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宁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
阳光从窗帘缝隙间洒进来,她整个人瘫在床上动也不想动,身侧又是空空如也。幸好还有属于温汐渝淡淡的体香留在棉被上,一旁更是散落昨晚来不及收拾的睡衣。
这些存留下来的痕迹让祁聿宁感到安心。
她翻身抓过手机,手指飞快地打下一句话,传送之后她仰躺回去,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全身酸痛得像是被什么碾过一样,特别是双腿内侧,一碰就像被电过。
她闭上眼,昨晚的画面仿佛还历历在目。那种身体被狠狠欺负到无法招架的感觉,高潮时哭着求饶却仍被迫攀上顶点的羞耻,还有那个抱着她却又毫不手软的女人。
祁聿宁用枕头捂住脸偷笑。
完了,她是真的完了。
温汐渝一定早就发现了吧?昨晚那样子根本像是有备而来!会不会其实温汐渝本来就是这种人,只是不小心装温柔装过头了??
哇那她岂不是要被幸福地虐待一辈子了吗?
祁聿宁脸红地滚了滚,正要再传一条讯息过去,手机刚好震了震,是温汐渝打来的视讯通话。她赶紧按下接通,画面一闪,对方的脸就映入萤幕中。
「早呀,宁宁。」温汐渝微笑着,身后是明亮整齐的客厅摆设,她头发随意扎起,看起来刚起床不久。
祁聿宁心跳一顿,感到不对劲。
「小渝你在哪?」
「别墅啊,义大利现在是早上八点,我准备吃早餐了。小懒猪睡到现在不饿吗?」
「我⋯呃⋯⋯」祁聿宁身体一阵发冷,呼吸变得紊乱。
「怎么了?」温汐渝看了她一眼,眼神温柔,「妳脸怎么这么红?又梦到我了吗?」
梦。
祁聿宁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如果温汐渝还在国外,那昨晚又是幻觉吗?看来她好像真的有病,是不是太压抑,被欲望逼出幻影来了?
她忍不住低声呢喃:「要不要去挂精神科啊?」
「嗯?妳说什么?」萤幕里的温汐渝凑近画面,「太小声了没听见。」
同一瞬间,房门喀哒一声被推开。
祁聿宁动作瞬间僵住。
门外,女人穿着一件性感细肩带睡裙,长发披散,面上不施脂粉,但眉眼比萤幕中的人更锐利些,微微挑起的唇角带着某种胜利者的从容。
祁聿宁愣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对方缓缓走进来,再低头看着手机萤幕上正笑着说「妳怎么这么呆」的温汐渝。
她直接晕了过去。
⸻
祁聿宁再次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有些模糊。
「醒了?」
「妳、妳到底是谁?」
她转头就对上笑吟吟的双眼,逃避现实似的立刻缩进棉被里。尽管面前这个女人行为举止都戳中她性癖,但她还是更相信那个人在义大利且温柔婉约的温汐渝才是真的。
就算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我是妳女朋友啊,」女人淡定答道。
「不可能!」
「还是说再做一次我就告诉妳真相?」
「不要!」
祁聿宁想挣扎,却完全不是女人的对手。她的手被俐落地抓住绑在床头,棉被被毫不留情地掀开,身体再次赤裸在对方面前。
大腿内侧被指尖轻柔地划过,祁聿宁羞愧地颤了一下,却发现自己避无可避的因女人的触碰泛湿。
「昨天还哭着说太快,」女人低笑,伸手向她更深处探入,「现在又湿成这样。」
这句话像针一样刺进心底,祁聿宁拼命想闭眼拒绝,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身体早已记住昨晚的快感,对这双手与这种强硬的压制产生了条件反射。
高潮来临时,她泪眼婆娑的颤抖。
女人将她抱入怀里,低声呢喃:「妳越这样,我越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