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破晓,晨雾尚未散尽,秦家院外便已聚满了人,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苍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看客式的残忍。
我一夜无眠,**在人群中寻了个角落,**像个幽灵般混迹其中。
**那些麻木或兴奋的脸交织成一幅怪诞的画卷:**老汉抱着旱烟,眼神浑浊地等待着一场与己无关的审判;婆子们抱着孩子,提前向下一代灌输着扭曲的“规矩”;而那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们,则将这场公开的凌辱视作一场新奇的游戏,脸上挂着无知的兴奋。
“吱呀”一声,院门洞开,那刺耳的锣声便如同一道惊雷,炸开了这场残忍的序幕。
(院门“吱呀”被拉开的时候,一阵破锣的刺耳声猛地响起,震得人耳膜发麻。)
我心里一紧,眼珠都差点掉了下来。
只见院子门口那边,秦老汉走在最前头,神情阴冷,脸绷得紧紧的。
紧跟在他身旁的是秦大,身子挺得笔直,手里拽着那根粗铁链子,她就那样被牵了出来,赤身裸体,双手反绑,一根粗黑的铁链死死勒进她脖颈的嫩肉里,铁环在晨光里闪着冷光。
秦二站在她的左边,手里举着那面破铜锣,“当——当——”一声声砸下去,节奏又乱又狠,震得人心里发麻。
秦三则走在她右边,手里是一面破烂的小堂鼓,鼓皮早破了个洞,他还是一下一下拍得响亮,“咚——咚——”,和锣声混在一起,为她的尊严谱写的送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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