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钥匙转动,一个老式的木门被推开。下一秒,兜帽男搂着方纫兰,一起进入到了这个房间中,打开了房间的照明灯。
“这是什么旅馆啊?不要身份证,不用房卡,付好钱就给钥匙。”方纫兰看着头顶孤零零的一盏日光灯,装作无知的风尘女子,好奇地询问道,“不会是什么钓鱼的房子吧?割我腰子还是抓我进去?”
“你看我像骗子或条子吗?”男人轻蔑地笑了笑,拍了拍自己那装着一叠钞票的兜,带着方纫兰一路来到了床前,“就是这种不查身份证的,才最安全!”
说完,男人激情地一把将方纫兰推到了床上,随后开始拉下自己的外套拉链,准备脱自己的衣服。
“难道他和这次的失踪案没关系?怎么还没跳出流程?”看着将自己推倒在床上、正在一件一件脱下自己衣服的嫖客,方纫兰逐渐感觉疑惑,心里忍不住想到,“要现在表明身份把他抓了吗?可这样的钓鱼执法不合规,肯定会被他逃掉的……”
就在方纫兰思考纠结之际,那个刚刚关上的客房门被敲响了。
“二位,毛巾送来了。”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被方纫兰清晰地听到了耳朵里,“你们房间里的毛巾还没换新,我们来换新了。”
“麻烦死了!”男人原本已经把上半身的衣服撩了起来,即将脱掉,在听到敲门声后,他不得不愤愤地把衣服盖了回去,朝着门的方向走去,“我现在又不用洗澡,要什么毛巾!简直是打扰我的好时候!”
怒骂着,男人扭动把手打开了门。
下一秒,两名身着治安官制服的男人冲了进来,一个人把男人摁在了地上,另一个人则飞奔过来,把方纫兰控制在了床上。
“别动!”门口的治安官控制着门口的男人,掏出了一副手铐拷在了男人的手上,“现在以你嫖娼为由,对你进行逮捕!”
“你也别动!”控制着方纫兰的治安官也放了一句狠话,随后便掏出了一捆绳子和一颗口球摆在了床上,“你这个搞皮肉生意的,跟我们回一趟拘留所!”
“拘留所?”方纫兰一愣,清楚地记得扫黄的流程不是这样的,应该先押送回他们的派出所才对,“流程不对吧?”
顷刻的恍惚之后,方纫兰这才明白了过来,面前这两个身穿治安官制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真的治安官,瞬间明白过来,“原来路嘉佳是这样失踪的。那这个嫖客应该也是他们的人了。”
知晓了自己没搞错人,并且流程顺利,方纫兰没有急着表明真实身份,而是继续她站街女的表演。
“怎么他是手铐,我是绳子啊?你们搞男女歧视!”方纫兰看着蹲在地上的嫖客,在男人的控制下缓缓坐了起来,“还有这个口球是怎么回事?我……呜!”
没等方纫兰说完,那颗口球已经横在了她张开的嫩唇之间,塞在了她的小嘴里。
“手铐不够用了,用绳子凑合用一下。”假治安官迅速将口球的绑带在方纫兰的后脑勺系好,再拿起了摆在一旁的那捆绳子,开始一道道缠绕在方纫兰的娇躯上,“别问那么多,你只要乖乖配合就行!”
“呜呜……”
方纫兰装作一副不满的样子,不情愿但配合地将双手摆在身后,直到那一道道绳子缠绕在她的手臂之上,牵引着将她的手臂在身后摆成W的形状并捆绑好叠在一起的手腕,之后捆绑手腕处的绳子在打完一个十字扣后延伸出来一根汇聚的绳索,穿过后颈的绳子并收紧固定,最终将方纫兰的一对手臂吊在脖颈上,完成了一道粗糙又精致的五花大绑。
“呜呜!呜!”
绑完,方纫兰和男人都被假治安官押了起来,像嫖客与妓女一样被押送下了楼。
……
江织梦倚靠在座椅上,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那辆停靠在旅馆门口的面包车。
几分钟前,她刚刚看到两名穿着治安官制服的男人从车子里下来,匆匆进入了这个旅馆之中。
“扮得还挺像,就是车子太不专业了。”江织梦一眼便看出了这辆车子的情况,明白了刚刚那两个穿着治安官制服的男人大概率是准备进行一场假的“扫黄打非”。
但是因为具体的情况和真实的目的,江织梦暂时还没有看出来,所以必须静观其变,继续观察接下来的情况。
很快,江织梦便看到,被绳子五花大绑着的方纫兰被押送了下来,塞入到了这辆扮成治安车的面包车里,跟在她身后的是另一名假治安官与那个脱下了外套的嫖客,二人被两名假治安官押上了车。
“原来是这样。”看到这一幕,江织梦也恍然大悟,彻底明白了过来,“他们扮成治安官进行扫黄行动,把那些接到客准备行动的站街女唬住,以拘捕她们为由把她们押送上车,最后带去关押她们的地方,然后,这些女人便‘失踪’了。”
想到这些,江织梦想要拨通电话,但是下一秒,监视范围内的那辆面包车迅速启动,马不停蹄地离开了这间旅馆,行动十分迅速且高效。
江织梦见状,不得不先把手机放在一边,抓紧时间启动车子,迅速把车速抬上来跟上这辆面包车。
“让我看看,你们到底要把这些女人带去哪里……”
……
——
7月13日,凌晨
不知跟了多久,时间已经爬过了零点零分来到了次日的凌晨。
一路上,江织梦高度集中的精神让她感觉有些许疲惫,但现在的她还在公路上驾驶着车子,也还在跟踪坐有方纫兰的面包车,所以她还是必须要保持清醒。
“你们到底要去哪里?”
没有办法,在面包车到达终点站之前,江织梦都必须保持专注,紧紧地跟随在那辆面包车后面的同时,还要集中精神观察着这辆车子的一举一动,避免突发情况导致自己的距离太近或太远。
终于,在又经过了十分钟的车程过后,那辆面包车终于开始减速,并且离开荒郊公路,朝着一处房屋密集的区域驶去。
见面包车走的路一改此前的大道,江织梦知道,对方快要到目的地了,赶忙加速跟了上去,直至跟到了这一次跟踪的终点站。
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围墙内,坐落着一栋四五层楼高却没什么大窗户的破旧洋楼,洋楼的外墙是酒红色的旧墙漆,介于一种还有人在使用和即将拆迁的感觉,看起来十分不显眼却又十分令人在意。
车子顺着酒红洋楼外的那道围墙来到了一处闸口,停顿片刻之后,闸口的拦车杆升起,这辆假治安车安然进入。
另一边,紧跟的江织梦不得不停下车子,把车子停泊在不远处,保持此前隔着一条马路的状态,观察起这栋酒红洋楼。
“看来目的地就是这栋酒红洋楼了。”江织梦迅速做出判断,认定了方纫兰被带到了里面,于是掏出了手机,朝着酒红洋楼拍了一张照片,心想道,“发给她们看看,说不定能查到些什么。”
……
——
“呜呜!”
车子刚刚停下来,方纫兰便立刻被身旁那名假治安官粗暴地押下了车,暴力地押送进了江织梦看到的那栋酒红洋楼里,从入口看,还是这栋酒红洋楼的一个后门。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假治安车里,那个嫖娼的男人已经被假治安官解开了手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又得手一个。”
“呜呜!呜呜!”
在一顿押送之下,方纫兰踩着高跟鞋,艰难地走在向上的台阶上,一步步来到了这栋建筑的五楼。
刚一到五楼,方纫兰便看到了一名坐在一个铁门前,正在玩手机的男人。男人穿着一样的治安官制服,很明显又是一个假治安官。
“这么堂而皇之地扮演假治安官,这里到底想干什么?”方纫兰忍不住想,但因为被堵住了小嘴,她无法把问题问出来。
守门的假治安官听到声响,顺势抬起头,看到了被押送来的方纫兰。
“终于回来了。”守卫感叹了一句,站起身来到了铁门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门上的大锁,帮押送方纫兰的假治安官打开了这道厚重的大铁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各种嘈杂的女声从里面传来,随后,一双双眼睛也都朝着这边盯了过来。
“进去!”假治安官推了一下方纫兰的肩膀,将方纫兰强制押进了铁门之内。
“呜!”
进入到铁门后,方纫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铁门的后面,是这个楼层的大厅,而大厅之中,铺满了一张张的地铺。
而这一张张地铺上,坐着一个个看向铁门位置、看向方纫兰的女人,一眼望去,大概有二十多个。
女人们穿着仅有的内衣内裤以及各种各样的丝袜,坐在自己那配有一张被子和一个枕头的床铺上,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看起来既像是扫黄的现场,又像是女子监狱。
“呜呜!”这一刻,方纫兰明白,这些都是“失踪”的站街女,她们都被关押在了这样一个地方。
令她奇怪的是,这些女性的眼里只有顺从的情绪,像是被驯服的家畜。
“你去27号床铺!”假治安官指了指远处的一张床铺,对着方纫兰警告道,“不许解开身上的绳子,不然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说完,假治安官退出了这个大厅,那厚实的金属门也砰的一下重新关上。
“呜呜……”方纫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被关上的铁门,感觉现在形势还不完全明朗,只能按着男人的意思,带着被五花大绑的双臂,摇摇晃晃地走向了那个标有27的床铺。
没想到刚一走到地点,她就遇到了惊喜。
“方纫兰小姐!”26号床铺上,路嘉佳正坐在那里,惊讶地看着出现在面前的方纫兰,“您怎么会在这里?”
“呜呜?”看到一直在寻找的女孩居然出现在这里,方纫兰又惊又喜,急忙蹲下,蹲坐在了路嘉佳身旁,激动地发出着呜呜声,“呜呜呜呜!”
“方治安官,您怎么会被抓进来啊?”路嘉佳不解地看着打扮性感、妆容妖娆的方纫兰,无比好奇地问道,“还有,您怎么这副打扮?”
“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口球,希望路嘉佳为自己解开,这样才能和路嘉佳取得沟通,“呜呜呜呜!”
“他们不让解开……”路嘉佳下意识开口,想要表明刚刚那个治安官说的话,但一想到方纫兰也是治安官,路嘉佳感觉这两批人是有什么误会,于是慢慢伸出手,犹犹豫豫地为方纫兰掰开了嘴上的口球,“还好吗?方治安官。”
“呜呜……啊!”吐出口球的那一刻,方纫兰感觉下巴倍感轻松,咽了咽口水后,兴奋道,“嘉佳,我终于找到你了。”
“您找我?”路嘉佳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想着应该是自己又当站街女的行为让方纫兰不高兴了,随后有些自责道,“对不起,方治安官,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才会再做的,真的对不起。”
“没事的,嘉佳,我知道你被那个老鸨忽悠了,我去找过她了!”方纫兰安抚着自责的路嘉佳,安慰道,“我知道你是为了你的爸爸,那个老鸨拿这件事诱惑你了,我都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嘉佳。”
“真的吗?”听着方纫兰的话,路嘉佳有些被触动,赶忙问,“那,方治安官,可以跟你的这些同事沟通一下,让他们放了我吗?”
“什么意思?”听到路嘉佳的这个说法,方纫兰一皱眉,立刻意识到事情大有问题,赶忙询问道,“你这几天都经历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那通救命信息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纫兰治安官。”谈到这个,路嘉佳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做了一下心理准备后,才缓缓开口道,“当时我被老鸨重新找到,她说这一周都不分账,只要我声称自己是她旗下的就行。我当时想着给我爸赚一些救命钱,就……又去了。”
“然后呢?”方纫兰见事情的走向和她猜测的差不多,赶忙问道,“是不是有个嫖客找到了你,带你去宾馆,结果被扫黄的治安官抓了?”
“您怎么知道的?”路嘉佳惊讶地看着方纫兰,没想到方纫兰居然说得全对,于是主动交代道,“我当时在洗澡,突然就被扫黄的治安官抓了。看到治安官的时候,我心存侥幸,想着我们还没开始做,能不能不算数,所以给你发了消息。对不起,纫兰治安官,我当时太慌了,就对你说了救命。”
“后来呢?手机被没收了吗?”方纫兰已经可以确定,对方用了同一套流程来欺骗路嘉佳,但为了路嘉佳的情绪,她没有直接点明。
“嗯。”路嘉佳点了点头,“被没收手机以后,我就被带到了这里。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和我一样在扫黄行动中被抓的,现在都被拘留在这里。”
“全部都是?”方纫兰一惊,没想到这群假治安官居然用这一手法囚禁了二十多名站街女。
她知道,这群站街女此刻一定以为这里是关押她们的拘留所,所以老实配合地被关在这里,“那几个假……那几个治安官,他们说这里是拘留所吗?”
“对。”路嘉佳再次点了点头,如实向方纫兰讲道,“他们说拘留所现在满了,全部关押男嫌疑人了,把我们关过去会很不合适,所以集中关押在这个临时拘留所里面。”
“临时拘留所?”方纫兰看了一下四周,询问道,“你要被关多久?他们说了吗?”
“他们没说,但他们说了,我们可以戴罪立功。”路嘉佳向方纫兰解释道,“他们说,现在有些重点人物需要服务,我们只要干好本职工作,把他们服务好,就可以抵掉一部分刑罚,服务的次数越多,可以抵掉的刑罚也就越多。如果不肯,就直接把我们扭送监狱,数罪并罚。”
看着路嘉佳讲述这些事情时那双满眼恐惧与担忧的眼睛,方纫兰明白,这里就是个另类的聚淫窝点,通过假扮治安官机关的方式坑骗这些站街女,让她们为自己的顾客提供性服务。
“嘉佳,其实这里……呜!”
没等方纫兰说完,不远处的铁门被吱吖一下再次打开。路嘉佳听到了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心惊胆颤地迅速把口球塞回到了方纫兰的口中。
“呜呜呜?”
“对不起,纫兰治安官,被他们发现我私自解开你身上的束缚,我就要挨打了。”路嘉佳为方纫兰塞好了口球,十分害怕地道歉道,“真的对不起,等他们走了以后我马上给你解开。”
“呜呜……”
听着路嘉佳的话,方纫兰也知道这个姑娘被吓到了,对此是完全没有办法,于是理解地点了点头,谅解了路嘉佳的行为。
……
“你,别动!”在另一侧的铁门被打开后,两名没有穿治安官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路来到了方纫兰的面前,将坐在床铺上的方纫兰抬了起来,一把扛到肩上,朝着门外就抬去。
“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疑惑地看着两人,想要扭动身体挣扎,但为了搞清楚这里的情况,最终选择忍了下来,配合着趴在了男人的肩头。
与此同时,一名穿着治安官制服的男人拿着本子走到了众女人的中间,开始点人,“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赶紧去衣柜换衣服!”
被点的女人们不敢多嘴,唯唯诺诺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紧跟着拿本子的假治安官走出了大厅,看起来正被带去那个男人所说的更衣室。
“呜呜!呜呜呜!呜!”
搬出关押的拘留大厅后,方纫兰被两个男人放在了一张床上。
放下方纫兰之后,一个男人站到了方纫兰的两腿之前,用手强行掰开了她的那双黑丝腿。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见到如此猥亵人的行为,下意识挣扎起来,“呜呜呜!”
“别动!”男人抱住了方纫兰的两条腿,强制她保持一个张开腿的状态,并厉声怒斥道,“这里是拘留所,你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要是再闹,直接把你扭送监狱,到时候你就没机会了!”
听着男人的话,方纫兰突然一愣,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要被带去做什么了,为了打探清楚所有的情况,现在的她需要做出配合。
于是乎,方纫兰压制着想要挣扎的潜意识,配合着男人掰开自己大腿的动作。
不久后,另一个男人取来了一盒试纸,并从中抽出了一张。
方纫兰定睛一看,发现这居然是各类性病的综合试纸,是用来检测被检测者是否患有性病的。
“要服侍的到底是谁?居然要做这种测试?”
看到试纸,方纫兰产生了这样的疑惑,更加想要探查清楚这栋酒红洋楼的情况。
下一秒,她的黑丝连裤袜以及内裤被扒开,对方也对着她做起了试纸的性病测试。
……
“没问题,干净得不行。”男人看了一下试纸上的结果,确认了方纫兰十分的“干净”后,直接将试纸扔进了垃圾桶里,为方纫兰穿好了内裤和黑丝袜,还顺便整理了一下那滑面超短裙,“绑好来,送过去。”
“好。”掰开并撑着饭纫兰双腿大的男人一点头,双手抓着她的脚踝,朝前一推,直接将方纫兰的双腿弯折并大小腿叠在了一起。
“呜呜?呜!”
由于双腿被被迫大小腿叠在一起,方纫兰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呜呜声。
随后,拿试纸的男人拿起了绳子,一道一道地绑缚在了方纫兰包裹着黑丝连裤袜的双腿上,直到绳子将方纫兰的双腿勒成一个个性感的黑丝肉段,大小腿叠在一起完全分不开为止。
“呜呜呜!呜呜呜呜!”
完成一套全身的捆绑后,方纫兰被再次抬了起来,放在了一辆移动推车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像服务生一样来到了推车的屁股位置,抓住推车的握把,将推车迅速推离了这个测试间。
方纫兰也随着推车离开了五层,进入了电梯之中。
……
“李东福!”
“朱局长!您终于来了。”听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喊自己名字,李东福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迎接了站在门口这位被他称为“朱局长”的男人,邀请到,“来来来,这里坐。”
这位朱局长在李东福的邀请下走进了这个包间,坐在了包厢里最显赫的单人沙发上。
与此同时,好几个和他一桌打扮相像、看起来也是地位显赫的男人紧随其后,跟着这个朱局长来到了包厢里,坐在了那些次一等的沙发和座椅上。
“东福啊,我的这个庆功宴,准备的怎么样了?”朱姓男子开口,意有所指地询问道,“我朱正革可是夸下海口,说你可以让我们都满意的,别让我和我的手下们失望。”
“没问题的,朱局长,自从您和龙爷那次离开以后,我就预备着为您准备得妥妥的了。”李东福谄媚地对朱正革说道,“您就安心就坐,人已经在推车上了。我直接为您上菜!”
说完,李东福拍了拍手。
随着拍掌声落下,一辆推车被推了进来,递到了李东福的跟前。车子上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五花大绑盛放在推车上的方纫兰。
“呜呜呜!呜呜呜!”
看到朱正革和周围一圈男人的第一眼,方纫兰只觉得他们身上有浓浓的烟茶味,这种烟茶味她通常只在政府官员的身上闻到过。
另一边,朱正革则是直接被方纫兰吸引住,视线停在她的身上怎么也移不开了。
“朱局长,您先请吧。按您的要求,是最新鲜的。”李东福微笑着站起身,对着周围一圈的人说道,“各位也请放心,你们的‘点心’在后面。”
说完,李东福示意了一下包间的门口,下一秒,一辆辆推车被推了上来,推车上面则全都是被五花大绑呈上来的女孩们。
男人们维持着自己的体面,有序地将自己跟前推车上的女孩一个个抱下推车,放坐到自己的怀里,如同情趣娃娃一样摆弄起来。
“呜呜……”女孩们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丝毫不敢有所反抗。
“来吧,小美人!”朱正革兴奋地一把将方纫兰抱了起来,稳稳地揽在了怀里,夸赞道,“东福啊,这次你的妞,真是极品啊!”
“还请您慢用。”李东福微笑着,慢慢退出了这个包厢,并为他们所有人关上了门。
“呜!呜呜呜!呜呜呜!”看着朱正革那张老官腔的脸,方纫兰突然有些不适,拼命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呜呜呜!呜呜呜呜!”
“还真挺烈,我喜欢。”朱正革仰躺在座椅上,把方纫兰的黑丝腿掰开,夹在了自己的腰上,享受地把她摁在了怀里,笑道,“忍不住的兄弟就开始了吧,尽兴一点!不然这个庆功会不是白开了!”
“是,朱局!”手下们很是兴奋,面对着处在自己怀里娇美的肉体,早就有些按捺不住。
在得到朱正革的开始信号后,更是抛弃了之前所有的体面,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直接和怀里的女人们负距离交缠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所谓的庆功宴开始后,坚挺的肉棒开始肆意捅入女人们的体内,她们也被捅出了一声声的荡叫声。
这些淫荡的叫声在方纫兰的耳边徘徊,不绝于耳。
“呜呜……”
“这次帮龙爷,真是耗费心血。大概是我为官生涯里最费力的一次。”朱正革没有直接享用方纫兰,而是莫名地开始复盘他这次庆功宴能办成功的经过,好像是在炫耀,又好像是在回味,“我是忙前忙后跑了好几个地方,刻了好几个假章,这才帮龙老盘下来。好在!龙老他出手阔绰啊,动动腿就是几百万啊,你们说,龙爷大不大方?”
“大方!”众人开心回应,下体依旧在猛地捅插服侍自己的女人,一些人甚至干着干着从沙发上干到了地上,想猛兽捕食猎物一样,丝毫不在乎吃相。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啊。要是我当时选择升职了,放弃了这个土建局的工作,兄弟们还没这几百万赚呢!”朱正革肆无忌惮地复盘着自己的故事,丝毫不在意胸口上的方纫兰正在听,“只能说,希望龙爷多发财,带着我们也多发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听着身体下这个男人如此炫耀自己贪污的过程,方纫兰有些恼火,但紧紧缠绕在身体上的绳子却让她没有一丝一毫挣脱的可能。
“哎哟,着急了?”朱正革调戏着怀里的方纫兰,将脸埋在了她的胸口大吸了一口,心满意足道,“那今天我就快一点,不酝酿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由于力量感太小,已经性奋上头的朱正革没有感觉到方纫兰在对抗,把一切都解读为了情趣,并慢慢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随着朱正革将他那条长裤脱去之后,方纫兰直接感觉到了一根硬挺的肉棒正顶在她身上,情绪变得更加激动,“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来咯,美人。”把自己的内裤也脱去后,朱正革有些病态地笑了起来,将手摸进了方纫兰的百褶裙内,“我喜欢裤袜完整的,你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任凭方纫兰如何扭动自己的臀部,她也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裙子被掀了起来,裤袜被褪下到大腿根部,内裤也被褪下,露出了那令她羞耻感爆棚的花蕊。
“呜呜呜!呜!”
下一秒,朱正革那坚挺的肉棒便精准地顶入了方纫兰的蜜穴之中,开始对她的肉壁进行猛烈地抽插刺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纫兰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和其他女孩一样的一阵一阵荡叫声,痛感带来的眼泪也控住不住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哗啦!
温热的水流接触到肌肤的那一刻,方纫兰感觉到了这段时间以来前所未有的放松感。
服侍完这名叫朱正革的土建局局长之后,方纫兰短暂地昏迷了一小段时间,当她清醒之后,她已经被带到了这个澡堂一样的地方,并在某一个隔间里接受着难得的温水洗澡。
现在的她全身已经被扒了个干净,但相对的,身上的束缚也已经全部去除,全身上下仅仅还戴着一副手铐在手腕上。
方纫兰看着这副手铐,莫名想起了被关在燕岗村时,她被允许洗澡时也是被一副手铐拷着,似乎这些关押女孩的淫窝在这一点上莫名达成了某种默契。
然而,现在的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
令方纫兰感觉最严重的,是刚刚那名叫朱正革的土建局局长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谈论他贪污的问题。
能够这样在她们面前讨论这些,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服侍过她的女孩,大概率是不能活着出去的,否则他的罪行就会暴露无疑。
“他们这是把抓来的人压榨到死吗?”方纫兰捏紧了拳头,没想到这里隐藏着这样地狱。
……
在方纫兰简单地洗完澡后,她被强制换上了一套内衣与一条黑丝连裤袜,就像关押大厅里所有被关押的女孩一样。
在这样的状态下,她被押送着朝五楼的关押处走去。
离开洗浴间的时候,方纫兰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老妇人正在拖地。
老妇人听到动静,下意识抬头看了一下她们,但好像是看到了押送的男人,满脸惊恐地重新低下了头,卖力地拖着地。
令方纫兰惊讶的是,这个老妇人居然就是路嘉佳失踪的母亲。
“难怪嘉佳的全家都失踪了!”看到路嘉佳的母亲出现,方纫兰恍然大悟,这个酒红洋楼不止会收监女孩,还会把女孩的家人一并收监进来当低薪甚至无薪水的苦力,从家庭上控制这些女孩,“这样的话,即便那些女孩想逃也没有地方逃了!”
……
带着这个结论,方纫兰回到了关押处。押送她的人在为她打开手铐后,便把她推进了关押大厅,随后砰的一下关上了铁门。
方纫兰叹了口气,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27号床铺,刚刚坐下,便发现了身旁正在痛哭流涕的路嘉佳。
“嘉佳?”方纫兰见状,急忙询问道,“你怎么了?嘉佳?”
“纫兰治安官……”路嘉佳顶着哭腔坐了起来,还没坚持一秒,就抱住了方纫兰痛哭起来,“他们弄得我好痛,我受不了了,唔唔……”
听着路嘉佳的哭诉,方纫兰沉默了,只能抚摸着路嘉佳的背,安抚着抱紧她的路嘉佳。
“可是我逃不了……我的家人都被带来了,我没地方去了……”路嘉佳痛苦地陈述者自己的情况,“我想戴罪立功,可是真的好痛,好难受……”
“没事的,嘉佳,没事的。”方纫兰安抚着路嘉佳,将自己的小嘴凑到了路嘉佳的耳边,轻声道,“我们很快就会得救了。”
“真……真的吗……”听着方纫兰的话,路嘉佳稍稍缓和了一下悲伤的情绪,但又不敢完全相信,只能将信将疑地说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不是的,真的会有人来救我们。”方纫兰保证道,“只要我们这些天乖乖配合好,不让他们起疑,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嗯嗯……”听着方纫兰如此笃定的语气,路嘉佳也渐渐没那么恐惧,情绪逐渐平复,“我相信你,纫兰小姐。”
“好。”方纫兰轻轻点点头,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江织梦的身上。
她相信,江织梦如果意识到她失联了,一定会去找绳部定位她的发卡,从而找到她。
……
——
下午,酒红洋楼
“嗯……呜!”
在服侍了朱正革,经过了数个小时的睡眠之后,方纫兰突然被动的醒了过来。
“呜!呜呜呜?”被弄醒的方纫兰睁开眼睛,直接就看到一个男人。
男人毫不留情地把一颗口球塞入到了自己的嘴里,令她十分疑惑,“呜呜呜?”
虽然方纫兰已醒,但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利落地将口球的绑带绕过方纫兰的头,在她的后脑勺处扣上,由此把口球稳稳地堵塞在了她的嘴上。
“呜呜呜!呜呜呜!”
不明所以的方纫兰下意识想要反抗,但因为凌晨时的折腾,她没有太多的力气,轻轻松松就被男人翻了个面,双手被扭到了身后。
“呜!呜呜呜!呜呜呜!”
挣扎之间,方纫兰感觉到,一道坚韧的皮带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瞬间将她的手腕并拢绑缚在了一起。
捆绑完手腕,一道一道的皮带横过了方纫兰的胸部上下,横过了她的腰部,将她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臂固定在了身体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将方纫兰的上半身被缠绕好皮带,立刻将身子退了一段距离,将一道道新的皮带捆绑在方纫兰那包裹黑丝连裤袜的双腿上。
很快,方纫兰就被这一道道的皮带捆成了直挺挺一根的黑丝肉粽。
“呜呜呜!呜呜呜!呜!”
“安静点,我们老板要见你!”男人见方纫兰有些不老实,简短地呵斥了一句话,直接把方纫兰抱了起来,扛到了肩膀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
……
趴在男人的肩膀上,方纫兰几次极力地抬起头,想要看一看周遭的情况。
一路看下来,周围的装修让她觉得十分有华贵感,像是某种高档酒店的走廊,与外面看到的样子完全天差地别。
就在这华贵感十足的走廊里走了几分钟后,方纫兰看到了尽头的一个房间。那房间看起来就很像酒店经理办公室一类的房间。
事实也正如方纫兰所想的,这里就是酒红洋楼的主人李东福的办公室。
“老板,人带到了。”男人扛着方纫兰,推开门便直接进到了办公室里。
“放下就行。”李东福示意了一下男人身旁的椅子,“放椅子上。”
男人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方纫兰放在了椅子上,随后微微鞠躬行了个礼,退出了办公室。
“呜呜呜!”
坐在椅子上,方纫兰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现这个李东福的办公桌上,居然摆放着一个被绳子五花大绑捆成肉粽且昏迷不醒的女人。
女人也被全身扒了个干净,全身上下仅仅保留有一条黑丝连裤袜,姿势是紧紧的驷马倒蹄,正侧躺着将自己的美背和玉足朝向方纫兰,
“呜呜呜?”看着这个白皙的嫩臀美背,方纫兰心下一惊,瞬间鸡皮疙瘩四起。
“下午好啊,方纫兰治安官。”李东福笑着,直接说出了方纫兰的名字,并随之开口道,“来见见你的好搭档吧。
说完,李东福将躺在办公桌上女人翻了个面,面向了方纫兰。
“呜!”
方纫兰惊恐地瞪大双眼,不止因为男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还因为,躺在桌子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寄予了逃生希望的江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