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清晰、沉稳、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踩在紧绷的神经上,最终停在了我的房门外!
沈幼怡瞬间僵住!脸上所有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如同被猛兽盯上的幼鹿。
无论门外是谁——是妈妈?是林姨?甚至是那个清冷的苏晚棠?——被发现她和亲哥哥赤身裸体地交合在一起,后果都将是毁灭性的!
“笃、笃、笃。”
三声敲门声,如同丧钟,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响!
沈幼怡吓得魂飞魄散,所有的情欲瞬间被冰冷的恐惧取代。
她手忙脚乱、连滚带爬地从我身上翻下来,湿漉漉的小穴“啵”地一声与粗物分离,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滴落在床单上。
极度的慌乱中,她甚至完全忘了给我盖上被子,任由我下身那沾满两人体液、依旧狰狞挺立的欲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赤着脚,像只受惊过度、失去方向的无头苍蝇,在房间里惊恐地寻找藏身之处!
目光仓皇扫过床底、窗帘……最终,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锁定了房间角落那个高大的衣柜!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想低声阻止:“幼幼,别……”但声音被极度的紧张扼在喉咙里,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为时已晚!
沈幼怡如同扑火的飞蛾,带着绝望的求生欲,猛地拉开了衣柜门——
时间,在这一刻被冻结。
衣柜内狭小的空间里,蜷缩着另一个几乎赤裸的身影。
麦穗满脸惊愕和来不及收回的、因自慰和高潮而残留的浓重潮红,一只手甚至还尴尬地停留在睡裤边缘。
她同样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外衣衫不整、满脸泪痕和惊恐的沈幼怡。
四目相对。
沈幼怡的大脑一片空白,如同被重锤击中。
为什么麦穗会在这里?
为什么是这副样子?
她刚才在做什么?
无数个惊骇的疑问瞬间炸开,让她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超乎想象的一幕……但门外那催命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推门而入的脚步声,让她所有的思考能力瞬间崩溃!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在麦穗同样充满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沈幼怡不顾一切地、像挤沙丁鱼一样,猛地挤进了本就不算宽敞的衣柜!
“砰!”
柜门被沈幼怡用尽最后力气猛地关上,发出一声闷响!
狭小、黑暗、充斥着木头和樟脑丸气味的空间里,两个衣衫不整、浑身散发着浓烈情欲气息和惊恐汗味的少女,被迫紧紧地、几乎脸贴脸地挤在一起。
她们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狂乱如擂鼓的心跳和压抑到极致的、颤抖的呼吸。
谁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连吞咽口水都变得无比艰难。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巨大的危机感攫住了全身。
我以最快的速度拉过被沈幼怡掀开的薄被,胡乱盖住自己依旧昂扬的下身和床单上那片显眼的湿痕,迅速翻身面朝门口的方向,调整呼吸。
门把手,被轻轻转动。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身影,带着门外走廊微弱的光线,无声地走了进来,并反手轻轻关上了门。
“咔哒。”
落锁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得如同子弹上膛。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到了冰点,紧张得能听到尘埃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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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脚步声停在床边时,一股熟悉的、混合着妈妈身体特有乳香和沐浴后淡雅花香的温热气息,如同无形的网,将我笼罩。
被子被轻轻掀开一角,微凉的空气拂过皮肤,紧接着,一只温热柔软的手,带着一种带着审视和了然于心的熟稔,不容置疑地握住了我那根依旧昂然挺立、沾满湿滑爱液、在昏暗光线下狰狞无比的粗物。
那只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粗硬的柱身缓慢滑动,感受着上面尚未干涸的、属于两个女孩的混合黏腻,最终包裹住滚烫的龟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掌心传来的滑腻触感和空气中弥漫的靡靡气息,清晰地诉说着这里刚刚发生过怎样激烈的“战斗”。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只能闭紧眼睛,竭力放缓呼吸,装出沉沉睡去的样子。
妈妈的手并没有离开,反而开始了更加细致的侍弄。
她的动作不像沈幼怡的急促渴望,也不像麦穗的热情奔放,是一种极其了解如何撩拨我、掌控我的节奏。
手指灵巧地圈住棒身,缓慢而有力地撸动着,指腹刮过冠状沟的棱角,刺激着敏感的系带。
拇指则如同精准的工笔,时轻时重地碾磨过龟头顶端泌出粘液的马眼,像在把玩一件极其珍贵的私有物,每一次按压都带来一阵细微却直钻骨髓的电流酥麻感。
我能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落在我装睡的脸上,那沉默的抚摸里带着一种无声的诘问和掌控欲。
我悄悄掀起一丝眼缝。
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我的目光越过妈妈香肩的曲线,精准地投向那个黑暗的衣柜。
在柜门那几乎闭合的缝隙里,两双眼睛正死死地向外窥视。
沈幼怡的眼睛瞪得溜圆,里面盛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被彻底撞破的羞耻,小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指甲都快陷进脸颊的软肉里,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无法理解眼前这一幕而微微颤抖。
麦穗的眼睛同样瞪得巨大,震惊过后,那眼神里却燃起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和浓烈的好奇,她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眼睛眨也不眨地钉在妈妈那只抚慰我的手,以及我赤裸的下身上。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那抚弄的手停住了。
被子被彻底掀开,我赤裸的下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妈妈和衣柜里那四道目光之下。
空气中那股浓烈的情欲气息瞬间变得刺鼻。
我能感觉到妈妈的视线在我下身黏腻的狼藉处停留了片刻,呼吸似乎微微窒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稳。
她没有说话,那只手却再次落下,动作反而更加清晰、更加不容忽视。
她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缓慢的力度,从我大腿根部一路抚摸上去,指尖划过小腹、腹肌,带着轻微的搔刮感,仿佛在丈量属于她的领地,最终停留在我的乳头上,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我喉结剧烈滚动,差点哼出声。
接着,床垫猛地一沉,一个成熟的、带着馥郁香气的温软身体跨坐上来。
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裙,我能清晰感受到妈妈大腿内侧光滑细腻的肌肤触感,以及她饱满圆润的臀丘压在我小腹上的分量和惊人弹性。
她慢慢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和颈侧,带着一种危险的、慵懒的气息。
一只手依旧在捻弄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进下面,握住了我那根被她抚弄得愈发狰狞的粗物,手指在湿漉漉的柱身上打着圈。
“小坏蛋……”她温热的唇瓣几乎贴着我的耳垂,那熟悉的声音此刻带着一种沙哑的、如同羽毛搔刮心尖的媚意,每一个字都烫得惊人,“在装睡?嗯?”尾音微微上挑,带着赤裸裸的挑衅和早已看透一切的了然。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一滞,睫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但她没有戳穿,只是更加恶劣地用手指刮蹭了一下敏感的龟头顶端。
“是不是……”她的声音更低,更近,吐息带着香甜的热气,“藏在衣柜里啊?”这句话如同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