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仙子平日里积攒的威严仿佛已经失效,众仙女们眼神里的欲望毫不掩饰,场面已经一片混乱。
“公子,请让我们好好伺候你吧~”
女子似酥的柔荑几乎是从四面八方伸过来,触碰到他的身体,有人从背后蒙住了他的双眼,使他看不清任何东西,数不清的红唇温柔地落在他身上每一处皮肤上,游移着,舔弄着,吸吮着,留下吻痕。
他感受到有人把他的手指塞入了自己双腿之间的曲线最为丰腴微妙的地方,光是指尖柔滑的触感就足以让人想让想象得出那里的肌肤该是多么雪白娇嫩。
他闻到身边香风阵阵,听见耳畔此起彼伏的呻吟轻喘,堪称天籁般的靡靡之音,中间还夹杂着桃花仙子的娇嗔怒骂。
“啊啊啊,你们这帮不要脸的骚.货……公子是我的,放开我家公子……快放开呀……”
花仙子们嬉笑着把桃花仙子挤开,嘴里喊道:“要你多嘴,公子都没说什么呢。”说话间,又纷纷紧贴到安易身边,使劲往他怀里钻,但是因为位置有限,剩下的人有的趴在他的脚边,有的跪在他的胯下,像是一群猫儿吸食着猫薄荷般放浪形骸,白嫩饱满的双乳在他手臂上身上摩擦,浑圆的香臀自觉地翘起来来回扭动,一时间,臀波乳浪,美不胜收。
“公子!”
百花仙子用着一种急躁的嗓音喊道,看着他惨遭众仙娥欺压蹂躏,已经再也忍耐不住了。
“没关系。”安易忽然轻声道,“我知道这不是你们的错。”在他眼中,她们并不会因此成为了不知廉耻的“婊子”,“荡.妇”,或者“不要脸的东西”,更多的是他昨晚和西王母淫乐才造成了现在的状况。
他胯下的阳物勃发,期间,不知道有多少双素手顺着上下来回滑动,又被多少张檀口纳入口中吸舔吮吻,弄得又湿又滑。
快感逐渐攀升,直至达到顶峰爆发,随着大量的白色液体的喷出,他的身体也随之颤抖,腰止不住的抽搐,腰间有肾,肾中藏精,其精甚真,谓精阳之气也,
一股又一股精炁似乎永无止尽的射在她们的脸上、双乳、玉颈、腹部,乃至大腿,有些甚至从高处落下来打在头发上,散发出浓郁的男子气息,侵染着她们每个人的娇躯,在人群中扩散开来,很快,几乎是所有人都被覆盖住了,浑身黏糊滑腻,都是精.液。
有道是,邪气盛则病,精气夺则衰,倘若精气内足,元气旺盛,则邪不能为害,传遍经络自愈。
“啊……啊……”她们颤声道,“这是……这是先天元精……”
牡丹仙子一边说话,一边吞咽着射到了身上的宝精,随后激动到浑身颤抖,胸脯微微起伏,口中喘气,魔念退散,头脑中仅存的神志渐渐清明,意识到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低首缩身,一动不动的跪着,其他衣裙散乱的仙女见状,纷纷跟着趴到了地上,因为害怕把手脚都缩了起来,翘起美臀,大大小小的并排在一起,看起来竟然有些香艳。
安易把被她们拆散的头发随意挽了一髻,又取出了一件外袍披上,扭头刚想去看百花仙子的表情,却发现她刚才也被误伤到了,正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像是石化了一般。
安易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想要拂去她俏脸上的脏东西,岂料他还没动手,百花仙子身上的白浊就像是被皮肤吸收了一般不断消失,看起来,她的肌肤似乎可以把精炁直接吸入体内,很快,她身上的脏东西全部消失不见了,重新变回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百花仙子,但绯红的脸颊早已透露出了她心底的紧张和羞愤。
百花仙子心中异样,扑通扑通直跳,却也不好对着安易发作,况且她也没有生气或不满,转而就把心头的这份“羞耻感”发泄到了地上跪着一众花仙子身上,皱眉不悦道:“尔等还不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众仙子连连磕头,“多谢公子恩典!”
安易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句,便将此事揭过去了,他觉得自己也没做什么,说来还有些变态——把姒儿从身体里一起射了出去,附到她们身上,等机会合适在收回来。
同时,他也在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无论是对阵西王母,还是解救群芳,姒儿都出了力,回去之后要好好补偿她才行。
……
事情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得到了解决,众仙子看待安易的眼神自是不同寻常,都脉脉含情地看着他,柔情蜜意,尽在不言之中,仿佛安易此时从她们当中随意点一位要她侍寝,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位都会点头应允。
桃花仙子见状,眼中不满更甚。
她倒也不是想着要一个人独霸安易的宠爱,只是在她看来,这群闷骚的女人方才被积攒多年的情.欲冲昏了头,对公子甚是不尊重,如此一来,便连做肉壶淫具的资格也失去了,唯有把他视为天的自己,才真正有资格待在他身边侍奉一二。
众仙子本想还再与安易说几句话,却被百花仙子冷着脸驱赶开了,这一次她没有手下留情,法力化作鞭子,平等地抽在每个人身子上,众花吃痛,只得告饶,又盈盈下拜向着安易最后深深地行了一礼,便各自离开了地下仓库,一脸闷闷的咬着唇回房去了。
百花仙子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绷着的俏脸也放松了下来,转头看向安易柔声道,“御下不严,倒是让公子受累了。”说罢,又轻声谈起了报酬之事,但是具体该怎么感谢他,却是让百花仙子犯了难。
说实话,安易对她是微微起了一些心思的, 但也不至于下作到挟恩图报要她以身相许的程度。
他想了想,轻轻一笑道:“听闻花神专门司掌百花,不知能否送我一些仙卉种子,我想送给心上人。”
百花仙子要他要拿自己的花去送别的女人,不禁心头莫名微酸,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在这之后,却是勾起嘴角,似自嘲般微微一笑,“这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