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第一件事,永远是将那团棉布,用一种近乎贪婪的态度,深深捂在口鼻之间。
“嘶……哈……”
一个悠长而满足的、带着颤音的深呼吸。
她甚至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肩头微微耸动,像是要将布料里浸透的、属于她亲生儿子的每一丝汗味、体味、乃至那若有似无的年轻雄性气息,全部吸入肺腑,融入骨血。
那股专注和虔诚,如同信徒膜拜圣物。
接着,更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上演。
她伸出殷红的舌尖,像品尝世间最珍贵的蜜糖,沿着内裤裆部那片颜色略深、形状暧昧的凹陷区域,轻轻舔舐起来。
一下,又一下。
舌尖描摹着那块隆起的形状,滑过每一道布料的褶皱,发出极其细微、却足以让门外偷窥者血脉贲张的湿濡声。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睡裙的下摆,在那片神秘地带……
即使隔着门缝,我也能看到她睡裙裙摆下方,腿根位置布料不断出现的剧烈起伏和深深凹陷。
那只隐藏其下的手,正在疯狂运作!
时而揉、时而捻、时而快速急促地拨动!
粘稠的液体渗出腿心,浸湿了大腿内侧的薄薄睡裙布料,留下深色的、蜿蜒的水痕。
“嗯……唔……呃……”一声声压抑到了极致的、破碎的呻吟从她紧捂着内裤的指缝间艰难溢出。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挺送腰肢,头部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喉间滚动着难以忍受的渴求。
汗水浸湿了她颈边的碎发,黏在白皙的皮肤上,在昏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啊……小默……小默的……味道……”
“儿子……啊……好儿子……”
“……太……太深了……”
“……再快点……”
“……呃!……给我……儿子……全都……”
那些模糊的、带着哭腔与极致情欲的梦呓,伴随着越来越响的、手指在那温软泥泞之地疯狂搅动而发出的“噗叽……噗叽……”水声,像无数只细小蚂蚁爬进我的大脑深处,啃噬着名为“理智”的堤防。
看着平日里一丝不苟、板正严厉的母亲,此刻在自己儿子的秽物面前蜕变成这副贪恋到极致的痴女模样,一股混杂着暴虐、掌控、和某种被强烈认可的巨大刺激感,轰然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犹豫!
今晚!就今晚!她想要真的?!那我就给她真的!
积聚了一周多的邪火裹挟着那股扭曲的兴奋感,如同失控的洪流。
我猛地直起身,在周慧心发出又一声被快感灼烧的尖叫的同时,“砰”地一声用力推开那扇根本就没反锁的门!
力道之大,门板撞到后面的墙壁又反弹回来!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午夜如同炸雷。
里面的景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门外的黑暗和我灼热的视线之下!
周慧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从马桶盖上弹跳起来,攥着我内裤的手如同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惊恐地松开,那点可怜的布料无声地滑落在她脚边浸湿的地砖上,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
真丝睡裙的下摆被高高撩起,堆叠在腰际。
睡裙下摆,她刚才扣弄的部位,那双腿之间神秘地带此刻一片狼藉、湿滑不堪。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死死捂住那片羞耻的区域,试图遮掩那一片泥泞,但那徒劳的动作更显得欲盖弥彰。
她的脸色在昏黄灯光下瞬间褪去所有血色,惨白一片,随即又迅速涨红到发紫,眼睛瞪大到几乎脱眶,里面充满了极度的惊恐、羞臊,还有……猝不及防被揭穿的巨大慌乱。
“小……小默?!你……你怎么……怎么不睡觉?!我……我……”她的语无伦次甚至超过了被捉奸在床的恐惧,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的尾音更是支离破碎,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着,腿一软,差点滑坐到冰冷湿滑的地上。
我一步跨入逼仄的卫生间,反手“咔哒”一声,利落地将门反锁。
金属锁舌啮合的声音在这狭小空间里显得无比清晰,像是一道冰冷的闸门,彻底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我一步步向她逼近,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捂着下体、失魂落魄的模样上巡弋。
灯光下,睡裙吊带从她肩头滑落一边,露出大片光洁的肩颈和胸前起伏的饱满轮廓,汗水在那片雪白肌肤上蜿蜒流淌。
她在我极具压迫感的逼视下节节后退,后背重重撞在了冰冷的瓷砖墙壁上,退无可退。
“妈……”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浓浓的讽刺和一种压抑的兴奋,“老盯着那个包着它的玩意儿……有什么意思?”我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地上那团可怜的布料,随即又灼灼地盯回她惊恐的双眸。
没给她丝毫反应和编造借口的时间,我的手指猛地勾住松紧带腰头,连同睡裤和内裤,一把狠狠地拽到大腿根部!
裤料摩擦皮肤的悉索声在此刻异常刺耳。
“哗啦——!”
我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眼前!
那条蛰伏的凶物,在我日夜压抑的欲望和她情动呻吟的催动下,早已昂首挺立!
暗红色的柱体血脉喷张,筋络虬结其上,如同蛰伏的巨蟒,紫红色的龟头骄傲地挺立,马眼微张,渗着粘稠清亮的先走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尺寸惊人,狰狞霸道地宣告着存在,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杂着情欲的热浪扑面而来。
“嘶——”周慧心倒吸一口冷气,眼睛死死地钉在我两腿之间那骇人的凶器上,瞳孔剧烈地收缩又放大,捂着小腹的手无意识地绞紧了睡裙布料。
她的嘴唇哆嗦着,几乎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不……不对的……小默……这……我们是……我……我是你妈妈……这……这是犯罪……”
“犯罪?”我逼近一步,滚烫的阳物几乎要贴上她下意识护着小腹的手臂。
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和灼热温度让她浑身剧颤,话都说不利索。
“你他妈每天晚上躲在厕所里,拿着亲生儿子的内裤,一边闻一边舔一边抠自己,一边喊着我操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觉得犯罪了?”
我的话语如同一把冰冷的刮骨刀,毫不留情地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也彻底剜掉!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她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
“盯了你一个多星期了!”我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带着残忍的快意,“妈,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子……像什么?”我故意停顿,欣赏着她面如死灰、摇摇欲坠的绝望表情,“像一头……饿了几天几夜、闻到肉腥味就发疯发情的……母猪!”
“轰”!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的身体猛地一晃,如果不是靠着墙壁,恐怕已经瘫软下去。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混合着之前的汗水,在脸上狼狈地流淌。
她捂着脸,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呜……别说了……小默……求你……别说了……妈妈错了……”
“错了?”我冷哼一声,身体猛地向前倾,胯下那根滚烫粗硕的凶器,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带着巨大的压迫感,隔着薄薄的睡裙和她的手掌,狠狠地、充满力量地向前一顶!
“呃啊——!”龟头顶端的滚烫和硬质感的触感,以及那咄咄逼人的尺寸感隔着布料清晰传来!
周慧心被顶得身体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又夹杂着痛楚和……奇异快感的呜咽,捂着小腹的手像被烫到一样本能地弹开!
我的手更快!
在她那只刚刚移开防护的手来不及缩回之前,我一把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
猛地用力,将她滚烫、带着汗水和不知名粘滑体液的小手,狠狠地按在了我跳动的青筋毕露的滚烫阳具上!
“呲……”
几乎是皮肤接触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直达灵魂深处的酥麻电流顺着棒身炸开!爽得我后腰一酸,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她的手好小,带着长期握笔留下的薄茧,掌心滚烫而湿润,触感却异常柔韧。
而我的东西太大、太烫、太硬!
她根本无法完全包裹,只能徒劳地用五指握紧那滚烫的根部和虬结暴突的青筋,掌心的嫩肉被那炽热坚硬顶得变形。
“啊!”她被这直接的触感吓得失声惊叫,身体猛地后缩,但被我死死攥着手腕贴在茎身上,根本挣脱不开。
她的手下意识地就想抽出,五指徒劳地在我棒身上抠挠,却像是给那躁动的巨蟒浇了一瓢滚油!
“动啊!”我咬牙切齿地命令,声音被情欲烧得嘶哑破裂,“你不是想要它吗?想要用它插烂你那个骚逼吗?揉啊!给我撸!”我猛地摁着她的手,在她被我顶开的腿间那片狼藉湿热的凹陷处,狠狠摩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