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DJ音乐如同实质的音墙,将车厢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顾晚秋瘫软在扶手箱上,身体深处还在余韵中细微抽搐,腿心一片狼藉,粘稠的爱液顺着臀缝无声滑落,在冰凉的皮椅上洇开深色水痕。
张辰埋首在她双腿间,滚烫的唇舌如同贪婪的兽,在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汁水淋漓的秘处又肆虐了片刻。
舌尖刮蹭过敏感肿胀的阴蒂,带起一阵尖锐的酥麻,让顾晚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嗯……”
张辰滚烫的唇舌终于从那片湿滑泥泞的战场撤离,带出一道粘稠的银丝,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他侧身重重地坐回座椅深处,后背紧贴冰凉的皮革椅背,双腿大大地分开,如同在宣告自己的领地。
那根粗壮得吓人、青筋虬结如同盘绕树根的阴茎依旧怒张着,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昂扬挺立,顶端的小孔不断渗出晶亮的粘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伸出右手,带着不容置疑的、近乎粗暴的力道,猛地抓住了顾晚秋塌陷腰肢下方、被薄薄肤色丝袜包裹着的髋骨位置!
指尖深深陷入那柔软的臀肉边缘。
“呃!”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惊得身体向后一沉。
一股强大的、向下的力量牵引着她,让她顺从地、几乎是失重般地向后移动身体重心。
她分开的双腿,在下降过程中,清晰地感受到下方那根灼热硬物的存在——即使隔着丝袜和内裤,那惊人的热度和坚硬的轮廓,如同烧红的烙铁,精准地烙在她敏感的腿心深处,带来一阵强烈的、让她浑身发软的悸动。
她下意识地伸出左手,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急切,摸索着探向身后。
微凉的指尖在空气中划过,精准地触碰到那根滚烫、跳动着的柱身。那灼人的温度让她指尖一缩,随即又像被磁石吸住般,颤抖着圈住了它。
掌心瞬间被那惊人的尺寸和虬结跳动的青筋填满,感受着它蓬勃的生命力和即将爆发的欲望。
她微凉的指尖带着一丝犹豫,却又无比精准地引导着那硕大、滑腻的龟头,稳稳地抵在了自己早已湿滑不堪、如同熟透花瓣般微微翕张、渴望被彻底填满的穴口嫩肉上!
“嘶……”龟头滚烫的触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顾晚秋的脊椎!她浑身剧烈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被强行压住的、带着泣音的抽气。
张辰的眼神灼热如熔岩,死死盯着妈妈这顺从又充满诱惑的动作,看着她侧脸上那交织着巨大羞耻与沉沦渴望的复杂表情。
她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疯狂颤动,脸颊上的潮红浓艳欲滴,紧咬的下唇早已破损,渗出一丝刺目的鲜红血丝,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妖异。
那表情,是献祭般的决绝,也是沉沦深渊的迷醉。
“妈…”张辰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欲望和不容抗拒的命令,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汗湿的后颈,“…坐下去…全吃进去…我要你…全吃下去…”
顾晚秋没有回答,只有一声压抑到极致、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浓重泣音的“嗯…”从她紧咬的牙关中艰难地挤出。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绝望和孤注一掷的决然,腰腹核心猛地发力,身体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沉重,向下沉降。
“唔……”湿滑肿胀的阴唇被那粗壮如婴儿手臂般的龟头强行撑开、碾平!
强烈的饱胀感和一丝细微却清晰的撕裂痛楚瞬间席卷了她。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娇嫩敏感的粘膜褶皱被一寸寸、不容抗拒地撑开、抚平,那根滚烫的、带着儿子强烈侵略气息的凶器,正坚定地、蛮横地开拓着她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内壁被粗糙柱身摩擦带来的、如同过电般的强烈酥麻,以及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完全占有的、令人窒息的充实感,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顶穿。
柱身上虬结凸起的血管脉络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嫩肉,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痉挛。
她甚至能感受到龟头顶端渗出的粘液正混入自己泛滥的汁水中,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甬道像有自主意识般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每一次收缩都引发阴茎更剧烈的搏动。
张辰则倒抽一口凉气,感受着龟头被温暖、湿滑、紧致到不可思议的软肉层层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
尤其是冠状沟那圈敏感的棱缘,被入口处那紧箍的、如同活物般的肉环死死勒住、刮蹭,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拉扯灵魂般的舒爽,让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闷哼:“嗯——!”
终于,在漫长而磨人的沉降后,顾晚秋浑圆饱满的臀瓣,带着沉甸甸的肉感,结结实实地、重重地压在了张辰穿着运动裤的胯骨上,发出沉闷的“噗”一声轻响。
他的阴茎被完全吞没,粗壮的根部紧紧抵着她湿漉漉、泥泞不堪的穴口,滚烫坚硬的龟头深深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如同攻城锤般,重重地、毫无保留地顶在了那团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花心软肉上!
“呃啊…!”
“嗯——!”
两人的身体同时剧烈地震颤!
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
顾晚秋感觉自己的小腹被彻底填满、撑开,甚至有种内脏都被顶得移位的错觉!
灭顶的饱胀感和被儿子完全占有、贯穿的禁忌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眼前瞬间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甬道内壁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剧烈痉挛、收缩,死死绞紧体内那根带来极致欢愉与痛苦的入侵者,仿佛要将他彻底揉碎、吞噬!
张辰的耻骨重重碾过她肿胀的阴蒂,触电般的快感让她脚趾在丝袜里蜷缩成团。
交合处传来黏腻的水声,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嫩肉正不受控制地抽搐,像小嘴般吮吸着阴茎根部。
张辰则爽得头皮发麻,脊柱窜过一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酥麻!
龟头被那团温暖、柔软、如同活物般富有弹性的花心软肉紧紧包裹、按摩的感觉,如同灵魂出窍般的极致享受!
两人喉咙里同时溢出满足而压抑的、悠长的呻吟,交织在震耳的音乐声中。
短暂的、如同暴风雨前宁静般的静止只持续了不到两秒。张辰的双手如同烧红的铁钳,猛地掐住了顾晚秋纤细却充满成熟肉感的腰肢两侧!
隔着那层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米白色连衣裙,他指节用力到发白,深深陷入她柔软的皮肉里。
“呃!”顾晚秋被腰间的剧痛和突如其来的力量惊得身体一僵。
下一秒,张辰腰腹核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如同绷紧的弓弦猛地释放!
胯部凶狠地向上挺动!
粗壮滚烫的阴茎从湿滑紧致、仍在痉挛吮吸的甬道中,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地向上顶撞而去!
龟头再次如同重锤,结结实实地、沉重地夯击在那团敏感的花心软肉上!
同时,他掐着顾晚秋腰肢的双手配合着向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按!如同要将她钉死在自己身上!
“砰!”顾晚秋的臀瓣被迫重重地砸落在他紧绷如铁的胯骨上,发出一声沉闷而清晰的肉体撞击声!
“啊——!”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的顶撞和砸落带来的双重冲击,让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抛起的玩偶般向上弹起!
一声短促凄厉到变调的惊喘,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立刻用那只撑在扶手箱上的右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后续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在指缝间呜咽。
她的左手则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抠住了驾驶座靠背顶端的皮革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去,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呈现出惨白的颜色。
节奏一旦开启,便如同脱缰的野马。
张辰的腰胯变成了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狭窄的空间里疯狂运作。
他死死掐着妈妈的腰,每一次都带着要将她揉碎的力道,配合着自己向上凶狠的顶撞,强迫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滑腻的汁液,在两人交合处拉出粘稠的银丝。
当阴茎退出时,穴口被拉扯成诱人的O形,内壁粉嫩的软肉翻出又迅速被重新填满。
冠状沟刮过敏感点时,顾晚秋的腰肢会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跳,脚踝在座椅边缘绷成弓形。
当他向上猛顶时,顾晚秋的身体被那股蛮力顶得向上弹起,饱满的胸乳隔着衣物重重撞击在张辰紧贴着她的胸膛上;当他双手用尽全力向下猛按她的腰臀时,她那两瓣浑圆丰腴的臀肉便带着沉甸甸的肉感,重重地、结结实实地砸落在他紧绷的胯骨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啪!啪!啪!”声。
每一次砸落,都伴随着粗壮阴茎更深、更狠、更彻底的贯穿!龟头死死抵着那团柔软的花心,带着研磨的力道凶狠地旋转、顶弄!
湿滑紧致的内壁被反复地、剧烈地摩擦、刮蹭,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大量粘稠滑腻的爱液,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噗嗤…噗嗤…”水声。
张辰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棒在她体内搅动,棱角分明的龟棱反复刮过G点凸起,带起连绵不绝的细小电流。
顾晚秋能清晰感受到柱体上每根暴起血管的轮廓,它们在抽插中碾磨着敏感的内壁褶皱,引发更深层的痉挛。
快感如同汹涌的、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顾晚秋脆弱的神经堤坝,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儿子阴茎上那些虬结凸起的青筋,如同粗糙的绳索,刮过自己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窒息般的酥麻电流,让她脚趾在丝袜中死死蜷缩,身体内部失控地阵阵痉挛。
“嗯…啊…呃…辰…慢…慢点…”顾晚秋破碎的、极力压抑的呻吟,如同濒死的哀鸣,断断续续地从紧捂的指缝间漏出,混杂在狂暴的音乐和粗重的喘息中。
张辰的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灼热的气息持续不断地喷在她汗湿的后颈和耳廓,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进一步刺激着她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经。
万幸!
顾晚秋之前将音乐音量调到了震耳欲聋的极限。
狂暴的电子音浪如同厚重的、不断翻滚的音墙,严密地笼罩了整个车厢,将绝大部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那粘腻的“噗嗤”水声吞噬、搅碎、掩盖。
张辰身下那条厚实的运动裤,此刻成为了关键的缓冲层和消音器,有效地吸收了臀胯猛烈撞击时产生的大部分声响,使得那“啪啪”声听起来相对沉闷、模糊,如同身体在颠簸中自然的晃动,不易被前排清晰地捕捉和分辨。
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刺激感让张辰血脉贲张,太阳穴突突直跳。
父亲那近在咫尺、如同凝固雕塑般的背影,妈妈在自己身上忘情起伏、散发着熟透女性魅力的肉体,小穴内极致湿滑紧致、贪婪吮吸的包裹和摩擦,以及这狭小车厢内隐秘而极度危险的偷情环境……所有元素混合成最强烈、最致命的春药,疯狂地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感到一种扭曲的、近乎暴虐的征服快意,动作越发狂野粗暴,每一次顶撞都带着要将妈妈彻底贯穿、钉死在自己身上的凶狠力道,仿佛在向那个沉默的背影无声地宣告主权。
下体胀痛到了极致,射精的冲动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体内疯狂地积聚、翻涌,寻找着爆发的出口。
他变换了角度,阴茎以更刁钻的轨迹向上顶入。
龟头不再直击花心,而是擦着宫口边缘的敏感带碾磨,每一下都刮在顾晚秋最要命的软肉上。
她突然绷紧大腿,穴肉发疯似的绞紧,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柱身。
驾驶座上,张伟强僵硬的背影,如同竖立在无边荒漠中的、冰冷的墓碑,凝固在死寂的绝望里。
只有那死死攥着方向盘、指关节惨白的手,和裤裆处那尚未完全消退的、耻辱的隆起,证明着他还活着,还在承受着这无间地狱般的煎熬。
苦涩在喉间疯狂翻涌,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灼烧般的痛楚。他无法控制自己。
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又如同在进行一场残酷的自虐,频繁地、极其短暂地、带着仓皇和恐惧,扫向后视镜。
镜中映出的景象,每一次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直刺大脑深处:顾晚秋的半个身体在镜中剧烈地、以一种绝非正常坐姿的幅度,上下起伏、晃动!
她的左手如同铁爪,死死抠抓着驾驶座靠背的顶端,那昂贵的皮革似乎都要被她抠破,手臂因用力过度而绷紧成僵硬的线条,肌肉轮廓清晰可见。
每一次她身体剧烈的下沉,她的肩背都会猛地向下一沉,伴随着镜中画面细微但绝对清晰的震动!
他甚至在一次光线角度的转换中,捕捉到她侧脸一闪而过的、瞬间的表情——眉头痛苦地紧锁,双眼紧闭,眼尾却诡异地向上挑起,嘴角扭曲地向下撇着,那是一种痛苦与极致欢愉交织到扭曲的、近乎崩溃的神情!
她鬓角处,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滚落,沿着她优美的、此刻却布满不正常红晕的颈线,滑入衣领深处。
耳边,在狂暴音乐那短暂转换节奏、音量稍弱的某个瞬间缝隙里,那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哭腔的短促呻吟,“啊!”、“呃嗯!”、“辰…!”如同淬了剧毒的钢针,一次次精准地、残忍地刺穿他脆弱的耳膜,直抵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