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妈妈压着我做爱

妈妈安置好麦穗,直起身,目光重新落回到我依旧昂然挺立的凶器上。

那上面还沾着麦穗喷溅出的液体,在月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她没有说话,眼神却沉黯得像无底的漩涡,里面翻涌着我熟悉又陌生的火焰。

她赤着脚走下床,一步步来到我面前。带着一种近乎暴烈的压迫感,她突然伸出手,用力推了我胸膛一把!

我猝不及防,被她推得踉跄着连连后退,后背“砰”地一声重重撞在了实木衣柜门上,撞得整个衣柜都在轻颤,肩胛骨传来一阵闷痛。

还没等我站稳,妈妈已经整个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

她赤身裸体,那对沉甸甸、饱满如球的硕大乳峰带着惊人的重量和绵软弹性,狠狠地挤压着我的胸膛,沉甸甸的软肉被压得变形,几乎嵌进我的肋骨缝里,几乎让我有些窒息。

两粒硬挺的乳尖像烧红的小石子般,隔着薄薄的皮肤死死硌在我的皮肉上,带来清晰又磨人的摩擦感。

她一手勾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让自己更高些,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颈窝,另一只手则快速地向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攥住了我那根沾着各种液体的、滚烫粗硬的肉棒,粗糙的掌心纹路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掌心灼热。

她挺起腰腹,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肿胀的肥美阴唇,精准地对准了龟头,然后腰胯用尽全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猛地下沉!

“呃!”我倒抽一口冷气!

那柔韧湿滑、如同熟透蜜桃般绽开的穴口,瞬间吞没了整个硕大的龟头,紧接着,粗壮的棒身势如破竹地贯入湿热紧窒的甬道深处!

那感觉像是被一张滚烫、吸力极强的肉套子猛地箍住、吞吃进去,每一寸进入都伴随着内壁软肉贪婪的吮吸和刮蹭。

“嗯啊——!”妈妈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闷哼,身体微微后仰。

妈妈的腔道柔韧而极富包容性,内壁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蠕动着绞紧,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瞬间吸吮上来,带来比麦穗处更沉重、更深邃的饱胀感,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刮蹭着敏感的神经,尤其是当龟头棱沟刮过某处凸起的软肉时,那强烈的快感电流直冲尾椎。

“嘶……好儿子……顶到妈痒处了……”她在我耳边喘息着,带着一丝难耐的呻吟。

她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后背靠着冰凉的衣柜门,双腿大大分开缠着我的腰,脚后跟用力抵着我的后腰,大腿内侧的嫩肉紧贴着我腰侧。

然后,她开始了动作。腰腹发力,像一头饥渴的雌豹,主动地、带着一股狠劲,上下起伏套弄!

她丰腴的腰臀划出充满力量感的弧线,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臀肉重重砸在我小腹耻骨上的沉甸甸触感,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啪”撞击声。

在上下套弄的间隙,她的腰肢还会带着一种磨人的韵律左右扭动、研磨,让粗大的肉棒在她湿滑紧窄的甬道内壁全方位地刮蹭、挤压,寻找着最敏感的触点。

“哈啊……嗯……肏得……肏得妈妈好舒服……再深点……宝贝……”她闭着眼,红唇微张,浪叫声随着起伏的节奏溢出。

每一次下沉都又深又重,让龟头狠狠凿在她花心最深处那团软肉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软肉被顶得凹陷、变形,再被龟头棱沟狠狠刮过,带来一种直抵灵魂深处的酸胀和酥麻。

每一次拔出,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又像无数张小嘴般不舍地吸吮挽留,发出细微的“噗叽”水声。

“啊!顶……顶到花心了……要……要被你顶穿了……小混蛋……”当龟头重重碾过那一点时,她猛地仰头,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

“嗯…嗯…哈……”妈妈仰着头,闭着眼,喉咙里溢出压抑的、满足的低哼,汗水顺着她颈脖优美的曲线滑落,滴在我的胸口,她的身体随着我的顶弄而微微晃动,乳峰在我胸前摩擦出滚烫的轨迹。

然而,这激烈地女上姿势消耗极大。

很快,妈妈起伏的动作变得迟滞,喘息声也急促起来,腰肢的摆动带上了一丝力不从心的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开始微微痉挛。

“呼……呼……不行了……妈……妈没力气了……腰……腰要断了……”她喘息着,带着一丝求饶的媚意。

我感觉到她力气的流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双手猛地托住她浑圆饱满的臀瓣,十指深深陷入那弹软的臀肉里,向上用力一举!

在她低低的惊呼声中,我抱着她,原地旋了个身,将她重重地反压在了坚硬的衣柜门上!

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木质门板,前面则是我火烫的胸膛。

巨大的温差让她身体一阵激灵,光滑的脊背在粗糙的木纹上摩擦,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呃啊!凉……好凉……”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呼。

我俯身,一手捞起她一条修长光滑的大腿,架在了我抬起的臂弯里,让她单腿悬空。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门户大开,我能清晰地看到那被肏得湿红发亮、微微外翻的穴口,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开合,甚至能感觉到她腿心深处那紧窄温热的腔道在微微抽搐、翕张,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掐握住她另一侧饱满的臀肉,五指深陷,固定住她的身体,同时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丰腴。

“妈,抱紧我。”我喘息着,腰腹向后绷紧蓄力,肌肉贲张,然后如同拉满弓的重锤,猛地向前顶撞!

“啊——!!!”妈妈被这突如其来、角度刁钻的贯穿狠顶撞得差点失声!

悬空的姿势让每一次撞击都毫无缓冲地直达宫腔最深处!

龟头棱沟凶狠地刮蹭刮过柔嫩敏感的宫口软肉,带起一阵阵直冲脑髓的酸麻电流!

我的小腹重重撞击在她悬空腿的腿根和饱满的阴阜上,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我开始了狂暴的冲刺!

腰胯如同打桩机般高速挺动,每一次都倾尽全力地撞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掐着她臀瓣的手用力将她向我拉近,配合着腰腹的挺送,让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钉穿在门板上的凶狠力道!

“肏!肏死我了!啊!好深!顶……顶到妈心尖尖了!要……要被你捣烂了!啊哈——!好儿子……用力……再用力肏妈妈!”她完全失控了,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在房间里回荡。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发出短促而尖锐的“呃!呃啊!”声,后背与衣柜门碰撞的“砰砰”声成了她浪叫的伴奏。

沉重的撞击力让她的后背与衣柜门反复碰撞,发出规律的“砰砰”声响。

她只能无助地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指甲几乎要抠进我的皮肉里,双腿因悬空而绷得笔直,脚趾痛苦又愉悦地蜷缩着。

混乱中,沈幼怡不知何时已经处理掉身上的狼藉,光溜溜地走到了我们旁边。

她眼神狂热地看着我和妈妈激烈交合的下身,那里泥泞一片,每一次粗大肉棒的抽出都带出晶亮的黏液,拉出淫靡的丝线。

她慢慢蹲了下来,就在我们紧贴的腿间,那张被麦穗尿液沾湿过的粉嫩小脸,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缓缓贴了上来。

鼻尖甚至能触碰到我们相合部位上方卷曲的毛发,贪婪地嗅着空气中浓烈的交媾气息。

然后,她张开了双唇。

温热的、湿糯的小嘴,带着一种奇异的柔软触感,含住了我那根刚从妈妈湿滑穴道里拔出来的、沾满粘稠爱液的龟头!

舌尖立刻像小蛇一样缠绕上来,急切地舔舐着马眼和冠状沟里混合的体液,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紧接着,我腰腹再次发力,巨大的肉棒顶着沈幼怡柔软的唇舌和上颚,再次向前,狠狠贯穿了妈妈的身体!

“呃!”这感觉诡异又刺激到了极点!

我的棒身清晰地感受着沈幼怡温热口腔的包裹和舌尖灵巧又贪婪的舔舐刮蹭,唾液和爱液混合着包裹柱身,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她的喉咙深处甚至传来轻微的吞咽声。

而最前方的龟头,则在瞬间又被妈妈那极度紧窒湿滑、如同活物般吮吸的宫腔口牢牢吸裹住!

仿佛一条滚烫的通道,同时连接着两个炽热、饥渴的源头。

每一次深入,都感觉龟头要冲破那层柔韧的宫口屏障,顶进更深、更禁忌的所在。

我的动作并未因沈幼怡的加入而减缓,反而更加狂暴!

每一次挺进都带着要将妈妈顶穿衣柜门的凶狠力道,粗壮的肉棒在沈幼怡温热的口腔和妈妈滚烫湿滑的蜜穴之间快速穿梭,带出更多飞溅的粘液。

“噢!天哪!下面……下面在舔……啊!不行……太……太刺激了!幼幼……别……别舔那里……啊!要……要疯了!儿子……你……你们……一起……欺负妈妈……呃啊啊啊——!!!”

妈妈被上下夹击的快感彻底淹没,叫声变得尖利而破碎,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灭顶的欢愉。

“嘶——”我倒抽一口气。

每一次的进出,都要先经过沈幼怡的口腔,感受她喉咙深处的挤压和舌头的缠绕,棒身被她的唾液彻底润滑,然后再深深插入妈妈的深处,被那熟悉的、吸力更强的肉壁层层叠叠地包裹、绞紧,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粘稠的爱液,溅落在沈幼怡的脸上和胸前。

棒身摩擦着少女柔软的唇舌和牙龈,龟头则不断撞击着妈妈生命孕育的入口。

口腔的温热包裹与宫腔深处湿滑的紧窒吮吸叠加在一起,形成一种匪夷所思的、令人疯狂的快感旋涡,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吞噬!

我能同时看到妈妈因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迷醉脸庞,和沈幼怡在我胯下虔诚舔舐的狂热眼神。

妈妈被这更加深入的顶撞和身下女儿那清晰的口交动作刺激得近乎失控。

“噢……!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宝贝……停……别……别舔了……啊……顶到……顶到心子了……妈妈要炸了……呃啊啊啊——!!!要……要到了……被儿子……肏死了……啊——!!!”

她身体猛地绷紧如岩石,双腿死死盘住我的腰,花穴深处传来一阵毁灭性的、如同榨汁机般疯狂的绞紧和痉挛!

内壁的软肉剧烈地抽搐、收缩,死死箍住我的肉棒根部,像是要把里面的精髓都吸出来!那绞紧的力量之大,几乎让我动弹不得!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阴道内壁的软肉在剧烈地、有规律地搏动、挤压,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

大量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地喷泄出来!

温热粘稠的液体冲刷着我的棒身,也溅到了沈幼怡的脸上和头发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我悬空的小腿上。

我感受到妈妈宫腔的剧烈痉挛带来的致命吸力,猛地把肉棒从沈幼怡口中拔出,也从妈妈被彻底肏开、汁水淋漓的花穴中抽离。

妈妈失去了支撑,靠着衣柜门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双腿大大张开,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剧烈微颤,眼神涣散迷离,只有腿间那湿红肿胀、微微开合的小穴还在汩汩地流淌着混合的、晶亮的体液,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发出破碎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乳峰剧烈地起伏。

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肏……肏死妈了……小混蛋……好……好爽……”

看着妈妈失神的模样,我体内翻涌的兽欲没有丝毫减退,反而像浇了油的火,烧得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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