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莉是过来采购的,床上的公关比什么都来的快,她直接订购了我们公司的产品,走的时候像个小媳妇一样,依依不舍。
我看着她的车在夕阳中绝尘而去,心里忽然失落起来。
真的,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风骚美艳的少妇了,在三天的交合中,除了她的身体,我对她陌生的一如未曾相识。
这个世道总是这样,让本该熟悉的事情陌生,让本该陌生的事情亲密起来。
我迈着有些发软地腿,对着空气轻轻地笑了起来。
有些事情总是值得回味,我和刘莉在床上除了做爱,也偶尔说说话,她拒绝告诉我她的一切,当我问及上次电话里听到的那个粗哑的声音时,她神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笑着对我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是的,一切秘密在时间面前,都是赤裸地。只要我们继续交往,还有什么是不可洞知的?
我第二次听到那个粗哑声音时,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客气地询问是谁。
谁知那个声音说:“操你妈的,你搞了老子的女人!”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问:“你是谁,你打错了吧?”
这些年来,我有过无数的女人,从少女到少妇,从青春靓丽到满面苍桑,各种味道各种感觉,各种的地点各种记忆。
自思都还挺干净,很难牵涉到破坏别人家庭的层面,但掌心还是微微渗出汗来。
那个粗哑的声音接着说:“刘莉是老子的女人,你搞了她,我就要搞你。”
我脑子顿时“嗡”地一下,浑身吓的一激泠,嘴里说没有没有,脑子里飞速地想着如何应付。
这时刘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怯生生地说:“是我,你能过来一趟吗?”
我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事情毕竟没有遇到过,一时之间无从应答。
“你过来吧!”刘莉在电话里接着说:“没事的,真的。”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心里七上八下的,把刘莉的祖宗都骂了个遍,心想你个傻B,我过去了还有命回来才怪呢。
这种事情你要不承认,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个傻B女人居然向你男人坦白了,还把我牵连进去。
但嘴上还是说:“好的,我有空就过去。”
那个粗哑的声音又传过来,说:“我有你身份证复印件,你跑不掉的,想把这事解决了,就赶紧过来,你想拖就要你死。”
我一边想着他们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证号码的,一边问他想怎么解决。
那个粗哑的声音说的干脆:“你操了我的女人,我就要操你!”
“操我?”什么情况,我一头黑线地想着一个男人要怎样地操我,这个变态的要求,让我既紧张又恐惧。
“怎么操我?”
“你怎么操刘莉,我就怎么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