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斗恶徒

碧云锁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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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鬼山渔人

那持刀的粗鲁汉子,见眼前这个小娘子竟敢挡在自己面前,还敢出言反驳,更是怒火中烧。

他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大刀,也不再顾及什么花哨的招式,只管朝着文幼筠的要害之处劈去。

文幼筠身姿轻盈,足尖一点,便已翩然向旁撤步,那凌厉的刀风,险之又险地从她身侧掠过,只堪堪带起她几缕青丝。

“找死!”那持刀汉子见一击不成,更是恼羞成怒,手中大刀灌注全身内力,再次朝着文幼筠头顶猛劈而下。

此时,那持刀汉子的同伙,也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粗糙汉子,他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早已将目光锁在了文幼筠身上。

这汉子刚才将柴虏踢飞,眼见柴虏倒地不再反抗,他便也提剑朝着文幼筠身后刺去。

文幼筠见那持剑汉子攻来,身形一扭,避开他的剑锋,同时反手使出一招“飞霞掌”,直扑那持剑汉子而去。

以飞霞掌以柔克刚,正是文幼筠的拿手好戏。

那持剑汉子招式虽是凶悍,此刻却因为文幼筠的掌招缠住,一时之间,竟是难以得手。

那持刀的粗鲁汉子见眼前这个容貌俊俏的小娘子,竟有如此身手,不由得有些吃惊。

他本以为来了个花拳绣腿的江湖千金,却不想竟是这般厉害的角色。

他暗自思忖:这小娘皮的武功,竟是如此了得!

当下也是被激起了几分凶性,他怒喝一声,手中大刀带着破空之势,朝着文幼筠猛力劈去。

文幼筠此刻已是深陷两难之地。

左边有那持剑汉子招式刁钻,右边又有那持刀汉子招式凶狠,二人配合默契,攻势如潮。

文幼筠只得凝聚心神,专心应对,那“飞霞掌”的掌风,在她的手中,更是变化多端,又如绵绵细雨,将两人的攻势一一化解。

四周围观的路人平民,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惊得退至远处。

他们一个个探头探脑,既怕被战场波及,又好奇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他们看着文幼筠那飘忽的身法,以及那精妙的掌法,皆是赞叹不已。

又过了三十余招,那持刀汉子只觉得额头上冷汗直流,手中的大刀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他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这小娘皮的武功,竟是如此高强。

他这想法才刚过,文幼筠的掌风便已袭到眼前。

那汉子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向后躲闪,只是他身形本就有些笨拙,姿势更是扭曲得厉害,尚未站稳,文幼筠另一掌却已攻来,直取他持刀的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汉子手中的大刀,竟是被文幼筠一掌拍落在地,他更是觉得手腕剧痛,忍不住呲牙咧嘴,想来是疼痛难忍。

眼见持刀汉子已经败下阵来,那持剑的汉子心中也生出了退意。

他虽未受伤,却也深知眼前这文幼筠的武功,远在他们之上。

他看着自己手中那柄长剑,又看了看已然落败的同伴,心中暗道:今日算是踢到铁板了!

他当机立断,拔腿便跑,根本顾不上与他围攻文幼筠的那个持刀汉子。

文幼筠见那持刀汉子的大刀已被自己拍落在地,便顺势上前,捡起地上的大刀,横在汉子脖颈之上。

那汉子被突如其来的大刀架住脖子,吓得冷汗直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冰冷的刀锋,动也不敢动。

文幼筠见那汉子已被自己制住,便开口说道:“他欠你的银子,毕竟会还,只不过是需要些时日罢了,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那汉子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刀锋架在脖子上,他自然是连声答应:“好,好,万事好商量。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文幼筠见那汉子连连称是,便将架在他脖子上的大刀移开。

那汉子见状,如蒙大赦,头也不回地朝着来时的方向,仓皇逃去,转瞬之间便消失了踪影。

围观的百姓见那凶恶之徒已然逃走,便也慢慢散去。

其中有几位眼尖的百姓,认出了文幼筠的飞云堡副统领身份,纷纷为她喝彩,高声赞叹她的侠义之举。

文幼筠见那两人都已逃去,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将那汉子的大刀插在地上,然后走到柴虏跟前,将他扶了起来。

柴虏虽然并未被刀剑所伤,却也几处被那汉子拳脚所伤,疼得他咧嘴不止,只能依靠着文幼筠,慢慢地走着。

文幼筠扶着柴虏,道:“柴大哥,我扶你回去吧。”

柴虏连忙答道:“好,有劳了。”二人便朝着城外方向走去。

路上,柴虏时不时地偷偷瞄向文幼筠,他回想起上次醉酒时对文幼筠的轻薄举动,文幼筠那次借故离去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那时文幼筠离去,柴虏也不知文幼筠过后是否含怒。

他望着文幼筠搀扶着自己,心中暗自思忖:莫非这文幼筠并未生气?

是以今日方肯施以援手,助我打退那两恶徒?

柴虏如此一想,心中稍觉宽慰。

更兼文幼筠身旁飘来阵阵淡淡少女体香,令他心猿意马,那心头仅存的几分愧疚,也被抛诸脑后。

柴虏思及往昔,距上次醉酒对文幼筠动手动脚,文幼筠借故离去,已是过了一段时日,他回想文幼筠那丰满酥胸,那光滑细腻的肌肤,竟令他心痒难耐,胯下阳物,亦随之悄然勃起,将那裤裆顶起一角。

文幼筠扶着柴虏,缓缓行于城外小道之上。

她倒未曾留意到柴虏此刻的异样神色,只是一心想着将柴虏送回。

她轻启朱唇,关切问道:“柴大哥,你身上伤势,可曾严重?可有伤及筋骨?”

柴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从那淫邪的思绪中惊醒。

他回过神来,连忙答道:“痛,自是很是疼痛。想不到那两个家伙,竟是这般狠毒,出手如此之重。若非文妹妹你及时赶到,我这小命怕是早已不保了。”他边说边用手揉了揉身上的伤处,面上露出痛苦之色,实则那伤并不重,只是他借此寻些便宜,好让文幼筠对他多些关照罢了。

文幼筠闻言,秀眉微蹙,道:“只是不知那两人究竟是何来历,柴大哥莫非是欠了他们许多银两不成?”她心中暗忖,自己所知柴虏并非是那等惹是生非之人,此次怎的会惹上这等泼皮无赖?

柴虏听闻此言,心中登时一慌。

他方才那番言语,原是想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此时却被文幼筠问到根子上。

他眼珠一转,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回答,不会引起文幼筠的怀疑。

他思忖片刻,脸上便堆起了几分委屈与愤懑之色,开口说道:“文妹妹此言差矣!那两人,八成是那赌坊里私下雇来的打手。赌坊里有赌徒耍了花招,出老千,被我恰巧撞见了,揭穿了他们的把戏,他们怕我将此事泄露出去,便派人来威胁我。至于银两之事,我柴虏虽也嗜赌,却也知道量力而行,怎会欠下他们那许多银两呢?何况……何况是三……三百两之巨款!”柴虏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真是个受害者。

文幼筠听得柴虏这番话,信以为真,她见不得仗势欺人,更何况是这等赌坊之中的阴暗勾当。

她听了柴虏的讲述,更是义愤填膺,道:“原来竟是这般可恶!赌坊里竟有这等恶徒,简直岂有此理。待我回去,定要向白捕头知会一声,让他严查此等勾当,定要将那些枉法之辈捉拿!”

柴虏闻言,心中暗自庆幸,这下可好了,不仅将赌债之事撇得一干二净,还博得了文幼筠的同情,她竟是要去替自己报官了。

他连忙陪笑道:“文妹妹此言差矣!那赌坊里的人,虽说有些家伙是卑鄙无耻,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那般可恶。说不定他们也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若是将赌坊连根拔起,那些无辜的赌徒,或是本本分分的店家,怕是也要因此受累,丢了饭碗,流离失所,岂不是罪过?”柴虏这番话,既是为自己先前赖账一事开脱,也是为他日后能继续在赌坊里混,留条后路。

文幼筠听了柴虏这番推辞之言,倒也觉得有些道理。

她素来不愿连累无辜,听柴虏这般说,便也信了他的话,只是心中仍有几分疑惑,不曾完全打消。

她见柴虏神色狼狈,想来也是受了些许惊吓,便也不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那便依柴大哥所言。只是柴大哥,往后可要小心些,莫要再被那些恶徒欺负了。”

柴虏连忙点头称是,口中答应道:“愚兄明白,愚兄明白。”他心中更是暗自庆幸,文幼筠这番话,等于给自己的行为,做了个掩护。

文幼筠扶着柴虏,两人一并朝着城外的方向走去。

他看着文幼筠那窈窕的身段,心中却是一片旖旎,胯下的阳物,竟是再次有了几分苏醒的迹象,裤裆之处,再次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他连忙紧了紧腰带,将裤裆之处遮掩好,以免被瞧出端倪。

文幼筠听闻柴虏那番言辞后,哪里知道他不过是搪塞之语,心里反倒佩服起他的大度来,道:“柴大哥真是心地善良,不仅不与那些泼皮计较,还将心比心,替他人着想,真是难得。”

柴虏得此赞誉,心下大喜,连忙拱手称道:“文妹妹谬赞了。我等江湖儿女,生来便是要不拘小节,以德报怨,方是正途。”

文幼筠闻言,点头称是,心中对柴虏更是多了几分好感。

柴虏趁此时机,假意捂着身上的伤处,“嘶嘶”地吸着冷气,面上佯装出几分痛苦的神色。

文幼筠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担忧,她更是贴近了些,纤细的手臂轻轻地扶住了柴虏。

这番举动,更是让柴虏心中受用。

他感受到文幼筠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以及她那柔软的身体传来的温度,心猿意马。

此番从齐云城外的小屋,到城中这飞云堡的距离,对寻常人而言,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对如今的柴虏而言,这段路程却仿佛是遥遥无期。

因为有文幼筠这般佳人相伴,他的脚步,也似乎轻松了许多。

两人不知不疑间,已然走到了柴虏那简陋的小屋之前。

文幼筠扶着柴虏来到门边,待他开了锁,二人便一同进了屋里。

文幼筠将柴虏扶至桌边坐定,轻声问道:“柴大哥,敢问你身上是哪几处受了伤?”

柴虏指了指背后,口中“嘶嘶”地吸着冷气,脸上更是愁苦之色尽显,说道:“那厮竟是偷袭于我,我背后挨了他一拳,痛煞我也!”至于那偷袭之人是否真的存在,或是那拳头是否真如他所言那般伤人,唯有柴虏自己知晓了。

如今他一张嘴,便是什么都由他说了算。

文幼筠闻言,黛眉微蹙,关切道:“哦?竟是在背后?这般伤口,怕是难以自行上药,不如就由小妹代劳吧。”

柴虏听闻此言,心中暗喜,他哪里肯错过这般好机会?

他连忙摆手推辞道:“文妹妹此言差矣!区区小伤,怎敢劳烦妹妹亲自施为?在下自行来便可。”说着,他便伸出手去,欲自行去摸那后背的伤处,待手指将要触及之时,他又故意“哎哟”一声,面上更是装出痛苦无比的表情。

文幼筠见他这般举动,更是担心,连忙伸手按住他欲向后伸的手,柔声说道:“柴大哥,你这般动作,怕是会牵动筋骨,伤上加伤。就让小妹来为你敷药吧。”

柴虏见文幼筠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他顺势依言道:“既然文妹妹如此坚持,那便有劳妹妹了。”

柴虏借着文幼筠的帮助,缓缓褪下了身上的衣衫。

只见他宽大的后背之上,果然有两处触目惊心的淤青,虽说他平日里武功不济,但也有一身习武壮汉的虎背熊腰。

文幼筠见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木盒,正是飞云堡的秘制疗伤药。

她纤纤玉指沾了少许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柴虏背后的淤青之处。

那清凉的药膏触及肌肤,柴虏顿时觉得疼痛感减轻了不少,他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缓解的舒爽。

不多时,柴虏背上两处伤痕皆已妥帖地敷上药膏,他亦即转身,将那汗湿的衣衫重新穿戴整齐。

文幼筠抬眼望向他,关切地问道:“柴大哥,除却后背之外,可还有其他处伤着?”

柴虏闻言,连忙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口中“嘶嘶”地吸着冷气,脸上又换上那副痛苦的神情,说道:“还有一处,那厮踢了我一脚,力道之重,当真是想要我的命一般!”

文幼筠听了,便道:“背后的伤口小妹已经上药妥当。小妹这里还有些药膏,不如继续由小妹代劳,为柴大哥将此处也一并上药。”

柴虏闻言,心中暗喜,他依言卷起裤脚,然那裤脚已然卷至大腿之上,只露出伤口的一角。即便他再使力往上卷,也无法将那伤处完全显露。

文幼筠见状,也想伸手将那裤脚往上卷些,好让药膏敷得更妥帖些。

只是她纤细的手指,终究是够不着那伤口所在,反倒是将柴虏的大腿勒得生疼,惹得他面上又是一阵痛苦之色涌现。

文幼筠见自己如此笨拙,反倒弄巧成拙,令柴虏疼痛不已,她俏脸之上,不免露出了几分犯难之色。

柴虏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暗道:机会来了!

他连忙说道:“文妹妹不用急,这伤口确是有些不便,我想只得将裤子褪下,方能将药膏敷得更妥当些。”

文幼筠听柴虏这般说,心中不由得一阵迟疑。她本想着替他上药,此刻听闻他要脱裤子,心中忐忑,不知该如何是好。

柴虏见她面露难色,心中偷笑,他长叹一口气,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说道:“文妹妹的好意,愚兄心领了。只是这伤势,终究是愚兄自己之过,怎敢再劳烦妹妹亲自动手?愚兄自行来便可。”说着,他便强忍着疼痛,试图挪动身子站起来。

然而,他那本就受伤的腿脚,哪里支撑得住?

刚站起少许,他便又“哎哟”一声,面露痛苦之色,重新瘫坐了下去。

文幼筠见他这番模样,心中不忍,忙上前一步,关切地说道:“柴大哥,你这伤势定是十分疼痛。此处行动不便,还是由小妹来为你敷药吧。”

柴虏听了,更是暗自得意,他见文幼筠已然下了决心,便顺水推舟,假意推辞道:“怎敢劳烦文妹妹?愚兄自己……自己来便可。”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艰难地试图站起,只是那伤腿却似乎不听使唤,让他动作越发狼狈。

文幼筠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忍,也顾不得许多礼节,便上前一步,扶住了柴虏。

她纤手搭在他腰间,轻轻地用力,将他扶了起来,而后更是顺势伸手,将他那卷起的裤脚和裤腰一并褪下,好让那伤处能够完全显露出来。

柴虏也顺势配合,一丝不苟地完成了这番脱裤子“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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