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准自然听得出她在赌气,可气话的杀伤力,也足够让他后槽牙磨得咯吱响。
将人捞回来压在身前:“你敢!”
嘉宁努嘴扭头,腿根触到坚挺的滚烫巨龙时,不由瞪圆,好奇眨眼。
男生居然可以一秒钟就解开皮带吗?
她不说话,谈准阴鸷更浓,扶着肉棒往她黏糊穴口上鞭打。啪啪几下,淫水四溅出来。
上面小嘴不乖,他还能耐着性子用强吻哄。
下面的小嘴就没那般好命了。
肉柱砸在上面,犹如甩了几个脆响的巴掌,阴唇挨不住娇颤地躲闪,还是被无情抽肿了。
嘉宁低估了他的坏脾气,心生悔意。
嫩穴受到刺激,不断地流汁讨好,浇得龟头光泽水亮,嘉宁也浑身发颤地倒在谈准怀里,咬唇呻吟:“啊哈……不,不嗯……”
谈准惯会以恶意对待所有人。
故意曲解她的话,阴沉冷笑:“不什么,不让我肏你?”
分明是他妄加揣测,结果说完更气恼了。
不讲道理地对着娇穴施暴。
粗壮勃起的肉棒,抵着穴口,奋力顶胯后“噗嗤”捅进深处。龟头撑平所有肉褶,势如破竹。
力度重得让人害怕它会将甬道捣烂。
幸好嘉宁身体过于敏感,黏腻汁水跟小山泉似得丰沛,有它润滑,不至于感到痛楚。
只是胀得让她喉咙哽咽,惊喘求饶:“呃好撑……慢……慢点……”
她提了“慢”字,谈准扯唇,偏要加速猛冲,鸡巴甩掉了所有纠缠的媚肉,撞击到肉壁,穴腔顿时汁水泛滥。
咬着她耳朵冷嗤:“刚不还急着要跑吗,这会又要慢了?想得美!”
少年被醋意裹挟,动作不知轻重,娇嫩的穴腔成了他的战场。
每一寸都在被强势侵占,捣得软烂。
骚水几乎不能再用流淌形容,刚涌往穴口,就被撞碎,以疯狂喷溅的形式,弄脏两人衣服。
嘉宁本来还试图补救,可她发现,不管说什么,谈准都能找到各种角度,歪曲事实。
再无缝转化为阴暗的怒火和独占欲。
她闭嘴啜泣,不敢说话了。肉穴强烈的饱胀感甚至顶到大脑里,小腹都凸起可怖的轮廓。
舒爽的酥意遍布全身:“嗯啊……呀……”
嘉宁浸泡在快感里,身体像海啸间的脆弱孤舟,前后摆动,手心满是黏乎汗水。
险些抓不住谈准外套,几次打滑。
她抿起唇瓣,低头张了张白嫩掌心。
有些嫌弃得将汗液全蹭在谈准里面的背心上,眼睫湿垂,根部蓄着水珠。
懵懵地做这种幼稚行为,就显得格外娇憨。
谈准突然舍不得让她站地上了,抱起像湿润棉花的娇娇女孩,语气软和道:“乖,抱着我。”
偏偏,做这事时,他鸡巴还埋在绵软肉穴里,一阵激烈搐动后。
嘉宁娇嫩的子宫都被顶到,青筋疯狂刮弄肉壁,酸涩漫过身体:“呜啊——轻,轻点呜……”
嘉宁坐在他掌心里的屁股抖了抖,又喷出股温热水液,爽得眼眸失焦。
含紧只会凶狠冲撞她的狰狞肉棒。
双手抱住他脖子。
女孩看上去像失了智,唇瓣微张,涎水淌出来也没反应,漂亮小脸只剩痴色:“呜…..别,别对我,那么凶呜呜……”
她无意识地趴在谈准脖子里撒娇。
声音太小,弱得像奶猫叫唤,混在肏弄出的噗呲水声里,只被少年听见。
他喉结滚动,脖颈上青筋暴起,酸涩而隐秘的颤栗心情涌上心脏。
心跳快得让他以为自己得心脏病了。
谈准心想,她怎么这么有本事呢?一句话,就让他完全不生气了。
今晚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一笔勾销。
他低头亲了亲,女孩白皙细颈上那圈莽撞的牙印,无声做了个口型:好。
谈准之所以没说出来,是因为下一秒,就不作数了。
肉棒以极重的力度,次次集中攻击脆弱的花心。
除了凶,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了。
嘉宁瞳珠惊恐,害怕自己被肏坏掉。
这股灭顶的欢愉多得她窒息,又哭又叫,脚腹软肉无助地踩在他大腿上,拼命蹬动想要逃离。
谈准却死死压着她,打桩机般,撞了上百下,才咬牙抽出鸡巴。
他还留存理智,强忍着内射的冲动,转而射向嘉宁悬垂着的皎白小腿。
浓精滚过皮肉,停留在她玲珑精致的踝骨上,少部分流进了趾缝。
被剧烈快感冲昏头脑的嘉宁,直接失了声,吐舌哭喘,满脸痴态。
像被肏成只知道吃鸡巴的笨蛋了。
甚至无意识舔到谈准脖子上咸涩的汗水时,也没反应,乖巧吞咽,明明连自己的都十分嫌弃。
这一幕直接刺激得少年血液沸腾,耳尖泛红,比射精还爽。他掐着女孩下颌,低头凑上去,变态地吃掉所有水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