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哈啊……”
你身子发软,不住从墙壁上滑落,大口喘息着,无法控制自己口中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真的要不行了。
这太奇怪了,这个神秘男人的手指就像有什么魔力,每在你的胴体上掠过,总能点燃一丛丛火焰,将你的筋骨皮肉变得酥酥麻麻,仿佛要融化在他掌中。
你屈辱又难堪,脸颊滚烫,羞耻的眼泪成串往下滚,搞不懂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被连脸都还没看见的陌生人,强行又拖又拽拉到小巷子里奸淫,却在对方的爱抚下化成一摊水,小穴渴望地蠕缩着,不停分泌滑腻的淫水,在对方每一次狠狠撞进来,完全填满自己之后,心中总会油然而生一种暌违已久的欣喜与满足。
被倒刺重重剐蹭,变得泛红滚烫的穴肉下意识痉挛夹绞着阴茎,柔腻地缠弄裹吸着,不舍得对方退出去。
每一次拉拽出来,粉嫩的穴肉被粗硕阴茎上的倒刺勾着拽出粉穴,又再度插入。
这肏到连嫩肉都被带出来的凶猛狂暴抽送,本该十分叫你害怕,但这具身体仿佛已经在千万次的调教中,对这种与兽人的性爱无比熟悉,疯狂地渴望着被这样又粗暴凶戾、又温柔甜蜜的矛盾对待。
不过肏干个数十下,你就尖叫着被他压在墙上发抖,瞳孔尖锐收缩,喷出来的滑腻淫水溅湿墙壁,滴滴答答往下滑落。
“呼哈……嗯哈……”
你眼神涣散着喘息,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着往地上倒。男人抱着你,将你翻了个身,挽着你的小腿架到肩上,又猛地狠狠干了进去。
你哭着蹬了几下腿,脚背绷直,脊背紧紧被压在墙上。
“咿呀啊啊啊呜呜呜——”
整个大脑都被从未有过的极乐席卷,连思考的空隙都不给你留下。
对方比你自己还了解你的身体,在你尖叫起来,穴肉疯狂痉挛蠕缩,分泌大量温热淫水的时候,他甚至会低低喘几声,咬着你的耳朵低哑地轻笑道:“好热情的小野猫,舒服吗,嗯?宝贝,被我干出水来了,是不是?”
然后放缓抽送的频率,阴茎缓慢擦过高潮中疯狂蠕动的穴肉,榨出淫汁,慢条斯理吻你的眼泪,为你延长高潮的快感。
在你平缓过来后,再微微一笑,继续挺腰猛肏。
这种情色的体贴温柔又可怕。
他完全掌控着整场性爱的节奏,深深注视着你,细致入微地观察、感受你身体的每个细微的变化,在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最喜欢的节点上给予你刺激,让你在汹涌的酥麻快感中载浮载沉,不能自已。
按照兽人粗鲁莽撞、服从兽欲、不知节制、欲望强烈、交媾中常常把雌性又咬又干,弄出重伤的狞恶交配癖好来看,这个男人可以说是相当温柔体贴的异类。
一直在压抑自己完全占有你、将你全身上下染上自己气味的原始本能。
在他看来,让你获得欢愉,才是所有性爱的最终目的。
混合着肏打出来的白沫的淫水,从二人的结合处滴滴答答往下滴。
“嗯嗯嗯……哈啊……”
你扬起脖颈,腰肢起伏,蒙眼的布料完全被眼泪打湿。你不知道自己在口齿不清地呻吟着什么。整个人被兽人顶得不住发抖啼哭,鬓发散乱。
“呜呜呜……哈啊,又、又要,不行了,别,那里,我又要嗯哈,咿呀啊啊啊——”你哭着疯狂地摇着头,眼泪飞溅,无意识地呓语,“救命呜呜,哈啊,咕呜……”
过度的极乐,让你开始感到疑惑。
你并不是第一次经历激烈粗暴的性爱。性爱是原始的交配手段,它们都有着一定程度的兽性。很难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隐藏真实的自我。
与两位老师的那些性爱非常舒服,高潮迭起,但激烈放纵,让你内心充满身体无法自控的慌乱紧张。
与今天这个神秘男人相反,老师们闻所未闻的、花样百出的性爱手段,总让你感到不安,不太敢尝试,无法全身心投入。
在不得已的顺从与紧绷中,身体上感到欣快感,精神上却时不时因为各种意料外的姿势与花样而紧绷着,害怕而不安,担心会在激烈的性事中受伤,或是在尊敬的老师们眼前露出羞耻放荡的淫态。
维克多先生说,这是因为你潜意识并不足够相信他和赫尔曼。始终不肯交付全部的信任,身体紧绷,无法放松,总担心他们会让你受伤。
这其实只代表一件事。
魔药师苦笑道。
——你不够信任他们。
可是,为什么,怎么会……
“呜呜哈啊……”
你喘息着不住颤抖,被男人吻住微张的红唇。
有着倒刺的粗厚滚烫舌头钻进来,缱绻缠绵地戏弄你的唇舌。口腔里蔓延开淡淡的血腥气——与你粉舌交缠的舌头上面,还有你咬破的伤口。
你心尖一痛,身体在你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自动伸出舌头,主动而迫切地与他唇舌交缠,小心翼翼舔过他受伤的伤口,安抚他,传达心痛与歉意。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是个大街上不由分说,将你拖进巷子里强奸的变态。
你恍惚间,主动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颈,献出唇舌任他品尝,闭紧双眼,沉浸在这个湿热滚烫的热吻中,口鼻间全是男人独特的、优雅矜贵的气息。
被吻得不住呜咽打颤,眼泪扑簌簌滚落。
“呜呜,嗯嗯……先生……”
你却……
你却在他侵犯你的过程中,获得了肉体与灵魂上的双重满足。
身体放松下来,完全交付给他掌控,任由他为你带来欢愉。
缺失的另一半灵魂终于回归了你的身体,他每一次狠狠撞进来,一边激烈地肏你一边深深吻你,你都感到暌违已久的满足与饱胀,拥紧他,穴肉下意识夹紧他,不舍得他抽出来。
相信他绝对不会伤害你。
“嗯?这里是不是有人?”
耳边忽然传来街上行人疑惑的声音。
“看来有人发现,这里有只发情的可爱小野猫了。”
男人低笑道。用手掌捂住你的嘴唇,你仿佛与他心有灵犀一般,一口咬在他的手掌上,压抑着娇吟。
男人十分恶劣而坏心眼,越是看出你现在不想被人发现,顶撞得就越是狠,你听着激烈的啪嗒啪嗒的肉体交合声,吓得死死绞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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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在你耳边低哑地闷哼一声,“宝贝今天这么热情。是不是想要我射给你?乖孩子,我为你攒了很久,现在又浓又多,保证能让你满意。不过——”
大掌在你白皙颤抖的小腹上下流淫荡地抚摸,隔着你的小腹促狭地按压甬道内插弄的粗硕滚烫阴茎,把你逼得眼睛发直,脚趾蜷缩,压抑地哭叫着潮吹起来。
成年男性的手指摩挲着你的小腹,一只大掌就能遮住体型娇小的少女白嫩的腰肢。
“你这里这么嫩,这么小,一点点大,”他用舌头细细磨你的耳垂,“这么贪心。装得下吗,嗯?宝贝?要是漏出来,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发出疑问的行人四处翻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你鼻尖渗出冷汗,死死绞着他。
男人眸色发深,忍得喉结轻颤,嗓音低哑:“别呀,宝贝,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没有分毫定力,受不了你一点挑逗。坏孩子,就这么想要吗?那好吧,我马上就给你。”
他将你纤细白皙的小腿架在结实有力的臂弯,臂肌上青筋贲起,把你定在墙上一阵发狠猛干,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挤出一大股浓稠黏腻的淫液。
胯骨撞击你细嫩娇软的腿根,沉甸甸囊袋重重拍打在肥软柔嫩的肉唇上。
你鬓发汗湿,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他的手掌,闭目忍耐,牙齿咬得越来越用力,眼泪越来越汹涌。最后腰肢绷紧,整个胴体剧烈抽搐起来。
“呜呜嗯嗯——”
在最后一下时,阴茎上密密的倒刺竖起,重重勾着穴内痉挛的粉肉,一路捅到发颤松软的宫口。
阴茎在你的体内膨胀成结,瞬间就将你紧窄细嫩的穴口堵得严严实实,大股大股浓稠浊白的精液冲着被肏肿的宫口激射而出。
酸胀得你咬着他的手掌不住摇头流泪,手臂胡乱推挤他强壮结实的胸膛,拼命蹬腿。
男人在你耳边低哑性感地喘息,慢悠悠安抚着你:“宝贝,别怕,会很舒服的。嗯?你以前最喜欢这个了。”
你很快就被兽人的成结射精射到高潮了一次,眼神涣散,舌尖吐露,不住流口水。
对方伸手,沾着滑腻的淫水,不慌不忙搓揉你充血挺立的阴蒂,小小的肉粒被干得直挺挺立在肉缝前端,可怜兮兮,红肿滚烫。
“喜欢这个吗,宝贝?嗯?听说发情期的小母猫性欲很强,要高潮很多次才行。我的小猫,真是色情的坏孩子。”
他一边慢条斯理揉,用指甲掐弄,你一边爽得浑身发抖,直掉眼泪。
分泌的大量温热淫水又被兽人成结的阴茎堵在肚子里,整个小腹酸胀酥麻,渐渐隆起。
他顺着你的耳垂一路舔吻到你脖颈,埋在你的肩颈处深深呼吸你的气息。
兽人忍了又忍,到底没有忍住,哑声道了一句“抱歉,安娜”,遵循本能,掰过你的后脑勺,狠狠咬住你的后颈。
牵制住你的抗拒,激烈射精起来。
等到那些行人搜寻无果,疑惑离开以后。男人的手掌已经被你咬下两排深深的齿痕。
“嗯?要给我做标记吗,小坏猫?”
好像无论你怎样咬他踢他打他,甚至是骂他变态强奸犯,男人都毫不生气。对待你的动作始终温柔又缱绻,满怀深沉爱意。
他戏谑地刮了刮你的鼻子,柔情蜜意地吻了吻你无力微张的红唇,才终于不舍地从你温暖的身体里退出来。
少女踉跄了一下,大股大股浓稠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失禁似的从被肏得合都合不拢的粉嫩穴口涌出。
你被奸得小腿发颤,站立不稳。
身前笼罩你的气息离开了,你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衣角。
沉默半晌,问道:“先生,你要走了吗?你还会再回来吗?”
“怎么?”他低低笑起来,“淫乱的小野猫,被我干过一次以后上瘾了?”
“……”
你脸色刷得一下惨白,咬着唇一言不发,羞辱难堪的眼泪不停往下落。只是揪着他衣角的手,倔强地始终不肯松开。
男人看得心痛,纵使心中再多怒气,此刻也不舍得对你发火。
他低低地、无奈地叹了口气,抚摸你汗湿凌乱的乌发。
“你现在太虚弱了,我可怜的宝贝,心爱的小猫。这样能够见你的机会很少。”
如果不是你现在融合了红龙的原初力量,稍微恢复了一些,他怎么敢冒这个险。
那两个大逆不道的家伙,也是看准了他投鼠忌器,明白他不敢真身前来找他们俩算账,肆无忌惮品尝他可爱的小猫。
真是好大的胆子。
“那张纸条。”你沉默了几乎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嘶哑地开口。
“嗯?”
“那张纸条上写,他会在指针所指的方向,等待着我去找到他。”
你挑出自己最在意的事情,仰起头,隔着漆黑湿润的布条,执拗地哑声问:“先生,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没有回答。
在长久的寂静无声中,你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仿佛隐藏了无限深沉的不舍,与沉重刻骨的深爱。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你蒙眼的布料上。
仿佛一只蝴蝶,忽闪蝶翼,落在你纤长的眼睫上。
无法相见的爱人,唯一的那只,翡翠般美丽的眼睛,注视着心爱的少女。
“亲爱的。”
你听见他温柔矜贵的嗓音,在你头顶响起,满腹无法用言语道尽的柔情爱意。
“其实他一直在你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
梦醒了。
你在床上怔怔坐了一会儿,胸口的瓶子项链顺着你坐起的动作滑落进衣领。
淫乱荒唐的春梦让你的内裤湿漉漉的,冰凉滑腻。
你坐了半晌,不知怎么,忽然落了几滴眼泪。伸手擦掉以后,你按停闹钟,换掉内裤,起床洗漱,准备今天早上的第一堂魔法史期末考试。
目光扫过床头时钟的时候,你心头忽然一空。
空荡荡的失落感。仿佛要流出痛苦的眼泪。
这种奇怪的感觉令你精神恍惚,以至于换好衣服路过穿衣镜的时候,你没有看到自己细嫩白皙的脖颈后面,被乌发遮住的地方,有两个,不知什么人留下的深深的,强烈标记领地意味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