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谨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插入到温热滑腻的肉洞中,那股熟悉的包裹感、吮吸感,令他头皮发麻,心口狂跳,大手紧紧抱住表嫂浑圆肥硕的屁股,腰身一挺,龟头硬生生顶开那对肥厚的阴唇,像推开两扇肉门般,缓缓挤了进去。
才刚插进一截,穴道里的嫩肉便立刻收缩,死死裹住龟头,细密的肉壁上一粒粒突起不断摩擦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得他大肉棒猛地又涨大了一圈,那种酥麻快感让他忍不住仰头吸气,咬牙忍住爆发的冲动,继续用力,肉棒一点点往阴道深处挺入。
越往深感觉到家表嫂的肥逼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吮吸龟头,简直爽的要飞起来。
“啊……好大……好胀!”
苏玉兰眼眸瞬间迷离,浑身一个激灵,只觉自己的骚穴被那根火热坚硬的巨物狠狠撑得满满当当,穴道里的嫩肉全被挤开,紧紧裹住,动弹不得,硕大的龟头在穴壁上一点点刮过,摩得她魂都要飞出去。
那种久违的充实感让她浑身发软,快感源源不断传入四肢,她双手抱着树干,腰肢不受控地往后顶,头高高仰起,红唇大张,香舌微吐,胸口的大奶子随之上下剧烈起伏,艳态毕露。
虽然苏玉兰是生过孩子的妇人,可穴道依旧紧得惊人,逼肉不仅紧实,还富有弹性,夹得苏怀谨欲仙欲死,苏怀谨脑海中瞬间闪过之前那个淫靡的梦境,顿觉血液沸腾,双手扣着表嫂的大屁股,腰身猛地往后一抽,再狠狠顶入,顿时发出一声“噗嗤”的水响,淫液被挤得四溢,两人下体紧紧撞击在一起,淫靡不堪。
感觉着小叔子那根粗壮火热的鸡巴在自己逼里横冲直撞,苏玉兰只觉魂都被捅飞了,心底的夙愿终于圆满,她兴奋得浑身发抖,媚眼半睁半闭,双颊飞红,胸口起伏剧烈,那根肉棒又粗又长,插得又深又重,带来的快感比丈夫以往操弄时强烈百倍,爽意冲得她再也忍不住,仰着头放声浪叫:“怀谨……啊……嫂子好舒服……嫂子的逼被你捅得好舒服啊……”
听着表嫂口中吐出的淫言骚语,苏怀谨只觉得下身更是火辣难当,腰身用力得更加狠了,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只见那根粗大的鸡巴在表嫂肥美湿滑的肉穴里猛力进出,每一次都带出一缕缕粘稠淫液,顺着根部淌下,滴滴答答落在地面,发出淫靡水声。
随着苏怀谨发力,苏玉兰被抽插撞得浑身乱颤,前胸后背来回摇晃,那对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随着每一下抽插剧烈甩动,时而拍打在一起,时而上下乱颤,肥硕的雪臀随着冲撞不断颤荡,臀肉荡漾不止
而在清河县城瑞祥坊荣园内。
一名身材丰腴,雍容华丽的妇人正端坐在正房的客厅里,她手里拿着一本账簿,目光似是落在账页上,却早已失了焦,神思飘荡在不知何处。
细细算来,这已是第三日了,依旧一点消息都未传来?
莫非是下人怠慢?
还是那小妾对那日之事心怀怨恨,暗中加害怀谨?
发现有人跟踪,又一并遇害了……
念及此处,李韵娘心口猛地一紧,跳动得急促,方才欲起身去问柳如真,却又止住,幽幽叹息:“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短短三日未见,怎会如此失态乱想?真是荒唐!”
她正想收回心神去处理杂事,脑海深处却偏偏不受控地浮现出自己双手扶着门框,屁股高高撅起,被女婿从身后操弄的模样,李韵娘俏脸顿时飞上一层红晕。
“夫人……”
正当这时,贴身丫鬟忽然从门口轻声走进来。
李韵娘手中账簿一颤,险些从指尖滑落,她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抬眸望去,见丫鬟正小心翼翼地立在眼前,神情拘禁。
她轻咳一声,强行按下那一丝慌乱,勉强稳住心神,将账簿合拢放到案几上,神色重新恢复雍容,淡淡的问道:“何事?”
丫鬟低着头,双手恭恭敬敬捧着一个用红布仔细裹着的瓶子,轻声禀道:“夫人,这是老爷方才差人送进来的东西。”
“哦?是什么东西?”
李韵娘语气淡淡,伸手抚了抚鬓角。
“回夫人,管事说……是糖。”
“糖?”
李韵娘闻言俏眉微蹙,眼底掠过一丝讶色,随即神情冷了几分,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不耐:“区区一味糖子,竟也郑重其事送来我处?如此小物,你径直送去厨房,随他们使用便是。”
丫鬟闻言,却并未立刻退下,神色间闪过一丝迟疑,轻轻咬了咬唇,才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夫人……那送来的糖之人还交代过,老爷特意吩咐,要您亲自去厨房监督厨子用这糖制作糕点,好等老爷回来品尝。”
“哦?”
李韵娘柳眉轻挑,心头掠过一抹讶异,素日里荣园大小事务,老爷素来不过问,区区一味糖子,却要她亲自监督厨下?
其中难免透着几分古怪,顿时心下疑窦渐生,沉吟片刻,方才抬手轻轻一挥,淡声道:“既如此,那便呈上来吧。”
丫鬟闻令,忙低声应下,双手将那只红布包裹的瓶子恭恭敬敬呈到案几上。
李韵娘目光一凝,伸手将红布缓缓揭开,取过瓶子,旋即揭开盖子。
眸光一落,只见瓶中静静躺着一粒粒晶莹剔透的颗粒,颜色微微泛黄,李韵娘心头一动,眉眼间浮起诧色,失声道:
“这是……糖?”
丫鬟连忙低声回道:“回夫人,那人确是如此说的!”
李韵娘凝神细看瓶中之物,心中疑窦不减,随即轻轻一倾,倒出几粒放在掌心,递到丫鬟面前,吩咐道:“你来尝尝。”
那丫鬟身子一颤,明显有些惶恐,却不敢违抗,忙恭敬接过,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什么味道?”李韵娘目光微沉,淡声问道。
“甜的。”丫鬟忙答,眼神里带着几分讶然,“夫人,这正是糖!”
李韵娘闻言,这才缓缓点了点头,心底却已然明白过来,这等洁白的糖她自来未曾见过,与市面上粗糙的土糖、麦芽糖全然不同,很可能是新研制或从外头新得的奇物,老爷显然极为看重,不愿经他人之手,才特意送来让自己亲自监督入糕,以辨滋味是否与寻常糖相同。
纵然心绪反复起伏,李韵娘面上却丝毫不显,神色依旧端庄沉静,轻轻点了点头,旋即缓缓起身,衣袂曳地,声音平淡道:“
“你拿着此物,随我去厨房。”
“是!”丫鬟忙低声应下,双手捧着瓶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