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终于行驶在了正常的道路上。
然而,后排座椅上的风暴并未停歇,只是换了一种节奏。
顾晚秋软软地瘫在张辰汗湿的怀里,像一滩被彻底揉皱又浸透的丝绸。
她无力地仰靠在他年轻结实的胸膛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般的、深长的颤抖,胸脯剧烈起伏。
脸颊上的潮红如同泼洒的朱砂,久久未退,浓密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下眼睑,眼神涣散地聚焦在车顶模糊的阴影里,仿佛灵魂还未完全归位。
身体深处,那被反复蹂躏、刚刚经历毁灭性撞击的花园入口,依旧微微翕张着,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气息,正不受控制地、缓慢地顺着微微凹陷的臀缝流淌出来,无声地洇湿了张辰的运动裤和他身下的真皮座椅,留下一片更大、更深的、带着体温的湿痕。
小穴内壁在高潮的余韵和持续的刺激下,依旧保持着一种无意识的、温柔的包裹和吮吸,如同最温暖的巢穴,包裹着那根带来灭顶欢愉与痛苦的凶器。
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电流,让她脚趾在丝袜中本能地蜷缩又舒展。
张辰深深陷在座椅里,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皮革。
他一手揽着妈妈汗湿的腰肢,掌心感受着她肌肤惊人的滑腻和腰线的弧度;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带着一种慵懒的占有欲,在她饱满挺翘、同样汗湿的右臀瓣上缓缓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肉感。
他的阴茎依旧深埋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最深处,龟头沉沉地抵着那团被撞击得酸胀敏感的花心软肉。
刚才那场由颠簸引爆的毁灭性高潮,如同狂暴的海啸暂时压制了他喷发的欲望,但此刻,在平稳的行驶和妈妈小穴那持续不断的、温柔的吮吸按摩下,那蛰伏的火山岩浆再次开始在小腹深处翻涌、积聚,带来更清晰、更迫切的胀痛感。
张辰低下头,灼热的目光落在顾晚秋汗湿的侧脸上。
顾晚秋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微微颤动,紧抿的唇瓣还残留着被咬破的血痕,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妖异。
一种混合着巨大满足、扭曲占有欲和持续情欲的火焰,在他眼底燃烧。
“妈…”张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强势,滚烫的气息喷在顾晚秋敏感的耳廓上,“…还想要吗?”他的手指在她臀瓣上揉捏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带着明确的暗示。
顾晚秋的身体在他怀里极其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答,浓密的睫毛颤动得更厉害了。
几秒钟的沉默,仿佛在积蓄力量,又像是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终于,一声细若蚊呐、带着浓重鼻音和情欲余韵的“嗯…”从她紧抿的唇缝间艰难地挤出。
那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沉沦的决绝和更深层的渴望。
她甚至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扭动了一下腰臀,让体内那根滚烫的硬物在她敏感的甬道内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摩擦。
这无声的邀请如同点燃了引信!
张辰眼中欲火瞬间爆燃!他不再满足于温存的静止。
揽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密地压向自己。
同时,他深陷在座椅里的腰腹核心骤然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弓弦!
张辰开始动作。
不再是修路段那种配合颠簸的狂暴冲刺,而是在平稳行驶中,进行一种更富技巧性、更磨人的缓慢抽送。
他先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将深埋的阴茎向外抽出。
粗壮的柱身刮蹭着湿滑紧致的内壁褶皱,冠状沟的棱缘被入口处那紧箍的肉环死死勒住、刮蹭,带来一阵阵拉扯灵魂般的极致舒爽。
“嗯…”张辰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闷哼,闭着眼,感受着那要命的包裹感。
抽出一小段,龟头堪堪停留在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穴口。他停顿了一瞬,让顾晚秋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的凶器即将离去带来的空虚感。
接着,腰腹再次发力,用缓慢但坚定到可怕的力道,将粗壮滚烫的阴茎重新插回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呃啊…”顾晚秋的身体随着这缓慢而深沉的贯穿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被强行压低的、带着泣音的呻吟。
每一次插入,龟头都结结实实、沉重无比地撞击在那团敏感的花心软肉上,带来一阵阵混合着酸胀和灭顶快感的电流,让她脚趾在丝袜中死死蜷缩。
张辰控制着节奏,抽送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次都深及花心,每一次都带着研磨的力道,仿佛要将甬道内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都熨帖、碾平。
他享受着这种缓慢而深入的占有,感受着妈妈身体在他掌控下的每一次细微颤抖和压抑的回应。
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
揉捏臀瓣的手,指尖开始沿着那道湿滑粘腻的臀缝,极其缓慢地、带着探索意味地向下滑动。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臀缝肌肤的细腻纹理,以及那上面混合着汗水和爱液的复杂气息。
最终,指尖抵达了那一片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秘地边缘。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绷紧!
“辰辰…别…”她带着哭腔的哀求细若蚊呐,身体却诚实地向他怀里缩了缩,仿佛在寻求庇护,又像是在邀请更深的侵犯。
张辰置若罔闻。
他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拨开那两片湿滑肿胀、如同残破花瓣般的大阴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在连续高潮和撞击下肿胀硬挺如小石子的阴蒂!
“啊——!”当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重重地按压、揉搓上那颗最敏感的肉粒时,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瞬间贯穿!
猛地向上反弓!
一声短促凄厉到变调的惊喘,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顾晚秋立刻用沾满汗水的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后续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在指缝间呜咽。
甬道内壁如同被引爆般,猛地、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绞紧了体内那根正在缓慢抽送的阴茎!
“唔!”张辰被这突如其来的、前所未有的强力绞杀和指尖传来的、妈妈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刺激得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
下体的胀痛感瞬间飙升到顶点!
张辰强忍着射意,指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用更快的频率、更大的力道,疯狂地拨弄、碾压那颗饱受摧残的阴蒂!
同时,腰胯的抽送也陡然加速、加重!
“噗嗤…噗嗤…”粘稠的爱液被疯狂搅动、挤压的声音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清晰可闻。
粗壮的阴茎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开始了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伴随着臀肉撞击胯骨的沉闷“啪啪”声,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晶亮的汁液。
快感如同失控的潮水,疯狂地冲击着顾晚秋脆弱的神经堤坝。
顾晚秋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儿子狂暴的顶撞和指尖致命的撩拨冲击得支离破碎。
破碎的、带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断断续续地从紧捂的指缝间凄厉地漏出:“啊!辰…不行了…啊…要死了…呃啊——!”
张辰感觉到顾晚秋甬道内的包裹感骤然增强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内壁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痉挛、抽搐、绞紧!
如同无数张饥渴到极致的小嘴,用尽全身力气吮吸、挤压、啃噬着他的阴茎根部,尤其是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敏感的系带区域!
那绞紧的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连根拔起,又像是要将他彻底榨干!
每一次剧烈的收缩,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拉扯快感。
穴肉像有生命般层层裹缠上来,绞紧的节奏与心跳同步。
张辰能感觉到她深处的软肉正剧烈抽搐,像婴儿的小手抓握般挤压龟头顶端。
交合处传来清晰的“咕叽”声,大量温热的液体正从绞紧的缝隙中不断渗出。
“妈…你又要…来了?”张辰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野兽般的兴奋和即将爆发的征兆。
这来自妈妈身体内部最深处、最本能的绞紧吮吸,如同点燃引信的最后一点火星,瞬间将他推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呃…辰……辰辰…我…不行了…啊!”顾晚秋破碎的回应带着哭腔和濒死般的颤抖,身体在他掌下剧烈地筛糠般抖动。
“给我!”张辰低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雄兽,双手如同烧红的铁箍,死死掐住顾晚秋纤细的腰肢,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如同布娃娃般,凶狠地、毫无怜悯地向下猛按!
同时,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最狂暴的力量,胯部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用尽全力向上凶狠地、连续地、带着毁灭性的力道顶撞了数次!
“砰!砰!砰!砰!”臀胯撞击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闷、密集、沉重,如同战鼓擂响在狭小的车厢!
“啊——!!!”顾晚秋被这最后几下凶狠到极致、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顶穿的顶弄,直接送上了崩溃的、灭顶的巅峰!
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撕裂声带般的尖叫,从她紧捂的指缝和喉咙深处凄惨地迸发出来!
她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近乎折断的角度,如同濒死的天鹅引颈哀鸣!
左手死死抠进驾驶座靠背的皮革里,发出令人牙酸的“嗤啦”声;撑在扶手箱上的右手手肘因用力过度而剧烈颤抖,几乎无法支撑。
小穴内壁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
一股滚烫的、量多得如同失禁般的爱液,从子宫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如同高压水枪,猛烈地浇灌在张辰深埋的、死死顶住花心的龟头上!
就在顾晚秋高潮绞紧、爱液喷涌的瞬间,张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似乎顶开了一处极其柔软、温热、富有惊人弹性、如同最温暖巢穴般的所在!
小半个龟头,如同归巢的幼兽,陷入了那团不可思议的、包裹感极强的软肉之中!
宫颈口像吸盘般吸附住龟头顶端,每一次抽搐都引发精关的剧烈震颤。
滚烫的阴精冲刷着马眼,像无数根细针扎进神经末梢。
这终极的、如同回归生命源头的包裹感,混合着顾晚秋高潮小穴那疯狂到极致的吮吸和挤压,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引爆了他体内积蓄已久的、如同火山般的欲望!
“呃啊——!!!”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沉闷到极致却又充满释放快感的低吼!
腰胯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用尽全力向上一顶,将粗壮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般,死死地钉入妈妈身体的最深处!
龟头深陷在那团温暖柔软的巢穴中,开始了猛烈而持久、如同高压水泵般的喷射!
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年轻生命最原始冲动和期末期间积攒的所有欲望、以及对妈妈病态占有欲的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洪流,从张辰怒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
强劲地、持续不断地、带着强劲的脉动感,冲刷、灌注、喷射进顾晚秋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子宫颈口!
精液冲击宫颈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像滚烫的蜡油浇在软肉上。
顾晚秋的子宫传来被贯穿的错觉,每一次脉动都引发小腹深处的抽搐。
粘稠的白浊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射精的力度和量都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同注入她的体内。
每一次脉动般的强劲喷射,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快感,让他浑身肌肉绷紧如铁,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眼前炸开一片片刺目的白光。
顾晚秋被体内那滚烫精液的持续灌注和冲击,刺激得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持续地、剧烈地颤抖。
灭顶的高潮余波如同退潮的海浪,一波波冲刷着她虚脱的神经,混合着被亲生儿子内射的、深入骨髓的羞耻感,以及一种奇异的、被彻底填满、被从最深处标记占有的、扭曲的满足感,让她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如同一滩融化的春泥,瘫软在张辰同样剧烈起伏的、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破碎的、如同哭泣般的喘息。
张辰感受着精液喷射时那毁天灭地的快感,以及妈妈身体内部那温热、柔软、依旧在微微痉挛吮吸的包裹,一种巨大的、扭曲的征服感和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紧紧抱住妈妈瘫软如泥、汗津津的身体,脸颊埋在她散发着情欲和汗味的发间,粗重地喘息着。
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微微跳动的阴茎,享受着射精后那令人昏昏欲睡的极致余韵。
滚烫的精液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缓缓流淌、混合着泛滥的爱液,带来一片粘腻滑溜的触感。
车厢内,震耳欲聋的音乐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轰鸣,掩盖着一切罪恶的声响。
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渐渐平息的喘息,以及那无声流淌的、混合着欲望与背叛的粘腻液体。
前排,张伟强僵硬的背影,如同竖立在无边荒漠中的、冰冷的墓碑,凝固在死寂的绝望里。
只有那死死攥着方向盘、指关节惨白的手,和裤裆处那尚未完全消退的、耻辱的隆起,证明着他还活着,还在承受着这无间地狱般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