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准晚上的郁气,一扫而光,掌心揩走她脸上的泪痕,只当她是因为太过羞涩,半点没影响心情。
耐心哄了会儿,见她收不住,才捏着脸颊肉恐吓道:“不许哭了,再哭我还亲你。”
堪比幼稚园水平的威胁,竟真让嘉宁不敢哭了。她听话闭上嘴,瞳珠湿润,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也乖得要命。
看得谈准鸡巴梆硬。
这才想起下面的东西还没喂饱。
他手臂撑在树干上,脊背高大宽阔,足以隐藏嘉宁的身体。
附在她耳边蛊惑地保证道:“你把裙子卷起来,靠在我怀里,绝对不会被发现。”
低沉嗓音像海妖的咒语,听得嘉宁脸皮滚烫,小腿打颤发软。
强行避开他黏稠眼神:“那,那也不要!”
然而嘴上坚定,像个忠贞不二的修女,双腿却夹紧了,印着可爱小猫的内裤湿得能拧出水,勒着两片肥软肉瓣。
她真的就像谈准说的那样,身体不争气,摸一下就出水。
可是如果她连露天的公共场合都能接受,那和路边发情的雌兽,有什么区别。
嘉宁愈是渴慕,羞耻心就鞭笞得她越重。
她低头攥住短裙的花边,泪腺酸涩,瘪着嘴委屈:“都怪你!”
要不是谈准今晚对她这样那样,她也不会犯瘾。
明明最近症状都好转了。
细密的痒不断冲刷花穴,期待男人抚摸,她知道,无论是谁,只要摸一下就会很舒服。
可嘉宁拉不下心底的防线。
她好害怕,怕自己变得离不开男人鸡巴了。
嘉宁蹙鼻吸气,躲着谈准目光道:“让开,我要请假回家了。”
这句话说完,谈准脸色瞬间阴沉。他气极反笑,指腹扣着她头顶的树皮,冷嗤道:“嘉宁,我今天脾气太好了是吗。”
他之前想的一点没错,这个骚狐狸完全是得寸进尺的性格,稍微纵容,就敢拿乔,蹬鼻子上脸。
他刚才又亲又哄的,她呢,拍拍手就想溜,拿他当狗耍着玩呢?
就是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吧。
谈准懒得废话,控制住她手腕举过头顶,直接往她裙底探去。
嘉宁瞳珠晃颤,引颈惊呜了声,拼命扭腰想躲,可还是被少年摸到满手的黏腻。
跟个露馅的小汤包似得,稍微揉了把,蜜汁就全淌进他掌心里了。
这叫哪门子不要?
湿成这样,就差张腿求他肏了吧。
谈准舌尖抵了下腮帮子,若有所思,眼珠里的冷漠散了大半,暗爽和不悦同时出现在这张俊气面容上。
啧,还真是欲擒故纵啊。
他初吻都给她了,还想怎么样,就不能乖点。
谈准勉强原谅她刚才的表现,收起身上锋利的戾气,手拿出来。
指腹轻弹,故意将粘连的银丝拉给她看:“不是不要吗?那水是从哪个骚逼里喷出来的?”
说完,全抹她嘴唇上了,让她嘴硬。
抹完,谈准意犹未尽,干脆将整根手指都蛮横捅进女孩湿软的口腔里,夹着她舌头,随意搅动,记仇命令道:“给我洗洗。”
再没有人比嘉宁此刻更难堪了。
她眼眸蓄满了水,睫根湿润,自我苛责和巨大的无力感搞得她被委屈吞没。
谈准的羞辱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嘉宁在手指作乱的酸涩异样感,和唇腔弥漫的腥涩味道里,像个小孩子,嚎啕大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