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汐渝竟允许祁聿宁与温芃岑继续见面。
「但要提前跟我说一声,知道吗?」温汐渝语气一贯地温柔婉约,没有任何苛责,但散发的气场却让祁聿宁瞬间挺直了背。
她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我知道!」
只是温芃岑刻意调整见面的频率,变成每周一次,偶尔才见第二次,好似在顾忌什么。祁聿宁隐约觉得那夜温汐渝和温芃岑的谈话改变了一些东西,只是还无法完全说清楚是什么。
某次见面祁聿宁被折腾到不行,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呼吸还乱着。温芃岑在一旁拍背替她顺气,忽然说:「从这次开始来写调教纪实吧。」
「纪实?」
「像日记一样把发生的事写下来,然后念给⋯⋯她。」
祁聿宁一瞬间睁大了眼:「念给小渝听?」
温芃岑笑了笑:「她需要理解妳的世界,也要知道我给了妳什么,但她很难做到自己入圈,所以我们得教她。」
祁聿宁没能立刻答话,只能轻轻点头。
羞耻感翻涌,她常常念得脸红耳赤,连音调都不稳。但温汐渝不会嘲笑她,只是静静地听,偶尔点头,偶尔微笑。
「宁宁,妳真的喜欢这样啊?」
祁聿宁脸红的不像话:「喜、喜欢⋯⋯」
温汐渝笑了,温柔地抚过她的发顶,却没有阻止她继续把纪实念完。这项活动祁聿宁来说是一次次公开羞耻地献上自己;而对她来说则是对恋人身心的理解。
潜移默化之下,温汐渝当然也有改变。
她仍旧是那个温柔婉约的恋人,连眼神都带着令人融化的善意。但在那夜的坦白之后,她开始学习怎么让祁聿宁渴望、颤抖、忍耐,甚至恳求。
第一次,她尝试了寸止。
两人依偎在床上,夜色像丝绢一样包围着彼此。温汐渝的手指滑进她体内,细致地探索每一道柔软褶皱,嘴唇则轻轻吻着她耳廓。祁聿宁几乎是立刻颤抖起来,身体敏感得不像话。
就在她快要达到顶点时,温汐渝忽然停下动作,手指抽离,只剩余温留在体内。
「还想要吗?」温汐渝柔声问。
「嗯⋯小渝⋯不、不要停⋯⋯拜托⋯⋯」
祁聿宁伏在枕头上喘息,腰肢微微抖着,求而不得的感觉在身体里发酵。手指再度进入,动作更慢更深地填补刚才的空缺,却又随时准备收回。
那晚她被寸止了三次,高潮终于来临时几乎是整个人抽搐着哭出声。温汐渝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抚:「宁宁,好爱妳。」
祁聿宁瘫在她怀中,心甘情愿地沦陷。
温汐渝还在网上挑了几样新手友善的玩具,第一次使用时,她让祁聿宁坐在床缘,细致地替对方戴上眼罩,然后用束带轻柔地圈住手腕。
「这样会不舒服吗?」
「不、不会⋯⋯」祁聿宁声音颤着,又紧张又期待。
温汐渝坐在她腿间,一边细细吻她胸前的肌肤。这样的碰触既温存又带着主导意味,让祁聿宁蜷起脚趾,悄声哼出细微的喘息。
接着温汐渝将两指缓缓探入她体内,动作不急不缓,感受着祁聿宁内部每一寸细微反应。另一只手则绕过腿根,轻柔地揉捏着外部的蒂头。
祁聿宁绑住的手臂不自觉地拉紧,却无处可逃。温汐渝没有停,反而加深了进入的角度,手指转了个方向,去寻找那个每次一碰就让祁聿宁崩溃的点。
果然祁聿宁猛地颤了一下,呻吟失控地脱口而出,整个人像是融化在她手中。在缓慢的抽插与有节奏的抚弄中,祁聿宁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被快感一点点推向极限。
温汐渝也从中找到掌控感,既奇特又愉悦。
「要到了⋯唔⋯⋯小渝⋯⋯」
声音轻柔颤抖,唤得温汐渝心头一阵酥麻。
没想到只是加上束缚与剥夺视线,一场温柔的性爱也可以变得特别。温汐渝对圈子的求知欲越来越壮大,学习的路也许还漫长,但只要是为了祁聿宁,再远也不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