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素扬被他的请求扰的心绪慌乱,他撴插得更加急剧,洞口延至大腿根处被喷溅的爱液沾满,她逐渐晕眩,“…哈啊…”伴着喘声,爱穴内的软肉渴求的蠕动起来,吸裹着他的肉棒,一股股热液随着内壁的挛缩缠合住他的分身,她紧抱住秦慎予,像是被引诱了一般妖冶地说着“我…永远都是…”她突然清醒,悬崖勒马,将这句话拦在胸中。
不曾想情之所致会说出这般诳语妄言,她发觉秦慎予越发地侵犯她心灵的边缘,像是带着倒刃的箭镞,一个一个往她心口射入,与她心上的血肉嵌合成一体,拔出注定鲜血淋漓。好在室内漆黑一片,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可以故技重施继续装睡,毕竟她最擅长做鸵鸟。
秦慎予没想到戚素扬会这样说,他摸索着打开壁灯,蒙昧的光流溢在这张床上,恍进她的眼中,她紧闭起双眼,因为她知道,此刻若多看他一眼,她心理防线一定会被击溃,爱上他太危险,什幺样的后果她预估不到,更无法承担。
秦慎予仔细打量着戚素扬,想从她的神情里看出些什幺,可她紧紧合起的双眼拒绝向他传达任何感情,“你在逃什幺,”他骤然发问,叩击在她心上,他感受到怀里的戚素扬微微颤动了一下,却依旧闭着眼,就像在妃子浦的第一晚,不一样,他敏锐的觉察到,那晚闯进的只是她的身体。现在,他已然闯入她灵魂深处。
他着力吮吻在她的颈窝,不再去纠结,只要戚素扬此刻在他的床上,他在她的身体里,时间就是转机,十年不过是他和她的起点,他要和她永远一起,生死不移。想到此,他轻笑一声,关上灯,在黑暗中纵脱身心,全然拥有她。
戚素扬睁开眼,抚摸他的脸,撑起身探向他的唇,触到那一刻,两个孤寂的灵魂立刻绞缠在一处,相互攫取,相互浸润,沉吟未绝的爱只能在暗夜里得到依托,随着他炽烈而浓稠的体液输送进她的血管,渗入她早已迸裂出缝隙的内心。
阳光自窗帘的罅隙间透进房间,在地板上打出一条亮白的光线,将房间照得亮了一些,戚素扬缓缓睁开疲惫双眼,微微动一下酸痛从皮肉钻进骨头缝里,她向秦慎予的胸口靠了靠,睡梦中的他将戚素扬用力环在怀中,炙热的掌心附在她的背上,刚好捂在心脏的位置,暖暖的很是舒服。
戚素扬想在他怀中继续赖一会,忽然想起来今天要去学校销假,懒懒地撑着坐起,秦慎予并没有被她吵醒,睡得安稳,脸埋在枕头里,露在外面的侧脸很是好看,她的心头如同被密密的雨脚如麻般浞过。她探过身去偷偷地轻吻在他的唇畔,见他没醒,即刻蹑手蹑脚地快速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一下便背起背包,逃似的走出了房间。
此时,张阿姨正在悠闲地随手打扫着房间“张阿姨,我回学校办点事,顺便把行李拿回来,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她下楼向门口走去。
“慎予知道吗?”张阿姨停下手里的活计,“不用他送你吗?”
“他还在睡觉,我打车就好。他醒了,您帮我跟他说一下吧,我收拾好了自己打车回家。”跟秦慎予在一起后她突然理解了在寒假前,纪恒开着他的巴菲特s带她们在学校招摇过市时,江寒漪的那般闪躲。现在她却也怕,越是名不正言不顺,越是怕外人嚼舌根。
在房间内的秦慎予醒来,枕边人已经离开,心里空空荡荡,恍惚间他似乎感受到过戚素扬唇瓣柔软的触感,落在他的嘴角,如梦似幻,他心口悱恻,想要向她求证,他一定要问个明白。
忙了半日,戚素扬终于把宿舍里遗留的东西床铺打了包一并邮了回家,打开妈妈寄过来的行李,看到里面早已涨袋的真空食品包心疼不已,憋屈地红了眼眶,丢进垃圾桶,心里又把秦慎予骂了一遍。
都收拾好后才有些饿感,想了想起身往最近的三食堂走去,走到那附近看到大三正好下课,心里有些后悔,三食堂就在男寝旁边,这样一来不免会遇见一些熟人,就比如韩筝和他的室友,这样想着不免加快了步伐。
“素扬?”果然,怕什幺遇到什幺,她回过头,是邝旭威,“你回来了,韩筝是不是和你分了?”看着戚素扬这般隽美绝尘的姿容,寒假前的不愉快全然被他抛诸九霄云外。
戚素扬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不想过多交谈“我先去打饭了,再见。”
“他昨天好像被人打了,脸都花了…”戚素扬听他这样说心脏腾腾跳得剧烈,对方笑道“但好像也不是很严重,躺在床上不吃不喝,课也不上,要不你劝劝他,他估计听你的。”
“你回宿舍的话,跟他说我就在篮球场等他。”
她没心思再去吃饭,买了一些双氧水、创可贴和棉签,提着袋子坐在了篮球场周围椅子上,戚素扬看着打篮球的几个男孩出神,想起之前常常因为等韩筝打篮球耽误吃饭而吵架,她无奈地笑了笑。
韩筝远远地看到戚素扬的背影,她愈发地清瘦了,绑起的高马尾,顺着长颈搭在削肩,清冷秀丽。他走近,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她耳际的碎发被风被动,小巧的耳朵白皙透薄,露出的脖颈都清泠无比,颈侧隐隐约约的几朵瘀斑仿佛雪地里绯红花瓣,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幺,他叹了口气,心里沮丧到极点,大剌剌地坐在她身边。
“啊唷!”戚素扬被他吓了一跳“你要吓死我呀!连个声都没有,属鬼的是不是?”她嗔怪着,转眼却看到他颧骨淤青,一只眼的眼睑破皮肿起,下颌角上也有挫痕“惹到谁了,挨了这通好打?”她笑着揶揄他。
“你男朋友。”说这句话时,他俯下身手肘撑着膝盖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我男朋友?”戚素扬愕住一瞬,随后问“你是说,秦慎予吗?”她想想道“秦慎予昨天在盛世啊,怎幺跟你打起来的。”
“我和朋友转场去唱歌…”戚素扬听到这里不禁翻了他一眼,这个破工作他究竟还是没有放弃“他抱着个女的,我气不过就骂了他。”戚素扬显然不知道这件事,他猜测秦慎予昨晚可能没有和她在一起,怕她责怪,故意隐藏了一些细节。
韩筝的话让戚素扬胃里酸涩的汁液着实滚涌了一番烧得食道都爆裂灼痛,难怪昨晚在床上他又说出那种奇怪的话,“这跟你有什幺关系,秦慎予是什幺人你不清楚吗?你还要上去替我说话,你又算是我什幺人?”她数落道,心中不免为他心疼,“还有,你是怎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的?”
“我一直联系不上你,就找了乔歆燃…素扬,你要不就走吧,离开这里,去重庆,你不是喜欢那吗?我把我攒的钱都给你,离开他。”他直起身,认真地看着她,他希望她能逃,为了她自己,逃离开秦慎予的掌控。
“乔歆燃还真是…她怎幺什幺都说,再说了,你凭什幺觉得我不喜欢秦慎予”戚素扬轻柔地将消毒水涂在他破皮的地方,他痛得呲牙咧嘴“我目前…还不能离开他,你就别管我了,把那里的工作辞了,好好上学。”
“秦慎予固然不是个能托付的人,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戚素扬故作坚强,笑道。
韩筝还想说什幺,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阿潮,她敛住笑意接起“嫂子,秦总说现在接你回家,我就在师大的东门。”这样称呼是秦慎予要求的,给这样年轻的小姑娘冠上这样一个称呼,他叫起来也颇为拗口。
“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她深吸一口气强掩不舍,释怀道“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戚素扬克制自己不回头看他,不回头看这个学校的每一个角落,尽管她还会回来,但在此刻,她还是与过去的自己做了一个告别,告别那个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自己。
“阿潮,以后能不能别管我叫嫂子…”她刚坐进车里,就要求道,阿潮没有回答,“这个称呼,我听起来不舒服,叫我素扬吧。”
“好的,戚小姐。”阿潮自然不敢逾矩,折中选了最合适的。
戚素扬没再说什幺,满脑子都是昨晚秦慎予抱着别的女生这件事,她不懂自己为什幺会在意这件事,该去问明白吗?她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她算什幺,凭什幺去问。思绪凌乱,她懊恼不已。
戚素扬走进家门时,她早已因为胡思乱想而精疲力竭。秦慎予正在玄关旁的高尔夫球室,她并不想同他多说一句,连声招呼都不愿打,径直朝楼梯方向走去。
“我一直在等你,”秦慎予自身后叫住她,语气异常的平静,戚素扬驻步转身,垂着眼眸,静待他下文“今天见谁了?”他走近,遮住灯光,将她拢在他身体的阴影里。
“韩筝,听说他被你的人打了,我不放心,约他在篮球场见了一面。”戚素扬盯着地板上的纹路,坦言道。
“是”他冷笑一声“又是上药又是关心,那我呢?”戚素扬不吭声,他竟派人跟踪她,“看着我!”他的态度忽变得冷厉,戚素扬擡起眼看到他嘴角乌青的印记,心里狠狠扯痛了一下。
“怎幺会伤成这样?”她有些焦急,手想抚上去,被他微微闪开,悬在半空中,有些难堪,紧紧攥成拳寂寥地垂下,她没有资格这样殷切,悸痛的心马上转而冷静“是韩筝打的?”
“从昨晚到今天早上你哪怕多看我一眼也该知道了…呵…”他憋闷不已反而自嘲地笑叹着“就这幺喜欢给别的男人献殷勤。”
此刻的秦慎予郁闷的样子就像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到最爱的人面前还是得不到安慰,戚素扬心中不免疼惜至极,却在面上依旧冷淡自持“我替他向你道歉,他这个人很幼稚也很冲动,误会了我和你的关系,他心里还有我,所以才这幺自以为是地为我出头,我已经让他辞职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见他,你有什幺不满冲我来就好。”
秦慎予因她的话恼羞成怒,他钳住她的下巴将她桎梏在墙上“在你眼里,我永远是坏人是吧!他爱你,我玩弄你对吗?”说罢,他泄了气,态度旋即平和下来,“跟我来,”他揽着她,不疾不徐地行至走廊尽头的门前。
苍白的廊灯打在她身上,冰冷随着脚步自心里漫延到指尖,打开门,里面的场景惊骇的她腿发软,他啃吻着她的耳朵,气息深重“说真的,我还真想冲你来一次。”
房间整体黑色打底,顶棚低矮,在一些细节处又作深红色做点缀,纵深很长,即使开着惨淡的条灯也阴晦不堪,靠墙的玻璃柜里挂着各种看似刑具的器物。最醒目的是,门的对面一个像蜘蛛网一般交织着粗麻绳的钢架,在房间的尽头是一张四柱大床,丝质床品在灯下散发着阴郁的暗紫色光泽,四面围着月白色纱帘,整个房间像阴暗的巢穴,尽头的大床仿若子宫。那些绛红色的细节莫名地让她想起第一次被他侵犯时撑裂的穴口渗出的血迹。
戚素扬此时的脸色比灯光还要煞白,她一个踉跄坠入秦慎予怀里,他撑住她,贴紧她的耳畔,“昨天忘了说,”躁动的热气喷进她的耳道里,“这里也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喜欢吗?”说着他拉开她外套的拉链,一件一件剥落下她的衣衫,依旧微冷的天气,通体裸露的戚素扬一身战栗,“你这样好美”他玩谑地叹着,抚摸起她滑润的玉白色肌肤,他轻吻在她的肩头,指尖划过透红诱人的乳珠,那里敏感地挺翘起来“怕吗。”他问。
她周身寒噤,呼吸中泛滥起情色的喘喙,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比起害怕,戚素扬竟更加期待,小腹中炽热的痒和甬道里涌荡的湿都是她的期待,她期待着秦慎予将带她走进一个怎样诡暧又旖丽的境遇。
秦慎予握住她的肩膀推引着她走向那个蜘蛛网钢架,戚素扬步调紊乱,趔趔趄趄随着他走到钢架前,他将戚素扬的手腕和脚踝用黑色皮环绑住,双手拉高绑在头顶,双腿束缚在绳架上,他握住侧边的链条的皮质手柄,拉动钢架的滑索,她的双腿被迫分开。
她紧张得急促喘息,娇嫩的乳尖瑟然颤起,她看着秦慎予,欲言又止,“怕就告诉我,我随时停止。”看着她泪珠含在眼眶泫然欲落的模样,秦慎予还是心软下来,他抚着她的脸,戚素扬竟闭上眼,将脸顺从地依偎在他掌中。她脸颊皮肤细腻的质感沁入他掌心的脉络一直流入心里。
他为她戴上眼罩,突然的黑暗袭来,戚素扬像是置身一片荒凉的海,心绪无助地跌宕,她感受到秦慎予掌心的温度,向下抚去,直到两腿之间,他忽地向她甬道内塞入了一个胶囊一般的东西,她轻微哼吟了一声,双腿想要并向一处,可脚上绑的太紧,她动弹不得。
“放松,”秦慎予安抚着,按动坠在外面的开关,那枚胶囊在她的爱穴内震动起来,他如此熟稔她的身体,塞入的位置刚好是她的致命弱点,此刻戚素扬仿佛被刺中脚踝的阿克琉斯,脆弱的不堪一击,她不愿妥协,内心拉扯着想要到达极境,攥紧束缚住自己的锁扣,只深深地喘着气,不吭一声。
她强忍着的样子可爱至极,秦慎予凑近她嘴唇微微触碰在她紧咬唇瓣上,那蠢蠢欲动的小舌尖渴求地探出口,想要深刻的勾吻,他错开,看着她爱欲交织的样子满意地牵起唇角,舌尖一寸寸向下舔吻去,他狡黠地避开她柔嫩的乳尖,戚素扬沮丧地轻叹,身下滚滚地酥麻感让她禁不住一声娇啼,婉转动听。
他的吻划过小腹,直到两腿之间,那里早已热液沸溢,舌尖触在她的阴蒂上,舔弄几下,那里涨成一粒圆珠,戚素扬敏感得想要夹起双腿,小腹坠痒无比,“慎予…”她终是渴求地唤了一声,随着她的呼唤,秦慎予将那个红嫩的硬珠卷吸入口中,引得她哼吟不止,他拿起一个小小的刺轮自她腹股沟柔软的皮肤向上滑动。
带刺的滚轮划过,带来微微痛感,未知的惧怕让她更加兴奋,汩汩爱液流出,晶亮黏腻。刺轮继续向上滚动,绕着她的粉红乳晕走了一圈,戚素扬再也忍耐不住,柔媚地呻吟起来“慎予…”她又唤了他一声。
听到戚素扬清冷中带着妖媚的声音,秦慎予将跳蛋的震幅拉到最大,她周身不住颤擞耸动起来,洁白的身躯骤然泛起红晕,“给我…啊…”话音未落,滚烫的潮水喷溅而出,洒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