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要把我弄脱水的?

有天我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问我出差没有,她到了我所在的城市。

朋友来了有美酒,客户来了有美女,女客户来当然是先美酒再献身了。

酒吧喝酒的时候,我看着她春水荡漾的眼睛,知道好事将偕。

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想着如何最快让酒意上脸。

毕竟是个重要的客户,毕竟还没有挑破那层纸,毕竟……太多了,不敢太造次,过场很重要啊狼友们。

一瓶芝华士见底之后,她面若桃花,秋波盈盈地拍着头说:“实在不行了,回不去了。”

这么明显的信号,我焉能放过,提出送她回酒店,她红着脸说:“不用了,我能回去的,离得又不远……”

语声轻柔,欲拒还休的样子,我没有理会这一套,坚定地说:“那绝对不行,这样我怎么放心!”

送到酒店大堂,她还做了一下挣扎说:“我到酒店了,你回去休息吧,麻烦你了。”

我丝毫不为所动,这样的肥肉要是吃不上,我还休息个什么劲儿呀。更加坚定地告诉她:“我一定得送你上楼。”

搀着她就进了电梯,她有些不好意思,按了楼层,电梯快速地上升着,我知道尽头就是一场欲望的盛宴,这个通身散发个酒气和香水气息的女人,很快就要在我的身下辗转承欢,我要用我粗鲁的阳具沾着她的花露,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内心的深处……

正胡思乱想着,电梯忽地顿了一下,有一个明显地下坠感,她惊叫一声,一把抱住我,我一反身搂住了她,“叮”的一声楼层到了。

刷卡开了房门,房间的廊灯居然没开,黑暗中我一把搂住她,嘴就开始找她的唇,她摸索着关了房门,才迎了上来轻轻一颤,一个漫长而醉人的吻中杂着芝华士淡淡的香味。

酒精和香吻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下身挺直如枪坚硬如铁。

紧紧地抵着她的耻骨,轻轻地磨动着,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准确地捉到了胸罩的活扣,轻轻地一捏,活扣弹开了,挣脱了束缚的丰乳,让我觉得胸前一震,像一朵突然绽开烟花。

她抱着我轻轻地喘着气说:“我站不住了,站不住了……”便向地上溜了下去。

我顺势就把她扑在地毯上,准确地吻住了她的乳头,一只手就钻进她的裤子里,摸到了一个浅窄的底裤,底裤上滑腻非常,我用中指轻轻地在底裤外面磨擦着,画着圈圈。

她的手也在摸索着解开的皮带,抓住了我的阴茎,轻轻套弄着,嘴里呢喃不休。

我用中指压着她的底裤,隔着一层布摸到了她的阴蒂,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说:“快放进去!”

我笑着问:“不要前戏?”

她抓着我阴茎的手用力握了一下,说,“我不要前戏,我只要这个。”

我明白这种熟女的需求,伸手拉下她的长裤,又脱她的内裤,抓了一把她的阴毛说:“地下脏上床去。”

她顺从地坐起来,又躺了下去说:“我要你抱我。”

我一下褪掉自已的裤子,抱着她在黑暗中找到床,一下子扔了上去。

她刚说了一声,我就像狼一样扑了上去,粗暴地把她两条分开,挺着阴茎就捅了进去,她又是一声叫说:“疼!疼!慢一点,慢一点。”

阴道里湿润一片,阴茎上是干的,刚刚顶进去时确定有些疼,我再抽出来插进去时,就毫无阻力了。

一片温热包裹着我的阴茎,我紧紧地顶着她的阴道深处的尿道口。

她双手抱着我的屁股,抱的很紧。

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顶着。

那个电话里的女人,那个客户口中的女人,那个办公室发脾气的女人,那个酒吧里春水荡漾的女人,终于变成了我身下的女人。

我问她:“喜欢吗?”

她无声地点着头,黑暗里只有夜的色彩,狂乱的,粗暴的,淫糜的,放荡的……我们都将一一尝试。

我九浅一深地抽插着,花径里水份饱满,她的阴道很窄,圈禁着我的阴茎,屁股往上凑动不已。

这种九浅一深的抽插让她欲望得不到充分的释放,更加挑动着她的心弦,每一次深入的时候,她都用力地凑上来,准备着接受疯狂的蹂躏,但是缓缓退出去的阴茎,让她一次又一次无奈地放弃。

她的呻吟声开始着急起来,像着火时拉响的警报,一双小手抱着我的屁股,抓的很紧。嘴里一直在催着:“快快快……”

我依然故我,平静地动作,直到两只手开始有些撑不住身体的时候,才重重地刺进刘莉阴道的最深处,趴伏在她身上。

刘莉大约是以为我要发力了,兴奋地一哆嗦,我感到下身一紧,她的两只手也抓的更加用力,我明白她高潮到了,开始用力地冲刺起来。

女人在高潮的那一瞬间,需要的不是空虚的或是轻柔的爱抚,而是枪枪见血的冲刺。

九浅一深改成了全力攻击,带着我的体重,把我的阴茎一次一次地顶到她的子宫颈,她的声音开始变调,圆润的嗓音开始破碎,叫的有些凌乱。

“老公,老公,快,快,快,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你快点操我,快点操我,啊……”伴着一声长长的尖细的叫声,一切归于平静。

我下床摸到她的房卡,插进卡槽里。

灯亮了,柔和的灯光下,地毯上的衣服显示着刚才的疯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骚骚的腥味,一个白嫩的女人张着大腿躺在床上喘气。

我走到床边,她对我无力地笑了一笑说:“你太强了,我要休息一下。”我没言声地抱着她,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里只觉得有只小手不停地挑逗我未射精的阴茎,搞得我欲火如织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轻笑,我醒了过来。

只见刘莉披着一头长发,一只手在我的胸口上画着圈圈,一只手轻轻地套弄着我已经挺立的阴茎,眼光迷醉,脸上不知道是酒红还是兴奋的艳红。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享受着她的爱抚。心想这女人到了三十岁果然淫兴非同一般。索性闭着眼睛装睡。

她逗弄了一会,缩回画圈圈的手开始揉捏自已丰满的乳房。

她的乳房是典型的掌握不住的,也很坚挺。

像那样的胸部三十岁未见下坠的真不多见,这也许得益于她一直细心的关护吧。

渐渐地,我听到她嘴里嘶嘶地吸着气,似乎很是受用的样子。我心里暗暗高兴,这样的活春宫,看看也会让我欲望大增的。

我忍着想干她的冲动,把眼睛闭成一条线,看着她揉捏胸部的手,慢慢地向自已的下体探下去,大约是搓揉她的阴蒂吧,我只听着她吸气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虽然看不见她下面的手在怎么动作,但是我明显地感觉她把自已摸得很是兴奋。

当她吸气中伴着偶尔突发的哆嗦的时候,我知道她快受不了了。

果然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还是没醒过来。

便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身体,伸出一条白嫩的腿,背对着我轻轻蹲坐在我身上,一只手逮着我的阴茎,一只手大约是分开阴唇吧,慢慢地坐了下去。

我只感觉阴茎慢慢地陷入到一个泥淖里,热烂爽滑中又有紧促的压迫感。

我睁开在眼睛看着她低着头,光洁的背一耸一耸地。

阴茎浅浅地插着她的骚穴,她似乎怕弄醒我,屁股每次都不坐实到我的胯骨上,所以动起来有些费力,也不会太深入。

这样弄了一会,似乎不能满足,又扭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她的屁股慢慢地坐实到我的小腹上。

龟头碰到一团硬核,我知道那是她子宫口。

那轻轻地用摩着,速度越来越快,喘气声也渐渐提高。

我觉得时机已到,忽然一下子坐起来抱住她。她一声惊叫,跳到了床的另一边惊恐地看着我。大约有些发蒙吧。

我心里暗暗好笑,但是脸上一本正地对她说了句脏话:“骚B痒?”

她傻乎地点点头,重复说:“骚B痒!”说完才发现觉得不雅,脸便红了,有些薄怒的意思。

我一下子翻身捉住她,咬着牙对她说:“B痒就让我给你止止痒。”

她慌张地抗拒了一下,无奈我的力气比她大许多,我把她翻成狗爬式,挺着阴茎就冲着她湿淋淋的骚B插了进去。

之前的一次我没有射精,又休息的很完足,冲刺起来更加有力,我双手把着她的髋骨,猛烈地抽插着,她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叫个不停,声音由尖细到破碎,语言也断断续续地,“你好猛,我喜欢,我喜欢,快点快点,B痒死了。”

我猛然停住抽插,大声地问她:“你说什么?”

她嘶声地喊:“我……B痒,B痒,B痒……快干我吧。”

我又激烈地动作起来,一边低声地吼着,一种酸麻的感觉被她不停地说:

“B痒B痒……”逗弄的渐渐不能自控。

我大声地叫:“我要射了!”

她也加快了屁股往后凑的速度,肉体“啪啪啪”的声音,夹杂着我和她的喊叫声里,我一泻如注。她又动了几下,也哆嗦起来。

我咬着牙等她放慢了速度之后,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这是一次成功的性交,双方的高潮来的很合拍。事后她也不顾下体里的精液,钻里我的臂弯里,和我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刘莉还睡的很沉。

房间窗帘没有拉密,透过外面的光线,我看着那张春潮未褪尽的脸,皮肤还是很紧,眉毛很浅,画的很妩媚,睫毛细长,衬托的鼻子挺直的有些过份,唇角微微地有些笑意,翘起一个美丽的弧线,但眼角的细纹显示着她不再青春。

我轻轻活动了一下被压了一夜的胳膊,她自然地移开了头。

房间的温度很合适,被子早已被我们蹬到了床下。

她双脚大开着,阴部裸露,阴毛不是很多,细长而软,我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只听她呼吸停顿了一下又复绵长起来。

我看着那微微有些泛黑的大阴唇,一时有些迷糊。

曾记得多少年前,当我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的时候,我从各种管道来探寻女人的下体,各种光怪陆离的图案,破碎而淫糜,却无法构成一个直面清晰的图。

这些模糊而朦胧的感觉,而今已渐行渐远。

忘不掉的只有那种纷乱的激情,那是一种怎样的激情呀,无处逃避,无处释放。

我知道那一种感觉,叫青春。

而今我看着刘莉雪白修长的大腿,和大腿根部那幽密的森林时,我像一个倒空的瓶子,纯净透明。

性爱是一朵狂乱的花,含苞欲放时,是一个神秘的邀请,灿烂盛开时,是一场疯狂的盛宴。

昨晚的一夜风雨终于平静,只有床下的散乱的纸巾和衣物,昭示着我们经历了怎样的一夜,刘莉下面水多,做的过程中她不停地用纸巾擦着。

她抱着我的屁股,揪着我的皮肤,舔着我的乳头,她不停地喃喃自语,说:“你要把我弄脱水的,你要把我弄脱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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