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泰国旅游第一天,下午
地点: 泰国考索雨林,公路旁
内容:(视角:大巴车平稳地行驶在被茂密雨林包裹的公路上,车内,金通集团的高管们大多在长途飞行和转车的疲惫中昏昏欲睡。阳光透过车窗,在摇晃中投下斑驳的光影,一切显得宁静而慵懒。然而,这份宁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假象,一场关于力量、屈辱与生存的丛林法则,即将在这片异域土地上血腥上演。)
我,宋杰,靠在窗边,头枕着冰凉的玻璃,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陌生的热带植被。
身边的白染,我美丽的妻子,穿着一身轻便的白色运动外套和紧身牛仔裤,正靠在我的肩膀上浅眠。
她那柔顺的长发散落在我的肩头,带来一阵阵熟悉的、淡淡的梅花香气,这让我感到一丝在异国他乡的安心。
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公司间的团建旅行,一次短暂的放松。
这次泰国之旅,并非简单的休闲度假,而是金通集团与我们恒兴集团合作开发绿海新开发区的阶段性“庆功宴”与“团建活动”。
金大器,作为金通集团的董事长,他深谙人性的弱点与权力的游戏。
他利用这次团建,名义上是庆祝合作,实际上是想借此机会,在远离国内约束的异国他乡,进一步巩固他对所有合作方,尤其是对白染的“掌控”。
他知道白染是恒兴集团在项目中的关键人物,也是他一直以来垂涎的对象
所以,金大器不仅亲自策划并组织了这次奢华的泰国团建,还“盛情”邀请了恒兴集团的主要负责人,包括我和白染。
他要确保白染在他的视线之内,确保她无法逃脱他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
他随行,是为了近距离地观察、施压,甚至在合适的时机,对白染进行更深层次的“狩猎”。
他要让白染在异国他乡,在远离我这个“丈夫”的有效保护下,彻底感受到他的“力量”和“权威”。
在大巴车上,当我和白染靠在一起休息时,金大器那双肥腻却锐利的眼睛,透过前方的后视镜,不时地扫过我们。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仿佛在嘲讽我此刻的“天真”和“无能”。
他早已预料到,或者说,他甚至可能暗中安排了这场“意外”,来彻底撕裂我和白染之间那脆弱的“保护膜”,让白染在绝境中,只能向他寻求庇护。
他要的,是白染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主动跪伏在他脚下,成为他的“肉便器”。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
司机,一个年轻的泰国小伙,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轻浮,在路边两位搭车的、打扮清凉的“华人”美女前停下了车。
我当时只是觉得有些不妥,毕竟是公司的包车,但旅途的疲惫让我没有多想。
两位美女上车后,车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一声尖锐而沙哑的、带着癫狂笑意的中文女声响起:“所有人!下车!”
紧接着,“嗒嗒嗒嗒——!”密集的、震耳欲聋的枪声在我耳边炸开!
我从未听过如此真实、如此接近死亡的声音。
车窗玻璃应声碎裂,“哗啦”一声,无数碎片如冰雹般砸落,伴随着车内众人惊恐的尖叫和女人的哭泣声。
我本能地将白染紧紧护在怀里,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那双美丽的凤眼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我看到,车门口站着一个金发纹身的女人,手中端着一把黑色的、散发着冰冷寒光的冲锋枪,枪口还冒着青烟。
而另一位鸭舌帽女,则用一把手枪死死地顶着司机的脑袋。
车外,密林中涌出七八个手持钢刀、棍棒的悍匪,他们面容凶悍,皮肤黝M,眼神中闪烁着豺狼般的贪婪与残忍。
我们被枪口逼着,像一群待宰的羔羊,被驱赶下车,集中在公路旁的一片空地上。
那些男人污秽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们这些“猎物”身上扫视,尤其是在白染和公司里几位漂亮的女同事身上,停留的时间格外的长。
他们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交谈着,发出下流的口哨和淫笑,那眼神,仿佛已经将我们身上的衣服剥光。
我将白染死死地护在身后,用我并不强壮的身体,努力为她隔绝那些肮脏的视线。然而,我能感觉到,我的腿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个金发纹身的豺狼女,显然是这群匪徒的首领。她踱步上前,粗暴地推开挡在她面前的人,径直走到了白染面前。
“小模样长得不错嘛~”她用那难听的、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说道,一手持枪,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捏住了白染那雪白精致的下巴。
“唔……你撒手!”白染的脸上瞬间涌上屈辱的潮红,她奋力想要甩开那只脏手,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
她的身体因极度恐惧而僵硬,但内心深处,那份属于她的高傲和纯洁,正在被这粗暴的触碰一点点撕裂。
她能感觉到豺狼女指尖的粗糙和冰冷,那是一种直接的、侵犯性的羞辱,比言语更甚。
她能闻到豺狼女身上那股汗臭与烟草混合的刺鼻气味,以及她指尖残留的血腥味,这让她感到一种被玷污的绝望。
“呦呵?还是个小辣椒~!”豺狼女的脸上露出更加变态的兴奋。
她将枪丢给身旁的鸭舌帽同伙,淫笑着,粗暴地将白染从我身后拽出,拉入自己怀中。
她那小麦色的、如同铁钩般的手指,隔着白染的运动外套,直接按在了她丰硕的乳房上,放肆地揉弄!
白染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电流般的恶心感从胸口直窜脑门。
那隔着衣料的揉捏,比直接的裸露更让她感到屈辱,仿佛她的身体被当成了可以随意玩弄的物件。
她的乳尖在豺狼女粗暴的揉搓下,瞬间变得坚硬,一股难以启齿的快感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咯咯咯~~~兄弟们!给你们看个好东西!一会她要是在不听话!就地轮了她!哈哈哈哈~!”
豺狼女狂豺狼女狂笑着,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白染运动外套的领口,就要用力撕开!
我,宋杰,看到这一幕,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地挣脱身后匪徒的钳制,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咆哮着朝那个豺狼女冲去!
“别碰我老婆!!”
然而,就在我冲出的瞬间。
“砰!”
一声沉闷的钝响,一根冰冷的钢管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腿弯处!
“呃啊——!”
剧痛如闪电般传遍全身,我的腿瞬间失去所有力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在我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的是白染那张因恐惧和担忧而扭曲的绝美脸庞。
我像个废物一样,倒在了她的怀里,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
也就在这一瞬间,另一道更加沉重而恐怖的枪声,如同炸雷般响起!
“砰!砰!”
那是金大器手中的八一杠发出的怒吼!
我挣扎着回头,看到的是令我终生难忘的一幕——那个手持两把手枪的鸭舌帽女,她的头颅如同被重锤砸烂的西瓜,红白之物四溅,无头的尸体抽搐着缓缓倒下。
鲜血、脑浆、尖叫、混乱……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推向了顶点。
金大器那肥硕的身躯,此刻却爆发出与他体型不符的敏捷与狠辣。
他没有丝毫停顿,在众人,包括那些悍匪都愣神的瞬间,一脚将鸭舌帽女掉落的两把手枪踢向远处的草丛,彻底断绝了对方再次获得热武器的可能。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快、准、狠!完全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董事长,更像一个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老兵。
“快走!”他冲着我和白染低吼。
然而,我,那个本该保护妻子的男人,此刻却腿部剧痛,连站起来都异常困难。
我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身体因无力而不住颤抖,汗水浸湿了我的额头。
白染搀扶着我,脸上挂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老公!老公你怎么样?!”
她试图将我拉起来,但我的身体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她的指尖颤抖着,触碰到我腿上被钢管砸出的淤青,那份无力感让她心如刀绞。
她看着我,这个曾经是她天塌下来都能依靠的男人,此刻却像个折断翅膀的鸟儿,倒在她怀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当她再次看到我那痛苦而无助的眼神时,当她听到身后那些匪徒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和下流的咒骂时,当她感受到豺狼女那双脏手在她胸口揉捏的恶心感再次涌上心头时,所有的犹豫和抗拒,都在求生的本能面前,瞬间崩塌。
她要活下去!她要带着我活下去!哪怕是向魔鬼求助!
她的喉咙因恐惧和绝望而干涩,但她还是拼尽全力,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带着哭腔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向金大器喊出了那句足以改变她一生命运的话:
金大哥!……救我老公!……救救我们!……求你!
这一声“金大哥,救我!”,不仅仅是求救,更是她内心防线的彻底崩溃。
她不再是那个高傲的白染,不再是那个只属于我宋杰的妻子。
在死亡的威胁和我的无能面前,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唯一的浮木,哪怕那浮木,是她曾经最厌恶的、最想远离的、最肮脏的“金大器”。
“草!真他妈废物!”金大器看我这副模样,不耐烦地咒骂了一句,但他没有抛下我们。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另一只手持着还在冒烟的步枪,用他那庞大的身躯作为掩护,将我们两人护在身后。
白染是他的“猎物”,而我,则是他猎物旁边“碍事”的附属品,
“跟着我!”他吼道,随即朝着密林的方向开始突围。
豺狼女此刻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看着同伴的无头尸体,发出一声凄厉的、如同野兽般的哀嚎:“啊!!杀了他们!把他们通通杀掉!!”她疯了一样,不顾一切地朝那两把被踢飞的手枪扑去,眼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
金大器早已料到,他毫不犹豫地再次举枪!
“砰!”
又一声枪响,子弹精准地打在豺狼女身前的泥土里,溅起一捧混着血水的泥点,打在她脸上。
这一枪,没有杀她,却充满了警告与威慑!
让她扑向手枪的动作硬生生停住。
这一刻,金大器高大的身影,在我和白染眼中,变得异常清晰。
他手中的步枪,他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他眼神中的狠厉与果决……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幅“英雄”的画卷。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守护着他的“领地”和“财产”。
而我,宋杰,只能像个受伤的、被抛弃的幼崽,被他拖拽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
“快把你那个废物绿王八扔这吧!一瘸一拐的!能他妈干点啥?!”金大器一边跑,一边对我破口大骂。
我,无力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我感到自己像一堆烂泥,毫无价值。
而让我心脏彻底被撕裂的,是白染的下一句话。
她没有反驳金大器对我的侮辱,而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对我这个“废物”说道:
“老公!……你快点!……我们……我们不能没有你……”
我们不能没有你。
呵呵……这句话,在此刻听来,是多么的讽刺。
她需要我吗?
不,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带她逃离这里的强者。
而我,显然不是。
她的这句话,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对我们夫妻关系的最后维系,一种在绝望中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本能。
我们三人,就以这样一种诡异而屈辱的姿态,在枪声、砍杀声、哀嚎声中,冲入了那片未知的、深不见底的原始雨林。
金大器在前开路,他的背影宽厚而可靠。
而我,被白染搀扶着,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不仅是腿上的剧痛,更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被彻底比下去的屈辱。
【结尾】
当我们终于暂时甩开追捕,瘫倒在一条溪流边时,我看着白染。她没有看我,她的目光,正投向那个正在用溪水清洗枪伤的金大器。
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
不再是厌恶,不再是恐惧。
那是一种复杂的、混杂着震惊、感激,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强大力量的敬畏与依赖。
她的身体虽然疲惫,但她的目光却从未离开金大器,仿佛他就是这片丛林中唯一的救赎。
她可能自己都未曾察觉,但那一刻,在她内心深处,那座名为“丈夫”的、原本坚不可摧的堡垒,已经因为我的“无能”和金大器的“强大”,而出现了一道无法弥合的裂痕。
那道裂痕,此刻正在无声地扩大,如同蔓延的蛛网,将她所有的忠诚和爱意,一点点地吞噬,取而代之的是对力量的臣服。
她为了救我,会向金大器求助,会感激他。
但这份感激,也正是她滑向深渊的第一步。
因为在这片只信奉力量的丛林里,金大器用最直接的方式向她证明了:我,宋杰,保护不了你。
而他,可以。
这份血淋淋的事实,比任何言语都更具说服力,彻底击碎了白染心中对我的最后一份幻想,也为她未来的沦陷埋下了最深的伏笔。
那溪流声,此刻在我耳中,不再是自然的乐章,而更像是命运无情的嘲弄,预示着一场更为残酷的丛林法则,即将在这片原始而野蛮的土地上,彻底上演。
而我,宋杰,将在这场法则之下,亲眼目睹我所爱的一切,被一点点地,剥夺、吞噬,最终化为灰烬。
我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但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份属于我的绝望,在这片丛林中,无声地蔓延开来,直到将我彻底淹没。
同时白染的那声“金大哥,救我”不仅仅是一声求救,更是一份依赖的转移,一个信号,一个属于我的时代,或许从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落幕的信号。
她的身体,在劫后余生的颤抖中,残留着豺狼女粗糙指尖的触感,以及那股让她作呕的腥臭味,这些生理上的印记,如同烙铁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皮肤和记忆深处。
而她内心深处,那份对金大器“救命之恩”的复杂情感,正在悄然滋生,如同藤蔓般缠绕,预示着她未来将无法摆脱金大器的掌控,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将在这场丛林法则中,被彻底驯服,成为金大器掌中的“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