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顾晚秋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儿子那副如丧考妣、仿佛天塌下来的样子——那瞪大的、失去焦距的眼睛,那微微张着、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的嘴巴,那瘫软得如同烂泥的四肢……这幅夸张到近乎滑稽的绝望姿态,与她记忆中那个在球场上意气风发、在考场上挥斥方遒的儿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一种强烈的、不合时宜的笑意,如同顽皮的气泡,猛地从顾晚秋心底最深处冒了出来。

她先是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接着,那笑意迅速蔓延到眼角,弯成了两道好看的月牙。

她赶紧用手背掩住嘴,但肩膀已经开始微微地、无声地抖动起来。

“噗嗤……”

终于,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点破音的轻笑,还是从她指缝间漏了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笑声如同导火索!

瘫在床上的张辰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他扭过头,死死地、用那双还残留着空洞、此刻却迅速被浓得化不开的幽怨填满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顾晚秋!

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小刀子,充满了控诉和“你居然还笑?!”的强烈不满

顾晚秋被他这充满怨念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她努力想憋住笑,用力咬住下唇内侧,甚至能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但越是压抑,那笑意反而像调皮的孩子,在她胸腔里左冲右突,肩膀抖得更厉害了,眼角的笑意水光潋滟,怎么也藏不住。

张辰的脸色越来越黑,那幽怨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气从他头顶冒出来。

他持续地用眼神施压,无声地控诉着妈妈的“残忍”和“幸灾乐祸”。

顾晚秋被他看得终于招架不住,也意识到此刻笑场实在有点“残忍”。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腔里翻腾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咳…”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经,但眼底那抹残留的笑意如同水面的涟漪,一时难以完全抚平。

“好了好了,”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笑过后的微哑,努力做出安抚的姿态,“妈妈不笑了。”她伸出手,想摸摸张辰刺猬般的短发,却被他赌气地偏头躲开了。

张辰敏锐地捕捉到了妈妈语气里那丝不易察觉的“理亏”和纵容。

他立刻抓住机会,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带着浓重的委屈和一种近乎耍赖的强硬:“那妈妈要补偿我!”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顾晚秋挑了挑眉,看着儿子那副“我受了天大委屈你必须负责”的表情,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也有一丝早已了然于心的纵容:“哦?怎么补偿?”

她倒要看看这小混蛋能提出什么要求。

张辰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起来,像探照灯一样,在顾晚秋身上来回扫视。

从她汗湿后贴在颈侧的几缕发丝,到起伏的胸口,再到纤细的腰肢……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最终,他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牢牢地、贪婪地锁定在她米白色连衣裙下,那两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高耸饱满的柔软之上。

他不再犹豫,猛地抬起手,食指带着不容置疑的指向性,笔直地戳向顾晚秋丰满的胸脯,声音直接、大胆,充满了少年人毫不掩饰的急切和渴望:“我要妈妈用…用这个让我舒服!”

轰!

顾晚秋的脸颊瞬间“腾”地一下,如同被点燃的晚霞,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羞赧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儿子这直白到近乎粗鄙的要求,瞬间将她拉回了之前在清源市公寓里,那些个隐秘的夜晚——昏暗的灯光下,她如何解开衣襟,用自己这对饱胀的乳峰,包裹、挤压、侍奉他那根年轻气盛的欲望之源……那些画面带着惊人的热度,瞬间在她脑海里炸开,带来一阵强烈的悸动和更深的羞意。

话已至此,加上车上那场几乎将她灵魂都点燃的激烈纠缠,以及此刻儿子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饿狼般的渴望……她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或者说,内心深处那扭曲的亲密感和被儿子如此强烈需要的满足感,让她……不想拒绝。

顾晚秋微微垂下了眼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她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妥协,更带着一种深沉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宠溺:“……好吧。”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似乎有无奈,又似乎有某种认命般的纵容,“那妈妈…就满足你。”

“真的?!”张辰的眼睛瞬间像通了电的灯泡,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巨大的惊喜瞬间冲散了所有的绝望和幽怨!他像被注入了强心针,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那我现在就要!”他急切地低吼着,一把抓住了顾晚秋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哎!”顾晚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蛮横的动作拉得惊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辰辰,你…你不是说困了想睡觉吗?”她稳住身形,带着点嗔怪和提醒,试图拉回一点理智。

“现在不想睡了!”张辰理直气壮,声音里充满了急不可耐的欲望,拉着她就想往床边带。

顾晚秋被他拽着,目光却快速而警惕地扫过房间——薄薄的门板、窗户,隔壁隐约还能听到爷爷奶奶房间传来的、细微的翻身声……巨大的风险感瞬间攫住了她。

“那…那也不能在这里啊!”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强烈的担忧和否决,“这房间不隔音!你爷爷奶奶随时可能醒!”

“那去哪里?”张辰急切地问,目光灼灼,仿佛只要有个地方,刀山火海他也要去。

顾晚秋的目光如同雷达般在房间里快速扫视,最终,定格在房间角落那扇紧闭的、贴着磨砂玻璃的卫生间小门上。

狭小、封闭、有水声可以掩盖……一个带着妥协、无奈,却又在绝境中滋生出一丝隐秘刺激感的念头迅速成型。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指向那扇门,声音低得几乎只剩气音,带着点破釜沉舟的意味:“去…去卫生间吧。”

“好!”张辰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得到了特赦令。

他立刻抓紧顾晚秋的手腕,像拽着一件迫不及待要拆封的礼物,脚步急促地、几乎是拖着她,快步冲向那个狭小的、此刻却充满了无限可能的避难所。

“慢点辰辰…你慢点…”顾晚秋被他拽得脚步踉跄,手腕被攥得生疼,只能被动地、带着紧张和一丝无可奈何的纵容,被他拉向那扇即将吞噬掉最后一点理智的门。

卫生间的磨砂玻璃上映出两人拉扯着靠近的模糊身影,像一场无声的、注定沉沦的仪式。

门板在顾晚秋后背撞上时发出沉闷的轻响。

她几乎是立刻反手摸索到门锁,“咔哒”一声脆响,那小小的黄铜旋钮被拧紧。

金属咬合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数倍,清晰得刺耳。

她紧绷的肩颈线条这才微微松弛,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安全了,暂时。

可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尽,她转过身——

张辰已经大剌剌地坐在了马桶上。

动作快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他的运动裤连同里面的内裤,就那么随意地褪到了脚踝处,堆叠在廉价的塑料拖鞋上。

昏暗的光线从头顶那扇小小的磨砂玻璃窗透下来,勉强勾勒出他年轻身体紧绷的线条。

张辰整个人放松地、甚至带着点嚣张地靠在了冰冷的水箱盖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展示出来。

那根东西早已不是半勃,而是完全怒张着,粗壮得惊人,深沉的紫红色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原始而淫靡的光泽。

虬结的青筋如同盘踞的藤蔓,在柱身上清晰可见地搏动。

硕大的龟头昂扬挺立,顶端的小孔处,还残留着几丝之前激烈交合留下的、半干涸的混合体液痕迹,白浊混着透明粘液,像某种罪恶的印记。

他就这样坦然地坐着,目标明确,眼神灼热地钉在顾晚秋脸上,里面燃烧着少年人特有的、理直气壮的索取和急不可耐的期待,仿佛在无声地催促:“妈,快点!”

顾晚秋看着儿子这副“大爷等着伺候”的架势,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她红唇微撇,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浓浓无奈和“我就知道会这样”意味的轻哼,没好气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臭小子,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可心底深处,那丝被如此强烈需要和渴望的隐秘满足感,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来,让她无法真正生气。

尽管翻着白眼,顾晚秋还是顺从地、带着一种认命般的优雅,慢慢挪动脚步,走到了张辰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狭小的空间让她不得不微微屈膝,小心翼翼地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膝盖并拢,小腿斜斜地收在身侧,裙摆垂落,形成一个既方便动作又不会太过狼狈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她正好平视着那根近在咫尺、散发着惊人热度和侵略性气息的欲望之源。

蹲下的瞬间,距离骤然拉近。

一股浓烈而复杂的气息猛地冲入她的鼻腔——年轻男性肌肤特有的、带着汗意的体味,混合着残留精液那种独特的、略带金属感的腥膻,还有她自己爱液干涸后留下的、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

这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将她裹紧,让她呼吸微微一窒。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近在咫尺的凶器上。

昏暗的光线下,细节反而被放大。

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浆果,冠状沟的棱角清晰分明,那圈敏感的沟壑里,似乎还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半透明的干涸痕迹。

粗壮的柱身上,蜿蜒凸起的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有力地搏动着,触目惊心。

根部浓密蜷曲的毛发带着原始的野性气息,更衬得那根东西充满了侵略性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它就在那里,滚烫、坚硬、蓄势待发,无声地索求着她的臣服。

顾晚秋没有立刻用嘴。她先伸出了手。

纤长白皙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柔润光泽。她的掌心带着微凉的湿意,轻轻地、试探性地包裹住了柱身的中段。

那触感滚烫、坚硬,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和搏动的生命力。

她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动作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下虬结血管的轮廓和每一次有力的脉动。

“嗯……”张辰喉咙里立刻滚出一声压抑的、极度舒爽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腰胯,似乎想将更多送入她手中。

她能感觉到掌心里的东西在她有节奏的抚弄下,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她手中膨胀、搏动,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感觉预热得差不多了,顾晚秋才微微偏过头,将一侧垂落下来、几乎要扫到那滚烫柱身的发丝,优雅地撩到了耳后,露出白皙细腻的侧脸轮廓。

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则轻轻扶住了阴茎的根部,用指尖稳住那不安分的跳动。

然后,她低下头。

红润的唇瓣如同初绽的花苞,缓缓张开,呵出一小团温热的气息,先拂过那敏感的顶端。

接着,粉嫩小巧的舌尖探了出来,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试探,如同品尝稀世珍馐般,极其轻柔地、快速地舔舐了一下龟头顶端那微微翕张的马眼。

“嘶!”张辰猛地吸了一口气,腰腹瞬间绷紧。

顾晚秋没有停顿。她微微调整角度,将那颗硕大饱满的紫红色龟头,缓缓地纳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

口腔内壁柔软湿滑的包裹感瞬间传来,带着一种与手掌截然不同的亲密和包容。

“呃……”张辰舒服得仰头靠在冰冷的水箱上,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顾晚秋没有深入,只是含着龟头部分。

她的舌尖变得异常灵活,像一条最柔软又最灵巧的小蛇,在敏感的冠状沟周围细致地打着转,耐心地舔舐着那道深深的沟壑。

她的腮帮随着舌头的动作微微凹陷下去,发出细微的、湿漉漉的“啧啧”声,用自己温热的唾液,一点点浸润着那残留着干涸痕迹的部位。

感觉龟头已被充分湿润,变得滑腻异常时,顾晚秋的眼神微微一凝。

她突然用力一吸!

脸颊瞬间向内深深地凹陷下去,形成一个极其明显的吮吸负压!

这个动作精准而有力,目标直指马眼——那点顽固残留的、已经半凝固的白浊精块,在唾液的浸润和这突如其来的、强大的吸力作用下,迅速软化、溶解,然后被这股力量猛地从马眼深处抽吸出来,卷入了她的口腔深处!

“嘶——!操!”张辰被这突如其来、精准得如同电流直击要害的强烈吸力刺激得浑身剧震!

腰腹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狠狠向上顶起,整个人几乎要从马桶盖上弹起来!

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极致舒爽和痛快的低吼猛地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震得空气都在嗡嗡作响。

这感觉太强烈了,比单纯的包裹更刺激百倍,像一道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天灵盖,爽得他头皮发麻,眼前都炸开了细碎的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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