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妈妈篇(1)

日期:XX16年7月20日

地点:家里、天气:阴天、心情:高兴(奶奶来了)

今天,许久不见的奶奶来家里看我们了,我和姐姐妹妹们都特别开心。奶奶每次来都会带好多礼物,家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娃,奶奶每次见到我,就拉着我的手,格外关切地问:“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这话总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明明我才是那个十几岁、活蹦乱跳的少年,却反而被一位老人家反复关心身体,实在有些别扭。

可奇怪的还不止奶奶。

爸爸妈妈们偶尔也会这样,看似随意、却又执着地问起我的健康。

问得多了,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病?

但每次认真去问他们,他们又都笑着摇头,把话题轻轻带过。

这一次,奶奶送了我一本表皮精致的日记本,还带着密码锁。

她说,希望我能养成写日记的习惯。

坦白说,我并不太喜欢写日记。

每天都写,多麻烦啊。

再说,写日记有什么意义呢?

奶奶温柔地笑了起来,眼角的纹路如同被岁月细心抚过的涟漪。

她轻声说道:“把生活中那些细碎的瞬间一一记下,等多年后回头翻看,才会恍然发觉——原来自己曾经拥有过那么多温暖的时光,也在不知不觉间,遗落了许多珍贵的人和事。”她停顿了一下,目光仿佛穿过时间,落在遥远的某处,“回忆啊,本身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她告诉我,直到现在,她仍保持着写日记的习惯。

每当翻开从前那些泛黄的纸页,就像重新触摸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一字一句,依旧能让她的嘴角泛起笑意。

我回应奶奶:“以前写日记是因为科技不发达,现在都是数字时代了,随手用手机拍个照、录个视频,不比写日记有意思多啦?”

奶奶却意味深长地笑了,缓缓地说:“其实啊,写日记还有另一个作用。我们每个人身体里,或许都藏着另一个自己,甚至好几个自己——他们代表不同状态下的你,不同时期的你。每个人总有一些秘密,是不能对外人说的。但人天生就有倾诉的欲望。所以,把这些不为人知的心事,写给另一个你听,是很多人吐露真情、缓解压力的好办法。”

“好吧。”我点点头答应下来。

虽然听得似懂非懂,云里雾里,但我不想让疼我的奶奶失望,所以就应付一下吧。

只不过,也许这一篇,就是我的最后一篇日记了。

再见了,我的日记本——你就永远封印在我抽屉的最深处吧~

……

日期:XX16年8月15日

地点:家里、天气:晴转阴、心情:一般

我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再次拿出这本日记本,写下新的一篇日记。若仔细看去,上一次落笔,竟差不多已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我之所以重新提笔,是因为最近整理房间时,本想清理掉一些旧书和废纸,却在床底一个积尘的大纸箱最深处,意外发现一件特别的东西——那也是一本日记本,封面稚气,纸页泛黄。

它属于十岁的我,写于许多年前。

可奇怪的是,我对它毫无印象。

直到我翻开它,一字一句读下去,才终于触摸到那些被时间掩埋的、不为人知的过往。

也正是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奶奶和爸爸妈妈们总是那样关切地询问我的身体健康。

奶奶说得对,人确实需要倾诉——尤其是对那些,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

不过在详细讲述那本十岁日记的内容之前,我想有必要先介绍一下我自己,以及我这个有点特殊的家庭。

我叫小树。

说实话,我觉得这名字挺普通,甚至有点俗气。

爸爸妈妈们总说,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能像树一样茁壮成长——但我可不太信。

我严重怀疑,他们更多是为了省事。

毕竟,我两个姐姐和三妹的名字里,也都带着和植物相关的字。

可能你已经留意到了,我在提到“爸爸妈妈”的时候,总习惯加上一个“们”字。

没错,我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

他们都不是继父继母,从某种意义来说,都是我生物学上的父母。

大爸爸和大妈妈是合法夫妻,小爸爸和小妈妈也是。

但由于一些挺特殊的原因,晚上休息时,却是大爸爸和小妈妈一个房间,小爸爸和大妈妈一个房间。

听起来是不是有点乱?说实话,我刚懂点事的时候,也完全搞不清楚。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从两个娘胎里蹦出来呢?

后来,是二姐帮我理清了这一切。

原来,我的两个爸爸是一对双胞胎。

大姐是大爸爸和大妈妈的孩子——哦对了,在这里我得说明一下:我们平时都管“大妈妈”直接叫“妈妈”,因为她总觉得“大妈妈”这个称呼听起来太像“大妈”,显得特别老气。

二姐呢,则是小爸爸和小妈妈的女儿。

起初,他们两对夫妻各自生活,但后来因为一些“夫妻生活不和谐”的问题——那时候我还小,完全不懂二姐说的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也不肯细说,只笑着说我“长大了就明白了”——总之,后来他们四人彼此之间,产生了X错位连线的感情。

而我和妹妹,从血缘上来说,是小爸爸和妈妈、大爸爸和小妈妈生下的孩子。

但值得注意的是,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妈妈们故意混淆了我和妹妹的出生标签。

这样一来,谁也分不清我们到底具体是谁亲生的。

她们说,这样做是为了让全家人在共同生活时不会偏心,真正做到对所有孩子一视同仁、视如己出。

我曾经问过两个姐姐,对这样特殊的家庭结构有什么感受?

她们说,那时候年纪还小,其实并没有太强烈的感觉。

虽然一开始或许有些不适应,尤其是改口称呼方面,但四个大人或许对她们心中有愧,都对她们极其疼爱,从来没有区别对待。

慢慢地,她们也就接受了。

后来,妈妈们又为这个大家庭添了两个可爱的小妹妹。

如今一家人热热闹闹地生活在一起,氛围融洽、其乐融融。

关系是特殊了点,但幸福和美满,却是实实在在的。

好了,关于我的家庭背景,就介绍到这里。

接下来,我将好好讲讲那本十岁日记的内容……当然,那时候的我才十岁,字还认得不多,所以日记的内容叙述口吻,我会以我现在的水平来说,以免显得过于幼稚。

不然有些尴尬的地方,能让我脚趾抠出三室一厅来。

……

日期:XX10年5月23日

地点:家里、天气:小雨、心情:普通

上个月的今天,是我十岁生日。那天我过的很开心,家里的人都聚在一起,为我庆祝。小妈妈和大爸爸忙前忙后,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

小妈妈的职业是甜点师,自己经营着一家很受欢迎的蛋糕咖啡店。

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可看上去完全就像二十出头,长相甜美、眼神灵动,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甜得像刚融化的蜜糖。

大家都说,二姐的长相简直和小妈妈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有人说她们像那个岛国的千年美少女桥本环奈,都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心跳加速的可爱长相,笑起来甜甜香风。

在我记忆中,那天的二姐,穿了一条高腰短裤,上身一件蕾丝小衫,稍微一动,细腻的腰肢就露了出来,又软又勾人。

小妈妈她天生一副娇嫩欲滴的童颜,却偏偏生了一对呼之欲出的饱满巨胸,身材曲线惹火得让人移不开眼。

那天早上出门时,她特意戴了一顶软糯的棕色毛毡贝雷帽,中长发微卷着搭在肩头,发间别着一枚草莓造型的发卡,小熊耳环,小巧而精致。

她上身着一件棕色调错排扣外套,衣摆微微翘起,勾勒出纤细腰肢;内搭的白色宽衫领口略低,隐约透出胸前傲人的沟壑,撩人至极。

而下身则是一条红色格纹短裙,紧紧包裹着挺翘的臀线,裙摆短得恰到好处,每一步都摇曳生姿。

她腿上那一双纯白小腿丝袜在脚踝处微微堆叠,形成柔软褶皱,衬得一双玉腿愈发白皙光滑,腿根处若隐若现的肌肤更是引人遐思。

脚上蹬着一双棕色亮皮小皮鞋,清脆的脚步声里都仿佛带着勾人的节奏。

别看她个子不高,可浑身比例却惊人得好——细腰丰臀,长腿翘乳,走在街上总是招来一道道灼热的目光,男人们贪婪的注视几乎能把她融化。

而她似乎也乐在其中,偶尔眨眼轻笑,眼角媚意流转,甜腻中带着一丝狡黠的诱惑。

正因为有这样一个又纯又欲、甜媚入骨的小店长,这家蛋糕咖啡店天天人满为患,不少客人根本不是为了甜品而来,而是想偷看她弯腰端咖啡时那一瞬的春光乍泄,或者她故意俯身整理裙摆时流露的风情。

能有这么一位娇俏迷人的小妈妈,我总是幸福的。

家里那些琐碎的家务活,多半都是她轻轻松松就料理妥当。

她做起事来总是轻盈得像只小猫,擦桌洗碗的动作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柔媚劲儿。

偶尔大爸爸也会凑过来帮忙,可他哪里是帮忙,分明是添乱——小妈妈独自洗碗晾衣,不过十五分钟就能利落完成的小事,可只要大爸爸一掺和,起码得磨蹭上半个钟头,还得把小妈妈逗得面红耳赤才罢休。

记得有一回,我和妹妹小芽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身后的厨房里隐隐传来洗碗的水声和他们的低语。

大爸爸不知怎的,突然从后面贴了上去,一把将小妈妈圈进怀里,非要搂着她一起洗。

他那副架势,活像什么言情剧里的男主角,黏糊得叫人没眼看。

我起初没太仔细听,只隐约捕捉到小妈妈软绵绵的嗔怪:“别……孩子在看呢……”可声音又糯又黏,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大爸爸不知低声回了句什么,引得小妈妈发出一阵又轻又媚的笑,像是被挠了痒似的气音,挠得人耳朵发软。

水龙头还哗啦啦地流着,碗碟清脆的碰撞声中间或夹杂着一些别的响动——像是湿漉漉的亲吻声,又像是衣料细微的摩擦。

我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恰巧看见小妈妈微微仰起头,眼神湿漉漉的,脸颊泛着桃花似的红晕,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

大爸爸正埋在她颈窝里低低地说着什么,热气呵得她直缩脖子,连耳根都透出诱人的粉色。

她身上那条棉质围裙的系带不知何时已被蹭得松散,领口歪斜着向一侧滑落,露出一段光滑细腻的肩线,肌肤在厨房暖光下泛着珍珠般的柔润光泽。

大爸爸的手早已探进她低垂的领口内部,粗犷的指节在其中肆意游走,揉捏着柔软饱满的起伏,另一边手掌则紧贴她腰际,顺着曲线向下滑入围裙系带之下,一下一下地揉按着她臀瓣上方丰腴的软肉。

他的腰腹紧贴她的身后,每一次磨动都带着某种缓慢而压迫的节奏,如同暗涌的潮水不断撞击礁石。

小妈妈的身体随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湿热,偶尔从喉咙深处漏出一声压抑又甜腻的呜咽。

她的眼神湿润朦胧,双颊泛着绯红,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更多侵略般的抚弄。

大爸爸低头咬着她泛红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力:“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等不及了?”她只能软软地倚在他怀中,连指尖都绷紧了,却又被他的动作弄得无力挣脱,整个人如同融化在他怀中……

两人周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气息,连空气都变得黏稠湿热起来。

明明只是在洗碗,却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缠绵,叫旁观的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我赶紧转回头,心里嘀咕:原来洗碗……也能洗得这么香艳撩人的吗?

而另一个妈妈则完全是另一种味道——那天我坐在餐桌左侧,看着小爸爸和妈妈为我插上生日蜡烛。

暖黄的烛光映在妈妈难得柔和的脸上,她平日那种拒人千里的冷冽气质仿佛被融化了些许。

比较少见的是,妈妈那天并没有穿着那身,我最熟悉的职业装——丝绸白衬衫紧裹着饱满的胸脯,纽扣间隐约透出蕾丝内衣的痕迹,包臀短裙完美勾勒出圆润的臀线。

她弯腰时,波浪长发垂落肩头,黑丝袜裹着的长腿微微交叠,尖头高跟鞋轻轻点地,整个人散发着成熟蜜桃般的诱人气息——这是她工作时常穿的衣服。

妈妈回到家后,特意换上了一套黑色丝绒长裙,衬得皮肤冷白如玉,气质高贵里透着疏离,像个不好接近的冰山美人。

可细看之下,眼角微微上挑,目光掠过人的时候,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

她说话时声音低沉而慵懒,像深夜里的爵士乐,每一声都挠在心尖上。

她偶尔抿一口红酒,嘴唇染上嫣红的酒渍,显得更加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凑近。

来我家里玩的同学们,总说妈妈还有大姐长得像那个以冷艳神颜着称的女星周耶,特别是那双总是带着审视意味的丹凤眼。

但此刻她涂着绛红色唇膏的嘴角竟噙着笑意,让我想起学校里开家长会时,那些男生偷看妈妈时涨红的脸。

作为全市升学率最高的中学校长,她向来用最严格的标准要求所有人,包括自己。

或许正是常年管理学校的压力,让她的脾气像绷紧的琴弦,回家时常与小爸爸发生“吵架”——有一次深夜,我起床上厕所,偶然路过妈妈和小爸爸的卧室时,我就听见里面传来二人压抑的声响。

妈妈带着哭腔的嗓音又娇又媚:“要被你弄死了……你好坏呐~一直搞人家……啊啊~要被你干死了~啊啊~”,而小爸爸不知道在做什么,我只是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混着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

好奇的我凑近门旁,刚巧看到门缝漏着暖光——妈妈跪趴在丝绸床单上,衣不蔽体,看来是吵得真激烈啊!衣服都被小爸爸给扯了。

她衬衫被扯到肘间,蕾丝胸衣松垮地吊在雪白的巨乳下方。

小爸爸古铜色的身体压着她,手掌重重落下,在那两瓣浑圆饱满的臀部留下绯红指印。

就像我小时候犯了错,被打屁股那样。

妈妈仰着头,睫毛膏晕染开来,口红蹭到了嘴角,像朵被暴雨打湿的牡丹。

奇怪的是,她明明哭得梨花带雨,眼尾泛红,泪珠沿着脸颊滚落,可那纤细如玉的手指却紧紧攥着床单,指尖几乎陷进织物纹路里,仿佛唯有如此才能抓住些什么。

她那被透薄黑丝包裹的双腿更是情动难抑,修长而饱满的“线条”死死缠在小爸爸的腰间,像藤蔓缠绕树干,每一分贴合都像在无声乞求,不愿放他离开。

当小爸爸将她轻轻翻过,她柔软的身体躺在床榻之间,一头乌发散乱铺开,更衬得肌肤如雪。

随着动作,她胸前那对丰盈饱满的乳峰轻轻晃动,顶端嫣红悄然挺立,在朦胧光线中若隐若现,诱人如熟透的樱桃。

小爸爸立即俯身吻下,张口含住一边乳尖,贪婪地吮吸起来,舌尖撩拨舔舐,引得她轻轻颤抖,喉间溢出似泣似喘的娇吟。

那画面看得人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她扭动的腰肢、迷离的眼神、微张的红唇,无一不在散发着撩人的欲念。

她整个人仿佛化作一汪春水,既柔软又渴望,既放纵又黏人,看的我都饿了,馋了,也想像小时候那样,躲进妈妈怀里喝奶奶。

我忽然想起幼儿园老师曾说过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或许这就是大人们独特的和解方式吧?

毕竟这个场景,我也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了。

每次他们“吵架”结束后,妈妈总会软绵绵地偎进小爸爸怀里,用我从未听过的甜腻声音撒娇,任由小爸爸尿尿的地方射出乳白色的液体弄花她的妆。

我那时就在好奇,为什么我尿尿是黄的,小爸爸却可以尿出白色的?

这难道是我不懂的什么绝技……?

而后翌日清晨,就能看见小妈妈穿着真丝睡袍在厨房准备早餐,后颈还留着淡红痕迹。

小爸爸从身后搂她时,她会偏过头承接亲吻,咖啡勺在杯中轻轻搅动。

那时她的眉眼间会流转着某种慵懒的风情,像被夜露浸润过的玫瑰,连训斥我吃饭慢吞吞时,都带着餍足的沙哑。

似乎昨晚跟小爸爸的吵架,释放了她不少压力。

出门上班的时候,还不忘和小爸爸热吻告别,看来他俩晚上吵架,清晨总会自动刷新恩爱值呢。

“生日快乐!”

在大家的祝福声中,我度过了非常开心的一天。

可这份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几天后,我突然开始发高烧,而且持续不退。

吃了各种退烧药、看了好几次医生,情况却始终没有好转。

爸爸妈妈们急得团团转时,奶奶从老家赶了过来。

5月20日,也就是写下这篇日记的前三天,奶奶到了。

奶奶仔细看了看我的状况,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在私下无人的时候,她把我的两个爸爸叫到我房间里,我当时虽然高烧在床,但还是多多少少听清了一些内容。

只见奶奶语气沉重地告诉他们,小树并不是什么普通的高烧,而是得了家族遗传的一种特殊疾病。

两个爸爸都非常惊讶,家族遗传病?为什么他们从未听说过?

奶奶解释说,我们家族的基因血液里潜伏着一种特殊的寄生虫,会使患病者的性功能异常发达——比如大爸爸的生殖器很粗,小爸爸的则很长……而我,同时继承了两者的特征,又粗又长。

但这种病也有严重的副作用:持续高烧,难以消退。

唯一的解决方法,是与异性结合并完成繁衍。

届时,寄生虫本体会进行分裂,随雄性精液转移至胚胎中,而原宿主体内的寄生虫则会进入休眠状态,终生不再苏醒。

若生下女孩,并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因为该病只传男不传女;但如果生下男孩,则可能同样遗传这一疾病。

当然,也可以在确认怀孕后选择终止妊娠。

因为一旦寄生虫本体确认其分裂体成功进入新宿主,便会进入休眠,至于新宿主能否存活至出生,则不在其控制范围之内。

奶奶还提到,发病时间完全是随机的。

我爷爷的兄弟,就是因为这个病而去世的——当年他高烧不断,最终引发了脑膜炎。

而爷爷虽然也有这个病,但在那个早婚的年代,他很早就和奶奶结婚生子,因此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大爸爸问为什么他们没有得这个病?

奶奶说:“你们其实也有,只是你们不记得了。”

小爸爸说不可能,奶奶解释道:“这个病难以根治,是因为一旦寄生虫完成繁衍,原宿主在发病到结束期间的记忆就会全部消失,所以很难追溯到病因。目前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这样。根据家族遗传病史的记录,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来的。”

两个爸爸觉得这说法很荒谬,简直像在编小说,人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失忆?

奶奶则平静地说:“在没有亲身经历之前,我也不相信。但世界上不是一直存在着许多科学和人类尚且无法解释的事情吗?就像光,到底是粒子还是波?”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如果你们还是不信,那就看看这个吧。”

奶奶拿出一卷录像带,递给了爸爸们。

录像带中的内容令爸爸们震惊不已——年幼时的他们,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纪。

竟然骑在年轻时的奶奶身上,做出一些难以启齿、无法描述的事情。

类似于那晚我看见小爸爸对妈妈做的事情……

两个爸爸看后完全愣住了,因为他们对此毫无记忆。而这是录像带,并非数字视频,无法像AI合成那样伪造,它的真实感令人窒息。

奶奶轻轻叹气,说道:“那时正是你们发病的时候。我先是怀上了老大你的孩子,然后打掉了;之后怀上了老二你的……也打掉了。直到这样,你们兄弟俩的病才好转,只是失去了那段记忆。”

奶奶的语气逐渐沉重,“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我一直没告诉你们。而你们的父亲,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间接去世的——村里传开了咱们家母子乱伦的闲话,当时的社会风气,这种行为是严重的道德罪!”

“你们的爸爸为了维护我们,跟人争执打架,头部受了重伤。后来你们病情好转,我们就搬离那里,来到了现在的老家。他为了养活你们,拼命工作,旧伤未愈又添新累,最终给你们兄弟俩拼下了点家业,挣了几亩地,不至于让咱们娘仨饿肚子,但他人也彻底垮了,不久就走了。”

默默的听完这一切,我明显能感觉到爸爸们的触动,沉默的眼眶噤着泪。

大爸爸和小爸爸曾对我们几个孩子说过,爷爷临终前一直承受着病痛的折磨,但却为了省钱不肯就医。

爸爸小时候每次问起他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爷爷总是笑着说是天生的,从不透露真相。

此刻,爸爸们心中涌起难以言说的难过,百般滋味压在胸口,久久无法平静。

“妈……”这时,小爸爸哽咽着,红着眼问道:“妈……你和爸他……后悔过吗?”

奶奶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却坚定:“孩子是无辜的……每一个新生的生命来到这个世界,都有权选择好好活下去。你们的爸爸啊,最喜欢你们了,总夸你们长得帅,像他年轻时候呢……噗——”她忽然笑出了声,一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像是被某个温暖的回忆轻轻击中,“他呀,就是脸皮厚!瞧他那黑不溜秋的野人模样,也好意思说自己帅?要我说,你俩这俊俏劲儿,分明是随了我……”

爸爸们破涕为笑,抚摸着奶奶的肩膀,有着爷爷的记忆,总是包含着笑意和幸福。

奶奶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好了,小树的病因已经说清楚了。根据我们家族以往的经验,患者每天只要保持射精,体温就能够暂时降下来。不用担心小树的身体会垮,这个病赐予了你们超乎常人的强大性功能,这点消耗不算什么。不过这终究只是权宜之计,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痊愈,还是需要与异性受孕,让寄生虫完成繁衍转移。之后通过终止妊娠,才能真正解决这个病情。”

大爸爸立刻反驳道:“可小树才十岁啊!就算……就算我们出去找妓女,给再多的钱,人家看他是孩子也绝不敢接的,这是违法犯罪。代孕也是违法的,现在查得那么严。至于捐精,机构一看是小孩根本不可能接受。”

奶奶沉默不语,只是低垂着眼帘。

爸爸们对视了一眼,心里都隐约明白了什么,却一时陷入艰难的犹豫之中。

这种时候,似乎只剩下一个办法——就像奶奶当年对他们所做的那样,由妈妈们来帮助小树。

而这件事,也只有妈妈们能够做到……

奶奶缓缓站起身,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重与哀愁:“这件事,我无权替你们做决定。虽然小树是我的孙子,我看着心疼,但这终究不是一个人能定下的事……该由你们来选择。无论最终如何,我都尊重,也支持你们。”

爸爸们对视了一眼,神色凝重,沉声答道:“我们需要一点时间考虑,这样的决定……没办法立刻做出来。”

他们思考了整整一天一夜,最后对奶奶说,会尝试去和小妈妈沟通——她性格温柔,更容易理解和商量;而妈妈那边,即便她心疼我,可能也会因伦理关系感到为难,毕竟是母子乱伦啊!

至于他们自己,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

大爸爸语气坚定:“当初我们的父亲做出了他的选择,我们也能做到。我们是他的孩子,而小树是我们的骨肉。既然父亲没有抛弃我们,我们也绝不会放弃小树。”

“没错,”小爸爸接话道,“我们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痛苦地离开。”

随后,他们找了个无人打扰的私密时机,将这件事委婉地告诉了小妈妈。

她起初极为震惊,脸颊瞬间烧得绯红,眼神慌乱地躲闪,声音都带着一丝轻颤:“这……这怎么可以?毕竟我和小树……是母子啊……”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整个人羞得几乎要缩起来。

大爸爸连忙解释,这只是一个提议,绝非道德绑架,小妈妈完全可以自己做决定,他们绝不会强迫她。

同时,他们也在托关系联系代孕的渠道,想多找一条路……

小妈妈一听到“代孕”,顿时面露忧色。

最近风声很紧,国家正在严厉打击地下代孕产业链,不仅代孕者、中介方会被严抓判刑,甚至连捐精者都难逃其责。

她实在担心家人会因此陷入麻烦。

“小树……也是我的孩子。”小妈妈轻声说道,沉默了一会儿,微微咬住嘴唇,呼吸略显急促。

她抬起湿润的眼睛,声音很轻,几乎带着颤音:“如果……只是需要我在旁边辅助……小树他可以自己……解决……到最后的时候再……射进去的话……只要不真正发生关系……我……我想我可以答应。”她的声音越说越软,流露出几分羞怯,但最后一句话却无比坚定:“小树是我的骨肉,我真的不忍心看他那么痛苦……”

她说着,不自觉地并拢双腿,脸上泛起一层诱人的红晕,眼神里交织着母性的怜爱与一丝被悄悄勾起的暧昧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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