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宛如探索着热源,湿滑的蛇信钻入湿热的膣内。

就像一条冰凉灵巧的小蛇钻入肉洞之中,细密的肉褶被撑开,你难以遏制地无声地啜泣了下,喟叹出声。

眼角分泌出眼泪,你喘息着捂着嘴缓了会儿,柔声鼓励哈尔科。

“那里,是的……哈尔科,哈啊,就是那里……很舒服……”

灵巧分叉的舌头往更深处钻去。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深,哈尔科喉结动了下,抬起异化成羽翅的双臂,你猝不及防,惊叫一声,被他拥着强行往下坐去。

整个阴户几乎陷入裂开的冰冷蛇腔之中。

宛如被完整吞咽的猎物,即将落入蛇腹。

“哈尔科?”

你不安地挣扎了下。

对方只传来让你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你咬下了唇,总觉得哈尔科仗着自己现在不能说话,再往更深处钻。

湿腻肥嫩的肉唇贴着蛇腔上颚摩擦了几下,凹凸不平的颗粒感。

羽毛层层叠叠盖住你的脊背与腰肢,蛇信挤压着甬道内细密的肉褶。

情欲被一点一点撩起,酥酥麻麻的欣快感宛如电流从小腹窜遍全身。

“嗯哈……”

口中喘息逐渐甜腻,你感到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而最湿热的膣内却又含着冰凉的异物。

仿佛是冰冷滑腻的触手,又像是融化的冰块,你听到蛇吐信时兴奋的嘶嘶声。点点滴滴的蜜液涌出,落在蛇腔之中。

“有点,哈啊……太深了……咿呀——”

比手指更加灵巧,比人类更加细长,恍惚间有种内脏被舔舐的错觉。

蛇信擦过肉壁一路撑开肉褶,在闭合的稚嫩宫口外轻轻戳了下。

粉嫩蠕缩的宫口呈肉环状,紧紧闭合着,猩红的蛇信上滴着黏液,分叉的左右蛇信触手般在肉环上游弋探索。

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酸麻感,令你猛地喘了口气。

“嗯哈……”

你弓起腰,虽然对异种族的性爱与人类不同这一点有过心理准备,但是果然……果然被舔宫口这种事有点太刺激了。

你没一会儿就捂着嘴,剧烈颤抖起来。身体下意识想要逃跑,你手臂颤抖地撑着地面,还没拔出几寸就被羽翼压着猛地坐了回去。

宫口被重重撞了一下。

你浑身发抖,哭叫起来。

“呜呜呜哈啊啊……好奇怪,等等,别、那里呜呜呜啊啊啊。”

白皙平坦的小腹不住收缩着,你情不自禁张开双唇,发出哭腔似的喘息。在一阵抽搐过后,你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瘫软在蛇首之上。

“哈啊……嗯呜……”

你目光涣散地呆呆坐了会儿,忽然意识到前戏并没有结束。在贪婪地吞下所有喷出来的黏液以后,蛇腔含着阴户,吞咽吮吸起来。

“呜呜呜嗯嗯啊啊啊——!”

你过电似的颤抖起来,尖叫着发抖。

“哈尔科、哈尔科!!”

在甬道蠕缩着分泌大量淫水,你意识失神的瞬间,蛇信最前端的分叉,探入一点猩红,夹在宫口之间来回戳刺。

强烈的酸麻感令你狂乱地尖叫起来,羽毛层层叠叠裹着你发软瘫倒的身躯,使你没能成功从蛇首之上滑下来,被迫清晰感受自己被羽蛇舌奸的这一切。

整条邪恶淫秽的蛇信从舌鞘之中探出,整根没入少女幽微的多汁蜜穴之中,它敲开神秘稚嫩的胞宫,宛如探索着热源一般,探入最湿热的体内深处,在人类诞育后代的宝地四处搜刮汁液。

漆黑的异化半人半蛇,雪白的羽翼,还有裹在异种族羽毛之间,若隐若现的娇小少女。

在荒废的神殿,残破的雕像的注视下,空气里响起少女沙哑甜软的哀叫声。

“啊啊啊要、要坏掉了……咳咳,不行了呜呜呜……”

你起先还有力气挣扎,扭动腰肢,手臂撑着蛇鳞想要起身,不住哭叫着蹬着腿,不少羽毛在你陷入极致的欢愉时,被你忍不住拽下。

蛇在吃痛中陷入狂喜的兴奋与癫狂,动作更加激烈疯狂,绒羽不住抚摸你光裸的脊背与酥胸,性事逐渐变得野蛮而原始。

你浑身是汗,脸上满是眼泪,嘴唇颤抖着哭泣。

在被奸得泄了几次身以后,你的呻吟声渐渐变成激烈嘶哑的尖叫,整个敏感高热的甬道包括胞宫都成为冷血的蛇的巢穴,它在你的小腹盘桓不去,奸淫着你的宫腔。

“够了、够了……!”你喘着气断断续续说,“足够湿润了呜呜呜啊啊啊,哈尔科,哈尔科你在舔哪里——”

下体仿佛失禁似的淌着淫水,但一点也不泥泞,因为贪婪阴冷的蛇不允许任何其他事物承接他心爱的少女的淫汁,仔仔细细全都吞入口腔之中。

仿佛要榨干身体里的每一点黏液,蛇信在膣内狂肆翻卷滑动,你急促尖叫喘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传出,你牙齿咯咯作响,小腹一阵热流滑过。

少女整个人倒在蛇首之上,黑发凌乱,双眼无神,身体剧烈抽搐。密处不住喷出水液。

你花了很长时间才从这股仿佛死亡般的强烈酸麻感中恢复过来,哈尔科并没有催促你,对他来说,似乎只是与你呼吸同一个空间里的空气,就足够喜悦。

阴鸷森冷的蛇幸福地抚摸你汗湿的脊背,蛇信在湿滑黏腻的阴户舔来舔去,一会儿没入肉缝之中,一会儿钻出来逗弄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用分叉的两段夹住朱红肉粒碾压拉拽,延长你的快感。

而那滚落的蜜液,就是对蛇而言最好的嘉奖。

潮吹带来的高潮太过强烈,你感到全身发软,腰肢使不上力气,但这场性事并没有结束。

你坚强地用手背胡乱把脸上湿漉漉的液体擦干净,翠绿蛇瞳盯着地上点点水液看了半秒。

哈尔科有些遗憾地想,其实你可以邀请他舔干净,他非常乐意,他迫不及待,他渴望接受这样甜蜜亲切的邀请。

你咬着牙低吟着,手臂撑着蛇首借力,一点一点抬起身体,猩红的蛇信一寸一寸从粉糯濡湿的穴口拉出,被撑开的身体内壁一点点合拢。

你抬起一点,就要停下来休息几秒钟。脑内噼里啪啦泛过白光。等到跌坐在地上,已经是几分钟以后。

被撑开的蜜穴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紧闭,找不到方位。

它微微张着,敞开一个指尖大小的小孔,晶亮的黏液被蠕缩的粉嫩穴肉送出穴口,滴落在羽毛上。

你怔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了哈尔科异化的羽翅上,羽毛蓬松柔软,周围散落着不少你情动时,手指痉挛抓握用力拔下的羽毛。

你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我弄痛你了吗,哈尔科?我不是有意的……”

这些羽毛的数量并不少。

与和缓且循序渐进的口交不同,一上来就被直接刺激宫口,钻入胞宫亵玩的酸麻快慰,让你大脑中那根弦绷到极致,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

哈尔科不易察觉地吞咽了下。

“能让你如此快乐,”他以那种混合着怪异阴冷嘶嘶蛇腔的诡异声音回答你,“我很高兴,安娜。”

羽翅将你抬起来,最内侧的绒羽在肉缝之间擦过,沾上些许晶亮湿痕。你跨坐在他腰腹之上,臀部接触到一个硬邦邦,有些刺刺的冰冷物体。

——蛇张牙舞爪的性器。

你下意识扭头望了一眼。

那对蛇的半阴茎布满渐变大小的骨刺,勃起得非常厉害。

比之前你见到的还要厉害。顶端渗出许多前液,顺着半阴茎滴落,看起来淫靡又情色。

“我真的非常……兴奋。”他重复道,“你好甜。”

蛇蠕动喉间肌肉,仿佛在回味那股甜美的味道。

随着欲望的放纵,哈尔科身体的异化越来越明显,已经几乎不剩什么人类的特征——或许是同出一族,他看起来很像那条侵犯你的羽蛇。

这使眼前这一切看起来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又令你心有余悸、胆战心惊。

你想起那条可怕的羽蛇,那对比你人还大的一对半阴茎,鼻尖渗出冷汗。

“哈尔科?”

你有些不安地问。

“安娜?”

听到熟悉的回答,你松了口气,乱跳的心脏平缓下来。

你对哈尔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你往后挪了几寸,蛇的一对半阴茎从泄殖孔翻卷而出,挺立着吐露黏液,蓄势待发,你用手裹住轻轻撸动了几下,满手滑腻。

眼前腰腹漆黑蛇鳞忽然有节奏地起伏了几秒,你听见兴奋的喘气声。

蛇尾不着痕迹卷上你的腰肢。

你用手指在翕合的马眼处抠了抠。

“唔!”

哈尔科蛇躯一颤,羽毛纷飞,喉间发出一声似痛苦似快乐的闷哼,倏然收紧卷住你的蛇尾,一点乳白色的前精泌了出来,濡湿你的指尖。

蛇的精液相较于其他种族,有着更为浓郁的腥腻气息,让人浑身发冷,仿佛被毒蛇一点一点缠绕收紧。

蛇没有眼睑,也没有瞬膜,只有一层圆膜覆盖。那双翠绿色的蛇瞳从始至终一直盯着你,直勾勾的,阴冷湿腻。

你一直以为德里卡比哈尔科纯情不少,因为龙裔王子的口交技术差劲得要命,还对此完全不知。

考虑到龙裔强烈的自尊心,你并没有对德里卡提起这件事。

否则一定会看到一头恼羞成怒,气到奓毛的喷酸液黑龙。

但即使如此,德里卡也没像哈尔科一样如此禁不住撩拨,只是稍微舔舔碰碰就勃起到快射了。

这种与他娴熟口交技术完全相反且矛盾的反差,令你更确认这是你值得信赖的好友,而不是要欺负你的坏蛋羽蛇。

你对自己信任的人一向很友好。

哈尔科嘶嘶低喘,冰冷的半阴茎像是活物似的在你的手心舒展骨刺。

你现在是真的很好奇哈尔科平时拿你做性幻想对象的内容有多糟糕了。

以至于稍微实现了一点点妄想,他就兴奋得一塌糊涂,盯着你,依靠那些邪恶淫猥的幻想,就能把自己弄射了。

你抽了抽鼻尖,空气里腥腻的气息浓郁。

掌心沉甸甸的,一对半阴茎尺寸可观,即使已经做好前戏足够湿润,吃进去也不会很轻松。

“要我帮你射一次再做吗,哈尔科?你硬得好厉害。”

性器上青筋狰狞鼓胀,黏腻得要命。

你试着撸动几下,阴茎抽动着泌出大股前精。

“呃嗯——”

只是手指贴着性器的简单摩擦,哈尔科就急促呻吟起来,阴茎抽动,就在你以为他要射了的时候,蛇腔嘶嘶响起。

“嘶嘶……我会忍住,哈啊,安娜。”

你望着他,仿佛透过非人的黑色蛇首,细若尖针的翠绿蛇瞳,又看见那个开朗活泼,笑起来露出雪白莹润虎牙,酒窝若隐若现的红棕发少年。

他仿佛有些羞赧,顿了顿才解释道:“我想给你留个好印象,安娜。之前已经很丢脸了……我不会再那么快的,应该。”

哈尔科一向热情友善,你和他关系要好。

听到好友因为之前秒射而害羞示弱,你更是心中柔软,对他千依百顺。

完全忽视了眼前凶神恶煞长满骨刺的一对半阴茎,微笑着点了下头。

“没事的,哈尔科,男孩子第一次快一点很正常的。”你温柔地鼓励他,扶着半阴茎抵住微微张开的穴口,先尝试着吞进去其中一根。

为了不给哈尔科太多精神压力,你温柔地安慰他:“坚持一分钟也很厉害了。”

哈尔科:“……”

空气好像变得更阴冷湿腻了一些,是错觉吗?

坚硬狰狞的性器压住柔软粉嫩的穴肉,像是陷入饱满湿滑的软肉之中,柔腻的凹陷处一点一点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被压到极致,才倏然弹出。

湿软的穴口一点一点将阴茎吞进去,舒张的骨刺毫不留情地刮过敏感湿热的内壁,才进去小半个头部你就开始喘气,眼前一阵阵发晕。

你很快意识到自己大话说得太早。

“要不,弄软了再插进来?”你提议。

哈尔科喘息急促,没被顾及的那根阴茎啪啪打在你的小腹,蹭着你充血挺立的湿红阴蒂。

腰腹湿滑一片,满是性交时分泌的黏液。

……还想要更多。

更多,更温暖,更湿润的。

蛇无辜地看着你:“需要我帮忙吗,安娜?”

“帮忙?”

大概是混合着呻吟的反问听起来像是肯定句,哈尔科无害天真地嗯了一声,蛇鳞流水般的起伏蠕动,卷着你腰肢的蛇尾倏然用力。

阴茎整根吞入阴道。

“嗯?等等,呃嗯咿呀啊啊——!”

你瞳孔猛地紧缩。

骨刺与浑圆的球体顶端一同狠狠撑开紧窄的肉壁,粗暴地刮过致密的肉褶,重重撞向微微开启的宫口。

那里刚被蛇信淫玩过,酸麻胀痛,脆弱又敏感,甫一撞上去,你大脑被一阵白光席卷,尖叫着发起抖来。

“嗯嗯啊啊啊啊,哈、哈啊……呜呜呜——!!”

等到你回过神,羽蛇已经将你卷起来兴奋地干了一会儿,两人的结合处滴滴答答往下滴着大量黏液。

“嘶嘶……嘶嘶……”

“呜呜呜,啊啊啊……哈尔科,你慢点、嗯哈,慢点……”

你抽噎不止,小声哀求着,扑簌簌往下掉眼泪。

哀求好友比哀求那两个人面兽心的教师管用多了,后者听到你哭泣只会更加疯狂地干你的小屄,而心地善良,天真单纯的哈尔科却真的放缓抽送的频率,不解地问你:“安娜,嗯,安娜,我、我没有什么经验,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是不是要顶到你这个地方,一碰到这里,你里面就抽搐得好厉害,还有好多水……”

“嗯嗯啊啊啊啊啊,那个、那个地方不、不要咿嗯呜呜呜——”

“还是这里?顶到这里安娜也会好开心地发抖,不停流水,里面好湿好热,好温暖啊。”

他的声音混合着天真单纯的求知欲与诡异阴冷的嘶嘶蛇腔。仿佛一体双面,纯白与黑暗并存。

“哈尔科,呜呜呜哈尔科,不要了,慢点,啊啊啊啊,慢点好不好?”

“还不够慢吗?那这样呢,安娜?”

“不不不,”你发着抖,流着口水摇头,头发散乱,“太深了,嗯哈,太深了,要坏掉了……肚子要坏掉了……”

哈尔科似乎信以为真,声音慌乱起来,蛇尾紧张地把你越缠越紧:“不、不能把安娜弄坏!怎、怎么办才好?!那我慢点,再慢点,轻点,再轻点。这样可以吗?啊,安娜,”蛇哑声低语,嗓音黏腻阴冷,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满足感,紧紧盯着你的下腹,“你喷水了。”

清亮的黏液从小孔一股股喷出,在肏干的余韵中,软肉抽搐着持续吐出小股淫水。

少女呜咽声甜腻婉转,又可怜又可爱。

好像不管什么要求,最后结果都是爽得浑身发抖。

太奇怪了,明明哈尔科每次都老老实实按照你的要求变换频率和角度,但你还是十分受不住。

不停哭叫蹬腿,眼泪流个不停。

“我,哈啊……我没有力气了……”

你喘着气说。

女上位对女方的体力要求很高,白天探索了一整天神殿,又深入蛇巢繁育的地下室,半夜又被哈尔科的异响惊醒,你的体力透支到了极限。

“下面交给你了,哈尔科。随你喜欢。”你困倦地说,“我想睡觉了。”

大概是你经常被维克多先生做到晕过去,又被笑眯眯喊着宝贝肏醒,不觉得睡梦中被人干小屄有什么奇怪之处。反而还觉得轻松。

只不过每次醒来维克多先生的表情都有点瘆人与疯狂,诡异的愉悦与满足。

小穴与乳尖又肿又麻。

……最好别去想你昏过去时,被做了什么。

“你困了吗,安娜?”哈尔科立刻放缓动作,低声关心道。

“嗯,”你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眼泪,“我好累。”

安静了很长时间,就在你快要睡着时。

微弱的声音响起,不甘而沮丧。

哈尔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好像快哭了:“安娜……难道和我做爱这么无聊吗?”

他垂头丧气,蛇瞳下方悬挂一滴硕大的眼泪,悲伤极了,自尊心受到了极大打击。

你猛地惊醒了。

“不、不是的!”

“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安娜,我会学的,”哈尔科可怜巴巴地说,好像一个初次发挥失败,连连受挫的没自信纯情小处男,不知所措,“我们每次冒险和外出都有说不完的话,你从没有觉得和我待在一起无趣过。这次,是因为我不会做爱,让你感觉没意思了吗?对不起,安娜,都是我不好,我太笨了。”

那颗豆大的眼泪落下了,有五六米长的漆黑巨蛇此刻看起来就像一条可怜的哭泣小黑线条,从没有见过一直开朗活泼的好友这副模样,你的心都快碎了。

“不是的,哈尔科。”你柔声哄道,“我真的只是白天太累了。”

哈尔科体贴道,蛇尾卷着你,一点一点往外拔。

“那不做了,我们休息吧。”

“你的污染……”你欲言又止。

“我没关系的,我原本就打算忍耐过这个月圆之夜。除了难受点,也没什么其他大碍。”

哈尔科竭力若无其事道。

……他居然如此委曲求全!

霎时间,你柔肠百转,心脏软绵绵的,柔声道:“别这样,我只是没力气了,我们换个姿势好了。”

蛇尾停了下来。

你想了想,小心翼翼问,字斟句酌,担心伤到他的处男自尊心:“哈尔科还有力气吗?现在已经超过一分钟了,很厉害了呢!”

哈尔科:“……”

怎么感觉并没有鼓励到他!

半晌,他像个懵懂不知世事的孩子一般,天真无知地开口了:“也就是说,只要我出力气就好?”

混合着阴冷湿腻的嘶嘶蛇腔。

“那股促使我的,源于我种族的本能欲望,似乎教给我一些全新的东西,安娜。”

繁衍交配的欲望,与食欲与排泄欲一样,是异种族生来就明白的本能。

“咿呀!”

你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蛇躯凌空卷起,一根被湿热小穴暖得温热的阴茎,连同大股滑腻水液拔了出来。

几乎就在下一瞬,前后两穴,分别被两根冷热不同的阴茎抵住了。

寸寸插入。

阴道与肠道被同时碾过,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

你扬起脖颈,眼角溢出串串眼泪,无声开合嘴唇。

眼前泛起白色光点。

难以想象的饱胀感。

“这个姿势,安娜根本不需要动了。”哈尔科天真单纯地说,蛇信在你的脸颊舔过,嘶嘶阴冷蛇腔就在耳边响起,“我也可以亲到安娜了,好开心啊。”

你大脑一阵阵缺氧,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冰冷阴鸷的蛇一点一点缠紧心爱的、独一无二的宝贵猎物,雪白尖利毒牙近在咫尺。

翠绿色的蛇瞳缓缓变圆。

啊啊……合而为一。

全部,全部……每一寸罅隙都紧密贴合,好舒服,好喜欢……好想射给你所有的精液。

在这里生下我的卵。

唯一的,坚定选择我,绝不会丢下我的人。

在所有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里,独独只照亮我的光芒。

伸出手去,伸出衣衫褴褛,枯槁瘦弱的手去,我污秽不堪,我深陷泥淖,我臭气熏天。

即使这样,我知道,我也会被你坚定不移地握住,守护在身后。

多疑狡诈,阴狠毒辣之人毫无保留地相信你。

心中涌流的这股热流是什么?对我来说,你是什么?

——你是所有的全部。

好想得到你。

黎明前最黑暗。

“少爷”面容白净俊秀,笑容天真灿烂,他的脚下躺着前任尤里乌斯大帝最后的皇子,同样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现如今有资格成为新帝的人皇之血,只有他这个曾经的杂种,一条贱狗。

安娜最珍惜的“朋友”。

“哈尔科殿下,”一袭红袍的主教温声祝贺新任尤里乌斯大帝,缓缓优雅鼓掌,“恭喜您赢得最后的胜利。”

红棕发绿眼的毒蛇抬起头盯着这个神出鬼没的男人,面色阴晴不定。

他冰雪聪明,智计过人。

幼时残酷血腥的尔虞我诈、无尽黑暗深渊里的摸爬滚打的经历,使他比所有人都更快察觉红衣主教滔天阴谋的蛛丝马迹。

这个不可一世的、妄想渎神的狂妄疯子。

少爷声音很冷:“即使我坐到了万人之上的位置,即使我觉醒了种族天赋,掌握了来自远古的神秘死亡力量。即使我已经变得如此强,我也不能拥有她,对吗,大主教?你骗了我!”

“哈尔科殿下,我们的合作还没有结束。”

那个狡猾的人类面容隐藏在红袍之下,只有一把足以蛊惑圣人的迷人嗓音低低传来。

“与虎谋皮,我怎么会有好下场!”少爷冷哼。

“我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男人微微一笑,叹息道,“渎神者只配下地狱,但人生百年,与神的一夕欢愉便是永恒。”

倒也坦诚。

“有那个精灵陪你一起发疯还不够吗?”

“筹码总是越多,对我们越有利。那条龙选了安娜,我不能再让您也站到那边去了。殿下,身为唯一的人类,我不得不比所有的都更小心,付出更多心血,才能达成目标。”他低低笑了起来,“人类只是蝼蚁,命若微尘。”

少爷看了他很长时间,直到朝阳升起黎明到来,新生的阳光照破这血腥惨烈的宫变一隅。

“我们是一类人,殿下。”

衣冠楚楚的外皮下是疯狂偏执的灵魂。

红衣主教望着朝阳,叹息说:“若是早些相遇,或许能成为不错的朋友。”

少爷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们这种人——他与大主教这种人——从来理性,却因感性而疯狂。

聪明人的交易从不需要太直白的语言。主教知道这条阴冷歹毒的羽蛇,已经接过了他的橄榄枝。

这无异于令他承认自己的失败。

少爷嗓音很干涩,他艰难地说。

“所以我一辈子,也不可能独自一人拥有她。”

在去做这件事之前,就知道自己注定会一败涂地。

这种灵魂仿佛被撕裂的不甘与怨毒,他才第一次体会,就已经恨得想要杀光一切。

而这个男人为了安娜如此殚精竭虑,每分每秒都沉浸在这样无法独占、被迫分享,甚至亲手将她送给别的男人的痛苦与怨恨汇聚而成的毒汁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有回答。

少爷抬起头,看见渐渐消失在黎明熹微晨光中的主教。

那双隐藏在红袍之下的双瞳,在朝阳下依旧幽深如黑夜,永远等不到属于他的黎明。

“安娜需要你,殿下。依照约定,请您献祭您的子民,与力量,献给至高无上的、伟大而不朽的女神!”

红衣主教的声音弥散在空气中。

“最终的时刻即将来临,她就快要醒来了。让我们准备好她心爱的点心与红茶。”

羽蛇缠绕着娇美白皙的女体,几乎要将娇小的少女寸寸藏在硕大蛇躯之内

依照与大主教的交易,哈尔科施展禁术,不顾反噬,将沉睡中的女神,困在这准备好的亵渎神殿之中。

欺天诳地的瑰丽神之梦,一切皆可以假乱真。

原初力量作为基底,辅助曾经失去的魔力。最后——

羽蛇亲昵地厮磨你的脸颊,蛇信不住吞吐,收集你的气息与体温。

“好想一直、一直这样缠着最喜欢的安娜……永远,永远埋在你温暖的身体里。”

那根颀长的蛇信猛地钻入你开合的娇美嘴唇中,与此同时,蛇腹肌肉紧绷用力,上下三穴被一同插入了!

你倏然睁大眼睛,眼泪流个不停。

“唔嗯呜呜呜——!!”

是羽蛇一族的死亡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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