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间到了家长会。
教室里传出妈妈清晰平稳的结束语,嗡嗡的讨论声随之响起。
等教室门“吱呀”一声推开,我和苏晚棠已经在门外的阳台边站了好一会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些无关紧要的话。
家长们鱼贯而出,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孩子。
苏晚棠的妈妈林晚意——我一直叫她林姨——也款款走了过来。
她脸上带着淡雅的笑意,声音温柔得像拂过柳梢的风:“棠棠,走吧,先去食堂。”
妈妈被几个家长围着,还在说着什么。林姨看向我:“默默,一起去吃饭?”
我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赶紧跟妈妈挥了挥手:“妈,我跟林姨她们先去吃饭了!”
妈妈隔着人群看我,点了点头,眼神里似乎有点别的什么,不过我没细想。
于是我们仨便往食堂走去。
苏晚棠自然地就走到了我左边,小嘴叭叭地就没停过,像只快乐的麻雀,扯着学校里新近的八卦。
我嘴里嗯嗯啊啊地应着,心思却难以集中。
因为走在右手边的林姨……有点晃眼。
一阵风恰好吹来,带来一股清冽又带着点暖意的幽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是林姨身上的味道。我这才定神去打量她。
她今天穿了件剪裁极好的白底旗袍,丝绸的料子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上面绣着几枝精致的蓝色缠枝梅花。
这旗袍……简直就是按她的身材长的!
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段被包裹得更加惊心动魄。
尤其是胸前那两团丰硕的隆起,随着她不疾不徐的高跟鞋步点,隔着柔滑的丝绸布料,以一种惊心动魄的幅度和张力,一颠、一颠……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跳将出来。
她乌黑的发髻在脑后挽得一丝不苟,斜插着一支白玉簪子,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
下面是白色的透明丝袜紧紧地裹着匀称的小腿,延伸进那双优雅的裸色尖头高跟鞋里。
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江南仕女图,温婉、雅致,连说话的声音都像是浸了水的棉花,又轻又软。
“沉默,最近学业紧张吗?”她微微侧头看我,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我脑子里却像被雷劈了似的,轰隆一下,一个极其不合时宜、甚至可以说是亵渎的念头猛地蹿出来:她这样温婉的人,要是被压在身下,那软糯婉转的嗓子叫起床来……会是什么声儿?
操!我心里暗骂一声,赶紧掐灭了这团邪火。
最近真是被家里那几个妖精榨干了吗?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怎么都溢到长辈身上来了!
肯定是跟母亲、幼怡还有那个疯丫头麦穗厮混太多,把阈值都搅混了!
我强行把视线从她随着步伐轻轻摆动的、裹在紧身旗袍里的浑圆臀部上挪开,含糊地应道:“还……还行。”
一路应付着苏晚棠,我心里那点被旗袍和白丝袜勾起来的邪念像野草一样疯长。要不要?就这么干等着吗?万一这念头是真的呢?
食堂很快到了。林姨温声道:“你们俩先找个位置坐吧,我去打饭。”
“好的,妈!”苏晚棠欢快地答应。
“辛苦林姨了。”我嘴上说着,眼睛却不自觉地跟着她的背影。
那被旗袍包裹得严严实实却曲线毕露的背影,尤其那臀部的弧度,随着高跟鞋的踩踏,摇曳生姿,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在枝头轻晃。
妈的,不管了!
我意念立刻沉入脑海里的那个操蛋系统,快速操作:【新增标签对象:林晚意】
【属性定义:痴迷女儿男朋友(沉默)的鸡巴】
怕系统再给我搞出什么么蛾子,我特意在备注里狠狠标注:【务必精准识别:女儿男朋友=沉默(我本人)!禁止任何形式的牛头人剧情!禁止替换!强调三遍!】。
做完这一切,心里像落下块石头,又有点说不清的燥热。
很快,林姨端着两个堆得满满的餐盘回来了。
“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就随意点了些,沉默你看看合不合胃口?”她把餐盘放下,笑容温煦自然。
“林姨点的我都爱吃,不挑食。”我笑着回应,心跳却有点快。我们坐的是四人桌,我自然坐在一边,苏晚棠拉着她妈妈坐在了对面。
“我去打点汤。”我起身,主要是想避开点观察。
等我端着三碗汤回来,坐下刚吃没两口,忽然感觉桌下有什么东西,若有似无地蹭过我的小腿。
动作很轻,带着布料摩擦皮肤的微弱触感。
我微微一顿,端起碗喝了口汤,抬眼不动声色地扫过对面。
苏晚棠正嘟着嘴挑拣盘子里她不喜欢的青椒,毫无异样。
林姨则小口吃着饭,姿态优雅,目光平静,甚至还用公筷给苏晚棠夹了块排骨:“多吃点肉。”她的表情管理堪称完美,连耳根都没见红。
难道是我错觉?
我刚想放松,那触感又来了。
这一次更清晰,也更明确地贴了上来,带着丝袜特有的、微妙的阻滞感和热度,顺着我的小腿外侧,轻轻地、缓缓地向上滑动了一小段距离。
我的心猛地一跳!借着低头扒饭的掩护,我眼睛迅速往桌下一瞄——
视线所及,桌布垂落处,一双穿着裸色尖头高跟鞋、包裹在白丝袜里的脚正并拢搁在桌下。
而其中一只脚,脚尖微微翘起,正用丝袜覆盖的脚背外侧,极其缓慢而暧昧地,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我的……裤子布料覆盖下的大腿外侧!
嘶——
真的是林姨!
那标签……这么快就起效了?
还是说……她本来那端庄温婉的外壳下就藏着点什么,这该死的标签只是催化、加速了进程?
不管了!
丝袜摩擦带来的那种隐秘到近乎犯罪的触感,像细微的电流一路爬上了脊椎。
我脸上保持着正常的进食表情,嘴里嚼着味道寡淡的米饭,全部的感官却都集中在了桌下那一片方寸之地。
那温热的、带着轻微压迫感的摩擦,时重时轻,若有似无,像是在探索,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白丝的光滑与编织纹理带来的微微摩挲感,隔着裤子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撩拨着神经。
一顿饭就在这种诡异又刺激的寂静(至少对我来说)中结束了。
苏晚棠吃得心满意足,林姨也神色如常地放下筷子,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动作依旧是那么优雅得体,仿佛桌下那只正在我大腿上作乱的白丝玉足跟她毫无关系。
“林姨,我去给我妈打包一份。”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好啊,去吧。别让你妈妈饿着了。”林姨微笑应道。
等我打包好妈妈那份饭回来,三人一起往教室走。
刚走出食堂不远,身旁的林姨忽然开口,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沉默啊,有件事想麻烦你一下。”
“林姨您说。”
“晚晚其他科目都还行,就是这数学,”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旁边苏晚棠的肩膀,“总是差那么一口气儿。听说你数学特别好?能不能……抽空去家里给晚晚补习补习?她爸又经常出差,我这当妈的,辅导起来实在力不从心。”
我下意识看向苏晚棠,这丫头此刻正努力绷着小脸,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想要往上翘,大眼睛亮晶晶地充满了期待,嘴上还故作矜持地小声反驳:“妈……不用麻烦沉默了吧,我、我自己再努力努力也行……”
那模样,就差在脸上写上“快答应快答应”几个大字了。
“你这孩子,怎么跟沉默还客气?”林姨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语气温和却异常强势地替我做了决定,“就这么定了!沉默,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周末怎么样?你帮帮她,林姨给你做好吃的!”
“那……好吧。周末我过去。今天晚上先给晚棠练练摸摸底,周末给她出套卷子”我点点头。
苏晚棠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像偷到了糖的小松鼠。
回到教室,家长走得差不多了。我把打包的饭递给还在整理讲台的妈妈:“妈,快趁热吃。”
“嗯。”妈妈接过饭盒,随口问:“刚跟林姨她们吃饭去了?”
“是。”
“哦……”妈妈慢条斯理地打开饭盒盖子,拿起筷子,语气听起来平淡无波,“你林姨发消息说……你答应去晚晚家给她补习数学?”
我心里咯噔一下:“嗯,林姨提的,说晚晚数学需要补一补。”
妈妈夹起一块排骨,没立刻放嘴里,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眼神像能把我穿透:“是吗?只是补习数学?”
我被她看得有点心虚:“不然呢?”
“呵,”妈妈冷笑一声,红唇微启,咬了一口排骨,慢悠悠地嚼着,眼神却像冰凉的刀片刮在我脸上,“我怎么觉得……是有人费尽心思,想给自己闺女牵红线、搭鹊桥呢?”
“妈!你想哪儿去了!”我立刻反驳,心里却在咆哮:牵红线的恐怕不是给闺女,是她自己想上吧!当然这话打死我也不能说出来。
“是我想多了?”妈妈冷哼一声,又扒了口饭,语气酸溜溜的,“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妈妈又年轻……‘知性温婉’,多招人喜欢啊。你俩走那么近,又是聊天又是补习的……”
“妈我真只是去帮忙!”我赶紧打断她的联想,再听下去我感觉她要直接点破林姨了,“我去趟厕所!”找了个最蹩脚的借口,我几乎是落荒而逃,背后能感觉到妈妈那冷飕飕、意味深长的目光。
熬到放学铃响,教室门口一下子热闹起来。
“沉默!一起走呗?”麦穗背着包,大大咧咧地过来搂我的脖子,胳膊上的力量感十足,眼神热切,带着不容拒绝的熟稔。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沈幼怡也拿着书包安静地站到了旁边,眼神清凌凌地望着我,虽然没有说话,但那份无声的期待比麦穗的咋呼更有力。
“咳,”我清了清嗓子,感觉头皮有点麻,“麦穗,幼怡,今天……恐怕不行。”
麦穗眉头一皱,手臂松了点:“干嘛去?”
“要去苏晚棠家。”我尽量说得自然,“她妈……林姨,请我过去给她补习数学。”
“补什么数学啊!放学就该放松!”麦穗立刻不满地嚷嚷起来,箍着我脖子的手又紧了紧。
沈幼怡没说话,只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水汽,嘴角微微向下撇着,露出一种混合着失落和被抛弃的委屈,看得人心头发紧。
“好了!别闹!”我挣开麦穗的手,有点无奈,“答应了人家的。”
麦穗噘着嘴,眼神在我脸上狠狠剐了两下,不满几乎溢出来。沈幼怡则默默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手指用力地绞着书包带子。
“那……我们先走了。”麦穗最终哼了一声,像是赌气又像是宣告,一把扯过旁边一个看热闹男生的胳膊,“走了走了,不打扰人家‘补习’!”那个男生一脸懵地被麦穗拖走。
沈幼怡也慢慢地、一步三回头地,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我无奈地看着她们俩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刚转身,就发现麦穗和沈幼怡两个,在楼梯拐角处,隔着几米的距离,无声地对视了一眼。
麦穗眼底是毫不掩饰的不爽和“又被苏晚棠截胡”的烦躁;沈幼怡的眼神则更加复杂,有委屈,有控诉,还有一丝对麦穗的……淡淡敌意?
两个女孩的目光在空中短兵相接,“噼啪”作响。
然后,几乎同时,两人都轻哼一声,极其同步地别过脸去,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各自消失在走廊尽头。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她们冷哼的尾音。
转过头,苏晚棠已经背着书包,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甜甜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沉默,我们走吧?”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点因为刚才场面而升起的躁动和无奈,点了点头:“嗯,走吧。”
林姨的车平稳地滑进一个环境清幽的小区。比起我家那略显老旧的学区房,这里明显高档许多。
苏晚棠蹦跳着下车,熟门熟路地拉着我的胳膊就往楼上走。“沉默,快点,我的数学卷子快愁死我了!”
林姨停好车,拎着路上顺带买的新鲜水果,声音还是那么温温柔柔:“你们先去房间写作业,我准备晚饭。”
苏晚棠的卧室是典型的少女风格,粉色调为主,堆着不少玩偶。
摊开那张画满红叉的数学卷子,她立刻苦了脸。
我收敛心神,坐她旁边,耐着性子一道一道给她捋思路。
时间在草稿纸的演算和她的恍然惊叹中飞快溜走。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被轻轻叩响,林姨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带着一股家常饭菜的暖香:“棠棠,默默,吃饭了。”
“好耶!饿死啦!”苏晚棠立刻扔下笔,拉着我就往外跑。
餐厅里,灯光是温馨的暖黄色。餐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香气扑鼻。我目光扫过,红烧排骨,清蒸鱼,油焖大虾……都是硬菜。
可紧接着,我的目光落在几盘特别的菜上,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水灵灵的生蚝铺满了冰盘,淋着柠檬汁;金黄的韭菜炒鸡蛋堆得冒尖;还有一盘油亮诱人、堆满了褐色腰花的爆炒腰花!
这菜式搭配……未免也太“对症下药”了吧?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林姨这是无心之举,还是……那个标签的影响下,她已经在做某种“战前准备”?
暗示我需要“补一补”,方便待会儿“大展雄风”?
这念头一起,裤裆里的兄弟都忍不住有点蠢蠢欲动的迹象了。
林姨从厨房端出最后一碗汤,身上还系着那件碎花围裙,却丝毫没掩盖住她紧身旗袍勾勒出的惊人曲线。
巨大的胸脯在围裙系带下更显饱满,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