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有点蠢,头几天我都会在珍珍被车撞的时间,躲在事发现场,想要抓出那个胆敢撞我妹妹情人兼妻子的肇事者。
当然我不孤独,除了对珍珍的不舍与关爱,还有棒球棍与美工刀陪我,随时准备天诛目标。
不知道目标是什么车,什么颜色,驾驶长怎样,但我还是决心守在那里。因为如果真的好狗运让我碰到,也就不枉我白等一场。
但冷静想就知道,怎么可能遇到,因为每台经过的车看来都那么正常,我总不可能一台台拦下来盘问,加上肇事的那家伙可能是外地人出差,那就更不可能遇到了。
所以几次后,我就干脆果断的放弃,只能当作无头公案处理……
两个礼拜以来,珍珍下巴总是贴着厚厚一层纱布,两三天就回医院换一次纱布,也听到护士说伤口好的很完美,不有太多痕迹。
当时间到了,我带珍珍到医院拆下巴缝伤口的线,不用几分钟护士就熟练的全拆掉,并且很快就被她赶回去。
珍珍跟我抱怨拉线离开时会热痛,我则是要她先抬头让我看伤口一会。
多少的确是能看到痕迹,但并不会很明显,加上是在下巴内侧,所以有痕迹也可说是没有。
“哥,有看到痕迹吗?”
“有看到……”
“会很明显吗?”
“好可爱……”
“什么?”
听到我这句话,珍珍一时恍惚起来。
“珍珍这样的表情好可爱……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亲一下、抱一下。”
每当我这样说,珍珍总是会羞红着脸微笑回答:“人家又不是小动物!”而变的更可爱漂亮……
“是珍珍小猫咪啊,不是可爱小动物吗?”
“到底有没有痕迹?!”
珍珍又笑又气的问我,并做势要打我的样子。
“一点点而已啦!怎么又变凶狠野猫了?”
“谁叫哥一直乱说?”
然后她亲密挽着我的手臂,一起在欢笑中离开医院。
珍珍的手虽然还没有完全好,但至少已经可以举到与身体平行,而且已经不会太痛,接着就是等她自己慢慢康复而已。
真是幸福,只要她能陪在我身边,与我度过的每分每秒,真的就会让我觉得人生有她真好,不论什么大风大浪都能一起渡过……
我记得不是那晚就是那几天的晚上,我去学校时珍珍接到奶奶的电话,说周末要回南部乡下帮曾祖父捡金,周日晚上就可以回来。
也就是说,帮我和珍珍父母的父母的父母捡金。
当我从学校回来,珍珍跟我说,我还有点搞不清楚什么叫捡金,幸好珍珍也是不懂就电话中询问,才知道捡金就是开棺捡骨的意思。
爷爷是早就已经不在,留下的奶奶她老人家跟我和珍珍不亲,跟父母更是也没话说。
因为奶奶不喜欢我和珍珍的妈妈,加上就算她百般阻止,父亲还是决定跟母亲结婚,所以除非重要事情,就一直跟我们家没有联络,都是外婆在照顾我们……现在要捡金,父母又在东南亚工厂,所以变成我和珍珍一定要代替父母下去。
“有说要一起下去?”
“奶奶要我们自己下去,她会早两天下去。”
“要住哪?”
我发出疑问,珍珍才疑惑的回答我:“乡下大伯家吧?”
那个周五晚上我没去上课,等珍珍放学就带着她到台北车站搭火车。
珍珍因为没坐过几次火车,所以一直很兴奋,看着漆黑窗外偶尔出现的都市夜景。
而我则是一上车就开始睡,每次都刚入睡一阵子就被身旁珍珍摇醒,并听她唠叨说我怎么这么爱睡、一上车就睡,并努力要找我聊天。
老实说,我实在是认为晚上的火车毫无风景可言,加上不晓得为什么,只要一上火车就很想睡觉,所以四、五个小时被珍珍这样疲劳轰炸下来,近乎酷刑。
由于故乡在很南部的地方,到目的地时都晚上十一点,我也这样半睡半醒痛苦撑到目的车站……
我提着装有自己和珍珍换洗衣物的袋子,走出火车站,望着已经冷清的市街,店家大多已经关门,只有出租车等着赚钱,与过往其余车辆。
我找公用电话亭拨给大伯,要请他来火车站接我珍珍。
但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断断续续拨半小时都没人接。
我们是确定有跟大伯说今晚会下来,他应该会等我们才对,但却不知为何都没人接电话。
本来是可以干脆自己搭出租车到大伯家,却真的不知道大伯家的住址,也因此暂时陷入不知如何是好的处境。
“哥……怎么办……?”珍珍挽着我,担心说着。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做最坏的打算:“我身上有几千元,你身上带多少?”
“也是几千元……”
“可以,我们搭出租车去以前跟爸妈一起住过的旅馆,今晚先住那。”
“哥知道那旅馆在哪吗?”
“我记得旅馆名,出租车司机应该会知道。”
于是我们就搭上停在车站外等载客的出租车,告诉他旅馆名,那司机就载我们到那旅馆。
一路上,许多当年发生,我本来已经遗忘的事,再度莫名浮现心头。
捡金啊……不知不觉中都快十年了……
因为小时候对性很好奇,可以说每晚都跟妹妹珍珍玩着禁忌游戏。
但就在母亲要我跟珍珍分房后,可以说在家我都没有机会再跟她那样,只能偷偷看半夜第四台播的A片满足自己。
那是我跟珍珍分房睡觉没多久发生的事,曾祖父以近九十岁高龄过世,父母就带我跟珍珍回乡下参加丧礼,也给了我一个难得的机会。
一大早出外吃完早餐,并且买些要给我和珍珍吃的午餐与饮料,父母就说今天的丧礼我们小孩子不必参加没关系,就将我和珍珍丢在旅馆房间内,并交代我要将房门锁好,跟妹妹待在房间玩或看电视睡觉,不要随便出去。
说实话,就算她要我出去,我也不敢出去。加上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一个小孩能去哪?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我和妹妹珍珍。
刚开始我和珍珍在玩枕头仗,拿枕头互击对方,并玩的很开心。
玩累了之后,想看着房间电视节目,但都没有卡通,第四台播放的电影节目也都看不懂,因此又想睡起来。
好像是我先睡死在床上,然后珍珍也关上电视陪我一起睡觉。
记得我醒来时,好像才两点多,窗外照进来的日光相当明亮,房间内就算不开电灯也没关系。
我看见珍珍睡在我身旁,但她却因为睡姿不好,短裙子整个都掀到胸前,两腿开开,露出有动物图案的小裤裤。
那时看着,又让我紧张性奋起来。
毕竟跟珍珍分房后,已经好阵子没有再看过她的下体。
加上就算以前看着,也都是在房间阴暗灯光下看,没有现在这么清楚,因此我又开始想要跟妹妹玩以前的禁忌游戏。
但因为又怕有阵子没玩,她会反抗,就决定不叫醒她,先想办法偷看到她的阴部再说,毕竟以前都是碰多看少……
我小心推摇她几下,珍珍还是睡着很沉,没有要醒来的样子,我就小心拉起与拨开她的内裤到股沟,露出整个阴部。
当时的珍珍才六岁左右,完完全全的还是小女孩,因此只有看到一条线,加上她的双腿是张开的,更方便我用手去左右拨开。
但我并没有立即采取行动,因为有段时日没有跟她玩,胆又变小,怕随便跟她玩这种禁忌游戏被发现,她会跟父母说。
于是我又躺回她身边,看着珍珍天真无邪的睡脸,心脏却乒乓乱跳,脑袋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的小鸡当时已经醒来,并且自然的就变硬变大。我用手伸进裤子握着,本来想要控制自己,却反而让自己的感觉更不受控制。
我又叫她,但她还是没有反应,这才让我下定决心,如果真有事的话再想办法骗她就是。
爬在床上慢慢来到她两腿间,看着阴部那条裂缝,对还是孩子的我来说,就像美国大峡谷般充满野性神秘诱惑力。
双眼看着,终于忍受不住的伸出双手,开始小心向两边掰开阴唇。
同样的就是前后两个洞,前面是尿道,后面是阴道。
我盯着妹妹的阴道洞看几分钟,一直不敢用手去摸,怕会弄伤或弄痛她。
最后,因为实在有点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想要插进阴道看看,我就从裤管旁拉开内裤,掏出怒勃的小鸡,用手指量一下龟头的大小,并且重新轻轻拨开妹妹的阴唇,比对到她的阴道洞上。
本来我是想说要是大小差不多,就干脆放胆插进去,结果比对后却发现,我的龟头大阴道洞约两倍。
这表示要插进去,就一定得用塞的硬插进去,而这样她一定会发现……
当时的我真是丧气,表示我没有办法跟她做爱。
但就算不能做爱,现在小鸡也掏出来了,就像以前玩禁忌游戏做做样子也好,至少也有感觉,而且也自分房后就都没玩过。
于是我就趴在妹妹身上,双手撑住身体不压到她,让小鸡对准她的阴部移过去。
大大龟头碰到妹妹的阴部时,我低下头去看,并用手握住阴茎控制方向,想要让它顶在妹妹的阴道洞上,享受这样的感觉。
当我感觉似乎有顶到阴道洞时,手才刚放开,赫然发现妹妹已经睁着好奇双眼看着我。
真的是吓死了,妹妹何时醒来都没发觉,并且这样压在她身上,龟头还顶着阴道口……
我望着她,她也无言望着我。
也不知道这样的沉默经过多久,她都没有开口,只是好奇又天真望着我,偶而稍微抬头看着下部被我顶着的地方。
我总算冷静下来,加上她也都没有叫喊或什么的负面反应,心想都这样了就干脆一次插进到底吧……
有点笨手笨脚的,我狠心将双手撑在床上,双腿推动阴部猛力向上顶……
“哥?!到了啦!”
沉浸于近十年前回忆中的我,忽然被珍珍喊醒。
慌忙的付给司机车钱之后,跟珍珍下车,发觉我们真的又回到这间熟悉的旅馆门口……
“哥到底怎么了?一直发呆……”
珍珍看着我,关心的问。
“珍珍……你还记得吗?”
我忍不住,对站在身边,已不是当年小孩,而是我妻子的妹妹珍珍,露出异样笑容……
那时我们站在柜台按铃两分多钟,都没有服务员进大厅柜台内,未免太扯了点。又不是深夜三、四点,才不过十二点,服务员就这样罢工了吗?
深夜没有人的旅馆大厅,真的跟半夜没有人的学校一样诡异。忽然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让我觉得这间旅馆充斥异样气氛,而忍不住打起寒颤。
或许还是时候转身步出大门,离开这活人止步的阴阳魔界,才不会误入此世与彼界的交叉点……
偌大又阴暗的接待大厅,空荡沙发椅,画着达摩祖师爷的水墨挂轴,歌功颂德木制匾额,有点大的植物盆,天花顶缓慢转动大圆扇,与暖黄色电灯的微暗光芒,都彷佛在对我和珍珍招手……来吧……孩子……来玩吧……这里很好玩喔……
我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再让想象力与恐惧感狂奔,但却感觉珍珍无意识更挽紧我的手臂,紧靠着我,好像开始不安与害怕。
“珍珍……你有没有觉得怪怪的?好像进到另一个空间……”
“……哥你不要乱说话……”
“前几天第四台不是才播倩女幽魂?还记得最后的旅馆吗?”
“不要说了啦!”
虽然珍珍已经开始害怕的大声要我别乱说,但我脑中忽然就是一直浮现这类的故事。
充满悲剧故事的旅馆,女人肚里怀有爱人的孩子,爱人却从此避不见面,又得不到家人的谅解,走投无路下只好带着怨恨,穿着大红衣服,来到这间旅馆割腕结束悲惨一生,让血喷满墙壁……
或是每到深夜,旅馆地下室就会传来悲凄吵杂声,好奇服务员执意前往调查,惊讶发现整个地下室的哭声此起彼落,哭诉这里原本是他们的安眠地,却忽然改建成旅馆,灵骨一直被旅馆压着,不得翻身……
甚至睡到一半醒来望见站在床边不请自来的访客,床会摇动,窗外有七孔流血的人头,会流出鲜血的水龙头,浴室内出现吊死影……
“珍珍……我……我一直想到以前跟你说过的旅馆灵异故事……”
“不要想!!!!更不要说给我听!!!!”
珍珍用双手掩着耳朵,逃避我想说的故事。我猜她自己一定也已经开始联想到许多这类故事,所以她才会反应这么激烈。
我又按了铃,打算再等个几分钟,要是都没有人,就果断的另外找一间有人站柜台的旅馆。
幸好很快就走出一位服务员,在昏暗灯光下,他只是一直亲切微笑着,但在灯光昏暗大厅内,感觉更像带着几分邪气。
取了房间钥匙,发现竟然是在六楼……
珍珍紧握我的手,跟我搭在有点昏暗电梯内。
那电梯真的有点老旧,偶尔会颤抖,并且隐隐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
“不知道这个电梯会停在哪个楼层……门打开后又会到哪里……?”
“哥!!够了喔!!”
步出电梯,走入阴暗长廊,身后电梯门也很快就关起。
站在细长走廊上,只有我和珍珍,除此再无他人,一切是那么安静,象是地球上所有声音都被抽掉般。
地上鲜艳暗红地毯,墙壁上无数欧式小夜灯,或许搭配的很美丽,却也为深夜的走廊,增添几许神秘感。
“珍珍……”
“……什么?”
“好安静喔。”
“嗯……”
“可能六楼整层只有我们住而已。”
我们都没有说话,静静听着,还真没有半点声音。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长廊好像特别长?”
“没有……哥不要乱说啦……”
“如果看到有人影一直莫名其妙的站着怎么办?”
“哎哟!!哥不要一直乱说啦!!”
看着冷寂走廊,我暂时一言不发,然后才说:“哥真的觉得这间旅馆很不好说……真的……”
我没有再说话,珍珍也是恢复静默。我紧张又小心走着,誓死保护珍珍般的让她走在我背后。
我能感觉她挽着我手臂的双手,更加紧挽着。
好不容易走到我们的房门前,就在珍珍将钥匙插进房门内,并转动门把,将门推开的那瞬间……
“哇!!!!!!!!”
我忽然在她耳旁大喊!!
珍珍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并且激烈惨叫一声,然后猛烈抱紧我。
我开始大笑,珍珍则是发觉被我戏弄后,就很生气的又笑又骂,对我无情展开野猫拳攻势。
“哥很坏耶!!!!!!!”
“不要打了!再打哥哥真的要成为这间旅馆的恐怖传说之一啦!”
我一直笑着跟她求饶,并且感觉这个走廊充满温暖,完全不会有刚刚的黑暗冰冷感。
果然还是小女孩,这么简单就会被我唬住而相信鬼故事。也难怪,才十五岁而已,也就是因为这样,珍珍才会那么可爱。
打开房门后,我和珍珍没有立即进去,收起开玩笑的心情,遵守礼仪等一下,以尊重的心情请里面好兄弟先离开,然后我们才进去。
关起房门,重重上锁后,按下墙上开关将电灯打开,瞬间室内一片明亮,不再有丝毫黑暗感。
将行李包包丢到床上后,我顿时松一口气,总算可以休息了。
外面本来还有点冷,但在房间内却很暖和,空调放送的冷气也不会很冷,因此我跟珍珍就放心的脱下外套,吊在衣架上。
珍珍走进厕所看看后又出来,打开衣柜,翻起抽屉,到处看看检查,才拿起桌上遥控器转开电视。
“你在做什么?”坐在床沿,看她忙碌的像无头苍蝇,忍不住问她。
细心的珍珍微笑回答我:“只是检查看看有没有问题。”
“将电视转到新闻台,看有什么新闻。”
还记得当初看到的又是某个具高知名度,笑容和蔼的头发半白伯伯,辛苦战完他老人家所谓五千年来第一战得胜后,夸下豪语说什么国家要怎样怎样,如何建设台湾……
但老实说,我和珍珍都不是会很关心政治的人,所以也只是看看而已。
珍珍端正坐在床沿,很快就转频道,一个个转着想找自己喜欢看的节目,以手撑头斜躺在床上的我,也开始将视线移到妹妹背影上。
我再度忆起近十年前的回忆,如同感受诱惑,欲念再度微微升起。
于是伸出手指,隔着毛衣轻轻触碰珍珍的背肩,然后顺着背部曲线温柔向下滑落……
珍珍怔了一下,然后缓缓回首望向我。
“当时你还只是个小丫头,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她没有回应我,只是依然望着我。
“你还记得十年前的事吗?”
“不太记得……只模糊记得我们有跟爸妈一起住过这里其他房间。”
看着她,珍珍是真的已经遗忘。
可能是因为那时她才六岁左右,并且只有在这里跟我玩过那么一次,所以印象不深也是应该的。
那时候,小珍珍被我那奋力一顶,可真惨叫一声。
因为她又高喊会痛,令我又紧张害怕起来,只能狼狈的离开她身体,很担心她会跟妈妈说。
结果她没有,只是在我离开她身上之后坐立起上身,并天真笑着说:“哥哥的小鸡又跑出来了……”
听到那样说,那个下午我便没有顾虑的开始跟她大玩骑马游戏。
但因为怕珍珍会再像刚刚那样惨叫,就不敢再真枪实弹的乱来,而只是隔着她的内裤不停摩擦……
望着她,如果她真的不记得,那就没有必要唤醒过往那段回忆,只要留在我心底就好。
“珍珍……这好像是第一次只有我们两人到离家这么远的地方,而且还一起住在旅馆房间内……”
“嗯……”
“我们像不像在渡蜜月?”
柔声说着,我将手指从她臀边,再慢慢顺着腰际曲线向上滑移,珍珍的脸颊也开始浮现红晕。
“……好奇怪的蜜月……”
珍珍露出笑容说着,的确是很奇怪,因为要捡金才下来,怎么说是蜜月。
本来我只是打趣的说,但说到这也让我忽然想到,既然都到南部了……
“珍珍,周日我们干脆不急着回去,可以多花几天时间一起到其他地方,当做我们的蜜月旅行,反正学校都快毕业了……”
“蜜月旅行?”珍珍羞涩沉默一会,然后才担心的说:“钱不够吧……”
“我有带提款卡出来,里面还有好几万元。日月潭,杉林溪,阿里山,剑湖山,安平古堡……还有好多地方,只要你想去,我们就都可以一起去……”
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慢慢坐到她背后,张开双手紧抱住她,珍珍也很快的将双手贴在我的手臂上,毫无抗拒的接受我从背后给她的拥抱。
“好不好啦?珍珍……蜜月旅行一辈子也就只有这样一次而已……”
“……哥要不要现在打电话给大伯说我们在这?”
珍珍开始想转移话题,但这招对我已经完全老套又无效,她以后最好想点新的:“太晚了,明天一早再通知大伯也没关系……怎么样啦,好不好啦?”
“我们的衣服都只有带两套而已……”
“可以去买几件新衣服换穿。”
“但人家的蜜月想出国去欧洲玩说……”
“可以当成二次蜜月啊,等以后哥更有钱,不论你想去欧洲哪里,哥都会带你去。”
她又沉默不语。
对妹妹妻子犹豫不决的沉默,我开始亲吻她发际,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并不停轻声在耳旁重复诉说与要求。
“……那哥想去哪里……?”
“带你去阿里山看日出与云海好不好?听说很漂亮喔……然后我们再去杉林溪玩,住在那里的大饭店。”
“嗯……”
听到珍珍终于答应,当时我的喜悦,是难以言喻的。
从台北出发时,完全没想到会演变成充满甜蜜感的蜜月之旅。
虽然珍珍说愿意一辈子陪着我,但在家里一直过着有实无名的夫妻生活,我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们没有婚礼,也不可能有婚礼,这绝对会是一种终生缺憾。
正因为我们见不得光,只能偷偷爱恋于社会最阴暗的角落,因此想要跟她有个类似结婚纪念的回忆,就已是我最微薄的梦想。
我更紧的将她抱住,妹妹妻子也转身缓缓抱住我。
在我怀里,珍珍娇小的身躯总是那么温暖,那么柔软,有如香香的枕头,轻盈的棉被。
那段时间,跟珍珍两人的生活,一直没有太多事好说。
平淡中充满难以言喻的幸福,就是最直接又简单的写照。
只要能望见对方,感受对方温暖手心,感受温热气息,永不停息的心跳,确认对方的存在,就是我们的幸福。
相爱的恋人们互许终生,妻子与丈夫有肌肤之亲,本来就是自然的事。
但兄妹有所行为,却永不被社会允许……
对我和珍珍来说,这是一种永远的惩罚,纵使我们装做不在意,却无时无刻跟随我们,刺痛我们……
我开始亲吻她,并缓缓将手探进珍珍长裙内,抚触着保暖用的及腰裤袜,抚触她的大腿。
“……上周末泡温泉时才给哥的……”
珍珍幽幽说着,知道我的欲望,但却没有阻止。
我更没有回应她,因为我知道没有这个必要,更不需要。
“哥……我们现在就已经是在度蜜月了吗?但我们明天还要早点起去大伯家……”
我没有以言语回答,而是以双手持续的动作让她知道。
握着妹妹的胸部,隔着毛衣与胸罩开始揉捏,然后举高她的双手,将她的衣服件件脱去。
随着我的动作,可能因为一半惊慌,一半害羞,所以就一直跟我说着话,似乎是想要我住手,但又不是真的要我住手。
“哥,这里是旅馆耶。”
“这里现在是我们的房间,我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门有没有锁……?”
“刚刚我们进来时你不是就有锁?”
“对喔……哥,关灯……”
“放心,只有我们,不会有人闯进来偷看的。”
于是珍珍只好乖乖躺在床上,而这时她上半身的衣服也已经被我脱光了。
她双手交抱在胸前遮掩,我跪坐在她的双腿间,屈举起她的双腿就开始脱她的裙子,纯白至腰际的裤袜,然后终于是最后一件内裤……
珍珍此刻赤裸躺在床上,由于我就跪坐在她双腿间,因此她的双脚就左右张开并跨摆在我腿上,双手依然因为娇羞而微微抱在胸前。
她望着我,充满浓情密意,水润双眼彷佛诉说着只愿让我听的千言万语。
双腿间,她最隐密私处,正开开展现在我面前,无任一衣物遮掩。
“珍珍……你的身体好漂亮……”
缓缓的,我将她交抱双手拉离,轻触她随着呼吸起伏的胸线,向下触摸而去,直到她的私处时……
“不要摸……”她用手制止我,本来我以为她是因为不喜欢让人摸那里而抗拒,结果她小声的说:“很脏……”
以前,我都没有好好看过珍珍的私处,在家里爱爱时,不是让棉被盖着全身,就是房间灯光很暗,再不然就是浴室做时,只能靠感觉。
因为珍珍以前都一直不愿意让我看,并且我也害怕如果不理她这样的要求硬要看,会让她不高兴而永远拒绝我,就都没有见过。
但今天,我是一定要看到才行,反正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还像以前那样遮掩就不太对……
“珍珍,我们不是夫妻吗,我怎么会觉得你身上有肮脏的地方。”
“但那里人家上厕所时……”
“那你会觉得觉得我的小鸡很肮脏吗?男生的小鸡除了爱爱射精之外,也跟女生一样要尿尿啊。”
她又没有回应,于是我双手将她的双腿举起,并且向身体乳房的方向轻轻压折过去,然后左右张开。
“哥?!”
珍珍为我的行为而有点吓一跳,并且更害羞又紧张的看着我。因为这样的姿势,她的臀部将整个抬高,并且完全曝露在我面前。
“不要害羞,我只是想认识自己妻子身体的每个地方。你想要的话,也可以看哥哥全身每个地方啊。你自己抬着双腿好不好?”
于是就在我说完后,珍珍僵硬的身体就又慢慢恢复柔软,并且双手握着双腿不动,更晕红脸颊看我。
妹妹的两片阴唇褶皱,微微闭合着,保护里面的阴道组织。
我看着珍珍,她也微微紧张看着我,然后我慢慢将手掌贴在上面,向左右扳开阴唇中后段的部分……
鲜艳粉红色阴道内壁立即展现在我面前,内部微微蠕动,并染遍阴道本身随时会分泌的液体,有如一层透明薄膜反射点点光芒。
说实话,整个阴道看起来不大,依然小小的,但却能让我的阴茎进去好几次,并且拿过一次小孩,让我有点讶异。
但至少也让我更加确定,女性阴道会依外来物大小而扩张,并不会局限于这样的尺寸,比如生小孩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珍珍,你有没有看过自己这里?”
她很果断跟我摇头。
我想也是,她这样的女孩子不可能没事看自己的阴部,而且没有镜子的帮助,女孩子也绝对很难看清楚自己阴部。
“想不想看?哥去找一面小镜子,让你认识自己的身体。”
“哥……不要看了啦……”
“为什么?”
珍珍没有回答,只是依然晕红着脸颊,并且紧张又害羞的以水润双眼望着我,于是我决定先解除她的紧张感。
“是不是怕屁股沾有大便被我看到?”
“你讨厌啦!!!!”
她立即又羞又气骂我,并微笑望着我。
“那你为什么不希望让自己丈夫看?”
“……很丢脸耶。”
“自己的身体让最亲近的丈夫看,有什么好丢脸的?”
“……嗯……”
她微笑羞涩应我一声,现出柔情万千。
为回应妻子的笑容,我伸出右手食指,并露出邪样笑容。
珍珍她看到我的动作,也立即有点紧张的收起笑容反应:“哥你想要做什么?!”
“哥想挖挖看……”
“等等!!”
她是真的很紧张喊着,但身为丈夫的我没有理会,只是更迅速将手指朝目标插过去,不给妻子任何阻止的机会。
“哥!!不要!!”
紧张的惨叫声中,珍珍放开双腿,并想爬起。
一瞬间,本来已将手放开,想将双腿紧急合拢并爬起身的珍珍,又停止动作不知所措望着我。
因为我手指正插进自己鼻孔内,然后在她面前开始挖……
“珍珍,有需要那么紧张吗?太紧张容易老的快喔。”
已经半爬起身的珍珍发现我是在捉弄她,就又完全松懈的躺回床上,双腿跨回我蹲着的腿上,脸颊上的紧张感也因此消散无形,并忍不住柔美笑着……
这就是夫妻间最亲密的欢乐回忆,乐而不淫,平凡的两人永难体会这样的感觉。
“哥好过分,这样欺负人……”
“谁叫你要那么害羞又紧张。还是你要哥哥真的挖挖看?”
“你敢!?”
珍珍故装生气的抬头瞪着我,但脸颊上隐藏不住的笑容却不是那么有说服力。
“好吧,手指不可以,那哥的小鸡可以进去你身体内吗?”
趁机我正式的向珍珍提出爱爱请求,但她却笑骂着回答:“不要!!”
“好啦,让哥的小鸡进去啄食,不然小鸡会饿死……”
“哥的小鸡怎么可能会肚子饿?”
“会啊,性饥渴……”
“哥好变态!!”她忍不住羞笑着骂。
“哪有?肚子饿本来就需要吃东西。而且小鸡也不是白吃,最后都会像燕子筑巢吐出的燕窝,吐出白白的鸡窝还给珍珍……”
珍珍又听的喀喀笑,好几次似乎想忍住或说些什么,却反而造成反效果而笑的更厉害。
真的,她笑的时候好美丽,年轻又美丽……
有乐有爱的性,更是永远诱动人心……
听着妻子的笑声,我站在床上,脱下裤子与内裤丢到床下,并将保险套开封戴好。
珍珍也终于停止笑声,平静看着我这些动作,知道我就要跟她结合,而默默等着。
一切都准备好后,我再度蹲到她双腿间,望着沉默不语的妹妹妻子,寻求她的最后同意。
珍珍她了解我意思后,便默默的开始将双腿抬高,并且跟以前一样的要成为M字型曲折起来靠在我手上。
但我没有让她的双腿扶靠着我,反而更向左右张开之后,就要她自己曲着双腿并摆放到床上,因为今天我想躺在她身旁,所以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撑着。
我低着头握住怒勃阴茎,找寻与对准身体下方妹妹粉嫩的阴道口后,就顶放在上面固定住,并且迫不及待的开始向前推……
粉嫩阴道同样的湿润与温热,再度开始挤压缓缓入侵的男性阳具。
珍珍同样的深吸一口气,并微皱眉头。
当阴茎完全进入妹妹身体的阴道最深处,我就没有再移动,上身开始缓缓向下躺,稍微错开身,趴躺在妹妹妻子身体左侧的乳房与身旁。
我都没有插抽动作,只是保持全根进入,平静躺趴着,并侧脸望向珍珍,她也是羞涩的微笑转头跟我互望。
“我会很重吗?”
“不会。”
她平静回答我,就慢慢将双手伸到我背后,并温柔搂着我。
这个夜晚,在这间旅馆这个房间内,彼此赤裸躺在床上结合的不是兄妹,只是单纯的夫妻或恋人。
我能隐隐感受到她有点快速的心跳,与丰满具弹性乳房因为呼吸而起伏。
每分每秒的感受,也都让我更爱她……
“珍珍,你喜欢跟哥结合时的感觉吗?”
“每次都在哥刚进来的时候会有点痛。”
“那现在呢?我们就像夫妻一样结合在一起,你喜欢吗?”
“只要哥喜欢就好。”
珍珍果然又给我同样的标准答案,但这不是我想知道的。
“珍珍,我是问你自己喜不喜欢?因为如果你不喜欢,但哥又这样一直跟你爱爱……”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依然平静微笑望着我,并且感觉到她的阴道持续规律自主的不断微微挤推。
“我们现在都已经像这样结合在一起,跟哥说真心话没关系,而且哥也是你的丈夫不是吗?”
“……人家并不会很喜欢或很想爱爱。只因为哥是我的先生,所以我才愿意给你。”
“……是吗……”
当时我真的觉得很失望,非常失望,总觉得有难以言明的失落感,就象是没有办法带给另一半同样的欢愉,都只是自私的自己爽一样。
温柔的珍珍绝对是发现我落寞的心情,所以又赶紧说:“我有感觉的时候也很舒服喔。”但她却一定是不知道要怎么在这种时候安慰我,给我打气,所以还是只能说这一句。
“高潮的时候吗?”
她羞涩点头。
“你现在都没有其他感觉?”
“……只觉得哥的小鸡在肚子里热热的,有时会动一下……那哥呢?”
“就像以前说过的,感觉你的阴道内很热,并且会轻轻压挤我的小鸡,就像在按摩一样。”
“……果然还是只有男生会比较舒服……难怪哥这么喜欢爱爱……”
“珍珍,我要动了喔。”
说完这句话,我就再度撑起身体离开她,并开始抽动阴茎。
珍珍听到我说的,并因为我开始抽动阴茎而身体微微前后摇摆在床上,就更紧的搂住我,平摆在床上的双腿也自然的就靠在我的双腿旁。
我忽然想到,正被我压在身下的少女,让我的阴茎不断插抽在她温热阴道内,探寻最神秘的少女禁地,当时她才十五岁,是我的亲妹妹珍珍,也是我唯一妻子……
再加上这里不是自己家里,而是外地旅馆房间内,因此更象是不伦兄妹到旅馆偷情,而令我更加性奋有感觉。
我慢慢插抽,并且一边望着躺在枕头上的妹妹问她:“舒服吗?”
“嗯,身体热热的。”
“明天晚上回到旅馆这里之后,哥想试试跟今天与以前都不一样的爱爱姿势。”
珍珍听完我说的,睁大眼睛,有点讶异:“哥明天还要?!”
“我们在度蜜月啊……人家夫妻度蜜月每天晚上都会爱爱……”
她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所以就只是睁眼望着我。
珍珍一定没有想到会这样,以为我今晚做完,下次再找她爱爱就不知是几个礼拜后的事,毕竟以往我都平均一个月才跟她做那么一次。
但对男生来说,只要情况许可随时都可以跟心爱的女人做爱,并不一定会说要隔多久,就算是现在才刚做完,休息个十来分后立即提枪上马也没问题。
以往跟珍珍都只有一个月一次,真的是因为顾虑到她的感受,所以我才会这么忍耐欲望,久久才找她发泄一次。
只是望着她的表情,我还是不得不停下插抽动作,并且问她:“你不愿意吗?”
她没有立即回答我,只是保持沉默。
我很担心,以为她已经不高兴并懊悔了,就准备要跟她说她不愿意也没关系,蜜月就当做单纯去玩也可以。
幸好,珍珍她自己也明事理,知道我没有乱说,更一定知道我以前一个月找她一次是很忍耐的,所以就又再度露出微笑:“……只要哥真的想要……”
这表示她已经有心理准备我会随时找她爱爱,并非固定隔一个月,也因此让我觉得很高兴。
因为我总算不必再久久忍耐一个月,只要我想要,尽管找她开口就是。
我再度恢复不说话的插抽,只是凝望珍珍脸上一直存有的羞涩温暖笑容,并伸手轻抚她的脸庞,微笑以对。
看着妹妹,我感觉自己即将射精,因此让插抽速度更加快。
旅馆的床铺也开始发出弹簧叽喳声,并且随着我的行动而摇晃。
做爱真的会累,就象是马拉松长跑,但再累我还是愿意,因为我能跟心爱的少女结合,并且在她的体内放出精液。
我们兄妹两人都赤裸的躺在洁白床单上,身上没有盖任何被单,依然整齐堆放在床边,就这样在陌生的地方与房间做爱。
忽然我想到,这时我们的姿势一定就跟A片一样,男方压在双腿张开的女方身上,下体只由阴茎相连,充满淫秽感……
但没办法,做爱就是这样,好像没有一种姿势会让人觉得圣洁。
随着高潮的逼近,没有思考,我本能对妹妹说出这句很具霸占性的话:“珍珍,你是我的对不对?永远是我的……”
虽然我相信珍珍她不会这样对我,但这真的是我的真心话,我永远不愿意她离开我,拥有其他男人。
“我会永远陪在哥身边……”
“真的喔!”
“嗯!”
珍珍很坚定的点头,给我一个最深的承诺。
我继续无言的进出在她体内,感受所有快感与高潮。
又经过一分多钟,我终于要射精了。
“珍珍……我……!”
话没说玩,我就将阴茎深埋进妹妹体内最深处,保持不动,并开始激烈射精。
我的意识再度一片空白,彷佛我的灵魂已随着精液放射出去。
一发发的激射,虽然隔着保险套,但我还是非常的满足,总觉得此生就算这样结束也无所谓了。
我相信,这一定是因为自己生命本身繁衍后代的欲望达成后,产生的短暂满足感。
射出最后的一滴,瞬间所有意识再度回到脑海中,只剩疲累感纠缠着,于是我无力的将沉重身躯躺进珍珍怀里,她也没有推我,只是搂着我的身体,温柔搂着我的头,承受我的重量。
经过短暂休息,稍微回复体力后,我慢慢爬起并笑着说:“哥很重吧?”
“没关系。哥有觉得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只有射精的时候才会特别累。”
于是我坐在床上,开始将装满精液的保险套打结,珍珍则是默默起身坐到床沿,拿起地板上我们的旅行包包取出卫生纸,稍微张开双腿擦拭自己下体。
转头过去,好奇看着她擦拭的动作,因为我不是有用保险套吗?
看一会我才发现她的下体还是有点黏糊糊,有透明液体,一定是阴道内润滑用的分泌液因为我的插抽而沾到外面,难怪她会有感觉而想擦干净。
这时,就算我是射精在保险套内,也打结绑死了,但房间内还是充斥我的浓厚精液味……每次都这样,在家也是,精液的味道总是要好阵子才会消退,但珍珍却什么都没说,应该是也习惯了吧。
珍珍看着桌上旅馆的时钟:“两点多,都这么晚了……”
“没关系,反正捡金是礼拜日早上,今天也没有要做什么,我们可以睡晚一点。”
“嗯。”
接着她本来想站起来将卫生纸丢掉,我就先一步取过,并且与保险套拿在一起,丢进墙角垃圾桶,并再度拉着珍珍的手踏上床。
“好了,珍珍,睡觉吧。”
“……不穿衣服?!”
“不必了啦,还怕我看吗?反正也就只有我们。再说房间空调又不冷,你先躺进去拉棉被。”
“喔……”
于是我按下床头柜上的室内灯总控开关,让室内只有小夜灯与门前的进门小灯亮着,珍珍也赤裸着回床上,并躺到靠墙的最里侧,拉起棉被,盖在我们两人身上。
刚开始我们还分开安份躺着,没多久珍珍就像小猫一样主动躺进我怀里,温暖身躯毫无衣物遮掩的紧贴在我身上。
结果,那一晚我们本来只是在聊些生活琐事,后来就就边聊边嬉戏,偶而我偷摸她的胸部或私处,让她笑着反抗,更充满甜蜜感。
因此,我们也一直到清晨四、五点,才真的紧搂对方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