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厅里,朱迪警官正和尼克狐在雨林区展开惊险追逐,震耳的音效和斑斓的光影在巨大的银幕上炸开,却丝毫无法穿透张辰和顾晚秋之间那方寸之地弥漫的、粘稠到化不开的情欲迷雾。
张辰那只被顾晚秋双腿死死夹在腿心深处的手,此刻正进行着精准而残酷的“酷刑”。
他的食指,如同最灵巧又最无情的刑具,在那早已被爱液浸透、变得滑腻服帖的纯棉内裤裆部布料中,正以极小的幅度、却惊人的频率和力道,疯狂地搅弄、按压着顾晚秋那颗早已硬挺肿胀、如同熟透莓果般的阴蒂!
指腹粗糙的螺纹每一次刮蹭过那最敏感的肉粒顶端,都带来一阵尖锐到刺穿灵魂的酥麻电流!
“嗯…哈啊…辰辰…别…快…快停下…”顾晚秋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呻吟,每一个字都像从紧咬的牙关里艰难挤出来,又被巨大的银幕音浪瞬间吞没。
她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椅背,天鹅般的脖颈向后仰起,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汗水沿着鬓角滑落,消失在衣领深处。
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颤动,眉头痛苦又愉悦地紧蹙着,脸颊上布满了情动后的浓艳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双腿内侧的肌肉用尽全力死死箍紧张辰的手腕,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又像是绝望的枷锁。
腰肢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渴望,微微向上挺送,让那作恶的指尖能更深、更重地碾磨她最要命的点。
小腹深处积聚的热流汹涌澎湃,如同即将冲破堤坝的熔岩,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灭顶般的痉挛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甬道内壁正疯狂地收缩、悸动,爱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将内裤裆部那小小的棉布彻底泡透,湿冷粘腻地贴在最敏感的肌肤上。
快了…马上就要…被推上那极乐的巅峰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张辰的手指——那根带来极致欢愉与痛苦、即将把她送上云霄的“凶器”——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被瞬间切断了电源!
骤然停止了所有动作!
所有的搅弄、按压、刮蹭,在顾晚秋身体最敏感、最渴望爆发的核心点,戛然而止!
“呃——!”
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僵!
如同被无形的冰锥瞬间贯穿、钉死在座椅上!
喉咙里爆发出半声被强行掐断的、充满了巨大空虚和撕裂般痛苦的呜咽!
那声音短促、凄厉,带着难以置信的绝望,瞬间被银幕上尼克狐夸张的尖叫声淹没。
灭顶的快感浪潮在即将喷薄而出的前一刻被硬生生截停!
巨大的失落感和生理上的极度不适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空虚到令人发疯的悸动和酸胀,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疯狂啃噬、噬咬,渴望着那未能到来的、毁灭性的填充。
她猛地睁开眼!
那双平日里沉静的眼眸此刻水汽氤氲,瞳孔深处还残留着情欲的迷离,但更多的,是被强行打断后的巨大不满、茫然和一种近乎委屈的幽怨。
她侧过头,死死瞪向旁边那个始作俑者。
张辰正侧着脸,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又满足的坏笑,眼神灼灼地锁在她因情欲未消而显得格外娇艳欲滴、泫然欲泣的脸上,仿佛在欣赏一件由他亲手雕琢、濒临破碎的艺术品。
“辰辰…你…你学坏了!”顾晚秋咬着早已红肿的下唇,声音带着情欲蒸腾后的沙哑和一丝浓得化不开的嗔怪委屈,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小钩子,又带着控诉的颤抖。
张辰看着她这副欲求不满、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的诱人模样,喉结滚动了一下,嘴角那抹坏笑更深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逗弄意味,开始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他那只沾满了她滑腻爱液的手,从她依旧死死夹紧的双腿间和裙底往外抽。
这个抽离的过程被刻意拉得无比漫长。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带着粘稠的湿滑,反复刮蹭过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刺激。
当指尖终于滑过那两片湿漉漉、微微肿胀的阴唇边缘时,更是带着一种刻意的流连,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敏感的褶皱。
“嗯~”顾晚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难耐的轻颤,喉咙里溢出更深、更不满的轻哼,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试图挽留那即将离去的、带来折磨也带来慰藉的触感,眼神里的幽怨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水光。
张辰终于将手完全抽了出来。
昏暗的光线下,那只手的手指上沾满了晶亮粘稠、在银幕光影下泛着淫靡水光的爱液,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而独特的、属于顾晚秋情动后的甜腥气息。
他毫不在意地将那只湿漉漉的手随意搭在自己腿上,身体微微倾向顾晚秋,灼热的气息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喷在她敏感滚烫的耳廓上,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赤裸裸的诱惑:
“妈妈,我们去最后一排看电影吧?”他顿了顿,舌尖仿佛在品尝着即将到来的美味,刻意加重了某个词,“…那里…看得更‘清楚’。”
那“清楚”二字,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顾晚秋本就未熄的欲火!
她心跳骤然失序,如同密集的鼓点疯狂擂动!
巨大的羞耻感和在公共场所、在至亲儿子面前进行更深入禁忌行为的刺激感,如同两条毒蛇疯狂撕咬着她的理智。
她几乎是本能地、飞快地扫视前方——
前排的观众们,尤其是那些带着孩子的家长,正被银幕上朱迪和尼克精彩的火车追逐戏牢牢吸引,发出阵阵低低的惊呼和笑声,无人回头。
影厅深处光线更加昏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只有银幕变幻的光影偶尔扫过,勾勒出座椅模糊的轮廓。
震耳欲聋的音效如同最完美的屏障,吞噬着一切细微的声响。
内心的渴望如同挣脱牢笼的猛兽,瞬间压倒了所有顾虑和羞耻。
顾晚秋脸颊绯红欲滴,如同熟透的蜜桃,眼神闪烁着紧张、羞怯与一种破釜沉舟般的期待交织的光芒。
她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从紧抿的、还残留着情欲余韵的红唇间,艰难地挤出一声细若蚊呐、却如同天籁般的应允:“嗯~”
这声轻哼,如同点燃了引信!
张辰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他立刻起身,动作迅捷如猎豹,一把抓住顾晚秋温热微汗的手腕,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两人猫着腰,借着银幕上火车疾驰而过时投下的、剧烈晃动的光影掩护,以及前排高大座椅的遮挡,如同两道无声的影子,动作迅速而悄无声息地穿过昏暗的过道,溜向了影厅最深处、最隐蔽的角落——最后一排最靠边的两个相连座位。
这里的光线几乎被彻底吞噬,只有远处银幕的微光在座椅靠背上投下模糊的、跳跃的光斑,如同鬼火。
空气似乎都比前面更沉滞,弥漫着陈年座椅皮革和灰尘混合的、略带霉味的陈旧气息。
刚一坐下,深陷在宽大而略显破旧的绒布沙发座椅里,张辰便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
他双手带着急切的粗鲁,飞快地解开自己运动裤的松紧带,连同里面的灰色棉质内裤一起,猛地向下褪到大腿中部!
“唰啦!”
布料摩擦的声响在角落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那根早已怒张、蓄势待发的凶器瞬间失去了所有束缚,如同出笼的猛兽般弹跳出来,昂然挺立在昏暗的光线下!
粗壮的柱身虬结着鼓胀的青筋脉络,深沉的紫红色泽在幽暗中泛着一种原始而淫靡的光泽,硕大的龟头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浆果,顶端的小孔处渗出一大滴晶亮的粘液,沿着柱身缓缓滑落,散发出浓烈的、带着汗意和雄性荷尔蒙的腥膻气息,直直地对着近在咫尺的顾晚秋。
顾晚秋看着眼前这散发着惊人热度和侵略性的欲望之源,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扭捏。
既然已经踏入了这禁忌的深渊,她便展现出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破釜沉舟的顺从。
她动作流畅地从座位上滑下,柔软的裙摆拂过粗糙的地毯。
没有丝毫停顿,她直接屈膝,在张辰双腿之间那狭小的空间里蹲跪了下来。
冰凉粗糙的地毯触感透过薄薄的裙料传到膝盖,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却丝毫无法冷却她体内的火焰。
她伸出双手,掌心带着微凉的汗意,自然地扶在张辰结实紧绷的大腿根部,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年轻肌肤下有力的脉动和灼热的体温,以此稳住自己的身体。
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灼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恋,死死锁定在眼前那根怒张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凶器上。
没有用手去辅助触碰,她微微仰起头,红润的唇瓣如同初绽的花苞,缓缓张开,呵出一小团温热的气息,先拂过那敏感的、沾着前液的龟头顶端。
接着,她调整角度,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包容和渴望,精准地将那颗硕大饱满、泛着水光的紫红色龟头,纳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
“唔…”张辰喉咙里立刻滚出一声满足的、极度舒爽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腰胯。
口腔内壁柔软湿滑的包裹感瞬间传来。
但这仅仅是开始。
顾晚秋放松喉咙的肌肉,头部开始缓缓地、坚定地下沉!
粗壮滚烫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一寸寸地撑开她柔软的口腔,刮蹭着敏感的上颚,强势地滑入更深、更紧致的所在!
她的眉头因这深入的异物感而微微蹙起,眼角不受控制地沁出一点生理性的泪花,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光。
但她眼神专注而迷离,带着一种沉沦的决绝。
终于,龟头重重地抵住了她柔软的喉壁深处!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和被完全填满的征服感瞬间攫住了她!
由于张辰的尺寸惊人,即使她尽力吞入,仍有一小截粗壮的茎身和浓密蜷曲的耻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稍作停顿,努力适应着喉咙深处那沉甸甸的压迫感和轻微的呕吐反射。
随即,她开始了有节奏的、深喉的吞吐。
头部前后摆动,每一次深入都尽力沉到底,让龟头死死顶住喉壁软肉,鼻尖深深埋入他下腹浓密的毛发中,呼吸间全是浓烈的雄性气息;每一次退出,双唇又紧紧裹住冠状沟,发出清晰的吮吸声,让湿漉漉、亮晶晶的龟头滑到唇边。
“呲溜…呲溜…”粘稠的水声在两人身体间清晰可闻,那是她丰沛的唾液与阴茎表面激烈摩擦的声音,也是口腔和喉咙被强行撑开、挤压空气所发出的声响。
她的舌头始终没有闲着,在口腔内壁紧紧包裹着柱身的同时,灵巧得像一条最柔软又最执着的小蛇,持续地、重点缠绕着敏感的冠状沟棱缘和下方那片更加脆弱的系带区域,用舌尖的侧面和尖端快速地打着转舔舐、刮蹭,甚至带着吮吸的力道。
每一次舌苔刮过那片系带软肉,都带来一阵让张辰头皮炸裂的、尖锐的酥麻电流!
张辰深深地陷进宽大而略显破旧的绒布沙发座椅里,后背紧贴着靠背,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嵌入其中。
极致的舒爽如同温暖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的右手抬起,自然地扶在顾晚秋的后脑勺上,掌心感受着她发丝的柔顺和头部运动的韵律,并非用力按压,只是轻轻地搭着,带着一种掌控和享受的意味。
左手则无意识地、用力地抓握着座椅冰凉的金属扶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仰着头,闭着眼,喉结随着吞咽动作剧烈地滚动,脸上是极度舒爽的沉醉表情,如同品尝着世间最醇美的佳酿。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满足的弧度,偶尔从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低沉闷哼:“唔…嗯…”
这销魂蚀骨的深喉侍奉持续了大约几分钟。
就在顾晚秋又一次将粗壮的阴茎深深吞入喉咙最深处,舌尖正疯狂刮蹭着冠状沟下方那片要命的系带时——
张辰扶在她后脑的手,突然不轻不重地、带着明确意味地拍了拍她的头。
顾晚秋会意,头部动作缓缓停止,随即开始后撤。
湿漉漉、沾满她亮晶晶唾液的阴茎被一点点从湿热紧致的口腔和喉咙中抽离出来。
“噗嗤…”
粘稠的液体被带出的声音在死寂的角落格外清晰。
一缕粘稠的银丝被拉长,颤巍巍地连接着她微张的、泛着水泽的红唇和那依旧怒张、沾满混合体液的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刺眼的淫靡弧线。
然而,张辰的动作并未停止。
他根本不等顾晚秋完全直起身或者坐回座位!
就在那根凶器脱离她口腔的瞬间,他猛地伸出有力的双臂,如同捕食的鹰隼,一把将还保持着蹲跪姿势的顾晚秋拦腰抱起,拽进自己怀里!
“呀!”顾晚秋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天旋地转间,她整个人已经跌坐在张辰结实的大腿上,变成了一个跨坐的姿势!
浑圆饱满、充满惊人弹性的臀瓣,隔着薄薄的雪纺裙摆,结结实实地压贴在他只穿着运动裤的小腹上,带来一阵滑腻温热的触感。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