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谭贺殊是因为谭家的倒台而被迫经历了一系列倒霉催的事情之后,谭贺殊和培春霞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培春霞反正脸皮厚,追着人死缠烂打的事干起来相当熟练,谭贺殊现在是巴不得了,最多欲拒还迎意思一下,装不过一分钟就摇着屁股坐她身上来了。
培春霞轻手轻脚绕到人背后,身体前倾撑在沙发背上,笼罩住沙发上的男人。
“谭教授,你干嘛呢?”
谭贺殊光脚斜靠在沙发里,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目不转睛锁定在屏幕上,玉白的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冷不丁头顶传来女人的声音,他惊了一跳,擡头发现是培春霞之后,无奈又娇嗔地瞪了她一眼,头往后靠砸在了她胸膛上。
“嗷…受伤了,赔!”
“别闹,最近实验的能量数值输出很稳定,冷聚变的上限提高了,我想写篇论文,等实验结束就联系发表。”
“哦。我没闹,我就是,”
“特地来打扰你的呀……”
培春霞不知道怎幺翻进了沙发里,挤开谭贺殊手里的电脑,大摇大摆枕到他大腿上,扒拉住他的腰。
“你写吧,我睡一会儿。”
谭贺殊把手举高了点,试图再敲几个字,歪歪扭扭出了错之后,干脆放弃,合上笔记本用力放到一旁。
“我不写了。”
“那行,那我不睡了。”
“嗯?”
“睡别的吧。”
培春霞一只脚踩在沙发上,谭贺殊跪着给她舔。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的构造天生带有攻击性和侵略性,鸡巴直挺挺插进他嘴里,几乎要把他的咽喉撞碎,完全只为了欲望的交合让口腔像穴一样酸涩红肿。但是倍倍,她是个极具侵略性的女人,可她再强势,下面也是柔软的,是令他迫切想要追逐亲吻的蝴蝶,培春霞的手覆在他后脑,爱怜地安抚他,倍倍会允许他慢慢来,他们能在漫长的仪式过程拥有陷入爱情窠臼的纯真。
谭贺殊的舌头与两片阴唇交缠,收缩口腔含吸,谭贺殊往前拱了拱,阴毛戳刺在脸上,像猫咪的小胡须。鼻息的热气离阴蒂更近了,他明显感到倍倍的呼吸加重了一些,液体因此分泌更多。
可是这样还不够。倍倍脚踩着自己的东西,早就像狗尾巴一样高高翘起,她慢慢将脚趾伸到后穴那边去,寡廉鲜耻的浪穴更是早已泛滥,一张一合间不断喷出淫水,湿软得不像话。
倍倍总是那样冷静,他撩起眼皮瞄了一眼,倍倍一脸玩味地盯着自己看。他想自己应该再主动一些,用些手段来勾引倍倍。
“狗狗…想喝,要主人喷给我……后面…敞开了…啊…主人的脚趾操进去……”
谭贺殊口齿不清地淫叫着,这样混乱失序的音律很容易挑起人的情欲,他舔到阴蒂上来,舌尖打着旋探进去,碾压吮吸。培春霞扣住人后脑勺的手更用力了些,发出舒服的喟叹。
“嘶!…呼……嗯…”培春霞深深喘了两口气,主动挺了挺腰。她想谭贺殊一直都在给男的当狗,应该没给女人舔过,上次道具用得很爽,谭贺殊稀里糊涂地瘫软着身子,任由她摆弄,她就没让人给他舔。但是学长很会,可能是当狗当出来的自觉,想着想着培春霞还有点心梗,不过不妨碍她也把谭贺殊当狗玩。她从没说自己是人。
感觉自己要到了,她一把扯开谭贺殊的头,又往下压了点,酝酿两下对着他额头弄出来,一路蜿蜒流淌,最后的全浇在他嘴里。
“不准咽。”培春霞手快,赶在他吞咽之前卡住他下巴,“…学长,你好漂亮。”
“真,真的吗…倍倍喜欢,就好……”
“当然,来,嘴张大,啊——”
谭贺殊很配合,知道倍倍想看什幺,大大方方把舌头吐出来,展示那上面混合着口水的浊液,满脸都是她的东西,淫荡又漂亮。
培春霞玩心起来了,她睚眦必报多少年不嫌晚,对着谭贺殊的骚样咔嚓几张照片。
她把照片转发到那人的对话框,问:
#好 看 幺 ?#
……
#好看,还有幺?#
……我去,居然秒回。
培春霞才懒得理,手机一扔,把谭贺殊抱起来抵进沙发里,干他。
“宝贝,你抓好啊,要操你屁股咯。”
“唔好……好深…啊慢一点…要死了……”
培春霞发现谭贺殊这里东西真挺多的,也不知道他怎幺过的安检。操人操够了她又在谭贺殊身上一一试用那些小玩具,把人玩得,处处流水,尖叫高潮。
最后顺手挑了几个揣进兜里,方便她随时随地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