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汐渝飞去义大利的那天,祁聿宁硬是忍住眼底的湿意,站在登机门外语气低落的说:「不要太担心,阿姨的手术会顺利的。」
「知道了,我很快就回来了。」温汐渝语气温柔,手顺着头顶滑下,扣住祁聿宁肩膀,将她拉进怀中拥抱。
尽管归期未定,讯息依旧每天准时传来。温汐渝会拍医院的走廊,会抱怨白人饭不合胃口,会录音说今天妈妈状况比较好了,也会提醒祁聿宁按时吃饭多喝水。
祁聿宁每一条都仔细的回复,有时甚至会刻意选在泡澡的时候给对方打去视讯通话。她还会撒娇:「我好想妳啊!什么时候回来?」
那不是单纯想念,是身心都渴望被拥有。
到了第十二个夜晚,祁聿宁月经快来了,整个人都紧绷又难耐。她凌晨三点半从梦里醒来,心跳得太快,腿间湿得不像话。
她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把棉被踢开,手慢慢探向内裤,指尖一触及熟悉的湿润,她几乎立刻颤了起来。
她脑子里忍不住浮现那晚的幻觉,呻吟从喉咙深处渗出,她将两腿张开得更大,身体完全暴露在夜色与幻想里。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全身颤抖的瞬间,卧室门喀哒一声被打开了。
月光与灯光的交界处,温汐渝站在那儿,身穿剪裁俐落的黑色长风衣,妆容比她平常淡雅的样子更成熟几分,眼神锐利得像从梦里走出来。
祁聿宁下半身赤裸,腿还开着,手指沾着湿意来不及抽回,整个人像被电击过一样僵住。
「我好想妳。」祁聿宁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手就被温汐渝轻柔地拉开,身子又因此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温汐渝把人搂进怀里,贴着她耳边低声说,「想妳想疯了。」
祁聿宁还来不及回抱她,那人已经在床边坐下,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取出指套俐落戴上。
「屁股擡一下。」温汐渝低声说。
祁聿宁怔怔地照做,方便她脱去身下湿透的布料,却不曾想下一秒两根手指直接挟着湿意滑入那仍在收缩的通道。她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后仰,被突如其来的侵入感顶得眼角泛泪。
「等、等等!哈啊!」
「这不是妳想要的吗?」温汐渝语气轻柔得几乎像在哄一只发情的小猫,指尖却毫不留情地加快频率,「该给妳好好奖励一下。」
「太胀了⋯唔⋯⋯」
祁聿宁声音破碎,双腿不停颤抖。温汐渝带着压抑的笑意,低头隔着极薄的睡衣含住祁聿宁的乳尖,湿热的舌头扫过颤抖的敏感点。
祁聿宁哭了出来,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快感,也有可能是多日未见恋人的激动。听到哭声,温汐渝指尖更深地往里探入,故意碾压那点最敏感的内壁。
祁聿宁几乎是被迫着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顶点。她被迫大张着腿,像一只露肚皮的小猫任人搓揉。而每一次高潮结束,温汐渝只会更重更深占据她。
「不、不行⋯⋯太快了⋯⋯唔啊⋯⋯」
温汐渝贴近她的耳朵,语气轻佻:「可是妳最喜欢这样了,不是吗?」
祁聿宁想反驳,却喘得不像样,泪水模糊了视线,快感像洪水般涌入。直到她身体终于撑不住地瘫软,眼神发散,声音沙哑,几乎要昏过去时下身的饱胀感与刺激才终于停下。
温汐渝慢慢摘下指套,帮祁聿宁擦拭干净,随后拉起棉被把她抱进怀里,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安抚。
祁聿宁在半梦半醒间感受额间被轻轻落下一吻,下一秒就不受控制的沉入了温柔的黑暗,于是她没看到温汐渝低头看着她睡颜时眼里闪过一瞬的疼惜。
那是只有失去过才会拥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