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清晨七点,G市的天空泛着一层病态的灰白。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潮湿腐败的气息,像是整座城市都在发霉。
李馨乐是被一阵刺痛弄醒的。
她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斑驳的天花板——那是学生宿舍特有的、刷着廉价白漆的水泥顶。
她的身体蜷缩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痛。
大腿内侧的淤青、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红痕、后腰处被掐出的指印、还有那个被过度使用而红肿不堪的私密部位……每一处伤痕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去两天她所经历的一切。
“醒了?”黎安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餍足。
李馨乐的身体本能地僵住了。她感觉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正贴着她的后背往下滑,最终停在她光裸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黎安德凑近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表现好的话,晚上就放你回去。你那个傻逼男朋友明天就回来了,对吧?”
提到陈杰,李馨乐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过去两天,她已经不知道哭过多少次。
最初是恐惧和屈辱的泪水,后来是愤怒和绝望的泪水,再后来……是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复杂泪水。
她想起昨晚在那个肮脏的厕所里度过的漫长时光——被蒙着眼睛,锁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在黑暗中等待着不知何时会到来的“访客”。
最初她恐惧万分,每一个脚步声都让她心惊肉跳。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恐惧竟然慢慢演变成了一种病态的期待。
当有人终于进来使用她时,她甚至会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满足。
这太不正常了。她知道这太不正常了。
但她的身体,似乎有着另一套完全不受她控制的运作系统。
“起来,该吃早饭了。”黎安德拍了拍她的屁股,“吃完饭,今天还有重头戏。”
李馨乐机械地从床上爬起来。
她已经习惯了在这几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状态——两天的时间足以摧毁一个人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羞耻感。
她光着身子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外面灰蒙蒙的天空,然后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开始按照黎安德的吩咐,跪在地上,用嘴给他进行“叫早服务”。
这个动作,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上午九点,简单的洗漱和早餐之后,黎安德带着李馨乐离开了学生宿舍楼。
整个G市第六职业技术学校在暑假期间几乎是一座空城。
偌大的校园里只有零星的几个留守人员,而且都被黎安德事先打点好了。
他们穿过空旷的操场,走过长满杂草的花坛,最终来到了教学楼。
教学楼的大门虚掩着,里面黑洞洞的,散发着一股长期无人使用的霉味。黎安德轻车熟路地带着她走上三楼,来到了一间阶梯教室的门前。
门被推开的瞬间,李馨乐愣住了。
教室里已经等着四个人——黎安伍、黎安邦、以及那两个她叫不出名字的马仔。
更让她惊讶的是,教室被简单地布置过了:讲台上铺着一块红布,黑板上用粉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李老师公开课”,学生座位上还放着几束假花。
而讲台的正前方,架着一台专业级的摄像机,红色的录制灯正在闪烁。
“欢迎来到今天的课堂,李老师。”黎安德夸张地鞠了一躬,脸上堆满了恶趣味的笑容,“今天,你要给我们这几个『差生』,好好上一堂课。”
李馨乐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无论等待她的是什么,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黎安伍从旁边的袋子里掏出一套衣服,扔到她面前:“先把这个穿上。”
李馨乐低头看去,那是一套女式职业装——白色的紧身衬衫、黑色的包臀短裙、黑色的丝袜、以及一双细高跟鞋。
乍一看,就是普通的教师或白领装扮。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套衣服的尺寸明显偏小:衬衫的纽扣系到最上面也会绷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的蕾丝文胸边缘;短裙短到堪堪遮住臀部下沿,稍微弯腰就会走光;丝袜是那种最廉价的、带着镂空花纹的款式,充满了情色暗示。
“愣着干什么?穿啊。”黎安德催促道。
李馨乐没有选择。
她沉默着,当着五个男人的面,将这套带着明显“角色扮演”意味的衣服穿到了身上。
衬衫的布料紧紧地裹着她傲人的胸部,每一次呼吸都会让扣子发出危险的声响;短裙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贴着她的臀部和大腿,将那浑圆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细高跟鞋让她的身姿被迫挺拔,也让她的小腿和臀部曲线更加突出。
“操,这才是老师该有的样子。”黎安邦咽了口口水,“比那些学校里穿得跟老妈子一样的母老虎强一万倍。”
黎安德满意地点点头,指了指讲台:“去,站到上面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李老师』了。”
李馨乐机械地走上讲台。站在这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位置上,看着台下那几双充满淫欲的眼睛,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
她曾经是G大的优秀研究生,是导师眼中的学术新星,是学生们敬仰的知性女神。
但现在,她站在这里,穿着这身暴露的衣服,即将给一群职校的混混们上一堂……什么课?
“李老师,”黎安德大摇大摆地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上,翘起二郎腿,“今天的课程是——『女性生理构造』。请开始你的授课吧。”
他一边说,一边示意那个架设摄像机的马仔调整角度。
“这个会被录下来,发到网上去吗?”李馨乐的声音发抖。
黎安德笑了:“那得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了。表现好的话,我自己收藏;表现不好……那我可就说不准了。”
李馨乐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
她父亲的把柄,她自己这两天的影像资料,都死死地攥在黎安德手里。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配合,然后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
“好的……同学们……”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颤抖,“今天……今天我们来学习……女性生理构造……”
“大点声!听不见!”黎安伍在下面起哄。
李馨乐提高了音量:“今天我们来学习女性生理构造……女性的身体……主要由……由……”
“李老师,光说不练假把式啊。”黎安德打断她,“讲到哪个部位,你就得展示哪个部位。这才叫理论联系实际嘛。不然我们这些『差生』,怎么听得懂呢?”
说着,他对黎安邦使了个眼色。黎安邦心领神会,从袋子里又掏出一根教鞭——那种传统的、细长的竹制教鞭,通常只在老式学校里才能见到。
“来,李老师,这是给你的教具。”黎安邦把教鞭递上来,“用这个指着讲,更有感觉。”
李馨乐接过教鞭,手指微微发抖。
“女性的身体……”她重新开口,声音干涩,“首先是……是……胸部……”
“对对对,就是那里!”黎安邦兴奋地叫道,“李老师,你光说不行啊,你得让我们看看,你的胸部是什么样的。书本上的图片太抽象了,我们看不懂!”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对啊对啊!实物教学!实物教学!”
黎安德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嘴角挂着那种让李馨乐恶心至极的、玩味的笑容。
李馨乐的眼眶再次发红。但她知道,这个要求迟早会来。她的手指移到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缓缓解开。
第一颗。
第二颗。
第三颗。
随着纽扣一颗颗被解开,她饱满的胸部逐渐从布料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那对被廉价蕾丝文胸包裹着的、白皙而挺拔的乳房,在荧光灯的照射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文胸也脱掉!”黎安伍催促道,“穿着这玩意儿怎么教学?”
李馨乐的手伸到背后,指尖在文胸的搭扣上停顿了几秒钟。然后,她咬着嘴唇,将搭扣解开了。
文胸滑落的瞬间,那对足以让任何男人窒息的、圆润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了五双贪婪的目光之下。
她的乳头因为空调的冷气和紧张的情绪,已经微微挺立起来,像两颗粉红色的樱桃点缀在白皙的胸膛上。
“操……”黎安邦忍不住低声咒骂,“这对奶子,至少有E吧?真他妈的绝了……”
“李老师,继续啊,”黎安德悠然地说,“给我们讲讲,女性胸部的主要功能是什么。”
李馨乐举起教鞭,指着自己裸露的胸部,声音发颤:“女性胸部……主要功能是……是哺乳……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说啊!”
“还有……刺激……性刺激……”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李老师,你这讲得太枯燥了。”黎安德站起身,走上讲台,“来,我帮你演示一下,什么叫『性刺激』。”
他走到李馨乐身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捧住了她那对丰满的乳房。
粗糙的手掌揉捏着细腻的肌肤,厚实的手指在乳头上拨弄着,那动作既粗暴又带着一丝故作的“专业”。
“各位同学请看,”黎安德对着镜头说,声音里满是恶趣味,“当我刺激李老师的乳头时,她会有什么反应?”
李馨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尽管她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这是屈辱、这是强迫、她不应该有任何感觉——但她的身体,那个在过去两天里被彻底唤醒了某种沉睡本能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双腿开始发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看到没有?”黎安德对着镜头得意地说,“李老师的乳头已经完全硬了,脸也红了。这就是女性受到性刺激时的典型生理反应。”
“让她继续讲下一个部位!”黎安伍在下面叫嚷着,“讲完胸部该讲下面了吧?”
黎安德松开手,退后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李馨乐:“李老师,听到学生的要求了吗?继续讲课啊。”
李馨乐的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她努力平复呼吸,用教鞭指向自己的下半身,声音沙哑:“女性的……生殖系统……包括……”
“脱掉,脱掉!”
“看不见怎么学习?”
“李老师别害羞嘛!都给我们看过多少次了!”
起哄声此起彼伏。李馨乐闭上眼睛,双手移到短裙的拉链上。她将拉链拉下,紧绷的布料顺着她饱满的臀部曲线滑落到脚踝。
她现在只穿着那条镂空的黑色丝袜,以及一条同样是黑色蕾丝的丁字裤。
那条丁字裤的设计极其暴露,前面只有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遮挡着私处,后面则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嵌入臀缝之间,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李老师这个屁股,真的是极品啊……”其中一个马仔喃喃自语,伸手调整摄像机的角度,确保能拍到最佳的画面。
“丁字裤也脱掉,”黎安德命令道,“上课穿什么内裤?不专业。”
李馨乐的手指勾住丁字裤的边缘,犹豫了几秒钟,然后缓缓地将它褪下。
当那片薄薄的布料离开她身体的瞬间,一根银色的丝线跟着被拉出来——那是她体内分泌的液体,在空气中拉成一道淫靡的痕迹。
“哟,李老师,”黎安邦惊呼道,“你下面已经湿成这样了?这才刚开始呢!”
李馨乐的脸烧得通红。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掩盖那片已经变得濡湿的私处。但这个动作只是让她的臀部曲线显得更加诱人。
“打开腿,”黎安德说,“老师上课要大方一点。”
李馨乐咬着嘴唇,慢慢将双腿分开。
她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五个男人的目光之下——那里覆盖着一层修剪整齐的、柔软的黑色绒毛,两片饱满的花瓣因为充血而微微张开,中间的花蕊红润而娇嫩,正在泌出一层晶莹的蜜液。
“继续讲课,”黎安德说,“给我们讲讲,女性的这个部位,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功能?”
李馨乐举起教鞭,颤抖着指向自己的私处。
她是G大心理学系的研究生,是真正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
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会成为一名心理咨询师,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但现在,她站在这个破旧教室的讲台上,衣不蔽体,像一个脱衣舞女一样展示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这里是……女性的外阴……”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包括……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以及……阴道口……”
说到最后几个词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低到几乎听不见了。
“李老师,你这讲得不行啊,”黎安德摇摇头,“光说名词有什么用?你得详细解释每个部位的功能,最好能做一些实际的演示。”
“演……演示?”
“对啊,比如说——”黎安德走上前,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将两根手指插入了李馨乐的私处。
她的身体猛然一颤,发出了一声惊喘。
“比如说,这里是阴道口,它的功能是接纳男性的生殖器官。”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弯曲、搅动,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而这里,”他的拇指准确地按上了她的阴蒂,“是阴蒂,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刺激这里,会让女性产生强烈的快感。对吧,李老师?”
李馨乐咬住嘴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她的身体正在不可遏制地颤抖,双腿也开始发软。
如果不是黎安德的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她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
“李老师,你是不是快要高潮了?”黎安德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戏谑,“在这么多学生面前被手指插到高潮,你这个老师当得可真够骚的啊。”
“不……不是的……”李馨乐徒劳地辩解,但她自己都知道,那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喘息和颤抖。
就在她即将被推上顶峰的时候,黎安德突然抽出了手指。
“好了,”他对着台下的几个人说,“刚才是开胃菜。现在,让我们进入正课。”
他转身看着李馨乐,嘴角挂着残忍的微笑:“李老师,你不是学心理学的吗?那你应该知道『行为主义』吧?今天,我们就用『行为主义』的方法,来训练你。”
“什……什么意思?”李馨乐被他眼中的光芒吓到了。
“很简单,”黎安德解释道,“你每回答对一个问题,就可以得到一次『奖励』;每回答错一个问题,就要接受一次『惩罚』。怎么样,公平吧?”
李馨乐知道,所谓的“奖励”和“惩罚”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现在,我来问你第一个问题。”黎安德退回到台下,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上,“李老师,请用下流的话介绍一下你自己。”
“这……这不是问题……”李馨乐嗫嚅道。
“回答错误,”黎安德冷冷地说,“接受惩罚。”
他向黎安邦示意了一下。
黎安邦立刻从袋子里掏出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形状诡异的、粉红色的塑料物体,顶端有两根凸起,下面连着一根电线和一个遥控器。
李馨乐认出了那是什么。
那是一个远程遥控的震动器,通常被称为“跳蛋”。
但这个款式明显是特制的,两根凸起意味着它可以同时刺激两个部位。
“把它放进去,”黎安德命令道,“自己放。”
李馨乐的手颤抖着接过那个震动器。她蹲下身,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两根冰凉的塑料凸起,分别塞进了她的阴道和后庭。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
“好了,”黎安德按下遥控器,震动器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嗡嗡声,“现在,重新回答问题。用下流的话介绍你自己。”
低频率的震动在李馨乐体内持续着,那感觉若有若无,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爬动。
她的大脑开始变得混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我是李馨乐……”她艰难地开口,“是……是G大的研究生……”
“不够下流,”黎安德再次按下遥控器,震动的频率陡然提升了一个档次。
“啊……”李馨乐身体一颤,差点站不稳,“我……我是……”
“是什么?大声说!”
“我是……我是一个……骚……骚货……”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的,脸颊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
“继续!”震动的频率再次提升。
“我是一个……欠操的……母狗……”李馨乐的声音开始带上了哭腔,“我……我的奶子很大……屁股很翘……骚穴……骚穴随时……随时准备被……被男人……操……”
“很好,”黎安德满意地点点头,震动的频率降低了,“回答正确,给予奖励。”
所谓的“奖励”,就是让震动维持在一个让人欲罢不能、但又达不到高潮的频率上。那种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觉,比任何惩罚都更加折磨人。
“下一个问题,”黎安德继续说,“你觉得,你男朋友陈杰的技术怎么样?老实说。”
李馨乐的心猛然揪紧。提到陈杰,她的眼眶立刻就红了。
“他……他很温柔……”她低声说。
“我问的是技术怎么样,不是问他对你怎么样,”黎安德冷冷地打断她,“回答问题。”
“他……技术……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比起我的呢?比起这两天操你的所有人呢?”
李馨乐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回答错误,”黎安德按下遥控器,震动的频率飙升到最高档,“惩罚。”
“啊啊啊……”强烈的震动让李馨乐几乎要崩溃,她的双腿不停地发抖,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他……他技术很差……很差……比……比不上你们任何一个人……他……他的那里很小……每次……每次都让我……不满足……”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李馨乐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滴血。
她不知道这是事实还是谎言——也许两者都有。
她只知道,这些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贬低和背叛陈杰的话语,正在将她一点点地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很好,”黎安德再次降低了震动的频率,“继续,下一个问题。这两天被我们操,什么感觉?”
“很……很痛……”
“只有痛吗?”
“还……还有……”李馨乐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还有……舒服……”
“舒服?你说什么?大声点!”
“舒服!”李馨乐几乎是喊出来的,“被你们操很舒服!比陈杰操我舒服一万倍!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就想着被大鸡巴操!我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是个欠操的婊子!行了吗?这就是你们想听的吧?!”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带着歇斯底里的哭腔和某种绝望的疯狂。
黎安德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好!说得好!这才是我想要的李老师!”
他站起身,走上讲台,一把将李馨乐推到了讲桌上。
“既然你这么诚实,那就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
说着,他解开皮带,释放出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
“各位同学请注意,”他对着镜头说,“现在,我来给大家演示一下,什么叫『理论联系实际』。”
他扶着李馨乐的双腿,将它们高高架起,然后一个挺身,整根没入。
“啊……”李馨乐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
与此同时,她体内的那个震动器还在以最高频率运转着,双重的刺激让她的大脑几乎要爆炸。
“李老师,继续讲课,”黎安德一边挺动着腰,一边命令道,“讲讲,现在是什么感觉。”
“很……很满……”李馨乐的声音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被他的撞击顶得七零八落,“你……你的……好大……好硬……顶到……顶到最里面了……”
“比你男朋友的大多少?”
“大……大很多……”
“你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大……大的……喜欢大的……”
“那你以后还要不要你男朋友的小牙签了?”
“不……不……啊……太深了……”
“回答问题!”黎安德狠狠地顶了一下,顶得李馨乐整个人都往后滑了几厘米。
“不要了……不要他的了……”李馨乐哭喊着,“我只要……只要大鸡巴……只要你们的……操我……用力操我……”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理智早已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别人的声音。
但她的身体,那个已经被彻底唤醒的、贪婪的身体,正在疯狂地迎合着黎安德的每一次冲撞。
“操,这骚货真紧……”黎安德喘着粗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讲台上传来有节奏的撞击声,混杂着李馨乐越来越放荡的呻吟。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黎安德的腰,脚上的高跟鞋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台下的几个人早已按捺不住,纷纷掏出了自己的家伙,一边观看这场活春宫,一边自我抚慰。
“换我了!”黎安伍第一个忍不住,冲上讲台。
黎安德正处于关键时刻,不耐烦地摆摆手:“等会儿!老子还没完呢!”
“那让她用嘴伺候我!”
黎安德想了想,点点头。
他一把将李馨乐从讲桌上拽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呈跪趴状,自己从后面进入,同时把她的头按向黎安伍的胯下。
李馨乐的嘴被迫张开,含住了黎安伍的肉棒。
两根粗大的阴茎同时在她的身体里进出,一前一后,将她彻底夹在中间。
她像是一条被放在烤架上的鱼,只能任由别人翻来覆去地摆布。
“李老师,继续讲课!”黎安德在身后喊道,“用身体讲课!让大家看看,一个G大的女研究生,是怎么同时伺候两个男人的!”
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
镜头里,曾经知性优雅的女研究生正被两个职校混混夹在中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呜咽。
她的眼镜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精心打理的头发散落成一团乱麻,脸上满是泪痕和口水,但那双半闭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某种迷离的光芒。
黎安邦和两个马仔也坐不住了,纷纷围了上来。
“排队,排队!”黎安德大笑着指挥,“李老师今天要给我们上『实践课』,每个人都有份!”
于是,一场疯狂的轮番上阵开始了。
黎安德完事之后是黎安伍,黎安伍之后是黎安邦,黎安邦之后是那两个马仔。
李馨乐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被一个又一个男人使用着。
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和其他液体,每一个能被进入的地方都被反复填满,每一寸皮肤都被粗糙的手掌摩挲过无数遍。
在这个过程中,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每一次高潮,她都会发出尖锐的叫声,身体痉挛着,像是要把灵魂都挤出来。
而那个震动器,始终在她体内嗡嗡作响,从未停止。
“李老师,数一数你今天高潮了几次?”黎安德在一旁问道。
“不……不知道……”李馨乐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太多了……数不清……”
“那你现在还想要吗?”
“想……还想……”
“想什么?说清楚!”
“想要……鸡巴……”李馨乐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羞耻心,“想要你们的大鸡巴……操我……求求你们……继续操我……”
黎安德满意地笑了。
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G大女研究生,这个让他在学校里丢尽了面子的知性女神,现在终于变成了一条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母狗。
“好,”他说,“继续!”
第二轮开始了。
这一次,他们的花样更多了。
有人让李馨乐跪在讲台上,像动物一样被从后面进入,同时让她对着镜头大声背诵心理学的专业术语。
每当她背错一句,就会被狠狠地打一巴掌。
“边缘系统……是大脑中负责情感和……啊……和记忆的区域……”
“啪!”
“错了!重来!”
“边缘系统是大脑中负责……负责……啊……好深……负责情感、记忆和……性唤起的……区域……”
有人让她站在黑板前,用粉笔写下“我是G大的骚货”、“我是欠操的母狗”这样的句子,然后让她一边对着黑板自慰,一边大声朗读自己写下的话。
“我是G大的骚货……啊……我是欠操的母狗……求主人操我……”
有人让她坐在讲桌上,双腿大张,用教鞭的手柄插入自己的私处,然后讲解“自慰的正确方式”。
“首先……要找到阴蒂的位置……然后……用打圈的方式……刺激它……啊……同时……可以用手指或者道具……进入阴道……啊啊……找到G点……”
整整一个上午,李馨乐都在这种荒诞而屈辱的“教学”中度过。
她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但每当她以为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新一波的刺激又会将她推上另一个高峰。
她开始渐渐明白,为什么黎安德说要用“行为主义”来训练她。
在心理学中,行为主义认为,人的行为可以通过“刺激—反应”的模式来塑造。
只要给予适当的奖励或惩罚,就可以让人建立起特定的条件反射。
而现在,黎安德正在用这套理论,将她训练成一条巴甫洛夫的狗——一听到铃声就会流口水的狗,一看到男人就会湿的母狗。
最可怕的是,这套训练正在起作用。
她发现,每当有人用下流的话羞辱她时,她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每当有人命令她做出那些不堪入目的动作时,她的花穴就会开始分泌蜜液。
每当有人用力贯穿她时,她的大脑就会释放出大量的多巴胺和内啡肽,让她陷入近乎毒品般的快感之中。
她正在被改造。
她正在变成一个她曾经鄙视的、堕落的、下贱的女人。
而最让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二)
下午四点,阶梯教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五个男人都躺在座位上,呼呼大睡。他们的身体早已被掏空,就连黎安德这种自诩“精力旺盛”的人,也暂时没有了再来一发的欲望。
只有李馨乐还醒着。
她蜷缩在讲台的角落里,浑身赤裸,身上沾满了干涸的汗渍和其他液体。
她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那里已经被过度使用到几乎失去了知觉。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能感受到一阵阵酥麻的余韵,像是海浪退去后留在沙滩上的泡沫。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她在想陈杰。
此刻,他应该正在深圳的总部,意气风发地向高层汇报工作吧?
他一定穿着那套她帮他挑选的西装,打着那条她亲手给他系的领带,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他一定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升职加薪,和她结婚,买一套属于他们的房子,然后生一个孩子,过上普通而幸福的生活。
他不知道,他深爱的女人,此刻正躺在一间破旧的教室里,浑身精液,像一条被丢弃的抹布。
他不知道,他以为纯洁无暇的女朋友,已经被五个男人轮流操了无数次,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达到了无数次高潮。
他不知道,他的“馨乐”,已经变成了一只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母狗”。
想到这里,李馨乐的眼眶又红了。
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当她想象着陈杰看到这一切时会是什么表情——震惊、愤怒、心碎、恶心——她的下体竟然开始发热,有液体开始从那个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洞口缓缓流出。
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身体正在对“被发现”这件事产生兴奋。
那种被揭穿的羞耻感,那种可能失去一切的危险感,那种背叛至亲之人的罪恶感……这些本应让她痛苦万分的情绪,却正在转化成一种变态的、让她欲罢不能的快感。
“我疯了……”她喃喃自语,用双手捂住脸,“我一定是疯了……”
她想起了母亲李淑慧。
那个她曾经深恶痛绝的、“不知廉耻”的女人。
小时候,她曾经亲眼看到母亲在家里和不同的男人偷情。
那时候她还不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母亲在做一些“坏事”。
后来长大了,她才知道,母亲患有一种叫做“性瘾”的心理疾病——一种无法控制性冲动的、会严重影响生活的精神障碍。
她恨母亲。恨她毁了原本完整的家庭,恨她让自己从小就活在流言蜚语中,恨她让“李馨乐”这个名字始终和“那个骚货的女儿”联系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她恨母亲把这种肮脏的基因遗传给了她。
从青春期开始,李馨乐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
她比同龄女生更容易产生性幻想,更容易被轻微的刺激唤起,也更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有好几次,她差点就像母亲一样,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
但她控制住了。
她用学业、用冷静、用理性、用那副黑框眼镜构建起的“封印”,牢牢地压制住了体内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
她发誓,绝不要活成母亲那样。
她要做一个正常的、体面的、值得尊敬的人。
可是现在……
那些她用二十多年时间苦苦压制的东西,在这短短三天里,被彻底释放了出来。
她发现,自己竟然如此享受被羞辱、被支配、被当作物品一样使用的感觉。
她发现,越是下流的话语,越能让她兴奋;越是粗暴的对待,越能让她高潮;越是触犯禁忌的事情,越能让她获得变态的满足。
她终于明白了——
她和母亲,是同一种人。
她们的骨子里都流淌着淫荡的血液,她们的身体里都住着一只永远喂不饱的野兽。唯一的区别是,母亲选择了放纵,而她选择了压抑。
但压抑,终究只是暂时的。
当潘多拉的盒子一旦被打开,一切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李馨乐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还能回到陈杰身边吗?还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扮演那个清纯知性的“好女朋友”吗?
或者说……她还想回去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脏。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李馨乐愣了一下,侧头看去。手机就放在讲台边上,屏幕亮着,显示着陈杰的名字。
她的心猛然揪紧,连忙爬过去拿起手机。手指在接听键上悬停了几秒钟,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然后按下了接听。
“喂……陈杰……”
“馨乐!”电话那头传来陈杰兴奋的声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的汇报超级成功!董事长亲自接见了我,还夸我是『年轻有为的销售精英』!”
“真……真的吗?太好了……”李馨乐努力挤出一丝笑意,但她的声音沙哑而疲惫,怎么都装不出欢快的样子。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是不是感冒了?”陈杰关切地问。
“没……没有,就是有点累……昨晚没睡好……”
“那你要好好休息啊。对了,我跟你说,董事长说了,如果这个项目能顺利拿下,他会考虑把我调到总部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离开G市,去深圳发展了!”
“嗯……太好了……”
“馨乐,你真的没事吗?”陈杰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担忧,“怎么感觉你不太高兴的样子?”
“没有……我很高兴……真的……”李馨乐咬着嘴唇,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我只是……太替你高兴了……所以有点……激动……”
“傻瓜,”陈杰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等我回去,我们好好庆祝一下。我给你买了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好……我等你……”
“对了,明天下午的飞机。你要是方便的话,可以来机场接我。不方便也没关系,我自己打车回去。”
“我……我去接你……”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馨乐,我爱你。”
“我……我也……”李馨乐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那三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怎么了?”
“我也……爱你……”她终于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馨乐,你是不是哭了?”陈杰急了,“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真的没有……”李馨乐拼命摇头,尽管陈杰根本看不见,“我就是……太想你了……你快点回来好不好……”
“好好好,我明天就回来。你别哭了啊,乖。”
“嗯……”
“那我先挂了,晚上还有个应酬。你早点休息,别熬夜。”
“好……你也……保重……”
电话挂断了。
李馨乐握着手机,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我也爱你”——这四个字像四把刀,一刀一刀地剜着她的心。
她还有资格说爱他吗?
一个被五个男人轮奸、而且还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到了快感的女人,还有资格说爱一个男人吗?
一个已经彻底堕落成“母狗”的女人,还有资格拥有纯洁的爱情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和三天前完全不同了。
三天前,她是G大的女研究生,是陈杰的清纯女友,是所有人眼中知性优雅的淑女。
三天后,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渴望被羞辱、被蹂躏、被当作肉便器使用的……变态。
这种变化是不可逆的。
就像一张白纸被墨水浸透,永远不可能再变回原来的颜色。
“哟,醒着呢?”
黎安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馨乐回过头,看见他正靠在座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刚才是你男朋友打来的?”
李馨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说了什么?”
“他……他明天回来……”
“明天啊……”黎安德伸了个懒腰,从座位上站起来,“那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今晚还有最后一课,你准备好了吗?”
“什……什么课?”李馨乐的心又提了起来。
黎安德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你觉得,经过这三天的训练,你已经是一条合格的母狗了吗?”
李馨乐的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还不够,”黎安德摇摇头,“差得远呢。你现在只是被动地接受,还没有学会主动地渴求。一条真正的母狗,应该是离不开主人的,应该是每时每刻都在渴望被使用的。”
“我……”
“今晚,我要给你上最后一课,”黎安德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这一课叫做——『露出』。”
(三)
夜幕降临,G市被一层湿热的暮色笼罩。
天空中挂着一轮朦胧的弯月,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特有的泥土腥气。
G市第六职业技术学校的校园里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的几盏路灯还亮着,像是垂死挣扎的萤火虫。
晚上九点半。
黎安德带着李馨乐,来到了学校西侧围墙边的一处偏僻角落。
这里是学校和G大之间的分界线。
一道厚重的混凝土墙将两所学校隔开,墙上爬满了藤蔓和青苔。
在墙根处,有一个被雨水冲刷出来的排水洞——大约半米宽,刚好够一个人侧身爬过。
“看见了吗?”黎安德指着那个黑洞洞的洞口,“这就是『狗洞』。从这里爬过去,就是G大的校园。你的宿舍楼,离这里不远。”
李馨乐看着那个洞口,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
她隐约猜到黎安德想让她做什么了。
“现在,”黎安德转过身,看着她,“脱掉你所有的衣服。”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这句话真正说出来的时候,李馨乐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全……全脱?”她的声音发颤。
“对,全脱。一丝不挂。”黎安德的语气不容置疑,“然后,你要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从这个狗洞爬过去,穿越G大的校园,一直爬回你的宿舍。”
“不……不行……”李馨乐连连摇头,脸上写满了恐惧,“万一被人看见……”
“被人看见又怎样?”黎安德冷笑一声,“你不是已经是一条母狗了吗?母狗不穿衣服,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现在还不算太晚……校园里肯定还有人……”
“那就要看你的运气了,”黎安德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晃了晃,“要么你爬回去,要么我现在就把你这三天的视频发给陈杰。你选吧。”
李馨乐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知道黎安德不是在开玩笑。
这三天里,他们录下了太多足以毁掉她一辈子的画面——轮奸、口交、自慰、各种羞耻的姿势和语言……只要其中任何一段被陈杰看到,她和他之间就彻底完了。
不,不只是完了。
她的整个人生都会被毁掉。
G大的学籍、导师的信任、未来的职业……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她会成为全网嘲笑的对象,会成为“荡妇羞辱”的靶子,会在无穷无尽的网络暴力中被撕成碎片。
相比之下,全裸爬回宿舍这件事,似乎……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李馨乐咬着嘴唇,沉默了很久。
“给……给我五分钟……”她终于开口,声音虚弱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不行,”黎安德摇头,“现在就脱。让我看着你脱。”
李馨乐闭上眼睛。
她的手指移到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缓缓解开。
经过一下午的“教学”,她身上的职业装早已凌乱不堪,扣子也没剩几颗。
衬衫很快就滑落到了地上,露出里面那对丰满得近乎夸张的乳房——她的文胸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然后是短裙。
拉链被拉下,布料顺着她圆润的臀部曲线滑落到脚踝。她今天没有穿内裤——这是黎安德的命令,他说母狗不需要内裤。
最后是丝袜和高跟鞋。
当她将最后一只高跟鞋脱下的时候,她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夜色中。
夜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让她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的乳头在冷风的刺激下变得挺立,像两颗粉红色的樱桃。
“很好,”黎安德满意地打量着她的身体,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你知道吗?你的身材真的是万里挑一。G大那么多女生,能有你这种身材的,估计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李馨乐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臂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尽量遮挡一些关键部位。
“手放下,”黎安德命令道,“母狗不需要遮掩。”
她颤抖着放下手臂,将自己完全暴露在黎安德的视线中。
“现在,跪下。”
她跪下了。膝盖接触到冰凉潮湿的泥地,那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
“四肢着地。”
她将手掌也放到了地上,整个人呈跪趴的姿势,像一条真正的狗。
“抬头,看着我。”
她抬起头。月光下,她的脸苍白而茫然,眼眶微红,像是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动物。
黎安德蹲下身,将一个东西套到了她的脖子上——那是一个皮质的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心形的铭牌。铭牌上刻着几个字:“母狗馨乐”。
“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黎安德说,“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黎安德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地图应用。
“从这里到你们宿舍楼……”他用手指在屏幕上比划着,“大概八百米。走路的话十分钟,爬的话……”他看着李馨乐,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可能要半个小时吧。”
“爬……爬回去?”李馨乐的声音在发抖。
“对。”黎安德蹲下身,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你是我的母狗,母狗就应该用四条腿走路。从这里爬回你的宿舍,全程不许站起来。”
李馨乐的瞳孔猛地收缩。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校园里还有不少人在活动。
“还有,”黎安德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到了宿舍楼门口之后,你要在对面那棵树下像狗一样撒一泡尿。做完了才能进去。”
“什……什么?”李馨乐以为自己听错了。
“撒尿。”黎安德重复了一遍,“像母狗一样蹲下来撒尿。就在宿舍楼门口对面的那棵大榕树下。”
李馨乐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宿舍楼门口是整个女生宿舍区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即使是晚上九点多,也会有很多人进进出出。如果被人看见她蹲在树下撒尿……
“我……我做不到……”她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求你了……不要这样……”
“你做不到?”黎安德的语气变冷,“那我现在就把视频发给陈杰,让他看看他的女友李馨乐是什么货色。再把材料那份材料交给纪委,我看这次还有没有人再包庇你爹。”
“不要!”李馨乐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臂,“我……我做……我做……”
“这才乖。”黎安德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头,“出发吧,母狗。记住,全程不许站起来。如果被我发现你作弊……”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李馨乐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俯下身,将双手撑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她的姿势像一条狗——四肢着地,脊背微微弓起,脖子上的项圈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走吧。”黎安德说完,将她的衣服捡起来,塞进自己的背包里,转身离开了。
李馨乐跪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里充满了绝望。
但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李馨乐深吸一口气,四肢着地,慢慢朝那个排水洞爬去。
当她将头探入洞口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霉味和泥腥味扑面而来。
洞内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她深吸一口气,将身体慢慢挤入了那个狭窄的通道。
粗糙的水泥边缘擦过她的肩膀、乳房、腹部和大腿,留下一道道红痕。
有些地方甚至被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但她顾不上这些,只是拼命地往前爬。
洞里积着一层浅浅的雨水,混杂着泥沙和落叶。
她的双手和膝盖在污水中滑动,溅起的泥浆糊了她一脸。
有几次,她的头撞到了洞顶的水泥块,疼得她眼冒金星。
大约爬了两三米,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亮。
李馨乐加快了速度,像一条拼命逃生的泥鳅,从洞口钻了出来。
她来到了G大的校园。
此刻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但这是一所拥有数万学生的综合性大学,即便在这个时间,校园里依然有不少人在活动。
远处的操场上,还有几个学生在夜跑;图书馆的灯依然亮着,里面坐满了备考的学生;主干道上,偶尔有几辆自行车和电动车驶过。
李馨乐躲在围墙边的灌木丛后面,浑身发抖。
她现在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全身赤裸,浑身泥污,头发散乱,脖子上还套着一个刻有“母狗馨乐”的项圈。
如果被任何人看到,她的人生就彻底完了。
但她必须前进。
从这里到她的宿舍楼,直线距离大约五百米。但这五百米的路上,有操场、有主干道、有路灯、有无数可能出现的人……
她需要规划一条最安全的路线。
李馨乐努力回忆着G大的校园地图。她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五年——四年本科加一年研究生——对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都了如指掌。
最安全的路线,应该是沿着围墙根爬到一个垃圾收集站后面,然后再穿过一个小花园,绕到女生宿舍楼的对面。那条路灯最少,人也最少。
她从灌木丛中钻出来,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沿着围墙根往前爬。
水泥地面粗糙而冰凉,硌得她的膝盖和手掌生疼。她的身体完全赤裸,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夜风中,感受着那种让人战栗的凉意。
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身体正在对这种处境产生反应。
每爬一步,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就会随着动作剧烈晃动。
没有任何束缚的情况下,那两团柔软的肉自由地摇摆着,左右晃动,上下弹跳,划出淫靡的弧线。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夜风中逐渐挺立起来,变得硬邦邦的,每一次晃动都会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而她的下体……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正在分泌液体。
那些温热的、黏腻的液体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沾湿了她的阴唇,然后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夜风吹过,让那些湿润的地方变得冰凉,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感。
她的身体在兴奋。
尽管她的理智在尖叫着羞耻和恐惧,但她的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对这种被迫全裸露出的处境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不要……”她低声呢喃着,试图压抑身体的反应,“不要这样……”
但她越是压抑,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
她爬过一片草坪,湿润的草叶轻轻扫过她赤裸的腹部和大腿,带来阵阵酥痒。
她的乳房垂下来,几乎碰到草地,两颗挺立的乳尖不时蹭过草尖,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
她爬过一条小路,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得她的膝盖发红发痛。
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在月光下呈现出饱满的弧度,那条隐秘的缝隙若隐若现,泛着湿润的水光。
她爬过一排路灯。
每一盏路灯下都像是一个舞台,她不得不在明亮的灯光下暴露自己赤裸的身体,晃动的乳房,翘起的臀部,以及大腿间那片已经彻底湿透的私密地带。
然后再次钻入黑暗中,在短暂的喘息后继续往前爬。
她的膝盖开始发红,手掌也被磨得生疼。但她不敢停下来,因为她不知道黎安德是不是在某个地方监视着她。
就在她爬过一个垃圾收集站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黑暗中响起。
“哟,这是什么?”
李馨乐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抬起头,看见一个人影正从垃圾收集站的铁皮房里走出来。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身材肥胖,肚子像是怀孕五个月一样高高隆起。
他的头顶几乎是全秃的,只在两侧留着几撮稀疏的头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
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蓝色工作服,上面沾满了污渍和油渍,胸口的工牌上写着“廖东强”三个字。
是学校的清洁工。
廖东强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四肢着地、全身赤裸的女人,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种猥琐的笑容。
“我的老天爷……”他喃喃自语,浑浊的眼睛瞪得老大,“这是真的还是我喝多了?”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眼花之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猥琐了。
“大晚上的,一个光溜溜的小姑娘在这爬着?”他走近几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奶子这么大……是哪个系的学生妹啊?”
“不……不要过来……”李馨乐惊恐地往后退,但四肢着地的姿势让她的动作笨拙而缓慢。
廖东强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身体——那对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的饱满乳房,那两颗挺立的粉嫩乳尖,那平坦的小腹,那翘起的浑圆臀部,还有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之间,那片泛着水光的私密地带……
“啧啧啧……”他咂着嘴,“真是极品啊……这身材,这皮肤……老子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骚的……”
他伸出一只粗壮的手,抓住了李馨乐的脚踝。
“啊!”李馨乐惊叫一声,本能地想要挣脱,但廖东强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挣不开。
“别动。”廖东强将她的腿拉向自己,浑浊的眼睛盯着她双腿之间的春光,“让大叔好好看看……操,还是粉的,水还这么多……你是骚到什么程度,才会大半夜光着身子在外面爬?”
他粗糙的手掌沿着李馨乐的小腿往上滑动,带着一种让人作呕的热度。他的手上全是老茧和污渍,摩擦过她细嫩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放开我!”李馨乐拼命挣扎,用另一只脚踢向廖东强。
她的脚后跟正好踢中了廖东强的裆部。
“啊——”廖东强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下体,身体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臭……臭娘们……你敢踢老子……”
李馨乐趁机爬起身,踉跄着向前跑去。
她顾不上黎安德的命令了,此刻逃命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乳房在奔跑中剧烈地上下晃动,拍打着她的胸口,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她的臀部也随着奔跑的动作左右摇摆,划出淫靡的弧度。
大腿间的液体在奔跑中被甩出一些,留下一串星星点点的痕迹。
“给……给老子站住……”廖东强在身后骂骂咧咧,但他刚喝过酒,刚跑两步就摔得头晕眼花,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显然没有追上来的能力。
李馨乐跑出了一段距离,确认廖东强没有追来之后,才停下脚步,躲进了一丛灌木后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的心脏跳得飞快,后背全是冷汗。
刚才太危险了。如果她没能挣脱,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身体还在颤抖,但不全是因为恐惧。
在那个猥琐清洁工的目光下,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那种被人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的感觉……竟然让她有一丝兴奋。
“不……我没有……”她拼命否认,但她的身体不会说谎。
她在灌木丛后躲了一会儿,等心跳稍微平复之后,才再次俯下身,继续往前爬。
她必须完成黎安德布置的任务。否则等待她的后果,可能比被廖东强猥亵还要可怕。
她继续爬着。
刚才的惊吓让她的身体更加紧绷,但奇怪的是,那种羞耻的兴奋感并没有消退。相反,在逃离危险之后,那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了。
她的乳房继续随着爬行的动作剧烈晃动,在夜风中自由地摇摆。
那两团柔软白皙的肉沉甸甸地垂下来,几乎要碰到地面,每爬一步就会左右晃动一下,画出淫靡的弧线。
两颗粉嫩的乳尖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变成了深红色,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每一次晃动,都会牵扯到乳房根部敏感的神经,送来一阵酥麻的快感。那种感觉从胸口蔓延到全身,让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而她的下体……已经彻底湿透了。
那些液体不仅仅是恐惧的产物,更多的是某种她不愿承认的兴奋。
它们源源不断地从她的阴道深处涌出,像是打开了一个无法关闭的水龙头。
温热的、黏腻的液体沾湿了她的阴唇,让那两片柔嫩的花瓣变得晶莹剔透。
然后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水痕。
她的阴唇微微肿胀,充血后变成了深粉色,在爬行的过程中不断摩擦碰触。
每一次两腿交替向前的动作,都会让那两片花瓣轻轻摩擦,发出细微的水声。
那种感觉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抚弄她,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也在充血挺立,从阴唇的保护中探出头来,暴露在夜风中。
每一阵风吹过,都会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让她险些瘫软在地。
有几滴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到膝盖,然后滴落在地面上,留下一串隐秘的痕迹。
“不要……”她低声呢喃着,但她的身体却像是在渴求更多。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变得绯红,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不自觉地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改变。
那个曾经清纯知性的李馨乐,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对羞耻和屈辱产生快感的……母狗。
她爬过一片小树林,低垂的树枝不时扫过她赤裸的身体,带来阵阵酥痒。有一根树枝刮过她挺立的乳尖,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嗯……”
那声音太过淫靡,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敏感无比,渴望被触碰,渴望被抚摸,渴望被……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不知道爬了多久,女生宿舍楼终于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那是一栋六层高的建筑,门口亮着灯,有几个女生正有说有笑地走进走出。
宿舍楼对面是一片小花园,种着几棵大榕树,树荫浓密,是学生们白天乘凉聊天的好去处。
但现在是晚上,那里一片漆黑。
李馨乐停在距离宿舍楼大约五十米的地方,躲在一棵树后,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门口有人。
她必须等人少一点再行动。
她蜷缩在树后,赤裸的身体在夜风中微微发抖。
她的膝盖和手掌已经被磨得红肿,上面布满了细小的擦伤。
她的乳房因为长时间的晃动而变得酸胀,乳尖依然挺立着,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她的下体还在不断地分泌液体,那些液体已经流到了她的脚踝,让她整个下半身都湿漉漉的。
她等了大约十分钟,门口的人流渐渐稀少了下来。
是时候了。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次俯下身,朝着那棵大榕树爬去。
最后的五十米,是最危险的五十米。
她尽量压低身体,让自己隐藏在草丛和灌木的遮挡中。但她知道,如果有人仔细看,还是能看到一个赤裸的身影在黑暗中移动。
她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的乳房在爬行中继续剧烈晃动,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她爬过一片草坪,湿润的草叶沾满了她的身体,粘在她的乳房上,粘在她的腹部上,粘在她的大腿上。
有几根草叶甚至钻进了她的阴唇之间,带来一阵奇异的瘙痒感。
她终于爬到了大榕树下。
然后,她停了下来。
她要在这里……像狗一样撒尿。
这个念头让她的脸烧得发烫,但她的身体却又开始分泌更多的液体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宿舍楼门口——有两个女生正站在那里聊天,但她们的注意力都在手机上,没有往这边看。
她必须快。
她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双腿分开,呈现出一种半蹲的姿态。
她的臀部翘起,光裸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水光。
她闭上眼睛,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
但是太紧张了,她尿不出来。
“快点……快点……”她在心里催促着自己,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的乳房沉甸甸地垂下来,两颗挺立的乳尖几乎碰到了大腿。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但那不是她需要的。
她想象着自己是一条狗,一条在树下撒尿的母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象让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涌出,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落在草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她在撒尿。
像一条狗一样,在宿舍楼门口对面的大榕树下撒尿。
那种感觉……太羞耻了。但同时,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
温热的液体从她的尿道涌出,流过她敏感的阴蒂,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她能听到自己的尿液落在草地上的声音,能感觉到那些液体溅在自己的大腿内侧。
那种温热的、潮湿的感觉,混合着夜风的凉意,形成了一种说不出的奇异快感。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乳房也跟着轻轻晃动。
当最后一滴尿液落下的时候,她的身体猛地一震。
一阵强烈的痉挛从她的下腹部蔓延开来,席卷全身。
她的阴道剧烈收缩,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和残留的尿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她的乳头也在同一时刻变得更加坚挺,像是两颗小石子,在夜风中微微颤抖。
她高潮了。
仅仅是因为在公共场合像狗一样撒尿,她就高潮了。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然后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的身体还在痉挛,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她的核心向四肢蔓延。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几乎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我疯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但嘴角却不自觉地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她看了一眼宿舍楼门口,那两个女生已经进去了,现在门口没有人。
但她不能从正门进去,那里虽然现在没人,但随时可能有人出来。她不能冒这个险
她想起宿舍楼侧面有一个宿管通道,是专门给清洁工和宿管阿姨用的。那个通道平时锁着,但她记得那扇门的锁好像坏了很久,一直没人来修。
她必须赌一把。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压低身体,沿着灌木丛的遮挡,朝宿舍楼的侧面爬去。
她的乳房在爬行中继续剧烈晃动,沉甸甸地垂下来,几乎要碰到地面。
高潮后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消退,她的身体依然敏感无比,每一次晃动都会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高潮的液体混着尿液,在她爬过的草地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她绕过宿舍楼的拐角,看见了那个宿管通道。
那是一扇灰色的铁皮门,半掩着,门锁果然是坏的。
她几乎要哭出来。
她用手推开那扇门,然后爬了进去。
通道里很黑,只有尽头的楼梯口透出一点微弱的光。地上堆着一些清洁工具和杂物,她小心翼翼地绕过去,生怕弄出声响。
她的膝盖和手掌已经被磨得火辣辣地疼,但她不敢停下来。
她爬到了楼梯口,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
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她扶着墙壁,让自己的身体稳定下来。
楼梯间里很安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说话声和笑声。
她的宿舍在四楼。
她赤裸着身体,光着脚,踩着冰凉的水泥台阶,一步一步往上爬。
她的乳房在攀爬的过程中轻轻晃动,两颗通红的乳尖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她的臀部随着攀爬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摆动,饱满圆润的弧度在暗淡的光线中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大腿内侧的液体已经干涸了一些,但还是有一些顺着她的腿流到脚踝,在台阶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每上一层楼,她都会在楼梯拐角处停下来,观察一下走廊里有没有人。如果有人,她就躲在拐角处等待;如果没有,她就快速通过。
幸运的是,现在已经快十点了,大多数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走廊里几乎没有人。
她终于到达了四楼。
她贴着墙壁,快速地移动到自己的宿舍门口。
门是锁着的。
她的手伸向口袋——然后才想起来,她没有穿衣服,自然也没有口袋,更没有钥匙。
她的钥匙在她的包里,而她的包……还在黎安德那里。
“不……”她低声呢喃,心里涌起一阵绝望。
她站在宿舍门口,浑身赤裸,不知道该怎么办。
敲门吗?她的室友应该还没睡,但如果被她们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她不敢想象那个场面。
就在她焦急万分的时候,她注意到门缝里夹着一张折叠的纸条。
她的心跳加速了。
她用颤抖的手将那张纸条抽出来,展开。
昏暗的走廊灯光下,她看见了黎安德那熟悉的字迹:
“好母狗,你终于爬回来了。
如果你在看这张纸条,说明你的表现还算合格。
你的房间钥匙和手机我帮你藏好了。它就在你宿舍门口那个灭火器箱子的后面,你自己去拿。
对了,撒尿的时候爽吗?
我特意挑了那棵树,因为那里是你们宿舍楼女生最喜欢拍照的地方。
以后每次你路过那里,你都会想起今晚像条母狗一样蹲在那里撒尿的样子。
好好休息吧,母狗。
明天我会有新的任务给你。”
李馨乐的手在发抖。
她把纸条揉成一团,塞进了嘴里,然后艰难地咽了下去。
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张纸条。
她走到走廊尽头的灭火器箱子旁边,伸手往后面摸了摸。
她的手指触碰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
是她的钥匙和手机。
她攥紧钥匙和手机,快步回到自己的宿舍门口,用颤抖的手将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一声,门开了。
她推开门,闪身进去,然后迅速把门关上,反锁。
宿舍里很安静,灯是灭的。
她站在黑暗中,赤裸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气味——汗水、泥土、青草,还有那股浓郁的、属于女性的淫靡气息。
她摸黑走到自己的床边,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床单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把被子拉过来,把自己整个人裹住,蜷缩成一团。
她的身体很疲惫,但她的脑海里却不断地回放着今晚的一切。
被黎安德玩弄的屈辱。
被迫全裸在校园里爬行的羞耻。
被那个猥琐清洁工看光身体的恐惧。
在宿舍楼门口像狗一样撒尿的堕落。
以及……那一次次不受控制的高潮。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在黑暗中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告诉她答案。
她的下体还是湿的。
直到现在,她还在兴奋。
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堕落了。
而这,只是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