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点半。
林雪刚结束加班回到家。
她先洗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
疲倦还在，但她没有躺下，拿着笔电坐到床上。
她打开浏览器，点进收藏里那个固定的网址。
论坛。
黑市版。
私人聊天室。
右上角跳出红点。
Nightfall：还没睡？
林雪深吸一口气，指尖落在键盘上。
milktea33：睡不着。
Nightfall：今天很安静。
milktea33：你也是。你在……等我？
讯息停了两秒。
Nightfall：过来。
短短两个字，却让她像被人扣住后颈往下压一样。
林雪背脊一阵发热，肩膀微微收紧。
她往床里坐得更后，把笔电放在腿上。
薄棉睡衣在动作间往上滑了些，她没有去拉。
milktea33：今天要聊什么？
Nightfall：你想被怎么玩？
林雪咬住下唇，指尖在键盘上停了一下。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她知道他要听实话。
milktea33：……照你想的来。
对方几乎秒回。
Nightfall：脱掉里面的内衣裤，只留睡衣。
然后把双腿打开。
打字的时候不能合上。
林雪的呼吸，稍稍停顿了几秒。
这不是要求，也不是商量。
是命令。
她放下笔电，手伸进睡衣下摆，指尖因紧张而有点凉。
她把内衣裤一件件脱下，丢到枕头旁。
凉气贴上裸露的地方，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重新坐好，把笔电放回大腿上。
她打字。
milktea33：好了。
Nightfall：什么好了？ 说清楚一点。
林雪抿了下唇，再敲字。
milktea33：我把内衣裤都脱掉了，腿也张开了。
Nightfall：腿再开一点。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坐姿，把腿撑得更开。
笔电边缘压在大腿上，萤幕的光线正好反射在双腿之间。
她的下腹已经开始微微紧缩。
Nightfall：手指放上去。
中指。慢慢往里面滑。
不要急。
边做边打字。懂？
林雪的手抖了一下。
这种感觉，不管经过多少次，都像第一次那样让人兴奋。
她的指尖落在自己最敏感的位置。
洗完热水澡后留下的温度还在，一碰就让腿不由自主地收紧。
她想起他的命令，硬是把双腿撑回原位。
她单手操作键盘，另一只手慢慢往里滑。
沾湿得比她预期还快。
milktea33：进去了…一点。
Nightfall：好。
忍住声音，再往里推。
速度要慢。
我要你清楚知道，你是在照着我的话把自己弄开。
这句话让她心跳整个乱掉。
她照着做，指节往里推，滑过柔软的入口。
身体先紧一下，再松下，像被拉住腰往前带。
林雪咬紧嘴唇，不敢让声音漏出去。
milktea33：……进去了。
Nightfall：好女孩。
现在往外拉一半，再推回去。
慢慢的。
持续做，不要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