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藏宅邸,主卧。
窗外阴雨绵绵,细密的雨丝敲打着庭院的青石与竹叶,发出沙沙的轻响,为室内更添一份静谧与幽深。
武藏的卧室极为宽敞,陈设却并不繁复,透着重樱式的极简与风雅。
素白的墙壁上悬挂着几幅墨韵淋漓的字画,角落的香炉升起袅袅青烟,散发着淡雅宁神的檀香。
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一侧的巨大落地窗,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枯山水庭院,雨幕中的景致更显侘寂之美。
武藏正端坐在一张精美的黑漆梳妆台前。
台面上摆放着各式精致的漆器妆奁与一把玉梳。
她身披一袭薄如蝉翼的黑丝轻纱,轻纱之下竟是未着寸缕,将那具惊心动魄的淫熟胴体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
狐女身高惊人,近乎九尺,云鬓花颜,深蓝近紫的如瀑青丝几乎垂流至地,光泽流转。
一对狐耳在她头顶微微颤动,平添几分妖娆与灵动。
她的肌肤便是最上等的白玉,光滑细腻,看不出具体年岁,只沉淀着岁月赋予的极致风韵。
细长黛眉下,是一双洞彻人心的金橙色狐媚眼,眼波流转间自带威严与魅惑。
雪润琼鼻下的樱桃小嘴色泽诱人,微微抿起。
白玉画卷般的俏脸上,四道粉紫色的神秘面纹更添庄重与异域风情,共同铸就了她动人心弦,神圣又妖冶的盛世容颜。
这位海上传奇的身材更是堪称仙品,轻纱之下,是一对雪般洁白,玉般光滑的水润蟠桃乳,峰顶嫣红若隐若现,让谁看了都情不自禁的想在上面咬上一口,顺着那两颗多汁酥胸向下看,则是腹肉微嘟的白皙小腹,如初雪般晶莹剔透,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但在芊芊细腰的收束下看上去并不显肥腻,反而给人一种熟美妇人的美妙韵味。
黑纱微透,隐隐露出一方小巧玉脐,微微凹陷,仿佛白玉上镶嵌着的一颗艳丽珍珠。
而武藏平日里被和服遮掩的丰神玉腿,此刻正双腿交叠,大方展现出来,大腿肌肤如冰般光滑,白皙中透出淡淡的几缕青丝,小腿紧致如出生小鹿,纤细中隐含着一抹女性柔美的肌肉,落窗倒影中的美腿被雨波轻轻扭曲,显得更加温婉妩媚。
那双平日里踩着木屐的娇俏玉足如今也完全展露,裸露在外的嫩足在顶灯微光中透出一层莹润的光泽,白净的脚底板仿佛复上一层淡淡的粉霞,娇嫩得像新剥的莲藕。
十根玉润冰清的足趾微微弯曲,像极了那微微成熟的玉葡萄,饱满欲滴,令人忍不住想要上前轻轻捧起,感受那嫩滑如水的娇嫩与暖意。
这时,卧室侧后方的房门被轻轻拉开。
鸿图一眼便看到梳妆台前那具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淫美胴体,呼吸一窒,胯下瞬间有了反应,裤裆登时支起帐篷。
他对武藏始终保有敬畏,不敢造次,只是恭敬地站在门口:“母上大人,我来了。”
武藏没有回头,专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玉手执着梳子,缓缓梳理着那流瀑般的长发,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鸿图见武藏没有邀请他进去的意思,只能按捺住心中的躁动,老老实实站在门口,目光却直白地流连在那具馋人的丰神之躯上。
过了一会儿,武藏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今日不去调教女皇陛下,还有那位……可怜的天使小姐么?怎么得空来我这里。”她的嗓音如同夜风中的呢喃,听不出情绪。
鸿图连忙回答,语气带着一丝炫耀:“母上放心,自然有‘我’在陪伴她们,绝不会冷落了她们的身子,一定会悉心教导。”他特意加重了某个词。
武藏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仍然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鸿图仔细观察着镜中武藏的侧脸,小心翼翼地问道:“母上……您是在生我的气?”
武藏梳发的手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那金橙色的狐眼借着镜子瞥了一眼男人鼓胀的裤裆,眼神平静无波,随后又继续梳发。
“没有。”
她顿了顿,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若实在闲得无事,便过来替我吹一吹尾巴的毛发。”她头顶的狐耳抖动了一下,仿佛想甩掉并不存在的水汽,“这阴雨绵绵的天气,实在惹人厌烦,弄得尾巴都不蓬松了。”
说着,一条毛茸茸泛着深紫光泽的蓬松长尾从她身后轻纱下探出,优雅地晃了晃。
鸿图听到义母的召唤,心中大喜,知道这是允许他进入房间的信号。他继续保持着恭敬:“是,母上大人。”
他走到梳妆台旁铺着柔软垫子的榻边坐下。
武藏的尾巴轻轻抬起,自然地搭在他的膝盖上。
鸿图熟练地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声音极轻的暖风器,动作轻柔地为她吹拂尾巴上的毛发。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吹干一条,武藏便自然地伸出另一条。
整个过程两人再无交流,只有暖风器细微的嗡鸣和窗外淅沥的雨声。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显然已经重复过无数次,成为一种无声的默契与仪式。
直到九条尾巴都变得干燥蓬松,武藏也恰好梳完了头发。
她微微偏转螓首,对着镜子从各个角度审视着自己的发型,检查是否有任何瑕疵。
她的目光再次借着镜面,扫过坐在榻上的鸿图,问道:“还不走?找我有事?”
鸿图来到武藏身后,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从后面搂住她纤细却丰盈的腰肢,将脸埋入她头顶狐耳与发丝的交界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沉醉在那份雅致又诱人的紫藤花香中,手也开始不老实,顺着柔滑的轻纱向上探去,想要握住那对宏伟。
“没事就不能来找母上大人了吗?孩儿想您了……”他的声音变得含含糊糊,带着情动的渴望。
武藏一抬手,精准地拍掉他作乱的手,语气带了一分严厉:“别闹。刚梳好的头发,又要被你弄乱了。”
鸿图嘟起嘴,像被训斥的孩子般退后一步老实站好:“母上大人果然是在生我的气。”
武藏没有直接回答,望着镜中的他,问道:“那位马赛曲小姐,情况如何了?”
鸿图撇撇嘴:“就那样呗。一开始跟块木头似的,死气沉沉。不过嘛……身体终究是诚实的,多来几次,自然就来感觉了,现在老实多了。”
武藏又问:“克莱蒙梭呢?”
“她?”鸿图冷笑一声,“她是个聪明人,识时务得很。知道反抗没用,现在倒是听话顺从,省了我不少事。”他带着掌控者的得意。
武藏沉吟片刻,建议道:“或许……你可以让信浓去研究一下马赛曲的问题。信浓擅长引导心神,或许能化解她一些心结。”
鸿图眼睛一亮,觉得这主意不错:“母上说得对,信浓或许有办法。”
武藏转过身,正面看着鸿图,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金橙色的狐眸中流露出真正的担忧:“鸿儿,你不能总是依靠这些强迫和控制的手段来得到你想要的。尤其是对舰船,强行扭曲她们的意志,迟早会遭到反噬。力量,并非只有征服一种形式。”
鸿图表面上恭顺地听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天城、能代、阿贺野……都是他巧取豪夺的,现在不都服服帖帖?
但他不敢直接反驳武藏,只是点头应道:“母上教训的是,孩儿知道了。”
武藏看着他的眼神,知道他多半没听进去,心中叹息,又道:“我也要去找镇海好好谈一谈。你想要什么她就什么主意都给你出,实在不像话。”
鸿图一听武藏要去找镇海对线,顿时急了,镇海智计百出,武藏怎么可能说得过那个心思玲珑的女人,这不是自取其辱?
他连忙道:“别别别!真别!别去找镇海!这事……其实是我自己的主意,我就是找她完善了一下细节而已!真不关她的事!”
武藏一听,秀眉蹙得更紧,语调也冷了几分:“你自己的主意?你就不能把心思用在正道上?见到美丽的女性就想据为己有,这种低俗欲望你必须要学会控制!”
鸿图连连点头,表情却显得有些委屈:“我知道错了……可是,可是我真的很难控制住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竟然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尤其是看到母上大人您……我根本就……”
话音未落,他已经褪下了裤子,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巨物瞬间弹跳而出,巍然耸立,青筋盘绕,紫红色的龟头硕大狰狞,马眼开合,不断渗出晶莹的先走液,显示出它已被压抑了极大的欲望,亟待宣泄。
武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凶物吸引,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云。
尽管面上无动于衷,但心底难以抑制地升起一丝得意与满足——鸿图这孩子,明明已经尝尽女人,但仅仅是看到自己,甚至无需任何挑逗,就能兴奋到如此地步,这无疑是对自己魅力最原始的肯定。
然而,她刚刚才教训完义子要控制欲望,此刻自然不能轻易松口。
她强自镇定地偏过头,伸出纤纤玉指,用指尖将那根滚烫的肉棒推到一边,保持着冷淡:“不行。”
鸿图不依不饶,又凑近了些,将那勃发的欲望顶到武藏唇边,继续撒娇哀求:“就来一次嘛,母上……求您了!看见您却吃不到,我快憋死了……真的好难受……”
武藏再次偏头躲开,并再次用手推开那不断逼近的凶器,仍然冷淡:“说了不行。你这逆子……听听这话,像是对妈妈该说的吗!”
鸿图见状,继续软磨硬泡,语气可怜巴巴:“母上……妈妈……对我别那么严格嘛……循序渐进一些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证就一次……”
武藏看着那根几乎要爆裂开来,热气腾腾的巨物,显示着它主人确实忍耐得极为辛苦。她不由得有些心软了,心想这孩子估计是真的憋坏了。
慈爱在胸怀中翻腾,她终究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带着无奈与纵容:“……今日仅此一次。允你在我身上发泄出来便好,但不许贪得无厌,像以前色鬼投胎那般没完没了,听见没有?”
鸿图闻言大喜过望,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是是是!谢谢母上!孩儿今日就射一次!”
他如同得到特赦的猛兽,俯身精准地攫取了武藏那两片色泽诱人的樱唇。
“唔……”武藏似乎想说什么,但话语瞬间被堵回了喉间。
一股混合着檀香与紫藤花香的暖流从二人相接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鸿图的吻强势而充满侵略性,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贪婪地汲取着那份他梦寐以求的甘美。
武藏很快便闭上了金橙的狐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她放下了身为义母的最后一丝矜持与训诫,纤长的藕臂环上了鸿图宽阔的后背,开始逐渐热烈地回应起这个充满背德感的吻。
她的吻技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包容与诱惑,舌尖紧密交缠,更激起鸿图的性欲。
二人唇舌相交,好一番烈战,直吻的武藏鼻息粗重,方才分开,此时,紫狐仙望向孩儿的眼神中哪里还有母亲的威仪,取而代之的是欲!
由于武藏轻纱裹身,内在本就已是赤身裸体,鸿图轻易的就抚摸起她浑身瓷滑如玉的雪白肌肤,熟稔的挑逗着她身上各处敏感的所在,然而,对于熟的随便一掐就能出水的美狐娘而言,身上又有何处不是敏感所在?
“嗯…鸿儿…你的手…”武藏微微偏开头,发出一声带着鼻音,慵懒而性感的呻吟。
她的肌肤光滑细腻,却又充满了成熟女子特有的丰腴与弹性。
鸿图的手掌覆盖在她一侧傲然挺立的雪峰上,感受着那惊人的饱满与沉甸甸的分量,指尖精准地捻住顶端那颗早已硬挺的嫣红蓓蕾,时轻时重地揉搓刮擦。
“母上……您这里……真是完美……”鸿图喘息粗重,低头啃吻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留下暧昧的红痕,另一只手则沿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滑去,掠过有力的腰肢,最终覆盖在那丰腴挺翘,大的惊人的肉臀上,五指深深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软肉之中,用力揉捏。
“啊~对……就是那里……嗯哼……”武藏螓首高昂,喉间溢出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狐吟。
鸿图熟稔的挑逗技巧让她这具腴美无双的身体迅速燃烧起来。
对于她这样敏感至极的淫熟狐体而言,鸿图的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点燃一簇小火苗,最终汇聚成燎原的欲火。
情欲被完全点燃,武藏体内最原始的雌性本能开始逐渐占据上风。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诱人心魄的呻吟,那声音不同于少女的清脆,而是带着琴弦低拨的沙哑与磁性,如同陈年美酒,醇厚醉人。
鸿图也褪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武藏没有得到清晰的指令,身体却已自发地行动。
她缓缓跪伏在鸿图身前,素手如奉珍宝般捧住那根滚烫粗长的巨物,感受着它在掌心脉搏般的跳动。
她开始前后轻轻撸动,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与色情。
“母上……含住它……好吗?”鸿图要求带着恳求与命令交织的意味,将那凶器又往前递了一寸,几乎触碰到武藏那高贵而诱人的唇瓣。
“逆子……明明都已坚硬如此……却还要为母如此侍奉你么?”绝色的紫狐美人抬起迷离的双眼,嗔怪地瞥了鸿图一眼,在那张俊美却充满欲望的脸上,她看到了不容置疑的坚持。
最终,她轻叹一声,仿佛是无奈,又仿佛是期待,缓缓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微启檀口,将那狰狞的紫红色龟头前端纳入了口中。
“嘶——”鸿图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武藏阖上双眸,长睫轻颤,一张庄重而美艳的盛世容颜在那粗壮的肉棒旁显得既神圣又淫靡。
她檀口微张,含住粗热的棒身,如同吹奏玉箫般,横向舔弄起来。
灵巧的舌尖扫过马眼,卷走咸腥的黏液,时而深入喉间,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反而更添刺激。
浓郁强烈的雄性气息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冲击着武藏的感官。
口中那坚硬灼热的触感与微腥的味道,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将之转化为汹涌的肉欲。
她的胸前,两颗殷红的乳首早已硬挺,显示出她身体的兴奋与期待。
情到浓时,两人相拥着倒向身后宽大柔软的床榻。
武藏侧躺着,舒展着高挑火辣的完美女体。
她左手情不自禁地握住自己一只沉甸甸的雪乳揉捏,右手则继续握着那根滚烫的肉龙,细致地吞吐吮吸着鸿图粗圆的龟头。
鸿图跪坐在她身旁,一手尽情把玩揉捏着另一只弹性惊人的乳丘,感受着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的绝妙触感;另一只手则探入武藏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秘裂。
粗长的手指轻易地分开湿滑的花唇,深入那紧致异常的蜜穴之中,抠挖捻弄,精准地刺激着内里敏感的褶皱嫩肉,将她体内的欲火挑动得愈发高涨,蜜汁汩汩涌出,沾湿了床单。
“母上大人……您舔得我好舒服……”鸿图喘息着,感受着龟头被温暖口腔包裹的快感,“但我……还想要更多……”
“嘬……嗯……怎么?想进来了?”武藏吐出肉棒,喘息着问道。
她蜜穴早已瘙痒难耐,空虚无比,春水泛滥成灾,身体渴望着被彻底填满,巴不得这逆子立刻开始真正的征伐。
鸿图看着掌中一手难以掌握的宏伟乳峰,邪笑道:“既然母上只允我释放一次,那孩儿自然要好好享受过程,细细品味母上大人的每一妙处……”说着,他忽然翻身,跨坐在武藏胸前。
武藏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还未来得及反应,鸿图已经握住她两只丰硕滑腻的雪乳,向中间挤压,将那根灼热坚挺的九寸肉龙深深埋入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之中。
他的肉棒实在过于粗长雄伟,也唯有武藏这般宽广的母亲胸怀才能勉强将其包裹。
“嗯啊……你……你这孩子……竟如此……淫玩为母……”武藏惊呼一声,脸颊绯红,却并未真正抗拒。
鸿图已经开始腰部用力,按住那对软弹的乳肉包裹着灼烫的肉枪,如同肏弄蜜穴一般前后抽插起来。
粗圆火热的龟头随着抽动,不断顶撞在她微翕的润泽唇瓣上,马眼中散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如同道道催情迷香,不断窜入她的口鼻。
武藏再也忍不住,毫无顾忌地张开水润檀口,伸出粉嫩香舌,尽力嘬吮舔弄着靠近唇边的巨物,如同饥渴地品尝着无上美味,将那紫红的粗硕龟头舔弄得水光熠熠,淫靡不堪。
片刻后,鸿图再次变换姿势。
他转身趴下,伏到武藏玉胯之间,埋首于那芳草萋萋的幽谷。
灵巧而有力的舌头如同灵蛇出洞,直接刺探入那早已湿濡不堪微微开合的蜜穴关口,在娇嫩的花唇与敏感的蕊珠间翻搅舔舐,吸吮着甘美的花蜜。
与此同时,他胯下那根依旧昂然的巨屌也顺势一沉,再次插入武藏那微张的芳香檀口之中,直至全根没入!
“唔!!”强烈的刺激让武藏美目圆睁,喉咙被巨大的异物填满,带来轻微的窒息与强烈的被征服感。
口中完全被儿子浓烈的气息占据,马眼不断泌出的黏液渗入她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喉道,将那糜乱的情欲气息肆无忌惮地扩散开来。
“味道……好浓……还是那么令人沉迷……!”
口中含着儿子的肉棒,蜜穴被他灵活的舌头侵犯玩弄,双重刺激之下,武藏体会到了绝强的肉欲冲击。
她浑身上下的毛孔仿佛都舒张开,完美的雪白胴体泛起娇艳无比的酡红,迎接着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侵袭。
高贵与淫靡,母性与雌性,在这具身体上达成了诡异的统一。
鸿图享受着身下美母努力的口舌侍奉,感受着喉咙深处的紧致包裹,同时用舌头将武藏推向高潮的边缘。
就在武藏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蜜穴收缩,即将抵达顶峰时,鸿图猛地从她喉间拔出了湿淋淋的肉棒,转身将其再次抵住了那汁水横流的玉门关。
沾满晶莹香津的狰狞龟头在那条诱人的粉色缝隙上上下摩擦着,不时嵌入两片湿滑的花唇之中,发出全面进攻前的最后讯号。
鸿图俯下身,在武藏耳边吹着热气,语气诱惑:“母上大人,孩儿要进来了……为您解渴!”
武藏迷离地望着他,金橙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充满了渴望。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挺动腰肢,用行动做出了最直接的邀请。
这一刻,什么训诫,什么伦常,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熊熊燃烧!
鸿图腰身奋力一沉!
“嗯——!”武藏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而又带着一丝痛楚的闷哼。
尽管早已湿滑不堪,但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闯入时,仍带来了强烈的饱胀感。
粗圆的龟头粗暴地撑开紧致湿滑的膣道,碾过层层叠叠的敏感褶皱,直抵最深处的花心。
鸿图停顿下来,感受着那温柔包裹与吸吮。
武藏的蜜穴内部并不非常紧致,却湿热无比,内壁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层层蠕动挤压,仿佛是温柔的爱抚,这种特殊的触感,远非是紧或松就能概括的,并且武藏的春水玉瓮之穴是少有的不需要过多开垦就能将他巨屌全根含入的极品!
“母上大人,您里面真是太棒了……”他喘息着赞叹,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蜜液,每一次进入都直撞花心,发出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
起初的轻微不适很快被汹涌的快感所取代。
武藏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上了鸿图的腰肢,柳腰迎合着他的撞击。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完全不复平日里的端庄威严。
“啊……鸿儿……慢些……太深了……顶到了……”她语无伦次地娇吟着,尖利玉指在鸿图结实的后背上抓出道道红痕。
鸿图却仿佛受到了鼓励,动作愈发凶猛狂野。
他变换着角度,次次重击那最深处敏感的一点。
九条蓬松的紫色狐尾无意识地紧紧缠绕上鸿图的身体,显示出主人此刻承受的强烈快感。
窗外雨声渐密,敲打着窗棂,却盖不住室内越发激昂的肉体碰撞声与女子高亢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
床榻剧烈地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鸿图将武藏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方进入。
后入位让他进入得更深,也能尽情欣赏那对剧烈晃动的硕大雪乳以及自己那根凶器在这具完美胴体上进出征伐的淫靡景象。
他一手环住九条毛尾,一手紧紧掐住武藏丰腴的臀瓣,用力分开,让结合处暴露无遗,每一次撞击都让臀肉荡漾出诱人的波纹。
“妈妈,您看……您流了多少!”鸿图喘息着,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伸到武藏眼前。
武藏迷离地看了一眼,羞耻地将脸埋入枕中,狐穴却更加兴奋地收缩起来。
快感不断累积,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
武藏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欲望的海面上,随着鸿图的冲击起起伏伏。
灵魂似乎都要被浪水掀出体外,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
她雪白的肌肤泛出情动的粉红,香汗淋漓,黑紫色的长发黏在脸颊和颈侧,更添淫靡。
“不成了……鸿儿……我……我要去了……!”在鸿图一次极其深入的猛顶之后,武藏发出一声高亢近乎尖叫的嘶喊,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
花心骤然绽放,滚烫的阴精失禁般汹涌喷出,浇灌在鸿图深入其中的龟头上。
强烈的刺激也让鸿图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
他死死抵住那剧烈收缩的花心,龟头跳动,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激射而出,尽数灌注进紫狐美母身体的最深处,填满了那温暖紧致的宫房。
剧烈的喷射过后,两人紧紧相拥,剧烈地喘息着。室内弥漫着浓烈的精臭与女性爱液混合的淫靡气息。
鸿图伏在武藏汗湿的玉背上,感受着身下娇躯仍在高潮余韵中的细微颤栗。
那湿热的膣道如同有生命般,仍在一下下地吮吸着他依旧坚硬的阳根,仿佛不甘心它的离去。
武藏的美躯如同最上等的春药,不仅让她自己敏感异常,也对男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如此华美的艳母,仅这么快的射一次,鸿图怎能甘心,鼓胀喷射后的肉棒没有丝毫软化,反而跳动了几下,继续保持着刚才膨胀,在武藏体内比之前更大几分。
“嗯……?”武藏也立刻察觉到了体内的变化。
那根刚刚才喷射过的巨物,竟变得更加粗硬,深深地扩充着她,带来更加逼人的饱胀感。
她发出一声带着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欢愉的鼻音。
鸿图低下头,亲吻着她光滑的蝶背,粗声道:“母上大人,您里面太舒服了……孩儿……好像还想要。”他试探性地轻轻动了一下腰。
“唔!”那轻微的摩擦瞬间激起了强烈的电流,让武藏猝不及防地哼出声来。
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也能带来巨大的快感。
她本想出言斥责鸿图的贪得无厌,但话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声软糯的呻吟:“你……你这逆子……方才不是答应……嗯啊……”
鸿图见她并未直接拒绝,胆子更大了起来。
他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动作轻柔而绵长,享受着高潮后蜜穴那极度敏感紧缩的包裹感。
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能感受到内里每一处褶皱的颤抖和挤压。
“孩儿比刚才硬的更厉害了!害的孩儿变成这样的,要怪母上大人哦!”鸿图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边无耻地低语,“再来一次,再让孩儿射一次!这次肯定是最后一次了!”他的舌尖伸入狐耳,环绕着舔着她敏感的耳廓。
武藏被他这番强词夺理说得哑口无言,身体却被那缓慢而深入的抽送弄得酥麻难耐。
一种空虚感刚刚被填满又被抽离,再被更充实填满的循环,让她刚刚平息些许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汹涌。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向后迎合,雪臀微微摆动,寻求着更深入的接触。
“哼……巧言令色……”她咬着唇,试图维持最后的威严,但低哼的语调和高高翘起不断迎合的雪臀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渴望。
鸿图低笑一声,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反应。
他不再满足于这个姿势,缓缓退出,然后将武藏柔软无力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武藏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微张的红唇吐气如兰,一副任君采撷的媚态。
鸿图欣赏着这绝美的景色,然后双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的一双修长玉腿大大分开,架到自己肩上。
这个姿势让武藏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羞得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他强健的手臂牢牢固定。
“母亲,让孩儿好好看看您……”鸿图欣赏着,对待义母武藏,他总是不自觉的比对待其他爱妻更温柔。
他反而拔出肉棒,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俯下身,再次将脸埋入那片芳草幽谷。
这一次,他的舔弄更加细致,灵巧的舌尖时而快速拨弄那颗肿胀敏感的蕊珠,时而深入蜜穴口搅动,毫不避讳的吮吸着混杂着二人浓精的蜜汁,时而又用粗糙的舌面大面积地刮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啊啊啊!别……鸿儿……那里……太……太过了……”武藏被这突如其来的针对性口舌服务刺激得娇躯乱颤,双手无助地抓住床单,玉趾紧紧蜷缩。
这种持久的挑逗,比直接的进入更让她难以承受,快感如同细密的蛛网,层层叠叠地将她缠绕,推向崩溃的边缘。
就在她即将被舌尖推上高峰时,鸿图却又双叒叕停了下来。武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不满呜咽,身体空虚地向上挺动,寻求着更多的接触。
鸿图抬起头,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
他不再犹豫,就着这个双腿高抬的姿势,腰身一沉,将那根早已准备就绪的巨物再次深深地,缓慢地贯入她湿滑无比的蜜径深处。
“嗯!!!”强烈的填充感让武藏满足地长吟一声。
种付位让肉棒进入得极深,以鸿图的粗长,每一次顶撞之深可以直接顶开宫口进入母上大人最柔软最脆弱的宫房,进行直接播种!
鸿图起初是缓慢而深长的抽送,每一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再全根没入,让她充分感受那巨大的尺寸和每一次进出的完整过程。
动作稳定而有力,呼吸甚至都没有变得太过急促。
武藏很快就在这种深沉有力的撞击下再次溃不成军。她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而连续,身体疯狂迎合着男人的肏干!
“鸿儿……好舒服……太深了……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啊!”
鸿图却仿佛没有听到,反而开始加快速度,同时变换着角度。
九寸巨物在湿滑紧致的蜜径中猛进狠出!
带出大片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时而重重碾压过膣道上壁的凸起,时而用龟楞刮蹭过大片敏感的褶皱!
这大孝子丝毫不顾胯下美狐母的死活,只为给她带去最巅峰的快美!
“啊呀!那里……鸿儿!轻点……碰不得……”武藏突然尖叫起来,身体猛地弓起。
鸿图又在狠刮到了她体内那个极其敏感的弱点,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再次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窜遍她的全身。
鸿图没有停下,而是固定住她的腰肢,对准那一点发起如骑士冲锋般的总攻!
他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动作又狠又稳,每一次撞击都精准无比。
“不……不行了……啊啊啊!又……又要去了!!”武藏完全无法承受这种猛烈刺激。
她的理智再次被冲垮,小腹已是不住颤抖,比前一次更加猛烈!
绝美的脸颊上红霞乱飞,美目不住的向上翻白,强烈畅美如电流般直贯脊髓,上通天灵,下至花宫,将一颗芳心电的疯狂乱窜!
蜜穴内部疯狂地收缩绞紧,滚烫的阴精再次如泉喷涌而出,将二人紧密的交合处再度浇淋的一塌糊涂。
这一次的高潮更加猛烈,但她尚存一丝意识,感受着那快感如同爆炸般从子宫深处扩散到四肢百骸的整个过程,喉咙里发出近乎哭泣的哀鸣。
鸿图被这剧烈的收缩夹得舒爽无比,但他并没有随之释放。
他撑住武藏的美腿继续动作,享受着高潮中蜜穴那无与伦比的包裹,甚至故意加快了一些速度,将不断喷溅的白透阴液插出一阵一阵的节奏!
以延长美母的高潮体验。
武藏的身体软了下来,狐眸失神,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喘息。高潮的余波在鸿图的肏弄下悠悠回荡。
鸿图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让她背对自己,跪趴在床上。
他欣赏着那丰腴雪白的臀瓣和其间若隐若现,微微开合的嫣红蜜穴,伸手在那充满弹性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响声。
“嗯!”武藏发出一声闷哼。
鸿图没有任何通知,直接从后方再次进入,他猛烈地发力,双手紧紧掐住武藏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每一次进入都用力撞向花宫,让武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冲去,胸前的丰盈剧烈地晃动着。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而响亮,混合着水溅声与武藏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的呻吟,充满了整个卧室!
紫狐美母赤裸而淫糜的绝美身姿在九寸肉棒从后至前的顶肏中不断的摇动舒展,武藏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巨大的欲望浪潮抛起又落下,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
快感如同连绵不绝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断冲击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浑身上下每一寸如雪般的肌肤都被刺激的战栗而紧绷,心跳加速不已,身下更是快感不断,爱液激涌,高潮不断降临!
她的吟叫早已不含一丝端庄!像是真的退化成了一只紫色媚狐,发出声声原始如雌兽般的沙哑嘶吼!
半小时过后,在这样猛烈持久的攻势下,狐仙美母深入骨髓的酥麻和酸软让她只能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喘息,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颤抖,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漫长而有力的收缩。
鸿图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彻底探索这具身体的极限。他让几乎虚脱的武藏平躺下来,然后抬起她的一条玉腿,架在肩上,侧身进入。
同时俯身含住她胸前一颗硬挺的蓓蕾,用舌尖灵活地挑拨舔舐,同时大手在她全身敏感地带游走。
狰狞硬挺的巨龙就深插在武藏蜜桃似的两瓣粉嫩圆臀中间,杀气腾腾的在她淫滑紧致的无双美穴中奋力征伐,数度进出,不减威力。
这种全方位的刺激,对于已经历多次高潮的武藏来说,简直是甜蜜的酷刑。快感流遍全身,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熟躯顺着身下肉龙的强劲翻腾而前后起舞,激烈而富有节奏的水花碰撞声愈发响亮,盖过了那破碎低声媚吟!
不过片刻,巨大到扭曲的快感便再度将这绝代的美母吞没,只见她纤腴美的腹肉在冲击中陡然震颤,将肉棒顶离了湿滑的淫穴,不住的痉挛摆动着,淫滑一片的白嫩蛤口中,粘稠的精水爱液不断喷洒,将身下被褥打的潮湿一片!
武藏直感再这样继续肏下去,自己真要堕成儿子的泄欲肉壶了。
“鸿儿……母上……真的不行了……停一下……让我休息一下……”她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娇柔无力,身体却依旧诚实地的微微挺动,看不出想要停止的样子。
已经上头的鸿图又哪肯停下,变换了各种不同的体位抽插捣弄,更加刺激狐美妇骨子里的淫性,令她不住的颤抖腰身,泄身连连,晶莹剔透的爱液在巨龙的连连抽插下毫无节制的喷洒着,在灯光的映照中,宛如点点微弱的星光,辉映着她白皙如皎月一般的裸躯,为这淫乱而羞耻的交媾填上一抹高贵的圣洁!
又差不多一小时过去,反坐在鸿图擎天肉棒上的武藏面向庭院,带着迷离而淫媚的面色,摇曳着纤美肉腰,令二人性器的结合处发出粘稠的淫糜声响,不多时,只见她的雪脂小腹倏然一挺,腰身瞬间弓如弦月,硕美巨乳伴随着身下传来的剧烈抖动而颤动不止,摇晃出炫目迷人的雪白肉波!
鸿图在身后紧紧抱住她,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十指相扣,开始了最后最深最猛的冲刺。
几十下近乎将武藏小腹顶穿的重重撞击后,他低吼一声,龟头猛地跳动,迎来了最为猛烈的喷射!
粗壮的肉龙抖动着将龟头袭入了花径最深处,破开那柔嫩的帷幕,直捣花宫,随后将岩浆一般灼烫而白浊的浓精灌入其中!
而不断被灌精中出的武藏迎来了无比淫悦的连续绝顶!
仿佛在晕眩中飞翔上天的迷乱快感令得美狐娘几乎失声,檀口极限的张开,却无法从喉间发出一丝声响,但那舒爽的感觉已无需通过声音散发,而是沉回了胸膛,在芳心中积攒爆发,而后直流四肢百骸!
极致的高潮过后,是浑身的酸软无力,谁能想到名动天下,威风堂堂的海上传奇武藏大人会被自己的义子在床上亵玩至此!
高大娇媚的裸躯在男人怀中仿佛化作一滩洁白的软泥。
鸿图紧紧抱着她,又用力的挺动了几下,感受着最后几下轻微的脉冲式喷射,然后才满足地长出一口气,伏在她身上,肉棒埋在武藏美母体内,不愿退出。
两人肌肤相亲,传递着温存的热度,喘息交织,充满了情事后的慵懒与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渐停歇,只剩下屋檐滴水的嗒嗒轻响,如同为室内旖旎的余韵打着节拍。主卧内,靡靡气息还尚未散去。
鸿图的一只手仍恋恋不舍地覆盖在武藏胸前那沉甸甸、滑腻如脂的雪峰之上,无意识地轻轻揉捏着,指尖偶尔刮过那依旧硬挺的嫣红顶端,引来怀中娇躯细微的颤栗。
武藏闭着眼,享受着高潮后极致的放松与疲惫,感受着身后义子强劲的心跳和依旧埋在自己体内,虽稍软却未曾完全退出的温热。
就在这时,她身后一条蓬松柔软的紫色狐尾无意识地甩动了一下,尾尖不轻不重地拍在鸿图结实的大腿和臀侧,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嗯……讨厌……”武藏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与一丝娇慵的鼻音,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又要重新打理毛发了……都被你弄湿了……”她的语气不像责备,倒更像是一种亲昵的撒娇。
鸿图低笑一声,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怀中的温香软玉搂得更紧。
他的手更加不安分起来,顺着那光滑细腻的腰侧曲线向下滑去,抚过丰腴的臀瓣,指尖甚至试探性地想要再次探入那依旧湿润泥泞的幽谷边缘。
“母上大人若是嫌麻烦,”他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懒散,唇贴着她敏感的狐耳低语,“孩儿可以代劳……就像刚才那样,里里外外,都帮母上‘打理’得干干净净……”
武藏感受到他蠢蠢欲动的意图,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立刻阻止,只是享受着这份亲昵的骚扰。片刻后,她才缓缓转过身来,正面朝向鸿图。
经过方才一番激烈云雨,那张盛世美颜更添几分妖冶的狐媚。
脸颊潮红未退,金橙色的狐眼中流转着被充分滋润后的满足与属于母亲的温柔笑意。
樱唇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纵容和玩味。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点鸿图的鼻尖,笑道:“哦?这可是你说的。那便替我把尾巴,还有这一头长发,都收拾到我满意为止。”她的目光落在鸿图的眼睛上,带着一丝考验的意味,“若是做得不好,改日便没有下次了。”
鸿图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色,听着那带着宠溺的“威胁”,心中满是暖意与得意。
他立刻保证道:“为母上效力,孩儿自然尽心尽力,定让母上满意!”能侍奉和触碰这具他视若珍宝的身体,本身就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武藏闻言,嫣然一笑,那笑容如同雨后初绽的牡丹,雍容华贵中带着别样的媚态。
她不再多言,很是自然地一个翻身,便轻盈地趴伏在了柔软的被褥之上。
霎时间,一幅摄人心魂的美景呈现在鸿图眼前!
武藏高挑腴美的玉体背对着他,线条流畅优美的雪背向下延伸,是那不盈一握却充满力量的纤腰,而腰肢之下,骤然绽放出两瓣丰硕圆润、白皙如脂的完美臀丘,如同熟透的蜜桃,诱人采撷。
方才激烈的欢爱留下的鲜红掌印更添几分淫荡。
九条毛茸茸泛着深紫色光泽的蓬松狐尾此刻有些凌乱地散落在她臀腿之间和床单上,尾尖还带着些许未干的湿意。
她那头深紫色的如瀑青丝也铺散开来,如同最华贵的绸缎,覆盖着部分雪背,发梢蜿蜒至小腿。
她就这么安静地趴伏着,将打理毛发的任务全权交给了身后的义子。
鸿图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再次蠢动的欲火。
拿过一旁干净的软巾和玉梳,跪坐在武藏身侧,开始认真地履行承诺。
他先是用软巾轻柔地擦拭着武藏那被他肏弄的一片狼藉的玉户和腿根,小心翼翼的将花唇的每一道褶皱都细致的抚过,接着换了条软巾擦拭那些微湿的尾尖,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
他的指尖划过狐娘敏感的尾根和臀瓣细腻的肌肤,引来她身体舒适的抖动。
随后,他拿起梳子,开始细细梳理那九条蓬松的狐尾。
他的动作耐心专注,将每一根毛发都梳理得顺滑无比,恢复其原有的光泽与弹性。
过程中,他没有再趁机过多地揩油,只是偶尔用指腹感受一下那绝妙的手感和温度。
接着,他又开始侍弄武藏那一头流瀑般的长发。玉梳穿过丝滑的发丝,仔细地将每一缕毛发都梳理通顺,动作轻柔,生怕扯痛了她。
整个过程中主卧内十分安静,只有玉梳划过发丝的细微声响,以及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窗外,雨已完全停了,几缕微光透过云层和窗棂洒入室内,照亮了空气中尚未完全沉降的细微尘糜,也勾勒出床上这对母子之间温馨的静谧氛围。
鸿图收敛了所有狎昵,只剩下虔诚的侍奉。
而武藏则完全放松下来,享受着这份来自义子的温柔照料,喉间甚至发出了一丝细微如同猫咪被顺毛时的舒适哼鸣。
情欲并未远去,只是悄然转化为了另一种更深沉复杂的亲密羁绊流淌在二人之间。
————————
碧蓝航线港区,维希教廷大使馆,临时办公室。
一周的时间在沉闷中缓缓流逝。
办公室内,文件堆积如山,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面对面坐着,笔尖不断划过纸张和偶尔翻动文件的沙沙声。
调查工作进度缓慢,更沉重的是弥漫在三人之间无形的低气压。
拉斐尔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以往,无论调查顺不顺利,夜晚与拉·加利索尼埃上床总是能让他重新充电。
他不知疲倦地索取,而少女也总是热情地回应,两人在欲望的浪潮中忘却烦恼。
但现在,他内心的无力感和对好友处境的担忧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连带着身体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肉棒不复以往硬挺,总是草草了事。
拉·加利索尼埃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没有必要多问,只是继续承受着他的索求,然后在他翻身睡去后,望着天花板出神。
她自己的心情也同样沉重,马赛曲的遭遇和加布里埃尔的状态像阴云一样笼罩着她。
因为加布里埃尔他的变化似乎有些大,变得没心没肺。
虽然依旧会酗酒,但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日夜颓废,反而开始积极地投入调查,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反而让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更加担心。
拉斐尔知道这种状态绝不正常,加布里埃尔的懦弱是一方面,但一切主要还是拜鸿图所赐,想要改变现状,就要从源头处理。
“那个……”拉·加利索尼埃放下笔,打破了沉默,她看向拉斐尔,“你们知道……女皇陛下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拉斐尔回忆道:“听说是……一个月以后。等正式结婚典礼完婚之后。”他实际上还有信息没有说,省略了鸿图将同时迎娶克莱蒙梭和马赛曲的消息,主要怕刺激到旁边的加布里埃尔。
加布里埃尔闻言,只是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手指烦躁地划过一行数据,抱怨道:“这些后勤补给数据看得人头大,根本理不出头绪。”
拉斐尔思索了一瞬,他对着加布里埃尔道:“加布,过来一下,有一件事我得……”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毫无征兆地推开。
三人同时一惊,抬头望去,马赛曲站在门口。
她穿着一身原来那身整洁的制服,银白色的长发整齐披散在脑后,脸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就和以前一样。
加布里埃尔像是被烫到一样,低下头几乎将脸埋进了文件堆里。
“马赛曲!”拉·加利索尼埃立刻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拉斐尔也紧随其后。
“你怎么样?这几天……”拉·加利索尼埃拉住马赛曲的手,上下打量着她,“鸿图有没有为难你?你还好吗?”
拉斐尔随意道:“是啊,马赛曲,这几天你没有消息,如果在那边玩的不开心,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一定帮你出头!”
马赛曲也拉着他们,笑道:“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在鸿图指挥官那边一切都好。”她平稳得听不出一丝波澜,“等完婚之后,我也会重新回到调查团工作,一切照旧。”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反而让拉·加利索尼埃不知该说什么好。
马赛曲的目光越过两人,落在了始终低着头的加布里埃尔身上。她脸上的微笑淡去了几分:
“加布里埃尔指挥官,请跟我来一趟。总指有事找你。”
加布里埃尔僵硬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从输掉赌约的那一刻起,他理论上已经是鸿图的“所有物”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始终避免与马赛曲对视,沉默地跟在她身后,走出了办公室。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港区的走廊里,气氛压抑。漫长的沉默如同实质般挤压着空气。
加布里埃尔终于无法忍受这死寂,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平静:“马赛曲……你……在那边,真的……还好吗?”
走在前面的马赛曲脚步不停,没有回头:“如果我说我过得不好,你现在可以立刻带我远走高飞吗?”
加布里埃尔瞬间语塞,像是被掐住了喉咙,所有的话都堵在了胸口。
马赛曲轻轻嗤笑了一声,笑声里充满了嘲讽:“看吧,你总是这样。以为沉默,或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像鸵鸟一样问题就会消失吗?”
她的声音渐渐激动起来,“你根本不知道…不…你根本想象不到我在鸿图那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她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直视着加布里埃尔。那双暮红色的杏眸中,终于不再是空洞,而是耻辱。
“你想知道吗?好,我告诉你!”她的声音颤抖着,“他就是个畜生!用我根本想都想不到的方式淫虐我!用那种一颗珠子一颗珠子的柱子塞进我的肛门里,这只是开胃小菜……他在我后面塞满东西,然后从前面……用力地……插我,让我痛得发抖,却又……却又被迫流出恶心的东西!”
她的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不堪入耳:“他绑着我。用那种皮革束带,把我捆成各种姿势,动弹不得,连遮挡自己都做不到,然后他就不断的插我,插我,用各种不同的东西插我!”
“他有很多那种玩具。”
“那些东西有大有小,大的有这么大!”
“有冰冷的,会震动的,金属的,还有电击的!他会把它们同时……塞进我前面和后面……”她的话语因羞耻而断续,“然后……同时打开开关,用不同的频率……让我又痛又麻,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地抽搐……直到我失禁……哭喊着求饶……他才稍微满意一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噢!我想起了,那个好像叫拉珠,他喜欢扩张,说先用这样的东西让我适应一下,适应后才能让我的肛门塞的下他的……那根!用那种……一串越来越大、越来越粗的……拉珠……”
“强迫我的肛门全部吞进去……然后再一口气全部用力抽拉出来!!每次我都觉得……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灵魂都被抽走了,他就在旁边看着,笑着录像,说我那时的表情最‘好看’……”
“他甚至不允许我自己清理。事后……必须由他用各种方式‘清理’干净,美其名曰‘保持状态’。”
马赛曲描述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暴力和性虐。
加布里埃尔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拳头死死握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马赛曲又哭又笑,忽然撩起了自己的制服裙摆!
加布里埃尔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看到,马赛曲的两条大腿根绑着几个电源,在那本他原先不舍碰触的神圣私密的地方,竟塞着好几颗正在嗡嗡震动的跳蛋!
机械异物紧贴在她身体的柔嫩上显得无比刺眼!
“看见了吗?这就是‘过得还好’!”马赛曲歇斯底里的笑,“我即使在别人面前,也要承受这种羞辱!这就是我的日常!”
加布里埃尔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额角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狂怒几乎要将他撕裂!他恨不得立刻冲去将鸿图碎尸万段!
然而,这股血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一瞬间又想到了很多,所有的愤怒最终都化为了无力的灰烬。
他像一条被抽掉了脊梁的野狗,塌下了肩膀,重新低下头,甚至连再看一眼马赛曲的勇气都没有了。
少女看着少年这副模样。她放下裙摆,整理好衣服,脸上恢复了平静。
“走吧。”她转过身,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两人沉默地来到鸿图的办公室。鸿图正悠闲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看到他们进来,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来了?”他随意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切入正题,“港区外围侦查到一小股塞壬舰队活动,规模不大。虽然我动动手指就能解决,不过嘛……”他看向加布里埃尔,“刚好是个机会,虽然和你演习对决过,但我想看看你的实战水平如何。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加布里埃尔低着头,好像之前的愤恨都是玩笑,低声问道:“是……和马赛曲一起去吗?”
鸿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对着马赛曲招了招手。马赛曲身体微微僵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加布里埃尔,默默地走到鸿图身边。
鸿图将她揽入怀中,大手毫不客气地直接复上她制服下的胸脯揉捏起来。马赛曲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别过头去。
鸿图享受着手中的柔软,懒洋洋地解释:“她?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我会派别人协助你。”
说完,他按了一下桌面的按钮。不一会儿,办公室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位少女走了进来。
加布里埃尔望去,不禁一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好精致……’
那是一位身姿挺拔纤秀的少女,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水手服,刚过胯部的百褶裙随着她的步伐轻盈摆动。
她梳着一头墨黑色的齐刘海长直发,发丝柔顺亮泽。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额头两侧生长出的粉白色小巧鬼角,为她增添了几分非人的奇异美感。
水手服少女的容颜相当秀美,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线条流畅柔和,肌肤瓷白细腻,仿佛轻薄透明。
五官精致得如同神明雕琢,搭配得恰到好处。
一双柳叶美目修长有神,眼尾微微上翘却丝毫不显狐媚,反而透着一股清冷正直、绝伦脱俗的气质,让人难以心生亵渎。
她的瑶鼻翘而高挺,唇瓣粉嫩,整体气质干净,冷静,如同雪山之巅的清泉,凛然而又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温柔。
这位宛如冰山美人的少女正是能代。她安静地站到桌前等待着鸿图发号施令。
“能代,”鸿图开口道,“这位是加布里埃尔指挥官。他需要去清理港区外围那点塞壬杂兵,你从旁协助一下。”
能代微微颔首,目光平静地看向加布里埃尔,声音悦耳动听:“能代明白了。我会尽力协助您,加布里埃尔指挥官。”
水手服少女的态度礼貌而专业。
鸿图挥了挥手,像是打发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行了,那就马上行动吧。别耽误时间。”
加布里埃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复杂情绪,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他一只脚刚踏出办公室门的瞬间,身后清晰地传来鸿图带着笑意的命令:
“好了,马赛曲,别愣着。跪下来,帮我‘放松’一下。”
加布里埃尔的身体僵住,血液瞬间冲上大脑,他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回头——
那一瞬间,一只有些冰凉的手拉了他一下,同时,办公室的门被迅速而轻柔地关上了,隔绝了里面即将发生的一切。
能代站在他身后,清冷的声音压低了些许,带着叹息:
“不要听。”
“不要看。”
“不要想。”
“为你好。”
她的目光似乎透过门板,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
————————————
钢铁舰船划开墨蓝色的海面,留下长长的白色航迹。
加布里埃尔站在驱逐舰的舰桥上,海风带着咸腥味穿过窗户的缝隙,吹动了他额前的碎发。
能代静立在他身侧稍后的位置,一身水手服在海风中纹丝不动,只有裙摆微微拂动。
她关注着雷达屏幕,清冷的声音偶尔响起,汇报着航向、速度以及声纳探测结果。
“右舷30度,距离150链,侦测到微弱水下信号,疑似小型塞壬潜航单位。”能代的声音平稳无波。
加布里埃尔立刻吩咐调整望远镜方向,心脏微微收紧。这是他在碧蓝航线的第一战,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他集中精神,如果自己表现的好,马赛曲的境况会不会好一些?
“通知反潜直升机前出侦查,各舰保持警戒阵型,深弹准备。”他的命令下达清晰。
他能感觉到能代的目光在他背上停留了一瞬,那目光似乎能看透他内心的紧张。
“加布,你看!好美的夕阳!”马赛曲兴奋地指着天边,杏眸中映照着灿烂的霞光,脸上洋溢着纯净的笑容。
加布里埃尔笑道:“演习的时候天天看也没见你说,你是因为战役赢了心情好才感觉特别好看。”
“所以我们不要输~”马赛曲转过头看着少年,“这样每次出击回来都可以看!”
“嗯!”
………………
厚重的窗帘并未完全拉拢,午后的阳光透过缝隙,在地毯上投下窄窄的光带,恰好照亮了办公桌前一隅。
马赛曲跪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制服裙摆被粗暴地撩起卷成一团,塞在她的腰后,使得那两瓣浑圆挺翘,白皙如雪的臀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一根柔软的领带松松地缚住。
她的口中正含着鸿图那根半软状态下依旧尺寸骇人的巨物。
几乎令人窒息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尿臊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和口腔,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
但她只能机械地小幅度吞吐着,用舌尖笨拙地舔舐着那紫红的龟头,试图让它完全苏醒。
鸿图舒适地靠在宽大的皮质办公椅上,一只手随意地放在马赛曲银白色的发丝间,并非爱抚,而是带着掌控意味的按压。
另一只手则操作着桌上的终端,屏幕上正显示着加布里埃尔舰队的实时动向和海域监控画面。
“啧…没吃饭吗?舔得一点劲都没有。”鸿图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低头瞥了一眼,手指猛地用力,将她的头狠狠往下按去,直到她的鼻尖完全埋入他浓密的耻毛中,喉咙被粗大的顶端顶到极致,“还是说…心思早就飞到你小情人那儿,想着他能不能活着回来?嗯?”
“呜呃——!”马赛曲的喉咙被暴力侵入,瞬间引发剧烈的干呕和窒息感,眼泪无法控制地涌出,身体痛苦地痉挛着。
她被迫仰起头,艰难地调整呼吸,银色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和额头上,显得狼狈又可怜。
鸿图轻笑一声,似乎很享受她这副痛苦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他松开手,转而拿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目光重新回到屏幕上。
“哦?发现目标了?动作还挺快。”他看着代表加布里埃尔舰队的光点开始变换阵型,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忽然放下酒杯,抓住马赛曲的头发将她粗暴地拉开。
唾液残液从她嘴角牵出银丝,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她眼神失焦,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换个地方。”鸿图站起身,解开皮带,将裤子一褪到底,然后大刀金马的坐下,指了指自己结实的大腿内侧,“这里。让我看看你的学习成果。”
马赛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恶心,她知道鸿图想让她做什么,舔男人的屁眼!
这是更加彻底的羞辱!
但她没有选择,只能俯下身,将脸埋向男人脏臭的肛门,伸出舌尖,如同最卑贱的性奴般,开始履行她的职责。
………………
“深弹发射!各舰规避!右满舵!”加布里埃尔破音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中响起。
轰!轰!轰!
海面上炸起数道巨大的水柱,剧烈的冲击波让舰体微微摇晃。
数条扭曲狰狞的塞壬潜航单位被迫浮出水面,露出金属的恐怖躯体,立刻向舰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开火!全力开火!”加布里埃尔大吼着,炮火的轰鸣声瞬间掩盖了一切。他紧紧抓住栏杆,努力在颠簸中保持平衡,目光死死锁定着敌人。
能代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海面上移动,一双冷静的柳目不断扫视,语速极快:“目标锁定!鱼雷管准备!左舷近防炮拦截漏网之鱼!驱逐舰三号,你的侧翼暴露了,立刻机动!”
她的指挥弥补了加布里埃尔的遗漏。加布里埃尔感到有些羞赧,但更多的是庆幸。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分析战局,下达命令。
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炮弹呼啸,鱼雷划破水面,激光与能量束交织成死亡之网。塞壬的数量虽然不多,但表现相当凶悍。
马赛曲轻轻靠在加布里埃尔的肩头,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加布,今天演练你那个迂回战术很创意。”
“还好吧…其实有点冒险,差点就被击沉了。”加布里埃尔同时也靠在马赛曲头侧,有些不好意思。
“但你就是做到了呀!”马赛曲抬起头,美目中满是信任的光芒,“我相信你可以!”
“……嗯,谢谢你,马赛曲。”少年有些脸红。
……………………
“呃啊!”
马赛曲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绷紧又软下。
她的蜜穴此刻正被一根剧烈震动的假阳具无情地填满蹂躏着。
而那可恶的跳蛋还在她体内深处嗡嗡作响,双重刺激几乎要让她疯掉。
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是,她的后庭也被强行塞入了一颗圆润冰凉的玉珠,粗糙的绳结还留在外面,随着她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鸿图似乎对这种“前后夹击”的玩法情有独钟。
鸿图就站在她身后,欣赏着她被迫趴伏在办公桌上,浑身颤抖承受侵犯的模样。
他甚至饶有兴致地调整着终端屏幕的角度,让马赛曲也能看到远方海域那激烈的战斗画面,虽然只是雷达信号和爆炸的光点,但足以想象其惨烈。
“你的小情人正在为你拼命呢。”鸿图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如同毒蛇吐信,“你说,他要是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还会不会有心情打仗?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恶意地用手指弹了一下那露在外面的绳结。
“唔!”马赛曲的身体剧烈地一弹,蜜穴内的假阳具被挤压得更深,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的奇异感觉。泪水无声地滑落,与汗水混合在一起。
鸿图似乎觉得还不够,他拿起另一个更小一些带着细密凸起的跳蛋,强行塞入马赛曲因惊愕而微张的唇间。
“含着。别吐,不然有你好受的。”他命令道。
于是,马赛曲的口中被塞满,蜜穴和后庭也被填满,整个人如同一个被彻底开发的玩具,被迫沉浸在无休止的感官风暴中。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有身体在本能地痉挛、收缩,迎合着那些可怕的侵犯。
远方那代表战斗的光点,在她模糊的泪眼中扭曲变形,仿佛是她和加布里埃尔共同沉沦的地狱图景。
………………
战斗逐渐白热化。
“右舷中弹!损管!”
“能代!左侧!那艘突击舰冲过来了!”
“了解。加布里埃尔指挥官,我会集中火力攻击它的推进器!”
加布里埃尔嘶哑的吼声、炮弹的轰鸣、爆炸的震动仿佛透过终端屏幕,隐隐传入了奢华却淫靡的办公室。
海面上生死搏杀的光点在屏幕上激烈闪烁、碰撞、湮灭。
“啊!痛!”
马赛曲的哀鸣被一声更为粗暴的声音打断。
鸿图猛地将那个沾满她蜜液、兀自嗡嗡作响的黑色假阳具从她体内抽出,随手扔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取而代之的,是他那根早已怒张如铁,青筋盘虬如蜈蚣,紫红色龟头油光发亮的滚烫肉刃!
没有丝毫怜惜,也无需任何前戏,她先前被玩具折磨出的丰沛蜜液和红肿的穴口已是最好的准备。
鸿图眼中燃烧着暴虐的火焰,大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马赛曲柔韧的腰肢,将她雪白的蜜臀高高提起,对准那泥泞狼藉微微开合的嫣红蜜缝,腰身一沉,全力贯入!
“噗嗤——!”
“咿咿呀啊!!”
粗大狰狞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粗暴地撑开那两片早已湿滑肿胀、如绽放花瓣般的娇嫩阴唇,以一种近乎撕裂的姿态,长驱直入,瞬间撑满了她那被玩弄得敏感无比的湿热紧窄!
将那可爱的蜜缝撑得比刚才那假鸡巴更圆,白腻的唇肉呈现圆弧形,向着两侧高高贲挤,仿佛是塞入了一个拳头!
肉棒拼命进犯,最粗的中间部位插入,饱腴的阴唇继续向两侧翻鼓,粉薄透明的穴口中黏腻的淫水被汩汩挤出,漫过一朵早已被白露沁染的粉嫩花蕾,沿着雪腻的臀沟不停向下流淌,宛如一道白溪,淫靡得无法形容。
巨大的冲击力撞得马赛曲眼前发黑,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破喉咙,却又被后续更加猛烈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
鸿图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珠玉满堂美穴那份特殊如滚珠般的包裹感,吸吮感和她因剧痛与刺激而引发的内部剧烈痉挛,远非一般雌穴所能比拟。
她的蜜穴内部有无数肉珠在摩擦按顶着他的肉棒,湿热、紧致、滑腻,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般缠绕上来,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妈的!教廷的战斗天使都是这样的骚货吗!夹得真紧!被玩具玩烂了还这么会吸!” 鸿图低吼着,双手如同钢爪般紧紧箍住她弹性惊人的臀肉,十指陷进那白腻的软肉之中,开始毫不留情地疯狂冲刺起来!
“啪!啪!啪!啪!啪!”
沾满白露的肉棒一拔,肉眼可见地星飞沫溅,粉嫩嫩,薄透透,宛如水做的穴内嫩肉跟着痴痴缠缠地翻出,再绞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依依不舍的缩了回去。
以上的过程几乎在一瞬之间,伴随着激烈的啪啪声,以及雪股簌簌甩颤荡漾出雪波肉浪,每一个呼吸都会重复两到三次。
男人结实的小腹一次次重重撞在战斗天使浑圆如月的雪臀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力道之大,每一次都让她整个身体剧烈地向前冲去,胸前那对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饱满雪乳,随之像受惊的白兔般剧烈地晃荡,抛甩出令人眩目的乳波,顶端两颗樱红早已硬挺如黄豆,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而更淫靡的是,随着黏稠的淫水溅流到臀上,每次分合间都会带起一道道宛如糖液拔丝般的稠黏银丝,每一次都会带起来多则十几道,少则七八道,显得异常浪荡。
昂贵的红木办公桌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仿佛随时会散架。
然而,这仅仅是鸿图欲望的开端。
就在他继续如同打桩机般猛烈奸淫着马赛曲蜜穴的同时,他空出一只大手,摸索着抓过了那个之前被塞在她后庭带着绳结的玉珠玩具。
借着两人疯狂交合处不断泛滥涌出的黏滑湿腻蜜液,他粗暴地用两根手指蘸满爱液,然后毫不客气地向那紧涩无比雏菊蕾探去!
“唔!不…不要…那里…不行!!” 马赛曲感受到后庭再次被异物触碰的惊惧和强烈不适,猛地从被撞击的眩晕中惊醒,惊恐地扭动腰肢试图挣扎逃离,带着哭腔和绝望。
“由得了你吗?我的小天使!” 鸿图狞笑着,蒲扇般的大手更加用力地拍打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清晰的红色掌印,肉棒的抽插也变得更加凶猛深入,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她娇嫩的花心深处,将她所有的抗议和挣扎都撞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
借着蛮力和润滑,他粗糙的手指强硬地开拓着那紧窒无比的幽径,随后粗暴地将那颗冰凉滑腻的玉珠向着雏菊塞去!
异物入侵的胀痛和强烈的羞耻感让马赛曲浑身绷紧,十只玉趾死死蜷缩,蜜穴也随之疯狂收缩,夹得鸿图嘶嘶抽气,快感倍增。
“啊!” 她发出一声凄楚的哀吟,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从里到外彻底撕开玷污。
但这还没完!
他甚至没有放过天使前方最敏感脆弱的核心。
在那个嗡嗡作响的跳蛋被她吐出后,他竟然又将那个震动模式调到最强。
布满细微颗粒的小跳蛋,再次粗鲁地抵在了她蜜穴上方那颗早已红肿不堪,如珍珠般勃翘暴露在外的敏感花蒂上,并死死按住!
“啊啊啊——!拿开!求求你…拿开啊…呃啊啊!!”
马赛曲彻底崩溃了!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弹动、挣扎,却根本无法摆脱身上男人的巨力掌控。
三重刺激!三种截然不同却同样强烈的感官冲击,如同毁灭性的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可怜的心神!
前面是鸿图粗大火热宛如烙铁般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地进进出出,每一次迅猛的抽送都重重刮擦过腔内每一寸敏感肉珠,龟棱刮过肉褶,棒身碾压肉壁,直顶得花宫酸软酥麻,仿佛要捣碎她的灵魂!
后面是冰冷坚硬的玉珠异物深入后庭,带来羞耻至极的饱胀感、异物感和隐约的便意,每一次肉棒的冲击都会带动玉珠在内里震动,产生一种诡异而磨人的快感!
最上方是剧烈到近乎疼痛的震动持续不断地高频折磨蹂躏着她最脆弱敏感的花蒂,电流般的刺激疯狂窜向她的大脑和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陷入了完全失控的痉挛和颤抖之中。
蜜穴内部如同发疯般疯狂地收缩、绞紧、吮吸,像是要抗拒这可怕的快感风暴,又像是身体本能地在这极致的刺激下背叛意志,贪婪地迎合索取更多。
泪水,口水,阴液失禁般地流淌,混合着香汗,弄湿了她潮红的脸颊,散乱的银白雪发,脖颈和冰冷的桌面。
她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尖叫、破碎的哀求和高亢的浪吟,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屈辱和毁天灭地的生理快感中彻底模糊飘散,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疯掉或昏厥。
鸿图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玩坏,沉浸在肉欲地狱中无法自拔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足和残忍的兴奋笑容,将纯洁的战斗天使拼命玷污,就像将世间最美好的事物完全砸碎!
毁灭!
那般满足。
他一边享受着下身被那疯狂蠕缩的蜜穴夹吸带来的无上快感,一边更加卖力地近乎野蛮地挺动腰身,每一次都力求更深!
更重!
同时,他故意用那剧烈震动的跳蛋狠狠碾压摩擦那颗肿胀勃硬的肉珠,欣赏着她因此而产生的剧烈战栗和拔高的尖叫。
“对!就这样!夹紧老子!叫!再叫大声点!让你的小情人听听!听听他现在在外面拼命的时候,你是怎么被老子干得浪叫连连,屁眼都塞着我的玩具的!” 他对着终端屏幕上那些代表最激烈交战状态的光点吼着,仿佛加布里埃尔能透过这冰冷的屏幕,亲眼目睹,亲耳听到他心爱之人正在遭受的这地狱般的凌辱和淫虐。
终端屏幕上,代表塞壬和加布里埃尔舰队的光点正在最激烈地碰撞,爆炸,消失,战况如火如荼,每一秒都决定着生死。
而在这象征着权力的奢华办公室里,另一场更加原始,肮脏的“战争”也正同步达到白热化的巅峰。
炮火的轰鸣与肉体的撞击,战术指令与屈辱的呻吟,远方的生死搏杀与眼前的男女淫戏,构成了一幅扭曲却又充满刺激感的画面。
马赛曲的视野开始发白,耳边只剩下自己堕落为雌犬般的呜咽浪叫。
跳蛋持续的高频震动声、肉体疯狂撞击的啪啪声、以及鸿图粗重的喘息和污言秽语。
她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帆布破碎彻底失控的小舟,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巨浪彻底撕裂淹没,朝着无尽黑暗的欲望深渊沉没……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彻底湮灭,身体即将被这无尽的刺激彻底摧毁的那一刻,鸿图却停了下来。
肉棒依旧深深埋在她剧烈痉挛收缩的蜜屄深处,跳蛋依旧死死抵着那颗饱受摧残的花蒂,后庭的玉珠依旧带来异物感。
但这肉棒突如其来的静止,反而让高度敏感的身体更加无法适从,一种悬而未决的空虚感和期待感折磨着她。
“这么快就不行了?真没劲。”鸿图嗤笑一声,带着事不关己的嘲讽。
他没有拔出肉棒,反而就着这个深度,突然将马赛曲整个人从办公桌上提了起来!
“啊!”马赛曲惊呼一声,身体瞬间悬空,全身的重量都下沉,使得鸿图的肉棒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
她本能地用被反绑的双手和无力蹬踏的双腿试图寻找支点,却只是徒劳,像一只被钉在标本上的蝴蝶,只能被动承受。
鸿图就这样抱着她,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硬挺的肉棒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也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天使美人崩坏的脸上每一个痛爽又迷乱的表情。
他抱着她,开始由下至上地颠动起来,每一次起伏都让粗长的肉棒在她体内刮擦出惊人的快感。
“看看你这副样子!”鸿图强迫她看向旁边落地窗玻璃上模糊的倒影。
倒影中,战斗天使银白雪发凌乱,满脸潮红泪痕,眼神泛白,嘴角还流淌着香涎,胸前双乳随着颠动不断晃荡,而下身……正被一根可怕的巨物深深贯穿,交合处浆溢如汩,就仿佛打翻了一碗熬得极其浓稠的稀粥。
十颗珠玉般晶莹剔透的足趾不断蜷缩伸屈,显得极为难耐。
“像不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嗯?”
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击垮马赛曲残存的意识,她拼命想扭开头,却被鸿图死死固定住下巴。
“不喜欢这个姿势?那我们换一个你更熟悉的!”鸿图将她转过身,背对自己,再次压倒在办公桌上。这样更方便他玩弄其他部位。
他再次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比之前更加猛烈!
同时,他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系带,将她的双手强行反扭到背后,用一只手牢牢钳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自由地在她身上肆虐。
他粗糙的大手狠狠揉捏抓挠着她的月臀,留下更多红痕,然后又滑到她身前,毫不留情地掐捏拉扯她那对早已饱受蹂躏的嫣红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诡异的快感。
“啊!痛…不要…”马赛曲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扭得生疼,乳尖蓓蕾传来的刺痛让她浑身发抖,而身下持续不断的猛烈撞击和前后夹击的刺激更是让她崩溃。
“不要?由得了你吗?”鸿图喘息着,动作愈发狂暴。
他甚至低下头,用牙齿啃咬她光滑的背脊和肩胛骨,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齿印,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终端屏幕上,代表加布里埃尔舰队的信号正在艰难地稳住阵脚,似乎逐渐取得了优势。
鸿图瞥了一眼,轻哼一声,有能代在,就算加布里埃尔是个废物问题也不大。
但自己的女人心中还住着别的男人还是让他很不爽,他将这股莫名的怒火加倍发泄在了身下的天使身上。
抽插的速度和力量达到了顶峰,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钉穿在桌面上!
他松开钳制她双手的手,转而用两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肢,如同操纵玩偶般疯狂地撞击她。
“叫!给我大声叫!让所有人都听听!教廷的战斗天使是怎么被老子干得屁滚尿流的!”他嘶吼着,极尽侮辱。
马赛曲哀羞的呻吟已经变成了近乎持续的雌叫。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剧烈地颤抖,蜜穴如同决堤般涌出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先前的汗水,唾液,将两人的交合处和她的大腿根部弄得一片狼藉。
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去的瞬间,鸿图终于低吼一声,龟头猛地膨胀跳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灼烫的温度烫得她内部一阵触电般剧烈的痉挛。
同时,那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和最终的体内爆发,也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猛地将马赛曲也强制推向了最剧烈的高潮!
“呀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啸,身体如同触电般反弓起来,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珍珠般的玉趾更是一瞬间箕张,粉透的甲盖精巧如花瓣,如斯地盛放开来!
随后又如同烂泥般彻底瘫软下去,失去了所有力气,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大量白稠的阴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男人的阳精,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毯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冲刷着两人的身体。
鸿图满足地喘息着,缓缓退出。
随着肉棒抽出“啵”的一声,混合着阳精和阴液的浊白液体从她微微开合的嫣红蜜穴中开闸流出,瀑布般冲刷而下,淫靡无比!
后庭的玉珠也随着她身体的放松而滑落一小截,带出些许滑腻的肠液。
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终端屏幕细微的电流声。战斗似乎已经接近尾声,屏幕上的光点逐渐趋于平静。
鸿图还是不肯放开怀中的女体,他低低的说道:“不管你心中怎么想,你也只能给我怀孕生子,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回应他的是天使一如既往的沉默。
鸿图站起身,失去了男人的支持,马赛曲脱力的摔倒在地上,像破布娃娃般蜷缩,快感的余韵还在全身乱窜带来无意识地颤抖,白色的长发遮住了她毫无生气的脸。
腿心间精液和阴液仍在潺潺流出,沾湿了大片昂贵的地毯。
鸿图不再看她,自顾自地走到酒柜旁,又倒了一杯酒,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只是日常的消遣。
他望着窗外逐渐平息的海面,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
“指挥官,水下还有两个目标正在快速接近!是自爆型!”
加布里埃尔的心猛地一沉。自爆型塞壬是极其难缠的对手。
“释放干扰弹!深弹覆盖射击!全体紧急规避!”他几乎是本能地喊出了应对策略,这是他在无数次战术推演中形成的肌肉记忆。
海面上再次炸开一团团干扰烟雾和深弹水柱。剧烈的爆炸声接连响起,冲击波让舰船剧烈摇晃。
当水雾渐渐散去,海面上漂浮着塞壬单位的残骸,逐渐沉没。
“目标……目标清除。”声纳员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加布里埃尔瘫坐在指挥椅上,大口喘着气,汗水浸透了他的军服。他赢了,但赢得并不轻松,甚至带着几分运气。
能代返回驱逐舰舰桥,走到他身边递过一杯水。
“指挥尚可,但部分命令下达过于犹豫,给了敌人可乘之机。”她的评价直接而客观。
加布里埃尔接过水,手还在微微颤抖。他没有反驳,只是低声道:“……谢谢。”
如果没有能代,他很可能已经葬身海底。
舰队在夜色中平稳航行。加布里埃尔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望着远方港区的灯火。海风带着凉意,吹散了一些疲惫,却吹不散心头的沉重。
胜利带来的兴奋掩盖不了对马赛曲处境的担忧。
能代无声地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件外套。
“夜风凉。”
“……谢谢。”加布里埃尔接过外套,却没有穿上。
两人沉默地望着同一片海。
“能代小姐……”加布里埃尔忽然问道,“你……为什么会留在鸿图总指身边?”
能代没有立刻回复。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波澜:“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
她显然不想再多说,不过加布里埃尔似乎能感受到那平静话语下隐藏的暗流。
……或许,她也是被鸿图的强权和欲望所捕获的囚鸟。
“回去吧,指挥官。明天还有工作。”能代转身离开,背影融入舰桥的灯光中。
加布里埃尔望着她的背影,又回头看向那片吞噬了白日战斗痕迹的漆黑大海,以及远方那如同巨兽般蛰伏的港区。
他握紧了栏杆,指甲深深掐进金属的冰冷中。
他的退让错了吗?但他只是想让自己在乎的人幸福……
………………
能代与加布里埃尔一前一后走在行政大楼寂静的走廊里,两人制服上甚至带着些许海风的咸湿和硝烟的味道。
能代的手搭上鸿图办公室冰凉的金属门把手,刚拧开,她的耳朵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动。
门内,隐约传来压抑呜咽,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
能代几乎是本能地,刚刚推开一道缝隙的门又被她快速拉回,关得严严实实。
加布里埃尔正准备跟着进去汇报,愣了一下,看向能代:“怎么了?”
能代转过身,背靠着门,纤细的身影似乎想挡住什么。
她沉默了一瞬,柳目瞥了一眼身旁尚且带着一丝战后亢奋余韵的加布里埃尔,平稳中带着一种阻滞:“加布里埃尔指挥官,您今日辛苦了。接下来的任务汇报,由我独自向总指挥官进行即可。请您先回住所休息吧。”
加布里埃尔皱了皱眉,有些不解:“能代小姐,这次任务是我指挥的,理应由我亲自向鸿图指挥官汇报。我不喜欢他,但该走的流程我不会逃避。”
事实上能代汇报还是加布里埃尔汇报都是一样的,但少年打了胜仗之后得到了勇气,想要证明些什么。
能代再次沉默。走廊顶灯的光线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她看起来更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精美冰雕。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压得更低:“里面的景象……不会是你想看到的。”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加布里埃尔的余勇。
他不是傻子,看着能代异常的反应,想到出发前鸿图暧昧的话语,一个可怕而清晰的画面瞬间在他脑海中炸开!
所有的血液仿佛瞬间从脸上褪去,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问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刚刚在战场上取得胜利的那点信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他最终无力地叹了口气,脊椎佝偻下去,变得萎靡不振。他避开了能代的目光,微弱道:“……我明白了。那……就麻烦能代小姐了。”
说完,他踉跄着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这条令人窒息的走廊。
能代静静地站在门口,直到加布里埃尔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
她再次转身,轻轻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门内的景象比能代想象的更加不堪。
鸿图背对着门口,高大健壮的身躯完全遮挡了视线,只能看到马赛曲那双无力垂落,微微颤抖的雪白美腿,以及她被压在办公桌边缘绷紧的足尖。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臭味以及一种情事后的靡靡之气。
鸿图没有回头,似乎早就知道是谁进来了。他带着慵懒,打断了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能代,把门关上,过来。”
能代依言反手关上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淫靡的景象只是最普通的办公室陈设。
她安静地走到办公桌侧前方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垂眸敛目。
“衣服脱了。”鸿图的命令简洁粗暴,甚至没有给出任何理由。
能代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但她没有片刻犹豫。
纤细温凉的手指迅速地开始解开水手服的领结,然后是上衣的纽扣。
动作流畅,不拖泥带水,她只是在执行一项再普通不过的指令。
很快,那身标志性的黑色水手服和百褶裙被整齐地叠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接着是纯白色的内衣和内裤,被她同样一丝不苟地褪下,与外套放在一起。
一具完美得如同冰雪雕琢而成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间充斥情欲气息的办公室里。
她的肌肤并非那种暖玉般的白,而是更偏向冷调的白瓷色,吹弹可破,在办公室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清冷的光泽。
身材小巧纤秀,略显骨感和青涩。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清冷脱俗的气质,即使赤身裸体,依旧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冷冽,如一朵高岭之花,与眼前淫靡的场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让人激起一种想要将其玷污,摧毁的黑暗欲望。
胸前一对玉峰并非硕大夸张的类型,形状尖笋饱满,弧线挺拔优美。
顶端的蓓蕾是娇嫩的樱粉色,此刻因冰冷的空气和莫名的压力而微微硬挺,如同雪中红梅,诱人采撷。
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臀部不及其他舰船圆满,却挺翘润致,青春无比。
一双白嫩玉腿修长笔直,相当匀称,并拢时几乎看不到一丝缝隙。
鸿图终于微微侧过头,用眼角余光扫过能代赤裸的全身,眼中闪过满意的占有欲,他一边继续着在马赛曲菊穴里挺动,一边用下巴指了指自己身后:“给我舔舔。”
能代习以为常,她缓缓屈膝,如同最驯服的母犬,四肢着地,爬过地毯。
她无视了桌上马赛曲那仿佛失去灵魂的眼神,也无视了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气味,将脸凑近男人结实的雄股间。
她伸出粉嫩小巧的舌尖,一丝不苟地执行命令,清冷的面容上看不出表情,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鸿图舒服地哼了一声,很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他一边享受着能代认真的毒龙服务,一边继续着对马赛曲后庭的侵犯,动作甚至加快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鸿图察觉到身下的马赛曲彻底没了动静,连最细微的颤抖都停止了,眼神溃散得如同玻璃珠。
他啧了一声,显得有些扫兴,粗暴地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办公桌上推落到地毯上,像丢弃一件用坏的玩具。
马赛曲像用烂了的破布娃娃,四肢扭曲的躺在地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显示着她还活着。
鸿图的目光转而锁定了近在咫尺的能代。
他一把抓住能代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按倒在刚刚凌乱不堪的办公桌上。
文件被扫落在地,发出哗啦的声响。
能代闷哼一声,背部接触到冰冷的桌面,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顺从地躺倒,那双清冽的柳叶眸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
暖色灯光下,冰山少女宛如白瓷的肌肤渡着一层层粉润的光泽,肢体纤妙有致,胴躯玲珑起伏,美得不似人间。
鸿图分开她的双腿,动作粗暴而熟练。
对于能代的身体,他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纹。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抬起她一条腿,将其压向她的肩头,形成一个近乎一字马的羞耻姿势,将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
九寸巨物便抵住了能代微微濡湿,粉嫩嫣红的柔软蛤口。
“今天的小麻烦处理得怎么样?”鸿图漫不经心道,他腰部缓缓用力,粗壮如拳的紫红色龟头挤开两片娇嫩薄透的花唇,慢慢深入那紧致异常的甬道。
能代的呼吸一窒,尽管她已经非常熟悉鸿图的尺寸,但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进入,还是充满了逼人的压迫感:“……目标塞壬舰队已确认清除。共计击沉驱逐舰级三艘,轻巡洋舰级一艘,潜航单位五个。我方……轻微损伤。”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紧了光滑的桌面,十只珠玉葱趾因这缓慢的侵入而紧紧蜷缩起来,珍珠般的趾甲泛着淡淡的粉色。
“哦?”鸿图似乎提起了一点兴趣,龟头恶意地向上顶了顶,碾过腔内一圈敏感的G点,感受到内里湿热软肉的剧烈收缩和吮吸,“那个维希的小子呢?没吓得尿裤子吧?还是说,光顾着看你了?”
不外乎鸿图会这样想,能代这种清纯的冰山美人在碧蓝航线年轻军人当中相当有人气,堪称大众情人。
鸿图粗糙的大手握住能代一侧晃动的雪乳,顶端的樱红蓓蕾早已因兴奋和刺激而挺立,被他用手指捏住捻弄搓揉。
粗粝皮肤划过敏感肌肤,带来一阵混合着微痛的战栗快感。
能代咬住下唇,抑制住喉咙口的呻吟:“加布里埃尔指挥官……初期指令有些犹豫,但……基本战术素养合格,关键时刻能做出正确判断,学习适应能力……尚可。最终胜利,有他一份功劳。”
她断断续续地回答,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鸿图深入的抽送微微晃动,乌黑柔顺的长发铺散在桌面上,如同盛放的黑莲,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呵,听起来还算块可以雕琢的木头。”鸿图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评判,腰身开始加大力度,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重,粗长的肉棒几乎要楔入她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撞击着娇嫩的花宫,带来一阵阵酸麻酥痒,“可惜了,心思不在正道上。脑子里只装着女人。”
他俯下身,啃咬着能代白皙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留下属于他的绯红印记,“他越是在意马赛曲,就越容易控制。克莱蒙梭那个精明的女人,为了她手下这个不成器的指挥官,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你不也只知道玩女人!’能代心中默默吐槽,然而强烈的快感开始积聚,冲刷着她的理智,蜜穴内壁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绞紧着那根作恶的巨物,让她无意识用上了私下的称呼,断断续续问道:“主人……您似乎……并不在意他本人的……潜力?”
“潜力?”鸿图呵呵一声,动作猛然变得凶猛起来,双手抄起能代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将它们大大分开,使得结合处暴露无遗。
他开始疾风暴雨般地冲刺,次次深插少女柔韧的子宫花房,撞得能代花枝乱颤,鬼角泛红,胸前一对雪乳疯狂晃动,划出令人眩目的乳波!
而娇腴的臀部就像雪白肉垫般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拍击,股上的嫩肉宛如果冻般簌簌甩颤,荡出一波波酥粉的肉浪。
“我需要的是听话的狗,他现在这副懦弱无能,又轻易被女人和感情牵着鼻子走的样子,正好!”他喘息着,享受着身下这具冰冷与火热交织的胴体带来的快感,欣赏着她因快感而失神的迷醉表情和不断开合的蜜穴被粗大肉棒撑满蹂躏的淫荡景象,“倒是你,能代,似乎对他评价还不错?”他的眼神暗了暗,带着一丝审视,动作却愈发狂野,每一次抽出都完全退出,再狠狠全根没入,带出大片噗呲的水声。
“啊……!不……不是……能奴只是客观评价……嗯啊……主人……太深了……!”能代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无法思考,贱称也脱口而出。
她的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条般无助摇摆,一双如酥似雪的美腿竟然自行攀到了鸿图的后背,圆润柔嫩,没有一点死皮的滑腻足跟不停在男人肩颈处的皮肤上摩擦,弯出诱人的曲线,显然是被鸿图肏弄的畅美到极,“能奴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您……啊呀!奴家……奴家到了……!”
冰山少女两只雪腻的小脚丫登时绷得笔直,葱白玉趾紧蜷如珠,水嫩嫩的足底都泛起了一丝柔褶,雪白的小腹迷人的颤抖了起来,几乎顶到了鸿图的腹部,蜜屄中春潮浪水涌动,冲刷得男人龟头一阵发麻,被堵住的穴口也不能阻止浪水的涌出,翘臀颤抖,温热的浪水宛如雨落,桌上霎时便被打得精湿狼藉。
“最好如此。”鸿图满意地听到她的称呼和表态,却并未停止。
他将能代柔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背对自己跪趴在冰冷的桌面上。
能代下意识地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将其青涩骨感的蝴蝶美背完全展现了出来,白皙如玉的桃臀被迫高高撅起,形成一个极其羞耻而又诱人的姿势。
鸿图就着两人交合处丰沛的爱液,再次猛地一插到底!
“呃!”能代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要不是能代的蜜穴也是得天独厚,否则以她的体型想要完全容纳鸿图的肉根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这个姿势进入得却更深,让能代的小腹都被高高顶起!
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敏感的臀瓣,龟头重重凿开宫口,带来的刺激前所未有。鸿图双手紧紧掐住她的水蛇柳腰,开始新一轮猛烈的进攻。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柔软臀肉的声音密集而响亮,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混合着肉与肉的摩擦声和能代愈发高亢放浪的呻吟。
他从后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巨物是如何在那少女蜜屄中没入又出现的,刚刚抵达高峰的花径褶壁肥美如肿,湿热欲化,壁下阴肌却有规律地微微痉挛蠕缩,紧紧噬咬着肉棒,让人快感如潮。
每次退出时,娇嫩的内壁媚肉都会依依不舍地被带出少许,又随着下一次凶狠的进入而被重新捣回深处。
爱液被搅成白沫,能代蜜缝仿佛快要融化一般浆浆淖淖,泥泞不堪,沾湿了两人的耻毛和腿根,蜜汁花液横流被肉棒不停带出,将股下的桌子染得更湿更腻。
两颗嫣红欲滴的乳梅随之影跃晃动,衬与阵阵雪波,显得既淫靡又动人。
鸿图看的口干舌燥,一边猛烈抽送,一边俯下身,宽阔的胸膛紧贴能代光滑汗湿的背脊,一只手绕到前方,继续粗暴地揉捏玩弄她晃动的美乳,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身体的缝隙,找到她腿心那颗早已肿胀硬挺如珍珠的蕊珠捻弄刮擦,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强烈刺激。
“咿啊!那里……不行了……要……又要去了……主人……饶了能奴……啊啊啊!”
能代终于无法承受这强烈的刺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痉挛收缩,蜜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
迎来了比第一次更剧烈的高潮,玉趾死死蜷缩,小腿肚紧绷抖动,喉咙里发出近乎哭泣的呜咽。
然而鸿图只是低喘着笑了笑,精关稳固,丝毫没有释放的迹象。
他享受着高潮中蜜穴那极致紧缩和吸吮的快感,动作更加重了几分,配合着花径之内如裹如握,让她高潮来的更加潮涌。
“能奴,你还得再坚持坚持。”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我还硬着呢。”
不等能代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回神,鸿图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能代不得不主动承受自己的重量和深入,鸿图则好整以暇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双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帮助她上下起伏。
能代双臂无力地环住鸿图的脖颈,试图寻找支撑。她秀美的脸庞潮红一片,微张的红唇吐气如兰。
鸿图抬头攫取住她的唇瓣,舌头粗暴地闯入,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和津液,两人嘴好似没有缝隙般吻合在一起,鼻翼厮磨间,不断碾转蠕吸,隐约可见两条舌头活跃地相互纠缠,不时稍微的喘息之际,可以看到能代那酥粉的唇瓣与男人褚红色的唇瓣相互厮磨时互相染上的水光,显得是如此缠绵缱绻。
能代喉间发出细微的呜咽,身体内部却因为重力的作用和主动的起伏,感受到更为磨人的快感,那根巨物似乎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粗硬灼热,次次都深深碾过她的花宫软肉,让子宫深交进行的更加顺畅。
“自己动。”鸿图结束这个让她窒息的吻,命令道,双手却依旧掌控着她的腰臀,指导着节奏和深度。
能代羞耻地闭上眼睛,纤细的腰肢开始生涩地扭动,试图减轻一些刺激,却反而带来了更多更复杂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完全被身前的男人所掌控,每一次下落都让那凶器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激起层层叠叠的酥麻浪潮。
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体内再次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
如此肏弄了半晌,察觉到冰山少女可能又快到达极限,他抱着能代侧躺在柔软的地毯上,让她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被抬起架在他的臂弯,两人四肢彻底缠绵在一起。
鸿图细细吻着她的耳垂,鹅颈,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掠过紧绷的小腹,再次复上那对被他疼爱得微微发红的乳丘,指尖夹住硬挺的乳尖轻拉慢扯。
下身的动作坚定而有力,每一次挺动都又深又重,九寸大棒在湿滑紧致的蜜径中刮擦旋转,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缠绕吮吸。
能代的眼神已经完全迷离,只能无意识地呻吟着,迎合着,身体一次次被推上愉悦的巅峰,却又在即将彻底崩溃时被鸿图巧妙地控制住节奏,悬在不上不下的极致快感中煎熬。
她的鬼角因兴奋完全变得绯红,修长的玉腿无力地搭在鸿图身上,微微颤抖,足尖时而绷直,时而蜷缩。
似乎觉得还不够,男人将几乎软成一滩春水的能代半抱半拖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碧蓝航线总部港区的夜景,繁星点点与远处战舰的灯火交织。
他将能代的双手按在冰冷的玻璃上,从身后再次进入了她。
玻璃映出两人重叠的身影,能代潮红迷乱的玉颜,被挤压在玻璃上变形的雪乳,以及身后鸿图强健的体魄和凶猛的动作,构成了一幅糜乱香艳的画面。
冰冷的玻璃刺激着她滚烫的肌肤,与身后的火热撞击形成鲜明对比,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逼疯。
“看看你自己,能代。”鸿图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动作凶猛如打桩,“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你,在我怀里浪成这样,仰慕你的小年轻们该多梦碎啊!”他猛烈地撞击着,玻璃窗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震颤。
能代羞得宛如受伤的小兽一般呜呜不止,想要闭上眼睛,又被鸿图强迫着看着玻璃中的倒影。
极致的刺激让她再次濒临高潮,花径剧烈地痉挛着,花心开歙,汁水汩汩涌出,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下。
鸿图感受着身下娇躯的剧烈抖擞和蜜穴内几乎想把肉棒夹断的紧缩力,知道她已经到达了极限。
他低吼一声,不再压抑自己,双手紧紧箍住能代的腰肢,将她死死地按向自己,胯部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进行了最后十几下几乎要将她贯穿的猛烈冲刺!
啪!!啪!!啪!!啪!!
终于,在能代一声高亢的被顶得支离破碎的淫叫中,鸿图腰眼一麻,龟头膨胀跳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阳精如同高压激流般,狂喷猛射!
狠狠灌入能代身体最深处,持续而有力地填满了那温暖紧致的宫房,烫得她浑身剧颤,迎来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柳目一阵泛白,几乎晕厥过去。
两人紧密相贴,鸿图的注射还在持续着,射了足足近一分钟!
能代浑身香汗淋漓,肌肤泛着情动的粉红,眼神持续上翻,小腹膨胀到抵住了玻璃窗为止,全靠鸿图的支撑和冰冷的玻璃才没有滑落在地。
鸿图伏在她汗湿的背上,享受着她体内最后的细微抽搐和包裹感,以及射精那极致的舒爽,同时舌头不断舔舐着冰山美人的脸颊和鬼角处的香汗,将少女的全部都细致品尝。
舔舐了好一会后,他才缓缓退出,混合着大量两人体液的白浊液体随之从能代红肿不堪的穴口汹涌流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喷落在地毯上,让她高压的子宫总算等到了宣泄的时刻!
他抱起懵懂的能代,将她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才走到落地窗前志得意满的叉腰,毫不在意地展示着自己雄壮的身躯。
能代无力地躺在沙发里,双腿被开采的无法完全并拢,腿心一片狼藉,胸脯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几乎要炸开的心脏和混乱的呼吸。
鸿图回首目光扫过能代,情绪满足:“帮我叫一下普利茅斯,把这里收拾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能代挣扎着坐起身,默默地拿过纸巾清理自己,穿上衣服。
白天的战斗加上鸿图毫不怜香惜玉的折腾,让冰山少女近乎精疲力尽,动作无比迟缓。
直到她整理好仪容,准备离开时,鸿图对着她又平静的补充了一句:“既然你和加布里埃尔合作还不错,那今后就由你来调教他了。”
“另外,叫兴登堡和加贺留意一下,赤城说港区里有些小虫子貌似不太安分。”
能代脚步顿了顿,轻轻“嗯”了一声,有些嘶哑道:
“是,主人。”
————————————
半个月后。
港区边缘,一家名为“海锚”的酒吧内。
角落的卡座里,加布里埃尔和拉斐尔对坐喝酒。桌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十几个空酒瓶。
拉斐尔脸颊酡红,眼神有些涣散,他举起酒杯,舌头有些打结:“加布,这半个月……很忙啊?我看你……天天被鸿图使唤得团团转,不是出击就是巡逻……都快成港区的模范打工仔了……”
加布里埃尔没理他,只是仰头将杯中浑浊的烈酒一饮而尽,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酒精烧灼着他的喉咙和胃袋。
“喂……跟你说话呢……”拉斐尔用脚在桌下踢了踢他,“哑巴了?”
“要你管。”加布里埃尔终于开口,不耐烦道。又给自己倒满一杯。
拉斐尔呵笑一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语气变得有些暧昧:“不过……也不全是坏事,对吧?我前两天看见你的新搭档了,就是那位能代小姐……啧啧,黑长直,齐刘海,那小腰~那小腿~那小脸,美得像画里走出来似的……说不定……你可以争取一下?也算是……”他话没全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加布里埃尔猛地瞪向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狗:“拉斐尔!你他妈现在……尽说些有的没的!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他重重地把酒杯顿在桌上,酒液溅出不少。
拉斐尔无所谓地耸耸肩,举起酒杯:“好好好,喝酒喝酒!不说那些了!”
旁边的酒保擦着杯子,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这两个年轻的指挥官从傍晚进来就开始喝,已经喝了整整三个小时了,桌上的空瓶越来越多,这也太他妈能喝了!
窗外的天空彻底漆黑,港区的灯火透过玻璃窗,映照出两人颓唐的身影。
拉斐尔放下酒杯,眯着醉眼仔细打量加布里埃尔。加布里埃尔不管不顾地大口灌着酒,仿佛那不是烈酒而是清水。
“啧……”拉斐尔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复杂,“加布……你小子……现在比我能喝了啊……”
“我本来就比你能喝。”加布里埃尔头也不抬,闷声回道,又是一杯下肚。
“嘿!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是吧?”拉斐尔被这句话激起了好胜心,眼睛瞪了起来,“夸你一句直接顺杆往上爬了?不行!今晚……必须倒一个!看谁先钻桌子底下!”
“怕你?”加布里埃尔抬起头,带着一种狠劲,“来!”
就在这时,酒吧那扇吱呀作响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率先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制服,眼神锐利如鹰,迅速扫视了一圈喧闹的酒吧,随即微微低头,侧身闪到一边,姿态恭敬。
紧接着,另外两名同样装束,体格精悍的保安一左一右,彻底将门推开。
然后,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刹那间,仿佛整个嘈杂的酒吧都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那是一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调性十足却异常搭配的黑银色吊带长裙。
裙子的材质是柔滑的哑光丝绸,黑色为底,上面用银线绣着繁复而低调的蔓藤花纹,在酒吧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微妙的光泽。
细长的吊带勾勒出她清晰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裙子的剪裁极其贴合身体曲线,完美地衬托出她的胸脯腰肢和臀线。
裙摆长及脚踝,侧面开衩,随着她的步伐,隐约露出包裹在透明黑丝中的纤细脚踝和一双精致的银色细高跟鞋。
女人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柔顺地垂落在背后和肩侧,发间巧妙地编织了几缕发辫,用几枚镶嵌着暗色宝石的棕墨发簪固定住,既添了几分精致,又不失随性慵懒。
她的脸上化了淡妆,比平日里稍微强调了一下眉眼和唇色。
眼线勾勒出她那双暮红杏眸的轮廓,让它们看起来更加深邃,却也更加难以看清情绪。
唇上涂着淡淡的玫瑰豆沙色,柔和了她略显苍白的肤色。
女子的风格成熟而含蓄,然而,这份美丽却像蒙着一层薄纱。
尤其是她身后还跟着那三名气息冷硬的保镖,更显得她与这间酒吧格格不入,带来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拉斐尔看得有些发愣,醉意都似乎醒了两分,他喃喃道:“马赛曲?稍微……稍微打扮一下……想不到…比以前更好看了…”
他下意识地觉得眼前的马赛曲美得有些陌生,以前他经常和马赛曲相遇,即使战斗天使长相清纯精致,天天看也变得习惯成自然,而如今这身裙装和稍微化了淡妆的造型,与他记忆中那个总是穿着制服的纯净天使相去甚远,反而让他感觉美的心惊胆战!
马赛曲迈着步子,高跟鞋敲击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径直走向他们的卡座。
她瞥了一眼低头沉默喝酒的加布里埃尔,然后落在了拉斐尔身上。
“你是拉斐尔?”她开口问道,声音仍然是那么悦耳。
拉斐尔以为自己喝多了,他晃了晃脑袋,挤出一个笑容:“马赛曲,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跟我是第一次见面一样?我不是拉斐尔还能是谁?”
马赛曲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开个玩笑。”
拉斐尔看着她身后那三个如同门神般的保镖,问道:“马赛曲,你怎么还给自己请上保镖了?”这阵仗可不寻常。
马赛曲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因为一些原因,我现在暂时不能战斗了。这些人是鸿图派来保护我的。”
拉斐尔见她没有细说原因,也识趣地没有追问。
他的目光再次打量了一下马赛曲这身价值不菲,华贵非常的行装:“这身新衣服真不错!怎么想起来换风格了?”
“鸿图请东煌的服装设计师给我定制的。”马赛曲随意地抚平了一下裙摆,“他感觉这套好看,我就穿了。”
拉斐尔干笑了两声:“鸿图对你真用心。又请保镖,又专门请人定制这么好看的衣服。”
马赛曲低头看了看自己,笑问道:“真的好看吗?我没有太大感觉,和我平时的风格区别有些大。”
拉斐尔用手肘碰了碰旁边一直喝酒的加布里埃尔:“加布也看见了,你说,马赛曲这身裙子好看不?”
加布里埃尔抬头看了一眼,只是从喉咙里含糊地挤出:“好看好看。”
马赛曲闻言,绯眸微微转动,再次看向加布里埃尔,微冷道:“加布里埃尔以前……很少夸我好看呢。”
这时,加布里埃尔突然站起身,身体有些摇晃:“你们……聊。我去一下厕所。”
“你不用走,”马赛曲轻轻抬手,制止了他:“我只是来送个东西,鸿图还在等我回去,我不会在这里久留。”
拉斐尔疑惑地问:“送东西?送什么东西?”
马赛曲从身后一名保镖手中接过一份东西,那是一个制作精美的硬质请柬。她将请柬轻轻放在满是酒渍的桌面上:
“这是我结婚典礼的请柬。”
拉斐尔扭头看向加布里埃尔,他沉默的盯着酒杯。
拉斐尔咳嗽两声,试图缓解窒息的气氛:“啊……这个……送大使馆去就好了嘛,加利索尼埃她在那边呢。”
马赛曲微微歪头,疑惑道:“加利索尼埃是哪位?”
拉斐尔愕然,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他张了张嘴,看着马赛曲那双貌似真的疑惑的眼神,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下意识以为马赛曲是不是和拉·加利索尼埃闹了什么矛盾,才故意装作不认识。
他讪讪地笑了笑,伸手将那份请柬收下:“哦,好的,到时候我们一定来。”
马赛曲点了点头:“一言为定。那我走了。”
保镖们立刻上前,簇拥着她转身向门口走去。
加布里埃尔举起杯子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
拉斐尔看着他,夸道:“哇哦!加布,这一下喝得……真他妈的豪迈!”
加布里埃尔重重放下杯子,声音带着压抑的暴躁:“如果喝酒磨磨唧唧……哪里像个男人!”
已经走到门口的马赛曲,脚步突然停住。她背对着他们,沉默地站在那里,背影僵硬。
突然,她转过身来!
原本精致的面容变得扭曲,她伸手指向加布里埃尔,嗓音尖利刺耳,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平静:
“把加布里埃尔指挥官给我押过来!”
保镖们面面相觑,显得有些不安。其中一人低声劝阻:“夫人……那是港区的指挥官。”
马赛曲被保镖的话彻底点燃了,她歇斯底里地吼道:“我是鸿图的未婚妻!难道我的话在你们耳中,还不如一个小指挥官有分量吗?!抓住他!”
保镖们无奈,只得上前,七手八脚地将加布里埃尔从座椅上拽了起来,扭押到马赛曲面前。
拉斐尔默默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冷眼旁观,没有阻止。
加布里埃尔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保镖将他按得跪倒在地上。
马赛曲快步上前,全力抽出一脚,用那尖细的银色高跟鞋狠狠地抽在加布里埃尔的脸上!
“啪!”一声脆响,加布里埃尔闷哼一声,被这股力道踢得侧倒在地。
马赛曲跟上一步,没有任何停顿,疯狂地踹向加布里埃尔的腹部,胸口,肩膀!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她披散的银白长发肆意飞扬,几缕发丝黏在她因激动而潮红的脸颊上,那几枚固定发辫的发簪也摇摇欲坠,让她看起来状若疯魔,再无半点之前的优雅与精致!
“我踢死你!我踢死你!!”她一边踹,一边尖声咒骂着,眼中闪烁着疯怒和积压已久怨毒与快意!
然而,加布里埃尔只是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护住头部,无言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暴力。
他的眼睛透过手臂的缝隙,怔怔地看着那个不断踢打他,长发散乱如同疯妇的女人,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像一个失去了所有反应的机器。
周围喝酒的人们纷纷围了过来,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散了啊散了啊,”拉斐尔喝着酒,低声对着空气说道,“没什么稀罕的……就是一个女人嫁入豪门以后,痛悔以前跟一个傻小子一起很傻很天真的故事,很常见的……没什么稀罕的……”
他的声音不大,很快被周围的议论淹没。
踢打持续了一会儿,一名保镖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扯住马赛曲的手臂:“夫人!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鸿图总指会追责我们的!”
马赛曲一把挣脱开保镖,又是一脚狠狠踹在加布里埃尔的头上!
尖利的鞋跟瞬间在他额角划开一道血口,鲜血汩汩涌出。同时,那精美的银色高跟鞋也因为这粗暴的力道,细跟扭曲,彻底报废。
“他就是鸿图的一条狗!一条狗我为什么不能打?!为什么?!”马赛曲狂怒地喊着,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脚上那双已经坏掉的高跟,狠狠地甩在加布里埃尔身上。
接着,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重复地喊着“为什么”,“为什么”,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酒吧。披散的长发在她身后凌乱地飘动。
保镖们慌忙追了出去。
酒馆里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只剩下加布里埃尔坐在地上,额角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他默默地看着门口的方向,抬手抹了抹脸上的血痕,神色木然,只有无声的眼泪混合着鲜血,一滴滴砸落在地板上。
拉斐尔忽然大声打破了寂静,拍着桌子:“别看了!散场喽!散场喽!没戏看了!”
加布里埃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坐回椅子上。
拉斐尔看着加布里埃尔,问道:“你哭什么?”
加布里埃尔捂着伤口,回道:“她打的我很痛,我痛哭了,很正常吧?”
接着他拍了拍桌道:“继续喝!”
拉斐尔立即拿起酒瓶,接口道:“好!给加布里埃尔指挥官满上!”他给加布里埃尔和自己倒满酒,两人共同举起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却都没有喝。
突然,拉斐尔猛地将自己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
玻璃碎片和酒液四溅!
紧接着,他怒吼一声,将整个酒桌掀翻!
酒杯酒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我不玩了!!!”拉斐尔红着眼睛吼道。
加布里埃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随即骂道:“拉斐尔!你他妈神经病啊?!”
“我是神经病?!”拉斐尔指着他的鼻子骂回去,“你就是一条没半点胆的狗!孬种!”
两人的对骂再次吸引了周围人的围观。
拉斐尔伸出手指,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划了一圈,大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啊?!这是一个男人看不起他以前的兄弟是条狗!要往死里收拾他的故事!很常见!都他妈给我继续喝!”
然后,两个人就像街头混混一样扭打在一起。他们毫无章法地挥舞着拳头,撞翻了椅子,在地上翻滚,将酒吧弄得一片狼藉。
最后是酒吧老板忍无可忍,叫来一群保安,七手八脚地将这两个彻底失态的指挥官一起扔出了酒吧大门。
加布里埃尔和拉斐尔一起重重地摔在冰冷粗糙的马路上,浑身沾满尘土和酒渍,脸上都挂了彩,狼狈不堪地喘着粗气。
夜空没有星星,只有港区探照灯冰冷的光束偶尔划过。
沉默了很久,拉斐尔望着漆黑的夜空,忽然低声说道,非常清晰,完全不像一个醉汉:
“加布……别他妈装死了。我其实……这段时间,私下接触到了一些人。”
加布里埃尔喘着气,没有回应。
拉斐尔继续低声说道,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我有一个计划……一个也许能……能把所有人都拯救的计划。”
加布里埃尔缓缓转过头,疑惑地看向拉斐尔,酒似乎醒了一些。
拉斐尔艰难地撑起身体,把头凑到加布里埃尔耳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快速而清晰地说了一些什么。
加布里埃尔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