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则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一个温暖、紧致、湿滑、并且正在剧烈蠕动的天堂彻底包裹、按摩!
内壁的软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他插入的瞬间就饥渴地层层裹缠上来,死死吮吸、挤压着柱身,尤其是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敏感的系带区域,带来一阵阵直冲脑髓、让他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舒服得他眼前都炸开了细碎的白光。
他不由自主挺腰向上顶弄,粗硬的耻骨狠狠碾过她肿胀的阴蒂,龟头棱角刮蹭着宫颈口的软肉,每一次摩擦都带出黏腻的咕啾声。
顾晚秋的腰肢猛地弓起,“嗯嗯…哈啊…”的泣音随着他顶弄的节奏断断续续溢出。
最初的灭顶满足感如同退潮般迅速回落,强烈的羞耻感和对环境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回噬,死死缠住了顾晚秋的心脏。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的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恐慌,脸色在斑驳的月光下显得惨白。
身体深处那被粗壮凶器填满的饱胀感依旧销魂,但理智的回归让她浑身冰凉。
然而,身体的本能如同脱缰的野马,早已不受控制!
那被填满的空虚感刚刚得到慰藉,更强烈的、想要被摩擦、被撞击、被更深占有的渴望就汹涌而至。
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急切的贪婪,开始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己浑圆饱满的臀部。
粗壮的阴茎带着粘稠的汁液,从她湿漉漉、微微红肿的穴口中缓缓滑出,冠状沟的棱缘被入口处紧箍的肉环死死勒住、刮蹭,带出晶亮的爱液,在月光下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当柱身退出大半时,穴口嫩肉依依不舍地裹着龟头吮吸,拉出数道黏连的银丝。张辰闷哼着抓住她的胯骨向下一按——
接着,她腰肢发力,重重地向下坐去!
“噗嗤!”
臀肉撞击在张辰结实的小腹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那根滚烫的凶器再次凶狠地、一插到底,深深埋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沉沉地撞击在敏感的花心上,带来一阵混合着酸胀和极致快感的电流。
“呃啊——!”顾晚秋的喉咙里爆发出半声尖叫,随即又被她死死咬住手腕压成闷哼。
这次插入比上次更凶,顾晚秋的子宫被顶得向上移位,甬道深处涌出大股热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汩汩流淌,把张辰的阴毛浸得透湿。
“嗯…呃…”顾晚秋死死咬住下唇,将喉咙深处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呻吟硬生生堵了回去,只从紧抿的唇缝间溢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的眉头痛苦地紧蹙着,眼神迷离涣散,里面交织着巨大的恐慌和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每一次沉重的坐下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当张辰的耻骨碾过她肿胀的阴蒂时,“咿呀…!”一声拔高的娇啼猝不及防地窜出。
她开始加快节奏,臀肉拍打在张辰腹肌上发出连绵的啪啪声。
每当阴茎抽离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时,翕张的嫩穴便像小嘴般嘬住冠沟吮吸;而插入时湿滑内壁被暴力撑开的褶皱,又像无数肉芽刮蹭着敏感的茎身。
“哈啊…哈…”顾晚秋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每次深入都带出黏腻的“嗯嗯”声。
张辰仰躺在下面,视野被顾晚秋上下起伏的、浑圆饱满的臀瓣完全占据。
每一次她抬起,他都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沾满混合体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阴茎从她湿漉漉、微微翕张的穴口中抽出,带出更多晶亮的汁液;每一次她沉甸甸地坐下,那两团雪白、充满惊人弹性的软肉便重重地压在他的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啪”声,将他粗壮的阴茎连根吞没,只留下浓密的耻毛紧贴着她湿滑的阴阜。
月光照亮她绷紧的腰窝和汗湿的脊线,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擦过他胸膛时带起细小的电流。
张辰突然掐住她的臀瓣向两侧掰开,让穴口吞吃阴茎的画面在月光下暴露无遗——粉红嫩肉被撑成圆环,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带出的爱液已把两人腿根涂得泥泞不堪。
这羞耻的暴露让顾晚秋浑身一僵,“呜…别看…”的哀求混着喘息颤抖着飘出。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混合着下身传来的、被湿热紧致甬道疯狂摩擦挤压的极致快感,让他爽得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喘息。
他的双手如同铁钳,紧紧抓住顾晚秋汗湿滑腻的腰肢,感受着她腰线的弧度和臀肉的惊人弹性,配合着她急切贪婪的节奏,微微挺动腰胯向上迎合。
每当她下落时他就狠狠上顶,龟头碾过G点时顾晚秋浑身痉挛,穴肉发疯般绞紧。
“呀啊——!”她仰起脖颈,失控的尖叫在玉米地里炸开又迅速被咬碎。
有次顶得太深,她甚至短暂地骑在他身上僵直,子宫口像吸盘般嘬住龟头疯狂悸动。
细碎的“嗯…嗯嗯…”从她痉挛的喉间溢出,如同濒死的幼兽。
“轻点…辰辰…别…轻点…”顾晚秋在一次重重坐下后,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抖和极度的紧张,破碎地警告着。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矛盾的韵律,既贪婪地索取着那灭顶的快感,又因巨大的恐惧而显得僵硬克制。
张辰没有回答,只是用更用力的抓握和一次更深的向上顶弄作为回应,换来她身体一阵更剧烈的颤抖和喉咙深处一声拉长的“噫——!”。
他忽然托着她的臀瓣画圈研磨,粗硬的阴茎在湿热甬道里旋转搅动。
冠状沟刮过层层叠叠的敏感褶肉时,顾晚秋的脚趾猛地蜷起,指甲在他小腿上抓出血痕。
就在这欲望的浪潮即将攀上最高峰的瞬间——
“咦?”
一个清晰的中年妇女声音,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和毫不掩饰的疑惑,如同淬了冰的锥子,猛地穿透了层层叠叠的玉米叶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狠狠扎了进来!
“谁在那边啊?是哪个?”
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田野和两人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里,却如同惊雷炸响!
是二婶吴香珍!
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和血液!
骑乘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死在张辰身上!
瞳孔因极致的惊恐骤然放大、失焦,里面所有的迷离和情欲瞬间被无边的恐惧彻底吞噬,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白。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最后一丝颜色。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
生理的本能反应却比思维更快——在极致的惊吓下,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以从未有过的恐怖力度,死死地、痉挛般地绞紧了体内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
仿佛要将它锁死在身体最深处,成为最后的屏障和秘密!
那绞紧的力道之大,带来一阵强烈的、几乎让张辰瞬间崩溃的窒息般包裹感和拉扯快感!
“!!!”张辰的心脏在听到声音的刹那骤然停跳!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将他所有的欲火浇得透心凉!
下体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因妈妈极度恐惧而引发的致命绞紧带来的极致快感,与他内心瞬间爆发的、足以吞噬一切的巨大恐慌,形成了最扭曲、最荒诞的对比。
完了!
如果被发现…如果被看到他和妈妈赤身裸体,以这种姿态纠缠在玉米地里…身败名裂,千夫所指,家破人亡…所有能想象到的最可怕的后果,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中疯狂闪现!
他身体僵硬如铁,躺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指尖都绷得死紧。
他屏住呼吸,全身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限,死死锁定声音来源的方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最初的、灭顶的慌乱之后,一股冰冷的、求生的理智如同毒蛇般强行压下恐惧,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怎么办?
现在动?
跑?
来不及了!
装死?
被发现更糟!
捂住妈妈的嘴?
动作太大!
“沙沙…沙沙…”
更令人绝望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是玉米杆被粗暴拨开的声响!还有脚步踩在松软泥土上发出的、由远及近的“噗噗”声!
吴香珍没有离开!
她听到了动静!
她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拨开玉米杆,一步步地走过来查看!
顾晚秋坐在张辰身上,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被死死绞紧的阴茎,在极度的恐惧和这致命的包裹下,竟然还在顽强地、有力地搏动着,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绝望。
张辰能感觉到顾晚秋阴道内壁那因恐惧而持续不断的、痉挛性的强力收缩,每一次绞紧都带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但这快感此刻只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胆俱裂。
他死死咬住牙关,额角青筋暴起,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鬓角滑落,混合着之前顾晚高潮时喷溅的体液,冰冷地黏在皮肤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被拉长成无尽的煎熬。
脚步声越来越近,“沙沙”的拨动玉米叶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张辰甚至能听到吴香珍那带着狐疑的、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
#
“沙沙——沙沙——”
玉米杆被粗暴拨开的声响,混合着沉重的、踩在松软泥土上的“噗噗”脚步声,如同死神的鼓点,穿透层层叠叠的墨绿屏障,狠狠砸在顾晚秋和张辰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吴香珍!
顾晚秋听到了!
她正朝着他们藏身的角落,一步步逼近!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僵死!
如同被无形的冰锥贯穿,钉在张辰滚烫的身体上。
瞳孔因极致的恐惧骤然放大、失焦,里面所有的迷离情欲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白。
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最后一丝颜色。
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细微的颤音在死寂的玉米地里清晰可闻。
更致命的是,在灭顶的惊吓下,她的小穴如同受惊的蚌壳,本能地、痉挛性地死死绞紧了体内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
那绞紧的力道前所未有,仿佛要将它锁死在身体最深处,成为最后的屏障和秘密!
一股强烈的、几乎让张辰瞬间崩溃的窒息般包裹感和拉扯快感猛地炸开!
“!!!”张辰的心脏在声音响起的刹那骤然停跳!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将他所有的欲火浇得透心凉!
冷汗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后背的T恤,冰凉地黏在皮肤上。
巨大的恐慌如同巨手扼住喉咙,但他强压下灭顶的绝望,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
电光火石间,他一只手如同烧红的铁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拍在顾晚秋紧绷如石的臀瓣上!
“啪!”
一声清脆而突兀的轻响在玉米丛中炸开!
同时,另一只手闪电般捂住了顾晚秋微张的、即将溢出尖叫的嘴唇!
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冰凉的唇瓣,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喷出的、带着恐惧气息的鼻息。
“妈!冷静!”张辰凑到她耳边,用气声急促低语,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她打发走!快说话!”
臀部的拍打如同惊雷,耳边的低喝如同冰水浇头!
顾晚秋猛地一颤!
那灭顶的恐惧被强行撕开一道缝隙,一丝残存的理智被拽了回来。
眼神中的空白被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近乎绝望的镇定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破开粘稠的艰难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但尾音依旧像风中残烛般摇曳:“二…二婶?是…是我,晚秋啊!”
她停止了臀部的起伏动作,身体僵硬地维持着骑乘的姿态,但阴道内壁仍在不受控制地快速、细微地收缩、痉挛,如同无数只受惊的小手,紧紧攥着张辰深埋其中的凶器,暴露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恐慌。
拨动玉米杆的声音戛然而止。
吴香珍带着释然和一丝笑意的声音传来,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洪亮:“哎哟!原来是晚秋啊!吓我一跳,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哪个不长眼的贼娃子来偷掰我家玉米棒子呢!”
那“贼娃子”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在顾晚秋心上,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
她能感觉到身下张辰紧绷的肌肉和那根被自己死死绞住的东西,正顽强地、有力地搏动着,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更深的绝望。
“晚秋,你这大晚上的,跑田里来干啥呢?”吴香珍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穿透玉米叶的缝隙。
顾晚秋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脸颊滚烫得能煎蛋,汗水顺着鬓角滑落。
她强作自然地回答,声音刻意带上了一丝“不适”的虚弱和喘息:
“咳…二婶,没啥,就是…就是晚上吃多了点,出来散散步消消食,走到这儿…”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忍受着什么,“…突然肚子有点痛…”
她没说完,留下一个足够让农村妇女心领神会的想象空间——闹肚子,找地方方便。
“哦哦,这样啊!我说呢!这大晚上的…”吴香珍的声音果然带上了然的笑意,似乎完全接受了这个解释。
压在两人心头的巨石仿佛松动了一丝。
顾晚秋和张辰几乎同时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身体依旧紧绷如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