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山雁看着手下将已经被玩得神志不清的方绘与江缨扛到肩上,带向了准备将她们带回酒店的车,心满意足地伸了伸懒腰,朝着角落的阴影处喊话道:
“可以出来了。早就到了吧。”
少年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站在了玖山雁的面前,见面第一眼就给了玖山雁一种阴郁憔悴到了极点的感觉。
“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完成了,该结账了吧,嗯?”玖山雁朝少年抛了个媚眼,“要不是答应你不为难她们,她们才没那么容易从我手里放走呢。我一定高低把她们好好地养在手里,美美的当我的玩具。”
“鉴于你连宠物都养不活的性格,我还是推荐你不要这么做。”少年将一个U盘从兜里掏了出来,一步步来到了玖山雁面前,将U盘放在了她的桌子上,“千年锁的解锁方法,全在里面了。”
“你这么说话好伤人啊。”玖山雁微笑着接下了少年交给自己的U盘,意味深长地看着少年,“你要不优惠一点,再附送我点东西呗。”
“交易里没有这个内容。”少年冷淡地回答,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玖山雁只是一动不动,用一个微笑着期盼的表情看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少年有些受不了玖山雁这个表情,叹了一口气,投降道,“如果你贪一点,可以开掉所有的保险柜。”
“这就对了嘛。你果然过不了美人关。”玖山雁得意地更换了笑容,继续询问到,“为什么一个千年锁开启方法可以开所有上了千年锁的保险柜?”
“圣迹会在大苍市的分部,那个分会长你认识吧。”少年开始解释自己的答案。
“认识啊,明里暗里都是老对手了。”玖山雁回答。
“他此前使用的千年锁保险柜都是独立密码。结果某一天,他不小心输错了三次密码,导致一个保护黄金坛的保险柜进入过保护,它的千年锁闭锁了,再也无法通过密码打开。”少年叙述着,“然而强行暴力破除保险柜所需要的花费远远大于黄金坛的价值,完全划不来。他们只能守着这个打不开的保险柜几十甚至上百年,等到历史价值上去或者科技水平上去以后,再把它取出来。”
“还有这种事?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蠢了,没想到这么蠢。”玖山雁仿佛听到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捂着嘴忍不住地笑着。
“所以他为了不重蹈覆辙,将所有千年锁施行了统一开锁方式,也就是……一把钥匙,就可以偷完他的家。”少年回答完,转身便要离开,“只要你有这个胆子。”
“那我聘请你做我接下来行动的军师,可以吗?”玖山雁向少年抛出了橄榄枝,“洗干净圣迹会的这个窝点,然后五五分账。你和我们古玩会五五分哦。”
“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喜欢你们古玩会。”少年回答,并没有转过身,“我只是更不喜欢圣迹会,而你可以给他们添麻烦,还能帮到我。这就是我出现在这里的缘由。”
“说到底,还是站在绳部那边嘛。”玖山雁心知肚明地挑明了少年的立场,“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和绳部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帮她们?”
“她们在莲海,我也在莲海,仅此而已。”少年淡淡地回了一句,随后消失在了玖山雁的眼前。
……
——
“嗯……”
方绘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装着华美吊灯的酒店天花板。
“酒店……”方绘揉了揉眼睛,艰难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月牙岛的酒店里,桌子上甚至还摆放着昨夜没有让人收拾的外卖垃圾。
看到这些,方绘知道自己已经被送回到酒店里了,赶忙看向了身旁,见到了还在昏睡之中的江缨。
“小缨!小缨!”方绘推了推江缨,将她也从昏迷中叫醒。
“嗯……”江缨被摇得恢复了意识,缓缓睁开眼睛,也发现了自己被送回到了酒店房间里,“玖山雁把我们送回来了?”
“看起来是了。”方绘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全身已经被扒了个干净,“我们的衣服呢?被她没收了?”
“会不会在那里面?”江缨指了指那两个陌生的大纸袋,“这两个袋子不是我们的。”
方绘立刻下了床,来到了纸袋前。
看到纸袋里的第一眼,她就发现了自己的手机,内衣,衣服以及绳部的黑丝连裤袜都在袋子里,而且已经被洗净烘干了。
“她还帮我们收拾好了?”方绘诧异地皱了皱眉,赶紧把里面的内衣取了出来,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真是个怪人。”
“能安全回来就不错了,别纠结这些。”江缨也下了床,从另一个纸袋里取出了自己的内衣,迅速地穿在了自己身上,“我们的车应该也停在酒店停车场了,我的电脑在车里,待会儿还得下去。”
“可是我们好像一天的努力白费了。”方绘抖开了自己的连裤袜,将两根拇指对着伸入一个袜筒,将袜筒一卷一卷地收在手里,随后套在了自己的脚尖上,顺着自己的白皙美腿一下一下向上拉拽,将黑丝连裤袜均匀的附着在了自己的一条大腿上,并如法炮制给另一条腿穿上了另一个袜筒,“这封信好像没有任何调查价值。”
“要我说,我们只是调查错了方向,但对于吴娜娜并没有判断错误,她确实遇上麻烦了。”江缨站起身,将黑丝连裤袜的裆部部分向上提了提,完全穿好了这条黑丝连裤袜,“而且一定跟‘女儿’有关。”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方绘撑开了自己的牛仔包臀裙,将双腿伸了进去,一路提到了裆部,让包臀裙的下沿正好齐平臀线,“该去哪里调查?”
“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了,走访调查一下吴娜娜身边的人,先从队友和教练开始。”江缨穿上衣服,并将齐肩发从衣领里撩了出来,“对了,宋泽的化验怎么样了?”
“对啊,我都忘了!”方绘猛然想起了这件事,连上衣都来不及穿,就急急忙忙地拿起了手机,“折腾了一晚上,没电了,赶紧充个电。”
说着,方绘为手机插上了充电线,江缨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一样插上了充电线。
……
“有了!”几十秒后,充电到能打开的手机被方绘摁到开机。方绘也看到了宋泽发给自己的信息,“有结果了。”
“是什么?”江缨赶忙询问。
“确实发现了少量溶水迷药,但是剂量不足以迷倒人,只能让人注意力不集中,出现一点点精神不振的状态。”方绘读着宋泽发来的结论,越读便越感觉奇怪,“不对啊,娜娜姐当时是晕倒了的啊!”
“可能宋泽没有考虑到服下药物的是正在剧烈运动的人……所以吴娜娜没有说谎,她真的是因为自身原因才晕倒的?”江缨好像想到了什么,“不会是这样吧……”
“是怎样?”方绘疑惑江缨这不清不楚的话,“说清楚啊!”
“运动员的私人物品一般是随身携带的,所以说,连网球拍都不怎么会被别人碰到,更不要说水瓶了。”江缨缓缓地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如果这点剂量只能让人注意力不集中,要控制这么精准的低剂量,那就不太会是被人下药的了。”
“你是说……娜娜姐自己给自己下药?”方绘顺着江缨的话做出了结论,但自己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啊?”
“不知道,但符合情况。”江缨继续推理到,“她本想通过给自己下药让自己看起来状态不佳,结果剧烈运动的人血液流动速度完全不能和平常比,导致她对迷药吸收得过快,把自己迷倒了。”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她一定受到什么威胁了吧。”方绘顺着江缨的思路推测道,“有人威胁她一定要输比赛,可是,用什么威胁的呢?”
“大概就是那个让她一怔的‘女儿’。”江缨想着,直接站了起来,“走,现在就去网球场!”
“好!”方绘将手机揣进兜里,同江缨再次离开了酒店房间。
……
——
“虽然球迷的态度不能放为首要的参考目标,但是他们对我们很失望,网球委对我们也很失望!”教练曾国龙正在训斥自己的队员,尤其把矛头对准了吴娜娜,“吴娜娜,你到底是怎么了?除了对阵新西兰,一场没赢,这不是你的实力啊?”
“我的状态不好……”吴娜娜苍白的解释着,今早的比赛,她以第二单打的身份继续参赛,但国家队的第一单打和第二单打纷纷失利输给韩国队,导致双打并不需要进行便输掉了这一轮的比赛,国家队早早陷入了积分一败的情况。
“你们要明白 ,虽然看上去我们只输了一个大场,但韩国也爆冷输给了泰国队,现在,我们三队都是2-1,并且和泰国打最后一场,如果接下来两场不能全赢,我们就没法从亚太一组出线,明白吗?”
四名网球运动员纷纷低下头,有着一种沮丧的氛围。
“明天对战的是小组垫底的乌兹别克斯坦,吴娜娜,你先休息,第二单打,由黄婉顶上。”教练看向了双打姐妹花中的姐姐,“你们争取单打拿下两分,不用打双打。”
“可是……”吴娜娜感觉有些难堪,但想说的话,都被堵回了嘴里。
“就这样吧,散会。”曾国龙一声令下,解散了赛后会议,并难受地坐在了椅子上。
吴娜娜率先站起身离开了会议室,随后,第一单打孙婷,以及负责双打的黄婉和黄鸢也相继离开,独留曾国龙一人在国家队的休息室里。
……
就在曾国龙沉思之际,休息室的门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他抬起头,看到了一天未见的两名治安官小姐,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
“治安官小姐!”曾国龙激动地问,“你们查出来娜娜的水里有什么异样了吗?”
“那个……”
“我们查了。”江缨挡在了优先开口的方绘面前,率先回答道,“吴娜娜女士的水杯可能是由于清洗不干净,导致有细菌滋生,没有大碍。”
对于江缨的回答,方绘先是一愣,但马上也反应了过来,如果现在告诉曾国龙药是吴娜娜自己下的,很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还会影响国家队的发挥,不如先帮吴娜娜瞒过去。
“这样啊……”曾国龙有些失落地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有些不能理解地喃喃自语道,“不应该是这样的……”
江缨不能理解曾国龙此刻的状态,但方绘看得很明白。
这是曾国龙退役转为教练后的第一次带队,赛前,所有人都评估国家队这次会以亚太小组第一出线,所有的目标都瞄准了升降赛打赢日本队或者澳大利亚队,但现在,却莫名来到了悬崖边缘。
这对曾国龙的第一次指教是一种心理上的巨大考验。
“曾先生,有关吴娜娜女士的女儿,您了解吗?”江缨不了解这些,索性直接询问道。
“女儿?她没有女儿啊。”曾国龙予以了一个和吴娜娜本人一样的回答,“她的女儿刚出生就夭折了,之后她就离婚了,没什么可能有女儿啊。”
“这样啊……”听到和此前线索重合的线索,江缨有些失落地小小叹了口气,没想到在此也没有一点消息。
“请问……你们在讨论娜娜姐的女儿吗?”突然,门口的一个女声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三人看去,发现是国家队的双打选手黄鸢。
“你知道?”江缨听到了黄鸢的语气,知道她一定知道些什么,瞬间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嗯!”黄鸢点点头,走进到了休息室里,缓缓开口道,“其实,娜娜姐原本不是国家队的候选人,候选人是她的徒弟,18岁的小将蓝欣文。”
“什么?”曾国龙一愣,“有这种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网球委指定的名单里,只有我和姐姐的双打组合与去年一样,两名单打和教练是都要更换的。教练您是最后一个敲定的人员,所以此前的更换,您不知道。”黄鸢解释道,“原本的单打名单里,敲定的是孙婷和蓝欣文。”
“那为什么换成娜娜姐了?”方绘忍不住询问,有些不敢相信。
“好像是蓝欣文因为某些原因退出了,所以由去年表现较好的娜娜姐顶替了她。”黄鸢回答,“但是娜娜姐进来训练之后,就一直很不对劲,我们以为,只是因为她年纪上来了。”
“那‘女儿’呢?”江缨抓住了这个关键词,追问道,“蓝欣文为什么是她‘女儿’?”
“因为蓝欣文基本是娜娜姐一手带出来的,各种球技球风都和年轻时的娜娜姐很像,所以我们有时候会戏谑地称呼她们为母女。欣文本人也时不时会叫娜娜姐一声妈来打趣。”
“原来是这样!”江缨突然感觉完全通透了,拉着方绘便准备离开休息室,并小声说道,“走,去救人!”
“感谢你给的关键线索!”方绘向黄鸢道了声谢,赶忙跟上了牵拉自己的江缨,一同离开了休息室,朝着她们的车子走去。
……
“你想到什么了吗?”方绘坐回到主驾驶,立刻为自己扎上了安全带,进入了一种蓄势待发随时出发的准备状态。
“我们之前一直想要弄清楚的一件事,现在已经明明白白告诉我们了。”江缨推开了自己的电脑,再次打开了自己的AI,“国家队是什么时候组建的?”
“第一天比赛是十八号……组建集训了一周……十二号,这个月的十二号。”方绘默默回忆了一下,予以了江缨一个准确的答复。
“那就要找十二号之前的录像……还好,蓝欣文和吴娜娜正好就是大苍市本地人,可以直接使用这里的监控。”江缨一通飞速操作,开始在大苍市的各个监控之中搜索蓝欣文的身影。
由于知道她网球国手的身份,在几个大的网球场的监控里,很容易便找到了她的身影,“找到你了。”
……
经过了十几分钟的人机配合调查,江缨很快就获取了一段监控录像,并把它放到了自己的电脑屏幕上,摆在了自己和方绘之间。
“这就是蓝欣文最后一次出现的监控录像。”江缨指了指屏幕中的蓝欣文,“她看起来在等人。”
方绘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里的蓝欣文,突然,视频中一个向她靠近的身影吸引了方绘的注意。
很明显,蓝欣文看到这个人出现时,还高兴地挥了挥手打招呼。
下一秒,这个人的正脸出现在了监控之中。
“李瀚原,是他!”方绘认出了监控中这个接触了蓝欣文的男人。
“谁啊?”方绘疑惑地问,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始调查,方绘就认出了来者。
“娜娜姐的前夫。”方绘肯定道,“当我得知了娜娜姐的离婚往事后,我就去查证了一下,发现确实有离婚记录,男方的证件照我见过,就是他没错!”
“那真是太好了。”看到有了一个清晰明了的目标,江缨感觉堵着一般的心情瞬间舒畅,立刻调取了这个叫李瀚原的资料,并且马上找到了他的住处,“找到了,他在市区租了一处平房,在这里!”
江缨说着,将李瀚原的地址输入了电子地图,展示在了方绘的面前。
“走!”方绘也没有犹豫,立刻发动了车子,一刻也不耽搁地便驶向了目的地。
……
——
“就是这里了。”江缨看了一眼电子地图,指了指那栋面前的居民区大楼,“这种没有保安的小区果然最容易给这些人做这种事。”
“走!”由于没有监管,方绘直接把车子“违规”停在了楼下,并顺势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去找他!”
“嗯!”江缨拿起电击器,同方绘一起下了车,冲上了李瀚原的家。
……
“就是这里了。”江缨看着面前的居民房大门,把电击器藏在了背后,上前敲了敲门,装作外来人员询问道,“您好!有人在家吗?”
随着江缨话音落下,门里并没有任何反应。
“开门吧。”方绘戒备地后退一步,将开锁的身位让给了江缨,但丝毫没有松懈,死死地盯防着大门。
江缨也没有片刻犹豫,立刻衔接上了方绘让出来的位置,拿起绳部的万能钥匙,开始咔咔地撬起了锁。
……
咔擦!
随着一声机械声响起,门缝突然在门框机械的作用下向外慢慢弹开。二人明白,这是已经开门了。
江缨站在了安全破门区,为方绘一把拉开大门。
方绘利用矫健的身手,迅速探入到了房子里,并立刻听到了一阵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的挣扎声!”方绘循着声音急急忙忙冲了过去,完全没注意身后的情况。
“等我一下……呜!”江缨正准备跟随方绘进入房子,突然就被一块湿润的白布捂住了口鼻,“呜呜!呜呜呜呜!”
闻到湿气的江缨立刻反应过了,捂在她口鼻上的是一块浸满了迷药的白布。
“呜呜呜呜!呜呜呜!”江缨看着还能望到背影的方绘,不断发出着呜呜声想要警告她身后有异样,“呜呜呜呜呜!”
然而,急切的方绘更加清楚地听到了女孩的呜呜声,而非江缨的警告,于是丝毫没有注意到江缨的情况,直接走进了关押蓝欣文的房间。
“呜呜!呜呜……呜……”江缨看着方绘读取不到自己传递的信息,莫名的着急起来,挣扎得越来越剧烈。
但是,越是剧烈挣扎,她所吸入的迷药就越是多,最终完全不敌,昏倒在了对方的怀里。
……
“呜!呜呜呜!”蓝欣文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陌生女子,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呜呜声,“呜呜呜!”
“别怕,我是治安官,是来救你的!”方绘安抚了蓝欣文几句,立刻蹲下身,准备为蓝欣文解开身上的绳子,“这个绳结好紧,可能会有点难解。”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蓝欣文听了方绘的话,本想安静地等待她的救援,但下一秒,她看到了一步一步静悄悄靠近的男人,于是拼命地扭动身子,发出着警告的呜呜声,“呜呜呜呜呜!”
“别动啊,乱动绳子会更难解的。”方绘艰难地解着绳结,“你这样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等方绘解开一个绳结,一股电击器里爆发出来的电流便穿透了方绘的身躯,直接剥去了她的意识,将其电昏在了蓝欣文的怀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蓝欣文看着倒在怀里的方绘,又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绝望感重新爬满全身,“呜呜呜呜!”
……
——
“呜呜……”方绘慢慢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透过窗户打入到房间之中的月光和窗影,她也因此知道此时正值深夜,“呜呜呜!”
醒了的方绘迅速恢复意识,感觉到了勒在身躯之上的紧缚感。
“呜呜呜!呜呜呜!”方绘感觉喉咙有些酸痛,想要咽一咽,于是用力动了动嘴,并因此感觉到了樱唇之间湿润的小硬球,“呜呜呜呜!”
结合已经被溢出的口水流过而弄湿的下唇和下巴,以及脸部两侧的皮带紧勒感,方绘可以判断出,自己现在正戴着一颗口球,并且已经戴了有些时候,在无意识的时间里流了不少口水,导致胸口的衣服都湿了。
“呜呜呜!呜呜呜!”方绘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发现身后有一根粗木桩,自己的双手此刻正被反绑环绕在木桩上,在与身体相对的木桩另一侧手腕相叠,被一个个紧密的十字扣绑在了一起。
方绘感觉到了遍布全身的绳路大致在什么位置,于是尝试挣脱束缚,优先抽动了一下双手。
但仅仅一个抽手的动作,她便无意中抽动了全身上下连在一起的密集绳网,导致一种紧缚感瞬间蔓延全身,击溃了想要挣脱双手的她。
“呜呜呜!呜呜呜!”
一道一道地绳子将她的娇躯紧贴固定在了木桩之上,无论方绘怎么抽动双手,最终紧缚感都会顺着绳路遍及她的全身,刺激得她呜呜声不断。
“呜呜呜!呜呜呜!”方绘见解放上半身不可能,于是转而寻求下半身的自由,“呜呜呜呜!”
当她集中精神注意下半身时,才发现自己的两条黑丝腿正处在一个弯曲成直角的跪地姿势,早已跪麻了膝盖。
同时她的大腿被并拢捆绑在了一起,小腿则因为空间和姿势的问题不得不夹住身后的木桩,脚腕之间也被收紧的绳子拉拢着,形成了一个收紧的“V”字形。
“呜呜呜!呜呜呜!”跪麻的膝盖让方绘的双腿根本用不上力,以至于她确认自己无法挣脱这个束缚,“呜呜呜!”
方绘没了办法,只能扭头看向身旁,结果看到了和自己被一样绑法绑起来了的江缨。
“呜呜呜!呜呜呜!”方绘尝试唤醒江缨,但一次次地呜呜声并没有让江缨睁开眼,而是招来了另一个身影。
“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绘突然一惊,立刻感觉到嘴部被捂上了沾满迷药的白布。
“嘘……乖女儿,要睡觉了……”李瀚原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要睡觉觉,才能长高高。”
“呜呜!呜呜!呜……”方绘没挣扎两下,便因为迷药的作用,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
“黄婉一个扣杀!漂亮!黄婉以小场7比5,大场2比1战胜了乌兹别克斯坦的对手!国家队2-0乌兹别克斯坦队!”
“呜……呜!”
一阵解说的声音吵醒了昏迷的二人,使得二人猛地睁开了眼睛。
“乖女儿,醒了?”李瀚原瞪着眼睛,端着一个蛋糕,蹲在了方绘与江缨的面前,很明显是一副精神不正常的状态,“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吃蛋糕。你最爱吃蛋糕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李瀚原说着,生硬地为二人取下了嘴里沾满口水的口球。
“李瀚原,你……唔!”
江缨刚刚喘过气来,正准备质问李瀚原什么,却突然又被堵了嘴。
只见李瀚原把两只手插入到蛋糕之中,各一手抓起了一坨混了奶油的蛋糕,直接强塞在了二人的嘴上。
“来,吃蛋糕,爸爸喂你吃!”李瀚原疯笑着,强硬地将蛋糕糊在二人的嘴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二人被把蛋糕硬塞到嘴里,纷纷忍不住发出呜呜声并且大肆做起了无用的挣扎,“唔唔唔唔!!”
李瀚原将手中的两坨蛋糕喂完,马不停蹄地再抓起来两坨塞向了二人。
“唔唔唔唔!”二人为了不被呛到,只能被动地吞咽着塞入嘴里的蛋糕,一下一下地把蛋糕咽到胃里,连嚼一嚼都做不到,“唔唔唔唔唔唔!”
……
“呕!”
喂完蛋糕以后,李瀚原心满意足地做到了地上,傻傻地看着二人,却又好像在看更深远的东西。
而被强喂蛋糕的二人忍不住恶心,把大部分还没有进到胃里的蛋糕被动地都呕吐了出来。
“呕!呕……”
“开心吧,生日快乐……”李瀚原傻傻的看着二人。
“李瀚原……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绑架蓝欣文?”方绘慢慢的恢复了过来,趁着没被堵嘴,立刻抓紧时间询问道,“为什么要威胁吴娜娜……嗯!”
没等方绘问完,李瀚原粗暴地用毛巾为二人擦干净了嘴,随后就愣愣地坐在原地,好似没有听到方绘的问话一般,傻愣愣地看着二人并微笑着。
“他这样的精神心智状态,不可能做这些事,一定是被人利用了……”
江缨看着眼前李瀚原的样子,内心的想法清晰无比,于是换了一种不同于方绘的问法。
“爸爸。”江缨将自己的语气压幼,装作小女孩一样叫了李瀚原一声。
“哎!乖女儿,怎么了?”听到江缨的“爸爸”,李瀚原立刻凑上前来。
“爸爸,是谁教你找到我们的啊?”江缨发现自己判断的没错,立刻发问道,“谁叫你把我们留在这里的?”
“谁?当然是吴叔叔了。他是你妈妈的教练啊,你忘记了?”李瀚原丝毫不遮拦,直接回答了江缨。
“吴叔叔?”江缨惊讶地看了方绘一眼。
“吴健翔!去年女金杯国家队的教练!”方绘立刻就想到了嫌疑人是谁,“这样就解释得通了!”
就在这时,吴健翔回到了李瀚原的家,看到了被解开口球的二人。
“你干嘛解开她们?”吴健翔见状,赶紧三步并做两步走了上来,并把李瀚原赶走,“走开!”
“吴健翔,你……呜!”方绘正想对吴健翔发出警告,立刻就被吴健翔把口球塞回到了双唇之间,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小嘴,打断了质问,“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江缨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重新戴上了口球。
被赶走的李瀚原十分听话的站了起来,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并且一直盯着二人看。
“呜呜呜!呜呜呜!”方绘带着些许愠怒地瞪着面前的吴健翔。
“二位是治安官吧。”吴健翔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二人,直接说道,“用的警用电击器。还是最先进款的。”
“呜呜呜!”方绘用呜呜声做了回应。
“说实话,我可不怕你们。”吴健翔蹲了下来,看着被跪绑在木桩上的二人,“现在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对吴娜娜的骂声,我早就达到目的了。”
“呜呜呜?呜呜呜!”听到吴健翔这么说,方绘不解地看着对方,“呜呜呜!”
“我现在就在等一个终极目标实现。那就是国家队在这次女金杯失利。”吴健翔冷哼一声,“这样以后,吴娜娜就是这次失利的罪魁祸首,彻底身败名裂!”
“呜呜呜?”这一次,轮到江缨发出了呜呜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呜呜呜?”
“你想知道为什么?因为她毁了我!”吴健翔咬牙切齿道,“去年的女金杯,就是因为她的失误,才导致我们没有出线,但她居然联合其他队员说是我的问题?是我能力不够才让国家队无法从亚太一组出去?笑话!”
吴健翔情绪有些激动,伸出手便掐在了二人刚刚沾满奶油的小脸上。
“结果我不仅不能执教国家队,甚至工作也丢了!”吴健翔痛恨到,“现在我也要让她尝尝被万人踩的痛苦!”
“呜呜呜!呜呜呜!”方绘表达了自己的不屑,因为去年的比赛她全程看了,就是因为面前这个人的执教失误,才导致的国家队失利,“呜呜呜!”
“闭嘴!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吴健翔似乎被方绘所刺激,激动情绪更上一层,把掐在二人脸上的手松开后,转而朝着二人细嫩的脖子掐去。
“呜呜……”“呜呜……”
一瞬间,窒息感朝二人扑面而来。
二人的脸色渐渐崩坏,开始控制不住地翻白眼,渐渐地,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呜呜……”“呜呜……”
颤抖的动作越来越大,逐渐失去了意识的控制,最后,二人再也忍不住,放开了自己的意识对于下体的压制。
下一秒,失禁的尿液哗哗地流出,倾洒在了地上,又蔓延开来,与地上的蛋糕奶油混杂在了一起。
见此情景,吴健翔这才冷静下来,放开了二人的脖子。
“呜!”“呜!”
二人的气管突然通畅,于是止不住地猛烈呼吸起来,仿佛全身的力气全部交给了呼吸系统。
待到二人重新恢复,早已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现在干掉你们,太难处理了。”吴健翔冷笑道,“不如等明天,国家队彻底输了以后,我在她面前毁掉她的爱徒,然后让你们两个陪葬!”
说着,吴健翔离开了这个凌乱不堪的房间,独留奄奄一息的两个女孩在此。
“呜呜……呜呜……”
……
——
就这样,一天一夜过去了。
“呜呜……呜呜……”
已经被绑了四十多个小时的二人再无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无助地跪在原地,任由吴健翔做出任何事情。
此时正值早上十点,女金杯最后一日的比赛就此开始。
“不知道你们最近看没看女金杯,跟你们解释一下吧。”吴健翔打开了广播,调到了播报女金杯的频道,收听着现场的解说声音,“现在国家队今天的对手泰国队都是大比分3-1的成绩,谁赢了,谁就能出线前往升降赛。”
“呜呜……呜呜……”方绘想要表达自己怨怒,但身上所剩无几的力气让她无能为力。
“第一场的孙婷,绝对不是对面的对手。”吴健翔肯定道。
……
“可惜了,泰国女选手尤尼拉的高速球让孙婷猝不及防,2-0赢下了这一局,现在我们和泰国队是0-1,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吴娜娜身上了。如果她败了,我们将以3-2小组第三的成绩遗憾保级。”
“呜呜……”听着广播里解说的声音,方绘有些不甘心,“呜呜……”
“真是个美妙的早晨啊。”吴健翔笑道。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外卖是吧,我来了。”吴健翔心情愉悦地挂断了电话,站起身走向了大门,“这外卖员的声音怎么娘里娘气的?”
正想着,吴健翔来到了客厅,顺手打开了门,准备取自己的外卖。
然而,打开门后,一把治安局的手枪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别动!”连学雨举着手枪,对准了面前的吴健翔。
吴健翔呆呆地举起双手,不只是被手枪吓到,还是被门口成堆的治安官吓到,又或是被连学雨男声女身所震惊,总之立刻就被门外的好几名治安员制服在了地上。
……
“江缨姐!江缨姐!”连学雨赶忙踏入到房间里,呼喊着江缨。
“呜呜呜!”江缨提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回应了一句连学雨。
连学雨顺着声音,连忙进入到房间之中,看到了狼狈不堪的江缨与方绘。
“呜呜呜!呜呜呜!”
连学雨立马走上前来,为江缨解下了口球,另外的治安官们也解开了方绘与在另一个房间的蓝欣文的口球,并开始为她们解开身上的束缚。
“呜呜……啊!”江缨把口球吐了出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来的也太慢了吧!”
“抱歉,找你们花了点时间。”连学雨赶忙为江缨解开了连在木桩上的绳子,“还好找到了。”
“你怎么来了?”方绘疑惑地询问着连学雨。
“我和江缨姐说好的,24小时没有联系,就马上动身来大苍市来找她。”连学雨解释道,“没想到来的刚刚好。”
说着,连学雨将江缨从木桩上解救了下来。
“嗯……”江缨本想靠自己站起来,但虚弱的她还没站起来,就倒在了连学雨的怀里。
“别勉强了,江缨姐,我带你走。”连学雨说着,将江缨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
“谢……谢谢……”江缨躺在连学雨的怀里,小脸有些泛红。
另一边,方绘被解开以后,很快就自己站了起来,甚至有力气开始揉起了被绑久了的地方,为自己按摩不舒服的关节。
“体质真好了……”江缨虚弱地瞄了方绘一眼。
这时,一旁的收音机发出了播报声:
“由吴娜娜对阵泰国单打选手苏丽的比赛现在开始……”
方绘一愣,看向了身旁的治安官,迫切地说到,“我要用一个你们的警笛灯!”
“好……”治安官还没说完,就看见方绘离开了房间。
只见方绘一路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见到了被解救出来的蓝欣文。
“蓝欣文!”方绘看向了蓝欣文,“有力气吗?娜娜姐需要你!”
……
嘀嘟!嘀嘟!
方绘驾驶着安了警笛灯的自己的车子,一路狂奔来到了月牙岛的网球场。
“治安官!麻烦让一下!”方绘迫不得已,举着江缨的治安官证,一路搀扶着蓝欣文来到了运动员区,最终来到了球场边,站在了曾国龙教练的身旁。
“你们?”曾国龙惊讶地看着出现在身旁的二人。
“娜娜姐!加油!”方绘竭尽全力,替没有力气的蓝欣文喊了出来。
吴娜娜回头一看,发现蓝欣文在方绘的搀扶下,安全的出现在了这里。
“欣文!”
吴娜娜激动地在心里呐喊着,明白了蓝欣文现在安全了,于是重新把头扭回来,看向了对面的对手,重新燃起了斗志。
……
“扣杀!漂亮!”解说激动地跳了起来,“在最关键的时候!在生死存亡的时候!吴娜娜站了出来,赢下了比赛!2-1!现在我们和泰国即将一场双打定生死!黄氏姐妹,加油!”
“欣文!”
“娜娜姐!”
分别的师徒二人终于相见,激动地抱了一起。
“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曾国龙略带愧疚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差一点就冤枉她了。”
“没事,反正,已经没事了。”看着相拥的二人,方绘微笑着回答道,“所有人都好好的。”
……
良久,吴娜娜结束了拥抱,来到了方绘的面前。
“谢谢你!谢谢你把欣文救了出来。”说着,方绘给了吴娜娜一个拥抱。
此时的方绘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正被自己的偶像拥抱着,一时间竟有些失了神。
“来,治安官小姐,和我们一起把最后一场比赛看了!”吴娜娜高兴地拉着方绘的手,同她坐在了她们国家队的座位里。
……
“赢了!”方绘高兴地蹦了起来,似乎此前的疲惫感都因为这场胜利消失了。
随着最后一分拿下,黄家姐妹拿下了双打比赛的胜利,国家队大比分4-1,成功出线,晋级世界升降赛。
“方小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了。”方绘站起身,再次握住了方绘的手,“真的非常谢谢。”
“为人民服务,应该的……”方绘公式地回答了吴娜娜,但想了想,又说道,“我……我是您的粉丝,请问,能否给我您的签名。”
“不行。”吴娜娜先是摇了摇头,随后话锋一转,开口道,“签名不够!”
“啊?”方绘一瞬间经历了大悲大喜。
“为表对你的感谢,这个,送给你!”吴娜娜抓起了自己的球拍,将其递到了方绘的手里,“我们互相留个电话吧!”
“这怎么行……”
“请收下,这场比赛能赢,你的功劳和我的球拍不相上下,这是你应得的。”吴娜娜回应道,“当然,我不是送给治安官,我是送给了我的朋友。”
“嗯嗯!”听到吴娜娜称自己为“朋友”,方绘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但在偶像面前保持矜持的责任感还是让她忍住了,“朋友!”
……
——
两日后,绳部
“收假了,各位。”方绘与同样收假的四人碰了面,“好久不见了。”
“我们是真的放假,你和小缨就累了,居然去办了个案子。”缚纤纤感叹道,“好厉害啊。”
“一般一般,一般情况罢了。”方绘自谦的摆摆手。
“一般?每天抱着吴娜娜送的球拍上蹿下跳,到处吹嘘。可不一般哦!”方纫兰嘟着嘴,仍然不忘呛一下自己的姐姐,“她可比放假赚大发了。”
“死丫头!”方绘猛地搓了搓方纫兰的小脑袋。
“可惜,要是让我碰到这个案子就好了。”周绮缈小小地幽怨道,“肯定打得很爽。”
“你啊。”听着周绮缈的话,缚纤纤无奈地微笑摇摇头。
……
叮~~
“呜!呜呜呜呜!”
随着电梯门打开,众人听到了一阵呜呜声。
“小缨坐绳位了?”听到这个性感的呜呜声,林绯幸灾乐祸地跑了过去,果然看到了一副艳景。
“呜呜呜呜!”
只见绳缚训练区拉起了一张显眼的网球网,而江缨便站在那,双腿分站在网球网的两侧,夹着网球网并拢捆在了一起。
“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得出来,江缨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墨梓绫绑了起来,双手以W形反绑在了身后,包裹黑丝的双腿则并拢夹在了网球网上,被一道道绳子并拢捆在一起,还脱去了鞋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由于网球网的收缩弹力,导致网球网像股绳一样顶在了江缨的下体,勒得她呜呜嗔叫,“呜呜呜!”
“她要坐绳位,那我不是……呜!”
方绘刚意识到问题,立刻就被神出鬼没出现在她身后的墨梓绫用口球堵住了小嘴。
“猜对了呢!”墨梓绫笑眯眯地扎紧了口球的皮带,将口球堵死在了方绘的樱唇之间,“不过比起九死一生的黑帮之旅,这个可比差点被活埋安全多了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被一下押在了地上,不断地扭头求饶着,“呜呜呜!”
周围的四名绳部组员们见状,立刻幸灾乐祸地分散开来,为墨梓绫擒拿方绘让出了位置。
“呜呜呜!呜呜呜!”方绘怨念地看了幸灾乐祸的四人一眼。
墨梓绫抽出绳子,凌厉地一道一道捆缚在方绘的身上,并直接使用了最考验柔韧性的直臂缚,直接勒得方绘差点喘不过气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绑完上半身,墨梓绫将方绘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一路来到了那网球网前,将她的两腿之间对准网球网放了下去。
“呜!”
瞬间,方绘便感觉到了勒在裆部的刺激感,忍不住娇嗔了一声。
“你们网球搭档,就好好在网球网上反省吧!”墨梓绫将并拢捆绑方绘黑丝美腿的绳子收紧,将她和江缨绑在了网球网上,然后捏了捏二人的小脸蛋,笑道,“老样子,午饭给你们开个小庆功宴”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与江缨发出了惊恐地呜呜声。
“你们爱干嘛干嘛吧。”墨梓绫看向了坐在一旁观赏完这一切的四人。
“就等着您这句话嘞!”林绯伸出了双手,做出了一个挠痒痒的姿势。
“你说谁是死丫头啊?脚气魔!”方纫兰气势汹汹地向二人靠了过来。
其余二人也紧随其后,看起来也气势汹汹。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二人惊恐地不断摇头,随后就发出了花枝乱颤的荡叫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