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那令人作呕的将沾血阴毛如同珍宝般收藏起来的变态举动,让原本的围攻出现了短暂的停顿。
屠夫和蛮子都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对瘦子这种怪异行为的嫌恶,但更多的是被这种变态所刺激出的更加黑暗和兴奋的情绪。
如同猫捉老鼠,猫暂时松开爪子,欣赏猎物徒劳挣扎的间歇。
歹徒们眼中闪烁的,不再是纯粹的杀意,而是混合了戏谑、玩弄、以及更加浓厚带着施虐快感的淫邪光芒。
他们似乎觉得直接杀死这个曾经强大的女人太过便宜她了,他们要慢慢地“玩”,要彻底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在无尽的羞辱和绝望中,最终心甘情愿(或者说被迫)地成为他们的玩物。
“嘿嘿,杨局长,陪哥几个再玩玩啊!”钩子怪笑着用铁钩的柄端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杨兵玉那浑圆挺翘布满淤青的臀瓣,动作充满了挑逗和侮辱。
杨兵玉猛地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令人恶心的触碰,同时用尽力气,抬起一条伤痕累累的腿,向钩子踢去!
这一脚速度和力量都大不如前,但依然带着凌厉的劲风。
钩子轻易侧身躲过,同时伸脚绊了杨兵玉一下,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一个踉跄,差点再次摔倒。
就在她重心不稳的瞬间,蛮子如同蛮牛般冲了上来!
但他这次没有挥舞钢管,而是张开双臂试图将杨兵玉那柔软却充满力量、此刻已完全赤裸只剩下脚上一双黑色战靴的娇躯整个抱进怀里。
他脸上带着粗野的笑容口中喷着热气:“来!让哥哥抱抱!看看杨局长这光溜溜的身子有多软!”杨兵玉眼中寒光一闪,她强忍着肋骨和胸口的剧痛,猛地沉身同时手肘狠狠向后撞去!
“嘭!”蛮子被撞得胸口一闷,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臂。
杨兵玉趁机向前窜出两步,试图拉开距离,但她的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体力不支的迹象显而易见。
她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因为汗水和血水的浸润而反射着异样的光泽,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身上的无数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
“妈的!还挺有劲儿!”蛮子揉了揉胸口,脸上非但没有怒意,反而露出了更加兴奋的笑容,“老子就喜欢这种带劲儿的!光着屁股还这么能打!越反抗干起来才越爽!”
屠夫也狞笑着加入了“游戏”。
他没有用刀而是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目标明确地抓向杨兵玉那对在剧烈喘息和移动中疯狂晃动的巨乳。
那对饱受摧残、青紫交加、甚至还在微微渗血的雪白肉球,此刻在屠夫眼中就是最诱人的玩具!
杨兵玉反应极快,侧身躲闪,同时挥臂格挡。
但屠夫的手掌如同铁钳般有力,虽然没能完全抓住整个乳房,但粗糙的手指还是狠狠地擦过、甚至抠挖到了她右侧乳房的外缘和下方柔软的乳肉。
那种被肮脏大手侵犯、揉搓敏感部位的感觉,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屈辱感直冲头顶!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手指上粗糙的老茧刮擦着她乳房上已经破损红肿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啧啧啧,真滑!真软!还他妈真大!”屠夫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惊人弹性和温热触感,发出满足的赞叹,眼神中的淫光更盛。
他甚至能闻到从她胸口散发出的、混合着血腥和汗水的、属于女性身体的独特气味,这气味让他下体那根早已丑陋勃起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
瘦子则如同鬼魅般游走在杨兵玉的侧翼,他不再急于近身,而是不断用下流的语言进行骚扰,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杨兵玉赤裸的身体,特别是在她那片被自己亲手拔了阴毛、此刻正在渗血的阴阜处停留了许久,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变态笑容:
“嘶嘶……杨大局长……跑什么呀?体力不支了吧?看看你这喘气的样子,胸前那对大肉球都快把衣服撑破了……哦不对,衣服早没了!哈哈!就这么光溜溜地晃荡着,啧啧啧,看得哥哥我这根小鸡巴都硬得发紫了……嘶嘶……”
“你这身段,真是天生挨肏的料啊……这腰细得,老子一只手就能掐住……这屁股圆得像个大白馒头,拍上去肯定‘啪啪’响……还有这大奶子……操!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软……等会儿哥哥一定得好好尝尝,用舌头把你那两个小乳头舔得又红又硬,再用牙齿轻轻地咬……嘶嘶……保证让你爽得浑身发抖,骚水流一地……”
“哎呦喂,看看,看看,这汗流得……把你全身都打湿了……啧啧啧,连你那骚屄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屄毛都没了,真干净!是不是知道哥哥我喜欢舔干净的屄啊?哈哈!嘶嘶……不过哥哥我喜欢!这样舔起来才方便!等会儿哥哥就趴在你那骚屄上,把你的阴蒂舔出来,再把舌头伸进你那又湿又热的小屄洞里,搅个天翻地覆!把你里面的骚水全都舔出来喝掉!嘶嘶……”
“杨局长……你别挣扎了……乖乖躺下让哥哥们疼爱你不好吗?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身上这么多伤,多可怜啊……让哥哥用鸡巴给你‘疗伤’怎么样?哥哥的精液可是大补之物,射在你那些伤口上,保证好得快!……嘶嘶……特别是你那对快要被打烂的大奶子,还有那被老子拔光了毛、又被蛮子哥刮伤了的骚屄……让哥哥的热精好好滋润一下……保证你爽得忘记疼痛……只会想要更多……更多……嘶嘶……”
瘦子的话语如同最肮脏的毒液,不断地侵蚀着杨兵玉的神经。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配合着做出各种猥琐下流的动作,比如伸出舌头舔嘴唇,或者用手指比划着插入的动作,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兴奋和赤裸裸的淫欲。
这种精神上的凌辱配合着身体上不断累积的伤痛和体力消耗,让杨兵玉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被拖入无底的深渊。
胖子则笨拙地挪动着肥胖的身躯,试图挡住杨兵玉的闪避路线,虽然动作滑稽,但那庞大的体积确实给她造成了不小的阻碍。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他那几乎被肥肉淹没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杨兵玉那随着动作而不断暴露、若隐若现的股沟和臀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他那裸露在外的肥胖阴茎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颤抖着。
这是一场特殊的“围猎”。
歹徒们不再以杀死她为首要目标,而是享受着将她逼入绝境、肆意玩弄的过程。
他们的攻击充满了猥亵和性暗示,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拉扯都伴随着下流的污言秽语和令人作呕的淫笑。
杨兵玉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被提线操纵的木偶,在这些恶魔的戏耍和围攻中徒劳地挣扎着,每一次闪躲都伴随着剧痛,每一次格挡都消耗着她本已不多的体力,而每一次被他们肮脏的手或身体触碰到,都带来一阵阵的恶心和屈辱。
杨兵玉被瘦子这些污言秽语刺激得几欲发狂精神高度紧张,又要竭力应对蛮子和屠夫越来越具有侵略性的肢体“玩弄”,她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重压。
在一次被屠夫用膝盖狠狠顶中小腹引发一阵剧烈的绞痛后,她感觉身体最深处的那道闸门彻底失去了控制。
一股完全无法控制的暖流猛地从她的下体涌出!
那是带着浓烈刺鼻臊气的浑浊尿液。
顺着她赤裸的大腿内侧肆意流淌,浸湿了那片区域细腻的皮肤,流过那道血肉模糊仍在渗血的左侧阴唇伤口,甚至溅湿了她的小腿和身下的地面。
那温热的液体流过伤口时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如同被盐水冲刷的刺痛感,让她本就痛苦不堪的身体再次猛地一颤。
这并非因为恐惧——到了此刻,恐惧这种情绪早已被更深的绝望和麻木所取代。
这纯粹是身体在承受了超越生理极限的打击和痛苦后,控制排泄的括约肌完全松弛、神经系统彻底失控的本能生理反应。
然而,这在早已丧失人性的歹徒们眼中,无疑是更进一步的、可供肆意嘲笑和凌辱的“证据”,是她彻底崩溃任人宰割的象征!
“我操!快看!快看!杨局!杨大局长吓尿了!哈哈哈哈!”蛮子第一个发现这令人难堪的一幕,他立刻爆发出粗野刺耳、充满了鄙夷和变态兴奋的狂笑,伸出沾满血污的手指,指着杨兵玉身下那片迅速扩大的、黄色的湿痕,脸上原本就狰狞的表情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扭曲,眼中闪烁着更加炽热的淫邪光芒。
“妈的!老子就说嘛,局长又怎么样?穿上裤子是人,脱了裤子还不是个欠肏的骚娘们!看看!被咱们哥几个干得屁滚尿流!连尿都夹不住了!这尿骚味,闻着就让老子鸡巴硬!哈哈哈哈!”
“嘿嘿嘿,这尿骚味儿,混着她那骚屄里流出来的血腥味儿,闻起来……啧啧啧……真他妈带劲儿!够味儿!”屠夫耸动着鼻子用力嗅了嗅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那股混合了尿臊、血腥和汗臭的复杂气味,脸上露出陶醉令人作呕的狞笑。
“这娘们儿下面肯定已经被咱们玩松了,连尿都兜不住了!等会儿哥几个肏她的时候,说不定一边肏,她一边还在漏尿呢!那才叫刺激!想想都他妈硬了!等会儿老子第一个来!老子要用大鸡巴狠狠地堵住她的尿道口,让她想尿都尿不出来,憋死她!或者干脆就一边肏她那流血的骚屄,一边让她尿在老子的鸡巴上!哈哈!尝尝这‘局长牌’的骚尿!”
钩子阴阳怪气地笑着,用铁钩轻轻敲打着地面:“啧啧,水真是多啊,杨局长不光屄里水多,连膀胱都憋不住了?是不是刚才被老子那一下吓坏了?还是说……你这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男人这样‘对待’,一兴奋就流水又流尿啊?看来平时没少被领导‘操练’吧?不过这尿骚味确实够冲,正好把这地上的血腥味盖一盖,免得等会儿咱们轮流干她的时候,闻着恶心。”
瘦子则发出一阵病态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一般的尖笑声,他的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片被尿液浸湿的区域,舌头在干裂的嘴唇上舔舐着:“嘶嘶……尿了……真的尿了……好棒……杨局长……你尿出来的样子……比你流血的样子还要性感……嘶嘶……这黄色的尿液,流过你那粉嫩的屄缝,流过你那雪白的大腿……真是……太美了……太诱人了……哥哥好想……好想现在就趴下去……把你那沾满尿液的骚屄和屁眼全都舔干净……连你大腿根上的尿渍……都要一点点舔掉……嘶嘶……不知道你的尿是什么味道……是不是也像你的人一样……又骚又辣……哥哥一定要尝尝……嘶嘶……”
胖子也跟着起哄肥肉乱颤口齿不清地喊着:“尿……尿裤子了!羞羞脸!哈哈!等会儿……等会儿我也要……也要尿在她身上!用我的鸡巴……肏她尿尿的地方!”
这生理上的彻底失控,这无法掩盖的带着浓烈气味的排泄物,带来的羞耻感如同无数把烧红的刀刃狠狠地剐过杨兵玉仅存的最后一丝清明意识。
甚至比身上的肉体痛苦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
她能清晰地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血、汗、尿的、令人作呕的屈辱气味,这让她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几欲作呕,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那股象征着彻底失败和被玷污的气息包裹着自己,将她拖入更深的黑暗。
歹徒们对此发出的更加兴奋和鄙夷的狂笑与污言秽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字一句地钻进她的耳朵,敲打着她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将她从一个受人尊敬的执法者,彻底贬低成了一个连基本生理功能都无法控制的、任人嘲笑和凌辱的玩物。
这场所谓的“战斗”仍在继续,但性质已经发生了彻底的转变,不再是力量的对抗,甚至不再是单纯的暴力殴打,而是变成了一场极其不平等的充满戏谑和凌辱意味的围猎。
杨兵玉就像一个被拔掉了爪牙打断了脊梁的困兽。
她凭借着那点残存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体力和惊人的意志力,还在地上徒劳地扭动、翻滚,试图躲避落在身上的拳脚和那些更加令人作呕的猥亵动作。
但她的动作是如此迟缓,如此笨拙,破绽百出,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断裂的筋骨和全身无数的伤口,带来钻心的剧痛,动作完全变形,效率低下得可怜。
而围在她周围的歹徒们,则像是几只吃饱了正在玩弄濒死猎物的恶猫,他们裸露着的、沾满汗水、污垢甚至尿渍的丑陋下体在空气中晃动着,散发出浓烈的腥臊气味。
他们不再急于将她彻底打死,而是开始享受这种掌控一切、肆意玩弄的过程。
攻击越来越侧重于带来痛苦的猥亵和充满恶意的羞辱,攻击的方式也愈发下流无耻,充满了赤裸裸的性虐待意味。
在一次近身的纠缠中,杨兵玉试图用手臂格挡开蛮子踹向她侧腰的一脚,身体不可避免地与屠夫贴近。
屠夫那张肥脸上露出了狞恶的笑容,他那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这个机会,不是攻击她的要害,而是带着一股恶狠狠充满占有欲的力道,一把捏住了她右侧那只因反复充血和之前无数次击打而变得异常红肿、甚至有些发烫、表面布满青紫和血痕的乳头!
那两根粗壮布满老茧和污垢的手指如同铁钳般夹紧了那颗早已不堪重负敏感至极的小小蓓蕾,然后猛地、用力地向外拉扯拧转!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剧痛和惊愕的闷哼从杨兵玉喉咙深处挤出。
这种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的尖锐剧痛,让她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眼前猛地一黑,动作彻底僵滞了那么一刹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那粗糙的手指拉长变形,根部传来如同要被生生撕裂般的剧痛,甚至能感觉到细微的皮肤撕裂感和温热血液渗出的黏腻。
几乎就在同时,一直如同毒蛇般在她周围游走寻找偷袭机会的钩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而残忍的寒光。
他精准地捕捉到了杨兵玉被屠夫牵制住身体僵直的这个短暂瞬间,发出一声如同夜枭般难听的怪笑如同鬼魅般欺近!
他没有使用武器而是伸出脏污不堪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手,五指张开,如同弹奏某种乐器般快速而用力地带着极强侮辱意味,反复弹动她左边那颗同样饱受摧残,此刻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微微硬挺起来的乳头!
清脆而下流的声音响起,每一次弹击都像是一道混合着刺痛和麻痒的电流窜过杨兵玉的全身。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红肿破裂的乳头被对方粗糙的指甲反复刮擦、弹击,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麻痒和极致羞耻的诡异感觉。
这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和陌生,甚至让她短暂忘记了右乳头的拉扯。
“唔…滚开!畜生!”杨兵玉痛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发,她咬紧牙关,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强忍着那两点同时传来的如同被烈火灼烧又被钢针穿刺般的剧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扭动身体,用手肘狠狠撞向近在咫尺的钩子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但她的反抗是如此微弱,轻易就被钩子侧身躲开。
而屠夫那只钳制着她右侧乳头的手,更是加重了力道,指甲甚至恶意地掐进了乳晕周围娇嫩的皮肉里,几乎要将那颗小小的蓓蕾从饱满的乳房上生生撕扯下来!
这些动作已经完全脱离了“打斗”的范畴。
它们并非单纯为了造成伤害,而是在持续的暴力压制中刻意加入的,旨在彻底摧毁她作为女性的尊严,带来难以磨灭的精神创伤和肉体痛苦的性虐行为。
整个场面混乱不堪,暴力与猥亵交织,充斥着下流的狞笑、粗重的喘息、裸露性器的晃动、以及杨兵玉压抑的痛哼和偶尔泄露出的带着血腥味的微弱呻吟。
构成了一幅活生生的充满了原始兽性和变态欲望的凌辱图。
这针对女性最敏感、最私密部位的持续猥亵和凌辱,如同最猛烈的强心针,短暂地刺激了杨兵玉那即将熄灭的生命之火。
剧痛和无边的屈辱感在她体内酝酿成一股绝望的近乎自毁的力量。
就在屠夫稍微放松手指,准备换个方式继续玩弄她那颗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钩子也暂时停下弹动,正低头欣赏着她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表情的那个极其短暂的瞬间,杨兵玉眼中爆发出一丝决绝的光芒!
她几乎是凭借着纯粹的意志力,猛地蜷起一条伤痕累累、沾满血污和尿渍的腿,用尽全身残存的所有力量,以一个极其刁钻、近乎本能的角度,狠狠地向上踢出!
目标,并非那些皮糙肉厚的躯干,而是离她最近,正低头狞笑着欣赏自己“杰作”的钩子那早已丑陋勃起嚣张晃动的下体!
“嘭!”一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仿佛踢中了某种柔软而脆弱东西的撞击声响起!
“嗷——!!!”钩子完全没料到这个已经“半死不活”的女人还能爆发出如此精准而狠辣的反击,猝不及防之下,那脆弱的睾丸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
他瞬间发出一声凄厉得如同被阉割的公猪般的惨嚎,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后弹跳开去,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裤裆,脸孔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甚至连眼泪都飙了出来,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抽搐着,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和呻吟。
这一下出乎意料的反抗虽然没能改变杨兵玉自身的处境,却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彻底激怒了在场的其他歹徒!
他们短暂的戏谑心态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冒犯、被挑战后的暴怒!
“操你妈的臭婊子!敢踢老子的兄弟!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找死!”蛮子那张横肉遍布的脸因为暴怒而涨成了猪肝色,他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眼中凶光毕露,再也没有了丝毫玩弄的心思,抬起那只穿着沉重工装靴的大脚,对准杨兵玉本就已经遭受重创、此刻正因为刚才发力而微微暴露出来的左侧肋骨位置,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跺了下去!
“咔嚓!”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清晰可闻的骨头断裂声再次响起!这声音甚至盖过了周围的喘息和钩子的惨嚎。
“呃……噗……”杨兵玉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劈开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她疼得眼前彻底一黑身体猛地弓起,一口滚烫的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口鼻中喷涌而出!
剧痛让她几乎立刻就要晕厥过去,但那股不屈的意志如同钢钉般楔在她的灵魂深处,让她强行保持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
屠夫也紧跟着发起了报复!
他不再满足于捏拧乳头带来的“乐趣”,而是带着纯粹的毁灭欲望,抡起他那砂锅大的、布满厚茧的拳头,如同砸夯一般,再次狠狠地、不偏不倚地砸向了杨兵玉那对早已惨不忍睹、此刻正因为身体的剧烈痛苦而无助晃动着的巨乳。
“咚!”又是一声沉重得令人心悸的闷响!这一次的力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
杨兵玉感觉自己的胸骨都要被这一拳彻底砸碎了!
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胸腔,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脆弱的内脏都在这沉重的打击下剧烈震荡、移位,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裂开来!
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世界仿佛都在旋转。
她再也无法抑制喉咙口的腥甜,又是一小口鲜血混合着胃液从嘴角溢出。
但她依然强咬着牙,硬是没让自己彻底昏死过去。
只是,她身体的防御能力和任何形式的反击能力,在这一连串毁灭性的打击下,已经被彻底削弱到了几乎为零的地步。
她就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接下来的一切。
打击仍在继续,但不再是之前那种狂风暴雨般的全力猛攻,而是转变成了一种带着惩罚和宣泄意味的、持续不断的折磨。
拳头、脚尖,甚至是用手掌的掴打,零零碎碎地落在她身体的不同部位,每一次都带来新的疼痛和屈辱,每一次都在消磨着她最后的那点意识和生命力。
在这几乎已经变成单方面蹂躏的围攻中,杨兵玉残存的意识驱使着她进行着最后也是最徒劳的挣扎。
她像一条搁浅在岸上、濒死的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动着、翻滚着,试图躲避那些零星落下、却依旧带来剧痛的拳脚,或者在被短暂压制时,手脚并用试图撑起身体、摆脱束缚。
她的动作微弱而笨拙,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切割自己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牵扯着肋骨断裂处和胸口那片被砸得稀烂的区域,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窒息的剧痛。
而歹徒们的兽行也在这混乱的挣扎中变得更加直接和无所顾忌。
他们裸露着的、沾满汗水和污垢的丑陋下体,如同毒蛇般在空气中晃动,寻找着每一个可以玷污这具残破身体的机会。
当杨兵玉奋力扭动腰肢,试图翻滚着躲开一只踩向她大腿的脚时,一直在一旁狞笑的蛮子瞅准她身体侧面暴露出来的瞬间,故意向前跨了一步,用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充血、硬得像根短棍般的肮脏阴茎,狠狠地、带着摩擦的力道,在她伤痕累累、沾满血污的腰侧和大腿外侧用力剐蹭了过去!
那粗糙的皮肤、坚硬的柱体、以及上面沾染的黏腻汗液和不知名污物接触到她敏感肌肤的瞬间,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恶心触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阴茎上粗大的血管和皮肤的纹理摩擦过自己伤口边缘的刺痛和黏腻!
“呃!”杨兵玉猛地一颤,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如同被最污秽之物侵犯的恶心感!
这仅仅只是开始。
在她一次试图用手臂撑地后撅起臀部想要挣扎起身时,瘦子如同饿狗扑食般猛地扑了上来!
他没有用手,而是直接用自己的胯部,狠狠地顶住了杨兵玉那因为用力而绷紧、沾满血污却依然圆润挺翘的臀部!
他用自己那根虽然尺寸不大但同样硬邦邦的玩意儿在她柔软的臀肉上反复地、用力地摩擦、顶弄着!
那动作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和赤裸裸的性意味,仿佛是在预演着接下来更深层次的侵犯!
甚至,在一次短暂的被按倒面朝下趴在地上时,屠夫那庞大而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杨兵玉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形状丑陋的东西,正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腰和脊椎下部,随着屠夫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的晃动,一下又一下地、带着极强存在感地碾磨、顶撞着!
那无疑是屠夫那勃起的、尺寸惊人的性器!
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一条冰冷的、滑腻的毒蛇爬过她的皮肤,带来的屈辱感和恶心感如同硫酸般腐蚀着她的神经,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上那些无处不在的剧痛,只想不顾一切地远离那污秽的源头!
而那个一直以灵活和阴险着称的钩子,更是将这种亵渎发挥到了极致。
趁着杨兵玉被屠夫压制、注意力完全被后背那令人作呕的触感吸引,并且因为挣扎而臀部微微撅起暴露出那隐秘沟壑的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其恶劣和戏谑的光芒,他怪笑着蹲下身目光如同毒蛇般锁定了杨兵玉因为身体被压迫而微微分开的臀瓣之间那紧闭的、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
他没有使用铁钩,而是伸出了他那只沾满污垢的右手。
食指和中指猛地并拢在一起指尖绷直,如同某种拙劣模仿的忍术手势,又像极了某个篮球漫画里那个红发小子的恶作剧招式——“千年杀”!
但此刻,这绝非玩笑!
这动作中充满了十足的恶意、残忍和变态的戏谑!
钩子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狞笑,对准杨兵玉那因为紧张和疼痛而微微收缩、显得更加脆弱无助的肛门括约肌,用力狠狠地、带着旋转的力道,猛地捅了进去!
他伸出两根沾满污垢的手指——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模仿着某种极其下流的姿势,猛地、带着十足的恶意和戏谑,狠狠地朝着杨兵玉那紧闭的、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用力捅了进去!
“噗嗤!”
“呜啊啊啊——!!!!”杨兵玉猛地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几乎要撕裂声带的悲鸣!
那突如其来的、从身体最意想不到、也最脆弱的部位传来的、如同被烧红铁钎狠狠贯穿般的撕裂剧痛,以及被强行侵入玷污最私密之处的极致羞辱感,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要当场崩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粗糙、冰冷、带着浓重污垢气味的手指强行撑开撕裂她从未被触碰过的肛门,然后毫不留情地向内深入的感觉,那种被异物强行贯穿,内部组织被粗暴搅动、玷污的痛苦和恶心感,是之前所有殴打和猥亵都无法比拟的。
钩子似乎对这一击的效果非常满意,他甚至还恶意地用手指在里面搅动、抠挖了几下,感受着那紧致、湿热、却又因为剧痛而不断痉挛收缩的内壁,喉咙里发出满足而变态的“嗬嗬”声,才带着令人作呕的“滋”声,将那沾染着些许肠道黏液和血丝的手指拔了出来。
然后,他竟然将那两根沾染着些许污秽和黏液,散发着异样气味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深深地、陶醉般地闻了闻,脸上露出极其猥琐和变态的笑容,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
“嘿,我操!真他妈没想到啊!”钩子用一种发现了新大陆般怪异而兴奋的语气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所有人和杨兵玉那几乎要崩溃的意识中,“咱们杨大局长的屁眼儿,闻起来居然没有她上面那张只会喷粪的嘴臭啊。哈哈!这他妈可真是奇了怪了!按理说屁眼儿不都该是臭的吗?是今天早上已经拉过屎了,还是平时保养得好,经常灌肠啊?啧啧啧,真是个讲究人儿……”
他顿了顿,用一种更加下流、更加充满侮辱性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杨兵玉,仿佛在评估一件待售的性奴:“啧啧啧,不过这屁眼儿虽然闻着不臭,但里面可真他妈紧!刚才老子这两根手指头捅进去,差点被你那骚屁眼给夹断了。是不是平时没人肏你后面这小洞啊?还是说,你这屁眼儿就跟你那张臭嘴一样,看着挺硬,其实里面早就痒得不行,等着被男人的粗鸡巴狠狠地肏开肏烂?!”
“嘿嘿嘿……”他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铁钩在空中比划着,“别急,杨大局长,刚才只是手指头给你‘开开胃’。等会儿,老子这根冰冷的铁钩子,还有兄弟们些又粗又热的大鸡巴,都会轮流光顾你这金贵的屁眼儿!老子们要把你这屁眼儿当飞机杯用!把精液、尿液、甚至屎都灌进去!把你从里到外都变成一个装满咱们这些‘贱民’污秽的肉便器!让你这辈子一闻到屁眼味儿,就想起被咱们轮流操屁眼的滋味!让你知道,你这高高在上的局长,在我们眼里连个公共母狗都不如!哈哈哈哈!”
在这场残酷、下流、令人作呕的围猎和亵渎之中,却也穿插着一些极其怪诞的瞬间,如同地狱绘卷上溅落的几滴小油彩,这些瞬间非但没有带来任何轻松,反而让空气中弥漫的残忍和堕落气息更加浓重。
那个一直行动相对笨拙如同肉山般的胖子,看到瘦子被踹得满地打滚,又看到杨兵玉那赤裸身体上不断增加的伤痕和血迹,似乎也受到了某种刺激,想要加入这场“游戏”的核心。
他喘着粗气,脸上挤出一个自以为凶狠、实则更显肥腻猥琐的笑容,笨拙地挪动着他那庞大的身躯,试图靠近杨兵玉,伸出他那如同短粗胡萝卜般、沾满油污的手指,想要去戳弄杨兵玉那对因痛苦而剧烈起伏布满青紫的巨乳。
然而,他或许是因为太过肥胖,下盘不稳,又或许是脚下踩到了自己之前滴落的口水或是什么污秽,只听“噗通”一声巨响,他那庞大的身躯如同失去平衡的肉球,轰然侧倒在地!
地面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他肥硕的肚皮和裸露的同样肥胖的阴茎在地上蹭了一层灰尘和血污,整个人像一只翻了壳的巨大甲虫,四肢在空中徒劳地扑腾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哎呦”声。
周围立刻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粗野嘲笑!
“哈哈哈哈!胖猪!你他妈是想压死她还是想肏她?!连站都站不稳!”蛮子第一个大笑起来,声音粗嘎难听,指着地上的胖子。
“我操!这肥猪!走路都能摔跤!比瘦猴还他妈废物!”钩子也跟着起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
“滚你妈的!废物点心!给老子起来!”屠夫不耐烦地吼了一声,甚至抬脚在胖子那颤抖的肥肉上踹了一下。
胖子在剧痛和极致的羞辱中,脸涨成了紫红色,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庞大的体重让他异常艰难,只能在地上像蛆虫一样蠕动着,嘴里发出委屈而含糊的辩解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却再也不敢轻易靠近杨兵玉。
在一次混乱的拉扯中,蛮子试图抓住杨兵玉散乱的头发,想将她彻底按倒在地,以便进行更进一步的侵犯。
他咆哮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后猛拽动作粗暴而蛮横。
或许是他自己用力过猛失去了平衡,他那庞大魁梧的身躯竟然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了好几大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连忙挥舞着手臂才勉强稳住身形,脸上露出了瞬间的愕然和狼狈,与他之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一直在一旁伺机而动的钩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的讥笑。
在一次钩子刚刚用手指弹弄完杨兵玉那红肿不堪的乳头,正欣赏着她因为剧痛而微微扭曲的表情,脸上露出得意而残忍的笑容时,杨兵玉那双因为失血和极度疲惫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睛,突然短暂地、如同回光返照般聚焦了起来!
那目光中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挣扎,只剩下一种冰冷到极致的、仿佛在看死人般的蔑视和憎恨!
那眼神是如此的锐利,如此的充满穿透力,如同两把无形的冰锥,狠狠地刺入了钩子的内心!
钩子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竟然在那一瞬间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椎升起!
他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顿了一下,脸上的狞笑也僵硬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显得有些色厉内荏,仿佛被那濒死猎物眼中最后的不屈光芒所震慑。
这些发生在血腥与凌辱之间瞬间的丑态、失误和被无声反讽的尴尬,与杨兵玉正在承受的、如同身处炼狱般的极致痛苦和她身体上那触目惊心的惨状,形成了极其扭曲、极其怪诞的对照。
空气中弥漫的是一种混合了残忍、愚蠢、变态和彻底堕落令人作呕的黑色气息,让这场本就残酷的围猎,更增添了几分荒诞剧般的诡异色彩。
在一次被蛮子粗暴地掀翻在地,后背重重撞击在冰冷地面,引发一阵剧烈咳嗽(甚至咳出了点点血沫)的短暂喘息间隙,杨兵玉支撑着伤痕累累、几乎要散架的身体,艰难地抬起头。
她的视线模糊而沉重,但依然锐利如刀,飞快地扫过周围那些狞笑着、喘着粗气、裸露着肮脏下体、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般的歹徒。
然后,她的目光无可避免地、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刺痛落回自身——那血肉模糊、青紫交加、沾满污秽、甚至还在渗血的近乎全裸的躯体,特别是那对被反复蹂躏、几乎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巨乳,每看一眼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反复切割她的神经。
剧烈无处不在的疼痛和那深入骨髓的无尽屈辱并没有让她的思维彻底崩溃。
恰恰相反,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如同濒死前的回光返照,她的大脑燃烧般地高速运转起来…
她闪电般评估着眼前的绝境:体力早已彻底透支到负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玻璃碎片,牵扯着断裂的肋骨和被重创的胸腔,带来一阵阵让她眼前发黑的剧痛;身体遭受了毁灭性的重创,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多处骨骼的错位和内脏的隐隐作痛,失血量巨大,四肢冰冷而沉重;没有任何武器,赤手空拳,甚至连站稳都极其困难,面对数名穷凶极恶毫无人性的超能暴徒。
一个冰冷而残酷的结论如同钢印般烙在她的脑海:这样下去,根本不存在任何翻盘的可能。
所谓的“战斗”早已结束,现在是一场单方面以羞辱和折磨为目的的处刑。
这些畜生根本没打算给她一个痛快。
他们在享受这个过程。
他们在品尝她的痛苦,玩弄她的尊严,从肉体到精神,一寸寸地将她碾碎。
她清晰地预见到自己的结局:要么在无尽的痛苦和凌辱中被活活打死、折磨至死,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们用拳脚、武器甚至性器反复蹂躏;要么在耗尽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后被这群早已欲火焚身的畜生像对待待宰的母狗般按在地上,被他们那形状各异、沾满污垢汗液、散发着腥臊恶臭的肮脏阴茎轮流插入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那早已血肉模糊受伤的阴道,那刚刚被手指粗暴侵犯过的肛门,甚至是被打出血牙齿都可能松动的嘴巴……甚至可能,为了满足他们那变态的欲望,某个孔洞会被不止一根、而是两根、甚至三根粗硬腥臭的肉棒同时强行塞入、贯穿、撕裂。
在极致的屈辱、恶心和痛苦中,彻底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个念头带来的寒意甚至短暂地压过了身上那些火辣辣的剧痛。
它像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钻进她的骨髓,让她从头到脚都感到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而比自身即将面临的命运更让她心胆俱裂的是——车里奄奄一息的赵婉芝!
她回忆起将婉芝抱上车时,那冰冷僵硬的身体,那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呼吸和脉搏!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每一分每一秒的耽搁都在将婉芝推向死亡的深渊。
一旦自己彻底倒下,车上还在昏迷等待救援的赵婉芝,将无可避免地落入这群早已没有人性的恶魔手中。
她甚至不敢去想象,这些刚刚还在用下体剐蹭自己身体、用手指抠挖自己伤口的畜生,会对那个因为之前的遭遇而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做出怎样残忍变态的暴行!
赵婉芝那年轻的身体,会被怎样地撕裂?
她会被多少根肮脏的鸡巴轮流肏干?
她会被折磨多久?
他们会因为她奄奄一息已经被轮奸过就发善心放过她吗?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杨兵玉自己狠狠掐灭!
怎么可能!
这群连人性都已泯灭的畜生怎么可能放过这样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
他们只会更加兴奋!
更加残忍!
他们会把她当成一个可以反复使用的泄欲工具!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接下来的画面:他们会像拖死狗一样把婉芝从车里拖出来,粗暴地剥光她身上自己给她盖上的衣物,露出她那早已被玷污布满伤痕的胴体。
然后,他们会像对待自己一样,甚至更加肆无忌惮地,用他们那肮脏的手、冰冷的武器、散发着恶臭的丑陋鸡巴,在她身上留下更多、更深的伤痕和印记!
他们会轮流插入她那早已被蹂躏过的小穴,将她本就脆弱的阴道壁再次撕裂!
他们会肏她的嘴巴,肏她的屁眼,甚至可能用上那些令人作呕的工具!
他们会把各种污秽的液体——精液、口水、甚至尿液——射在她的脸上、身上、灌进她的嘴里!
他们会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肉便器,一个可以承受他们所有变态欲望的容器,直到她那微弱的呼吸彻底停止,身体完全冰冷!
也许尸体还会被继续侵犯。
一想到赵婉芝可能因为自己而遭受如此终极的、连死亡都无法逃避的蹂躏,一股混杂着滔天愤怒、强烈自责、刻骨恐惧以及一种近乎母性本能的保护欲,如同最猛烈的火山岩浆般,在她的心脏深处猛然爆发!
“不!绝不能!!”这个念头不再是模糊的潜意识回响,而是化作了清晰无比的、如同惊雷般的呐喊,在她灵魂的最深处炸响!
这股由责任和愤怒催生出的、强大到近乎扭曲的意志力,强行将她从绝望的泥沼中拔出了一丝!
她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得吓人,如同濒死野兽在发起最后反扑前那凝聚了所有生命力的眼神!
她开始疯狂地、却又异常冷静地扫视着这个如同屠宰场般的厂房:粗糙的地面上是否有足够坚硬、可以握在手中造成伤害的碎石?
没有,只有灰尘和污秽。
墙角堆积的那些锈蚀的铁片或断裂的木刺?
距离太远,而且以她现在的状态,即使拿到,也无法对这些皮糙肉厚的歹徒造成有效威胁。
歹徒们看似随意的站位?
看似松散,实则相互呼应,将她牢牢困在中央,根本没有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制造混乱?
用什么?
她身上除了这具残破不堪、近乎全裸的身体和那双沾满血污的战靴,已经一无所有!
所有的观察,所有的计算,所有的常规或非常规的逃生方案,在她那因剧痛和愤怒而异常高速运转的大脑中飞速过了一遍,最终都指向了同一个冰冷残酷的结论:绝无可能!
身体的极限早已到达甚至已经超越。
敌人的数量和残忍程度都超出了常规应对的范畴。
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面对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任何试图依靠技巧、环境或制造混乱的常规手段都无异于自杀,甚至连拖延时间的意义都没有。
希望,似乎真的已经彻底熄灭了。黑暗如同实质般压迫下来,要将她彻底碾碎。
然而,就在这绝对的黑暗和彻底的绝望之中,那个她一直刻意压制、不愿去触碰、甚至有些恐惧的最终选项——如同鬼魅般,再次清晰地浮现在她那濒临崩溃的意识边缘。
她只知道,这是她和赵婉芝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值得吗?”这个念头甚至没有机会形成完整的句子,就被一股更加强大、更加决绝的意志彻底碾碎!
“必须用!”
不用,接下来的几分钟、几小时,她和车里的婉芝将要面对的,是比任何地狱描绘都更加具体、更加残酷、更加令人作呕的现实。
她能清晰地“闻到”那种混合着精液、鲜血和绝望的、属于她们两人的终末气味。
用……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代价是巨大的。
她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异常坚定,一种近乎疯狂的、带着毁灭一切决心的光芒在她那布满血丝和痛苦的眼底深处彻底燃起!
那不再是单纯的愤怒或仇恨,而是一种更加纯粹、更加原始、更加不顾一切的……向死而生的决绝!
为了赵婉芝!为了不让这些畜生得逞!为了……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