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为什么刚刚被强奸,又要被迫在魔术师怀里羞耻地连体传送?

剧烈高潮之后的悠远余韵如粘稠的蜜糖,将两具汗湿的身体紧密胶着在一起,仿佛已经合二为一。

佛尔思丰满的胸脯沉沉压在格尔曼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每一次他急促的呼吸,让她感受到诱人触感的同时,又让她对那微弱的抵抗与更深处的悸动甘之如饴。

她餍足地伏在他颈窝,舌尖意犹未尽地轻舔过他颈侧滑落的细汗,留下微凉的湿痕。

粘稠温热的蜜糖,此时却像是可怕的精神毒素,缓慢浸润着他每一寸神经末梢。

格尔曼·斯帕罗——或者说,周明瑞,那属于穿越者警惕而孤独的灵魂,此刻正漂浮在一片被情欲彻底冲刷过的废墟上。

混乱,还有更深重的、冰冷的自我厌弃。

他曾是小心翼翼的异乡人,将一切可能燎原的火星都深埋于理性与责任的冻土之下。

害怕牵连,害怕失控,更害怕自己因为一丝一毫的“逾矩”而滑向不可知的深渊。

情欲?

那是最奢侈也最危险的杂质,是需要用钢铁意志死死镇压的东西。

他以为早已构筑了坚不可摧的堤坝。

直到佛尔思·沃尔,用她妩媚的笑容、大胆的侵略和滚烫的肉体,将那堤坝连同他所有伪装一起,碾成了齑粉。

“我弄脏了她……” 这个念头比高潮的余波更让他战栗。

汗液、体液、失控的呻吟、崩溃的泪水……他仿佛将自身所有“不洁”与“危险”都倾泻进了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里。

佛尔思在他眼中,是慵懒神秘的“魔术师”,是鲜活不羁的同伴,也是塔罗会中被他庇护的成员,更曾是遥不可及的一抹亮色。

他依稀记得那天晚上在绯红之月的照耀下,只有序列7的他费尽了灵性将她拖入灰雾之上,让她摆脱了“门”先生致命的求救呓语。

如今,他却以最不堪、最被动的方式,玷污了这份亮色。

愧疚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仍在酥麻的心脏,与身体深处残余的、可耻的悸动和餍足感疯狂搏斗。

那悸动正在生根发芽,汲取着羞耻的养分,让他愈发无地自容。

而这一切的“元凶”,此刻正沉沉地压在他身上,时不时妩媚地扭动着身子,与他的肌肤进行着欲望的切磋。

佛尔思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挤压着他的胸膛,那沉甸甸的柔软触感无比真实,真实到残酷。

她餍足地伏在他颈窝,舌尖舔过他汗湿皮肤的动作,带着猫科动物般的慵懒与占有,每一次轻触都让他被愧疚灼烧的神经再度绷紧。

她美得惊心动魄,情潮未退的眉眼间流转着侵略性十足的艳光,那种将强大“世界”彻底征服并玩弄于股掌的自信与愉悦,让她如同一位饱饮了胜利琼浆的女王,愈发耀眼,也愈发让他自惭形秽。

无论是故态,还是故乡,自己好像都回不去了……

直至“世界”先生急促的心跳逐渐平缓,被榨干的躯体开始浮现出脱离情欲后的轻微颤抖和茫然,佛尔思才慵懒地支起上半身。

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湿透的黑发凌乱黏在额前与颊边,凤眼涣散失焦,眼角晕红未褪,泪痕与新汗交织,微张的唇瓣还残留着承受过度欢愉的痕迹,整个人像一尊被彻底把玩后丢下的、脆弱易碎的精致人偶。

内心的愧疚、占卜的本能和对任务的微弱责任感,或许是他此刻少数能抓住的浮木。

格尔曼睫毛颤了颤,涣散的目光开始艰难地试图聚焦,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似乎想要推开她,摆脱这淫靡的姿势,却又因脱力和某种更深层的惯性而无力动弹。

他嘴唇微动,声音细弱沙哑得几乎听不见:“……下一个……坐标……”

“急什么?”佛尔思轻笑,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磁性,格外撩人。

她非但没有起身,反而更贴近了些,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过他汗湿的胸膛,感受着掌心下肌肤的细微战栗,另一只手则穿过他汗湿的发丝,以一种对孩子一般近乎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他的脸轻轻按向自己。

“我们的‘世界’先生,腿还软着呢吧?”她拇指暧昧地玩弄摩挲着他的下唇,进而深入搅动着他的小舌,目光戏谑地扫过他无力并拢的双腿,“上次那种抓肩膀的传送,多不体贴。晃来晃去的,万一伤到我们娇贵的阁下怎么办?”

格尔曼的耳尖瞬间充血,羞愤让他苍白的脸颊重新染上血色。

他想反驳,想说自己不需要这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体贴”,但身体深处残留的酥麻虚软和被肆意摆弄的小嘴让他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得艰难。

他只能徒劳地瞪着她,那双湿润的凤眼里水光潋滟,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被看穿一切的窘迫。

佛尔思对他的瞪视毫不在意,反而笑意更深。

她不再给他任何组织语言的机会,身体忽然一个巧妙的施力——不是起身,而是就着相拥的姿势,将他整个人更紧地搂向自己,同时腰肢一挺,带着他坐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体位改变让格尔曼低呼一声,眩晕感袭来,一阵漆黑掠过他的视野。

不过更可怕的是,他突然注意到他们现在还是淫荡的连体状态!

被迫坐起来的一瞬间,那因为高潮余韵而麻木的感官突然警铃大奏,一阵阵直击灵魂的快感顿时冲烂了他的脑海……好像一下子插入地更深了……太羞耻了,难道魔术师要现在这样子传送?

一个不祥的预感缓缓升起。

他下意识地想要寻找支撑,双手却无处可放,最终只能虚虚地、带着抗拒地搭在佛尔思饱满的腰臀之上。

这个姿势让他几乎完全陷在她的怀抱里,头靠在她肩颈,鼻尖充斥着她身上浓烈的、情欲与自身气息混合的味道,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倚靠着她的支撑。

而且自己的分身还违心地挺立翘起,似乎斗志昂扬地“支撑链接”着彼此。

佛尔思则小人得志般恶趣味地笑了笑,幽深的甬道再度收紧,用排山倒海的爱欲倾轧着体内的炽热……

“这样就好多了。”佛尔思满面潮红,满意地喘了口气,双臂如最柔软的藤蔓,又如同最坚固的镣铐,将他牢牢锁在怀中。

一条手臂环过他的后背,手掌熨帖在他单薄的肩胛骨下方,另一条手臂则从他的膝弯下穿过,以一种近乎公主抱、却又更加亲密缠绵的姿势,将他整个上半身和腿弯都箍在自己温暖有力的怀抱里。

她能感受到二人又一次,亲密接触之时他身体的每一寸僵硬,以及那僵硬之下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

“抱紧我,亲爱的。”她在格尔曼彻底涨红的耳边低声命令,呼吸灼热,“这次的‘门’,开得可能会有点……颠簸了哦。如果你不想我们掉进时空乱流,请集中精神哦……”

这显然是威胁,更是调戏。

这哪里是注意安全……格尔曼气得浑身发抖,但理智(或者说,对侵略方的畏惧和顺从)让他不敢真的挣扎。

他紧咬着下唇,羞耻地闭上眼睛,双手最终自暴自弃般微微收紧,抓住了佛尔思腰侧的衣服,指尖因用力而发白,而链接的茎身却受刺激般更加坚硬了。

“好坏……不过真乖。”享受着可人儿口是心非的呼应,佛尔思奖赏似的用脸颊蹭了蹭他发烫的额角。

下一秒,他身上的灵性开始涌动,并非以往那种拖拽式的“抓肩膀传送开门”,而是更加浓郁、更加充满她个人气息的微光,如同一个以她为核心的茧,将两人紧紧包裹。

传送启动的瞬间,并非直线穿梭的稳定感,而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如同在浪潮尖峰颠簸的眩晕。

佛尔思抱得很稳,但这故意的“颠簸”让怀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与她发生更剧烈的摩擦和碰撞。

欲念不由自主地袭来,格尔曼压抑的闷哼被她尽数收入耳中,他紧紧抓住她衣料的手指关节更加苍白。

在扭曲的光影与空间的失重感中,佛尔思低下头,准确地捕捉到他紧抿的唇,在传送的喧嚣与混乱里,给了他一个短暂、却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意味的深吻,仿佛在以此确认所有权,并为这场“拥抱连体传送”打下最暧昧的烙印。

当双脚(准确说,是佛尔思的双脚)再次踏上坚实(或者说,是水晶)的地面时,格尔曼已经彻底软倒在她怀里,传送的眩晕、强吻的冲击、以及始终如孩童般被牢牢掌控的羞耻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依靠着她的支撑才没有滑落。

佛尔思却没有立刻松开他。

她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微微侧头,欣赏着脚下水晶因两人紧密相贴的姿态、以及怀中人剧烈波动的情绪,而荡漾开的、一片绚丽到极致的、近乎淫靡的瑰丽霞光。

她在他耳边轻笑,声音带着完成恶作剧般的愉悦:“为我们喝彩吧。”她收紧手臂,让他的身体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那姿态,既是占有,也像一种无声的宣告——宣告她不仅侵占了他的身体,更在他那充满愧疚与自我否定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再也无法忽视的、带着侵略性美艳的巨石,激起的涟漪,正与这水晶的霞光一同,久久不息。

微光闪过,清冷、剔透的空气取代了上一个星球的甜腻催情。

眼前是浩瀚无垠的水晶平原,地面并非坚硬板块,而是无数大小不一、棱角柔润的晶簇紧密相依,随着他们脚步落下,接触点泛起一圈圈涟漪般的柔和光晕,颜色从浅蓝渐变为淡紫,宛如神话传说中的仙境,又似为二人量身定制的爱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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