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刚看到货架那边,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一晃,我还没看清楚是谁,是不是想偷张大叔东西的时候,从那两位身材火爆的大姐姐的方向传来一阵说话声,不大,却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钻进了我的耳朵。
“想不到这偏远的小镇还有这么多好酒。”一个声音先响起来,带着点懒洋洋的,还有点说不出的媚气,尾音拖得长长的,软软的,听得我耳朵眼儿里痒痒的。
“啧啧,这瓶‘落日余晖’,年份看着就不错……”那个声音顿了顿,好像在咂嘴,然后又轻轻地笑了一下,“香香,你要不要也来一口?保证你疲劳尽消,晚上‘精力充沛’哦~”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使劲瞅了瞅。
虽然高高的货架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但我还是能隐约看到一抹耀眼的鲜红色和一片干净的白色衣角在那边晃动。
说话的是那个穿着一身红色紧绷绷的衣服,把比妈妈还要大上好几圈的胸脯和屁股都勒得鼓鼓囊囊,一看就……就特别“有料”的那个“大姐姐”。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说话时,那两片涂抹着妖艳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带着酒气的香甜气息,以及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正带着一丝戏谑和挑逗的光芒看向她身边的同伴。
她口中的“香香”,应该就是旁边那个穿着白衬衫,也拥有惊人胸脯的灰色短发姐姐了。
香香姐姐的声音响了起来,要清冷一些,但同样很好听,像山涧里流淌的泉水,只是这泉水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冰碴儿还透着一股无奈:“啊~兰姐,你怎么又喝起来了。我们还有正事呢。再说了,说好的你开车呢?你忘了上次你喝多了,差点把我们的宝贝‘陆地巡洋舰’开到河里去的事了?”
“兰姐”?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原来那个穿着红色紧身衣,身材火爆得不像话,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的大姐姐,她叫……兰姐?
这个名字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在我心里漾起了一圈又一圈奇异的涟漪。
兰……是兰花的兰吗?
我见过公园里种的兰花,有的洁白如雪,有的娇艳似火,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高雅和……嗯,还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去闻一闻的特殊香味。
这个“兰姐”,她身上那股子浓郁的让人闻了就脸红心跳的女人香,难道也和兰花有关?
还是说……她的名字里,就带着一个“兰”字?
“开车”、“陆地巡洋舰”……这些词儿在我那因为各种刺激而有些混乱的小脑袋瓜里转悠着,让我对这两个女人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
她们到底是什么人?
开那么大的车是去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被称为“兰姐”的女人又发出了一声轻笑,那笑声依旧甜得腻人:“呼~有什么关系嘛,小酌怡情,小酌怡情。再说了,反正这也没警察,就算有,看到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难道还好意思开罚单?嘻嘻~顶多是请我再多喝几杯嘛。,到时候……说不定会有更‘深入’的交流哦~♡嘻嘻~香香,你就别那么严肃了嘛,人家难得放松一下~”她的声音更娇媚了,带着一种撒娇的味道。
然后,穿着白色爆乳衬衫和紫色高开衩短裙的灰色短发姐姐,她好像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见了,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一样敲在我心上:“唉,我们不就是警察么。兰姐,我求求你清醒一点,我们这次出来是有任务的。要是被上面知道你又在执勤时间酗酒,你的奖金还要不要了?而且你还娇滴滴?你上次一拳打断嫌犯三根肋骨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娇滴滴。”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像是被谁用一根巨大的木棍狠狠地敲了一下,所有的胡思乱想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击碎了。
警察。
这两个说话的女人,她们竟然是……警察?
那个身材火爆到能把紧身衣撑爆,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自称“兰姐”的红衣大姐姐,是警察?
那个穿着白色爆乳衬衫,高开衩短裙,声音清冷得像冰块一样的灰色短发大姐姐,也是警察?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警察会穿成那样吗?
我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瞥见的那一抹鲜红和纯白,以及她们身上那种浓烈到化不开的性感气息,还有她们说话时那种慵懒随意、充满了挑逗意味的语气。
警察还会在上班时间喝酒?
而且,听那个灰色短发姐姐的口气,那个叫兰姐的红衣女警察,好像还特别能打,一拳……就能打断人三根肋骨?
就在这时,货架那边角落里再次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我猛地回过神来,想起了刚才瞥见的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一直蹲在那里,背对着柜台,也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
那个身影旁若无人地撕开了一包黄澄澄的薯片,然后一把接一把地往嘴里塞着。
那“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在这相对安静的小卖部里显得异常的清晰和刺耳,也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我那颗因为紧张而怦怦狂跳的心上。
张大叔那张总是挂着乐呵呵笑容的胖脸在我眼前晃了晃。
他平时对我真的很好,虽然有时候会克扣我几毛钱的找零,但他也会在我没钱买零食的时候,偷偷塞给我一些快要过期的糖果,或者让我赊账买上一根巧克力棒。
还总是笑眯眯地摸着我的头说:“小明啊,多吃点甜的,长得壮壮的,以后才能保护妈妈,打跑那些欺负人的坏蛋哦。”他一个人经营着这家小卖部,在这吃人的末世里,每一分钱,每一包货,都来之不易。
一股莫名的勇气像一团小小的火苗,在我胸腔里猛地燃烧了起来。
我鼓起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巨大勇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冲着那个身影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喊道:“哇~!这里有人在偷吃东西——!”我的声音在不大的小卖部里回荡着,显得有些突兀,也有些……色厉内荏,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猛地一僵,所有的动作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那“咔嚓咔嚓”的咀嚼声也戛然而止。
随着那个身影缓缓地带着一丝不情愿和被惊扰的恼怒,从货架的阴影里转过身来,我才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偷吃贼的庐山真面目。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地攥了一下,然后又被扔进了刺骨的冰水里,猛地向下一沉。
是他!
那颗油光锃亮的光头,在小卖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光泽。
在那颗光头的左眼上方额头的位置,赫然横亘着一条寸许长,颜色暗红如同蜈蚣般狰狞扭曲的倾斜刀疤!
随着他转头的动作,那条刀疤周围的皮肤也微微抽动着,让他那张本就显得有些凶恶的黝黑小脸更平添了几分令人不寒而栗的暴戾之气。
“啊~!竟…竟然是学校第一恶霸——小强!”这个发现像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浇了我一个透心凉,也瞬间驱散了我脑中所有关于那两位神秘大姐姐的绮丽幻想。
玩完了!这次真的玩完了!
我……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只是想帮张大叔抓个偷吃东西的坏蛋而已,怎么就……怎么就惹上了这个学校里谁都不敢惹的煞星啊!
他平时在学校里就横行霸道的,看谁不顺眼就揍谁,还抢别人的零花钱和好吃的。
我上次就是因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就被他带着他那帮小跟班堵在厕所里,打得我好几天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连妈妈给我买的新书包都被他们给撕烂了。
现在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了他偷东西……他……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他肯定会把我打得比上次还要惨,说不定……说不定他会把我打死!
我……我不想被打死啊……我还想吃妈妈做的鲜肉大汤包,还想去看那个神秘的女飞贼到底长什么样子,还想……还想再见到那两个又漂亮又厉害的“大姐姐”……
当小强那双闪烁着凶光的三角眼看清楚喊话的竟然是我这个平时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软柿子”陈小明之后,他脸上的惊慌和错愕,立刻就被一种更加浓烈也更加狰狞的恼羞成怒所取代。
“操。操你妈的小明,竟敢说我,操你妈。看我弄死你。”他把手里那包只吃了一半的薯片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指着我就冲了过来,嘴里喷着唾沫星子和食物的碎屑,那股子恶臭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我吓了一跳,想跑,但两条腿却像灌了铅一样不听使唤。
小强虽然个子不高,但常年打架斗殴,身上有股子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戾气。
他几步就冲到我面前,那只比我大腿还粗的砂锅大的拳头,带着一股恶风就朝我脸上砸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只觉得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像是被烧红的铁块烫了一下。
紧接着肚子上也重重地中了一脚,我痛得一下子弯下了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早上妈妈给我做的鲜肉大汤包差点就当场吐了出来。
他还在不停地打,拳头和脚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嘴里还不停地用最肮脏、最下流的语言咒骂着,‘让你妈的多管闲事!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被操翻在地的滋味!’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兴奋而变得尖利刺耳,充满了变态的快感。
‘等老子打够了就把你裤子扒了,让你这小鸡巴也尝尝被老子踩烂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老子面前装逼!’
‘操你妈!操你祖宗十八代的所有女性!从你奶奶的烂逼到你妈的骚穴,老子挨个肏个遍!还要拉上我那帮兄弟一起轮奸她们,让她们知道知道得罪了老子是个什么下场!让她们哭着喊着求老子肏她们的烂逼!’他的咒骂越来越不堪入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最原始的恶意和最下流的侮辱,‘你这个小贱种,你妈是不是天天被男人操得逼水横流啊?所以才生出你这么个爱管闲事的狗杂种?!’
‘老子今天就要把你打出屎来!让你知道知道在这吉田市谁才是老大!你妈的,下次再让老子看见你,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妈都不认识你!打到你跪在地上舔老子的脚趾头!操你妈的!
我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都快要被打散架了,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
柜台那边的黄毛、老头和张大叔,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冲突吸引了注意力。
我隐约听到黄毛那幸灾乐祸的怪笑声:“嘿,老爷子,您瞧那小子,活该!让他多管闲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焦点,似乎并没有完全放在我和小强身上,而是时不时地,带着一种猥琐的期待,瞟向柜台另一边那两位身材火爆的“大姐姐”。
“不过…您说那边那两个大奶子妞儿,会不会出手管管这档子闲事啊?我可是听得真真儿的,她们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自称是‘警察’呢,嘿嘿,这要是‘警察阿姨’亲自下场,那可就有好戏看了。您想想,那么大的奶子,那么圆的屁股,动起手来那得多带劲儿啊。那两团肉一晃一晃的,啧啧啧,光是看着,我这裤裆里的小兄弟就有点不听话了。说不定啊,打着打着,她们那身紧绷绷的衣服就被这小子的王八拳给撕开了,到时候……嘿嘿嘿……咱们就能免费看一场……活春宫了,那可比电视上那个女飞贼的背影……带劲儿多了啊,嘿嘿嘿…”
老头呷了一口酒,声音慢悠悠的,带着一丝不确定但也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期待:“嗯…不好说…这年头…肯管闲事的人…不多了…”他那双因为年老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一种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精明与……淫邪的光芒。
他慢悠悠地将目光从我这边的“战场”移开,同样带着一种充满了审视和玩味的意味,在那两位身材惹火的“女警察”身上,不着痕迹却又无比细致地来回逡巡着,重点关照着她们那被衣物紧紧包裹,却依然呼之欲出的雄伟胸脯和挺翘丰臀。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味着什么又像是在仔细评估着什么,然后才用他那特有的沙哑得如同破旧风箱一般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深意也有一丝只有经历过风浪的老色鬼才有的,对女人身体的“独到见解”和难以掩饰的期待:“……这年头啊,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肯像个傻子一样,为了不相干的人出头露面,惹一身骚的……不多了……尤其啊……还是这种……这种一看就知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老娘不好惹,老娘很贵意味的漂亮女人……”
老头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又呷了一口酒,他那双布满了老年斑的枯瘦手指,在那个用动物头骨打磨而成的粗糙酒杯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意味深长的光芒。
“不过嘛……”他又慢悠悠地拖长了语调,那声音,像是在用一把钝刀子,不紧不慢地,切割着在场所有男人那颗因为期待而躁动不安的心脏,“凡事……也无绝对……有些女人啊……特别是这种……这种胸前顶着两颗重型武器,屁股蛋子又圆又翘一看就知道是床上猛将床下女皇的极品尤物……她们的心思啊……往往比那海底的针还要难捞,比那九曲十八弯的盘山道还要难猜……”
柜台后面,那个脸上总是习惯性挂着和气生财笑容的张大叔,此刻那双因为常年算计而显得有些短浅的眉毛微微蹙起。
他那张胖脸上,难得地收敛了几分惯常的笑意,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他自然不愿看到这个经常光顾他小店,嘴巴又甜,偶尔还能帮他跑跑腿的小家伙被小强那个镇上出了名的混不吝往死里揍。
小强可是“五色团”的头头,手下那帮半大孩子在吉田市这块地界上横行霸道,连巡逻队有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张大叔只是个开小卖部的生意人,一向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事,和气生财的处世原则。
吉田市的治安有多混乱,“五色团”那些小崽子有多难缠,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如果他贸然出手阻止,万一惹恼了小强,招来了“五色团”那帮家伙的报复,他这间赖以为生的小铺子以后恐怕就别想再安安稳稳地开下去了。
所以,他只是在心里暗暗权衡着利弊,脸上那习惯性的笑容未减分毫,只是眼底深处那点微弱的焦急,被一种更为老练的平静所覆盖。
他的手指依旧在他那台布满了油污的旧键盘上不紧不慢地敲击着,发出单调而有节奏的“噼啪”声,仿佛对眼前这场发生在他店里的暴力事件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然而,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张大叔那看似专注于键盘的手指,其敲击的频率和落点其实并没有落在任何一个有效的数字键或者功能键上,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习惯性的掩饰动作。
他那双总是笑眯眯地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虽然大部分时间都低垂着,看似在核对账目,但眼角的余光却如同最敏锐的触角,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两位身材惹火、气质独特的女性分毫。
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两个女人身上那些不同寻常的细节:她们那大胆暴露却又质地精良,显然不是普通安全区居民能负担得起的衣着;她们身上那种看似慵懒随意,实则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与协调性的体态,那是经过长期严苛训练才能拥有的矫健身手和强大气场的自然流露,即便她们此刻似乎在刻意收敛;以及她们眉宇间偶尔会一闪而逝的,那种不属于普通平民的警惕眼神与几乎难以察觉的凛冽杀气。
此刻,他注意到那个穿着白色修身衬衫,胸前曲线惊心动魄的女人虽然看似漫不经心,甚至带着一丝冷眼旁观的慵懒,但她的站姿她手臂摆放的位置,都隐隐透出一种随时可以做出最快反应的戒备状态,那是一种职业本能般的警觉。
而那个穿着一身鲜红色紧身衣身材火爆得如同燃烧火焰的女人则更加直接,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看似饶有兴致地在欣赏“闹剧”,实则却像两道无形的探照灯,不动声色地将整个小卖部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的细微表情,甚至连货架上那些积满灰尘的商品摆放都尽收眼底,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观察与信息收集。
这两个女人…绝对不简单。她们出现在鱼龙混杂的吉田市绝非偶然。此刻出现在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卖部里,会是单纯的巧合吗?
就在我被打得迷迷糊糊,意识都开始有些涣散,觉得今天肯定要被这个恶霸小强活活打死在这里的时候,一个冰冷又带着一丝慵懒和不耐烦的女人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像一把锋利的冰锥,一下子就刺破了小强那嚣张的气焰,也暂时解救了我。
“停,小朋友你下手也太重了吧,哪有这样欺负同学的。”是刚才那个声音清冷叫香香的大姐姐。
小强的拳头就那么硬生生地停在了离我脑袋不到半寸的半空中。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一头被激怒了的小野猪,不甘心地回头看去。
我努力地抬起头,眯着因为疼痛而有些模糊的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叫香香的大姐姐此刻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她这一站我才意识到她的身高比记忆中妈妈的身影还要高挑不少。
她胸前那两团被白衬衫面料紧紧束缚的巨大丰乳,也因为挺直的站姿而显得愈发挺拔和雄伟。
随着她的动作如同两只被困在薄茧中的巨蝶微微晃动着,那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足以让任何一个男性的目光深陷其中再难移开。
她的姿态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从容,重心似乎落在一条腿上,另一条腿的膝盖微弯,那条深紫色的高腰皮质包臀短裙因此绷得更紧,侧面那道大胆的高衩随着她细微的重心移动,隐约可见内里半透明褐色丝袜包裹下大腿丰腴的弧线。
她那头极短的灰白色头发在逆光中泛着奇异的光泽,几缕发丝贴在光洁的额角,衬得她颈项的线条愈发修长优美。
她的脸庞大部分笼罩在阴影之中,让我看不真切她此刻具体的表情,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无需言语便能感受到的绝对自信与从容不迫,即便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也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站在她旁边的是那个声音娇媚入骨叫兰姐的大姐姐。
她此刻的姿势更是慵懒到了极点,像是完全没有骨头一般,斜斜地倚靠在旁边一个高高的货架立柱上。
那件米黄色的针织开衫松垮地滑落到她一只手臂的臂弯处,露出了大半个圆润的肩头以及因为倚靠姿势而更显饱满汹涌的乳肉。
她的头微微歪着,深色的发髻在脑后挽出一个蓬松而精致的轮廓,几缕发丝垂落脸颊更添了几分漫不经心的妩媚。
她的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货架边缘,另一只手则插在那件红色紧身衣的腰侧,这个动作让她本就纤细的腰肢显得更加不堪一握,也让下方被紧身衣勾勒出的饱满臀部愈发惊心动魄。
她脖子上那条黑色的细颈圈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野性与禁忌气息。
她的目光似乎并没有直接落在我身上,而是有些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小卖部内的环境,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带着几分玩味几分不屑,还有一种……洞察一切的了然。
她们两人就那样一站一倚,一个冷傲如冰山,一个妩媚如妖狐,明明没有任何刻意的举动,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气场与致命诱惑。
小卖部里原本就有些混浊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变得更加燥热和黏稠起来,充满了让人心神不宁的暧昧因子。
黄毛那边的声音也立刻变得兴奋起来:“我操!还真他妈的出手了!我就说嘛!这下有好戏看了!老爷子,您快看那个穿白衬衫的妞儿,她一站起来,那对大奶子晃得…啧啧…比电视里那个女飞贼的还要厉害啊!”他的目光如同被最强大的磁铁牢牢吸住一般,再也无法从香香大姐姐那几乎要将衬衫撑破的巨胸前移开分毫,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贪婪与龌龊的占有欲。
老头也坐直了些,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咂了咂嘴,点评道:“嗯…这女娃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这气场…这身段…啧啧…比刚才坐着的时候…更有味道了…”
张大叔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看来我是有救了。
小强回头看到是那个白衬衫姐姐,虽然她长得非常漂亮身材更是好得不像话,但小强显然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他恶狠狠地回敬道:“操!要你管!多管闲事的臭娘们!”
白衬衫姐姐微微蹙了蹙眉,那双锐利的紫罗兰色眼眸扫过小强又落在我身上,最后她转向旁边的兰姐用她那清冷的语调说:“这小孩也太暴力了,这么小满嘴粗话。”
兰姐依旧保持着她那慵懒至极的姿势,斜斜地倚靠在货架之上,双手好整以暇地抱在胸前。
这个看似随意的动作让她本就被紧身衣包裹得鼓胀欲裂的胸脯因为双臂的挤压而显得更加的雄伟和挺拔。
她撇了撇嘴,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娇媚和戏谑,那尾音拖得长长的婉转悠扬,像最动听的催情小调一般,轻轻地搔刮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耳膜:“是啊,真是个小混蛋,嘴巴还这么臭,一点都不可爱呢♡。”
白衬衫姐姐又转向小强,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小朋友,你爸妈呢?我领你过去,让他们好好管教管教你。”
兰姐在一旁娇嗔地抱怨了一声,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撒娇的意味,也带着一丝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令人心神荡漾的慵懒风情:“哎呀,香香,我们还要继续喝呢,哪有时间管这种小屁孩的闲事嘛……”她说话的时候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那被红色紧身衣紧紧包裹的丰腴臀部也随之轻轻摇摆,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令人心驰神往的性感弧线。
几乎就在兰姐扭动身体的同时,柜台那边的黄毛小子眼睛都快要直了。
他死死地盯着兰姐那随着身体晃动而波涛汹涌的胸部和不断扭动的丰臀,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嘴角甚至还挂上了一丝晶莹的口水。
他用胳膊肘又捅了捅旁边的老头,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有些颤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他们几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猥琐和淫邪的语气说道:“我操。老爷子,您瞧见没?这个穿红衣服的妞儿,可真他妈的是个天生的尤物啊。您看看她那对大奶子,还有那个骚屁股,一扭一扭的,简直就是在明着勾引男人啊。她刚才说还要继续喝…嘿嘿…她指的该不会是…喝我们这些男人的…‘精华’吧?”
那个干瘦老头闻言,浑浊的老眼里也闪过一丝只有男人才懂的淫邪光芒,他咂了咂嘴,嘿嘿干笑了两声,说道:“嗯…这红衣女娃…确实…风情万种…骚入骨髓啊…她那身段…那股子媚劲儿…啧啧…可比刚才电视上那个女飞贼…还要更懂得如何挑逗男人的神经…”
张大叔也忍不住偷偷地咽了口唾沫,他的目光在兰姐那火爆的身材上贪婪地扫过,但很快又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假装整理着柜台上的东西,只是那微微有些发红的耳根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小强被香香大姐姐和兰姐这一唱一和的“说教”和“调侃”彻底激怒了,尤其是听到“爸妈”两个字,更是触动了他心中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他那张黝黑的刀疤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涨得发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样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他通红着眼睛,指着那个穿着白衬衫的香香大姐姐,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操。我没爸妈。坏我事,我先打你,弄死你个大奶子!”
他说着,竟然真的放弃了继续殴打我这个“软柿子”,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一样,迈开他那两条粗壮的小短腿,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凶狠劲儿,恶狠狠地扑向了离他最近的香香大姐姐。
他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香香大姐姐那高高耸起几乎要将白色衬衫彻底撑爆的丰满胸脯。
我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大声提醒香香大姐姐小心,却因为过度的紧张和恐惧,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香香大姐姐面对着像小疯狗一样不顾一切扑过来的小强,眼神倏地一冷,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如同万年寒冰般彻骨冰冷的眼神。
她的身体只是随意地微微一侧,就如同最灵巧的猎豹一般,轻盈而又迅捷地躲过了小强那势大力沉充满了暴戾之气的一扑。
然后,她的动作快得我几乎看不清楚,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小强那在同龄人中还算壮硕的身体,就像一片被狂风吹落的枯叶一样,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狼狈不堪的弧线,发出一声短促而又痛苦的闷哼,整个人“咚”的一声被她狠狠地摔在了冰冷而坚硬的地上,激起了一小片呛人的灰尘。
他那本就松垮的裤子因为这狼狈的一摔,裤腰直接歪到了一边,露出了里面脏兮兮的内裤,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黄毛那边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他指着地上的小强,对老头说:“哈哈哈!这小子真是个废物!被个娘们儿一招就放倒了!不过…这白衬衫妞儿的腿可真他妈的绝了!又长又直,还穿着勾魂的黑丝!这一脚要是踹在我身上…啧啧…我肯定…硬得更快!”
老头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了然的笑容,他摸了摸下巴,说道:“嗯…这女娃子…身手不凡啊…看来…不光奶子大…本事也不小啊…”
张大叔也是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静的女人动起手来这么干脆利落。
小强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羞愤与疼痛交织,让他彻底暴怒。
他指着白衬衫姐姐,口不择言地咆哮:“臭婊子!你他妈的敢阴我!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小强怒吼着再次扑向香香大姐姐。
这一次,香香大姐姐没有躲闪。
她身形微沉,动作迅捷而精准,一记擒拿反扭住了小强的手臂,将他狠狠压制在粗糙的地面。
她那条穿着深色丝袜和尖细高跟鞋的腿,随即精准而有力地踩实,锋利的鞋跟深深嵌入小强另一只试图反抗的手腕皮肉之中。
小强疼得龇牙咧嘴发出一阵阵压抑痛哼。
就在香香大姐姐做出这个干脆利落的擒拿动作制服小强的瞬间,由于她俯身发力加之小强徒劳的挣扎,她那本就被饱满胸脯撑得紧绷欲裂的白色衬衫,位于胸口最饱满挺拔处下方的一颗纽扣终于承受不住那股巨大的张力,“啵”的一声轻响应声崩开。
我当时因为紧张,眼睛瞪得大大的,正站在一个能够清晰看清她侧面以及胸前“意外风光”的绝佳位置。
那颗纽扣崩开之后,原本就紧绷的衬衫衣襟立刻向两边更为汹涌地豁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那缝隙却又深邃得触目惊心。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几乎停止。
透过那道意外洞开的缝隙,电光火石之间,我清清楚楚瞥见了一片更为深邃、更为柔软、也更为惊心动魄的乳沟。
那里的肌肤远比她脸颊和颈项露出的部分更加白嫩细腻,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还微微渗出了一点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泛着一层温润如玉迷离诱人的光泽。
那道沟壑深不见底,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男人的理智与灵魂。
它从香香大姐姐那挺拔的胸膛中央一路向下延伸,消失在那件白色衬衫更深的阴影之中,给人无限的遐想与渴望。
我甚至能够隐约看到在那片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丰腴之间,似乎还有颜色更深一些、小小的、微微凸起的一点轮廓……
我的脸“轰”一下全红了,烫得能煎鸡蛋。
那股滚烫的热度一直从我的脸颊蔓延到我的耳根,甚至连我的脖子都感觉到了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燥热。
我的心脏砰砰砰砰地像一台失控了的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撞击着我的胸腔。
我赶紧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慌忙低下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可是,刚才那惊鸿一瞥的画面,那片充满了极致诱惑的雪白与深邃,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脑海深处,像是着了魔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我眼前清晰地回放着。
香香大姐姐似乎只是微微皱了一下她那英气逼人的眉头,对于自己胸前那小小的“意外走光”,她表现得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无视。
她的注意力依旧集中在被她踩在脚下动弹不得的小强身上。
小强趴在冰冷布满灰尘的地上,脸颊因为极度的疼痛和屈辱而憋得通红发紫,他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这么一句充满了不甘、震惊、以及一丝丝被打怕了之后的畏惧的话语:“操。大奶子好强。”他的声音因为剧痛而显得有些沙哑和颤抖。
柜台那边的黄毛听到小强带着几分惊惧地喊出“大奶子”,像是找到了某种共鸣,更加兴奋起来。
他死死盯着香香大姐姐那因为愤怒而微微起伏的雄伟胸膛,以及那颗因为剧烈动作而“啵”一声崩开的纽扣,还有那因此而更加清晰暴露的深邃沟壑。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对旁边的老头说道:“老爷子,您瞧瞧。这妞儿的本钱,真是深不可测啊。刚才我就说她里面没穿那玩意儿,现在看来…八九不离十了。尤其是那颗扣子一崩开,乖乖。那肉都快挤出来了。这要是能揉上一把…啧啧…少活十年都值了。”
那个干瘦老头也眯起了他那双浑浊的老眼,仔细地观察着香香大姐姐胸前的“风景”,尤其是因为崩开纽扣而露出的更深邃、更诱人的乳沟。
他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那光秃秃的下巴,用一种经验老道的语气点评道:“嗯…这等规模…确实罕见…比刚才电视上那个女飞贼的…似乎…还要更胜一筹啊…这扣子崩得…真是时候…啧啧…开得位置可真是…恰到好处啊…不多不少,正好能让人把那最勾魂的一抹雪白看得清清楚楚,又留了那么一点点念想…高,实在是高…老头子我这双招子今天可是开了眼了…”
张大叔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再次被香香大姐姐胸前那惊心动魄的景象所吸引,让他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喉结也忍不住上下滚动了几下。
小强那张脸因为疼痛和屈辱而扭曲着。
就在他狼狈不堪地在地上翻滚挣扎的时候,他的脸颊几乎完全贴着地面,视线因此自然而然地处于一个极低几乎是仰视的角度。
而香香大姐姐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也为了更好地将脚下的力道施加在小强那只不听话的手腕之上,她踩着小强的那条腿微微弓起,膝盖向前顶出,呈现出一个充满力量感和压迫感的姿态。
她的另一条腿,则稳稳地支撑着她那凹凸有致、充满了成熟女性独有魅力的火爆身体。
她下半身穿着的是一条看起来像是用某种高档皮革精心制作而成的,紧紧包裹着她那丰满挺翘浑圆臀部的短裙。
那裙子的长度短得惊人,堪堪只能遮到她大腿根部一点点的位置。
而最为要命的是那条短裙的两侧,还作出了极其大胆令人血脉偾张的高开衩设计。
此刻,因为香香大姐姐这个微微弓腿发力的姿势,她那条短裙的高开衩角度,变得更加……微妙和……危险。
我看到小强的表情就在那一瞬间发生了一种极其古怪也极其精彩的变化。
前一秒,他的脸上还充满了因为手腕被香香大姐姐那尖细的高跟鞋鞋跟狠狠踩住所带来的剧烈疼痛,以及自己竟然被一个大奶子的女人如此轻易地制服所感到的无边愤怒与奇耻大辱。
后一秒,当他的视线似乎捕捉到了某些完全超出了他贫乏想象和肮脏经验的景象之后,他脸上的所有表情无论是痛苦也好愤怒也罢,都在一瞬间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彻底凝固了。
他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剧烈放大了,几乎要占据整个眼眶。
他的嘴巴也微微地张开着仿佛想要惊呼出声,却又因为过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僵硬和扭曲。
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混杂着不可思议、难以置信、以及一丝丝……病态、变态、如同偷窥到了神祇最私密禁忌画面的……狂喜与痴呆的表情。
他原本积蓄在胸腔之中那些更加恶毒、更加下流的咒骂,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而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类似于小狗被踩了尾巴时发出的那种短促而又压抑的“呃……”的呜咽声,以及一声清晰可闻“艰难地吞咽口水的声音。
柜台那边的黄毛看到小强那副魂不守舍、如同丢了三魂七魄一般的痴呆表情,更是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立刻就冲过去把小强的脑袋按在地上,自己也凑上去看个究竟。
他死死盯着香香大姐姐那高开衩的短裙,对旁边的老头压低声音说道:“老爷子。您瞧见没。那小子…那小子绝对是看到真家伙了。这白衬衫妞儿…不仅上面‘真空’,下面…嘿嘿…恐怕也是‘一路畅通’啊。我操。这他妈的比电视上那个女飞贼还要敢穿啊。”
那个干瘦老头此刻也眯起了他那双浑浊的老眼,凭借着他那“阅女无数”的“丰富经验”,仔细地观察着香香大姐姐那因为微微弓腿而更显玲珑曲线的臀部,以及她那条紫色皮质短裙因为姿势变化而产生的细微褶皱和更加危险的开衩角度。
他又看了看地上小强那副痴呆模样,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而又充满了猥琐意味的笑容。
他神秘地“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才摸了摸自己那光秃秃布满了老年斑的下巴,慢悠悠地,用一种充满了过来人“智慧”的语气,对黄毛小子说道:“嗯…不好说啊…不好说…不过嘛…看这女娃子这身打扮…还有她身上那股子旁若无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还真有这个可能…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代比一代开放得很呐…这裙子底下藏着的‘风景’…恐怕…比咱们想象的…还要更加‘精彩’啊…”
张大叔也注意到了小强脸上那极度不正常的表情,以及香香大姐姐裙摆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危险”角度。
他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假装整理着柜台上那些积满了灰尘的廉价香烟和打火机,但他的耳朵却竖得高高的,显然也在全神贯注地关注着事态的每一个细微变化,心中也不禁充满了各种各样既好奇又有些不安的猜测:“那小子…到底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才会变成那副熊样?难道…真的像黄毛说的…那个穿白衬衫的女人底下…什么都没穿?或者…是有什么…更吓人的……秘密武器?”这个念头,让张大叔感觉自己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但又忍不住在心里胡思乱想起来。
而始作俑者香香大姐姐,对于自己可能已经“不小心”泄露了某些裙底春光的事情依旧表现得漫不经心,甚至可以说是毫不在意。
她那张冷艳而又美丽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居高临下带着一丝轻蔑与嘲讽的表情。
她那只穿着尖细高跟鞋和半透明褐色丝袜的性感美足,依旧优雅而又残忍地踩在小强那只已经开始微微有些红肿的手腕之上。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将男性(尽管只是个半大小子)彻底踩在脚下,掌控其痛苦与屈辱的感觉。
她甚至还故意用鞋跟在小强的手腕上缓慢地碾磨了几下。
“呜…啊…”小强因为这更加剧烈的疼痛,终于从刚才那极度震惊和失神状态中稍微清醒过来了一点点。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如同下雨一般涔涔而下。
他再次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恐惧、屈辱、以及一丝丝……难以言喻带着点变态般兴奋的复杂眼神,仰视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色爆乳衬衫和紫色高开衩超短裙,如同降临凡间的冷酷女神一般的香香大姐姐。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向着她那充满了致命诱惑的裙底扫去。
但这一次他似乎什么也没有看到,或者说他再也没有时间去仔细地分辨自己刚才看到的到底是真实存在的景象,还是因为极度震惊和疼痛而产生的幻觉。
香香大姐姐看着小强那副既痛苦又屈辱,还带着一丝丝仿佛被彻底击垮了精神的复杂表情,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更深了。
她微微低下头,那双锐利而又冰冷的眼眸像是两把锋利的手术刀,毫不留情地剖析着小强那颗因为恐惧和欲望而剧烈跳动的心脏。
她用她那特有的清冷中又带着一丝慵懒和不屑的语调,慢悠悠地开口说道:“怎么?不继续骂了?刚才那股子嚣张气焰呢?不是要弄死我这个大胸脯吗?现在怎么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小强被她这番话刺激得浑身一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想开口反驳,想继续用那些肮脏下流的语言来咒骂这个让他受尽屈辱的女人,可是,当他的目光再次触及到香香大姐姐那双冰冷无情,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眸,以及她胸前那因为纽扣崩开而更加汹涌澎湃的雪白丰满,还有……还有他刚才在混乱中瞥见的充满了禁忌与神秘的裙底“风光”时,他所有的勇气和愤怒,都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一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类似于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声,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站在一旁的兰姐看到小强这副狼狈不堪、丢人现眼的模样,忍不住发出了一串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与轻蔑的娇笑声。
“咯咯咯……香香,你看这小子,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现在可真是……啧啧啧,连条被拔了牙的哈巴狗都不如呢。还想弄死你这个大胸脯?咯咯咯……他怕是连你这大胸脯的一根汗毛都碰不到,就先被你这双漂亮小脚给踩成肉泥了吧?”
兰姐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她那猫一般优雅而又性感的步伐,缓缓地走到香香大姐姐的身边。
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饶有兴致地在地上那滩烂泥一般的小强身上扫来扫去,眼神中充满了玩味和不屑,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
她那件鲜红色的紧身衣,因为她走路时身体的自然扭动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她那凹凸有致、充满了爆炸性力量与极致诱惑的火爆身材之上。
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雪白巨乳,随着她每一步的迈出,都在衣料之下晃动着荡漾出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心神荡漾的乳波。
而她那被紧身衣包裹得圆润挺翘的丰臀,也随之有节奏地左右摇摆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充满了原始性张力和致命诱惑的完美弧线。
柜台那边的黄毛小子看到兰姐走动时那更加惊心动魄的“波涛汹涌”和“臀浪翻滚”,眼睛都快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了,他下意识地张大了嘴巴,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口水几乎都要滴到胸前那件脏兮兮的背心上了。
他感觉自己的裤裆里那个不争气的小兄弟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起来,而且比刚才还要更加的坚硬和灼热。
香香大姐姐听到兰姐的调侃,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浅笑,然后又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脚下的小强,语气依旧冰冷而又充满了压迫感地说道:“说吧,为什么要欺负他?”她用下巴指了指缩在墙角,因为惊吓和疼痛而瑟瑟发抖的我。
小强被她那冰冷的目光一扫,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用一种充满了哀求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香香大姐姐,希望她能发发慈悲放过自己。
“不说是吗?”香香大姐姐的眉头微微一挑眼神中的寒意更盛。
她脚下那只穿着尖细高跟鞋的性感美足又微微用力,鞋跟在小强那本就已经红肿不堪的手腕上更加深入地碾磨了几下。
“啊——”小强再也承受不住这钻心刺骨的剧痛,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的身体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着,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一起流了出来糊了满脸,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我说…我说…姑奶奶…女侠…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的逼迫之下,小强那原本还算坚硬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因为剧痛而变得尖利刺耳充满了绝望。
“哼。”香香大姐姐冷哼一声,脚下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轻。
“是…是他先骂我的…不…不是…是我不对…我不该偷东西…我不该打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脚…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我发誓…”小强为了减轻手腕上的痛苦什么话都说了出来,什么尊严什么面子,在绝对的实力和无法承受的痛苦面前都变得一文不值。
香香大姐姐看着小强那副痛哭流涕、卑微乞怜的窝囊样子,眼神中的厌恶和不屑更浓了。
她似乎也觉得再继续折磨这么一个毫无骨气的软蛋实在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
她脚下的力道,终于稍微减轻了一些。
小强感觉到手腕上的压力一松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也顾不上手腕上传来的阵阵剧痛,手脚并用地像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一样,连滚带爬地从香香大姐姐的脚下挣脱了出来。
他甚至都不敢再多看香香大姐姐和兰姐一眼,也顾不上去捡他之前掉在地上的那些零食,只是用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捂着自己那只已经红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手腕,头也不回地以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向着小卖部的门口狼狈不堪地逃窜而去。
他跑得太急太慌张,裤子本就松垮这一下更是歪到了一边,露出了里面脏兮兮的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旧内裤边缘。
他甚至还因为慌不择路自己绊了自己一跤,重重地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好像磕掉了一颗,更添了几分滑稽与狼狈。
“操。”他一边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用一种充满了恐惧、不甘、以及歇斯底里的语气,回头丢下了一句恶毒的咒骂,“操!你们给我等着,操你妈的小明,还有你们这些大奶骚货,弄死你们。”
他说完这句色厉内荏的狠话,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一溜烟地就消失在了门口那片混浊的阳光之中。
兰姐看着小强那连滚带爬狼狈逃窜的背影,再次发出一串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充满了嘲讽与轻蔑的娇笑声。
“哈哈哈,这下可好,我们在这个偏远的小镇还结了个这么‘有趣’的小仇家。”她笑得花枝乱颤,那被鲜红色紧身衣包裹得鼓鼓囊囊的胸脯也随之剧烈地起伏抖动,仿佛两只被困在丝绸牢笼中却又充满了无限活力的调皮白兔,正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一般。
香香大姐姐则显得冷静得多。
她看着小强消失在小卖部门口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淡淡地说道:“跳梁小丑而已。”对于小强那些恶毒的咒骂,她和兰姐都表现出完全的无所谓和轻蔑,最多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仿佛只是在听一只讨厌的苍蝇在耳边嗡嗡叫,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她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紫罗兰色眼眸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身旁笑得前仰后合,胸前那两团惊人丰满几乎要从紧身衣的束缚中彻底挣脱出来的兰姐,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与不易察觉的嗔怪:“我看你倒是看得挺开心的,别喝了,正事要紧,我们还是先回去把这次的调查报告整理好交上去。”
兰姐闻言,那娇媚的笑声微微一顿,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带着一丝慵懒的抱怨和撒娇的意味,声音拖得长长的,像最醇厚的美酒般醉人:“哎呀,香香,人家好不容易出来放风一次,你总是这么急匆匆的,跟催命鬼似的。再说了,”她媚眼如丝地横了香香一眼,那眼神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能将人的魂儿都勾走,“我这不是第一次来这种‘民风淳朴’的小地方嘛,总得好好‘体验’一下,搜集点‘第一手资料’,才好回去写报告,你说是不是呀?♡而且,这里的酒……味道还真不赖呢,再让我喝两口嘛,就两口,保证不耽误你交报告,好不好嘛,我亲爱的香香小宝贝儿?”她说话间,那具被鲜红色紧身衣包裹得曲线毕露的火爆身体,又故意向香香大姐姐的身上挨近了几分,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雪白丰满,几乎要直接蹭到香香大姐姐那同样伟岸的胸膛之上,姿态亲昵又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然后,她们两个人的目光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都转向了还缩在墙角,因为刚才那番惊吓和暴力而有些瑟瑟发抖,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她们的好奇与感激的我。
兰姐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此刻带着毫不掩饰的,如同猎手审视自己精心挑选的猎物一般的侵略性,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了一番。
她的目光先是在我因为刚才的打斗而略显通红,可能还有点破皮的脸颊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下移扫过我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微微起伏的单薄胸膛,又在我那因为紧握着拳头而显得有些瘦弱的手臂上顿了顿,最后,落在我那因为刚才蜷缩在地上而沾染了不少灰尘的旧裤子之上。
这种毫不避讳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打量,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扔在了聚光灯下一样,浑身上下都感到一阵阵的不自在。
这是一种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来自成熟女性的充满了评估和玩味意味的“凝视”。
我的脸颊更烫了,心跳也漏跳了好几拍,既有些羞愤又有一种莫名的让我不知所措的新奇与刺激。
“啊,对了,那边这位可爱的小弟弟,”兰姐的声音甜得发腻,像裹了最上等的蜜糖一样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子能把人骨头都弄酥了的娇媚,“你还真有勇气呢,在这无法之地很少有人像你这样。嗯…身板虽然单薄了点,不过眼神还挺倔强,是个好苗子。”她说话的语气,像是在点评一件有趣的收藏品,又像是在挑逗一只涉世未深懵懂无知的小猫咪。
香香大姐姐也点了点头,用一种更加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够轻易地看穿我内心深处所有那些最隐秘的想法和最细微的情绪波动:“嗯~说不定以后能和我们一样。”她这句话说得很平淡,却让我心中猛地一动。
和她们一样?
她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难道真的是……警察?
可是,我以前见过的那些警察叔叔阿姨没有一个像她们这样……这样……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她们身上那种独特的,混合了危险、性感、强大与神秘的复杂气质。
几乎在香香大姐姐话音刚落的瞬间,我隐约听到,从不远处那个一直传来各种污言秽语的柜台方向,又飘来了黄毛小子那令人作呕的、压低了的猥琐声音,以及干瘦老头那充满了“过来人经验”的沙哑点评。
只听黄毛小子用一种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又带着浓浓八卦意味的语气,对他旁边的老头挤眉弄眼地小声嘀咕道:“老爷子,您说这俩妞儿…这两个‘女警官’…她们俩…是不是一对儿啊?都这么漂亮,身材都这么辣…啧啧…您瞧她们刚才那配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默契得很呐!要是能把她们俩一起弄上床…那可真是…神仙般的享受啊!左拥右抱,一个冰山美人,一个热情似火…我操,光是想想老子这裤裆都要炸了!不过…她们对那小子那么好…还主动出手救他…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那小子细皮嫩肉的,看起来就像个没断奶的小白脸…说不定…她们这些‘女强人’,就好这口嫩的呢?”
那个干瘦老头呷了一口他那杯散发着刺鼻酒精味的浑浊烈酒,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只有老色鬼才懂的淫邪光芒,他慢悠悠地用一种故作高深的沙哑嗓音说道:“这年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有…女人跟女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老头子我年轻那会儿,在那些大城市的销金窟里,见得多了去了…比这还刺激的都有…”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着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然后才咂了咂嘴,继续说道:“不过嘛…我看她们对那小子…倒不像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意思…更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照…或者…是在物色新的‘成员’?你没听见吗?她们自称是‘警察’,还是‘公安厅’的…嘿嘿…说不定啊…她们是某个秘密部门的,专门招募这种看起来不起眼,但有点胆色的小鬼头,去执行一些…见不得光的‘特殊任务’呢…”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起来,仿佛已经洞察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柜台后面的张大叔听着他们这番越来越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略带不耐烦的语气,低声呵斥道:“行了行了,你们俩就少在这儿瞎猜了,人家是什么关系,跟咱们这些平头百姓有什么相干?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想着怎么多弄点吃的填饱肚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看好自己的东西少惹事生非才是正经。”
他说着狠狠地瞪了黄毛小子一眼,但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香香大姐姐那因为崩开一颗纽扣而春光半泄的白色衬衫,以及兰姐那被鲜红紧身衣包裹得曲线毕露的火爆身材时,他的喉结还是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中也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贪婪与好奇。
他自己心里,其实也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和龌龊的幻想,只是碍于“生意人”的身份,不好意思像黄毛和老头那样表现得如此赤裸罢了。
兰姐故作夸张地“哎呀”了一声,伸出她那只涂着鲜红色蔻丹如同最精致的艺术品一般的纤长玉手,轻轻地打了一下香香大姐姐的手臂,娇嗔着说道:“你想的也太远了,香香,人家还是个孩子呢,哪能让他从事这么危险的工作…”然后,她话锋一转,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又重新落回到了我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光芒。
她从她那件鲜红色紧得几乎要将她那火爆身材彻底勒爆的紧身衣胸口处,那个我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的,几乎与衣料完美地融为一体的极其隐秘的小口袋里,摸出了两板用透明塑料纸包装着的,看起来很普通的白色药片。
她拿着那两板药片,迈着猫一般优雅而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性感步伐,缓缓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因为紧张下意识地向后又缩了缩,后背紧紧地贴在了冰冷而粗糙的墙壁之上。
兰姐看着我这副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充满了戒备和不安的可爱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戏谑和玩味的笑容。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这辈子都永生难忘的,也让我那颗因为过度刺激而几乎要停止跳动的心脏,再次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的动作。
她弯下了腰。
她那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充满了惊人韧性与极致诱惑的纤细腰肢,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子令人心神荡漾的慵懒与妩媚,缓缓地弯了下来。
她将那两板白色的药片凑到了我的眼前,几乎快要碰到我的胸口。
随着她这个弯腰的动作,她那件本就低得吓人几乎要将整个胸部都彻底暴露出来的紧身衣领口,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以及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雪白丰满自身惊人的重量,而更加汹涌地,毫无保留地,向着我的方向彻底地敞开了它所有的也是最致命的……秘密。
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再一次,也是更加彻底地,停止了。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再也无法从眼前那片波澜壮阔白得晃眼的“人间仙境”上移开分毫。
我看到了……哦,我的老天爷啊,我看到了大半个,不,几乎是完整的一对被那层薄薄的带着诱人光泽的鲜红色弹性布料紧紧包裹着,却又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挣脱那层脆弱的束缚,彻底地跳脱出来的……雪白丰乳。
它们是那么的巨大,那么的丰腴,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真实,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它们被那件鲜红色的紧身衣布料,紧紧地,贪婪地,包裹着,却又因为自身过于惊人的体积和重量,而呈现出一种几乎要将衣料彻底撑爆的,充满了毁灭性能量的视觉冲击力。
我能清晰地看到它们因为地心引力而微微下垂,形成一种最自然也最诱人的,如同熟透了的汁水丰盈的巨型水蜜桃一般的完美弧度。
我能看到它们上面细腻得几乎看不到任何毛孔的肌肤纹理,甚至能看到因为兴奋或者体热而微微泛起的如同三月桃花般娇嫩诱人的淡粉色。
那两团雪白丰满的上半球,因为兰姐这个弯腰的姿势,几乎是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道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一切男人理智与灵魂的幽暗乳沟更是触目惊心,引人无限遐想。
我甚至能隐约看到,在那两团雪白丰腴的顶端,在那片被汗水微微浸湿,显得更加晶莹剔透的肌肤之上,似乎还各有一个颜色比周围肌肤略微深一些的、小小的、如同熟透了的红豆般微微凸起,因为兴奋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而变得有些坚硬的……小葡萄。
这突如其来近在咫尺毫无保留的,充满了极致诱惑与强烈冲击力的“视觉盛宴”,让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就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涌向了我的头部,不,更准确地说,是涌向了我身体某个更加下方,也更加……不安分的部位。
我的呼吸都彻底停滞了,心脏像是要从我的胸腔里直接炸开一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与此同时,一股比刚才更加浓郁,也更加复杂的女人香混合着甜腻醉人的酒气,从兰姐那具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火热胴体之上散发出来,如同无形的带着无数细小倒钩的触手一般,钻入了我的鼻腔,霸道地占据了我的所有感官,让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由最香甜的美酒和最柔软的女人身体构成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是那种带着一丝丝野性的麝香和成熟花果芬芳的、极具诱惑力的独特香水味,还有她刚刚喝过的那种名为“落日余晖”的烈酒所特有的醇厚酒香,混合着她口中呼出的带着一丝丝甜腻和微醺醉意的温热气息,像最猛烈最醉人的迷药一般,熏得我头晕目眩,心神荡漾,身体某个我以前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的部位,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我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旧裤子彻底撑破的惊人姿态,迅速地、坚硬地、灼热地……站了起来。
兰姐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此刻身体和心理上的剧烈变化和难以言喻的窘迫(或者说,她就是故意的,并且非常享受这种将一个纯情懵懂的小男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她依旧保持着那个足以让我血脉偾张、魂飞魄散的弯腰姿势,将那两板白色的药片,轻轻地塞进了我那只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兴奋而微微有些颤抖的布满了冷汗的手中。
她那纤长玉指在将药片递给我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或者说是蓄谋已久地,在我那有些汗湿的手心,轻轻地、缓慢地、带着一丝丝挑逗和暗示的意味一划而过。
那微凉滑腻的指尖触感,以及那略带粗糙的指甲边缘刮擦过我敏感掌心的细微刺激,像一股微弱却又极其强烈的电流,瞬间从我的手心传遍了我的全身,让我整个人都忍不住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小腹处那股原本就已经难以抑制的燥热,更是如同被浇上了一勺滚油一般,猛地一下,燃烧得更加旺盛,也更加……难以控制。
她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更是甜得发腻,媚得入骨,像融化了的最顶级的蜂蜜一般,缓缓地、一字一句地,流淌进我那早已被各种强烈感官刺激冲击得有些迷糊的耳朵里:“这个给你,以后要是来吉庆街,到公安厅找我白兰,请你吃大餐哦~还有这位,”她用那只刚刚“不小心”在我手心划过的玉手,轻轻地向旁边那个一直默不作声,只是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我们的香香大姐姐指了指,“这是我们美丽又能打的李香颖大英雄哦~”
就在兰姐自报名号和香香大姐姐的名字,并进行这番“亲密”举动的时刻,柜台那边的黄毛小子早已经因为兰姐刚才那个故意弯腰,将胸前那两团惊心的景象,几乎是毫无保留地送到我眼前任我“品鉴”的大胆举动震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他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兰姐那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雄伟胸膛,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类似于哮喘发作般的夸张抽气声。
然后,他像是突然承受不住这过于强烈的视觉刺激和内心那股汹涌澎湃的嫉妒之火一般,狠狠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扭曲表情,他几乎是带着哭腔用一种充满了绝望和不甘的语气,对着旁边的老头哀嚎道:“我操。我操。我操。这他妈的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小子…这小子他妈的何德何能啊。他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还是怎么的。居然能让这种级别的…这种祸国殃民的绝世尤物…对他这么…这么…主动。还…还让他看这个。老天爷啊。你干脆一道雷劈死我算了。我他妈的活了这么多年,连女人的毛都没摸过几根,这小子…这小子才多大啊,就能…就能享受到这种…这种帝王般的待遇。我不服啊。我不服啊。”
那个干瘦老头看着兰姐那熟练而又大胆的,充满了极致诱惑与致命挑逗的动作,以及我那副因为过度刺激而显得有些魂不守舍、呆若木鸡的可爱模样,脸上露出一丝既欣赏又有些“恨铁不成钢”(恨自己已经老了,没有机会再享受这等艳福)的复杂表情。
他咂了咂嘴,用一种充满了“专业”意味的语气,慢悠悠地点评道:“嗯…这个穿红衣服的女娃子…不简单啊…段位实在是太高了…你看她刚才那个弯腰的姿势,那个递药的动作,还有那个说话的语气和眼神…啧啧…这一招一式,都像是千锤百炼出来的媚术啊…专门用来勾引男人,让男人为她神魂颠倒,为她卖命的…这小子…年纪还小,哪里经得住这等阵仗,怕是连骨头都要被她给弄酥了,以后还不得对她言听计从,让她把自己卖了都还乐呵呵地帮她数钱呢…”
他顿了顿,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又嘿嘿一笑,继续说道:“不过嘛…‘公安厅’?嘿嘿…这个名头…可就有意思了…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听说过,哪个正经地方的公安厅里,会有这种…这种打扮得跟要去参加选美大赛,哦不,是比选美大赛的姐儿们还要更加风骚入骨的‘女警官’…看来…这吉庆街的‘公安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怕不是…挂羊头卖狗肉,表面上是维护治安,实际上…嘿嘿…是专门培养这种…用美色和身体当武器的‘秘密特工’吧…”
柜台后面的张大叔,在听到兰姐自报家门说是“公安厅的白兰”时,那双原本因为长时间算账而显得有些迷糊的小眼睛,也是猛地一亮,眉头也不由自主地紧紧皱了起来。
他知道吉庆街确实有个公安厅。
但是,眼前这两个女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他印象中那些穿着刻板制服、不苟言笑的“公安人员”。
她们身上那股子…那股子骚气和邪气,实在是太重了。
他心中疑窦丛生,对她们的真实身份更加好奇和警惕起来。
“难道是…便衣?还是…某个新成立的,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的…特殊部门的?”张大叔在心里暗暗地盘算着,眼神中闪烁着生意人特有的精明与算计。
兰姐说话的时候,那两片涂抹着妖娆深红色口红饱满丰润得如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的性感红唇,几乎就要贴上我的耳朵。
她口中呼出的,带着浓郁酒香和女人体香的温热气息,一下又一下地,轻柔地,喷洒在我的耳廓和脸颊之上,让我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要烧起来了,浑身上下更是起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的鸡皮疙瘩。
说完这句话,兰姐才缓缓地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慵懒,直起了她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充满了惊人韧性与极致诱惑的纤细腰肢。
那两团因为弯腰而几乎要彻底从紧身衣领口满溢出来的巨乳也随之恋恋不舍地,带着令人心悸的微微晃动,缓缓地退回到了那层薄薄的充满了弹性的红色布料之中,只留下那道依旧深不见底,引人无限遐想的乳沟,像一道永远无法被填满的欲望深渊,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然后,就在我被这一连串充满了极致诱惑与强烈感官冲击的“甜蜜攻击”弄得晕头转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一般,几乎快要站不稳,只能依靠着冰冷的墙壁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那副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有些发软的身体的时候,兰姐又做出了一个更加令我瞠目结舌,也更加让我那颗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小心脏,差点当场就因为过度刺激而彻底停止跳动的……大胆举动。
她先是俏皮地,用她那只涂抹着鲜艳欲滴的鲜红色蔻丹,如同最精致的象牙雕刻艺术品一般的纤长食指指尖,在自己那两片因为刚刚说过话而显得更加饱满水润的红唇之上,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和暗示的意味,一点而过。
然后,她对着我,这个因为她的出现而彻底陷入了混乱与迷失的九岁小男孩,送出了一个响亮而又风情万种的飞吻。
那飞吻,仿佛带着她身上那独特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女人香和甜腻醉人的酒意,轻飘飘地,却又无比精准地,落在了我那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兴奋而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颊之上(当然,这更像是我自己因为过度意淫而产生的错觉)。
紧接着,就在我因为这个突如其来大胆露骨的飞吻而彻底石化,感觉自己的脸颊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似的,瞬间涨得通红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的时候,兰姐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微微地眯了起来,像一只最狡黠、最美丽、也最懂得如何捕获猎物的狐狸精一般,对着我又抛出了一个电力十足,几乎能将我当场电晕过去的充满了无限风情与致命诱惑的媚眼。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玩味、挑逗,以及一丝只有成熟到极致的女人才有的,仿佛能够轻易洞悉一切男性内心深处最隐秘欲望的了然与掌控。
那眼神,像是在无声地对我说:“小弟弟,姐姐记住你了哦♡你可不要忘了姐姐今天送给你的这份‘大礼’呀,以后……我们还会有机会再‘深入’交流的哦~”
然后,她才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如同最美妙的魔咒一般在我耳边久久回荡,也深深烙印在我灵魂深处的娇媚笑声。
她扭动着她那被鲜红色紧身衣包裹得曲线毕露,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跳着最原始、最性感的生命之舞的纤腰丰臀,与旁边那个自始至终都只是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眼神默默地看着我们,胸前纽扣依旧崩开了一颗,露出大片雪白春光的香香大姐姐并肩,向着小卖部外面那片混浊而又充满了末世气息的阳光之中走去。
空气中,似乎还顽固地残留着她身上那种独特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女人香和一丝丝甜甜的酒意,以及临走那句轻飘飘的,却又像一把无形的钩子,狠狠地勾住了我那颗懵懂而又躁动的心的话语:“拜啦小弟弟,记得要想姐姐哦♡”
当兰姐和香香大姐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光线中的那一刻,柜台那边的黄毛小子,早已经因为兰姐这最后的“临别秋波”而彻底傻掉了。
他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带着浓郁女人香的温柔小手,从他的身体里硬生生地给勾了出来,然后飘飘悠悠地,追随着兰姐那妖娆远去的背影,一同消失在了远方。
他伸出他那只脏兮兮的、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有些颤抖的小手,徒劳地在空气中抓了几下,仿佛想要抓住那虚无缥缈的飞吻,又像是想要将兰姐那勾魂摄魄的媚眼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视网膜之上。
然后,他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失魂落魄地,一屁股瘫坐在了那张破旧的塑料凳子上,嘴里喃喃自语,声音小得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失落、痴迷与……深深的恐惧:“完了…完了…老子这辈子…怕是忘不了这个娘们儿了…她…她不会真的是山里的狐狸精修炼成仙,专门下山来吸男人精气的吧?要不然…要不然怎么能这么…这么勾人…这么要命啊…”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既痴迷又恐惧的古怪表情,仿佛已经彻底陷入了某种难以自拔的魔怔之中。
那个干瘦老头也被兰姐这最后的堪称“教科书级别”的“致命一击”给彻底震撼到了。
他那双原本因为年老而显得有些浑浊无光的老眼里,此刻竟然闪过了一丝只有在他年轻时,在那些最顶级的风月场所里见到那些最顶尖的头牌姐儿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客人的时候,才会偶尔出现的复杂光芒。
那光芒之中,有惊艳,有回味,有欣赏,也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因为见识过太多“红颜祸水”而产生的深深忌惮。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想要将空气中残留的,那最后一丝属于兰姐的充满了诱惑与危险的香气,也一同吸入自己的肺腑之中。
然后,他才缓缓地,一字一顿地,用一种充满了感慨和后怕的沙哑嗓音,吐出了几个字:“妖精…真是…修炼成精的,披着警服的妖精啊…这种女人…碰不得…碰不得啊…碰了…怕是连骨头渣子都要被她给啃得干干净净,最后还要折寿的啊…”
柜台后面的张大叔,看着那两个女人迈着性感妖娆的步伐,扭动着她们那丰满挺翘的臀部逐渐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中也是久久不能平静。
他越想越觉得这两个女人不简单,她们的出现,她们的行为,她们那大胆暴露的穿着,她们那自称“警察”、“公安厅”的古怪身份,以及她们身上那股子……那股子与这个破败小镇格格不入的,充满了神秘与危险的气息,都像是一团团解不开的迷雾,将他那颗精明的生意人脑袋彻底笼罩了起来。
他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将这两个身材同样火爆到令人发指,身手同样强悍到令人咋舌的女人,与刚才电视上那个穿着紫红色紧身战甲,同样拥有着史诗级巨乳和超凡身手的神秘女飞贼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难道她们跟那个女飞贼是一伙的?或者说…那个女飞贼…就是她们两个当中的一个?她们来这里…是想干什么?偷东西?还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这个念头,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猛地劈中了他的大脑,让他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后背上不受控制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两板还残留着兰姐指尖的温度和诱人香气的药片,整个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像是一锅被煮得彻底沸腾了的粥,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画面、纷繁复杂的感官刺激、以及难以言喻的奇异情绪,乱七八糟地搅和在一起,几乎要将我那颗小小的脑袋瓜彻底撑爆。
小命保住了。
姐姐们……兰姐,香香大姐姐……她们可真美啊。
她们真的是……像她们自己说的那样,是警察吗?
可是……她们一点也不像我以前在电视上,或者是在街上偶尔见到的那些,穿着刻板制服,脸上总是挂着一副严肃表情的警察叔叔和警察阿姨啊……
兰姐……她刚才弯腰给我药的时候……我看到的……那片几乎要从她那件鲜红色的紧身衣里彻底满溢出来的雪白巨乳……还有她身上那股子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的香味……她呼在我脸上的,带着甜腻酒气的温热呼吸……以及最后那个……那个让我现在想起来都还感觉脸颊发烫心跳加速的大胆飞吻和勾魂媚眼……
香香大姐姐……她那件白色衬衫,因为崩开了一颗纽扣而露出的那道深不见底的雪白乳沟……还有她那条紫色高开衩皮质短裙下面,那片让小强表情骤变,也让我想起来就感觉裤裆里一阵阵发紧的……神秘的“禁忌领域”……她那里,真的像黄毛小子和那个老头子猜测的那样,什么都没穿吗?
还是……藏着什么更加……更加令人难以想象的秘密?
我的脸颊依旧滚烫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心脏也还在不争气地如同擂鼓一般咚咚咚咚地跳动着,几乎要从我的胸腔里直接蹦出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旧裤子的裤裆处,那里正很不合时宜地,也是非常可耻地,硬邦邦地,倔强地,支起了一个小小的,却又充满了蓬勃生命力的……小帐篷。
我以前,从来,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既陌生,又让我感到一丝丝隐秘的兴奋和……一种难以启齿的,却又无比强烈的……渴望。
我握紧了手中那两板还带着兰姐体温和香气的药片,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抬头看向她们两人渐渐远去的,消失在小卖部门口那片混浊光线之中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妖娆背影。
小卖部门口的光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们那丰腴饱满、曲线毕露的背影轮廓。
随着她们走路时身体自然的扭动,香香大姐姐那被紫色皮质包臀短裙紧紧包裹着的丰臀,以及兰姐那在鲜红色紧身衣的束缚下更显挺翘圆润的蜜桃臀,都像两颗熟透了的汁水丰盈的果实一般,富有弹性地一下又一下地,左右摇曳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令人心驰神往、口干舌燥的性感弧线。
我的脑海中,妈妈穿着那件印着小熊图案的棉质睡衣时,那同样丰腴饱满充满了成熟女人韵味的身体曲线,不知怎么的,开始和眼前这两个打扮得如此大胆暴露,身材火爆到令人发指的“女警察”姐姐的形象,以及……以及电视上那个穿着紫红色紧身战甲,同样拥有着史诗级巨乳和完美S形曲线的神秘女飞贼的形象,混乱而又猛烈地,叠加、融合、交织在了一起。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兰姐那惊人的曲线,香香大姐姐那利落的身手和无意间泄露的春光,还有黄毛和老头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以及张大叔那复杂的眼神,都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捏紧了裤兜里的那张百元大钞和几枚硬币,又看了看手中那两板药片——包装上印着“呵司匹林”几个字。
兰姐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以后要是来吉庆街,到公安厅找我白兰,我请你吃大餐~”
公安厅……白兰……李香颖……
这些名字和她们那与众不同的形象在我脑中盘旋。我突然觉得,妈妈喜欢的巧克力和我想买的巧克力棒,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一种莫名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冲动,像一颗被压抑了许久的种子,在我心中猛地破土而出,疯狂地滋长。
我想知道更多关于她们的事情,想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小镇,想知道她们那身大胆得令人脸红心跳的打扮和那些旁若无人、戏谑调侃的言行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惊心动魄的秘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纷乱的思绪,小心翼翼地将那两板药片放进了裤兜,和那张崭新的一百元大钞紧紧地挨在一起。
然后,我转过身不再去看零食区而是径直走向了柜台。
张大叔看到我走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事情。
黄毛和老头也停止了他们的窃窃私语,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我,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刚刚被两位绝世妖姬“开过光”的稀世珍宝,充满了探究、好奇,以及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嫉妒恨。
仿佛我身上也沾染了什么不得了的,充满了禁忌与诱惑的“妖气”。
“小明啊,”张大叔清了清嗓子,试图恢复往日的镇定,“你……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张大叔,我没事。谢谢……谢谢刚才那两位姐姐。”
“呃……不用谢,不用谢。”张大叔摆了摆手,眼神有些闪烁。
我顿了顿,鼓起勇气问道:“张大叔,你……你认识刚才那两位大姐姐吗?”
张大叔的表情变得更加微妙了,他看了一眼黄毛和老头,那两人也竖起了耳朵。
“这个……”张大叔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不好说啊,小明。她们自称是公安厅的,但……但看起来确实不太像正经的公安人员。你以后……最好离她们远一点,知道吗?这两个女人……恐怕不简单。”
黄毛伸长了脖子,像只急于抢食的公鸡一样迫不及待地插嘴道:“嘿,我说小瘪三……不是,小明啊!”他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三角眼里闪烁着贪婪而不怀好意的光芒,在我身上下流地扫来扫去,“那两个骚……咳咳,那两个大美女,刚才是不是偷偷跟你说了什么悄悄话?她们是不是看上你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了?还是说……她们背着我们偷偷塞给了你什么……嘿嘿……一般人弄不到的‘好东西’啊?”他说着,还故意朝着我的裤兜方向努了努嘴,那猥琐的表情,恨不得立刻就扒开我的裤子一探究竟。
老头也眯着浑浊的眼睛,眼中闪烁着只有老狐狸才有的那种洞察世事的精光,慢悠悠意味深长地说道:“小娃子,这世道乱得很呐……有些事情啊,不是你这个年纪该知道的,也不是你该掺和的。那两个女人…水深得很呐…”
我没有理会黄毛那充满恶意和嫉妒的调侃,也没有去深究老头那故作高深的告诫。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张大叔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我知道了,张大叔。”
但我心里却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一样,痒痒的躁动不安。
不简单吗?水深吗?
这些评价,非但没有让我对她们产生畏惧,反而像是一把把小钩子,勾起了我内心深处那股无法抑制的好奇与渴望。
我没有再买巧克力,也没有买巧克力棒。
我只是默默地离开了小卖部,当我重新踏上那条熟悉而又破败的街道时,阳光依旧懒洋洋地洒在身上,但我的心境却早已和几分钟前截然不同。
我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的,不再是巧克力的甜香而是那抹惊心动魄的鲜红与那片令人遐想的纯白交织在一起的性感身影,以及那句带着诱人尾音,仿佛魔咒般在我耳边萦绕不散的话语——“以后要是来吉庆街到公安厅找我白兰……”
吉庆街……公安厅……白兰……李香颖……
这些词语像一颗颗充满了魔力的种子,被那两位神秘而又美丽的“大姐姐”亲手播撒在了我的心田之上,并且在以一种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人速度,悄然生根,发芽。
我不知道这颗种子将来会开出什么样的花,结出什么样的果。
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从今天起,从这一刻起,有什么东西在我小小的身体里,在我懵懂的心灵中,已经彻底地……不一样了。
一种全新的如同洪水猛兽般汹涌澎湃,充满了未知禁忌与诱惑的念头像一株枝繁叶茂、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将我那颗本就因为各种强烈刺激而混乱不堪的小脑袋瓜,彻底地笼罩在了它那充满了无尽欲望与黑暗诱惑的浓密阴影之下。
今天,我好像……真的……大开眼界了。
而且,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那小小身体里,也跟着一起……苏醒了。
一种我以前从未了解过,也从未体验过的强大而又……危险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