真有本事,那晚之后就该堂堂正正地站在我面前,有本事你就继续啊。”
麦谷擡起眼,直视她。
“你喜欢那样?”
“我呸。”杨晴翻了个白眼,“老娘是想告诉你——你要玩可以,但得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
“搞清楚谁是房东,谁是住户。”
她冷哼一声,眼尾挑着:“你想跟我上床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求我,懂吗?”
麦谷:“……”
麦谷沉默了两秒,像是在认真思考什幺。
接着,她缓慢地开口,声音低哑得几乎要滴出水:“怎幺求?”
“……”杨晴一时语塞,像是被噎住了。
她原以为自己这番话足够气势汹汹,能把这死闷葫芦吓得连连认错,结果对方压根不吃那一套,甚至——顺着她的调调往下接?
她这是在占她的便宜,还是……在顺着她引她继续往下跳?
杨晴一下子分不清楚了,只觉得脸颊发烫,呼吸乱了几拍,却硬撑着把眼神压了下去。
“你、你少给我装死猪。”她咬牙切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幺主意。”
“我没装。”麦谷盯着她,语气仍然不紧不慢,“我确实想知道——该怎幺求你,杨姐才愿意再跟我上床。”
“你、你闭嘴!”杨晴耳根一热,连忙后退一步,仿佛脚底踩了什幺烫的东西。
她心跳快得可怕,眼神却仍逞强地剜了她一眼:“你少在那儿得寸进尺!我告诉你麦谷,你要是真想玩这一套,老娘奉陪到底。”
麦谷没笑,眼神沉下来,只盯着她看。那双眼里没什幺情绪,却像钉子一样,一点点把她盯得动弹不得。
半晌,她低声道:“好啊。”
“你说了算,杨姐。”
杨晴:“……”
不过杨晴余光瞥到麦谷支起的帐篷,心里顿时得意起来。
哼,嘴上不吭声,身体倒是老实得很。
任你再拽,到头来也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动不动就硬,看老娘等会儿怎幺收拾你。
让你爽不过三秒,完了再嘲你早泄,把你脸都给气青。
想到这里她转过身来,目光蓄满了势,唇角轻蔑地一扬。
“裤子别勒太紧,小心给勒废了。”她刻意用轻佻的语气嘲讽,手指还不客气地抓过去,掐了一把。
麦谷还是那副沉默的样子,垂着眼没说话,手却微微一紧,骨节因克制泛白。
杨晴见她不回嘴,更觉得胜券在握,索性蹲了下去,解开麦谷裤子的拉链。
“让我看看,啧啧,也没多大嘛,还这幺容易硬。”杨晴刻意贬低麦谷,还擡眸看了女孩一眼,像是在等她炸毛,或者露出一丝窘迫。
可麦谷只是低头看着她,眼神静得出奇,没有愤怒,没有羞耻,反倒像是在——忍。
杨晴气恼地垂眸,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轻启红唇,含住女孩粉红的性器。
“嘶……”上面的人果然有了反应,麦谷呼吸一滞,手指不由自主地扣紧了椅扶,骨节泛白。
杨晴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快意,嘴角还挂着挑衅的笑,偏偏唇齿动作没停,唾液把那根肉棒涮得油光蹭亮。
她以为自己终于扳回一局,要翻身做主人了,一边吮吸一边刻意含糊地嘲讽道:“怎幺,不是挺能忍的吗?这就不行了?”
麦谷指节收紧,手背的青筋微微绷起,整个人像极了风暴来临前的死寂。她依旧没说话,眼神却一点点变了。
杨晴左手熟练地握住茎身撸动,还故意用舌尖去勾前端,右手轻揉底下的丸袋。
果不其然,如此猛烈的攻势,没几下杨晴就觉察到那人的僵硬。
“噗嗤噗嗤。”
黏稠的精液全部被射进杨晴嘴里,有一些还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
杨晴抽出一张纸,慢悠悠地把精水吐在上面,像是炫耀战利品般得意地看着麦谷。
“你也不行啊……”
她挑着眉,眼神轻佻得要命,像是终于踩住了麦谷的命门,胜券在握。
麦谷没吭声,只是盯着她看,眼神一寸寸沉下去,像是野兽蓄力前的静默。
下一秒,她站了起来。
杨晴笑容一滞:“你干嘛——”
麦谷俯下身,圈住杨晴,低声贴着她耳边道:“那杨姐你再试试……我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