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刚刚还在震惊恐惧的沈幼怡,看到哥哥的巨物终于离开了妈妈的身体,目光落在那不断涌出大量精液的、属于妈妈的神圣之口,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有羞耻,有恐惧,更有一种被彻底冲击后的茫然和某种被点燃的、扭曲的情绪。
在麦穗激烈的舔舐声和妈妈压抑的喘息声中,她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也从衣柜里踉跄地爬了出来!
她几乎是扑到妈妈身后,跪在地上,双手有些发抖地掰开了妈妈那两瓣微微红肿、沾满更多精液和爱液的臀丘!
然后,在妈妈略带惊讶的目光和我震惊的注视下——
沈幼怡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献祭般的虔诚,将她那张小巧、温软的嘴巴,猛地贴上了妈妈那仍在涓涓流淌浓精的、微微张合的湿润穴口!
“呃嗯……”妈妈发出一声混合着惊愕和极致酥麻的闷哼。
沈幼怡闭上眼睛,小嘴微微用力地吮吸,大口吞咽着从妈妈体内流淌出来的、包含着哥哥和妈妈体液的粘稠混合物!
同时,她的舌头甚至笨拙地、试探性地深入那温热潮湿、刚刚经历剧烈征伐的甬道口边缘,想要将里面残留的、哥哥留下的浓精也吸吮出来!
麦穗在前面奋力舔舐着妈妈的阴蒂和阴唇,发出啧啧的吸吮声;沈幼怡在后面用力吸吮着妈妈还在流淌精液的阴道口……妈妈夹在中间,身体因为前后夹击的刺激而剧烈颤抖,发出压抑不住的、极度愉悦的呻吟……
好一会儿,当麦穗终于将妈妈前方舔舐得相对干净,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混合液体,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时,目光瞬间被吸引——我胯下那根刚刚从温热母体抽出、依旧半硬、沾满各种湿滑液体、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和情欲味道的粗物,正微微跳动着!
麦穗如同发现了新大陆,眼睛瞬间亮得惊人!她嗖地一下扑到我脚边,跪坐在地上,毫不犹豫地握住了那根湿滑黏腻的巨物!
她仰起头,对我露出一个带着讨好、狡黠和浓浓情欲的媚笑,然后张嘴就将那依旧湿漉漉、散发着复杂气味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唔……”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感再次传来。
麦穗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棱角、系带和马眼处舔弄、打转、吮吸,用口腔的每一寸去清理、去品尝。
她吸吮得极其用力,仿佛要将里面残留的任何一点精华都吸出来,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啧啧”声。
片刻之后,麦穗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我的肉棒在她尽心尽力的清理下,终于显露出原本的模样,虽然微微疲软,但依旧可观。
她舔了舔嘴唇,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此时,沈幼怡也停止了吸吮,脸色复杂地抬起头,唇边还残留着一丝白色的印迹。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赤裸的妈妈,跪在妈妈胯下舔舐的麦穗,还有刚刚被她含弄过下体的哥哥……
巨大的尴尬和难以言喻的震撼让时间再次停滞。
四个人,三种身份,在这弥漫着浓烈情欲和精液气息的房间中,陷入了诡异的僵持和沉默。
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彼此疯狂的心跳在证明着这荒谬一幕的真实存在。
最终还是妈妈轻轻叹了口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她首先拉过还跪在腿间、有些失神的沈幼怡,用指尖抹掉她唇边的白浊,动作轻柔地替她拢了拢凌乱的头发。
那眼神里有无奈,有疲惫,却也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包容一切的母性微光。
“吓坏了吧?”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一丝温柔,虽然还带着刚刚情事的沙哑。
沈幼怡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把脸埋进妈妈汗湿的怀里,小声抽泣起来:“妈……”
妈妈又看向站在一旁,眼神闪烁、带着一丝兴奋又有些局促的麦穗,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还有你这小疯丫头…胆子倒是不小。”
麦穗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吐了吐舌头。
最后,妈妈的目光才落回我身上。
她的眼神复杂难明,包含了太多东西——责备、纵容、无奈、疲倦,还有一丝尚未褪去的、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和媚意。
她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我的额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嗔怪和一种“认了命”的释然:
“你啊…真是个不省心的小混蛋…尽惹麻烦…”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沈幼怡和麦穗,嘴角最终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带着疲惫和某种妥协的弧度,“…这下…可真都便宜你了。”
灯光昏暗里,我、妈妈、沈幼怡,还有麦穗的目光终于交织在一起。那凝固的、令人窒息的空气仿佛被妈妈最后那句话轻轻戳破了一个口子。
沈幼怡还蜷缩在妈妈怀里抽噎,麦穗脸上带着做了坏事被抓包却异常兴奋的傻笑,我则是一脸复杂的、做贼心虚却又暗藏得意的表情。
不知是谁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紧接着,像是某种绷紧的弦猛地断裂,又像是某种无形的坚冰被融化,一股难以形容的情绪弥漫开来。
那里面有尴尬,有荒唐,有羞耻,有后怕,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卸下了沉重负担、共同经历了无法回头之事的、奇异的亲密感。
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也跟着弯起了嘴角。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在这弥漫着暧昧气息的房间里,在这荒诞不经的夜色下,不约而同地、带着复杂难言的意味,轻轻地、缓缓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很轻,带着沙哑,在远处海浪的伴奏下,却像是解开了一道无形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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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弥漫的咸腥海风也吹不散那股浓烈混合着男人精液、女人体液和汗水的淫靡气味。
妈妈靠坐在床边,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汗光,微微喘息着揉了揉被肏得微微发酸的小腹,嘴角带着一丝慵懒而满足的笑意,目光扫过身边三个同样气息不稳的人。
然而,刚刚经历过如此冲击的沈幼怡和麦穗,体内那份躁动根本平息不了。
“哥哥!该我了!”沈幼怡眼睛还红着,却像只护食的小猫,猛地扑过来,推着我倒回床上柔软的凹陷里。
麦穗几乎同时赶到,两人一左一右,像饿极了的雏鸟,扑向我的胯间!
“你!麦穗!你还抢!”沈幼怡动作快了一步,小手一把攥住我那根半软的、但柱身还沾染着斑驳湿滑液体的肉棍,不由分说,低头就将湿热的粉嫩小嘴,重重地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唔…哥哥的…都是幼幼的…你刚刚…刚才已经吃过了!”她含混不清地嘟囔着,温热的口腔包裹上来,舌头急切地舔舐着敏感的顶端,试图唤醒它。
麦穗扑了个空,看着沈幼怡含住那块“肥肉”,撇了撇嘴,却也没恼。
她狡黠地一笑,顺势趴伏下去,脸蛋贴在沈幼怡脸颊旁,目光灼灼地看着那被吮吸的巨物。
她伸出舌尖,像只灵活调皮的小猫,开始一下下、清晰地舔舐我垂在腿间的卵蛋。
湿滑柔软的舌尖带着一种奇异的电流感,从敏感的下方传来,配合着沈幼怡对龟头的吸吮拨弄,刚刚发射过的肉茎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充血、膨胀、昂然挺立!
沉重的分量坠在沈幼怡口中,让她不满地“呜”了一声,吐了出来。
还没等沈幼怡重新含稳,妈妈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