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刚刚恢复意识,方绘便感觉到了压在眼皮上的压迫感。
这层轻微的压迫感致使她无法自然地睁开眼睛,并清晰地感觉到摩擦在眼皮上的平滑皮质感。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很久就意识到,一副皮质眼罩正紧密地贴合在自己的眼部位置,一颗圆润的口球此刻也嵌堵在她的皓齿之间,“呜呜呜!呜呜呜!”
方绘试着用舌头顶了顶,想要试试是否能将这颗塞在樱唇之间的口球顶出自己的小嘴,但刚一发力,她就感觉到了后脑勺,下巴和脸部两侧带来的勒紧感。
这些位置的绷紧让方绘很快就认了出来,她被一副连着眼罩的马具口球牢牢地堵住了小嘴,同时紧密地蒙上了眼睛。
这样的一副马具口球让她只能发出模糊呜呜声的同时,还接收不到一丝一毫的光线。
“呜呜!呜……”方绘用尽了舌头上的力量,将口球顶出了一条缝隙,结果只是导致积蓄在嘴中的口水更快地从下嘴唇溢出,流到自己的胸口,而口球依旧死死堵在自己的小嘴上,这让她不得不放弃将马具口球从自己脸上去除的想法,转而寻求其他脱困的方法,“呜呜……”
停在原地想了想,方绘开始胡乱地扭动上半身,感受着捆缚在自己上半身上的绳子纹路,摸黑判断着自己的处境。
在这样的摸索间,方绘感觉到了密密麻麻遍布全身的捆缚感,绳子横七竖八,一道横过了自己的胸部下方,一道横过了自己的胸部上方,还有一道与锁骨齐平,在胸前两团小白兔挤压的乳沟上方与胸部上方的那道绳子交汇,而这三道绳子,又被一道二合一交缠在一起的纵向绳穿过胸缝链接在了一起,将方绘那本就丰满的酥胸勒得更加玲珑优质。
她的双臂在这样的绳网捆缚之下,上段大臂被三道绳子紧贴身体绑在了身上,下段小臂则被折向上,手腕交叠在一起,被绳子缠绕捆缚,固定成W的形状吊绑在了身后,同时,她的两只玉手也被捏成了拳头,先是被一道道的绷带包裹,再是被两只短袜包裹,最后扎紧袜口,让她双手的手指都没有一寸的自由可言。
“呜呜呜!呜呜呜!”除了感知到捆缚在身上的绳子,方绘还感觉到自己正坐在什么上面,双脚垂着碰不到地面,大概是在一张很高的椅子上,于是试着扭了扭自己的双臀,发现有一种黏腻的感觉,“呜呜!”
这份黏腻感表明,自己的牛仔包臀裙和鞋子都已经被脱去,下半身只剩下了一条包裹在下半身上的黑丝连裤袜,因为那黏腻感,就是汗渍浸湿黑丝连裤袜才会导致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试着分开被某种力量强制并拢的双腿,立刻感觉到了一阵强烈而有力的紧缚感。
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到膝盖上方的整双大腿上,遍布着四道绳子带来的拘束感,而膝盖下方到黑丝脚腕的小腿部分,则绑上了有六道绳子。
这从上到下整整十道绳子将方绘的双腿分割成了一个个密集且性感的肉段,一道道的绳子也将方绘的双腿死死地并拢绑缚在一起,紧缚感密集到让方绘感觉自己只有一条腿。
“呜呜呜!呜呜呜!”绳子的多和密让方绘感觉自己仿佛被裹在麻袋里一般,如果不是被香汗浸透的黏腻黑丝袜在微风吹拂下有些凉意,证明了她身体裸露在外的事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被绳子绑了。
……
“呜呜……呜呜……”听着方绘一下一下挣扎的呜呜声,原本已经有些精疲力竭的冯静珊慢慢睁开了眼睛,来了些许的精神,“呜呜……”
由于她太过于手到擒来,绑她的人没有对她用对付方绘这么夸张的绳缚。
辜名豪的手下们仅仅是扒掉了冯静珊的所有外衣,让她穿着最大限度露出美肉的内衣,被一道绳子五花大绑住了上半身。
下半身则在脚腕和膝盖两个位置,被两道收拢的绳子并拢捆绑了白皙双腿。
“呜呜呜!呜呜呜!”
相比于方绘那拘束感十足的马具口球,冯静珊的嘴里则是被简单地塞入了一团白布,并用胶布一圈一圈绕着后脑勺的位置高度绑了起来。
虽然看上去,二者的拘束情况天差地别,但结果都是相同的,那就是二人都知道仅凭自己的力量,是绝无可能解开这些束缚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
“哟,醒了?”辜名豪笑盈盈地出现在了被捆成肉粽的二人面前,两只手捏在了二人的脸上,冷笑道,“那天出现在我村子里,对我院子东张西看的,就是你们吧!”
“呜!”方绘猛地把脸从辜名豪的手里挣脱出来,丝毫不示弱,“呜呜!”
“真性感啊。”辜名豪再次捏住了方绘的脸,感叹道,“和她妈妈一样性感。”
“呜?”“呜?”
辜名豪冷不丁地一句话,一瞬间让二人产生了一阵惊诧。
“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面熟,差点没认出你。”辜名豪放开了捏着二人下巴的手,转而改为了抚摸,一下一下地摸在了冯静珊的脸上,“果然,你和你妈妈一样漂亮。”
“呜呜呜!呜呜呜!”
……
——
6月6日,清晨
治安车的鸣笛声响彻在山间小路里,一辆辆的治安车整齐且迅速地驶入了村子,像一条灵活的贪吃蛇一般,沿着道路包围了辜名豪的二层小楼。
“动!”治安官们的领队一声令下,所有非留守人员全部从治安车上鱼贯而出,身上穿着避弹衣,手上还握着手枪以及霰弹,看起来全部训练有素。
“冲!”
治安员们前后一齐冲锋,一路人破开了前门,一路人则轻松翻过两米高的院子围栏,跳入到了昨日才挖掘填平过一轮的后院。
治安员们一路攻入到了辜名豪的住宅二层,粗略地搜查过了每一个房间,却没有看到任何辜名豪或是其他人的踪影。
“不在?”领队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对着对讲机说道,“搜查每一个柜子,每一张床的底下,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搜一下。搜的都小心一点,对方可能有枪。”
接到命令的武装治安员们开始对辜名豪的家以及院子进行起了地毯式搜索,对着所有的角落一遍遍地搜查了起来。
……
几分钟后,治安官的领队收到了一条不太好的消息——没有找到辜名豪的踪迹。
“难道风声走漏了?”领队疑惑,回想着昨日离开时辜名豪那喜笑颜开的样子,并不能感觉到他有所察觉,“如果他那副表情是演的,那简直就是影帝了。”
“怎么样了?”宋泽一步步走上了二楼,与正在二楼进行指挥的治安员领队碰了头,“有发现吗?”
“宋法医?你怎么上来了?这里不安全。”领队看到宋泽出现,很是惊讶,“我们不知道……”
“报告,屋子里没有辜名豪的踪迹,他不在家。”就在领队还想说危险还没排除时,一名治安员却率先排除了他的这份忧虑。
“去找找线索吧,看看这个辜名豪都在和什么扯上关系。”宋泽接替了一时之间有些哑口无言的领队,对治安员下令道,“尤其注意那些可以透露他其他藏匿地点的东西。”
“是!”治安员简单地敬了个礼,接着去完成这个新的任务。
“会不会有人通风报信?”看治安员离开后,宋泽询问身旁的领队。
“不会,三个小时前,我们的信息部门已经对整个村子实施了信号屏蔽,即便是顺风耳,早早听到治安车的鸣笛声,也不可能反应得过来。”领队回答道,“真要说跑了的话,只能是辜名豪提前逃跑了。”
“但他没有理由提前这么多逃跑,当他听到自己可以获得一千多块钱赔偿的时候,他还高兴了挺久。”宋泽十分清晰地记得昨日的情况,“那他可能只是因为什么事情,突然就要离开村子了。”
“按照这个说法……他应该是去找他的犯罪团伙了吧。”领队顺着宋泽的推理推测道,“如果是这样,不算坏事。起码他还没知道自己暴露了。”
宋泽认可地点了点头,静候着治安员们查到一些线索。
……
“报告!”
在治安员们高效地探索下,宋泽所需要的线索很快就被治安员们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只见一名治安员将一个本子递给了治安官的领队。领队接过并迅速打开,看到了上面一行行手写的记录。
“账本?”领队认出了上面的文字与数字,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是一份手写的账本,“烟草?怎么都是制烟用具和香烟出口?”
“假烟?”宋泽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伸手向领队索要这本账本,“能让我看看吗?”
领队什么也没说,直截了当地将账本交到了宋泽的手里。
接过账本,宋泽直接看到了本子上所写进口的原料,看到了上面根据汇率转换为越南盾的笔记。
这一刻,宋泽明白,这就是一份记录从越南进口原料制造假烟的账本。
“看来这个辜名豪的发家,和制造假烟脱不了干系。”宋泽晃了晃手中的账本,“他的假烟作坊一定开在附近。”
领队心领神会,立刻将线索上报:“我们需要定位,找到可能是假烟工厂的地方!”
……
——
“呜呜!呜!”虽然看不到,但方绘很清晰地感觉到辜名豪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将手从他的身后环抱到身前,最后摸在了她已经被绳子勒得丰满无比的酥胸上,“呜呜呜!呜呜呜!”
“你叫……方绘对吧?”辜名豪搂抱着被捆成肉粽的方绘,肆意地揉捏玩弄着她的胸,微笑道,“不得不说,方治安官,你的胸是我捏过的女人里手感最好的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尝试抵抗这份赤裸裸的双重猥亵,但一挣扎起来,那密密麻麻的紧缚感就让她根本无暇顾及揉捏在胸部的感觉,“呜呜呜呜!”
“你们出现在我家后院附近,就是为了调查当年这个女孩母亲的事情吧?”辜名豪调戏着两个女孩,轻描淡写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们两块美肉送上门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这些,被扒了个干净的冯静珊也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呜呜声,“呜呜呜!”
“我说那几个治安官怎么找上门来挖我家院子,原来是听了你们的话,想找尸体啊?”辜名豪笑了笑,继续嘲讽道,“只能说是一群蠢货。我当年用了这么多燃气把尸体烤成碳,用那么多化骨粉冲水溶掉骨头和指甲头发,把一切都处理得干干净净才埋到土里喂虫子。而且啊,就算我没这么做,埋了十六年,早就和泥土融为一体了,能找到个毛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这些,冯静珊彻底确认了,就是这个中年男人杀害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整个人都更加愤怒起来,拼命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束缚,“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哦~~现在我知道了。”辜名豪知晓了昨日治安员挖院子的目的之后,立刻反应了过来,接着对方绘嘲笑道,“昨天那个傻子,捡了块石头就想回去交差,一看就是想糊弄上司。你们治安官啊,都是群为了官位骗上骗下的饭桶罢了!”
“呜!”方绘对于辜名豪的侮辱言论无法接受,愤怒地把头往后顶了一顶,想要撞辜名豪一脸。
然而辜名豪早就料到了,轻轻侧身便闪开了方绘这毫无威胁的攻击。
“没绑起来之前那么猛,绑起来之后怎么这么弱啊?要给美女你一点教训才行啊。”辜名豪对于轻松躲开方绘的攻击十分嚣张,将揉捏胸部的手向下延伸,摸到了方绘的裆部,开始隔着丝袜和内裤刺激方绘的蜜穴,“不过,还是不得不说,方治安官,你生起气来还蛮可爱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全力夹紧黑丝大腿,但仍然挡不住辜名豪在自己的蜜穴上作威作福,一下一下刺激着自己的蜜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们追到了我的烟厂里,一定非常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吧?”辜名豪享受着方绘一下又一下的娇嗔声与挣扎动作,于是决定更进一步,直接把手探到了方绘的丝袜和内裤之下,把手指探入到了方绘的蜜穴之中,开始刺激她的G点,“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吧,反正以后你们也没机会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感觉到对方的侵入,方绘更加剧烈地扭动娇躯挣扎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当年,你的那个骚货妈妈为了养活她自己和你,顶了你死人爸爸的位置,来我的烟厂打工。结果三天两头腰疼,麻烦得要死!”辜名豪回忆着十六年前的场景,仿佛还在回味一般,“有一天,你母亲来要工资。当时我提醒了一下你的母亲,告诉她来我家,不仅可以领工资,我可以奖励一下她,奖励这个词很难懂吗?”
“呜呜……”冯静珊死死地咬着口中的白布,带着怨恨一字一句地听着辜名豪的话。
“结果他带着六岁的你来了,当面跟我要工钱,以为我说的奖励是奖金,还拒绝了一些额外的快乐。”辜名豪叹了口气,嘴角仍旧是上扬的姿态,“最让我不能忍的是,我一碰她,她还乱喊乱叫,也不想想她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谁要她?挂什么贞洁牌坊!”
说着,辜名豪刺激方绘蜜穴的手更加用力。
“呜!呜呜呜呜!”方绘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嗔声,“呜呜!呜呜!”
“没办法,为了不让她乱叫,我和副厂长把她摁在地上,用刀弄死了她。”辜名豪说着,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阴冷的笑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杀了你母亲,比上了你母亲还开心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冯静珊朝着辜名豪声音的方向扑过去,结果只是重重摔在了地上,像条失明的肉虫一般不断在地上胡乱蠕动,“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把你母亲分掉,处理干净,埋在土里,制造人间蒸发的过程真的好开心啊!”辜名豪笑得更加癫狂,“为了纪念她,我还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树,看着一个个人踩在我的院子里,却什么都不知道,我有一种成就感,感谢你的母亲给我带来了这种成就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辜名豪那对自己G点的究极刺激出现,方绘再也抑制不住积蓄已久、蓄势待发的高潮信号。
随着那一缕从G点跑出的高潮电信号像台球的白球一样击打而出,被撞击的大脑也如同散乱的桌球一般遍布高潮感。
这一刻,方绘再也抑制不住,爱液猛地从蜜穴中喷射而出,浸湿了本就黏湿的黑丝连裤袜,并顺着大腿的纵线纹路流了下去。
“呜呜……”方绘无力地低下头,被辜名豪搂在了怀里,享受地抚摸起来。
“当年要不是副厂长贪钱,觉得你太小什么都不记得,能卖个好价钱,你早就和你母亲一个下场了!”辜名豪玩弄着怀里的方绘,看着地上胡乱扭动挣扎的冯静珊,微笑道,“不得不说,当初卖了你是对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能长好了重新送上门来,还带着个美女治安官一起来了。那没办法了,我只能勉为其难,再往院子里种两棵树了。说说看,你们喜欢哪一种树啊?我可以听一听你们的意见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此时此刻,方绘和冯静珊毫无办法,方绘更是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及时把假烟厂的事情第一时间告诉宋泽,从而连累了冯静珊。
现在,二人只感觉到一阵绝望从胸口蔓延而出。
……
“老板!老板!”
下一秒,一个男人急急忙忙地冲了过来,看起来就像是要汇报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怎么了?”辜名豪看了一眼跑来的手下,不屑道,“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
“有……有治安官冲着工厂来了!”小弟缓了一小口气,立刻用这一小口气把重要的事情全吐了出来。
“什么!”辜名豪惊恐地站起身,连搂在怀里的方绘都扔在一边,使其从椅子上跌落到了地上,“治安官怎么找过来的?他们哪来的证据和线索?”
“不……不知道啊!”手下回答道,“村子里的几个人联络不上,不知道什么情况!”
听到这个,辜名豪爆了一句脏话,始终不知道暴露自己的就是宋泽带走的那一块“石头”。
“怎么办,老板?”手下急忙询问,迫切想要应对之法。
“怎么办……”辜名豪思考了两秒钟,看了看地上的两个女孩,突然想到了什么,指了指冯静珊,“你带上她!放到车子里!”
“啊?”手下不理解辜名豪的用意。
“你们带上她,把治安官全部引走!必要的时候把她丢下车!”辜名豪示意着地上的冯静珊,“把治安官他们引开以后,我再撤离,之后再去找人接应或者保释你们!”
手下一愣,下意识觉得这份计划到底不靠谱,但又不敢违背辜名豪,只能蹲下身子,将肉虫一般的冯静珊扛到了肩上。
“老板,你可一定要救我们啊!”手下强调道。
“别废话了,要是我被抓了,我们都得玩完!懂吗?”辜名豪怒吼着,将地上的方绘扶了起来,擒在了怀里,“快去!”
“好好好,我去了老板!”手下扛着冯静珊,一路走出了自家的假烟工厂。
“呜呜呜!呜呜呜!”冯静珊在手下的肩头上挣扎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往何处。
……
看着手下人离开,辜名豪抓着方绘,逼着她站立了起来,并开始拖着她去往某个地方。
“呜呜!呜呜!呜呜!”方绘看不到也说不了话,只能在辜名豪的强迫带动下一跳一跳朝着某个方向跳去。
二人没有注意到的是,方绘那被浸湿的黑丝玉足,不知不觉间在地上留下了几个并不明显的湿脚印,但脚印留存的时间不长,上面的水分很快在空气中挥发干净。
……
——
“快快快!”手下催促着驾驶员加快速度,并按照辜名豪的指示,将冯静珊的头探出了车窗,以此吸引着身后的治安车。
“别叫,油门踩到底了!”驾驶员愤怒地予以了回应。
只见两辆车如同蛮牛一般从黄泥小路冲了出来,一个漂移开上了水泥公路,并且在水泥公路上开始狂飙。
“报告!发现两辆携带人质的嫌疑人车辆!重复,发现两辆携带人质的嫌疑人车辆!”开在最前面的治安车率先看到了这两辆逃跑车辆,坐在里面副驾驶的治安员拿起了汇报的无线电,向着自己的同事们汇报着,同时把两辆车的车牌报给了他们。
“追击!”
领队一声令下,原本就踩下油门紧追不舍的头车便更加卖力地追了上去,所有人也亮起了鸣笛声,浩浩荡荡地追向了这两辆飞速行驶在道路上的车子。
……
宋泽驾驶着自己的车子跟在治安车队伍的最后,由于没有在车上装治安笛的权限,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追上去为追击的治安官们增添任何麻烦,于是没有加速,看着前面的治安车们逐渐加速远去。
“一定要追到……”宋泽默默在心底里为治安官同事们祈祷着,拐入了那条有着清晰漂移痕迹的黄泥路。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直觉让他朝着假烟厂的方向开去。
理性上,他只觉得是自己应该替黎溪派出所的治安官们保护好现场,但又觉得自己并不是完全处于这个原因才动的身。
就这样,带着一种半清晰半模糊的状态,宋泽一路把车开到了假烟工厂的大门口,看到了那一地的落叶。
“就是这里了!”宋泽看着这一座不大不小的建筑,明白它就是藏在这山林之间的那个假烟作坊。
于是乎,宋泽直接下了车,一步一步走到大门前,用戴着手套的手推开了工厂的大门。
“嗯……”
刚一推开门,宋泽便闻到了一股劣质且陈旧的烟草气息,很符合他对这里的猜想以及第一印象。
“试着找一点线索或者证据吧……”宋泽想着,并按着这个想法一步步走入到了看起来已经空无一人的仓库之中。
杂乱的工厂大厅内,宋泽每迈出一步,都仿佛可以隐隐听到自己脚步的回声,让他有一种独身一人的空荡感。
即便已经是这样的寂静,宋泽的内心却一直在莫名地告诉着他,这里有人,虽然没有证据,但这里一定还有人。
“如果有人的话,人在哪里……嗯?”行走着的宋泽本来只是再自然地迈开一脚,但却突然因为什么停了下来,连内心活动都戛然而止。
一瞬间,宋泽好像从这弥漫着劣质烟草味的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丝熟悉的味道。
他瞪大双眼,仔细辨别着这丝味道,并顺势慢慢蹲下了身,用戴着手套的手在地上摸了摸,随后把摸在地上的手指递到了自己的鼻子前,轻轻闻了闻。
“阿绘!”宋泽一下子便认出了这个味道,从兜里掏出了某种显影灯,照在了地上。
下一秒,在这种显影灯的照射下,一组组并拢在一起的脚印显现了出来,很明显地告诉了宋泽,脚印的主人被逼着一跳一跳向前而去。
宋泽追着脚印向前走了几步,最终看到了一组被截断脚印。
脚印的后跟部分稳稳地印在了地面上,前半部分却消失了,而且很明显是被一道平直的缝隙分割了的。
宋泽知道,这样截断的痕迹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面前的这块地板,有能被打开的部分,大概率里面藏着一个地窖。
明白这一点,宋泽小心翼翼地把手摸到了地窖盖的口子,缓缓地掀开了大寸地毯大小的地窖盖。
“呜呜呜!”
砰!
随着方绘紧张的呜呜声因为没有地窖的遮掩而突然冒出,一发子弹从喷射火舌的手枪口猛地飞出,直接击中了宋泽的胸口部分,将他击飞了一米远,直挺挺地摔躺在了地上。
“穿个白大褂,我还以为是条子呢!”辜名豪举着手枪,顺着楼梯一步步走出了地窖,朝着宋泽走去,“治安官都去追人了,你来多事?那就再给你补几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辜名豪说的白大褂,方绘立刻知道了被枪击的是宋泽,于是不顾一切地向前跳去,最终噗通撞到台阶,摔在了楼梯上,“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子,你非要多事找阎王爷,我也没有办法保……”
砰!
没等辜名豪走到宋泽面前补枪,躺在地上的宋泽便先一步掏出了腰间佩戴的手枪,一枪嘣在了辜名豪的胸口。
辜名豪瞪大双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先带着穿了个洞的胸口倒在了地上。下一秒,鲜血深处,流满一地。
“嗯……”看着对方被击毙,宋泽松了口气,浑身瘫软的躺在了地上。
虽然有防弹衣的保护,但他仍然感觉自己像是被重重在胸口打了一拳,痛得有些难以起身。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顺着向上的楼梯蛄蛹出来,在一片黑的视野中极力想要靠近宋泽,发出着十分担忧与焦急的呜呜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事……没事了……”宋泽安慰着不远处的方绘,艰难地坐了起来,费力地挪到了方绘的身边,将她抱在了怀里,避免方绘被辜名豪的血弄脏,“没事了,他被击毙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宋泽的安慰,方绘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恐惧感,忍不住依偎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
——
6月6日,晚间,黎溪派出所
“老实点,进去!”治安员们押着辜名豪的手下们进到了派出所的拘留室,将他们暂时统一关押在了一起,准备着对他们的审讯,“进去!”
一旁,冯静珊正裹着毛毯,喝着派出所治安员们送来的热茶,情绪也逐渐趋于平静。
经过一段不那么惊险的公路追逐之后,十数辆治安车将挟持冯静珊的两辆车围堵在了大马路上,直接将辜名豪的手下们一举抓获,同时保证了冯静珊没有受到大的伤害。
至此,一桩关于少女寻亲,最后牵涉出假烟制造集团的案件,被成功告破。
“冯静珊小姐!”一名女治安员从户籍科的通道走了出来,快步来到了冯静珊的面前,并顺势坐到了她的身旁。
“怎么了吗?治安官小姐。”冯静珊看着身旁的女治安员,慢慢地将热茶放到了茶几上。
“根据已有的线索,我们已经查到您之前的身份信息了。”女治安员将一份户口复印件递到了她的手里,上面一共有三个信息,“您的父亲叫黄伟良,您的母亲叫余丽,而您的名字,是黄小妍。”
冯静珊慢慢地接过这一张身份信息的复印件,仿佛是获得了一件十分宝贵的财富,令她心头一暖,又忍不住泪眼汪汪。
“冯小姐,您还好吗?”治安员注意到冯静珊泛着泪光的眼睛,关切地询问道。
“没事,我只是……很开心。”冯静珊揉了揉眼睛,把复印件像宝物一样攥在了手里,试着询问道,“这个身份信息,会作废吗?”
“得看您的选择。”治安员回答道,“我们会尊重您的想法。”
“那我要尽快习惯黄小妍这个名字呢。”冯静珊笑了笑,随后回答道,“请帮我保留这份信息好吗?这是我亲生父母存在过的证明。”
“嗯,好的。”女治安员安慰着冯静珊,答应了她的这一请求。
“哦,对了,方绘治安官呢?我想谢谢她。”冯静珊意识到了什么,四周张望了几下,却没有看到方绘的身影,“宋治安官也不见了。”
“哦,宋法医表示方治安官想先休息,于是就送她回酒店了。他们还拜托我们送你回去。”女治安员回答道,“您要现在回去吗?”
听到女治安员这么说,冯静珊意识到,此刻正是方绘与宋泽独处的时间,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不用了。”冯静珊摇了摇头,微笑道,“我先做笔录吧,这样可以少耽搁一点时间,也能快一点回去实习。”
……
6月6日,晚间,酒店停车场
方绘为发动机熄了火,却迟迟不想打开车门下车。同样的,副驾驶上的宋泽也是同样的一种状态。
这不是二人的第一次独处,但好像是二人第一次在情感上如此呼之欲出。
“你……胸口还疼不疼啊?”良久,方绘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看向了副驾驶的宋泽,“你一个法医,怎么这么冲啊?不要命了!”
“当时就想着找你了,很怕你会出事。而且我也没想到穿了防弹衣这么疼,可以在胸口上留在一片淤青。”宋泽耸耸肩,微笑道,“不过也多亏了你的射击训练,反杀他的时候我是一击毙命的。”
“瞎逞强!”方绘小小地抱怨了一下,将身子探了过去,关切地问道,“让我看看你的伤严不严重。”
“不用了吧,皮都没破,现在也不疼了。”宋泽如是回答,方绘却依然还是把头探了过来。
一瞬间,二人处在了一个极度微妙的对视姿势之中。那一刻,二人似乎都听到了对方加速的心跳。
“还要再等吗……”这是此刻同时萦绕在两个人脑海之中的问题,同时也伴随萦绕着一句答案:
“我不想再等了,我喜欢他/她。”
慢慢的,二人突然觉得对方的脸仿佛有什么吸力一般,吸引着自己凑了上去,并最终吻在了一起。
“嗯……”
……
良久,双方那吻了个够的嘴唇在渐渐分开,但都不舍得完全分离,于是变成了额头触碰在一起的姿势。
“觉得少了点什么,对吧?”宋泽微笑着。
“嗯呢……”方绘默默地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包,从里面盲摸出了她的那包警绳,愉悦道,“少了这样东西,至于怎么少的……看你的技术了。”
宋泽接过方绘的绳子,抖散开来,手法有些生疏,但看不出来是紧张还是真的生疏。
“抖……抖什么啊……”方绘红着脸,将自己的背转向了宋泽,还配合地把双手摆在了身后,“绑……绑啊。”
“嗯……”宋泽也红着脸,将绳子的中间搭在了方绘的后颈上,顺着肩胛骨前方缠绕下去,穿过她的腋下,并一圈一圈缠绕在她的胳膊上。
很快,方绘的手就被以W的形状反绑在了身后,被宋泽绑了一个标准的五花大绑。
“够紧了吗?”宋泽试着询问方绘。
“嗯……”方绘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那……那……要开始了……”宋泽有些结巴,但一想到自己作为男士应该主动一点,于是鼓起勇气按下了椅背的调整按钮,结果一不小心按到了底。
“啊!”方绘本就倚靠在椅背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彻底放躺在了座椅上,脸也彻底通红,“干……干嘛呀!”
“躺下来……比较舒服嘛……”宋泽红着脸,慢慢地把方绘的两条腿抬了起来,搭在了车子的前台上,默默地为她脱下了一只运动鞋,露出了她的一只黑丝小脚。
“嗯!”方绘小脸一红,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任由宋泽摆布。
宋泽把鞋子放下,继续为方绘脱下了黑丝左脚上的鞋子。
“好臭……”不知道是什么需求体面的感觉刺激到了方绘的嗅觉,平常察觉不到自己脚有异味的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脚闻起来原来真的如同方纫兰说的那么刺激,而且这个味道正在逐渐填充整个车子的内部,“早知道就听那个死丫头的,平常洗洗脚了,唔……”
“没事,一点都不难闻,很有特色。如果没有这个味道,我是找不到你的。”宋泽注意到了方绘的小表情,略微尴尬地想要安慰道,“这只是一些脚气而已,我在解剖室经常能闻到类似的,也闻到过真正难闻的。”
“啊?”方绘一愣,更加羞愧起来,嘟囔道,“你是说……我的脚闻起来跟尸体一样吗?”
“不是,我……”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的宋泽也是一阵脸红,正想找补,却发觉自己不太会说话,于是索性放弃解释,“算了。”
下一秒,宋泽为方绘稍稍转了下方向,抬起了方绘的一只脚,放在了自己的脸前,用自己的鼻尖慢慢划过方绘的脚心,并深深地吸了一口。
“唔……”方绘看着这一幕,心里涌出了一股热流。
“这样可以证明了吧?”宋泽苦笑着,将被五花大绑的方绘搂在了怀里,一只手搂着她的肩,一只手抚摸着她包裹着黑丝的大腿和美臀,紧张道,“余……余生,请多指教。”
“嗯……嗯嗯!”方绘噙着泪花,恳切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方绘主动将滑嫩的樱唇吻在了宋泽的嘴上,与他在车内热烈地交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