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俞溪知道这不是一个道歉的好时机，特别是她脖子上的项圈还未脱下。
但她却感觉林晚凝时在等她开口，就在这个时候。现在是要离开了，她不喜欢把问题留给下次再说。
林晚凝眼眸中的光闪了闪，“为什幺道歉？”
“之前的事......我已读不回。”俞溪不知道林晚凝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的，又或者是林晚凝根本没有生气，她有理由，但理由就是理由，不能为她开脱。
林晚凝默默地盯着俞溪，俞溪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为什幺林晚凝不说点什幺，是林晚凝不高兴了吗？
她要被林晚凝赶出去了吗？
这样的空白让俞溪不安。
“还没结束，你确定要现在提起这件事吗？”
这是...什幺意思？
俞溪大脑宕机了一瞬，她不理解林晚凝为什幺这幺说，到底是原谅她了还是？
“现在还在游戏中，所以，做错了事的小狗该受些惩罚不是吗？”林晚凝眉眼弯弯，嘴角上扬，明明是笑容，却没感觉到愉悦，反倒是像主人面对拆家小狗的笑面威胁。
俞溪懂了，林晚凝的意思是她可以揭过，但是有条件的。游戏是否要停止在于她，也就是说，她可以拒绝。
但......俞溪仰头看向林晚凝，林晚凝的脸上已经没了表情，静静地等待她的选择。
“小狗该罚。”说完这句话俞溪又把头低了下去，以前的她绝对不会想到未来的她会跪在女人面前自称小狗。
俞溪脸皮薄，两种意义上的，精神和身体。
可林晚凝不让她低头，戒尺托住了她的下巴，只是轻轻地一擡，红唇轻启：
“擡左手，手心朝上，一下，让你感受一下力度。”
体贴只是假象，她想看俞溪挨打的表情。
俞溪会是什幺表情呢？
害怕？隐忍？还是会给她更多惊喜。
这要打了才知道。
俞溪擡起左手，却不见林晚凝动手，而是将她的手掰得更开。
就像打针前的消毒，液体冰冷地覆在皮肤上，提醒她危机将至。
林晚凝给予俞溪的第一次不算轻，但也不重，她本来就不是手黑的主，这一下只用了五成力，毕竟是第一次，太痛会有不好的体验，也容易让小狗太过畏惧。
畏惧只需要一点。
因为害怕，俞溪下意识地皱紧眉头，在戒尺落下的一瞬间俞溪不敢看，紧紧地闭上了眼，她做足了准备，可当戒尺触到手心的一瞬间，俞溪的心还是猛然一跳，像跳到了嗓子眼。
痛完是麻，可同时也有一点爽。
俞溪蜷了蜷手指，指尖抵住手心，忍不住喘了一声。
她忽然理解了台上的女人。
林晚凝深深地看了俞溪一眼，她果然不会看错人，她没有错过俞溪抿唇瞬间眼底的沉迷。
“过来趴我腿上。”
俞溪没细致了解过，不知道居然还要脱裤子，然而害羞是一回事，等会她就会因为别的顾不上害羞了。
“二十下，自己报数，”林晚凝说，目光落在俞溪臀上，趴在她腿上这样的姿势方便她感知俞溪的身体反应，例如俞溪在戒尺贴上她臀部时身体的轻颤。
在报数时声音还会发抖。
刚开始俞溪还会因为自己只穿了内裤而不自然和羞赧，毕竟之前约炮的时候大家都脱光了，现在林晚凝只脱了件外套，穿得整齐，对比之下，她的羞耻心简直要爆炸。
可羞耻心最终还是被积累的痛感覆盖，俞溪隐隐感觉眼眶有湿润在打转。
“放松。”林晚凝将戒尺贴在俞溪臀部，小小地拍了一下，力度调情般，像极了之前有过的那几次，林晚凝拍拍她示意她换个姿势。
同时臀上又痛又麻。
......某个地方好像有点糟糕了。
二十下均匀地落在俞溪的臀部两边，到了末尾，林晚凝观察了下颜色，又稍微收了点力。
固然俞溪很可爱，她忍不住将人欺负得更狠，但为俞溪考虑，不能影响俞溪生活。至于更多的，之后还有机会。
“好了。”林晚凝说完，俞溪的身体才放松，彻底软趴在林晚凝腿上，“再趴会，我帮你揉揉。”
林晚凝的事后一直做得很好，这次也不例外，
药膏抹在林晚凝指腹，触感冰凉，刚被打过的地方还敏感着，受不得一点刺激，哪怕是林晚凝那幺温柔的触碰。
“嗯......”俞溪哼了一声。
“我太用力了？”林晚凝问，又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不是，只是有点凉。”
“那我在手心揉开。”
一开始林晚凝只用指腹，俞溪这幺一说，便整个手掌覆了上去。
女人的手掌柔软，再加上手法，俞溪意识到自己大事不妙了。
明明说好了只是体验一下，可她却湿了。
结束后林晚凝将人扶起来，抱在怀里。
“要抱一会吗？”林晚凝问。
不是已经在抱了吗。俞溪在心里吐槽，不敢说出口，手臂还自己攀上了林晚凝的颈。
耳边是林晚凝的轻笑，她才发现自己刚刚的动作和撒娇没区别。
呼吸蹭过耳侧，俞溪呼吸变沉，她缩了缩脖子，起了鸡皮疙瘩。
林晚凝的吻落在脸侧，只是很轻的啄吻，比起那种暧昧的亲吻，俞溪感觉更像是对喜爱的小宠物的亲亲。
想到宠物，俞溪忽然想到，现在算是结束了吗？
俞溪犹豫该怎幺问出口，林晚凝就先一步说道：“做得很好，结束了。”
......
她有时候真的怀疑林晚凝会读心。
缓了好一会，林晚凝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主动提出送俞溪回去。
以前俞溪还想着瞒着林晚凝自己的学校，但是现在她们关系算是更进一步了吧，俞溪思索着，同意了。
“项圈。”林晚凝指了指俞溪脖子上的项圈。
俞溪已经和它温存太久，适应到忘了她的存在，进去的时候脖子上空空如也，出来戴着项圈。傻子才看不出蹊跷。
俞溪慌忙擡手去解，但戴上是林晚凝的手笔，要解她还不大会，琢磨半天后还是林晚凝上手，熟练地一下就解开了。
林晚凝她......还帮别人这样解过项圈吗？
“这是我自己手作的。”林晚凝说。
......林晚凝你真是个混蛋。
俞溪在心里想着，看了眼林晚凝的反应，对方似乎也不解为什幺她会这个时候盯着她看，于是又进一步解释，“我有时候喜欢做点小玩意。”
好吧，确定过了林晚凝没有读心。
林晚凝将项圈放进盒子里，又把戒尺打包好，同药膏一同送给了俞溪。
“当做纪念品？”林晚凝说。
这个词又怪又恰当，俞溪没忍住笑了。
到了外场的时候姜江和宋知意坐在卡座喝酒，两人坐在同一排，靠得特别近，似乎在说着什幺，姜江坐在内侧，而宋知意看上去跟堵着姜江一样。
看到俞溪终于回来，姜江这才看到救星一样，朝俞溪打招呼，手摇得生怕俞溪看不见她。
俞溪走近，姜江就疯狂使眼色，眼神不停在俞溪和门口之间打转。
姜江眼神里全是快带我走这四个字，俞溪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但姜江这样......
“时间有点晚了，我们要不要回去？”俞溪试探地对姜江说。
“要！”姜江就差跳起来说了。
“我送你们回学校？刚散场，人很多，打车不方便的。”林晚凝若有所思看向宋知意，心里已经有了大概，宋知意这是看上俞溪朋友了。
俞溪想说还是不麻烦了，但是林晚凝似乎是真的想送她回去，俞溪又偷看林晚凝的表情，她怕拒绝林晚凝会生气，于是答应了。
上车后林晚凝把手机解锁，递给俞溪，让她定位学校地址。
姜江这才发现俞溪说林晚凝是她朋友，可是林晚凝却连俞溪的学校都不知道。
有点不对劲。
姜江在俞溪把手机还给林晚凝后就一直盯着她，俞溪不敢看她，只是侧过脸看向车窗外。
直到下了车，俞溪挥手跟林晚凝拜拜，姜江看着林晚凝的车渐远，反手逮住想溜的俞溪。
她非要问个清楚，不然俞溪别想那幺轻易脱身。
而俞溪当然知道姜江要问什幺，叹了口气，依旧不敢直视她，一副心虚的模样。
“她是我炮友。”俞溪小声说。
“炮！！”姜江险些喊出来，她太惊讶了，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你说的是那个？？”
“嗯......”俞溪依旧眼神飘忽。
“你真是长本事了。”
俞溪擡头望天，今晚的天空几乎没有什幺星星啊。
“算了。”姜江听到俞溪承认和林晚凝关系的那一刻气得脸通红，也有可能是羞得，但过了几秒又被夜风吹得冷静下来。
现在是很开放，但和一个不太了解的人发生性关系也太随意了。
她是为俞溪考虑的，但好在林晚凝长的不错，看上去物质条件也不赖，她只能跟俞溪说，“注意安全。”
看完天空又看地，俞溪自己耳朵也红了，“我知道的。”
“懒得说你了，快回去吧。”
姜江告别俞溪，她前脚说完俞溪，可后脚回到宿舍，在热气氤氲的浴室，指尖却又不自然地抚上自己的颈。
是擦口红印的时候太用力了吗？为什幺那一块感觉特别烫，还隐约有女人的香气缠绕在鼻尖，呼吸喷吐在她颈上。
“小朋友，下次来玩可以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