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欲望的镜子

继母与女友的丝袜控制
继母与女友的丝袜控制
已完结 嫒妮薇娅(丝袜子小白)

夜雾笼罩着“迷途”酒吧的霓虹招牌,林晚坐在吧台角落的阴影里,面前的威士忌已经续了第三杯。

琥珀色的液体在冰块间晃动,映出天花板上旋转的彩灯光斑。

他需要逃离那栋房子,哪怕只有几小时。

需要忘记苏曼那双能洞穿一切的眼睛,忘记陈老师那些温柔而致命的课程,忘记自己越来越陌生的身体。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李薇薇。

她坐在酒吧另一端的卡座,独自一人。

黑色吊带裙,渔网袜裹着修长的腿,红色高跟鞋在昏暗光线中像两点燃烧的火。

她侧着脸抽烟,烟雾从涂着暗红唇膏的嘴角缓缓溢出——那种漫不经心的妖艳,那种掌控场域的姿态,让林晚瞬间想起另一个人。

苏曼。

但李薇薇更年轻,更“安全”。她不是继母,不是掌控者,只是一个在酒吧邂逅的、可能对他感兴趣的陌生女人。

林晚看着她将烟摁灭,起身走向洗手间。经过吧台时,她挎包上的金属链不小心勾住了他的袖口。

“抱歉。”她的声音比想象中柔软,带着刻意训练过的甜腻。

林晚抬头,看见她俯身时吊带裙领口下的风光,还有她腿上渔网袜细密的网格。他的呼吸顿了一下。

“没事。”他说,目光落在她脚上——那双红色高跟鞋的鞋跟细得像针,走起路来会有清脆的声响,就像苏曼在家里的脚步声。

李薇薇没有立刻离开。她的视线扫过他手腕上的表,扫过他放在吧台上的跑车钥匙,然后停在他脸上。她笑了,那种评估猎物价值的笑容。

“一个人喝酒多无聊。”她自然地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请我喝一杯?”

凌晨两点,城中最贵的酒店顶层套房。

李薇薇站在落地窗前,城市的灯火在她身后铺开一片璀璨。她已褪去吊带裙,只穿着那双黑色渔网袜和高跟鞋——这是林晚的要求。

“你喜欢这样?”她回头看他,语气里没有羞涩,只有职业化的撩拨。

林晚没有回答。

他走近,单膝跪在地毯上,手掌贴上她被渔网袜包裹的小腿。

织物的触感粗糙而性感,网格下肌肤若隐若现。

他低头,鼻尖贴近她的脚踝,深深吸气。

汗水、皮革、廉价香水,还有一丝丝属于年轻女性的体味。不是苏曼那种精心调配的气息,更原始,更直接。

“你真特别。”李薇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喘息。

特别。

这个词让林晚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意。

对,他特别,他有怪癖,但那又怎样?

此刻他正掌控着一个酷似苏曼的女人,用她来证明自己还是个正常男人——有欲望,有能力,有选择权。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渔网袜在激烈动作中勾出细小的破洞。整个过程里,他的嘴唇始终贴着她的脚踝和小腿,像信徒亲吻圣物。

结束后,李薇薇蜷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客人。”

“客人?”林晚皱眉。

“男朋友。”她立刻改口,声音甜得发腻,“我是说,男朋友。”

林晚知道她在撒谎,但不在乎。

他需要的就是这种交易——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他付钱,她提供幻觉:他还是个有男性魅力的正常人,还能吸引漂亮女人,还能掌控一段关系。

哪怕这关系,从一开始就建立在虚假之上。

关系就这样维持下来。

每周二四六晚上,林晚会去李薇薇的公寓。

她总是穿着他指定的丝袜款式——黑的、灰的、带蕾丝边的、渔网的。

他会给她钱,很多钱,多到她从不问为什么一个十六岁少年有这么多现金,多到她愿意忍受他那些“特别要求”。

“今天穿这双。”第三次见面时,林晚递给她一个纸袋,里面是一双肉色短丝袜,“穿三天,别洗,周四给我。”

李薇薇接过袋子,笑容有点僵:“三天?会臭的。”

“就要这样。”林晚盯着她,“额外加五千。”

她眼睛亮了一下:“成交。”

林晚知道自己在玩火。

他在刻意复刻与苏曼的那种扭曲联结——通过气味,通过私密物品,通过一种不可言说的控制与被控制。

但李薇薇是安全的替代品,因为她要的只是钱,而不是像苏曼那样,想要重塑他的全部。

至少,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第六次约会时,问题第一次出现。

那天李薇薇穿了双灰色长筒袜,膝盖处有轻微的起球——是她穿了两天的成果。

林晚像往常一样埋首在她腿间,深深呼吸那种混合着汗液和织物的气息。

但这一次,身体没有像前几次那样迅速响应。

他皱眉,加重了动作,几乎将整张脸埋进袜子布料里。气味涌入鼻腔,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刺激,但身体的反应却迟缓得像生锈的机器。

“怎么了?”李薇薇小声问。

“没事。”林晚声音发紧。

他闭上眼,拼命想象——想象这是苏曼的袜子,想象那双包裹着成熟女性小腿的丝袜,想象那种混合着权力与危险的诱惑。

终于,身体有了微弱反应。他抓紧时间完成该做的事,整个过程匆忙而机械。结束后,他瘫在一边,盯着天花板上裂开的细小纹路。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李薇薇侧身看他,“脸色不太好。”

林晚没说话。

他当然累,白天要应付苏曼和陈老师那些改造课程,晚上要维持这段虚假关系,深夜还要整理调查线索。

但这不是借口。

以前再累,只要闻到她袜子上那种气味,他就能兴奋起来。

现在却需要更久,更用力。

“下次,”他听见自己说,“穿更旧一点的。穿一周,别洗。”

李薇薇沉默了几秒:“好。”

裂痕在第八周彻底撕开。

那天林晚提前结束了与调查员的会面,顺路去李薇薇公寓想给她“惊喜”——其实是想检查她是否真的按要求穿着那双他指定的黑色丝袜满街走。

他在楼下撞见了那一幕。

李薇薇正和一个高大男人拥吻。

男人穿着紧身运动背心,手臂肌肉贲张,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拎着她的红色高跟鞋——她赤着脚,丝袜包裹的脚趾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林晚僵在拐角的阴影里。

他看见李薇薇仰头大笑,那种放松而投入的笑,是和他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

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捶了他胸口一下,然后两人一起走进公寓楼。

林晚退到街对面的车上,熄了火,在黑暗中等待。

三小时。

他盯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看窗帘上偶尔晃过的人影。

他想象着里面正在发生的事——那个强壮的男人,那个他付钱要求穿特定袜子的女人,那双此刻可能正被粗暴对待的丝袜。

愤怒像硫酸一样烧灼着他的胃。但奇怪的是,在这愤怒之下,还有另一种感觉在蠕动——一种扭曲的、可耻的兴奋。

车窗起雾了,他用手指在上面无意识地画着圈。

想起李薇薇腿上的丝袜,想起苏曼的高跟鞋,想起自己越来越无力的身体,想起此刻某个陌生男人可能正撕破那双他精心挑选的袜子。

裤裆处传来久违的紧绷感。

林晚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的反应,愣住了。

被背叛的场面,想象的破坏,他的无能与他人的强悍对比——这些本该让他痛苦的东西,竟然唤起了他。

他猛地发动车子,驶离那条街。后视镜里,李薇薇的公寓窗口还亮着暖黄的光,像一只嘲弄的眼睛。

林晚没有揭穿。第二天晚上,他照常去了李薇薇的公寓。

她开了门,穿着睡衣,头发还湿着。见到他时,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被职业化的甜笑取代:“这么晚还来?”

“想你了。”林晚说,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

他走进屋,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残留的烟味——不是她常抽的女士香烟,是更呛的男士烟。

沙发上有一条不属于她的运动发带。

浴室垃圾桶里,有用过的安全套包装。

李薇薇跟在他身后,显然在观察他的反应。

“今天穿什么了?”林晚在沙发上坐下,像往常一样问。

“啊,忘了换。”她慌忙说,“我现在去穿那双你指定的——”

“不用。”林晚打断她,“就穿着你脚上这双。”

她脚上是一双普通的短棉袜,白色的,边缘有点松垮,看起来穿了至少两天。

“过来。”林晚说。

李薇薇迟疑地走近。

他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到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很亲密,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他在兴奋,就因为她脚上这双普通的、可能被另一个男人碰过的袜子。

“告诉我,”林晚贴着她耳边轻声说,“今天都去哪了?”

“就……逛街,看电影。”她声音有点抖。

“一个人?”

“嗯。”

林晚的手指探进她袜子边缘,抚摸她脚踝的皮肤:“这双袜子,穿了几天了?”

“两、两天。”

“穿着它做了什么?”

李薇薇的身体僵硬了。她终于意识到,林晚可能知道了什么。

“说。”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力。

“……逛街,喝咖啡,见了朋友。”她小心地挑选词汇。

“哪个朋友?”林晚的手继续向上,袜口被拉得更低,“男的?女的?”

沉默。李薇薇的呼吸变得急促。

林晚笑了,那笑声里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没关系。穿着它去做什么都可以。但记住,”他松开手,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现金放在茶几上,“下次见我时,要穿着它。穿着你和别人约会时的袜子,来见我。”

李薇薇盯着那叠钱,又看向他的脸。

她在权衡,在计算——这个年轻的金主显然有特殊癖好,但给钱大方,也不干涉她其他私生活。

比起那些要求专一还要控制她全部时间的男人,林晚这种“病态但大方”的要求,似乎更划算。

“好。”她最终说,拿起钱,“下次我会记得。”

那天晚上,林晚在日记本上写下新的发现:

“她不是苏曼。她廉价,她敷衍,她为钱出卖一切。但她腿上的袜子,她脚上的气味,她被别人碰过又来到我面前的姿态——这些让我兴奋,甚至超过了她本人。”

写到这里,他停下笔,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

他明白了。

李薇薇从来不是苏曼的替代品,而是他欲望的实验场。

他通过她,安全地探索那些对继母无法直面的渴望——对被掌控的恐惧与期待,对强势女性气味的沉迷,甚至是对“被背叛”这一场景的病态兴奋。

而最近身体反应的衰退,他也找到了自洽的解释:不是他不行了,而是他的“口味”变重了。

普通的气味不够,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单纯的女色不够,需要更复杂的权力游戏。

就像吸毒的人需要不断加大剂量。

手机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调查员发来消息:“血液检测结果出来了。明天老地方见。”

林晚看着这条消息,突然想起明天也是李薇薇该交还那双“穿了一周”袜子的日子。他同时约了真相和幻觉,一个在日光下,一个在夜色里。

他走到浴室镜前,解开衬衫扣子。

镜中身体的轮廓确实在变化——锁骨更明显,腰线更柔和,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不正常的细腻光泽。

但他把这些归因于陈老师的护肤课程,归因于自己越来越女性化的生活方式。

他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曾经有少年人单薄但结实的肌肉,现在却柔软得像从未经过锻炼。

手指向下,停留在裤腰处——那个部位最近越来越安静,像进入冬眠的动物。

“没关系,”他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很快我就能知道真相了。”

既指苏曼的真相,也指自己欲望的真相。

窗外,城市的灯火彻夜不熄。

林晚关上灯,躺进黑暗里。

他想起李薇薇公寓楼下那个强壮的男人,想起他手中拎着的高跟鞋,想起那双被撕破的丝袜。

在沉入睡眠前,他感到裤裆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可耻的悸动。

第二天清晨,林晚在垃圾桶里看见了一样东西。

那是李薇薇昨晚扔掉的药盒说明书——促排卵药。但药盒本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避孕药的空板。

林晚盯着那张说明书,很久没有动。他想起昨晚李薇薇敷衍的态度,想起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陌生香水味,想起她接电话时躲闪的眼神。

她不止一个男人。可能不止两个。

而他付钱让她穿着丝袜去见他们,再穿着被他们碰过的袜子来见他。

林晚弯腰捡起那张说明书,将它对折,对折,再对折,直到折成一个硬硬的小方块。然后他走到窗边,将它用力扔出窗外。

纸方块在空中展开,飘摇着落入楼下的灌木丛。

他转身,打开衣柜,看着里面越来越多的女式衬衫、丝质长裤、柔软的针织开衫。

这些都是苏曼和陈老师为他挑选的,每一件都在将他推向某个既定的方向。

而他自己选的那条路——用李薇薇证明自己还是男人——现在看来,不过是另一条通往扭曲的歧途。

手机闹钟响了。九点整,该出发去见调查员,拿血液检测报告。

林晚穿上外套,最后看了一眼镜子。

镜中的人眼神复杂,既有少年人未褪尽的清澈,也有被过早催熟的沧桑;既有对真相的渴望,也有对沉沦的恐惧。

他拉开门,走进晨光里。

身后,那栋房子安静地矗立着,像一只耐心等待猎物归来的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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