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更加凶狠、更加沉重、如同活塞撞针的全力一击!我狠狠地将整根凶器完全凿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大半个龟头以一种比刚才更加深入、更加契合的嵌入姿态,蛮横地顶开了宫口最后一点软弱的抵抗!
死死抵在了那片温热滑腻、充满弹性的子宫内壁上!
直接挤压着那块孕育生命的娇嫩之处!
“噢啊啊啊——————!!!!!”沈幼怡的身体如同被长矛贯穿的蝴蝶,猛地向上弓起又重重砸在水箱上!
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金属边缘,发出几乎不成人声的、凄厉无比的哭喊尖叫!那种被顶穿子宫、异物感直抵生命核心的冲击,让她彻底失神!
“顶……顶穿了……哥哥……你捅……捅进幼幼的子宫里了……啊!好深……好胀……要被哥哥捅烂了……呜哇——!!”
我也快疯了!
这个深入、紧夹、温湿滑腻包裹着最敏感顶端的姿势!
看着被我撞得在水箱上摇晃、哭泣求饶、浪叫不止、臀肉剧烈颤抖的赤裸下体!
听着门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露骨、带着各种惊叹词的议论……
刺激感如同岩浆喷涌!
“小骚货!夹紧点吸!”我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她那晃动挣扎的腰胯,开始了最后的、不顾一切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沉闷、如同擂鼓般的结实撞击声!
沈幼怡那对饱满雪白的屁股被我无情地拍打冲撞,臀波疯狂荡漾!
每一次全力冲刺,我的小腹都重重撞在她臀丘的下缘!
每一次深入,龟头都狠狠撞击碾磨着她子宫内壁那处最敏感的软肉!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水声如同浆洗,大量的淫靡汁液被疯狂挤榨出来!飞溅、流淌在地面、水箱表面。
“呀!啊啊!哥哥——!别……不行了……太快……太重了……要裂开了……幼幼的子宫……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撞碎了!!”沈幼怡在水箱上哭喊着,身体被顶得前后剧烈摇晃,长发散乱飞舞,符咒头饰掉在地上。
她喉咙里的浪叫已经完全失控,带着失神的哭腔和赤裸的欲望:“……好爽……顶烂吧……顶烂幼幼的小子宫……给哥哥生小宝宝!啊啊啊!!!插死幼幼这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货吧!哥哥的大鸡巴!!”
外面女生的议论声也达到了高潮:
“我的天……这叫声……越来越响了啊!真不怕人听见?”
“我去!这女的叫得……好他妈……带劲?”
“里面那个男的也太猛了吧?!这力度……隔着一扇门都感觉到在撞墙啊!”
“啧啧啧,这速度,这女的下面不得被干烂了?”
“太骚了!真的骚!听着都受不了!快走快走……”
羞辱的议论如同最强效的春药!
沈幼怡的子宫猛地一阵更加疯狂的绞紧吮吸!几乎要把我龟头最敏感的顶端吸进深处!她自己也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哥——哥——!不行了!不行了!来了!又要来了!尿了!又要尿了!!啊————!!!!!”
就在她凄厉拉长的尖叫声达到顶峰的刹那!
我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被冲垮!腰眼炸开!身体死死压着她扭动的身体,将整根鸡巴如同铁钉般死死钉入她的子宫最深处!
“射了!!!全给你!小骚货!接好了!!!”
噗!……咕咚!……
噗!……咕咚!……
噗!……咕咚!……
一股接一股滚烫粘稠、强劲无比、量多得惊人的浓精,带着我全身的力量和狂暴的生命力,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无比、毫不间断地、直直激射进她宫腔深处的子宫内壁上!
龟头顶端每一次剧烈脉冲般喷射,滚烫的精液冲击着那块柔嫩软肉,都让沈幼怡的身体在我身下疯狂地向上弹起、剧烈痉挛、发出如同垂死般失神的尖锐长吟!
“咿呀啊——————!!!灌……灌满了……幼幼的子宫……要被哥哥滚烫的精液……灌到爆炸了!!热……好烫……要……要怀上哥哥的小宝宝了啊啊啊!!!!”
温热的子宫被滚烫浓精填满、冲击的触感清晰到骨子里!
她能感觉到小腹在肉眼可见的酸胀感中,被那巨大的灌注量强行撑开一点!一股股生命的精华强势地灌注入那片从未被玷污的圣地!
噗呲……噗呲……噗呲……
直到最后一滴粘稠的精液带着余温被尽数榨出,我的身体才重重地压在她汗湿的背上,粗重地喘息着,感觉身体被彻底掏空。
沈幼怡瘫软在水箱上,像一滩融化的软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和极度满足的细微呻吟。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腥膻味。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轻轻将她翻转过来。
她浑身汗湿,长发黏在脸侧,眼神涣散失焦,小脸红得惊人,腿间一片狼藉,白色爱液混合着浓稠的白浊正从依旧微微张开的粉嫩小洞中缓缓涌出。
我扶着几近虚脱的她,一起慢慢坐到那个还算干净的抽水马桶盖子上,她软绵绵地侧坐在我大腿上,双臂无力地环着我的脖子,脸埋在我颈窝里,像只受尽风雨终于归巢的小鸟。
我们能清晰地听到外面水池边还有几个人在哗啦啦洗手,讨论声也没停。
“里面怎么没动静了?结束了?”
“谁知道呢?刚才那阵仗……啧啧……那女的叫的……”
“肯定是被干的昏死过去了吧……”
“说不定怀上了哈哈哈……”
不堪入目的猜测听得清清楚楚。
沈幼怡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却没说话,只是把我搂得更紧,脸也埋得更深。
我抬手,轻轻捏了捏她弹性十足的臀肉,示意她该行动了。
她这才艰难地、万分不情愿地,从我腿上滑到冰凉的地上。
她蹲下来,动作轻柔地捧起我那根还沾着浓稠精液、半软垂下的狰狞肉棒,眼神痴迷又带着点怯生生,低头含住了它。
温软湿滑的小舌头极其仔细地、一丝不苟地、一寸寸地、将上面属于她自己和我的所有混合体液舔舐得干干净净。
甚至最后还用指腹,轻轻刮掉沟壑中最后的残留。
然后,才将变得干净温热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塞回裤子里。
我们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我帮她整理好掀上去的裙子,拉平褶皱。
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符咒发饰,胡乱别在头发上,遮盖鬓角的凌乱。我把那湿透得能拧出水的安全裤用卫生纸团吧团吧塞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最后,我掏出两个黑色口罩。
我们对视一眼。
眼神里都带着一种“干了这么大一票”的羞耻、后怕和……难以言喻的亢奋。
卡嗒。
我小心翼翼地将隔间门锁拨开。
打开门,外面洗手池前的四五个年轻女孩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聚焦过来!
她们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个穿着七七蓝色道袍小裙子的女孩儿,拉着一个穿着重云长袍、戴着黑口罩的男生,脚步有些踉踉跄跄地从最里面那个隔间冲出来。
那女孩自己也戴着黑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眼尾红得惊人的漂亮眼睛。
眼睫湿漉漉的,符咒头饰也歪歪斜斜。蓝色的裙子有些褶皱,腿上白色的过膝袜边缘似乎沾了些难以言喻的深色水渍。
她几乎是拖着身后高大沉默的重云,在那几个女生充满探究、了然、揶揄甚至有点目瞪口呆的注视下——
头也不回、几乎是脚不沾地地冲出了这个让她羞臊欲绝、灵魂出窍的女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