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嗯❤”
“继续,坚持住,尝试将快感与足交时的触感联系起来,忽略跳蛋带来但感觉,想象快感的来源来自于此时的足交”
“嗯❤,好啊啊❤”
房间中的是一个老头,与一个坐在他对面的白发少女,此时的她用双手隐隐捂着自己但小腹,忍耐着双峰尖端与下身三点凸起部位的跳蛋震动所带来的快感。
实际上震动的频率并不激烈,但奈何浮白实在太久没有接触快感了,再加上早年在校期间接受的身体基础敏感化调适,这一时之间居然让她就连这种简单玩具所带来的快感都难以忍受。
“唔❤,嗯嗯嗯❤,不行,不行了❤”
感觉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逐渐升腾而起,她赶忙停下了脚下的动作,而老爷子也很默契的停止了跳蛋的震动,看着面前朝红着脸不断喘着粗气的少女,他不由感到无奈,他本来还担心这样的手段对于这样的性冷淡来说应该没啥用的,但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什么感觉?”
“唔嗯嗯~❤,不,哈❤,不太清楚,哼❤”
“你自己把控节奏,这次训练的唯一目的只是帮你找到对足交的兴趣而已”
其实兴趣与目标这种事情应该要慢慢培养的,但现在显然没有那时间去一点点引导了,只能不得已用了这种激进的培养策略。
不过现在这么做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打开她的情感开关,虽然的确存在冷系的足交形式,但实际上冷漠也是情感之一,而并非像是浮白这样完全一片空白的感觉。
所谓足交的‘灵魂’,其实也不过是感情的蹦发,是欲望的渴求,可以是单纯对足交的喜爱,也可以是对某些需求而产生的情感,像浮白这样无欲无求,就连自己足交是为了什么的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如果只是那只初试足交运动的小白也就算了,但奈何她还有如此丰富的足交天赋与经验,真是难以想象她是如何保持下来的。
另一边,浮白在稍稍喘了口气后再度夹起双脚开始套弄脚下的足茎,而那些安置在她身上的跳蛋也跟着一同震动了起来。
老爷子一边观察着对方脚下足交的速度与套弄的频率,一边控制着跳蛋的震动幅度,随着对方的缓慢而降低,随着对方的提速而增加震动的快感。
他并没有限制浮白以特定的速度或是方式进行足交,只是默默的观察着她脚下的动作并通过跳蛋给予相应的快感,并不会刻意的去操控,也不会太在意对方口中不禁传来的呻吟。
作为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世界上唯一还能让他提起足够兴趣的也只有足交运动了,他早已是为了这项运动奉献了自己一切的人,完全能够做到心无杂念,屏蔽除了训练之外的其他念想。
“哼❤,哈❤,哈啊啊~❤”
浮白再度感受到了快感的濒临,但这次她没有停下脚上的动作,而是继续快速的用双足撸动着脚下的足茎,或许是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已经将快感的高低与撸动的频率结合在了一起,所以她撸动的十分迅速且用力,希望以此换取更多的快感。
不出一会,随着身体的轻微颤抖,她一边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迎来了轻微的高潮,而为了使这高潮的余韵能够延绵下去,她依旧在尽可能的保持着足交的套弄,用脚底继续抚摸着足茎的表面,换区高潮后依旧保持着的轻微震动。
“哈❤,哈❤,哼嗯❤”
稍稍喘息了一阵后她才缓缓地停下了脚上的动作,回味着刚才的快感以及脚底残留着的触痕,她感觉到了一种十分微妙的联系,但可惜,她并非是贪求快感之人,虽然这次的训练很成功的将足交与快感的冲动进行了些许的联系,但依旧无法令她提起足交的欲望。
老爷子看着先是脸色红润,随后又逐渐平息了下来的浮白,看着她依旧透着些许迷茫的目光便知道这法子没效……。
“看来得另寻他法了……”
“嗯”
“愿意陪我聊聊吗?”
“嗯?”
见到快感疗法没用,老爷子果断的选择了话聊,虽然不知道对于浮白这样的性格能不能聊得起来,但总得试试。
见老爷子没有继续下去的打算,浮白便伸着手当着他的面将藏于自己衣服下三点处的三枚跳蛋摘了出来,并很自然的递给了对方。
老爷子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识的用手接过,感受到被对方体温温润过的跳蛋,以及入手的湿热让他不由得咳嗽了一下,随后赶忙将它们丢掉了,这丫头可真是……。
“咳嗯……那么你愿意先聊聊你曾经是否热衷过足交这项运动吗?”
“热衷……”
“就是,你如何坚持训练足技,在最一开始是什么成为了你的动力?”
“好像……只是为了战胜一个人?”
“嗯,很不错的理由,然后呢?你成功了吗?”
“应该……算是成功了吧……”
“当时的感受是什么?”
“类似于……每天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有感到喜悦吗?”
“有……?”
浮白并不是很确定那个时候的心情是不是喜悦,不过其实更多的还是庆幸吧,一想到如果又没好好的让海尼斯射出来,后面就要陪她玩各种奇怪又羞耻的游戏了,现在想想还是有些犯怵……。
“然后呢?”
“emm,没有然后了?”
“后面你就再也没有接触过足交运动了?”
“到……也也不是就没有足交过了,不过……”
好像自从那之后的确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足交了,在前线的时候虽然有扶她的存在,但她们大多都有各自的伴侣,而且自己战斗力实在低下,只能待在后方作为战场指挥,也没有施展足技的机会。
好像也就只有在那个世界被囚禁拷问的时候,自己好像差点榨死了那个奇怪的拷问官?
也幸好那个家伙没有预料到自己的足技这么厉害,不然可能真的会被折磨个半死……。
“好吧,我理解了”
“……啊?”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你理解什么了?
在老爷子的眼里大概就是一个被激起了斗志意外发掘出的天才,后来因为没有渠道和资源而在平凡的生活中泯然众人的故事了吧,这样的情况他并非是没有见过,但每次见到都难免让人一番唏嘘感叹命运的拙劣玩笑。
他见过太多太多本来很有天赋,但因为被发现的太晚而错过了机会的选手,但浮白还不算太晚,而且基础扎实,有很高的改造空间,他对此抱有着极大的期许。
“那么,既然你最初的目标是打败对手,那么现在,你愿意接受我的请求吗?”
“……嗯”
“……”
见到浮白答应了后他并没有着急回话而是稍作沉默,他本来并不是很想强加目标给对方的,但或许对于浮白来说,一个明确的引导与目标便是最为关键的要素了。
或许是因为浮白的木讷与奇特的性格,老爷子也逐渐的专注于训练的目的性而非客套话与社会道德的限制。
他在浮白面前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并露出了自己那经常保养的足茎。
作为一个足交教官,同时也是一个优秀的足茎者,即使退役也没有忽视对于足茎的保养,平时也会在晚上亲自上阵训练自家女仆与管家的足技,所以即便是这个岁数也依旧保持着一切功能正常,除了……。
浮白看着对方依旧拢拉着的足茎,有些不确定而疑惑的看着他。
“让老头子我,陪你走几招吧?”
“……好”
毫不意外的答应了老爷子的请求,而他也自己主动的将双腿躺进了浮白所坐的椅子下方,将自己的足茎放到对方的脚下。
浮白先是将脚掌抬起,并踏在了他那软趴趴的足茎上,才刚一上脚便感觉到了这根足茎的不同之处,肤质的触感极佳,而且有一种十分独特的……‘气质’?
她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才只是刚刚用脚掌与其接触便能感受到一个十分明确的事情,这根足茎仿佛就是天生为了足交为了被女性踩踏而存在的一般,在无数女性的脚下历经了无数的足交品尝了无数的足技,有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适应性?
“发现了吗?”
“发现了”
“呵呵,那就看你的能耐了”
“我的……能耐?”
她突然意识到可能他们两个之间所说的貌似不是同一件事,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没有进行解释,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很关键的事情。
她继续漠不关心的用单足踩着足茎前后蹂动着,并同时感受着脚底那独特的触感,只不过一会之后,她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还没有勃起?
她挑了挑眉,开始收起了那些漫不经心的小心思将双足都一同摆了上去,本来想先催熟然后再认真足交的,但如果再这么下去恐怕真能被这老爷子忍住不勃起。
遇到这么能忍耐,踩着又很舒服的足茎,浮白被挑起了一丝丝的兴致,眼中闪过了一点色彩,眼神也稍微认真了起来。
她的双足一前一后的夹住这根疲软的足茎,左脚横在足茎下方,用自己的足弓将其垫起,随后自己那略有些冰凉的右脚则是毫不犹豫的踩了上去开始将足茎夹在双足之间蹂踏起来。
用脚底嫩滑的足肉不断来回左右的蹂蹭着脚下的足茎,按照一般而言它早就应该在自己脚下顶着自己脚底的足肉勃起了才对啊,可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就算是海尼斯,不,包括她目前见到的任何拥有男茎的生物,至少也应该是没有射出而已,怎么可能连勃起都做不到呢?!
看着这诡异的场景让她不由得感到了一丝紧张感,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这样的感觉,但总有一种被打击到了的不悦,甚至还有些慌张的情绪在其中。
这就好像当你认为自己的某个学科的水平全校第一时,突然一个考试发现自己就连及格都差一大截时的心情,虽说她平时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足交技术而感到什么骄傲,但至少在这个世界她对自己的足交水平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此时的这一幕无疑是在否认她的优越,打击她的自信。
“呵呵,如何?还想继续试试看吗?”
“……”
浮白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用自己的双脚不断来回蹂蹭,刺激着脚下的足茎,甚至将其夹在自己的脚趾之间,拉着软趴趴的棒身将龟头压迫在自己的脚心不断画着圈,但却依旧没有丝毫反应,嗯,先走液倒是流了不少。
“斯~,好了好了,放过老头子我吧,再这么给你弄下去今晚可睡不踏实了”
“……嗯”
虽然有些不甘,但她还是松开了自己的双脚,并看着老爷子自己起身并穿好了裤子,但浮白却依旧牢牢的盯着他那平坦的胯部,似乎还任有什么想法。
似乎是看出了浮白的疑惑与挫败感,老爷子将裤腰带系好后便拉来了一张椅子并缓缓开口说到。
“呵呵,这不是你的问题,能让我勃起的人,这世界上我只知道一个”
“谁?”
“我们的足交冠军,我的学生,我最得意的门生,妲塔尼斯”
“……”
此刻,浮白才开始有些重视这个世界的足交冠军了,她或许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自己好像下意识的有些低估了这个世界的足交知识与技术,并很自然的认为淫域的足交知识与性技已经十分完善且强大了。
这就是海尼斯让自己来这个地方的理由吗?探索并搜寻这个世界独有的足交技术,然后带回淫域?
浮白感觉自己应该猜到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与那个奇怪任务的真正用意,现在仔细想来,自己还真是很适合来做这个任务,至少比淫域那些个成天到晚只想着如何涩涩的家伙强多了。
就在她还在沉浸在思考中时,老爷子的声音传来将她拉回了现实。
“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在想一些关于她的事吧?”
“额……嗯……”
“既然你找不到目标,那么姑且将帮老爷子我治疗阳痿为目标,如何?”
“阳……阳痿?”
浮白顿时反应过来了,好像并非是自己的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对方,要让一个阳痿的人勃起并进行足交,这怎么可能嘛?
不过,妲塔尼斯是怎么回事?
“欸,这涉及到了一些陈年往事,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说吧”
“哦……”
“不过,短时间内,你还是先想办法如何才能让我的足茎在你的脚下射精吧,虽然能让我勃起的人不多,但如果单纯是足交出分的话,能办到的人还是不少的,你们白天见到的那女仆与管家便能做到这一点”
“啊?”
让一个阳痿的人射精?
这怎么可能?
别说想办法了,她还是第一个见到一个真正的阳痿,更别说什么应对方式了,硬不起来的足茎真的还能正常射精吗?
看到浮白一脸困惑又迷茫的表情,老爷子只是笑而不语。
通过足交的方式让一个无法勃起的足茎射精,这是足交运动界的一个冷门的话题,也是曾经无数人尝试去探索过的问题,直到几十年前才被证实可行性,也是因此足交比赛才加入了一个新的计分项目,‘感’。
在他的理解中,所谓玄乎无比的感,实际上只是一种气质和状态的体现,虽然很抽象但也有迹可循。
热情似火可得高分,冰凉如漠也能拿高分,即便是不屑一顾,甚至是心浮气躁,都可以拿下高分,这项计分标准的实际意义便是选手自身的气质十分完美,是否凝实,是否准确,无论是什么方向,什么气质,给人以什么样的感觉,只要是走到极致,那便能拿下高分,唯独惧怕的便是半吊子半桶水,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了。
而有些类型的气质配合足技作用在足茎上后便会得到加成,给予更多的刺激与快感,甚至将气质凝练到极致的选手只是一个眼神,或是一些小动作便足以让足茎者无法自控,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比赛都是将足茎者的本体藏于台下的缘故。
如果在形,技,与感之中只挑选一个走到极致,那么感的体现便是最为明显的,若论速射与控制力,感也是最为出色的一项。
当形体选手还在摆弄着姿势妩撩目光吸引眼球,技巧选手对着足茎上下其脚施展着自己的足技,感态选手便只需要将自己的脚轻轻放在足茎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无论如何,足茎者都一定是人类在扮演,而人类作为一个情感动物是十分容易被氛围所感染的。
就比如冷若冰霜之人通常只需要撇你一眼便能叫你瞬间静默下来,欢快活泼之人往往能轻松的带动起情绪与氛围,阴沉的人总是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气质文雅的人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轻松感。
形针对的是观众的目光与裁判的眼球,挑战的是人类对于美感的品味,技针对的是足茎本身,专注于给予直接的刺激与快感,而感则是针对足茎者,建树于心灵上的冲击,撩拨心弦的能力与操弄性欲的技巧。
也是因为最开始的足茎者并非是掩藏身形的,这让他们与感态能力出色选手对上眼时便已经沦陷,这让精于其他二项的选手都黯然失色,所以才有了将足茎者藏于台下的规矩,至少也会是捂眼堵耳,让足茎者不会轻易的被对方的气质所影响,不过这也同时波及到了形体项的选手,这也是为什么现在足交运动大多以足技为硬性项目了。
只有经验丰富的高级足茎者才能承受的住感态选手的气质,所以在规格足够高的比赛中的特定场次,足茎者还是会整个人暴露在外显身的,但那都是后话了。
回归正题,让一个阳痿的足茎射精有可能吗?
答案是,有。
靠什么?
靠着气质与气场,就像先前所说的,感之一项主要针对的便是对心灵的刺激,阳痿的足茎当然就不用谈什么足技和足茎的刺激了,而形体……或许可以让足茎者兴奋,但要达到射精出分还远着呢。
只有凝实到可以刺激心灵的刺激才能让阳痿的足茎射精,这可以是鄙夷,可以是漠视,可以是色欲,也可以是残酷,所谓的被看一眼就射出来了,便是如此。
不过因为这不是比赛,是允许说话与沟通的,女仆小姐与管家女士便是靠着言语上的辅助才达到让他射精的效果,这也是为什么她们的气质看着如此纯粹的原因,都是被他练出来的。
而浮白……他也不知道浮白最后会走到什么方向,奥蕾莉亚有自己的热爱,艾莉娅有自己的高傲,菲利莎有自己那不服输的骄傲,就连罗琳莎都有一种名为颇费的气质趋向,唯独浮白,唯独浮白,他看不出来,也无法进行预料,或许她未来的走向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空白,但谁又知道呢?
空白的气质他并非就没有见过,比如空灵,比如那种无欲无求的仙气,但如果是作为选手的话便往往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气质的,因为这种气质的根本便是无所欲,无所求,无所谓,空旷无垠。
而作为选手,夺冠的目标便决定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对冠军与胜利若是没有兴趣,那么也就不会参赛,即便参赛也往往发挥一般,这样的选手往往没有冲往胜利的决心,无所谓输赢与胜负,这并不符合竞技精神的一向定义的勇往直前争夺魁首。
或许浮白,真的不适合参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