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陛下,早朝还是要去的吧,毕竟国事要紧……”
“朕知道了,这些事情都交给宋松去办就可以了,他为人处世干练,朕很信任他……”
“松儿虽然为人机敏,可是年纪尚轻,又有些骄惰之气,恐怕陡然委以重任……”
“皇后不必再说了,难道连你也和沈约那帮老贼一样不相信国舅么?”
“这倒不是……臣妾只是说松儿很多事情缺乏经验,陛下还是应该很多事情委派老臣去处理比较妥当一些……”
“行了行了,朕知道你的用意,如果朕一味重用宋松,沈约那帮人一定会盯着他不放,还会散布什么你狐媚惑主的谣言,依照你的性格遇到这种事情都是退一步的,可是朕却偏偏不让,倒要看看沈约还有什么招数能使出来……”
“可是陛下……”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难得朕这几日清净,后天就要和朕启程北狩了,到时候这些人朕一个不带,朕只带着婉玉你一个人好吗?”拉过宋婉玉雪白的小手,让皇后坐在自己的身边而后将她香软的身子强搂进来,宋婉玉雪白的媚脸上登时浮出娇羞挣扎着轻推了陈子业一把:“陛下不可,这里还有许多人看着呢……”
“啊……的确,这样确实不好呢,嗯,你们这些人,朕现在下旨,都给朕背过身去跪着,没有朕和皇后的命令不许转过头……这样行了吧?”看着舞女,小黄门,宫女和乐工悉数的扭过头跪着,这一幕让宋婉玉气的又羞又恼,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陈子业的时候却已经被陈子业的手直接探破了衣襟,摸到了自己雪白温凉的奶子上玩弄起来。
“啊……陛下……不可以……在这里啊……这么多人……”
“唉……还是不行吗……婉玉你也真是啊……算了,我们回月宁宫做吧,到了哪里就我们两个人总可以了吧?”
“陛下真是的,在胡说什么啊……臣妾是来劝陛下爱惜身体的,怎么……怎么还可以和陛下在白昼里做这种事情……”
“婉玉若不答应朕,朕就继续留在这里不走了,反正紫奴也会好好伺候朕的对吧?哈哈,你看看紫奴这雪白的屁股,以后一定可以养出一个好娃娃来……”淫笑着拍了一下已经转过身将屁股对准自己的苏沐紫的美臀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惊的黑长发巨乳大美女媚叫一声,而后主动的摇曳着美臀,好似在勾引着陈子业一般,苏沐紫回应道:“紫奴不敢……紫奴只要能够精心服侍皇上就够了……”看着陈子业无赖的笑容,宋婉玉真的是毫无办法,最后只好违心的点点头,不管怎么说,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陈子业从丰华殿拉出来,可不能再由着一国之君在这丰华殿上搂着不穿衣服的宫女妃嫔肆意淫乐吧?
泰康元年延州。
今年格外的冷,不过才十月的天气,居然已经开始下起雪来,王喜直接将破皮袄裹在身体上蜷缩在烽火台上,长戟直接仍在了一边,点烟的狼粪也全踢在了一边,只顾着自己找个背风的地方啃着一块脏兮兮的馍,可是飒冷的风仍然不住地从裤脚里灌进来,感觉两条腿都要被冻木了,啃着冻的硬邦邦的馍想要喝口水,却发现水壶里的水已经完全的冻成了一坨坚冰,骂了一句,王喜扔掉了水壶,只好继续啃着那块也和冰块差不多的干粮,在这种恶劣的天气,当官的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烤火去了,只留下自己啃这种给狗都不吃的玩意,本来边兵供应的应该原比这个要好,只是经过层层克扣之后到他手里也只有这种东西可以吃的了,而且就这种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用小米掺杂着野菜混点盐巴大麦做成的东西也不是三餐都有,只有两餐才能吃到。
北风呼啸而过,王喜坐在烽火台的青砖上外面都懒得看一眼,这种天气就是狼鞑人也会在自己的帐篷里烤火吧?
自己根本不用担心,说起来自己已经出来三年,按照原本的更役期来说下个月就可以回家了,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还没娶上一房媳妇,真不知道自己下邳的老家怎么样了。
坐在北风口处也不敢合眼,哆哆嗦嗦的冻的尿意都开始向上涌,忽然之间王喜忽然听到到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觉得奇怪,还以为是不是远处的山塌了,可是又觉得奇怪,这个时节也不下雨,山怎么会平白无故塌下,难道是地震了?
王喜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勉强站起来转过身望向已经变得白茫茫一片的烽火台之外的时候立马吓得呆住了,因为在茫茫雪地上散落着无数的黑点快速朝着自己冲过来,恍然间王喜意识到这什么时候这才想起身边的狼粪准备点火,可是又找不到火石和干草,对了,昨晚的时候自己其实已经把干草点着取暖了,新的还没供应上来呢,这会到哪里去找?
就在王喜还在慌的团团转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声音划破空气,王喜只觉得喉咙一紧,忽然自己感觉喘不上气,伸手去摸脖子,才发现上面已经插上了一支响箭。
王喜再也说不出话来,站在烽火台上又挺了一秒之中这才直直的从高大三丈二尺的烽火台上摔下来,眼睁睁的看着一队队的狼鞑人骑着马,从自己的身边疾驰而过,慢慢的合上了眼……“混蛋,这到底是怎么搞得?延州镇的镇将和刺史难道都是吃干饭的吗?”深夜接到了延州的八百里快马加急,宋松气的已经把书信直接扔在了地上,十月二十五日狼鞑豆洛斤部七千人进犯,延州镇镇将带镇兵一万两千人被全歼,延州刺史被吓得闭门不处,延州下属七个县全被掠夺一空,豆洛斤汗却没有退却,沿着延州向着云州,朔州继续进发,沿途刺史州将不是闭门不战就是兵败身死,边陲数州震动。
“恩相莫急,不如北狩一事暂缓吧,北边不宁,圣上的安全要紧啊……”宋松看了一眼左散骑常侍郑玮笃不吭声,此人是自己新近安插的亲信,原本其父郑明得是与自己父亲同朝为官世家交好,宋松颇为重用此人,他年长宋松数岁,为人阴险奸诈,宋松的不少主意都是此人所出。
“不行,这是皇上第一年北狩,我如果告诉皇上北面因为几个鞑子闹事就作罢会成为朝中笑柄的……”
“可是这已经是今年狼鞑第三次入寇了,而且这次足有七千人之众……”
“……没关系,看来鞑子已经去了朔州和云州,皇上北狩的地点在银州以东,暂时还碰不到,只要多带一些羽林军,也许鞑子看到大批人马西向就会害怕自行退去了……”
“可是大人这……”没想到宋松将兵家大事看得如此儿戏,即便是同样不知兵的郑玮笃也觉得如此决定实在太过草率了,不过宋松显然顾不了那么多,这一次的北狩如果停下的话沈约司马度等人反对的自己一定不遗余力,到时候朝中也会觉得自己无能,况且自己已经压下了徐州流贼的事情,前两次狼鞑入寇也被自己压下,如果现在告诉陈子业自己已经压不住全国遍地烽火狼烟的话,陈子业会怎么看自己?
“仍然正常准备北狩,沿途这些消息都不要告诉皇上,这次北狩带两万羽林军随行,另外,让河东的官军全部到朔州和云州去,将狼鞑人直接围困在这里,不要让他们继续流窜了。”
“属下明白了……”对于这种完全一厢情愿的计划,郑玮笃也不明白,只是按照宋松的意思去办,而宋松捏着加急的快报,看着郑玮笃的背影,慢慢递到了烛火之下,看着加急快报染上火苗,渐渐变成了灰烬。
十月二十三日一大早,陈子业便带着宋婉玉坐在马车上,在百官的送行下离开了长安,这一次的北狩不同于以往在云州和朔州,因为狼鞑已经入寇,所以宋松借口在银州一代的因为水草丰美和野兽渐多,所以就把北狩地点改在了哪里,陈子业并不知道狼鞑入寇的消息,还夸宋松办事周密。
后宫嫔妃果然只带了宋婉玉一人,而且百官之中也只带了宋松,李德麟和少数的近臣,诸如沈约司马度全部都扔在京城,摆明了是讨厌他们了。
这次和去骊山那次不同,陈子业只带了宋婉玉一个人,也因此两个人基本都在同一个马车上,因为基本都是陆路,所以不善于骑马的陈子业也基本都整天待在车厢里,西出长安之后大约走了五天,就开始下雪,路上愈发的泥泞,羽林军的冬装尚未准备齐全,甚至有冻毙而死的。
“皇上,这样的天气,不如休息一下吧,没想到今年的雪下的这么早。”端着酒杯依偎在陈子业的边上,晚上的时候扎下营后用膳,宋婉玉也要喝一杯酒暖暖身子,不过因为本人不胜酒力,所以刚刚两杯酒下肚,雪白的媚脸上已经染上了娇媚的红晕,看着温顺高贵的大美女灯下原本雪嫩的肌肤下透着的斑斑胭红色,陈子业一只手直接探入到了宋婉玉的玉锦皮袄下,轻轻解开衣襟,直接进去握住了宋婉玉温热的奶子把玩起来,宋婉玉的奶肉夏天温凉滑腻,冬天温热鼓胀,不管什么季节握在手里富有弹性的奶肉都会撑在指缝里让陈子业觉得痒痒的,所以即便宋婉玉的奶子没有司马雪瞳和苏沐紫的大,却依然是陈子业爱不释手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