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XX10年8月10日
地点:家里、天气:阴、心情:低落
自从小妈妈受伤后,爸爸们为我的事情想了很多办法,带我去见了不少陌生的女性。
她们之中,有的浓妆艳抹,有的身上带着烟酒的气味,有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甚至还有人带着别的男性一同出现。
用爸爸曾经教我的那个词来形容,就是“轻浮”,让人觉得一点也不可靠。
“喂,两位帅哥,我以为你们是要找我约呢,结果居然是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别开玩笑了,我可没有恋童癖啊。”
……
“你们应该清楚代孕风险多大吧?所以这价钱嘛……什么?要老娘天天跟他做,直到怀上?别闹了,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好不好?真当我是来做保姆的?”
……
“啊?两位大叔你们是认真的啊?我还以为只是说着玩玩的,或者是那种……招妓的呢。代孕?怎么可能啊,没看见我男朋友都在这么?我们就是好奇,想看看什么样的人会找代孕——逗你们玩的啦~”
回家的路上,我低着头,低头沮丧的对爸爸们说:“爸爸,这几天见的几个阿姨和姐姐……我不喜欢她们……爸爸是要把我交给她们吗?”
小爸爸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小树,我们会尊重你的意见,如果你不愿意,爸爸们是不会强迫你的。何况……那些人,爸爸们也不喜欢。”
那些轻浮不靠谱的人,爸爸们说是绝不会把我给她们的,就算他们同意,奶奶和小妈妈也会手撕了他们。
当我们回到家时,妈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我们。
她一身黑丝吊带睡裙,薄如蝉翼的衣料下透出曼妙的身段,裙摆只勉强遮住腿根。
一双修长的腿被透肉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脚尖随意勾着一双缎面拖鞋,更衬得足踝纤细诱人。
她微微侧过头,秀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酒红色细边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几分疏离的慵懒,却在她抬眼时流转出勾人的意味。
她就那样坐着,不说话,静静的看着我们,唇角似笑非笑地扬着,雪白的脖颈微微仰起,睡裙的深V领口处隐约可见饱满的曲线。
她一只手环搭在胸前,另一只手则随意把玩着一缕垂落肩头的卷发,整个人透着一股冷冽又性感的气质。
“老婆,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小爸爸脸上堆起笑意,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妈妈没有接话,反而交叠反搭了一下黑丝美腿,拿起桌前杯酒轻抿。她微微眯起眼,红唇轻启:“说吧,你们……带小树去了哪儿?”
“呃……就是去了趟医院,小树有点不舒服。”小爸爸语气略显迟疑,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
“医院?”妈妈轻笑一声,指尖在手机屏上利落一划,随即亮出屏幕——花禾酒店的预订通知清晰可见,几乎要晃到两人眼前。
“你们带他去的……就是这家‘医院’?”她声音压得低缓,却裹着隐隐的暗火,像绷紧的丝绸,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冷静的表面。
小爸爸顿时语塞,猛然想起自己和妈妈的手机一直开着定位共享——酒店入住提醒恐怕早发到了她那里。
她提早回家,根本不是巧合。
他抬眼对上妈妈镜片后那道审问般的目光,顿时明白:她误会自己出轨外遇了。
妈妈从来都是一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女人,她的占有欲可是很强的。
爸爸们对视一眼,知道瞒不住了,只得硬着头皮解释是为了找代孕。
并把我的病情来龙去脉,以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统统交待给了妈妈。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听完后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只是优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红框眼镜,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笨蛋,你们以为能瞒过我?”她声音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妈妈她其实早就把这事跟我通过气了。”她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我,“就连小树你每天要做的那些事情……我也一清二楚。”
我一怔,听出了妈妈的言下之意。她虽然没说透,但我清楚,她已经知晓了我和小妈妈之间的肉体关系。
她缓缓从沙发上起身,一米七几的模特身高,步履优雅地向前走来。
黑色丝袜包裹的长腿在灯光下泛着细腻朦胧的光泽,拖鞋轻擦地板,发出细微而诱人的声响,让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流连在她若隐若现的丝足与脚跟曲线之上,每一寸都透着成熟女人独有的明艳与张力。
“我明白你们的苦衷,”她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调,“但代孕这件事,已经踩到了底线,绝对不行。”
“我和大哥都知道这违法,”小爸爸叹了口气,语气中透着无奈,“可小树现在这样……不是万不得已,我们怎么会考虑走那一步?”
“万不得已?”妈妈轻轻挑眉,声线里渗着淡淡的讥诮,“你们问都没问我,怎么就断定没有别的选择?”
“难道你愿意……”小爸爸迟疑地开口,声音越压越低,还下意识扫了一眼周围,“愿意每天替小树……治疗?这……这可是母子——”
妈妈轻轻阖上双眼,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
片刻,她重新睁开眼眸,目光清冽而坚定:“小树也是我的孩子。既然妹妹她可以,我为什么不行?他的身体里也流淌着我的血。”
她稍作停顿,语气变得更加决绝:“而且,这不关乎什么身份,只关乎我要救我的儿子。仅此而已。”
于是,每天为我治疗的责任,落到了妈妈肩上。
但在正式开始的前一天——也就是今晚——她来到我的房间,与我进行了一场严肃的谈话。
她已经从小妈妈那里详细了解了一切,并明确告诉我:她不会让我自行解决,而是允许我进入她的身体,与她做爱。
但她同时立下了三条不容违背的规则:
第一,整个过程不许看她的脸,更不允许眼神接触;
第二,不准对她说话,也不许发出任何暧昧的称呼;
第三,一切必须听从她的指令,不准擅自行动。
“小树,你要清清楚楚地记住,”她最后说道,声音冷淡而清晰,“妈妈和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治疗,不掺杂任何其他的情感因素。”
……
日期:XX10年8月18日
地点:家里、天气:晴转阴、心情:一言难尽
坦率地说,当我知道到妈妈要和我做爱的那一刻,内心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期待。
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晚偶然瞥见的画面——妈妈和小爸爸缠绵时,她那双总是透着冷艳光芒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微张的红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吟,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清冷感的精致面容,竟浮现出让人心跳加速的迷醉神情。
我渴望亲眼见证,妈妈在我身下彻底褪去平日的高贵矜持,就像小妈妈那样:在我大鸡巴的抽插下,小妈妈柔软的身段如水蛇般扭动,白皙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嘴里吐露着甜腻的喘息,每一寸身体都在诉说着最原始的渴求。
我要让妈妈也展现出那样放荡的模样,听她失去克制时发出的婉转低吟,感受她那双总是优雅交叠的黑丝长腿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看她精心打理的发丝,凌乱地铺散在枕间、凄美的黏在香汗额角,媚眼迷离,神魂颠倒。
我要让她冷艳的神情被情欲彻底融化,让那总是抿着的唇瓣不受控制地微张,溢出炙热的喘息。
想象着她用那副总是命令人的嗓音,现在却带着软糯的哭腔求我更多,我就忍不住兴奋得发抖。
但我很快就后悔了。
真到了要和妈妈做爱的那一天,妈妈很是干脆直接的告诉我,晚上八点,她在我房间等我,不准迟到。
我几乎是掐着秒针,满怀期待的推开那扇门,却被眼前的一幕愣住——
妈妈跪趴在我的床上,没有什么情趣内衣和丝袜,没有刻意的妆扮,更没有任何直白外露的诱惑。
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松得过分的真丝衬衫,料子薄得像一层雾,软塌塌地挂在她身上。
领口歪斜着,垮到一边肩头,露出一段光滑瘦削的锁骨和圆润肩线。
腰肢深陷,臀部毫无遮掩地高高隆起。
腰上是一条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短裙——究竟有多普通呢?
我都懒得多费笔墨描写它。
也就只有那两瓣雪白饱满的臀肉够看,毫无羞耻地暴露在暖黄灯光下,圆润得像熟透即将爆浆的蜜果,又挺又翘,散发着一种近乎挑衅的诱惑——我感觉妈妈已经尽力掩盖她的魅力了,但没办法,总得露个翘臀让我插嘛~
听到我推门的声响,她连头都没有回。
原本就微微分开的腿更是慵懒地又敞开了一些,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大腿内侧细腻光滑的曲线,仿佛无声的邀请。
她背对着我,用漠然听不出感情的声调说道:“把门锁上,裤子脱了,然后开始。”一句话,三个命令一气呵成。
我愣在原地,心里莫名涌起一阵失落和乏味。
就这?
平日里在小爸爸面前,她可不是这样的——那条撩人的蕾丝吊带、那双裹着黑丝的美腿,每一个眼神都烧着火,每一声喘息都淌着蜜。
就连小妈妈跟我缠绵的时候,也知道穿上可爱的死库水、肉色丝袜,又纯又欲,叫人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
可眼前呢?
松松垮垮的衬衫、要脱不脱的短裙,像随便裹了块布就趴在那儿。
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张口就是“锁门、脱裤子、开始”。
这么直接,这么敷衍,简直像在完成什么无聊的任务。
……行吧。
既然都来了,我也没打算扭头就走。我眯起眼睛,目光掠过她毫无防备的腰臀曲线,忽然觉得——这样也好。
撕开她平日里那副清冷高傲的假面,亲手把她拖进情欲的漩涡里,不是更有意思么?
我倒要看看,这张总是绷得紧紧的脸,被顶得欲仙欲死、眼角泛红、连呻吟都咬不住的时候……会露出怎样一副漂亮的表情。
一定,非常美。
那年十岁的我,如此天真的想着。
我顺从地跪下,将脸贴近她腿间。
舌尖刚刚触碰到那已经微微湿润的入口,妈妈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像是过电般绷紧。
她扭过头,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质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我连忙解释,声音有些含糊:“和小妈妈做之前…都需要这样先润滑一下。”
“不用了。”她的拒绝来得又快又干脆,语气里带着她一贯的不容置疑,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
“我…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她停顿了一下,似乎调整了一下呼吸,才用更严厉的声调命令道:“直接开始吧。”
好吧。
妈妈从小就是这样严厉,我从来不敢违抗她,已经习惯了。
我直起身,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抵在她那湿热的穴口,小心翼翼地上下摩擦了两下,只敢蘸取些滑腻的蜜液来润滑自己,生怕多动几下就又会引来她的责骂。
随后,我腰身一沉,将那滚烫的硬物缓缓地、却又坚定不移地挤了进去。只是一下,便整根没入,直顶到那最深、最柔软的尽头。
“唔…!”妈妈喉咙里瞬间挤出一声被填满的、短促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一倾。
那里面比小妈妈的更加紧致、更加滚烫,层层叠叠的软肉死死箍着我,带来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舒爽。
“喔~!”我仰头哼吟,“妈妈,你里面好紧,比小妈妈的还要紧呢。”
我之前听爸爸们说过,妈妈喜欢长的,小妈妈喜欢粗的。
因为小妈妈经常被大爸爸的粗鸡巴操,妈妈的小穴就是比小妈妈的紧一些,但是小妈妈的小穴却没有妈妈的那么深。
说实话,我刚才那一插,还真有点深不见底的感觉!
不愧是被小爸爸调教过的小穴,里面都已经成了小爸爸鸡巴的形状,一般男人还真驾驭不了妈妈——不过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我继承了两个爸爸的优点,两个妈妈的诱人小穴我都能完美适配。
我这一下深深的顶入,显然也完全冲击了妈妈。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被彻底贯穿的滋味,也不知是不是脑海中浮现出了小爸爸的身影,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又咬着牙,将那口气缓缓地、带着细微颤抖地吐了出来,连呼吸的节奏都被彻底打乱了。
沉默只持续了一秒,或许是为了掩饰这瞬间的失态,她带着微喘的声音立刻变得凶巴巴起来,急促地呵斥道:“别…别说那些奇怪的话!赶紧…动起来!”
我有些负气的撇了撇嘴,暗说妈妈你现在这么吼我,看你待会被我操爽的时候,还有没有这么神气!
我双手死死掐住她丰腴的腰肢,粗大肉棒翻水捣穴,近乎发狠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每一次深入都试图凿开她那层冰冷的表象。
可妈妈依旧无声无息,仿佛我只是在对待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她越是隐忍,我越像赌气般加重力道,顶得她身子微微前倾——可我知道,她那早已被小爸爸粗长的肉棒开拓熟了的蜜处,根本不曾为我泛起一丝涟漪。
近一个小时的纠缠,汗水浸湿两人皮肤,在灯光下泛出黏腻光泽。
空气里只有肉体碰撞的声响和我粗重的喘息,而她自始至终,只是两只纤手死死抓着床单,连一声轻哼都吝于给予。
这种彻底被忽略的做爱,比拒绝更令人挫败。
最终,快意草草袭来,我低吼着:“妈……我射了!”
滚烫的液体猛地灌入妈妈小穴深处,她终于难以抑制地轻颤了一下,仿佛被那阵灼热烫醒。
可下一秒,她便用手肘抵开我仍在抽搐的身体,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开。
甚至连片刻的温存都没有,她径直抽出纸巾,面无表情地擦净腿间湿漉,拉上底裤,整理裙摆,嘴上随口说着早点休息,然后就兀自离开了,从头至尾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僵在原地,勃起的欲望仍独自跳动、滴落白浊。对着她冷漠离开的背影,第一次,我清晰感受到了什么叫被“拔穴无情”的滋味。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妈妈之间的治疗,仿佛真的成了一场打卡上班的例行公事。
我试过用尽各种方式爱抚她,指尖滑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在她耳边落下湿热的气息,甚至模仿着曾经看过的情节,用近乎讨好的技巧去取悦她。
可她只是趴在那里,脸埋在枕头里,从喉间溢出几声压抑的、近乎叹息的轻哼,身体却像一座沉寂的雪山,对我的所有努力都报以冰冷的沉默。
我所有的热情,撞上这无声的壁垒,最终都碎成了徒劳。
渐渐地,我那点可笑的兴致也被这重复的冷漠磨得一干二净。整个过程变得仓促而机械,只想草草了事,尽快结束这令人窒息的煎熬。
每当这时,我总会不可抑制地想起和小妈妈在一起的时候。
她会用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叫我的名字,会主动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我,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望和快乐。
每一次,我们都像是共同燃烧的火焰,而不是现在这样…像是我在徒劳地温暖一具没有回应的身体。
……
日期:XX10年8月25日
地点:家里、天气:阴晴不定、心情:郁闷、普普通通
我蜷在小妈妈柔软馨香的房间里,挨着她坐在床边,忍不住把身子往她那边蹭了蹭,声音黏糊糊地撒娇:“妈妈……你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呀?”
她轻笑了一下,没多说,只是温柔地拉着我的手,把我轻轻揽进怀里。
我的侧脸顿时陷进一片温软之中——她宽松的居家服根本藏不住那对饱满的巨乳,就这么成了我最依恋的靠枕。
她一只手抚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从床头柜取来棉签,动作又轻又稳地帮我掏起了耳朵。
“怎么啦?”她声音软糯,像融化的糖,“突然说这个?”
我闷在她怀里,声音低低的:“妈妈你说……大妈妈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她没马上回答,指尖的动作依旧细腻温柔。
过了会儿,我才忍不住突然直起身,一脸认真看向她:“如果她不是讨厌我,那为什么每次和我……那个的时候,都那么……”
话没说完,但我憋得耳朵都红了。
我虽然那时候只有十岁,但多少也懂了点男人的自尊,所以我和妈妈做爱的时候,没让妈妈有反应,我一度怀疑我是不是能力不行?
所以不好意思说出口。
小妈妈一直眉眼弯弯地注视着我,唇角漾着甜甜的笑。其实她什么都知道──比我想象中更早、更清楚。
后来我才从爸爸说漏嘴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来:我现在和小妈妈谈话的时间是8月19号,而就在前一天,也就是8月18号晚上,小妈妈特意去找过大妈妈。
小妈妈和大妈妈坐在一起,语气软中带韧:“姐姐,你别总那么冷冰冰的嘛……好歹给小树一点点反应呀。”
大妈妈表情淡得很,摇了摇头:“要什么反应?我们是在治疗,不是真的做爱。让他顺利射精不就好了,别的都是多余。”
“话是这么说,可男孩子也是要面子的呀……你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他会难受的。病是好了,万一心里落下点什么,怎么办?”小妈妈声音放得更软了,“你就当是演戏,演一下也好嘛。”
大妈妈却轻笑了一下:“十岁的小孩子,算什么男人……再说了,病好了他就会忘记这一切,什么心理阴影都不会有,何必多此一举?”
“可既然他都会忘,姐姐你为什么不肯放松一点点?他开心一点,对治疗也有帮助呀。”
大妈妈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只低低叹了口气:“他能忘,但我忘不了。我过不去心里这个坎。现在我可以说这是治病──但一旦掺进别的,就全变味了。”
我正沉浸在那阵酥麻的触感里,忽然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小妈妈低下头,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嗓音轻轻对我说:“这几天辛苦小树了…就让妈妈来好好抚慰你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搂得更紧了些。
接着,她伸手缓缓将上衣向上拉起,露出一截白皙柔软的腰肢,和那件裹着饱满双峰的雪白蕾丝胸罩。
她的指尖轻轻一按,胸罩中间的扣子“啪”地应声松开。
顿时,一对丰盈雪白的乳峰弹跳而出,顶端那抹嫣红微微颤动着,几乎蹭到我的脸颊。
我仰起头,下意识含住一边,舌尖立刻被一股温软甜香包裹。
她轻轻“嗯…”了一声,手指却同时滑进我的裤子里,柔软而灵巧地握住了我早已发硬的肉棒。
久违的触感让我腰眼一麻——她那细腻滑嫩的手心不紧不慢地上下套弄,每一次摩擦都精准地刮过最敏感的地方。
我忍不住仰起脖颈,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吟。
她一边动作,一边在我耳边呵着热气说:“小树,别误会你的大妈妈…她如果不喜欢小树,是不可能跟你做这种事的……”
“可是…我也想大妈妈像你这样——啊~妈妈…就是那里,好舒服……”
她低笑一声,指尖却忽然放缓,柔声问:“那小树觉得…大妈妈和小妈妈有什么区别呢?”
我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回答,说她温柔、总是和蔼可亲的,而大妈妈总是很严厉、惜字如金,让人有点害怕……
小妈妈的手指依旧缓缓动作着,声音却变得更软:“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呀,教育的方式也不同。妈妈希望你们在温暖的家庭里长大,开朗、快乐、心里充满幸福。”
她轻轻叹了口气。“而大妈妈呢,则相信孩子需要经历磨练,要能吃苦。这两种想法没有谁对谁错,在不同的阶段都是爱的表现。”
她俯下身,乳尖轻轻擦过我的嘴唇,继续说道:“但你大妈妈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她的妈妈——也就是你们的大姥姥——很早就去世了。那时只剩下大姥爷在外拼命工作,而她不得不承担起‘妈妈’的身份职责,一个人照顾年幼的妹妹们。”
“当时周围有不少邻里邻居的男孩子们,嘲笑她没有妈妈,还欺负她的妹妹们。她二话不说就跟人打起来,打不赢也要打,一次不行就两次,直到再没人敢欺负她们为止。”
“她是从那样的日子里长大的,习惯了一个人扛起所有事。所以她严格、少话、对自己和别人都从不放松。正因如此,她才能从一个普通教师一路成为顶尖中学的校长。在外人看来,她强大、完美、冷艳,好像从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她的手忽然握紧,指尖轻轻刮过龟头顶端。“可妈妈我知道的…她只是…把所有的柔软都藏得太深了。”
这时候,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大妈妈那样对自己道德标准要求极高的人,怎么会愿意成为小爸爸的女人?
毕竟从法律和表面上看,大爸爸和大妈妈才是一对,而小爸爸和小妈妈是另一对。
小妈妈听了,轻轻笑出声来,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又通透的光。
她柔声说道:“这就是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人,其实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生物。每个人的内心,都藏着许多不同的自己。”
我觉得这话听起来很熟悉,便插话道:“奶奶以前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她说,人的身体里住着好多不同的‘灵魂’,那是不同性格、不同时期的自己。但无论如何,那全都是你。”
小妈妈点了点头,接话道:“对,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过如果用更专业一点的词来讲,就是人都有‘超我’和‘本我’。小树现在还小,可能不太理解这两个词。简单来说呢,‘超我’就是你心目中那个完美的自己——比如长得帅、成绩好、声音好听、做事靠谱……对自己要求严格,绝不容许犯错。”
她歪着头,眼神俏皮,“那‘本我’呢?就是不给自己设任何限制,想吃什么就吃、想睡就睡,完全跟随本能和欲望走。我们每个人心里,其实都有一个超我,和好多好多个本我。”
我好奇地问:“小妈妈也有吗?”
她笑得更甜了:“当然有呀,每个人都是,包括你的大妈妈。”
“大妈妈每天都是以‘超我’的形象活着,所以她优秀、完美,是别人眼中的冷艳女神。但这样活着……其实特别累。”小妈妈语气软了下来,“她每天都在积累压力,是需要释放的。可偏偏,你的大爸爸满足不了她,而你小爸爸呢,也满足不了我。”
她眨了眨眼,声音压低,像在分享一个秘密:“所以……嗯,虽然中间还发生了许多有趣又复杂的事,但最终,我们身体的本能,都帮我们选择了真正适合彼此的人。不过有一点我要强调——”她伸出食指,表情忽然认真,“‘超我’的我还是爱着小爸爸的,但‘本我’……已经属于大爸爸了。我们,都是这样。”
“还有……”小妈妈忽然凑近我,热气呵在我耳边,声音又轻又媚:“别看你大妈妈平时那么清冷高贵,其实她私底下呀~……是个性欲特别特别特别强的女人哦~除了你小爸爸,我估计没人能满足她——不过,我觉得小树也有这个潜力哦!”
我失落地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我办不到的……妈妈她和我做的时候,总是……”话语戛然而止,我再也说不下去。
“她现在会这样对你,正是因为她仍被困在‘母亲’这个角色里。”那个声音低沉而蛊惑,仿佛能穿透理智,“如果你真的想要改变这一切……你要让她不再把你当儿子看待,要想办法转变你们之间的身份,挖掘出她深藏在内心的本我,唤醒她身体里那个真正的、被压抑的人格。”
“那我该怎么做才能——嗯啊~!”我刚想追问,却控制不住地仰头发出一声呻吟,“……去了……射了、都射出来了……”
久违的温柔乡之下,小妈妈只是用手便让我彻底失控。
灼热的精液尽数喷出,溅落在她纤细的手指上。
她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俯身用温软的双唇含住我尚未疲软的肉棒,细致而缠绵地清理起来。
湿热的触感再度袭来,我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当她再抬起头的时候,舔了舔唇角的精丝,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眼神湿漉漉地望着我:“这个问题,可就轮不到我教你啦~不过呢,我替小树找了个能好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
就在这时,门轻轻推开。小爸爸走了进来,“怎么了老婆,找我有事?”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你的儿子找你~!他呀,被姐姐弄得有些自闭了,可是需要一个能人开导开导才行。”
……
两个爸爸听说了我最近的情况后,都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大爸爸抹着眼角,先开了口:“是你大妈妈会干出来的事儿。我跟你讲,刚领证那会儿,她连做爱是什么都不太清楚。她还真以为,男人只要和女人接个吻,女人就会生宝宝。还是我拉着她大半夜一起看成人影片,她才勉强搞明白流程。”
他顿了一下,笑容变得有点无奈,“而且她那个死认真的性子,一开始学就叫得比片子里的女优还夸张。结果你猜怎么着?做了好几回之后,她突然某天特别认真地问我:‘为什么女人做爱的时候非要叫?’我说你不知道那你叫那么起劲?你猜她回什么?她说‘我看片子里的人都叫,我以为这是必要步骤’——好家伙,我那段时间差点给她搞得没自信了。”
他说完就用下巴朝小爸爸那边指了指,“小树,爸爸跟你说,这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你大妈妈这种情况,还得是你小爸爸有办法治她。”
小爸爸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接过了话:“其实刚开始和她做爱的时候,她也好面子,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后来让我弄得高潮了好几次,喷得一塌糊涂,才终于尝到甜头……从那以后,在我面前她可就再也端不住那副架子了。”
小爸爸朝我凑近了些,声音放得更轻,却带着笑意:“小树,要对付你大妈妈这种级别的大BOSS,光靠蛮力可不行,你得学会用技巧……她可不是那种光靠蛮横乱插就能降服的女人。”
那时的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在我简单的认知里,做爱无非就是抽送、射精,以为只要把肉棒送进女人身体里,对方自然就会舒服、会呻吟——就像挠痒会笑、鼻子痒会打喷嚏一样理所当然。
两个爸爸看我一脸懵,又笑了起来。
“傻小子,”大爸爸拍了拍我的肩,“做爱要是真有那么简单,世上哪还会有那么多夫妻生活不和谐?这是两个人的共舞,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小爸爸也点头,语气认真了些:“你要学会感受她的身体,找她的敏感点,试探她喜欢的姿势和节奏……就连她快高潮的时候是该加快速度还是该更用力,都要用心去琢磨。这些,都是学问。”
我忍不住小声嘟囔:“可是…小妈妈明明就被我弄高潮了呀……我也没特意学什么技巧……”
大爸爸低沉地笑了笑,耐心地解释:“你那叫‘乱拳打死老师傅’。而且,小妈妈本来就是那种容易高潮的体质,前提是需要一些条件——而你恰好比较特殊,比较幸运,都拥有了那些条件!”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某种过来人的了然,“你误打误撞,刚好把她所有的点都踩准了。”
“比如说,她那里天生浅短,但穴肉丰腴饱满。所以长度对她反而不是最关键,粗度和硬度才更能让她满足。”而你……“他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你继承了我的本钱,够粗够硬,长度也绰绰有余,每一次都能把她那小穴填得没有一点缝隙,所有敏感点都被你结结实实地碾磨过去。
更何况……
他的语气放缓,带着一丝赞赏:“小妈妈愿意配合你。你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她会主动扭着腰肢调整角度,引导你,让你俩都舒服。所以你感觉畅快,觉得是自己厉害,其实多半是她在纵容你、迎合你。”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大爸爸的语气严肃起来,“大妈妈不会那样纵容你。她不会主动迎合,甚至可能刻意压抑。你想让她爽,让她失神着高潮,你就不能再像个傻小子一样埋头瞎干。你得学会观察,学会用技巧去配合她、去主动进攻她的敏感点和薄弱处,逼出她最真实的反应。”
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了。原来做爱时让女人愉悦,并非是一件仅靠本能就能做好的事。
好吧,我认了。这确实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但一想到妈妈那张冷艳的脸也可能为我意乱情迷,露出迷离沉醉、甚至娇媚求饶的表情……我立刻下定了决心。
看来,是得好好虚心向小爸爸讨教几招了。
……
日期:XX10年9月25日
地点:家里、天气:晴、心情:开心、兴奋
距离上次和爸爸们、小妈妈谈心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段时间里,我遵照爸爸们的指导,学到了不少东西,也经历了许多难以细说的变化。
这一个月发生了很多事,请允许我慢慢道来。
按照小爸爸的嘱咐,这段时间和妈妈做爱的时候,我完全放开了手脚,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顾及她的感受。
爸爸告诉我,妈妈在性这件事上,其实有一点小小的受虐倾向,心底藏着些许被支配、被强势对待的渴望。
所以他要我别犹豫,只管深入、用力地干她——好在这一点本就是我擅长的,眼下我也只会这样全无花巧地冲刺。
但和以往不同的是,小爸爸特别指点我要找到妈妈阴道里的那个敏感点,也就是所谓的G点。
那处微微的凸起,是女人快感的开关。
它没办法用手指明,只能靠我在一次次进入中自己摸索体会。
一旦找对了位置,就要对准那里持续进攻,直到她浑身颤抖。
此外还有一个关键:爸爸叫我仔细观察妈妈的状态。
如果在一段抽插之后——大约十到十五分钟——她呼吸变得明显急促、肌肤泛起细密的汗珠,那就必须停下来。
不管有没有到时间,只要出现这种反应,就得设法结束。
有时要借口说太累了,或者干脆匆匆射出来收场。
这一切,都是为了下一步的计划做准备。
我起初并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只是按照爸爸的要求去做了。
后来,小爸爸在他和妈妈的卧室里悄悄安装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
夜深人静时,他让我独自观看他们缠绵的画面,美其名曰“学习技巧”。
就在那些摇晃而私密的镜头里,我才真正明白——原来妈妈每次和我做爱,并不是毫无感觉。
她只是在极力忍耐,用她那近乎冰冷的自制力压抑着所有声响和颤抖。
而每次从我这里结束,她都会立刻跑去他们的卧室,几乎是急切地找到小爸爸,把这一天积压的烦躁、在我这里得不到疏解的闷气,连同身体里残留的渴求……全都放纵的发泄出来。
说真的,看着监控里的画面,我非常的羡慕。
妈妈在小爸爸身下的样子,和我亲身体会的完全不同:她扭动、呻吟,眼神迷离,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那种鲜活又放浪的模样,陌生得让我根本认不出来。
妈妈跨坐在小爸爸的腰腹间,一身冰肌玉骨被灯光染上一层蜜色,平日里那份疏离清艳此刻全化作了黏腻的呻吟。
她仰着颈子,喉间溢出的声音低沉微哑,像被揉碎的丝绸,一声声裹着湿漉漉的喘息。
爸爸的手掐着她的腰,指尖陷进软肉里,她那件黑色蕾丝胸衣歪斜着,半挂不挂地荡在胸前,随着动作晃出令人晕眩的浪。
爸爸偶尔抬起头吻她,她就趁势将身子贴得更近,手指蜷进他头发里,腿根蹭着他胯侧,黑色丝袜裆部早已湿了一小片,透出底下嫩红的穴肉。
在爸爸的身下,妈妈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放荡、饥渴,毫无保留。
她穿着的那条黑色丝袜根本裹不住她扭动的双腿,袜边微微卷起,蕾丝纹路陷进雪白的腿肉里,每一声呻吟都又黏又浪,像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渴求。
看着他们在镜头前激烈地交缠,我常常忍不住一边紧盯着屏幕,一边用手取悦自己,直到释放。
但我不只是沉溺在这种偷窥的快感里——爸爸吩咐我要留意的细节,我都牢牢看在眼里:他是怎么抚摸妈妈的,怎么掌控妈妈的节奏,又是在她哪一声呜咽之后突然发力,让她彻底失控潮喷的。
做爱从来不只是机械的进进出出,那种横冲直撞的,不过是毛头小子才沉迷的傻瓜行为。
真要是只追求那个,还不如找个充气娃娃——没情绪、不抱怨,还永远配合。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有些按摩棒又硬又持久,长度和粗度也比绝大多数男人厉害得多,女人却还是渴望被真实的手臂拥抱、被温热的身体占有——因为人是活的,不止于硬度与时长——真正让性爱无法被玩具替代的,是男人在高潮前后所能给予的情绪价值。
他会在她耳边低哑地说话,会捕捉她每一丝颤抖和喘息,会在她即将失控的瞬间更重地深入,也会在她承受不住时温柔地放缓。
他看得懂她瞳孔里的迷乱,读得懂她腿根的湿润,更懂得如何用节奏、抚摸甚至一个眼神,把她推上欲仙欲死的巅峰。
这才是人做的爱,不是器械的打桩。
爸爸要我仔细看他抽插的节奏和方式——什么时候该九浅一深,何时又该三插两顶一摩擦——这些都不是随便做做就有效的。
关键在于时机和位置,要正好卡在她快要高潮的那个瞬间,碰对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才能让她的防线土崩瓦解,彻底丢盔弃甲。
他不只让我看动作,更要我学会观察妈妈身体的回应:呼吸是不是变急、皮肤有没有泛红发烫、呻吟声是带着哭腔还是越发黏人……这些细微的变化,都要一一对应着他的动作去理解。
每一个女人在高潮前都有自己无意识的小动作,爸爸说,那才是真正的情动信号。
比如小妈妈快要到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地揉搓自己丰满的胸部,然后把食指含进嘴里,无意识地吮吸,眼神湿蒙蒙地望着人。
而妈妈则会更激烈一些——她的脚尖会绷紧,磨蹭男人的腰侧,手上也会自己揉弄阴蒂,腰突然急促地弓起,又或是原本放荡的呻吟猛地收住,变成一声压抑的喘息。
这些细节,爸爸不会事后一次次提醒,只能靠我自己牢牢盯住,记在心里。
有些时候,光靠摄像头根本看不真切。画面会晃、角度会偏,妈妈最动情那一刻的表情,或是她腿根细微的颤抖,都可能被漏掉。
于是有些晚上,小爸爸会把我塞进他们卧室的衣柜里。
狭小的空间又闷又暗,但我能清晰地听见每一寸动静,和近在咫尺的观察妈妈状态——爸爸沉重的喘息,还有妈妈那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黏腻,像是从湿透的身体里挤出来的。
透过缝隙,我能看到她皮肤上浮起一层细汗,从脖颈到胸口一路潮红漫开,像被染上了晚霞。
事后,爸爸会拉我一起复盘录像。
他会暂停在某一帧,指着妈妈迷离的眼神或者她无意识抓皱床单的手,告诉我:“妈妈这里已经快要到了,但你如果在这个时候慢下来……她会更受不了。”每一个细节,都被他拆解、分析,变成我日后必须用上的指令。
这一个月下来,我确实学到了不少,也开始在和妈妈缠绵时用上那些技巧。
我不再只顾着自己发泄,而是仔细看着她的反应——什么时候该慢、什么时候该用力、手指该怎么揉、腰又该怎么动。
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
从前,哪怕我动得再卖力,她也总是面无表情,像块冷冰冰的木头。
可现在,没几下她脸上就浮起浅浅的红晕,呼吸也跟着乱了,身体也不再僵硬。
等到结束,她常常浑身湿透、微微发抖,喘得话都说不连贯——虽然她始终没有真正在我的动作下彻底高潮。
这一点,是爸爸特意交代的。他说:“这就叫欲扬先抑。”
我不太懂,他就笑着解释,意思是要把妈妈的欲望一点点堆高、堆满,堆到她受不了的地步,再一口气释放出来。
到那时候,什么理智、什么矜持,都会被她自己的身体冲垮。
她才会真正放开一切,贪婪地、不知羞耻地只想和我做爱。
所以现在,我必须忍得住。
渐渐地,事情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虽然过程依旧让我憋得发疼,可心底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意。
偶尔实在忍不住,我会溜去找小妈妈,让她用温柔的双唇或柔软的胸部替我舒缓一番,倒也不算太难熬。
真正让我感到突破的,是和妈妈之间的变化。
有一次,我察觉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微微发抖,知道她正逐渐被快感侵蚀,于是试探性地伸出手,握住了她一侧饱满的乳峰。
她起初甚至没有立即反应过来,整个人仿佛被操得晕晕乎乎,隔了好几秒才像是突然惊醒,哑着嗓子呵斥我把手拿开。
但我没有停下。一次又一次,我坚持抚摸她的巨乳、揉捏她那丰腴柔软的臀,甚至将嘴唇贴在她沁出细汗的脖颈上……渐渐地,她不再抗拒了。
这简直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进步——要知道,过去只是碰一下她的蜜桃骚臀,都会换来厉声责骂。
而现在,我不只可以肆意揉弄她的豪乳、吮吸她那早已硬起的乳头,还能在她早已湿透的穴里激烈地进出。
最近,我甚至尝试将她转为正常体位,她也没有拒绝,只是依然会用枕头死死挡着自己的脸,压抑着喉咙里溢出的呜咽。
但我已经非常满足。
每一次进入她身体深处,感受着她内部的收缩与滚烫,我都清晰地意识到:妈妈的小穴花心,正在为我打开,哪怕仍带着羞耻与克制。
还有,我始终都严格遵循爸爸一开始的指示——每一次都准时准点拔出肉棒,绝不多贪。
能释放的时候就尽情射出来,若一时无法尽兴,也会找借口适时退开,总之绝不让妈妈彻底满足。
就是要这样一次次吊着她的胃口,让她身体里积攒下得不到疏解的渴求,为之后的计划做好准备。
然后就在前天晚上,小爸爸突然把我叫到一旁,嘴角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压低声音说道:“是时候了……今晚,该检验你这段时间的‘学习成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