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般洒在窗台上,素娥独自坐在床边,长发如瀑般垂在肩头,清秀的脸上带着几分忧愁。
月色正好却无人相伴,她愈发觉得被窝空荡,枕头孤单,心中怨怼。
白日里一番卖弄风情,终究是桃花有意,流水无情,一切都付诸东流。
她越想云卿越觉得身体发痒,欲火焚烧,遍体燥热难耐。
她褪去贴身衣物,抚摸着如玉般的肌肤,却越发难以忍受。
手抚上酥胸,用力揉捏,那饱胀的乳房仿佛要裂开一般。
她又腾出一只手,直奔粉腿间的秘密花园,那肥腻腻的幽户早已被淫水浸透,花瓣张开,花心娇滴滴地浮起。
她便挖进纤纤玉指,快速地抽插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嫩穴,想要以此来压制欲火。
谁知越弄欲火越高,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里面乱钻乱咬,让她难以忍受。
她又加进一根手指,疯狂地搅动,心中想着云卿风流的模样,不禁发出咿呀的呻吟,将身体弓成虾米一般。
直到香汗湿透被褥,才稍微停歇。
“啊——啊啊啊…公子,不,云卿,干我…”
但幽户中仍然空虚难耐,淫水泊泊滔滔,素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觉得口干舌燥,几乎想要撞床自尽。
情急之下,她想起自己私下购买的那根假阳具还藏在柜中,便起身,顾不得身上的湿黏,径直走向柜子。
手才刚碰到那假阳具,她的魂灵儿便已散了。
她就站在柜前,张开双腿,扶住那假阳具,对准湿润的入口,猛地插入,不禁浑身一颤,头皮发麻。
那假阳具比手指更加受用,粗长得与男子的阳具相仿。
素娥双手扶稳,开始大力地抽送起来。
她又想着这假阳具就如同云卿的器物一般,便更加用力地顶送,直捣花心。
霎时间,抽送了五百余下,她双目紧闭,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心肝肉麻,快畅无比。
稍一失神,那假阳具贪吃,竟缩身而没,消失不见。
素娥花容失色,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她紧靠着柜子,急忙挖进手指去寻找,但幽户中淫水泛滥,如同在泥潭中一般,根本不见踪影。
素娥忙转过身,俯在柜子上,又是一阵乱摸乱找,终于将那假阳具摸出了一寸。
素娥心中稍安,这才想起这假阳具的根部有一根红绳。
她将假阳具拽出,走到床上躺下,将那物件上的绳子解下,系在纤足之上,然后又将假阳具捧起,放入幽户之中。
腿儿一张,假阳具便滑了出来,她又用手指一按,假阳具便乖乖地进入。
又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方才压制住七分欲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身子也疲倦了,这才歇息片刻。
“整日待在这房中,实在无趣。”素娥自言自语道,“不如去公子房中试试运气?”
她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悄悄溜出房门。夜风拂面,带着一丝凉意,素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走到半路,她突然停下脚步。
“不行,万一公子不肯,大声叫嚷起来,被老爷知道了,那可怎么办?”素娥皱着眉头,转身回到房中。
这时,房中侍婢的梦语声传来,素娥眼睛一亮。
“有了!我可以假装是来取火的,这样就算被拒绝,公子也不会怀疑是我。”她打定主意,再次来到云卿房外,轻轻敲门。
是谁?房内传来云卿低沉的声音。
我是老爷房中的婢女。素娥答道。
深夜独自前来,有什么事?云卿问道。
来取个种。素娥说。
什么种?云卿追问。
取火种。素娥答道。
云卿冷笑一声:“深夜入人家,不是奸情就是盗窃。房里难道没有火种吗?你再不离开,我就要大声喊人了,到时候你的性命难保!”
素娥见云卿真是个铁石心肠,难以如愿,心想还是早点回去,免得露出马脚。
她媚眼一转,立刻低泣了起来:“求公子饶命,我这就离开。只求您不要告诉老爷,免得我受罚。如果您一定要说,我只好回房自缢了!”
云卿在房内沉思片刻,说道:“我可以不告诉老爷,但你必须离开,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多谢公子恩典!”素娥如释重负,缓缓离去。月光下,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有心反似你无心好,你无情不晓我多情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