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寂静的夜幕之下,周绮缈的一声声喘息声从湿透的口罩中冒出,娇美地回荡在这寂静无人的街道上。
发出声音的她庆幸着此刻是深夜,这里也不是什么夜场之地,无人能够听到这些。
从墨梓绫的小区出来以后,周绮缈又艰难迈开小腿走了很久,小腿都已经酸痛起来。
结合已经收入到眼底的街边熟悉街景,周绮缈知道,自己大概已经走了有七八公里的路程。
换做是平常,这点路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现在,她仅仅只能挪动自己黑丝包裹的小腿,更加费力,也更加费时,走上这七八公里的路,好似就几乎抽净了她的体力值。
然而,除了被绳子磨痛的膝盖上方外,周绮缈还不得不面对另外一项威胁,那就是逐渐袭上心头的高潮冲击。
持续的受缚刺激以及股绳长途跋涉下来的摩擦,令周绮缈的蜜穴越来越湿润,并终于在此刻到达了临界值。
“呜呜……呜呜……”
周绮缈死死地咬着口球,她很清楚,高潮会抽调一大部分本就剩余无几的体力,自己必须兜住,留存该好应有的体力去完成接下来可能会有的挑战。
但事与愿违,她越是故意想要与袭上大脑的高潮感对抗,高潮感就越是强大,越是令她无法忽略。
淋漓的香汗不断向外冒,不仅将周绮缈的全身湿透了一遍,更是有些在眼皮集聚,模糊了她的眼睛,令她雪上加霜。
“呜呜……呜!”
突然,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周绮缈被凸起的地板砖绊了一下,瞬间引得酸痛的小腿失力,整个人跪坐在了地上。
当那两瓣性感的黑丝嫩臀顶在马丁靴的后跟那一刻,周绮缈仿佛被触发了什么高潮开关,彻底抵挡不住高潮电信号向大脑发出的冲击。
“呜呜——”
一瞬间,周绮缈仰起叼着口球的俏脸,极力压低但完全压不住地发出一声荡叫声。
下一秒,那短到跪坐姿势下也触及不到地面的圣诞裙底,滋滋地滴落下爱液,并成功在地板上泛开了一片液体,染湿了周绮缈的丝袜小腿。
由于高强度运动后逐渐失衡的身体加碰上了高潮,周绮缈的下体完全没有力量兜住任何液体,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失禁了,一大片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流出,在她跪坐的地上铺散开来。
“呜呜……呜呜……”
第一时间,高潮喷涌出来的液体如周绮缈所料的那样,狠狠抽走了她大部分的力气,顿时令她有些头晕眼花,眼前冒出一片泛黑。
待到身体自己调节过来,周绮缈终于看清了现在的情况,感知到了自己的处境。
这一瞬间,被爱液带走了一部分热量的周绮缈终于感觉到了一丝阴冷,让她忍不住一阵发抖,鸡皮疙瘩也在她那湿滑的肌肤上冒了出来。
“呜呜……”
看到自己淫荡失禁的羞耻模样,周绮缈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委屈,让那崩溃的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跪坐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上哭泣了起来。
“呜呜……呜呜……”
悲伤的情绪翻涌在内心,但却并没有耽搁多久。
很快,周绮缈重新发力,死死咬紧口球,利用绳缚训练中学到的起立技巧,从一滩湿哒哒地液体中艰难站了起来,一边啜泣流泪,一边拖拉着系在股绳上的手拉车,迈开仅能动的两条黑丝小腿,再次一步步向前而去。
她知道,自己爱人甚至更多人的命,现在可能都抓捏在她的手里,她必须继续前进,起码不能让黑泽寺落下什么口舌。
所以,纵使现在再绝望再无助,周绮缈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坚持前进,于是顶着流泪的眼睛,啜泣的鼻子,一步一步探出自己的马丁靴,朝着那个平常从地铁口出来后走上几分钟就能到的精品店走去。
“呜呜……呜呜……”
……
——
“呜呜……”
在一番跋山涉水一般的艰难行走后,周绮缈来到了那个需要拐弯的路口。
她像是获得了什么解脱一般,顶着有些徘徊在崩溃边缘的身体,一步一步快步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差不多凌晨四点,街道上本应该没有除了路灯以外的一切灯光。
然而在视线的尽头,周绮缈看到那精品店的里面正隐隐亮着灯光,那两道闭合的玻璃门也没有像它周围的其他店铺那样上有锁,仅仅是自然闭合的状态。
这些都令周绮缈一眼便能感知到,黑泽寺正等候在里面。
“呜呜……呜呜……”周绮缈摇摇晃晃地走了上去,用肩膀费力地顶开了玻璃门,随后迅速地将手拉车拖了进来,并下意识忍不住发出呜呜声,“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听到周绮缈那熟悉的声音,安静许久的缚美云和缚紫涵发出了求救的呜呜声,已经筋疲力尽到不想多动一下的身体也下意识重新挣扎了起来。
“呜!”听到是缚美云和缚紫涵的声音,周绮缈一惊,赶紧快步走到精品店的深处,并在唯一点了灯的角落看到了被五花大绑捆绑堵嘴蒙眼的姐妹二人,“呜呜呜!呜呜呜!”
此时此刻,缚美云和缚紫涵二人已经被完全换了一身衣服,从原本的白色OL制服和派对礼服换成了和周绮缈完全一样的圣诞女郎制服,一样是白绒边点缀的一字肩设计,一样和周绮缈戴着棕色小鹿角装饰的发箍,一样和周绮缈没有被更换或者添加红色丝袜,仅仅是穿着本身就包裹在她们下半身的黑丝连裤袜和油亮肉丝连裤袜。
很明显,她们的角色不是收礼物的“孩子”,而是和周绮缈一样的“圣诞小鹿”。
“呜呜呜!呜呜呜!”
缚家大千金和二千金此刻站在唯一的灯光之下,嘴上黏封着直播信号里缚纤纤的同款封嘴胶布,眼睛上也被缠上了一圈,完全被剥夺了看见和说话的权力。
根据现有的情况,周绮缈猜测,那没有套在她们腿上的红色丝袜,此刻可能已经变作一个丝袜团塞入到了她们的嘴里,被缠绕捆绑在上面的胶带一圈一圈缠封在了里面,完全剥夺了她们的嘴发出除了呜呜声以外其他一切的权利。
与此同时,丝滑的红色礼盒缎带化作坚韧的绳索,缠缚在姐妹俩白皙的肩膀与手臂上,将她们的双手在身后收拢着绑在了一起,以此将她们的双手死死地反绑在身后,令她们动弹不得。
同时,那丝滑的红色缎带也缠绕捆缚在了姐妹俩包裹着各色丝袜的大腿上,将她们膝盖以上的大腿部分稳稳并拢捆绑在一起,令她们同周绮缈一样,只有一双自由的小腿,不一样的是,黑泽寺对她们的丝袜脚没有仁慈,让她们稳稳地穿着原本就穿在她们脚上的高跟鞋,甚至还多用两圈带蝴蝶结收尾的丝带缠在了她们的高跟鞋凹槽处,让高跟鞋锁死在她们的“蹄子”上,令她们无法将其顺利脱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两姐妹全身上下都是用内芯加固的丝带进行的捆绑,但那超短裙下的裆部,黑泽寺为她们用红色绳子绑了一个与周绮缈无异的紧勒刺激性股绳,同样将股绳延伸出来,像牵马的栓绳一样绑在了角落的架子上,令被绑起来的姐妹二人更像拴在路边的小鹿了一些。
“呜呜呜!呜呜呜!”周绮缈发出着怒斥的呜呜声,朝着一定在这里却见不到人的黑泽寺怒喊着,迫切想要将他喊出来,“呜呜呜!呜呜呜!”
“我在这。”黑泽寺突然出现,直接来到了周绮缈的身后,丝毫不介意地伸出双臂,一把将香汗淋漓的她搂住到了怀里,嚣张调戏到,“叫得这么急?看得出来你很想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周绮缈尝试从黑泽寺的怀里挣脱出来,但差不多十公里的受缚夜走和途中的一次高潮已经把周绮缈的体力消耗得七七八八,这令她的力气大幅度缩小,在黑泽寺怀里的挣扎仿佛都是撒娇,“呜呜呜!呜呜呜!呜!”
黑泽寺为周绮缈取下了口罩,随后轻轻松开手,让她跳离了自己的怀抱。
“呜呜……呜呜……”
被摘下口罩的那一瞬间,周绮缈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边呼吸一边朝黑泽寺的相反方向跳去,生怕那口罩重新戴在自己的嘴上,让自己的呼吸重新变得困难。
“放心,不会再戴上了。”黑泽寺将口罩随手一扔,打开了手拉车的盖子,从中取出了一个礼盒,双手抓握在手里,笑道,“让我们看看还有什么礼物?”
说完,黑泽寺晃了晃手中的礼物盒,随后直接扔到了地上。
“空的,下一个。”扔完,黑泽寺再取出来了一个礼盒,再晃了晃,然后又扔到了地上,“也是空的。”
“呜呜!”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碰撞到地上发出空心响动的空礼盒,周绮缈再次感觉到深深的耻辱,她这才知道,刚刚自己拖回来的车子,里面已经全部都是空的了,黑泽寺又暗戳戳耍了一次自己,“呜呜!”
“可惜,全都是空的。”待到最后一个礼盒扔到地上,黑泽寺坏笑着晃了晃两手空空的手,戏谑道,“看来今晚不用再送礼物了。”
说完,黑泽寺将手拉车的连接绳从周绮缈的裆部解了下来,暂时解放了周绮缈的裆部。
不过很快,他就又从兜里掏出了一颗跳蛋,晃悠在了周绮缈的眼前。
“呜呜?”周绮缈盯着从兜里拿出跳蛋的黑泽寺,眼睁睁看着他朝自己走了过来,但自己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做任何事,“呜呜呜!呜呜呜!呜!”
“今晚,你只剩下最后一个任务了。”黑泽寺笑着,掀开了周绮缈的小短裙,再次把手探入到周绮缈黑丝连裤袜包裹的裆部,精准地将这枚无线跳蛋塞入到了她的蜜穴之中,一边塞还一边说道,“去找你的小女友吧,她在等你了。”
“呜呜呜?”周绮缈一惊,急忙发出了问询的呜呜声,“呜呜呜!呜呜呜!”
“看到这两只小鹿了吗?她们也要去圣诞树那里。”黑泽寺为周绮缈示意了一下同样被五花大绑的缚家两姐妹,将她们裆部拴在架子上的绳子取了下来,绑在了周绮缈的股绳上,一边绑,一边给出最后的指示,“一直往北走,大概五公里以后,可以去到一条刚刚装修好的商业街,看到一排还在等待租出去的商铺,其中一个商铺的二楼,就是终点。”
黑泽寺说着,顺手为周绮缈整理好了裤袜。
“塞在你蜜穴里的和塞在圣诞树蜜穴里的是一组共振机关跳蛋,相距在最大范围之内会开始震动,离得越近,震动越剧烈。”黑泽寺介绍着,向周绮缈最后说道,“现在是凌晨四点,带着这两只小鹿,出发吧!”
说完,黑泽寺再次啪地把手拍在周绮缈的黑丝嫩臀上。
啪!
“呜!”周绮缈被拍得连连向前,瞬间牵拉到了缚美云和缚紫涵的股绳,拉得她们一边忍不住发出娇嗔声,一边跟着周绮缈走出了精品店。
“呜呜呜!呜呜呜!”
这一刻,寂静无人的深夜街道上,多了两组哒哒的高跟鞋声,性感地飘荡在空气里。
……
“呜呜!呜呜!”
由于眼睛上蒙着胶带,缚家两姐妹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往哪里走,不知道要去的那个地方在哪里,但她们知道牵拉着她们的是周绮缈,于是全神贯注地跟着那根牵拉她们的栓绳,艰难地迈开仅能自由活动的小腿,一步步跟在了周绮缈的身后。
“呜呜……呜呜……”
没有了口罩的限制,周绮缈感觉此前积攒的疲惫感消了几分,冬日里拂面而来的寒风,此刻再次因为感知混乱变得舒爽。
相比之下,因为叼着口球而无法控制的口水一线线的滴落这一点,此刻好像也不是狼狈到不能接受。
于是乎,周绮缈重新振作精神,拉着缚家姐妹朝着她们的小妹方向努力前进而去。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知走了多久,原本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缚紫涵,此刻突然控制不住地呜呜乱叫,头也忍不住像拨浪鼓一样摇晃起来,感觉正在遭受由内而外的莫大冲击。
“呜呜?”察觉到缚紫涵异常,周绮缈回过头,迈动的双腿却不敢有停留,生怕二人撞到自己身上后摔一大跤,这会耽搁她们很多时间。
于是在保持着前进的姿态的情况下,周绮缈极力地想要对缚紫涵发出问候,“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缚紫涵一通挣扎扭动,突然不再迈开腿,怔在原地,带着另外两个人也停了下来。
下一秒,缚紫涵下意识仰起头抬起脸,朝着天空发出了一声荡叫声,夹紧大腿的臀部也随即产生了颤抖。
随后,爱液滴滴答答地从裙底流了出来,顺着缚紫涵的丝袜大腿流了下来,哗啦啦地滴落在了地上。
原来在刚刚的行走中,缚紫涵顶不住绳子尤其是股绳的刺激,直接高潮了一次。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与此同时,因为缚紫涵的急停,缚美云无端撞在了被拉停的周绮缈身上。
由于被剥去了视觉,外加绳子精准地刺激,原本还能兜住的缚美云,此刻也终于兜不住,哗哗地将爱液喷洒出了体外,在地上留下了一片水渍。
两姐妹默契地双双高潮,让爱液倾洒在了地上。
“呜呜……”高潮过后,体力更加不佳的缚美云下意识朝着前面倒去,“呜……”
“呜!”看到缚美云有倒下的趋势,周绮缈赶紧上前一步,用肩膀尽力搀扶住了缚美云,同时还用模糊的呜呜声予以着鼓励,“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缚美云发出着奄奄一息的呜呜声,感觉现在这个样子十分对不起周绮缈,但又没有别的办法,无力地向周绮缈发出着模糊的呜呜道歉声,“呜呜……”
“呜呜!”周绮缈用脸蹭了蹭缚美云,以此安慰了一下她,随后让缚美云靠在了自己的肩头上,以此搀扶着她继续向前,“呜呜!”
“呜呜……”缚紫涵极力控制住了昏昏欲倒的身体,死死咬住了塞满口腔的红色丝袜,坚持着跟上了再次迈开小腿行动起来的周绮缈,朝着前方一步步走去,“呜呜……”
……
——
12月25日,圣诞节,近凌晨六点
“呜呜……”“呜呜……”
冬日的太阳较晚升起,为凌晨六点还在街道上的她们提供了更长时间的掩护。
但也是这个时间点,缚美云和缚紫涵已经几乎没有了力气,两人只能一人一边,齐齐把脑袋倚靠在周绮缈的肩膀上,在她的搀扶下艰难前行。
周绮缈顶着因为体力大耗而有些“行将就木”的身体,支撑了两位姐姐,一步步来到了那条黑泽寺所说的,还未开张商业街,看到了那一个个根本还没租出去甚至没装修的商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周绮缈的蜜穴里传来了震动刺激,看起来是因为与缚纤纤的距离在有效距离之内的这一情况,此刻成功启动了它。
一切都完全应了黑泽寺的说法。
“呜呜呜!呜呜呜呜!”已经精疲力竭的周绮缈感觉这颗跳蛋的刺激比以往都强烈了好几倍,即便它只是一颗常规跳蛋,震感也只是最低一档,“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周绮缈死死地咬着口中的口球,抵抗着跳蛋由内而外的刺激,艰难地带着倚靠在她身上的两位姐姐,一步一步行走在这条商业街里,对抗着越来越强烈的震动刺激。
她很清楚,自己必须依靠震感的强弱,判断缚纤纤究竟被绑在了哪里。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得益于体力消耗殆尽带来的敏感度暴增,一步一步地走到几乎三分之二的位置后,周绮缈第一次感觉到跳蛋的震感在减弱,知道自己走过了,回头那里便是缚纤纤所在的位置。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确认了缚纤纤所在的商铺,又从黑泽寺那里知晓了是在二楼之后,周绮缈艰难地一步一步挪着脚上的马丁靴,一点一点地调整着倚靠在自己身上已经虚脱的两姐妹的站位,最终艰难地调了个头,朝着带来震感最强烈的商铺二楼走去。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持续增强的高频振动在缚纤纤的蜜穴之中造成着连续不断的刺激,最终让她彻底抵抗不住刺激,爆发出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刹那间,爱液从蜜穴中奔涌而出,喷洒在了严实包裹着她的保鲜膜上,滴滴答答地顺着那些细小的缝隙流了下来,在塑料薄膜上铺陈了一大片,也染湿了包裹在她修长美腿上的两层叠丝。
“呜呜……呜呜……”
高潮过后,缚纤纤忍不住加大呼吸的力度,但越是想要大口呼吸,覆盖在脸上的塑料薄膜便越是紧致地贴合在她的口鼻之上,令她产生着更强烈的窒息感觉。
这样往复的恶性循环很快就令缚纤纤出现了疲惫的昏睡感,意识也因此变得模糊不清。
好在当她逐渐变得虚弱之后,夹砸在保鲜膜包裹缝隙的气道重新打开,又让她续上了新鲜的空气,徘徊在一个半昏厥的状态。
“呜呜……”
就在这种迷迷胧胧之间,缚纤纤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她一直期待会出现的声音,只是她看不到,所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能在内心里默默祷告道:
“绮缈……救命……绮缈……”
“呜呜!呜呜!”
口水化成丝线,丝丝连续地从周绮缈的樱唇中央溢出滑落,极致地彰显着周绮缈已经透支的身体情况,一眼看上去,甚至不知道周绮缈此刻是醒着的,还是已经没有了意识,仅仅由身体本能地自行前进。
“呜呜……呜呜……”
终于,在艰难地登上了最后一个阶梯后,周绮缈看到了那晃眼的圣诞彩灯。
这些迷离朦胧的灯光让她看不清楚里面包裹着的是什么,但她深刻的知道,里面一定是她的爱人,缚纤纤一定在里面。
“呜!”
知道抵达终点的这一刻,周绮缈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掉,她也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噗通倒在了地上,微睁着眼睛,却虚脱昏了过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缚美云和缚紫涵被昏倒的周绮缈拉扯着蹲了下来,意识到周绮缈的情况很不好,忍不住发出了哭腔一般的呜呜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
不一会儿,躲在阴影的黑泽寺一边鼓着掌,一边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视线打在了昏厥躺倒在地上、下体已经彻底失去控制从而失禁了的周绮缈。
“十五公里,最后一段路还搀扶着两个人,居然真的让你坚持下来了。”黑泽寺鼓着掌,忍不住对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周绮缈赞叹道,“不得不说,我都被你感动了。”
说着,黑泽寺将一把剪刀掏了出来,轻轻地放在了周绮缈的身边,丝毫没有一点被感动的表情,反而有一种玩够了的舒畅感。
“再见了,小姑娘。”黑泽寺缓缓地站起身,微笑道,“这一次,是你赢了,不过下一次,就没有那么轻松地只是陪玩了。”
说完这些,黑泽寺迈开脚步,漫步离开了现场,独留被捆成肉粽的四姐妹在现场。
由于缚家三千金都被蒙着眼睛,剪刀又是被轻轻放在周绮缈身旁的,她们根本无从得知,并不知道逃脱的方法距离她们近在咫尺,所以只能不知所措地停留在原地等待救援。
相比之下,周绮缈则更有可能先运用到这把剪刀,但她此刻因为虚脱,暂时没了清醒的意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看起来,似乎只有周绮缈醒过来,发现这把能带她们逃生的剪刀,她们才能彻底摆脱此刻的困境。
一切看起来就好像是黑泽寺的恶趣味收尾。但好在,最终所有人都获救了,并且也确实如黑泽寺所保证的,无人死亡,无人受重伤。
……
——
次日,晚间,高档洗浴中心
“作为治安官,应该不能美甲对吧。”缚美云将周绮缈的手捏在手里,拿指甲钳为她精修着指甲,“这样就不用担忧美甲的问题,只要修剪好就可以了。”
“嗯……”周绮缈红着脸,一动不动地将手自然放在缚美云的手里,任由她用指甲剪精修着自己的指甲。
经历了平安夜的这一系列事情,周绮缈和缚纤纤如约获得了两天休息的伤病假,在经过一天的休息之后,周绮缈接到了缚美云的邀约,应邀来到了这个装修奢华、配套完善的高档洗浴中心。
来到这里之后,缚美云以感谢周绮缈为由,为她准备了菠萝,现在还亲自为她修剪着指甲。
“让我想到小时候给那两个调皮鬼剪指甲的时候了。”缚美云为周绮缈磨好了指甲,微笑道,“晓洁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善事,才能够遇到你的。”
“太……太夸张了,美云姐……大姐。”
……
缚美云在外边给周绮缈修剪指甲,里边,缚紫涵也把缚纤纤带到了这个地方,做了些特殊处理。
“来,张嘴,啊~~”缚紫涵叉起一块汁水充盈的地菠萝,递到了缚纤纤的嘴边,几乎是强塞着放到了她的嘴里,“吃吧你!”
“嗯!”缚纤纤本就鼓鼓囊囊的小嘴,此刻又被填充了几分,她不得不加大咀嚼的力度,迅速且强硬的嚼烂并吞咽下缚紫涵喂给她的菠萝,哭丧道,“二姐,别喂了,舌头麻了……”
缚纤纤需要被缚紫涵喂食而不是自己吃,并非是因为缚紫涵要服侍她,而是此时此刻,她的身体被五花大绑着,包裹在了一层全包着她的保鲜膜里。
此时此刻,缚纤纤已经被脱了个精光,全身上下除了一条包裹在下体的黑丝连裤袜外,什么也没有,只有大片大片暴露出来的白皙肌肤。
而那光洁的肌肤上,此刻入木三分地勒着密密麻麻的红色棉绳,将她的双臂反绑在身后,双腿并拢捆绑在一起,以直挺挺一根的肉虫姿态被一层保鲜膜从脚腕到脖子以下全部包裹了起来,使得原本就被绳子绑得动弹不得的娇躯变得更加动弹不得。
在此基础上,缚紫涵端着一碗菠萝,一块一块地将它们喂食给了缚纤纤。
“不可能,我用盐水泡了好久的,绝对不会麻舌头。”缚紫涵自信满满,继续将碗中仅剩的几块菠萝强塞到了缚纤纤的嘴里,逼迫到,“别找借口,赶紧吃!”
“唔……”缚纤纤委屈巴巴地嚼动着仅剩的几块菠萝,终于将它们吃了个干净,“呼……终于吃完……呜!”
刚刚将菠萝咽下,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整句话,缚紫涵便毫不留情地将口球拿了起来,狠狠地塞入到了缚纤纤的口中,堵塞在了她的樱唇皓齿之间。
“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感觉猝不及防,忍不住发出着委屈的呜呜声,“呜呜呜!呜呜!”
“还想有人权?你可没有别的选择,乖乖听话就好。”缚紫涵捏了捏缚纤纤的双颊,坏笑道,“我去叫绮缈。”
说完,缚紫涵将缚纤纤推倒在了她所坐着的那张床上,自己则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溜烟没了影。
“呜呜!呜呜呜!”缚纤纤绝望地看着离去的缚紫涵,盯着这个小包间的门口,既尴尬,又性奋紧张。
莫名的,她裹缚在塑料薄膜之下的酥胸已经胀大丰满起来,“呜呜……”
……
不久,周绮缈推门而入,与被捆包的缚纤纤打了个照面。
“呜呜……”缚纤纤羞红着脸,忍不住在床上扭了扭娇躯,既兴奋,又害怕,“呜呜……”
另一边,原本也是茫然无措的周绮缈,此刻看到被五花大绑捆包成肉虫的缚纤纤,一切担忧与茫然全部烟消云散。
她兴奋地来到了床边,将被捆包的缚纤纤一把抱在了怀里。
“这样的绳位,第一次坐吧?”周绮缈戏谑了一句,随后迫不及待地托住缚纤纤的后脑勺,低头同咬在了堵在缚纤纤嘴上的那颗口球上,与她隔着口球吮吸式亲吻了几十秒。
“呜呜……”缚纤纤默默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周绮缈带来的口球热吻,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呜……”
良久,二人的亲吻才分开。
“满嘴都是菠萝味,紫涵姐……不对,二姐喂了你很多嘛。”周绮缈舔了舔嘴唇,纠正了一下对缚紫涵的称呼,紧紧地搂住了怀里的缚纤纤,对她戏谑道,“看来你要甜一整个晚上了。”
“呜呜!”缚纤纤撒娇地扭了扭身子,发出着不甘地呜呜声,十分想要和周绮缈角色互换一下,把五花大绑的周绮缈搂在自己怀里,“呜呜呜!”
“之前被钟可那个小丫头点了一下,还想着要送你什么圣诞礼物的好。”周绮缈伸出手,从床头的柜子取来了一把筋膜枪,一边把玩,一边感叹道,“平安夜看到墨墨姐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是个很棒的礼物。”
说着,周绮缈按动了开关,令筋膜枪发出了高频的嗡嗡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看到筋膜枪那快到出现幻影的震动,缚纤纤好像感知到了什么,惊恐地摇晃着脑袋,两条刘海辫由此摇出了可爱的拨浪鼓形状,“呜呜呜呜!呜呜呜!”
“放心,我会循序渐进的。”周绮缈坏笑着,将高频振动的圆头隔着一层丝袜和一层保鲜膜,精准顶在了缚纤纤的裆部,“先震外面,到点了再换阳具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瞬间,缚纤纤控制不住地在周绮缈的怀里花枝乱颤地挣扎颤抖,不停发出着绵延的荡叫呜呜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东欧,塞尔维亚
“在这里待了差不多六个月了!终于,终于可以回去了!”弘哲躲在阴影之中,观望着那辆可以带他回莲海的飞机停靠,嘴里忍不住念叨与愤慨道,“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再来东欧一次,尤其是立陶宛!”
两人躲在登机口外的阴影之中,等待着自己所要搭乘的飞机降落,随后混着登机的人流进入到飞机内。
这样的登机方式,让他们只需要准备在飞机上应付检票的程序便可以,于是成了他们此次在东欧甚至西亚穿行的主要交通手段。
“有点夸张。而且去哪里基本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是看他们去哪里捣乱。”何枫坐在弘哲的身旁,听着他愤愤不已的抱怨,同样在等待返回莲海的飞机出现,只不过他的手上一直在操作着手机,没有停过,“我反正没有那么强烈的想家欲望。”
“你每个月月初都要回一次莲海,应付柠月姐的探监,你当然觉得夸张和无所谓!我是实实在在在这里待了差不多六个月。”看着何枫这般轻描淡写,弘哲忍不住抱怨,但是抱怨完,他也冷静了下来,感叹道,“你说诡侍这次发什么疯,前仆后继往东欧派了二十多个清洁工,他们一共也就不到四十个吧?”
“诡侍要靠挑选,清洁工直接培养就好,本质上他们消耗得起,就是很费劲。”何枫接下了弘哲的话题,谈论到,“不过这样消耗清洁工,就为了把我们留在东欧,确实不是他们的作风。”
“咳咳咳!是把你留在东欧。”弘哲清了清嗓子,特地强调了清楚,“希望他们不要主动找我麻烦,我应付不来。”
“别谦虚了,你可是超人……”何枫正准备拿弘哲打趣,结果话说一半,直接停了下来,眼睛也直直盯着手机屏幕。
“嗯?”弘哲注意到了何枫的样子,明白一定发生了什么,赶忙询问道,“怎么了?”
“计划有变。”看着手机里获取到的内容,何枫意识到了什么,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开口道,“我现在要去一趟东京,下一班前往东京的飞机在另一个登机口。”
“什么?”看着站起身的何枫,听着他说出的这句话,弘哲一愣,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内心里躁动不安地想道,“不回莲海了?”
恍惚之间,何枫已经站起身,朝着另一个登机口走去。
“等一下!”这一刻,弘哲终于忍不住,开口叫住了何枫,显示顿了顿,犹豫片刻之后,略有些勉强的开口道,“我不能和你去了!”
何枫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等弘哲把话说完。
“我们在你十七岁的时候就开始对抗诡侍,至今……两年了,我没有过一句怨言。”此时此刻,弘哲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负面情绪,向何枫抱怨道,“但是这六个月以来,一共三次。我被子弹从耳边划过去三次,每一次我都让我差点缓不过来。我没办法再在这样生活状态下生活下去了,合香……合香她还在莲海等我回去,我必须,必须回到她身边!”
弘哲越说越激动,几乎是和何枫翻脸一般地结了尾,尽管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别担心,我本来也没给你准备前往东京的票。”何枫淡淡地回了一句,随后头也不回地朝着身后的弘哲摆了摆手,告别并补充道,“到时候我从东京回来,记得去接我。”
听到何枫这么说,弘哲一怔,完全没有料到事情是这个走向。
这一刻,看着何枫那有些微一瘸一拐的落寞背影,他突然有些于心不忍,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重了。
但事已至此,他还是最想回莲海,并感觉什么都不能阻止他。
于是乎,此前形影不离的搭档两人,此刻不得不短暂地在塞尔维亚的机场分开。
“哦,对了。”何枫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了已经离得有些远的弘哲,最后开口道,“如果有什么事,去找粱树承。或者如果粱树承找你,一定要赴约。”
说完,何枫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孤身一人前往了临时要前往的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